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本 > 其他类型 > 盲眼的民国落魄贵族被交给你抵债 > 【1】就像一只被熟悉的鸟(关于艾,在我们初见时)

【1】就像一只被熟悉的鸟(关于艾,在我们初见时)(1 / 2)

谈起我买作奴隶的中国贵族:Eyre艾只是他的姓氏,但中国人的名字太过繁复,于是我也只能那样叫他。我过去以为那个字是写作爱的,心想叫他我的爱会是一件多么诗意的事情,但这诗意显然只是来源于我的无知。

艾的家族和我有过生意上的往来,但合作最终以他们欠了我一笔巨款结束,我就是在那时第一次见了他。一个瞎子,坐在箱式木偶戏台一样的红木的婚床里面,像有精致樊笼装点的雀鸟——事事都得有人伺候着,但能随意地决定家仆的赏罚生死。他是北部人,五官比英格兰的中华街常见的南部人更加轮廓分明些,符合主流的审美。他们显然是家道中落的那一类,古董已经卖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些实木的家具和人,欠款还不上,再过个几年就要落到家破人亡的境地里面。我承认我有时候有一种近似骑士精神的拯救情节,于是私下找了他的妻子达成一笔交易,把他和那张养着他的红木床一起领走了。

艾是我以带他去上海治疗眼疾的名头从家里面哄出来的,他看不见,又一辈子都活在家族的代代相承的房产里面,自然不知道自己签了卖身契,也不知道如今那东西在法律上已经不再做数。

我从杭州的古董商那里得来了十四对耳环,材质有贵金属、Cloisonné、玉石、珍珠、朱砂和木,商人向我介绍其中两对蓝色的由鸟类的羽毛制成,并且向我展示了两种皮张,但我并没有看到任何与鸟类存在联系的部分。皮张被一并购入,为首饰的故事增添一些趣味性。最令我感到不可置信的一点是这些精巧的工艺品的钩子——与我们的耳环不同,它们的实用部分都惊人地粗陋,几乎像处理皮革的粗针,我不能想象它挂在自己的耳朵上。我希望看到它们被使用的样子,于是叫人给他打了耳洞。Eyre表现得很顺从,大概是逐渐意识到了自己沦为了他人的财产的命运,对于社会地位的陡然转换几乎是坦然的……但这种顺从并不是永久的,Eyre像那些待嫁的十六七岁的小资产阶级家里的孩子一样喜欢耍些小性子来巩固自己的名存实亡的地位。

巴恪思爵士,我忠实的友人,提及摄政太后在私人寝殿中表现出与传统东亚女性不同的一面,以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实现常规男女关系的倒置。在与Eyre的妻子交易时,她向我暗示她和艾的婚姻存在近似的情况,这也是为什么我愿意为他多花三十银元,这笔额外的货款将在我亲自验明此事真实性后寄出。我不记得我与艾之间有任何程式化的追求行为,但他似乎已经认定了我们是情人关系,总是表现得亲近。男性在这个保守又放荡的畸形社会里被鼓励表现得轻浮,以混乱的私生活为荣耀,毫无绅士风度。但是他们似乎也同样看待欧洲人,因此在我面前表现得格外开放。

我最终还是狠下心向艾求证了他价值三十枚银元的秘密,告诉他他现在已是我的财产。他听完之后总算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境遇,屈辱地哭了很久,但似乎也没有反抗的打算,倒还算顺从。我见他那副样子可怜,于是又哄他,和他承诺会精心地把他豢养起来,让他过和他的身份相符合的日子。

中国的生活很单调,租界也没什么可玩的地方,因此有了第一次的先例后我在家的日子不是写日记就是消遣艾。他像一只被人调教熟悉的雀鸟,捧在手里只消抚弄几下就立刻做出邀约的姿态,恨不得马上从腹内挤出一颗晶莹剔透的雪白小蛋来。艾经历兴奋的模样总让我想起中国歌剧演员微微翘起的小指,鼻子、舌头、手脚和指甲也都一样是小巧精致的。

我有时候会想他的未来会如何——我见到了太多在东亚找当地情人、然后抛下情人回国的英国人,并且为此感到不齿。但是同样的,我很难想象自己该如何把他介绍给亲朋好友和生意伙伴。好在与美国不同的是,英格兰一向是个包容的、多种族的地方,就像大部分历史悠久的国家那样。罗马人、吉普赛人、凯尔特人和印度人的血在许多国民体内流淌,而在一百年前工人阶级的英格兰女人就有许多在华工中选了丈夫的,即便他们的后代如今已经看不出任何亚洲特征,只是姓氏还是诸如李Lee这一类的样子。

回国的船是八月份开的,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四个月,将将赶上圣诞节。我按照艾的老家为他安置了房间,装潢全按东方风格置办:红木的床和桌椅,波斯地毯、奥斯曼帝国的细密画,以及一尊日本鹤的标本,由我的一位博物学家朋友在俄罗斯猎得。他坐在这些东西中间,穿着那些精美的东方风格衣服,也像一件艺术品。

Eyre的衣服鞋子都是我一件件亲自选或定的,从内到外,每一件都可以被裱进画框挂在墙上做艺术品,来自古董商、戏院和当地裁缝。我最喜欢的是一件定制的真丝纱质短袍,暗蓝色,袖口和领口都有精美绝伦的花鸟刺绣——那衣服是印有装饰的玻璃包装纸,他横躺在里面就成了玻璃柜中陈列的高级甜点,雪白的奶油和鲜红色的浆果全都一览无余,无声地邀请拆封与品尝。

兴许是“大男子主义”作祟,艾总是刁难我的佣人,说某些衣服是女装,他不乐意穿,把那当做莫大的羞辱。可是那么多只是长短不同的袍子,一个瞎子又如何知道自己穿的是女装?大概是他依旧丢不掉以前在家乡的做主子的脾性吧。

好在作为保持宅邸运转的人,我总有办法让他学会知道自己的地位。每次他闹起来,我就叫下人剥光他的衣服,告诉他要是不乐意穿衣服就索性什么都不要穿了,再请女仆假装说有前来拜访的客人要看他,把他赤裸着身子往会客厅拖。我们的房子是十九世纪中期建成的,走廊很长,他每次都要挣扎很久,但往往走到五分之三的地方就认输了。

我开始尝试把之前买入的古董耳环投入使用,但那东西改做项链太小,耳朵即便再打一个眼恐怕也受不住第二对沉重的饰品。我询问了很多珠宝商,直到在一位巴黎来的设计师那里得到启发。他神神秘秘地打开一只盒子,向我展示里面的首饰,建议我把我手上的中国耳环改成那种款式。

“可是它们看起来还是耳环。”我说。

设计师神秘一笑,比划着告诉我它们其实是“胸部的”戒指anneauxdesein,我又重新仔细端详了一番,这才恍然大悟。他向我吹嘘这种带有恋物意味的饰品能够如何改变佩戴处的形状和灵敏程度,我向下看去,他穿了一件很紧的衬衫,布料下隐隐透出自己作品的轮廓——如此看来,这评价应当是诚实的。关于这东西的故事每个人都在少女时期从那些“女子杂志”读到过,载体往往是以第一人称叙述的信。打着闺房夜话的名头销售,但细细读来里面的“读者来稿”却讲的是管家通过鞭挞的方式教育年轻佣人、要么就是年轻调皮的学生遇上了严厉且能把惩罚变成一门艺术的寄宿学校教师。甜美的痛苦,含到最后的水果糖变成易碎又能割伤舌头的利刃,那是我少女时期读到的最喜欢的词汇,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字眼奏出完美的和弦。

在首饰改好的第二天我就把Eyre带过去了,只告诉他需要为那些耳环再打两个额外的洞。Eyre在被解开衣服的时候吓坏了,站起来想逃走,结果自己绊倒了自己。我们把他捉回来,架着他细瘦的胳膊把他提到躺椅上,威逼利诱了很久才勉强让他安静。

穿孔是一门颇有观赏性的奇妙手艺,穿孔师邀请我也加入进来,即便这事情对我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在清洁过后用手指反复地抚摸、蹂躏乳头直到人感到触觉麻木,然后用烧红的中空的针穿透,戴上那圆环形的首饰,这样就结束了。叙述起来简单明了,但实际上操作起来是个漫长的过程。穿孔师反复叮嘱我针要完全平行地插入那一丁点樱桃花苞大小的嫩肉里,于是我只能反反复复地预演最终的行刑。Eyre每被我碰到一次都要尖叫挣扎,最后我们不得不把他的手脚分别绑起来。

最新小说: [柯南同人] 酒厂大哥转职主夫 [海贼王同人] 我,是要成为海贼牙医的女人 除我以外,全员诡秘 赌狗 (The Dogs Who Played) 三人行,必有我师(ABO) 【海贼王】OP世界游乐场 上官昭容诡事录 伪装Alpha的她掉马了(NPH) 繁花似火 新婚夜要和离,竟惨遭暴虐王爷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