“老头子,老头子!快点打电话叫医生,小姐发烧了!”
兰姨满脸焦急,声音里带着慌乱,一边朝楼下跑去一边跑着陈伯。
夜痕正在开会,接到了属下保镖打来的电话。
幽暗的眼眸微眯。
“让巴德斯去看看!”
冷冷的说完便挂断了电话,继续会议。
别墅里很快来了一个提着药箱的中年男人,他是国外著名的药剂师,早年前被夜痕聘用,成为了别墅的私人医生。
“小姐她从小身体就很健康,几乎没都怎么生过重病。”
兰姨说着已经开始抹眼泪。
或许她们还不知道,昨夜明月淋了三个小时的雨,回来又要跟夜痕翻云覆雨,身体自然经受不住。
方才陈伯说,保镖已经叫了医生,她不放心来到房间里守着明月。
☆、你是个变态吗?(10)
方才陈伯说,保镖已经叫了医生,她不放心来到房间里守着明月。
明月肌肤上的温度更高了,滚烫如开水一样。
她看着明月长大,明月从小到大只是偶尔有个几次轻微的感冒,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叫她都没有反应。
若隐若现的水雾;整栋别墅像隐匿在仙境中城堡一般美丽。
窗外,花园里的树木经过大雨的冲刷变得碧绿透亮,娇艳欲滴,草地上的花朵经过雨水的滋润变得更加鲜艳。
只是天空呈现出一片灰白。
兰姨站在床边,不停的再嘴里祈祷着。
“小姐,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情况不太好,我先给她打一针,让她退烧。”
检查过后,巴德斯面色严肃的说道。
“少主不在,我不敢擅作主张把小姐送往医院,在这里的设施完善,但只有我一个人,人手不够!”
听到这句话,兰姨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
“小姐,你千万不能有事……”
昏迷中明月觉得手臂传来一阵刺痛,两条秀气的眉毛轻皱了一下,之后再没有任何反应。
“好了,你们留在她身边守着,退烧之后病人很快会醒来,让她注意休息。”
巴德斯医生说完,收拾好药箱除了房门。
直到天色有灰白逐渐变为深谙,□□的人还没有醒来。
兰姨端着准备好的完饭上楼来到房间,看到□□的明月依然没有动静,伸手一探,还热得惊人。
急坏了的兰姨赶紧跑下了楼。
“老头子,你快想想办法啊!小姐她还在发烧!”
陈伯脸上也带着明显的焦急,可是看到外面站立的保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大厦顶端,一个修长的身影来到办公室门口,花花的丹凤眼里噙着一抹笑意,姿态优雅放荡,没有敲门就直接走了进去。
仲幕焰一下飞机就直接赶了回来,帅气的脸上风尘赴赴,依旧挂着以往的玩世不恭。
一进门,就看见坐在真皮座椅里那个面色阴郁的男人,立刻展现出灿烂的笑容。
“痕,我回来了!”
说完,直接坐到夜痕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说完,直接坐到夜痕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一副刚刚度假回来的惬意样。
“任务完成了吗?”
夜痕眯着眼,淡淡的问道。
“你的副堂主亲自出马,当然不会丢你的脸,我真的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我这次哪能有机会遇到那么性感的美女?”
仲幕嬉笑的说着,脑子想着在印度遇到的脱衣舞娘,那惹火的身材让他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夜痕唇角微微扬起,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一定能把那笔赌债要回来,更知道他会死性不改。
“痕,你的小女人呢?怎么,才几天时间就被你扔了?”
仲幕焰一脸揶揄的笑意,一点都不在意坐在对面的人脸色变了。
“看来浑身有用不完的精力,我马上要人帮你订去法国的机票,再让你去度一回假怎么样?”
低沉的声音明显透着冷冽的威胁意味。
仲幕焰一听这句话,桃花眼眯了眯,故作淡定的说,
“我不喜欢洋妞!”
怎么几天不见,这个男人的心越来越狠了。
夜痕阴沉的俊脸没有什么变化,仲幕焰灿然一笑,随便找了个借口。
“法国吗?法国口味太轻了,不适合度假。”迷人的眼眸中闪过狡黠的光,仲幕焰咳了咳,“我好像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先走了!不陪了!”
“先去度假吧,那点小事我亲自帮你处理。”
仲幕焰眨了眨眼睛,一脸的委屈。“堂主就可以欺负副堂主吗?你舍得派我那么美貌如花的帅哥去吗?”
…………
夜已经很深,天空中的阴霾终于消退,浓重的乌云散去,璀璨的星星如颗颗闪耀的钻石发出耀眼的光芒。
夜痕开着车打着刺眼的光束回到别墅。
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二楼卧室的灯,亮着。
大厅中仅剩两个女佣在做最后的清扫工作。
“主人!您回来了!”
年轻的女佣看到夜痕进门,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恭敬的弯腰问候。
夜痕没有回答,扫视了一下客厅,除了几名女佣再没有别人,眉皱起,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2)
夜痕没有回答,扫视了一下客厅,除了几名女佣再没有别人,眉皱起,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兰姨站在床前,柔和的日黄灯发出暖黄的光线,照在□□不知沉睡了多久的人。
樱红的唇瓣因为失去水分而显得干枯,苍白如纸的面容让人看了心疼,只有两扇长长的羽睫跟新月一般秀气的眉毛看起来还有一点生气。
只是那紧闭着的眼睛好像永远都不能睁开一般。
夜痕站在房门外,透过昏暗的灯光凝视□□躺着的人儿,眉紧锁,似乎极为不悦。
立刻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马上以最快的速度给我赶到别墅!”
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可违抗!夹杂着不明的怒意。
十分钟后,巴德斯一声提着沉重的药箱再次来到别墅,进门看到脸色冷如冰川的人,手中的药箱差点脱落。
“她怎么了?检查的结果是什么?”
寒气渗人的声音落下,巴德斯赶紧利落的打开药箱,重新给□□的明月仔细的做检查。
“少主,白天给小姐检查,重度发烧。休息一下应该会好。可好像……现在情况更严重了。”
巴德斯医生战战兢兢的回答,夜痕脸上闪过一抹难测,眉拧在了一起。
“怎么不让保镖送她去医院。”
“没您的允许,我不敢……”
“还不快点准备一下!”
一直站在那里的兰姨听到这句话,赶紧走到明月跟前,把她从□□扶起。
明月软软的靠在兰姨的身上,一点知觉都没有,像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夜痕站在那里,看着兰姨磨蹭了半天夜没有把明月扶下床,几步走过去。
“让开!”
兰姨退到一边,夜痕从□□把明月抱起朝门口走去,手指触碰到她滚烫的身体,脸上闪过轻微的诧异,一闪而过。
怀中香软在身,可他没有任何的想法,心中只是莫名烦躁。
“真是一个麻烦的女人!”
上车之后,夜痕伏在明月的耳边低低的警告,而靠在他身上的人,除了耳边散发的怕人的热度之外,没有任何回答。
随后车子的引擎启动,离弦的箭一般朝医院驶去。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3)
随后车子的引擎启动,离弦的箭一般朝医院驶去。
“她为什么还没醒!”
医院里,一声怒吼,吓得整个医院的人直打哆嗦。
胆小的医护人员浑身颤抖的躲在角落里,捂着快要被震聋的耳朵,仿佛遭到了恐怖分子的袭击。
走廊的通道里,被一群黑衣人占据,过往的病人看到他们,立刻原地返回,慌忙躲避。
病房门口,一个长相绝美让人惊叹的男人此刻正沉着的脸,他的眼眸中令人害怕的怒气,光是气势,就能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