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廖浑身疲惫,趴在简易身上,简易不见半点气息,像死了一般瘫软。
陈廖也不着急,趴着打颤,询问简易,“姐姐开心吗?我好开心,跟姐姐交合,被姐姐含着,爽得腿都软了。”
“姐姐,鸡巴疼,好疼呀,是都会这么疼吗,姐姐?”
陈廖终于发现了简易的不对劲,把他翻过来。
“姐姐?”
简易气若悬丝,白他一眼,就闭上了眼。
太累了,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对不起,我……”
简易扬起手,轻轻刮过他的脸颊,“狗崽子……”
说完他就彻底睡过去,对后面的事一无所知。
再醒来时,他是被热醒的,滚烫的胸怀像个烙铁,死死禁锢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动了动,下体还算清爽,应该是做过清洁了。
陈廖经过一夜的努力,也累得不行,抱着他睡得香甜。
两人都没穿衣服,赤裸相对,陈廖那粗壮的东西抵着他极为明显。
简易向后退出个缝隙,手在被子里摸索着往下。
那巨物很好找,正好卡在他的小腹,硬邦邦地戳着。
明明昨天才精龙活虎的一天,今天还能这样。
他大手摸上去,陈廖似有所感,搂紧了他,哼出几声。
他嘟囔着姐姐二字,含含糊糊满是情意。
简易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摸着前端,来回撸动两下,突然攥紧。
“额,嗯,什么……”陈廖被疼痛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姐姐?怎么了吗,我下面好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来搂着简易,感觉自己不对劲,手一移,发现自己下面还盖着一只手,立马惊醒。
“姐姐?你摸我?”
他撒娇一样推拒,“不要了,已经射不出来了。”
现在说撒娇不要,昨天让他停是一点没听。
简易加重手上的力道,不出意外,陈廖呼吸立马重了起来,靠在他肩头,难受地哼唧,“疼。”
“躺平,别抱着我。”
“啊?可是……”陈廖虽然嘴上不是很愿意,但身体还是摆正。
简易侧身翻到他身上,掀开被子,将那东西露出。
陈廖羞涩地捂住脸,红晕蔓延到胸口。
“好害羞……”
简易一会儿就让他害羞不起来,手上的力道不是舒服的程度,陈廖立马变了脸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他大气不敢喘,腿颤颤地张着,手在耻毛处徘徊,想阻止简易,又不敢。
简易一手攥着柱身撸动,另一手在龟头抚摸,他扣弄着马眼,引得陈廖一阵震颤。
指甲插进去,狠心地转了圈。
陈廖猛地一抖,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他脸上是难以承受的崩溃,挺着腰,口水蔓延,眼睛瞪得老大,嘴张了张,痛苦的呻吟都叫不出口。
简易又转了一圈,陈廖挺腰,难以自持地在空中抽动几下,喉间被压抑的痛苦终于突破喉咙。
“啊——”他射了出来,像水一样稀的精液喷射几段,他浑身抽动不止,眼泪哗啦啦地流。
挺着的腰猛然塌下,大腿无力地向两边开着,阵阵抽搐。
“主、主人……”
简易掰正他的脸,看他迷乱的神情。
“陪我玩会儿吧,陈小狗。”
“好、好……”尽管脑子乱哄哄的,连简易的话都听不清楚,就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易拿来一个黑色项圈和尺寸小的狗尾。
给陈廖做了简单的拓张,掰开他的臀,将肛塞塞进去。
陈廖虚弱地呻吟几声,“嗯,呜呜……”
简易又给他套上项圈,陈廖还没回过神,表情怔愣虚弱,满是泪痕。
“走,去洗漱吃饭。”简易扯了扯手上的链子,陈廖动作缓慢地眨眨眼,眼泪顺着脸颊滑下。
“起来!”简易用力一扯。
“咳……咳。”陈廖捂住脖子,立马道:“知道了,主人,唔……轻点。”
他浑浑噩噩,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许说话。”
陈廖垂头呜咽一声,他想关心一下简易的伤势,他昨天很凶,没好好控制自己。
他下了床,四脚着地,爬到简易腿边,跪倒他身后,用手扒拉开他的臀缝,里面的小穴红肿,露出一个黑洞,他昨天弄得有点久了,简易都有些合不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挤开穴肉,进去了点舌尖。
“你干什么?”简易手绕到背后推他。
“唔,舔?”他的声音闷闷的,混着肉颤。
“够了,我不疼!”他用力一扯陈廖却更贴近他的臀肉,舌头也进去的多了些。不过他很快放开,双手落地,用头蹭了蹭简易的大腿。
“别撒娇。”
陈廖又蹭,绕到前面,又想去舔他的软肉,简易扯住链子,往上提,“不乖?”
“汪唔,主人……”陈廖就着地方,用鼻尖摩擦他的小腹。
简易松了一些力道,陈廖立刻得寸进尺,鼻尖下移,抵着他的睾丸轻嗅,鼻子移动,在他马口出停下,嗅了嗅,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抬起简易的脚放在胯下,在简易发脾气之前又及时躺倒,四脚朝天,露出脆弱的内里。
“汪……”
“你真是。”简易简直要气笑了,踢了踢他的尾巴,问:“刷牙洗脸,然后接吻,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陈廖立马爬起来。
两人去了浴室,陈廖朝着要上厕所,看意思是要给他把尿,眼神亮晶晶地朝他叫。
“都当小狗了还要我服侍你?”
“快憋不住了……”
简易将陈廖推至马桶前,扶住他的下体,对准马桶。
陈廖向后靠,侧过脑袋跟简易接吻,身体一松,水声淅淅沥沥。
他伸着舌头,与简易搅舞,热气不断喷洒,两人缠着呼吸,从尾椎舒爽到头骨。
直至水声停止,陈廖颤颤停止了对他的亲吻。
简易给他抖了抖,放了手,那东西就乖巧地垂在胯间,完全不见嚣张模样,跟他主人一个德行,该硬硬该软软。
简易扬手,拍了一巴掌。
“唔呜……”眉毛皱起一个委屈的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饭的时候,陈廖老黏着他亲,挤着坐在他怀里。
“你怎么,别亲了,唔。”
昨天陈廖确实遵守了约定,不让亲就确实没亲一口,所以今天就跟个接吻狂魔一样,一刻都不离开他的嘴。
陈廖缠着他的腰,尾巴低垂在他腿缝中间,简易轻轻扶上,揉捏几把,又贴上他的臀揉捏。
尾巴的手感很好,他两指夹着抽拽,带动内里脆弱的肉。
“嗯!别、别扯……”陈廖缩着腿,“感觉好奇怪。”
“那你昨天还操得那么起劲?让你停也不听。”
“对不起。没注意主人的感受,下次我都听主人的。”
“把尾巴吐出来,我们就结束。我买到你想看的那个展的票了,收拾收拾我们出去吧。”
“吐,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易点点头,将尾巴拔出又用力插进地捅了一下,“就这里。”
“啊,姐姐!”陈廖立马抱紧了他。
简易岔开腿,让陈廖张的更大,拍了拍他的屁股,催促道:“快点。”
陈廖挣扎犹豫,最后还是抵不过,搂着简易的脖子慢慢用力,那个尾塞不算大,最粗的一节堵在入口,约莫两指,他不自觉地含腰,又被简易按着翘起臀部。
“嗯,嗯,主、主人……”他埋着头,着急又无助,冰冷的铁器被他含得温热。
尾巴晃动摇晃,在陈廖的努力下,银色的柱体露出一个头,然后越来越多,随着最大的一节全部露出,感受穴口的空虚,他用力一缩,肛塞被他挤出,尾巴急急坠落,落在地面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呃,主人,姐姐……”
简易揉摸着那个湿润的小口,又奖励地亲吻陈廖。
“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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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的难耐是每个ao都会经历的事情,易感期被引诱出的被动发情是最让人难忍的。体内的野兽疯狂叫嚣着,它想要破坏,想要占有,想要媾和,想要将属于自己的omega囚禁于方寸之地。
钟月摆摆手,让佣人把里面的omega抬出来,送下去治疗。
胆大包天的alpha,弄伤了他找来的omega。
他来到门前,不用敲门,只是靠近,里面的疯兽就已经嗅到了他的味道,门“咚”的一声,紧接着,粗重的喘息透过门缝传进耳朵。
钟月能想象那呼吸得灼热,每每喷在他下体时,总能让他不自主地战栗。
“都给你送omega了,还想怎样?要被发情期折磨死吗?”
里面呼吸停了片刻,少有的理智:“我要,抑……制、剂……”
“医生说你不能再用抑制剂了,况且那东西已经对你没用了不是吗。”
钟月又说:“再给你找个omega,这是最后一个,你再弄伤,我把你鸡巴拧下来。”
“钟、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面的人还想说些什么,可喊完这一声又没了声音,大概是被发情期折磨坏了理智,已经几近崩溃边缘,讲不出话来。
钟月又叫来人送进去一个omega。
omega刚到门口就瑟瑟发抖,并不是害怕,而是那信息素实在浓烈,刺激得他腿软,几乎是闻一闻就能湿。
他已经能想象被里面那个alpha进入,然后操得失神失智的样子了。
后面已经润湿,他做好准备。看了眼钟月,对上那双冷漠的眼神后,omega瑟缩了一下。
在得到肯定后,他咽了咽口水,点点头,激动地推门进去。
房间一片漆黑。
omega适应了好一会儿,他被里面不加掩饰的信息素弄得头昏脑胀,飘飘然得腿都站不稳。
房间内的味道太过浓烈,omega辨别不出什么味道,硬要说的话,像是某种烈酒,奇异的还带着些花香。
omega最终承受不住,腿上一软,跌坐在地上。
房间不见一丝光,omega又怕又激动,他难耐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后面饥渴的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吗?”omega轻声问了一句,声音软糯得像糖,就像他的信息素一样。
房间寂静,只有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呼吸声让omega知道,这里面真的有个活物。
“你在吗?”他又喊了一声,站不起来,他干脆爬着往前爬了几步。
他能知道,这是个低劣的alpha,但这信息素实在醉人。
虽然不是绝优alpha,但这种alpha天生就适合做爱。
omega又往前爬了几步,他感觉呼吸声已经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在信息素浓郁到难忍的程度时,他的手也终于触到了温热的肉体。
潮湿的,坚实的,被发情期折磨到没有一丝力气的alpha,正躺在地上。
没有灯,omega看不清地上的人,不过也无所谓,只要足够器大活好就行。
“刚才为什么不出声呢,我找得您好辛苦。”omega顺着自己的摸到肢体向上抚摸,“我找了您好久,小穴已经湿透了,张张合合地想要您。”
omega摸到alpha的脖子,他依偎上去,靠着alpha的颈窝,要去摸他的脸。
“做吧,我很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摸着抚摸着,触碰到湿润的发丝、柔软的耳垂……
“这是……什么?”金属质感,“止咬器?”omega很快反应过来,又软了下来,撒娇一样,“怎么戴着这个,我戴了防咬颈环的,你不想跟我接吻吗?”
止咬器,没有alpha喜欢戴着这个。
天生高傲的他们耻于这些束缚。他们只会让omega戴着款式各样的防咬颈环。
至于止咬器,他们看一眼都觉得是在侮辱。
“滚……你要是不想受伤的话就滚……”alpha的声音像是被炭火烫过,嘶哑难听。
黎一粗喘了几声,厌恶身边人的体温,可那温度又实在灼人,像是要跟他融为一体,一时间让他难以割舍。
最终他还是慢慢站起来。
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但与此同时,下体也复苏,还有那个omega……
还好这个omega还没有到发情期。
黎一能感觉到这个omega跟他匹配度不低,两人要是做的话,肯定会比外面那个他连引诱都引诱不了的omega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一走回床边,他夜视力极好,极致的黑暗中也没带给他一丝困扰。
裤头大咧咧地敞着,粗长坚挺的阴茎直挺挺地立着,阴囊垂着,刮在裤子上时有些疼,这很好地唤醒了他的理智。
他走到床边,顺着床沿坐在,床上早就被他弄得泥泞不堪,他在那个床上射了太多次了,浊液乱喷。
他像报复一样,让钟月的床沾满了自己液体。
钟月是个极优质的Omega,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就是控制得太好了,连这个最私密的房间都没有一丝他的味道,那些衣服也是,全是浴香,这让他更加烦躁。
不进来也好,钟月要是现在进来了,他还能控制得住自己吗,把钟月弄伤了怎么办。
黎一把自己的手当成飞机杯,双手环着,一个挺身,射了出来。
Omega寻着味道找来,嘟嘟囔囔地要抓他下体。
以前,这里除了他和钟月,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可是今天却被一双又一双的手抓过。
身为一个alpha,可是他却连被谁碰都不能控制,这让他感到愤怒和焦躁!囚兽一般被困在这个房间,送来一个又一个的“容器”。
“别碰我!滚!”大手一挥,巨大的力道直接将柔弱的Omega掀翻在地,他疯了一样骑上去,手握成拳,目眦尽裂,“我说了!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碰——
拳头擦着Omega的脸颊落在地上,指甲在Omega娇嫩的脸上划上长长一道。
“啊——疯子!”Omega细声尖叫。
脸对他们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东西,那是他们敲响上流社会的金砖,结果,结果被这个疯子弄伤了!
“疯子!”细软的嗓子发出凄厉地叫声,甜美的信息素瞬间浓郁,像是温柔的尖刀插进黎一大脑。
他脑袋一片空白,刚刚射过的巨物又抬起了脑袋,它裂开兴奋的嘴,口涎从马眼滴落,藕断丝连地挂在Omega肚子上。
想操……
无所谓了,是谁都无所谓了,想进去,温暖的……
“我要出去!老爷!”
一声“老爷”又扯回黎一摇摇欲坠的理智。
钟月能被外人称为“老爷”并不是因为他年龄多大,完全是因为他的手段老辣,比起之前的钟老爷子有过之而无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不可以。
得是钟月的,他的所有都得是钟月的……
明明之前还愿意让他陪着,让他碰,对他那么好……为什么到了发情期时,要把他推给别人呢?
不要他了吗?
黎一仰头呜咽,喊出的动静不比身下的omega小。
omega以为Alpha疯了,急急忙忙从他身下爬出。
太可怕了,他没有见过这样的Alpha,发情期时alpha都难有理智,他们是最强也是最没脑子的公狗,给他们一个omega就能让他们昏了头,结果这个alpha居然不操他,还打伤了他?
“钟老爷!钟老爷!”他一遍又一遍拍打着门,祈求外面的人能够放他出去,谁知道那个嘶嚎的alpha会不会再发疯来伤他。
很快,门打开了,钟月清冷凌冽的脸庞出现在门口,omega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冲出去。
当然,他不敢碰钟月,哆哆嗦嗦地跪在钟月旁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没穿裤子,仰着脸哭,恨不得让眼泪将脸上那道细长的伤口冲开,让钟月知道里面那个alpha是多么的疯狂有病。
钟月只是淡淡瞥他一眼,摆摆手让人把他带走。omega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一看钟月的眼神又什么话都不敢讲,老实地跟领他的人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内的嘶吼声已经停止,像是预感到他会进来,黎一静悄悄的,连侵略性十足的信息素都变得乖巧,好似在告诉外面的人自己的无害。
可是发情期的alpha,面对自己渴求的omega怎么可能是无害的。
钟月轻笑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
钟月随手把门带上,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寂静得让人心慌,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
——黎一在憋着气。这个想法让钟月想笑。
“是不想让我找到你吗?”
钟月往前走了几步,“生气了?”
他鲜少会问这种话,毕竟他不需要在乎别人的感受,但黎一不是别人,他很喜欢黎一,所以可以对他有多的一点耐心。
一个乖巧听话的alpha值得让人疼爱。
但是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他在心中默默倒数,如果数到十黎一还没有应他,那么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alpha也该受些惩罚改改性子。
在钟月数到五的时候,正前方传来一声弱弱的叫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
黎一本该在钟月进来的那一刻就立刻爬过去,可是钟月说对了,钟月问他是不是生气了,与其说生气,更多的是委屈。
为什么?他不断反问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
发情而已,不能用抑制剂而已,疯狂地想要标记钟月而已,只是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这样的想法比平时猛烈百倍,如果钟月有一丝丝不愿意,他是不会做的,他知道自己位置,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还想在钟月身边待得更久。
可是钟月不信任他,要让他标记别人,谁知道这样做了之后,钟月会不会又嫌他脏不要他。
他在钟月问他是不是在生气的时候,罕见地静默了,突然想着要不自己也耍耍脾气,钟月会怎么办?会过来安慰他吗?
可是这种想法仅仅存在了一会儿,黎一就放弃了。
万一钟月生气了怎么办?不要他了怎么办?
所以他喊了钟月一声,仗着自己夜视力好,悄悄来到钟月身边,信息素憋了憋,在贴上钟月的一瞬间炸开,紧紧地包裹着钟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先生、先生……”黎一把呼吸尽数喷洒在钟月的颈侧,“先生,我带了止咬器,您摸摸。”
黎一尽量稳着自己的气息,不让自己看着太急躁,可是他快憋疯了,下面硬得要射。
“是嘛?带了止咬器啊。”钟月说话不紧不慢的,他探手,果然在肩膀上摸到的冰凉的网状止咬器。
“你这么乖,我该怎么奖励你?”钟月问他。
黎一推搡着钟月往床靠近,他紧紧搂着钟月,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一点空隙,粗硬的东西露在外面,蹭着钟月的裤子,他那里敏感得要命,这么蹭又疼又想射。
他知道钟月在说反话,他今天一整天都在违抗他,哪还有“乖”可言。
他托着钟月的屁股,把他放在身前,自己则跪在地上,虔诚又卑微的认错,“对不起先生,我不乖,今天我没好好听话。”
“先生,额……!先生!”钟月突然把脚踩在他下体上,他还穿着鞋子,鞋底又硬又刺,脚下没留情面,黎一忍不住抓住他的脚踝。
“既然你说自己错了,那不是得罚?”
“是,呜……是得罚……”黎一哆嗦着松开钟月的脚腕,只是一瞬,那只在他手里老实乖巧的脚立马捻上了他的马眼,黎一惊叫一声,白色液体飞溅,全喷在了钟月的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啊……”黎一撑着钟月的腿,感受着高潮带来余韵,只是还没多久,他就被钟月一脚踹坐在了地上。
“……先生?”黎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明所以。
钟月说:“去把灯打开。”
黎一爬起来,走到床头把灯打开,猛然的亮光让他不适地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儿,才扭头去看钟月。
钟月一脸淡然地看着他。黎一撇开眼,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不好看,身上乱七八糟,还出了一身汗,头发都黏在脸上。
无所遁形。
黎一难堪又焦灼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信息素也在空中不安地乱窜。
“过来。”是柔和的声音。
黎一立马飞冲过去。
“先生!”他紧紧搂着钟月的脖子,绵绵地看他一眼,想接吻,又被止咬器挡住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皱着眉,不安地低哼几声。
“先生……”钟月跟他同处在一间房子的满足感,此刻已经消失殆尽,好不容易填充起的空隙,又开始涨裂,那裂缝还越来越大。
他不安、焦灼,除了搂紧钟月,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被允许干嘛。
身后已经一片狼藉,鞋子上的精液也很稀,距黎一发情才过去八个小时,现在大概是他新的一轮情潮。
“先生,我好难受……先生……”金属铁网抵着钟月的后颈,压着他的腺体。
钟月的等级高,面对黎一的引诱还能够保持理智。
“先生,给我……求求您,给我……”黎一把钟月压在床上,身上衣服被蹭得皱巴巴的,他着急忙慌地扯自己的衣领,发现撕不烂后有些茫然地看着钟月,“……先生……?”
钟月叹了一口气,帮他把衣服脱掉,然后黎一又来扯他的,钟月配合着他脱掉自己上衣,又帮黎一把他的裤子脱掉,黎一搂着他把他往床头带。
“先生……”黎一乱动着腰,要找寻着能让他舒服的地方,他猩红着眼,此刻已经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先生,先生……给一点吧,给我一点信息素吧,求求您……”他一遍一遍地哀求,全是出于本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月一拍他乱动的腰,“乖一点,搂紧我的脖子。”钟月放了一些信息素给他。
黎一接受到信息素,浑身猛地一颤,之后就是细细地抖,还没碰就又射了钟月一手。
“先生我要坏掉了……不停地射……怎么办,我好怕……”黎一说完,又道:“结……结,要成结,先生……抓住我……”
钟月还没反应过来,黎一就抓住他的手捏住了自己根部,他用力握着钟月的手,两只手一起包裹着自己涨大成结的阴茎。
他颤抖着,渴望着得到更多。
钟月很安静,把他搂在怀里紧紧包裹着他。
但他却漫长的射精过程中忍不住靠近那个散发香气的小小凸起,黎一伸长了舌头,想突破自己戴上的限制。
可是没办法!办不到!
绝望又痛苦。他好像空了一块,身体做出反应涨大成结,可他没有能够释放的地方,那手太小了,仅仅能包裹住他涨大的根部,还有很大一部分都在空气中,而且他射出的东西,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没有容器接纳,他是空的,不完整的,缺少东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我让你找别人先标记,你现在弄得我很疼,黎一。”钟月的声音清冷又理智,他根本不顾及黎一现在的情况,也不管他是否能听懂,继续道:“你最好乖一点,不要让我后悔进来这个选项。”
“今天我是不会让你进入我的,所以选择让我在这里陪你渡过发情期,对你来说没有一丝好处。”他顿了一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选择别的omega,接下来的四天和以后都会好过很多,如果选择我,你会体验到什么是地狱。”
“即使这样也没关系吗?”
黎一的反应很慢,钟月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黎一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
“没、关系,我会忍住的,忍不住先生就随便、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他艰难地说。
之后的四天,确实像钟月所说,黎一觉得自己进入了地狱,那种想要释放,又想要填满的感觉,他无数次试图解开自己嘴上的枷锁,却都被那细小的开关弄得越发焦躁难耐,那种状态下的他,根本打不开那么细致的机关。
脸上全是抓痕,手也扣得流血,为此,钟月用信息素压制了他好一段时间,直到他口水蔓延到脖子,忍不住咬自己舌头时,钟月才散发慈心地给了他些安抚的信息素。
黎一能自己脱下止咬器时,已经是第六天早上了。
他虚弱地睁开眼睛,没有被满足的充实感。偏了偏头,钟月在他旁边睡得安稳。
黎一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体套着飞机杯,这几天都没怎么拿下来过,鸡巴都要被泡发了。
他慢慢抽出自己脏兮兮软趴趴的、像肉条一样的东西。猩红的龟头无精打采地垂着,带着又多又浓的精液。
他在里面成了结,还射了尿,他随意把飞机杯扔到床下,然后翻起身,爬到钟月身上。
小狗一样舔舐着钟月的喉结,又一路下滑,从喉结到胸口,最后在钟月微微硬挺着肉柱面前停下。
他单手抓着,凑在马眼上嗅了嗅,然后又抬眼看了看还在熟睡的钟月,最后伸出舌尖,打开喉咙,一瞬间,将整个肉棒含进了口腔。
他缩着脸颊,蠕动喉腔,虽然没办法像飞机杯那样给予钟月极致的爽感,但是他口腔温暖,水也多,舌头灵活,钟月也很喜欢。
他卖力地吞吐着,可是还没帮钟月吸出来,钟月就醒了。
“先生。”他含糊不清地叫了钟月一声,抬眼小心地观察着钟月的神情。
钟月吸了一口气,有些生气睡觉被吵醒。
钟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抓住黎一的头发,把他从自己的鸡巴上扯开。黎一吃痛地离开,过程中还小心翼翼地包着牙齿,怕磕着他。
鸡巴被舔得油光发亮,可见他吃得有多卖力。
黎一不敢说话,被扯痛了也不敢叫一声,静静地等待着钟月的发落。
“舌头伸出来。”钟月冷冷地说。
黎一立马听话地伸出舌头。
钟月突然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去扯他的舌头,黎一被迫伸得更长了,整个人跟着被扯过去。
他充满欲气地看着钟月,吐出气息又灼又热。
黎一舌头很红,舌苔厚重有力,每次绕着他的柱身打转的时候,总能把钟月舔得气喘吁吁,那舌尖也小巧灵活,往他马眼钻的时候,总是能顶到他舒服的地方。
但是现在这张讨好他的舌尖上有个不大,但是明显的伤口,是被黎一自己咬的。
“你下次。”钟月伸出两根手指探进黎一口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一“嗯”了一声,张大嘴巴,边让钟月探索自己的口腔,边等待着他的下文。
“发情记得带上口枷,再敢咬伤自己,我让你射不出来,听到没有。”
黎一胡乱地嗯几声,他被钟月捅到喉腔深处,指尖搔刮着他的上颚,痒得难受,他脸上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
钟月在心里骂了一声,模仿着性交动作在他口中进出,随后抽出手指,一把把他扯到自己身上接吻。
“先生,能射给我吗?我会让您舒服的。”
钟月瞥他,想翻白眼,不过也没拒绝,“随便你。”
黎一立马讨好地说:“先生,我想……倒伏在您身上。不会让您舔我的!我就想蹭蹭先生的胸……”
钟月又深深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黎一被盯得瑟缩,正想开口说些什么,钟月就叹了口气,闭上眼,脸撇到一边,“随便你,快点。”
黎一立马扑过去亲他:“谢谢先生!”
他摆好姿势,伏在钟月身上,他弓着背,先是搓揉着自己的鸡巴,弄得光滑后,才敢放到钟月身上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钟月虽然很多地方都不像个omega,但是他肌肤却意外的娇嫩,很多时候两人做爱,他都会不经意间在他身上留下很重的痕迹,虽然钟月从没有计较过,但是他每次看着都觉得对不起钟月。
他勾着头看自己鸡巴的位置,挪动着屁股,将粗大流水的龟头对上钟月的乳头。
他一边轻幅度地摆动腰肢,一边伺候着钟月的硬挺。
钟月的肉棒不算大,但一整个含进去还是比较吃力,可那是对于初期的黎一来说。现在的他已经非常游刃有余,对自己的口腔也达到一种非常灵活的程度。
他了解着钟月的每一个敏感点,一轻一重的吮吸间,钟月就射满了他一整个口腔。
精液中有少量的信息素味道,黎一在口中含了一会儿,才吞下去。
他擦了擦嘴角,正准备站起来去找钟月讨要奖励时,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鸡巴就被一个温暖的东西包裹。
尽管只有一个龟头,但黎一还是瞬间就僵硬住了,眼睛瞬间就红了。
“……先生?”黎一不可置信地低头去看。
就看见他那高高在上的先生,正艰难地张着嘴,滑嫩的小舌探出口腔,包裹缠绕着他肮脏腥臭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黎一差点就射了。
这刺激感太强,强得黎一甚至想逃离。
他软了腰,埋在钟月的两腿之间,透过两人的胸腹去看,这好像给这道风景又增添了一丝隐秘的肉欲,让钟月看着更色了。
“额,哈……”黎一粗喘着,他扭动着腰肢,迫切道:“先、先生……柱身、柱身和蛋蛋也要摸……”
黎一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根本没想过钟月会听他的,说完就准备自己动手,可是没想到钟月真的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蛋!
“额啊!”像是被扼住了喉咙,黎一嘴里发出短暂又急促地喘息。
钟月根本没动他的柱身,两只手一手一个地把玩着他装着精囊的软蛋,他揉着、掂着,硕大的肉头被他含着。
可是,可是柱身……
好空虚,再、再多……
……多含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猛地一甩腰,鸡巴裹着嘴唇进去半根。
“唔!……黎一!”钟月猛地挣扎一下。
啪——
屁股上一声脆响,他被钟月打了一巴掌,蛋也被他狠狠地握着。
“先生!”黎一惊叫,“我错了!对不起,别——”
钟月不听他的,又在他屁股来了一巴掌,同时,他握着囊袋的手也移到上面,拇指和食指捏着龟头用力打转,还用指甲去扣。
“先生!这么刺激的话……!额,会、会很快,等、等等!”
等、等一下……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黎一脊背抽搐着,他屁股剧烈收缩着,小腹也一股一股的,像是之前射尿的那种感觉,但是他现在要是射尿的话,会弄到钟月脸上,等、不行!
黎一想逃离,却又被钟月拉着腿不让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先生!等、啊、啊……!”
他突然猛地一抖,床都跟着一震,随后眼前发黑,又逐渐发白,他陷入剧烈的快感中,逐渐迷失方向,不管不顾地射着东西。
等再回过神,他已经像死狗一样趴在钟月身上,下体还对着钟月的脸。
他立马反应过来,赶紧转身去看。
出来的不是尿,但也不是精液,透明状的粘稠液体射了钟月满脸。
“先生!您,您没事吧!”
黎一赶忙用手、用胳膊去擦。但是那东西量比精液多,钟月头发上都有,他着急忙慌,甚至都没顾得上钟月的表情。
黎一擦完钟月眼睛周围的东西,又准备去擦他嘴上,但是却突然被钟月抓住了手腕。
钟月这一刻的表情可以说是呆愣愣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上的东西。
有些苦,但更多的是信息素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着花和酒香的信息素。
“黎一,你……”钟月神情怪异地组织着语言,“高潮了?”
他听说过omega在爽到极致的时候,会喷出透明的液体,但没听过alpha也会。
居然还是会潮吹的alpha。钟月诡异地兴奋着。
黎一愣愣地盯着钟月,神情木纳地喃喃道:“……高潮?”
“我很高兴,黎一。”
黎一回过神,扯开嘴角,“那、那我也高兴。以后我会更多、更多的高潮,让先生高兴。”
“先生,我爱您。”黎一去亲钟月的嘴角,钟月回他一个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陈松易一睁眼,眼前人影晃晃,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少年就自然地捏起他的脸,舌尖舔上来,扫过牙齿,钻进他嘴里。
陈松易一惊,没有犹豫,咬肌一紧,铁锈味在嘴里炸开。
这味道让他头皮发麻,不可置信地叫出男生的名字:“于听安……”
于听安笑弯了眼,乖乖的:“是,老师。”
于听安抓住陈松易的手,手指嵌进去,牢牢地黏着:“老师。”
陈松易嘴张了好几次,才抖着声音问:“……你在干什么?”
于听安温热的气息覆满他的全身,他的询问散在没有风的房间里。
隔了好久,于听安才淡淡的,带着叹息和悲伤:“别这样,老师。”
别这样?别哪样?
他被学生绑架,摁在床上接吻,他不该问为什么吗?
“我别哪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说完,于听安就捧着他的脸开始亲他,亲他眼角,亲他脸颊,又亲他的嘴,用脸颊蹭了他的颧骨,伸出舌头舔他的唇缝。
“老师……”他期期艾艾地叫。
“老师。”于听安说,“老师,我好想伸舌头进去,快忍不住了,老师还会咬我吗?”
陈松易怒道:“你敢!”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老师嘴里很舒服。”
于听安说着,就压了上来,他好似没认识到自己多重,全身力气都倾覆在陈松易身上,陈松易被压地要吐了。
于听安用拇指撑开他的嘴,“老师要咬的话,就咬我的手吧。”
陈松易被他掰着嘴奋力挣扎,但一点用也没有,于听安伸着舌头就进来了。
他用舌头推搡着,却好似在跟他打转调情,于听安眼神都不一样了。
“老师……也进我嘴里吧,进了就不亲你了,嗯?”
真的?陈松易无声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听安像是听到了,“真的,老师舌头进来,我就不亲你了。”
陈松易犹豫了会儿,试探着挺出舌尖在于听安牙齿上一扫。
于听安立马闷哼一声,浑身一颤。
“不算老师。”他飞速地说,慢慢引诱,“要进去,深一点……”
陈松易依言,闭眼一捅,舌头深入湿润的口腔。
“嗯……老师……”于听安的声音含糊不清。
“别!别走,老师再搅搅,再搅搅我就给老师把手上的链子松开。”
“我喊停的时候老师才能离开,不会太久的。”
陈松易心一横,舌头伸进去绕着于听安的口腔打转。
于听安哼哼唧唧,身体变化也明显,按着他蹭,陈松易忍得青筋都突出来了,正准备放弃,于听安突然哆嗦一下,呻吟高亢起来,他抬起头躲开他的唇,颤抖地喊了停。
他爬起来,跪坐在陈松易身上,神情糜乱不堪,颤抖地拨开裤子,那里一片濡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老师亲得我好舒服,射了。”
他呼呼地喘,咬住自己的上衣检查,浅粉的肉棒已经发育完成,半硬地垂着,裤头又湿又粘。
于听安摸上自己的肉棒,哐哧哐哧地撸了几下,又射出一股才全身一松。
“射了好多,脏兮兮的。”于听安抹了一口铃口的精液,“老师会讨厌吗。”
“你!”陈松易哪见过这场面,“变态。”
“嗯嗯,我是变态。”于听安坐起来,“变态现在就把老师的链子松开好不好?”
于听安倾身去解陈松易的链子。
陈松易刚一得到自由,就猛地坐起身推开于听安。
于听安被推到床脚,陈松易又以迅雷之际坐起来,把于听安压在床上,扬起手就准备抽于听安脸上。
手抬起来半天,却迟迟没有动手。
这是他的学生,学习成绩非常优秀,表现得也很乖巧,是值得骄傲的学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于听安叫他,“没关系,可以打我,是我做错了事情,老师打我也没关系的。”
于听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脸主动贴到他手上蹭了蹭,“是想打这里吗?没关系的老师。”
“你……”陈松易不忍掩面,“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于听安……对不起……”
“老师你别哭,是我做错了,老师怎么会有错呢。”于听安扯开陈松易的手,小心地擦拭着他的眼泪,“老师别哭了。”
陈松易猛地瞪他一眼,眼泪没止住,于听安就倾上去亲他的眼睫,舌头卷走他的眼泪,“好可爱。”
陈松易推开他,“你把我脚上的链子也打开。”
“那不行,老师会跑。”
“我的手机呢。”
“老师要报警吗?”
陈松易没说话。于听安黏着他,眼睛亮亮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师忍忍吧,开学了老师就自由了。到时候老师要报警还是别的什么,我都不会说什么的。”他停了一会儿,想到什么,笑着说,“老师要是不舍得报警,可以把我留在身边,我很乖,老师要是心情不好了就把我叫过来打一顿,或者干些别的,我都不会反抗。”
“我现在有把柄落在老师手上,老师可以把我当成小奴隶使唤。”
陈松易盯着于听安,他于听安然笑着,但语气认真。陈松易盯了一会儿,张了张嘴,说:“我家里还有只狗。”
国庆七天,要是他不回家,小黑会饿死。
“啊。”于听安惊讶了一下,又突然笑起来,戳破自己惊讶的假象,邀功一样,“小黑我已经把他放到宠物店寄养了。”
“小黑很乖,我进去的时候都没有凶我,老老实实地就跟我走了。”
于听安贴上他,“我就不会像它那样,除了老师,谁牵我都不走。”
陈松易不说话,于听安站起来,脱了上衣,陈松易以为他要干什么,满眼戒备。
“下面黏黏的,我要去洗澡,老师要一起吗?”
“……我要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哦。”于听安去了一趟客厅,回来时,手上除了一副脚铐,还有一把钥匙。
陈松易紧紧盯着他。于听安非常没有防备地背对着他开锁,听到锁打开的那一瞬间,陈松易立马抽出脚,一个飞扑把于听安压在身下。
于听安并不反抗,老老实实地躺着。
“我的手机呢!”陈松易用了点力,压着他的背。
“老师,你弄得我好痛。”于听安并不回答,撒娇一样地抱怨。
“我说!我手机呢!”
“老师的手机啊。”于听安懒懒散散的,“老师要跑了吗?跑回去,家里谁都没有,小黑也被我藏起来了,老师一个人多可怜。”
“其实感觉老师不会报警,也没有打我一顿的想法,那为什么想着要逃跑呢?我会把老师伺候的很好的。”
感受到背后力道有点松动,于听安立马翻身,他的力气不知道比陈松易这个柔弱书生大上多少,很轻松的就制服陈松易。
他抱紧陈松易,低声诱惑说:“老师,我真的很爱你,和我一起吧,我会对你非常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听安突然抓住陈松易的双手按在床上,双腿压着他,另一只手向下摸。
陈松易连挣扎都做不到。他突然道:“你真的会对我很好?”
于听安一顿,他没想过自己的话会有回应。愣了几秒,才点头,“当然!”
“会不离开我,一直待在我身边?”
于听安面露喜色,笑得难合拢嘴,“会的!只待在老师身边!”
他又把陈松易松开,搂紧自己怀里,喃喃道:“会的会的,会对老师非常好,一直一直待在老师身边。”
“从一开始,一开始!”于听安喜极而泣,“我最喜欢老师了,一直爱着,忍不住了才会这样,老师都不看我,老师都不看我——”
他掰过陈松易的脸,“你也看看我,你也看看我,我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他语无伦次,重复地说着些句子。
陈松易犹豫着,手绕到他背后拍了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于听安突然把陈松易从床上抱起来,来回踱步,最后把陈松易抵在墙上,然后吻上去。
陈松易躲无可躲,想去推,又被更用力地吻回来。
直到他喘不过气,于听安才放过他。
“我忍不住了老师……”于听安突然压着嗓子说了这么一句,随后抱着他去了浴室,把他放在洗手台,俯下身,拨开他的裤子。
“为什么还没硬?我都快射了。”他对着那块疲软的肉条吹起,手指拨弄,塞进嘴里。
于听安吞了不肯吐出来,直到陈松易在他嘴里慢慢变大,他含不了才慢吞吞地抬起头,让嘴里的东西滑下。
“好想吃掉啊。”于听安舔了舔嘴角,“老师真大。”
“你别……”陈松易推搡着于听安的脑袋。
于听安听了他的话,却把他含得更深,“不要,要老师射给我。”
“额!嗯,啊……”陈松易缩着腿,“于听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缓缓睁开眸子,看于听安在他腿间认真吞吐,稚嫩的脸庞无不提醒着,这个年轻的孩子是他的学生。
他纵容他的学生拥有他。
他到底干了什么……
陈松易呜咽着射出来,呛满于听安的口腔。
他一边受着良心的谴责,一边沉沦肉欲,在于听安的服侍下哆嗦着身体。
“于听安,于听安……”陈松易不断喊着于听安的名字,好似能抓住什么。他像漂浮在海浪里的浮萍,巨浪摇波着他残破不堪的身躯。
“于听安——”陈松易突然夹紧腿,射出浓精。
于听安不躲不闪,含到最深处,将陈松易射出来的全吃了进去。
“老师……”他品味着嘴里有些膻腥的味道,凑近陈松易的嘴要亲。
陈松易红着眼眶推开他,“于听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老师我在,舒服吗?”
陈松易躲避着没有讲话。
“没关系,老师就当是我强迫你的,那么,我现在可以进去吗?”
他手指往下探,用拇指按了按那紧闭的褶皱。
“啊、不可以,于听安,不行……”陈松易瑟缩着腿,想要躲开。
于听安温柔地亲了亲他,然后手上一用力,拇指指尖就通了进去。
“啊——”没有任何润滑,最粗地关节就挤了进来,陈松易踢着腿躲避,“不要!于听安!不要,你放开我!”
“老师别怕。”他用温柔的语气安抚着他,手上动作却残忍无比,“你刚才都爽过了,怎么能拒绝我呢。”
陈松易觉得自己在与恶魔作伴,于听安尽心伺候过他,所以此时此刻,他要偿还。
陈松易疼得乱踢,手向前推着于听安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听安亲着他的耳朵,“帮我把衣服脱了?”
“你走!我好痛!”
“老师真过分啊,自己爽过了就这样,我也想要啊。”
说话间,他手指一用力,在干涩的甬道里硬是捅出一条软烂的路。陈松易的身体开始分泌肠液自救。
“啊、啊……好痛……”眼角泌出泪花,他浑身没了力气,说话都在抖。
于听安兴奋地探索着肠壁,那曲折脆弱的肉紧紧包裹着他。
“老师,你湿了,你看!”他像个发现新奇玩具的小孩儿一样,眸光盈盈,“你里面好软好烂,我现在就要插进去!”
陈松易听了吓一跳,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不行,你再扩——啊!!!”
陈松易用尽力气发出一声惨叫,他仰着脖子,伸到高处,似乎那里的空气能拯救濒临窒息的他。
他张了张嘴想让于听安停下,却嘶嘶哑哑的只吐出几声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进不去呢。老师你不想要我吗?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可我那么渴望老师……”于听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顺着灼热的气息传来,于听安趴在他的耳边,气息烫得他直抖。
他散尽力气一般垂下头,任凭于听安抱着他强行捅开。
干涩的甬道难以闯进,于听安把他抱在怀里,抬着他的屁股向钝器一般的性器劈去。
他慢慢被破开,喉咙里偶尔发出几声难以辨别的嘶哑。
“啊,老师,好紧,好热,要死掉的感觉。”于听安抱着陈松易颤抖,他终于进去了,他将自己的肉器插在他最爱的人身体里,他们完美契合,陈松易紧紧吸附着他,他们像两块最契合的拼图,此刻终于圆满,这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
陈松易却觉得此时此刻,这是场暴行。
他的拒绝被堵在喉咙里,说也说不出来,身体被撕裂开,他是被伐木工劈开的树桩,经历了死亡。
“老师,你看,我进去啦,我就知道老师也想要我。”于听安不知道陈松易的状况,只觉得开心得想要哭。
“我们去卧室,我想在床上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松易根本没回他话的力气,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抱进房间里。
他被于听安温柔地摆在床上趴着,而他自己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那凶器在他身体出了又进。陈松易微弱地挣扎了一下,被于听安按住腰,“嘘,老师别动。”
“我就做一次,老师乖乖的。”
疼痛以及摩擦的快感并驾齐驱,只要一加快速度,甬道挤压的疼痛就像要裂开,于听安龇牙咧嘴飞速操干着,狰狞的性器在艳红的穴里进进出出,透明淫液被打出白沫。
“啊、啊,老师……”感受到喷薄的快感,他猛地抽出,看着自己湿乎乎的性器,他堵住眼口,俯下身,亲吻啃咬着陈松易的屁股。
陈松易的双腿岔开,他莫名地把头钻了进去。陈松易立刻夹紧了腿,于听安咧嘴笑笑,觉得心痒痒。
他抽出头,重新摆好姿势,后入着,操进那个已经闭不上的口。
他失了信,并没有只做一次,他觉得两人已经相爱,老师会原谅他的小任性。
他最后放过陈松易时,陈松易已经半躺在床上不省人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松易昏昏沉沉,屁股却还保持着最易被进入的姿势。
于听安抽出湿亮亮像染了成油膏的疲软物,用手随便擦了擦,塞进裤子。
他把陈松易从床上捞起来,陈松易浑身汗津津的,他舔了舔陈松易的脖子,抱着他去了浴室。
他没买套,是直接做的,还没忍住都射了进去,有点心虚。
他看着陈松易瞌着的眼皮,嘟囔一句“老师体力真差”,随后把他放到洗手台上,进去两根手指。
陈松易下面有些红肿,肥嘟嘟的大了一圈,外圈的肠肉翻出来,他捅进去的时候,陈松易微不可察地抽了抽腿。
“我帮老师弄出来。”有些射得太深,他很难掏出来,折腾了很久,弄得他重新硬了,不敢再做,自己洗了个冷水澡,又抱着陈松易冲了澡,把汗洗掉。
半夜,陈松易发起了低烧,于听安察觉到他的不适,蹭地坐起来。
“老师、老师!”他叫醒陈松易,“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冷不冷?”
陈松易迷迷糊糊睁开眼,一听于听安说要去医院,立马急了,“不去!你不准带我去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不去医院,你别着急老师,我拿点药,老师先吃,有胃口吃饭吗?”
于听安给陈松易量了量体温,又掰着他的腿检查下面。
本应被撑开的穴口此刻因为肿胀闭得严严实实,只留了个几毫米的小黑口。
家里没有消炎外用药,于听安又去外面买,顺便买了些清淡的汤。陈松易没什么胃口,他又自己做了一点,嘴对嘴地一口一口喂着。
喂了些口服药,于听安拿着外用消炎药犯难。
“老师,屁眼能不能张开点?”于听安先是在外圈涂了一层,陈松易就疼得直缩腰,于听安托着他的屁股,强行让他撅着。
“对不起老师,你忍一忍。”他把药膏的尖头慢慢怼进去,药膏的头细但硬,陈松易又敏感,进去一点就死命挣扎,被于听安按着,躲不了就哭。
“痛……好痛……”他微弱的呻吟。
于听安一边安抚着他,一边挤进去一大坨。肿胀发热的小穴被冰凉膏体弄得一激灵,有点舒服,陈松易的痛苦少了些,哼唧微弱了点。
于听安哄着,趁他放松,悄然挤进去半根中指。这可比尖头大多了,陈松易立刻挣扎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听安一手制住胡乱挣扎的陈松易,指间小心进去,“老师、老师别怕,乖,忍一忍。”他轻声安抚,像对一个小孩儿,声音柔得不像话。
陈松易听不见于听安的声音,他只能感受在身后的那只异物,越来越深,在身体里乱动。
“滚……不要……滚……”
于听安给他抹好药,抱着亲。陈松易模模糊糊的认出他,“于,听安?”
“是我,是我老师,睡觉吧,睡觉起来就不难受了。”于听安亲他的额头,鼻尖,嘴唇。
于听安干脆脱光了自己,把自己浑身弄得热乎乎的,塞进被窝抱着陈松易给他捂汗。
陈松易莫名放松下来,虽然没睡好,但也没醒。
早上模模糊糊的醒来,一睁眼,白花花的一片,缓了一会儿才发现是于听安的胸膛。
口燥舌燥,陈松易挣扎着要出来,却被于听安紧紧搂着。
“于听安,醒醒,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陈松易的声音,于听安才算是有点清醒,他坐起来,“老师?”
陈松易没有理他,起来想找水喝,刚一动,扯到身后的伤口,像是被千根细长的针贯穿扎透,身体一僵,一动不敢动。
于听安还不明所以,“怎么了老师?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做点饭。”
于听安要来扶他,被陈松易呵斥开,“滚!”
于听安一下就愣住了,“……什么?老师?我怎么了吗?”
“我让你滚,不想看到你。”
于听安停滞了一瞬,身体一拱,结结实实地搂住他,“你让我滚?”声音满是压抑的崩溃。
“你说让我滚?昨天怎么说的!你同意让我一辈子陪在你身边的,你现在想甩开我?!没门!”
“就一个晚上!一个晚上你就不要我了?”
他发了疯,把陈松易压在床上,猩红着眼,活像个恶魔,“是不是用过我就要扔掉,陈松易!你怎么这么坏!我恨不得掐死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松易不说话,快准狠地甩了他一把巴掌。
于听安空白一瞬,表情还是很凶,扭过头瞪他,梗着脖子说:“我说错了吗!你就是用过就扔,道德败坏!你根本不配为人师表!”
听到最后一句话,陈松易猛地瞪大眼睛。
啪——
他用了十层的力气,扇完气喘吁吁地看着自己的手,眼前一片发黑。
于听安也被这一巴掌扇得脑袋嗡嗡响,眼泪没有征兆地滑下来。
于听安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慌得不行,连忙去扯陈松易的衣角,“对不起老师,是我说错话了,是我神经病乱说话,你、你别生气,要是不解气,再扇我几巴掌。”
“老师?老师,老师。陈松易,你不能不要我。”
陈松易沉默了许久后突然爆发,他把神色慌张又可怜的于听安猛地掀翻在床上,于听安不敢反抗,顺势躺下。
“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要你?你昨天怎么对我的!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凭什么不听我的话!”陈松易眼里是比于听安更深的疯狂,下体的疼痛时刻提醒他,他掐着于听安的脖子,狠狠摁着。
看着于听安挣扎扭曲,逐渐趋红的脸,看着他青筋充血凸起,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陈松易咧开嘴笑。
他昨天比这个还痛苦!于听安就是个骗子!
“老、嗯……”于听安张张嘴,眼泪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氧气逐渐减少,他颤颤巍巍地伸手,在碰到陈松易的一瞬间卸了力气。
“你凭什么不听我话?”
眼前越来越黑,陈松易的声音忽远忽近,于听安听不清,也回答不出来。
空气被掠夺到了极致,陈松易的脸不再真切,于听安正觉得自己要昏厥的时候,空气猛然灌入鼻腔,倒吸的气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浑身脱力,却仍不忘道歉,“咳……咳!对、不起……”
陈松易拖起他,把他架到床头,于听安还没回过神,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陈松易摆布。
于听安浑身赤露,陈松易摆好他才发现,本来干净的身体上有着不可察觉的点点腥浊,安静卧伏在黑色丛林中巨兽正吐露着透明的原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听安被他掐着脖子射了。
陈松易看见那东西就生气,他把昨天于听安随意丢在一边的脚铐拿来,将于听安锁在床头,然后满屋搜索着他的手机。
于听安或许没想过自己会这么轻易给他解绑,手机就大大咧咧的放在抽屉里。
“老师!老师!陈松易!!”于听安缓过神,在卧室挣扎。
床头被他扯得框框作响。
见陈松易进来,于听安立刻安静下来,眼里全是不安,“老师,老师,你怎么把我锁在这里啦?你快给我解开,还是你想玩其他的,我——”
他说不下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你昨天骗我的,你就是想跑。陈松易,你就是个大骗子……”他知道自己挣不开,控制不了陈松易,缩在那里哭。
“你把小黑送哪里了?”
于听安不说,满眼倔强。
“你不正常于听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不正常,陈松易!我看出来了,你也不正常。”于听安抬起头,“我是个疯子!但你想要我陪着你,还跟我做爱,你还想掐死我!”
“你也不正常陈松易,你不会报警,不会跟别人说,你出去是不是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无视我?没门!我会一直缠着你!”
“谁说我会无视你?”陈松易低头摆弄了会儿手机,把要回的消息回了。
“……什么?你不会无视我?真的吗?”
“你知道我昨天有多疼吗?我让你停,你为什么不听?”
于听安张了张嘴,“……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老师是不想要我。”
“我昨天快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