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愿上京?”
“我这次上京是以非兮的身份,而不是容家大小姐的身份不是么?”
“对。”
“所有人都知道,非兮姑娘的舞艺艳绝天下,那如果她根本跳不出舞呢?”
夜长旭原本平静的脸庞终于现出错愕的神色:“你是说……”
“对,我根本不记得那些舞该怎么跳,我对跳舞一点印象都没有。如果这次出场,唯一的结果就是非兮姑娘身败名裂。”若非兮深吸了口气,索性将她的困扰一一道出。她算是想明白了,与其对夜长旭遮遮掩掩的,还不如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样一来,她顶多也只是被骂两句,到最后还是会帮她解决问题。
夜长旭坐了下来,对着壁上的宫灯眉头紧锁,半晌才道:“那你也必须去!”
“为什么?我根本不会跳!”
“但是夏婉儿会,你走的这两年,歌舞团一直都是她在顶着。”
“你是说,让她再替我跳?”
“对。”段景朔点了点头:“不过这并非长远之际,你也别太欢喜,从今开始你必须开始练舞,也许一碰那些,你就会记起来。”
“万一记不起来呢?”若非兮幽幽问。
“那只能苦练,霏惜,莫忘记,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
若非兮真想大骂容霏惜一通,什么路不好选,偏偏选舞娘!可是事既至此,只能听夜长旭的话,好好练舞蹈才是王道,也许,说不定,有可能她真是一位武学奇才呢?
只不过,经过今天,她的疑团又升上来,容姑姑为什么要整容霏兮,他们之前有深仇大恨么?还有那个卖糖葫芦的,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居然说出那些话?
“非兮姑娘如此大费周章,莫非是想避开尉迟家的邀请?难道说你是冒牌的?”
这句话让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行,要赶紧弄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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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问段景朔
若非兮打进段景朔房内的时候,他正蒙头睡觉。
她朝凉月使了个眼色,凉月点点头,跑过去一把掀开厚厚的棉被,将手中的冰块一把丢到他的脖子里,一声惊叫声如预料中传来。
段景朔一睁眼就见到这主仆俩,顺手抓住棉被拼命擦着脖子上的冰渣子,唇已经抖得厉害:“你你你什么意思!”
若非兮从腰上取下一把匕首晃了晃:“凉月,你出去把风,本小姐要好好跟这个卖糖葫芦的叙叙旧。”
“是,小姐。”凉月欢快得应着,转身退出屋内,顺手把门关紧。
段景朔心里暗叫不好,抱紧了被子,哆哆嗦嗦看着若非兮邪笑着走近:“你……你你想干嘛?”
那天籁的嗓音吐出令人遐想的句子:“你说我想干嘛。”
他可不会笨得认为她是打算引诱自己:“你别过来,不然我喊非礼了!”
“你喊啊,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若非兮一脚踏上床,转眼间匕首已经抵在他的脖子上:“死小贼,快说!你半夜三更潜入容府有什么阴谋?”
“大小姐,我没有半夜三更潜入容府,分明是你们把我叫过来的!”
“你少来,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身上的味道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还有那压低喉咙所发出的声音!”她的匕首又贴紧了他的喉咙:“不说的话我就割断你的喉咙!”
“杀杀……杀人是要偿命的!”
“哈,在容府杀一个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大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如果我真的是你口中所说的小贼,哪会安安分分呆在容府受你这般摆布,早就跑了,而且,我要真是的话,在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之前,我早就夺过你的匕首了!啊!好痛好痛!”段景朔的背就贴在墙壁上,他已经无路可退,那边的若非兮却还不依不饶。
“你还不承认?可以……”她的匕首慢慢往下滑,抵到他的下腹:“我就割了你的命根子,让你以后……”
“啊!大小姐饶命,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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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只是个卖豆腐花的
若非兮美眸圆睁:“我不叫你说!是叫你承认!”
段景朔忙改口:“我承认,我承认!我有天晚上救了一个穿黑衣服的人,他为了报答我,就说了一个秘密,说拿着这个秘密到容府来,可以换一大笔钱,当然,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昨天我也是没办法!”
“你再不承认,我就找人砸了你的铺子!”
“好好,我承认,我是,我是那个小贼,大小姐求您放过我!”
看着眼前男子那副狼狈样,若非兮不禁气馁,她收起匕首,颓然坐在床沿:“不可能有错啊!你们的声音那么像,身形也那么像,照道理说,能潜入容府的人武功应该是很高的,不可能是你这副孬样,难道,真的是我错了?”
“大小姐,真的是你记错了,小的只是个卖豆腐花的,哪来的武功,哪有胆量进容府偷东西,小的要真有那么大的本事,随便找个达官贵人的家去偷个东西当掉,就够我逍遥快活,哪里还要去开豆腐摊,天天拼死拼活卖豆腐!”
若非兮眉头紧蹙,疑惑看着他,用力得嗅了嗅,又觉得那味道不那么像了:“难道你真的不是他?”
“绝对不是!”
若非兮撅起嘴,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放弃,转身又凑近段景朔,再度出言威胁:“卖糖葫芦的……”
“回大小姐,小的不叫卖糖葫芦的,小的叫段景朔!”
“管你叫什么,你都给我记着,不准将我是非兮的身份抖出去,不然的话,我会让你不得好死!”若非兮张开手掌又紧紧握起,做了个捏碎的动作。
“是,小的遵命!”
凉月在这时敲门。
若非兮略提高声音:“什么事?”
“刚才翠儿来报,说您师父正在后院竹林等您。”
师父?容霏惜还有师父?若非兮只是疑惑了一下,就转身朝段景朔道:“本小姐要走了,总之你记住我的话,要是有半点不对,你小命就不保。”
段景朔又是一阵唯唯诺诺,若非兮这才满意得离开。
此时的若非兮如果转个身或者回个头,那么她就会知道自己之前的猜测绝非错觉。此刻的段景朔早已一改方才的嘻皮样,定定得凝视着她的背影,目光也变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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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闲饭的师父
凉月带着若非兮前往竹林,二人走了一段路,若非兮忍不住问道:“你说我有个师父?”
凉月面含微笑,俏声应道:“是呀,凉月现在就是要带小姐您去见他。”
“师父?琴棋书画,他教我什么?”若非兮本能一问,古代的大家闺秀都是有学这些,还包括女红什么的,不一而足。仙人又是教什么东西的?法术?武功?
谁知凉月却苦着脸,半晌吞吞吐吐道:“听说老爷对小姐的琴棋书画没有多做要求,是随小姐喜好来定,所以没有非要小姐您学这些。”
“哦,难道他是教我的舞蹈?”若非兮退而求其次,以容霏惜今日的成就,肯定需要个好老师教的,教跳舞也不错,说不定雾枫仙人其实是个妞。
凉月默了下:“雾枫仙人也没有教您这些。”
“还是说,教我武功?”就剩下这个可能了!
凉月的头低得更深。
若非兮沉默了半晌,终于道:“他什么都不教,是吃闲饭的师父?”
听到此番问话,凉月连忙纠正道:“小姐,雾枫仙人先生是高人,没教不等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