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阮瑶也是好看的,只是她说话总喜欢低着头,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加上她没上大学,在一群女大学生中间鸡立鹤群,格格不入。
可此时的阮瑶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雪白的脸庞在阳光中白得发光,大大的眼睛,红红的唇儿,好看极了。
最先开口那个男青年忍不住又开口了:“我说寒川,等会阮同学过来,你别板着脸,人家小姑娘脸皮薄……”
话还没说完,阮瑶已经走到他们面前,然后直接从几人面前走过去。
直接走过去。
走过去。
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懵了。
阮同学难道不是为了沈寒川而来吗,怎么就这么走过去了?
直到阮瑶走进办公室,几人才回过神来。
“阮同学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你是说她在欲擒故纵?啧啧啧,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才几个月不见,阮同学居然还学会了耍手段,寒川啊,看来你得小心了。”
沈寒川闻言,脸色更冷了几分。
阮瑶压根不知道几个人在议论自己。
她直接走进办公室:“这些日子承蒙大家的照顾,在我心里,知青办就好像我的娘家一样,以后不管我去哪里,我都会记得大家。”
办公室的人看到她一个人过来,不像其他人都有父母兄弟姐妹相送,不由纷纷暗骂阮家父母不靠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孩子,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大家帮忙的尽管开口,这就是你的娘家。”
众人连连点头。
阮瑶心里涌过一阵暖流:“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因为要赶着去坐火车,告别后,知青办的干事就带着知青队伍出发了。
边疆条件恶劣艰难,因此去边疆的人都是大包小包,一家人都出动帮忙扛行李。
只有阮瑶轻轻松松的,还是提着来之前那个行李袋。
她倒是想提其他的东西,但知青办的干事觉得她太可怜,都不让她动。
其他知青看她跟知青办的人关系那么好,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就越发多了。
尤其是之前那几个男青年,目光一直没从她身上离开。
他们以为阮瑶这是在欲擒故纵耍手段,想故意引起沈寒川的注意,他们还以为阮瑶不久肯定就会主动过来打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知直到大家上了火车,阮瑶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们。
**
阮瑶这边终于离开京城,奔赴祖国边疆。
阮家这边情况却有点不妙。
阮青青来到纺织厂,本以为要成为工作轻松又体面的工会干事,谁知却被告知她成了一名清!洁!工!!!
阮青青震惊了。
阮青青脸绿了。
阮青青抓狂了。
“怎么会是清洁部门?马主任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是来顶替我姐阮瑶在工会干事的位置,不是清洁部门!”
马主任闻言不由也怔住了:“阮同志没有跟你说清楚吗?她五天前把工作跟王婶子交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青青气得咬牙切齿:“没有,她什么都没有说,那个狐狸精,她居然敢骗我们!”
马主任听到她骂的话,眉头一蹙:“小阮同志,请你注意文明用语,以后在工厂里不能再说这样的话,否则我将上报工会,让他们给你进行教育。”
阮青青:“……”
“马主任,我想请个假,这事情我必须马上跟我父母说。”
阮瑶那狐狸精实在太过分了,居然敢耍他们,要是这会儿她在面前,她肯定要撕烂她的脸。
马主任摇头,一口拒绝:“不行,这几天的清洁都是之前的王婶子在暂时顶替,你要么今天就交接,要么以后就不用来了。”
“…………”
阮青青气得简直要炸了。
她平时在家里都不干家务活,现在居然要让她去打扫厕所,她想杀人啊啊啊。
可她也没有勇气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没了这份工作,她爸妈不会饶了她不说,她最担心的是胡同志的家人会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想到胡同志,她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但一想到胡同志开的汽车,她心里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毕竟胡同志这个人是她亲眼所见,不可能作假。
最终阮青青还是接受了清洁工的工作,在王婶子的带领下去打扫厕所。
只是不到一个钟头,她就累得腰都站不直了,还一身的屎臭味。
阮青青这边很崩溃,阮父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大院的人最终选择不举报,可艳诗的事情还是传遍了整个钢铁厂。
他顶着被抓花的脸来上工,一路上大家都对着他的脸指指点点。
其中有些跟他不对付的,立马抓住机会落井下石。
“老阮啊,真没想到你这么有才,居然还能写艳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父脸黑如锅底:“艳诗不是我写的,这个我已经跟大家澄清过了。”
“你的酥xiong让我颤抖,我的妈呀,这么露骨的诗歌你是怎么写出来的?”
阮父怒目而视,在暴怒边缘:“老蔡你妈的,你听不懂人话是吗?我说了不是我,不是我写的!!!”
老蔡听到他骂娘,顿时也怒了,撸起袖子就跟阮父干架,阮父不甘示弱。
最终两人都被叫到厂长办公室去训话。
厂长将两人骂了一顿后让老蔡离开,然后看着阮父道:“老阮啊,你这个事情给工厂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在事情平息下来之前,你暂时不用来上班。”
阮父瞪大眼睛。
阮父双手颤抖。
阮父青筋暴露。
“厂长,我是被冤枉的,那艳诗真的不是我写的,我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我写的,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让我们老阮家断子绝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断子绝孙都出来了,可见阮父心里有多激动。
厂长摆摆手:“老阮啊,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谣言猛于虎,你现在出现在工厂里,大家就会议论这个事情,要是传出去,到时候别说工厂被你连累,只怕你自己也要遭殃。”
“!!!”
阮父天崩地裂。
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愤怒这么绝望过。
他真的没有写艳诗!!!
为什么大家就是要冤枉他啊啊啊啊啊啊!!!
**
阮家鸡飞狗跳,阮瑶这边却逍遥自在得很。
这年代的火车每小时只能走五六十公里,从京城去塔尔图要七天六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她还担心火车上的气味不太好闻,毕竟这年代鸡什么活物都能带上火车。
还有这年头为了省钱,大部分的人都不会每天洗澡,更别提洗鞋子。
一双鞋子从买到破得没法穿,洗的次数屈指可数,因此可想而知那气味会有多感人。
好在她的运气还不错,在她周围的都是这次去边疆的知青,她的上铺和对面都是女孩子。
找到卧铺后,阮瑶也不急着认识大家。
太刻意反而会让人心生警惕。
她把东西放置好,然后开始算一下自己现在有多少家产。
原主之前上班的工资全部上缴,上班两年多,身上连一分钱都没留下来。
她穿过来后,从王婶子那里拿到九十元,从阮青青手里弄到两百一十元,合起来共三百元。
买衣服和日用品总用花去七十元五角八分,剩下两百二十九元四角二分,票若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六零年代,两百多元可是一笔巨款。
阮·穷光蛋·瑶摇身一变成了阮·富婆·瑶。
想到自己身怀巨款,阮瑶决定午饭奢侈一次——吃盖浇饭。
这年头的火车也是有出售食品和各种小吃,价格也不算贵。
一份盖浇饭只要一毛五分钱,而且不用粮票,更让阮瑶的惊喜的是,餐车厨师的手艺居然很不错。
浓稠的汤汁浇在白米饭上,猪肉剁成肉沫,白菜切丝,伴着红通通的辣椒,麻辣爽口,香得让人欲罢不能。
一毛五分钱在阮瑶看来,便宜得跟不要钱一样,可其他人不舍得花这钱,都用开水就着干粮吃。
如果大家都是吃干粮那还好,可他们吃着没味道的干粮,阮瑶在一旁擦咔擦咔吃着热乎乎的饭菜。
香味弥漫在车厢里,众人顿时觉得手里的干粮越发难以下咽了。
梁东咬了一口干巴巴的窝窝头,砸吧道:“要是换作以前,阮同学说不定会多买一份给寒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大成挠了挠头:“你们刚才说她这是在欲擒故纵,我怎么感觉不像呢?上火车到现在,她一次也没有朝我们这边瞧过来,有这样故纵的吗?”
“……”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沉默。
梁东顿了顿,又开口:“寒川,要不我过去跟阮同学打个招呼,探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沈寒川把最后一小块馒头咽下去,冷声道:“你想做什么我管不了,但不要打着我的旗号,我去边疆是为了报效祖国,不是为了风花雪月。”
说完他用手帕擦了手,然后从行李袋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其他人看他这个样子,自然也不好去找阮瑶。
阮瑶吃完饭后,把碗洗干净后交给服务员,然后把自己的行李袋拖出来,从里头拿出一块布,一把剪刀和一面镜子。
对面卧铺的两个女孩子四只眼睛看着她,眼底充满了疑惑。
其中一个圆脸长得很可爱的女生忍不住了,眨着眼睛问道:“这位女同志,你拿出这些东西是想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瑶笑道:“我想给自己剪头发,对了,你能帮我拿着镜子吗?”
剪头发?
在这里?
车厢其他五个女生都呆了。
圆脸女生温宝珠从卧铺跳下来,快活得像只小鹿:“好啊,我帮你拿着,不过你确定要给自己剪头发,你就不怕剪坏吗?”
阮瑶挺喜欢这女生的性格,自我介绍道:“我叫阮瑶,耳朵元的阮,瑶族的瑶。”
温宝珠接过她递过来的镜子:“我叫温宝珠,我们温家三代都生男娃,就我一个女娃,我奶奶可稀罕我了,就给我取名宝珠。”
温宝珠一张小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一看就是被宠着长大的女孩。
阮瑶把布围在身上,用发夹夹住,然后拿起剪刀开始剪了起来。
塔尔图气候恶劣,时常干旱,因此不适合留长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者这个身子因缺少营养,头发干枯没光泽,这样的头发留着也没用。
她之前就想剪掉了,但怕剪掉后引起阮家人的注意,所以才留到现在。
以前收养她的刘奶奶是村里帮人剪头发的,阮瑶从小跟她学了一手好手艺,只见她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剪了一个学生头出来。
虽然是学生头,可看着就是比其他人的要好看,具体哪里好看,大家也说不出来。
阮瑶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嘴角勾了起来。
脸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什么发型都hold得住。
温宝珠眼睛亮亮的:“阮同志,你这头发剪得真好看,比理发店的师傅剪得好看多了。”
阮瑶扫过她的头发:“你想剪吗?要是想,我可以帮你。”
温宝珠却纠结了起来:“我得想想,我头发留了好多年,一下子剪掉我舍不得。”
阮瑶点头,又扭头去问其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两个女生想剪,阮瑶根据两人的脸型给她们设计发型。
还别说,被她这么一修剪,两人大变模样,变得好看又精神。
看到两个女生变得好看,原本还在犹豫的人顿时都不犹豫了,纷纷请求阮瑶帮她们剪头发。
阮瑶自然不无不应。
大家很快就熟络了起来,很好√
附近几个车厢的知青一早听到这边的动静,看到阮瑶免费帮忙剪头发很是羡慕。
去外面理发店剪个头发要两三毛钱,要是能让这个女同志剪头发,岂不是能省下一笔钱?
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只是大家还不熟悉,没人敢贸然开口。
梁东这个车厢的人也想让阮瑶帮忙剪头发,不过阮瑶一直没主动来找他们,他们没有台阶下。
正好这个时候阮瑶走出车厢,梁东眼珠子一转,大声道:“沈寒川,这是你掉的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寒川一下子就猜到梁东的想法,眼皮子微抬看了他一眼,但没出声。
其他人都朝车厢外看去,想看看阮瑶在听到沈寒川的名字后,还会不会装作不认识。
阮瑶听到他们的声音,还真放慢了脚步。
沈寒川?
这个名字好熟悉。
随即,她眉头一挑。
哦豁,这不是书中男主的名字吗?
阮瑶顿时来了兴趣,转身想看看书中的男主长什么样子。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拐角突然闪过一个挺翘的屁股,鬼鬼祟祟的亚子。
阮瑶突然想起书中某个剧情,眉头一蹙,撒腿追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厢这边死一般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梁东扭头看向沈寒川:“寒川,你说阮同学这是怎么回事,她该不会是……不喜欢你了吧?”
沈寒川脸色难看得很,冷声道:“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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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浪:书中男主又如何?能跟翘臀比吗?
这段时间身体都不太舒服,但我会尽量日更,保证绝对不会坑,大家不要养肥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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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瑶在人群中一边往前挤,一边重复这句话。
跟硬卧那边比起来,这边座位的车厢人更多更挤,车厢走廊坐满了人和行礼。
更让人烦躁的是,这年代的人没有卫生意识,吃过的瓜子壳和水果皮都扔在地上,有些地方甚至没法下脚。
等阮瑶挤过人群,那个鬼祟的挺翘屁股早不见了踪影。
她朝周围扫了一遍,打盹的、吃东西的、唠嗑的,甚至还有哭闹不止的小孩子,民生百态,暂时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她刚才之所以这么着急追上来,是突然想起在书中,也就是在这趟去边疆的火车上会出现一个间谍。
间谍虽然最终被男主沈寒川和他的朋友发现并抓住,但因为发现的时间太晚,导致被间谍传递出去的情报追不回来。
她穿过来这本年代文名叫《白富美在七零当后妈》,主要讲述一个白富美穿到七零年代,嫁给石油开采工程师沈寒川做第二任妻子,当后妈养娃以及奋斗事业的故事。
其中书中提到男主年轻去边疆时,曾在火车上抓到一个间谍。
因为那书残缺不全,加上并不是主要剧情,因此对男主怎么发现间谍,间谍长什么样子一概没有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女主开玩笑般提了一句,说那间谍居然因为屁股太翘,被沈寒川几个朋友封了个“翘臀间谍”的绰号。
所以刚才远远看到一个翘臀,她想也没想就追上来。
可惜还是让人给跑了。
不过她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抢男主的气运,她只是不想国家遭受损失,更不想让间谍得逞。
阮瑶一边往回走,一边梳理剧情。
这会儿她也想起来原主和男主沈寒川之间的故事。
这本年代文其实跟原主完全没有关系,她之所以出现在书中,是因为原主曾经喜欢过男主。
认真说起来,原书男主并没有对不起原主,更谈不上是什么渣男。
原主是单方面喜欢男主,她觉得男主是她灰暗人生里唯一的光,每次看到他,她就有活下去的勇气。
因此她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去大学看望男主,当然以原主的性格,她也没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只是远远看着男主,或者偶尔给他带些点心,当然每次都被拒绝了。
理清剧情后,阮瑶对原书男主的兴趣由100降到了0。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无意跟原书女主抢男人,更不想做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
当务之急是把那个间谍给找出来,阻止他把情报传递出去。
因为想着间谍的事情,阮瑶回到硬卧时,直接从沈寒川面前走过去。
再次连正眼都没有看他一眼。
“……”
梁东等人满脸错愕。
阮瑶这是在欲擒故纵,还是当真不再喜欢沈寒川了?
梁东扭头去看沈寒川。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沈寒川的脸色看上去好像更冷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阮瑶并没有把间谍的事情说出去,更没有大张旗鼓地寻找。
她借着上厕所或者打水的机会,默默观察着周围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她就锁定了目标。
**
阮青青做了一天的清洁工作,累到腰都直不起来了。
谁知她刚踏进家门,阮金宝就捂着鼻子叫了起来:“二姐你臭死了!你该不会是掉进屎坑了吧?”
阮青青:“……”
这时阮母从外头走进来,差点被她身上的味道呛吐了:“你不是去工厂上班了吗,怎么弄了一身臭味回来?”
阮青青看到阮母,一肚子的委屈涌上来,朝她扑过去:“妈,我好惨啊……”
阮母手里端着给阮金宝做的面,看她扑过来赶紧避开。
阮青青扑了个空,一头撞在阮母身后的墙壁上,额头起了一个大包。
阮金宝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阮青青“哇”的一声就哭出来:“我不活了,阮瑶那狐狸精欺负我,你们也欺负我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母把面放到桌子上,眉头蹙得更紧了:“你把话说清楚了再哭,什么叫我们和阮瑶一样欺负你?”
阮青青一肚子的委屈,一边哭一边把工作被阮瑶卖掉,自己被迫打扫了一天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来。
“砰!”
阮母一掌拍在桌子上,灯光下的脸气得扭曲了:“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这真是终日打雁,叫雁啄了眼。
阮瑶从小性格懦弱,她让她往东,她绝对不敢往西,虽然这次因为工作和相亲的事情她大病了一场,可她最终还不是答应了下来?
因此她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把所有人都给耍了!
先是阳奉阴违卖掉工作,再闷声不吭报名去边疆当知青,让她现在想骂人都骂不到。
很好,好到她想骂娘。
阮青青看阮母没吭声,忍不住喊道:“妈,阮瑶那狐狸精太可恶了,我们绝对不能轻饶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母看了她一眼:“那你想怎么样?跑去边疆把她打一顿吗?”
“…………”
“她那么坏,我们可以去知青办举报她。”阮青青实在不甘心。
阮母闻言眼睛一亮,但很快又否定道:“不行,因为你爸的事情,最近我们家都要低调才行。”
说起阮父,她就有一肚子的委屈。
今天她去工厂上班,虽然大家明面上没说什么,但一转身就对她指指点点。
还有一两个死不要脸的老娘们,故意当着大家的面问阮父的艳诗是不是写给她的,气得她浑身发抖。
她这辈子都这么憋屈和丢脸过。
都怪老阮!
结婚这么多年,阮母第一次对阮父产生了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青青撇嘴,不满道:“爸他也真是的,一大把年纪了还写什么诗歌,搞得我们一起丢人。”
话音还没落地,就见一个搪瓷缸子从外头飞进来,砸在阮青青脚边的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啊啊啊——”
阮青青被吓得放声尖叫。
阮母也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到是阮父,顿时不满道:“老阮你这是做什么?”
阮父黑着脸走进来,怒吼道:“老子最后一次告诉你们,老子没!有!写!艳!诗!!!你们谁敢再说一句,就给老子滚出这个家!”
“哇——”
阮金宝被吓得哭出来。
紧接着阮青青也哭了起来。
阮家再次一片鸡飞狗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会儿秦家的气氛也不太好。
秦庆辉坐在客厅里,脸色阴沉:“所以他是今天早上走的?”
秦蔓缩了缩脖子,点头:“二叔,秦浪他也是一心报效祖国,他也想跟您说的,只不过您这不是去外省出差嘛……”
“砰”的一声。
秦庆辉一掌拍在桌子上:“你不用替他说好话,他眼里要是有我这个父亲,他就不会事事跟我作对!”
秦蔓:“……”
他们两父子的事情,其他人还真不好插嘴。
秦庆辉不知道想到什么,眼底闪过悲痛:“孽子!早知道他这样子,当年一出生我就应该掐死他,要不是他……”
说到后面,秦庆辉哽咽到说不下去,手捂着脸,眼睛一片赤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想到他们两父子每次见面剑拔弩张的场面,秦蔓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或许就是秦浪说什么都不愿意留在京城的原因吧。
**
夜渐渐深了,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打呼声和磨牙声。
还有,不知道是谁的放屁声。
“……”
阮瑶用被子把自己卷成寿司,嘴角在黑暗中抽搐了两下。
今夜火车会在屯阳停站,屯阳站附近有个重要军事基地,为了保密,火车只停三分钟,且停站时不亮灯。
虽然停靠时间很短,但因为不亮灯的关系,反而让对方有了操作的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瑶觉得很有可能间谍今晚会有行动。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呜呜的汽笛声,紧接着是广播的声音——
“本次列车马上就要到屯阳车站,列车只停靠三分钟,请要下车的乘客……”
听到广播声,阮瑶没有立即下床,而是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果然,过了一会儿,隔几间的硬卧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阮瑶这才蹑手蹑脚下床,然后悄然跟上去。
只见走廊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宽肩窄臀、腰细腿长的男人迈着步伐朝另外一截车厢走去。
为了不被对方发现,她不敢靠太近。
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但对方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什么,突然调转方向并加快脚步。
太鸡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看对方要离开视线,阮瑶赶紧追上去。
当她追到拐角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冒出来。
她刹车不及,一头撞了上去。
好硬的胸膛。
只是不等她做出反应,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倾身过来,用手臂将她困在车厢和他的胸膛之间。
“果然是你啊,会给人剪头发的阮同志。”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尾音仿佛带了钩子会勾人。
阮瑶耳朵一动,觉得这声音很耳熟。
她下意识抬头。
目光从男人的喉结划过,往上到下巴、薄唇,最后对上他的桃花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瑶有片刻的当机,脑海里飘过一个念头——
世上若有男妖精的话,便是长这个样子。
看阮瑶没吭声,秦浪挑了挑眉:“阮同志最好解释一下,为何几次三番跟踪我?”
阮瑶这才回过神来:“大家都在火车上,你凭什么断定我就是在跟踪你,除非……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打自招心虚了?”
秦浪弯起唇角,无声笑了:“既然阮同志不愿意说,那我只好举报上去,把你当作间谍处理了。”
卧槽。
贼喊捉贼啊。
阮瑶也笑了:“就怕到时候谁会被抓起来还不一定呢。”
听到这话,秦浪顿了一下:“你以为我是间谍?”
阮瑶不置可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浪桃花眼微挑:“你以为我是间谍跟踪我,我能理解,但有个事情我想不明白。”
“什么?”
“从白天开始,你时不时盯着我的屁股,这和间谍有什么关系?”
阮瑶:“………………”
※※※※※※※※※※※※※※※※※※※※
阮瑶:这就有点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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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瑶当场甩出否定三连。
“再说了,同志你屁股也没长眼睛,怎么就知道我看你?”
秦浪桃花眼微挑:“我的屁股是没长眼睛,但我朋友脸上有长眼睛,今天中午十二点四十分,你追在我身后追了十几分钟,下午二点十一分,你路过我硬卧前,盯着我的屁股看了半分钟,下午五点三十分,你再次路过我的硬卧,目光依然落在我的屁股上,请问阮同志还需要其他证据吗?”
阮瑶:“…………”
空气里安静了几秒,气氛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被人当面甩出这么多证据,搞得她好像是个老色胚一样。
不过阮瑶是什么人,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白天的时候她追着翘臀过去,却把屁股给跟丢,之后她一直留意周围的动静。
当时她路过隔壁硬卧时看到那熟悉的屁股,当场震惊了一下。
她没想到间谍居然就藏在她周围,因为太震惊所以她多看了好几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第三次过去,就更好解释了,她担心对方跑了,所以她要时不时过去盯梢。
至于为什么每次盯着屁股,她也很无奈,每次他都背对着外面,她不看屁股还能看什么?
只是她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敏锐,一下子就察觉到她的盯梢,更麻烦的是,他居然还有同党。
阮瑶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她突然意识到这有可能是个调虎离山之计,他的同党很有可能已经跑了。
阮瑶脸色一沉,抬脚朝对方的胯|下猛踢过去。
秦浪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一跳,堪堪躲过她踢过来的脚。
好险/好可惜。
差一点,他就要变成秦公公了。
两人同时想到。
阮瑶一脚没踢中,也不恋战,转身就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刚才那一躲,可以看出这男人是个练把子,她虽然懂些拳脚功夫,但男女力量悬殊,加上这具身体太弱了,她未必有赢的胜算。
当务之急,是赶紧阻止他的同党把信息给传递出去。
秦浪看到她撒腿就跑,心中越发认定她有问题。
之前在车厢看到她用剪头发靠近大家,看似在闲聊,其实是在套资料和各种信息。
那个时候他就注意上她,后来没想到她居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他心中不由更加警惕。
他这次过去太利油田,身上带着不少钻井资料,若是这些资料落到间谍手上,后果不堪设想。
他今晚之所以半夜起来,也是为了试探她,没想到一试即中,她还真的跟了上来。
这人果然有问题!
秦浪想也不想,拔腿追上去。
两人你追我赶引起了乘务员的注意,因为附近便是重要军事基地,乘务员不敢大意,立即上报上去。
很快两人被抓了起来,一起被关押到小房间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他们两人制服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陆军团长。
本来到这一站陆团长要下车的,遇到他们两人,于是一个擒拿把他们两人抓拿起来。
古人云,先下手为强。
阮瑶抢先道:“报告陆团长,我怀疑这人是间谍,他三更半夜不睡觉起来到处乱走,行迹十分鬼祟可疑。”
听到“间谍”两个字,在场的人面目变得越发严肃起来。
陆团长蹙眉道:“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阮瑶摇头:“没有。”
她知道的是书中的内容,而这点她肯定不能说。
陆团长虎目看向秦浪:“对于这位女同志说的话,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叫秦浪,是从克拉玛依调派到太利油田的石油开采工程师,我爷爷是秦言松,楠京军区的政委,这是我的出入证和工作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不慌不忙,从口袋里把所有证明拿出来。
“……”
阮瑶看把一个个证明拿出来,脸都麻了。
大意了,没想到这人居然是政委的孙子。
这样一来,对方就不可能是间谍了。
陆团长没想到他居然是秦政委的孙子,严肃的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在省阳军区时,我是他的部下,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吗?”
秦浪点头:“爷爷身体很好。”
陆团长也不是话多的人,也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就疏忽职守,他很负责地把所有证明一一检查。
检查后看向阮瑶道:“这位女同志,请你把出入证等证明也拿出来。”
阮瑶把出入证和知青证拿出来:“我叫阮瑶,我父母都是工人,往上八代都是贫农。”
言下之意是,我虽然没有当政委的爷爷,但我同样根红苗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这年代越贫穷越光荣。
秦浪闻言,桃花眼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
陆团长把阮瑶的证明也认真做了检查,暂时没看出有问题的地方。
接着他仔细盘问了两人为何半夜会在车厢追赶,阮瑶和秦浪两人自然不敢隐瞒。
听完后,陆团长忍俊不禁:“原来是误会一场,你们两位同志互相怀疑,又互相监督,这实在是巧得很,既然是误会,这事情就到此为止。”
阮瑶看着陆团长的脸,唇角抿了抿。
最终还是没有将火车上有间谍的事情说出来。
一来她并不知道那间谍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二来她没办法解释她为什么知道会有间谍这个事情。
从小房间出来,火车已经重新开始启动。
窗外时不时传来呜呜呜的汽笛声和铁轨碰撞的哐啷声。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秦浪身上,他一双眼睛泛着碎光,仿佛会勾人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浪扭头,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阮同志难道不该对我说点什么吗?”
阮瑶抬头,正好撞上他会蛊惑人心的眼眸,脑子瞬间又短路了一下:“说什么?说看了你的屁股我很抱歉?”
秦浪:“……”
阮瑶:“……”
草,真是个祸水啊。
阮瑶说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不小心又耍流氓了。
秦浪弯起唇角:“阮同志真是与众不同。”
阮瑶同情看了他一眼:“秦同志何尝不是。”
这会儿她已经确认这男人就是阮青青的相亲对象,那个翘臀不举的帅哥。
身残志坚,这样还想着报效祖国,真是又惨又让人佩服。
说完她叹着气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浪:???
**
接下来的几天,阮瑶依然没有放弃寻找间谍。
只是她更加谨慎和低调了。
可一直没有任何发现,沈寒川那边也没有抓到间谍。
在火车上的日子很枯燥,虽然有硬卧,但躺了几天,浑身都酸痛了。
为了打发时间,阮瑶把剪头发业务扩展了下去,整个硬卧的车厢的头被她剪了七七八八。
当然她也不是做无用之功。
因为阮瑶不收钱,让她剪头发的人心里过意不去,便纷纷把带来水果和糖果点心拿出来作为谢礼。
阮瑶“被迫”收下这些谢礼,然后点心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吃,奶糖和水果硬糖被她收起来,留到以后用。
更重要的是,每次帮人剪头发时,阮瑶就会跟人闲聊,然后拿出自己的笔记本,让大家把名字和联系方式全部写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分享食物和帮忙剪头发,让阮瑶和大部分知青们成为了好朋友。
就此,她收获了第二批人脉√
一旁的秦浪把阮瑶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并没有出手阻止。
在他们抵达塔尔图车站前一天,阮家又出事了。
阮青青被骗走两百元的事情终于东窗事发了。
那两百元是阮青青从二姨妈那里弄来的,当时她骗她二姨妈,说能给三表哥买个工作。
本来她以为只要她跟胡同志相亲成功的话,到时候让他家帮忙安排个工作给她三表哥,这样两百元她就不用还了。
可结果胡同志杳无音信,去公安局问了才知道压根没有姓胡的副局长。
这摆明就是被阮瑶给忽悠了。
阮母气得胸口疼,戳着阮青青的额头:“你个蠢货,她说什么你都信,猪都比你聪明!”
两百元啊,让他们去哪里找这么多钱来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青青眼睛哭成核桃:“我哪里知道阮瑶那贱人那么恶毒,她居然敢骗我!!”
二姨妈王淑琴黑着脸道:“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骗,总之你要么现在就把两百元还给我,要么你按照之前说好的给我找个工作过来。”
阮青青哭着去看阮母:“妈……”
这时候喊妈都没用,这年头谁都不容易,王淑琴家的两百元都是一家子凑的。
现在钱没了,工作也没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闹不好连亲戚都没得做。
阮母想了想道:“淑琴,你再给我们两天时间,两天后一定给你们交代。”
毕竟是亲姐妹,王淑琴也不好把事情给做绝了,带着儿子走了。
王淑琴一走,阮母便带着阮青青杀到知青办,把阮瑶擅自调换工作,骗钱的事情通通说出来。
阮母义愤填膺:“李主任,这样品德败坏的人怎能当知青?我担心将来她会危害人民和国家,请你们赶紧把她调派回来!”
李主任淡定看着她:“调换工作的事情阮同志跟我们说过,工厂也是知情的,她从中获利九十元也告诉了大家,至于你说她骗钱,你们有什么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阮青青:“我就是证据啊,我给她两百元,她说这是我跟她买工作的钱,另外她把胡同志介绍给我。”
李主任挑眉:“也就是说没有其他人看到你把钱给阮同志了?空口无凭,那你就是在污蔑阮同志!”
小王点头:“有些人张口就来,真是坏透了!要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还说你是小偷呢。”
阮青青气得差点吐血:“……”
“工作的事我们不说,我们说说胡同志的事情,我们刚才过来在外头看到一辆绿色汽车,青青说当初就是这辆汽车送阮瑶回家属大院的,我觉得这个胡同志应该就是你们知青办的。”
阮母看着几人偏袒阮瑶,气得脸都黑了
李主任想了一下:“当天送她回去的人是孟同志,孟同志只是司机,而且已经有三个孩子。”
阮青青:“……”
阮母:“……”
阮青青坐在地上撒泼:“阮瑶她说谎骗我的钱,还捏造假信息骗我去相亲,我不管,总之你们把她给我弄回来,否则我今天就不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主任脸色冷了下来:“只要你能拿出证据来,我便秉公办理,若是没有证据,你再敢乱说,我这就让人去叫公安!”
阮青青气得脸都扭曲了。
小王哼了一声:“一大家子欺负阮同志一个人,现在把人逼到边疆还不放过她,要是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们是她的仇人呢。”
李主任没再出声,但显然她也是站在阮瑶这边。
一个主动提出去边疆当知青的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
边疆条件艰苦恶劣,别说她一个娇嫩嫩的姑娘,就是粗汉子都未必熬得住。
而且他们逼迫阮瑶让出工作的事,他们之前核实身份时已经跟工厂那边确认过。
遇到这样的父母,阮瑶那孩子真是太可怜了。
阮母和阮青青两母女最终无功而返。
“恩将仇报白眼狼,老天爷怎么不劈死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我要杀了阮瑶那狐狸精。”
两母女一路骂回去,等骂到家门口时,阮母突然想到了治阮瑶的办法。
**
还有一天就要抵达塔尔图火车站,但间谍一直没有踪影。
阮瑶以为是自己的出现引发了蝴蝶效应。
就在她以为间谍不会出现时,一个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天中午,火车在沁阳站停站,阮瑶提着水壶路过出口时,发现一个男人行迹诡异,屁股挺翘。
同一辆火车上应该不会出现第三个屁股挺翘的人。
就算有,她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阮瑶立即追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提着一个行李袋下了火车。
站台上人来人往,男人警惕朝四周围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没有公安同志,这才朝一个偏僻的拐角走去,和一个男人碰上了头。
“这个是我之前在报社收集到的资料,本来前几天要在屯阳站下车,后来火车上出现了个团长,我怕被发现便没出去。”
“你该不会还打算回火车上去吧?”
“没错,我发现火车上有两个去太利油田的工程师,他们身上说不定有重要的信息,我会想办法接近他们。”
“好吧,那我这些我先带走,回头我们再联络,保重。”
两人快速说完就要分道扬镳。
谁知就在这时,一个修长的人影迅速窜了出来。
这人影不是阮瑶,而是跟在阮瑶身后出来的秦浪。
秦浪二话不说,直奔拿到信息的男人,几个拳脚功夫之间就把那男人给拿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翘臀间谍见情况不妙,也没打算救同伴,掉头撒丫子就跑。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给老子去死!”
话音落下,众人随即看到一个男人从拐角处被踹飞了出来。
身后的秦浪莫名菊花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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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让人难过的一天,愿逝者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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