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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 地霜 by 非道(昭白 he)第4部分(2 / 2)

滴落在白玉堂的肩胛上,滑落,流过那片冰层,直直落在床上。

展昭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尝试着运气调息,却发现完全运不起身上的一丝真气,他整个人,似乎是空的。

搂着白玉堂的手无意识的紧了紧,展昭头一次有些恐慌,他若是死了,中伤这么重的白玉堂怎么办?恐怕是要拼死去找那道人去报仇,最后两败俱伤吧!

就是这种叫人放心不下的性子。

意识逐渐恍惚,就是担忧白玉堂,刚才那番折腾也已经耗去他所有的气力了,胸口那股热辣辣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堵的他连呼吸都困难万分,终于一口气提不上来,憋的晕了过去。

白玉堂感觉肩上一沉,隐约觉得展昭不太对劲,呼喊了几声没有应答,心中警神,急忙要将他扶起,却觉得双臂关节处传来剧痛,方想起为了抢地霜,臂骨被道人的掌风扫断了,刚才只顾着背后那要人命的痛,竟然完全忽略了,如今这一动,才觉出疼痛难当。

只是就是再痛,他还是咬牙用完全使不上力的臂肘将展昭顶起来,小心的靠在床框上。

惊见展昭面色红如赤火,印堂暗黑,呼吸急促。

捉起他的手腕一探脉搏,急如快鼓,汹涌异常,再这么下去,展昭恐怕要血脉暴裂而死了!

抬手就是一股真气输进展昭的体内助他调息体内四散游走的内气,已然折断的双臂因为内力贯穿痛他冷汗直冒,内力运走带起的热气似乎要融化背后的冰封,伤口有要裂开之象,钻心刀剜的痛逼的他差点真气岔走,筋脉俱断。

只是他输进展昭体内的真气却是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反应,展昭体内的气息纷乱,无章无矩,而且猛烈异常,以他之力全然压制不住,而且因为他的内力搀杂其中使得展昭的气息更乱,眼见展昭的面色越发的赤红,白玉堂当机立断,将展昭体内的一部分乱气导进自己体内。

“呕!”

心口被炽热的真气一撞,白玉堂一口憋在胸口的血吐了出来。

全然不在意的随便用袖角一抹,他凝神关注展昭的情况,见他面色有好转之象,才安心,起身,扫了一眼四周。

这是道观的内堂吧?

之前不是昏迷就是痛的失去神志,哪有心情管自己身在何地,如今这么一看,也觉得这道观奢华的过分。

道人,都是喜好练丹练丸的。

这么寻思,白玉堂就在房间里四处翻找起来,双臂虽然不良于行,但是还不至于完全不能动弹,他自一个柜中翻出一个锦箱,将里面那些瓶瓶罐罐挨个嗅了,发觉这道人当真存了不少的好东西,好几样都是治疗内伤的圣品,急忙为展昭服下,又将刚才用于自己背上伤口的冰放在展昭身侧,以内力将其散发出的寒气逼向展昭,为他缓热。

这么一番折腾,展昭终于恢复了些面色,呼吸也平稳了下来,双睑颤动,转醒。

一眼看见的就是焦急的白玉堂,冲口而出的是:“你的伤——”

瞥了他一眼,白玉堂面色透明如霜,神色微怒:“方才差点血脉爆裂的可不是你五爷我!”

小小的外伤能耐他何?还不至要他屈服,到是展昭的内伤,严重的要他几乎送了性命。

展昭知自己情况不算乐观,也不去与白玉堂争辩,只是不语的将他侧过来,见他背后伤口无碍才又放下心。

“展昭,你可知那道人练的是什么功夫?何以你的内伤如此怪异,我助你调息竟然完全无用。”

行走江湖这么久,内伤的次数多的连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却没有一次这么古怪的,好象展昭并不是被人击伤,而是被注入了某种真气,在他体内乱搅,惹的他气息全乱。

展昭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那道人练的何歪道武功,但是可以肯定绝对非道家法门。

思起道人,展昭面色又冷,他听着外面呼啸着的风声,目光深邃无底,只是冷然一股煞气,湛泸此次是注定了要血染昆仑了!

白玉堂感受到了展昭周遭的杀气,惊异一向稳入嵩山的人怎么会变的如此激动,那眼底的煞气甚是惊人,展昭平日虽然稳重,只是越是这种人,真正动起怒来才可怕,他瞥了一眼他紧握的双拳。

道人啊!你是自做孽,饶你不得了!

。。。。。。。。已经尽量修饰语句描写了。。。应该没有上一章那么血腥了。。~这样是不是好一点了?。。。汗!

昭白同人——地霜(十二)~暂时超生。。。。汗!我今天用逍遥怎么这么痛苦?

各自又休息了半晌,白玉堂是真正将这道观当成自个儿的陷空岛了,后又寻出了些食物,两个人将之分食,复方开始商量下步要如何。

待展昭问到接下来要如何的时候,俊逸狷狂的脸色一沉,唇角冷笑:“还用问吗?你以为我地霜的外鞘碎了便这么罢了?”

白玉堂摸着手中的地霜,双臂虽然被展昭帮忙接回了,但是还是剧痛难忍,只是他眉头不皱,神色不苦,竟然就似无事一般,就是接骨的当,哼都没哼一声,好个倔强的性子!

展昭知他其实是恨身上之伤,恐怕锦毛鼠自出了江湖还未曾被人伤的如此重过,何况刀鞘被毁,定被白玉堂看做是奇耻大辱,这口气,白玉堂是不死不休了。

其实,何止白玉堂?

侧目扫向那挺的笔直的后背,白衣破裂混合着刺目的腥红,触目惊心。

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利器,湛泸恐怕也不甘心那一掌就这么算了吧!

那道人并非道人。这是白玉堂与展昭两个人心中早已一致认同的,自开始动手,两个人就已经肯定了这道人不是善类,如白玉堂开始所言,展昭一身官袍,被认出来还不觉得奇怪,白玉堂入公门不久,也没有大肆宣张过,这开封距离昆仑岂止千里之遥?那道人一开口就是白护卫,想来必定经常于开封附近走动,并且有些留意官府之事,寻常道人既然是一心修行,怎么会轻易下山?这昆仑山难道是好子上下的吗?是逢他又是雷九尾的师傅,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所以,即便白玉堂出手就伤人,展昭也没有拦他,是有意要白玉堂将他的底细摸出来,奈何道人之前留了一手,直到后来白玉堂一刀伤了他的眼,才真正施展起自家的武功,如此推测,恐怕他教给雷九尾的也非看家守户的技艺,而是障眼的名目而已,当真是无耻之辈,竟然连徒弟都利用。

而白玉堂想的却是另外一点,他冷静的看着展昭:“展昭,若是他真的参与了官道的劫案——”白玉堂话没有说尽,人已经站起,犀利通透的双眸对着道观上下左右的观望,展昭会意的起身,虽然扯动了胸口还是很不舒畅,但是当务之极却是白玉堂说的,找罪证最为要紧。

白玉堂的后半句虽然是隐去没说,但是他却很清楚他的意思,若是这道人真的与劫案有牵连,此时就是最好的搜证时机。雷九尾已死,人证是找不到了,若要寻得线索,也只有自这他平日居住的道观入手了。

于是两个人默契的分开,虽然各自身上的伤势都实在不轻,只是都不是爱吵嚷之人,何况这等伤,一时半刻也要不了人的性命,白玉堂是皮外伤,除却那有些噬骨的疼痛,其他无碍,依照他的性格,自然是话都不肯多说一句的。倒是展昭的内伤实在很严重,但是一向行走江湖,也深知此时二人根本就没有条件疗伤,就是讲出来,也只是逼的白玉堂又耗损真气为自己治伤罢了。如今两个人一伤在内,一伤再外,前途未卜,凶吉未知,断不能再叫白玉堂做些无谓的事情,于是就是心中闷苦痒痛,也是素面忍下,不多提一句。

白玉堂地霜在手东挑西拨,一来是因为他的手臂还是不甚灵活,不宜妄动,再者也不愿污了自己的手,就只是用刀在道观里上弄下弄的,满面的不屑与厌恶。

翻到衣柜,却见许多的好衣好料,都非道家罩服,有些一看便知道是新衣。白玉堂凝眉看了正在看神像的展昭一眼,见他一身的红袍前襟片片暗红,心中不爽,于是翻翻捡捡,选了件上质的罩衣丢了过去,也不多说,只是道了句:“换上,那身官袍看的碍眼。”展昭也知他的脾气,不多说就披上了,随即也上前选了件干净的素衣给白玉堂罩上,那后背绛红总是看的他眉头紧锁。

白玉堂瞥眉望了望他,默不做声的换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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