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你妈和你弟他们得罪的?李燕张了张嘴到底没把这话说出去。
孙刚见他没出声以为自己猜对了又继续念叨,“你和人家相处时巴结着点,人家现在和之前不一样了,现在嫁了副厂长的儿子,身份不一样了,你以后对人家恭敬点,闹矛盾了赶紧去道歉。”
男人碎碎念地说着,李燕嗯了一声,没等说话怀里的小孩却闹了起来。
“要吃肉,妈妈,要吃肉,吃肉香香。”
李燕抱着儿子安抚着,“乖,过几天,过几天妈妈给做肉吃。”
小孩子想吃东西是根本不能等的,最好马上吃到嘴里,满足不了就是要闹腾的,一边拳打脚踢,一边嚷着,“妈妈坏,不给吃,找奶奶,奶奶好,给吃肉肉,奶奶好,妈妈坏,要奶奶,要奶奶。”
拳打脚踢,踢得李燕身上四处都在痛,但最痛的还是孩子的话,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婆婆到底说了什么,她紧咬着牙心里快恨死了。
隔壁孩子的吵闹声断断续续传到温念姝的耳朵了,原本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整个人有些烦躁。
温念姝想了想把空间里的大白兔奶糖倒出来一部分,徒手剥了糖纸,再用一小块白纸包好,留着以后送人用,她包了几包就停了,白纸感觉不太吉利,还是等多找些报纸回来再包吧。
她又将剩下的大白兔奶糖重新收回了空间,换成了白糖,她空间里还有小一点的玻璃瓶,装满了也不过半斤的样子,装白糖送人也合适。
她从空间拿了一大袋子的白糖出来,拿着漏斗和碗开始往玻璃瓶里装白糖。
裴晏琛从水房洗漱回来就看到她在忙着这个,放下洗漱用品就坐在她身边,很自然地帮着拿着漏斗,让她能更轻松地往瓶子里装白糖,两个人又忙了一会,直到温念姝打哈欠了才回去睡觉。
之后的几天晚上都是如此,不过干活的主力变成了裴晏琛,而装的东西也多了,不光是白糖红糖,还有黄豆,绿豆,红豆,黑豆,这些都是能送人的寻常东西。
不过现在天一黑家里不是煤油灯就是蜡烛,但都费钱大家很少用,大多吃完饭天黑了就睡觉,温念姝家里也只点半个小时,最多一个小时,那也是先把窗户挡得严严实实的。
而温念姝则是进了空间里继续画画,因为这幅画本身没那么重要,温念姝画画时也比较轻松……
这样的日子平稳地过了三天,三天里刘主任那里一点消息也没有,甚至这三天温念姝就没碰到过刘主任,就在第四天上午,温念姝第三次忍不住望向后院时,后院终于来人了,来的是刘主任身边的小干事,说是刘主任找她有事。
温念姝立刻起身去洗干净手,跟着小干事走了。
小干事直接带她进了刘主任的办公室,人送进去小干事便离开了,顺手关好了房门。
屋子里除了刘主任外还有个中年男人,男人衣着很整洁,眉眼深邃,目光深沉但看着还挺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