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最和谐的声响,拥有了你就像拥有了全人类的音乐,再也不管那忧愁和哀伤,淋漓尽致的和声再次响起,愿我们永远、永远都向着全世界放声的歌唱……
歌吧、唱吧、歌唱吧!我的花儿,放开你美妙如百灵鸟的歌喉;舞吧、动吧、舞动吧!我的花儿,妖娆你妩媚如仙女般的风姿……
他们在奔跑……
啊!太阳从东方升了起来,照耀着秘密花园,辉映着斑斓的色彩;一匹纯白无暇的小雄驹系着一条飘动的紫花纱巾迎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奔跑着;千万只漂亮无比的小百灵、小鸟和鸽子围着它唱着飞着,歌唱着悦耳、舒缓、还有几分神圣的旋律,款款的飞翔在那浩淼而高远的蓝天和白云之中;呵!原来天边还有一条七色彩虹,在闪闪的衍射着美丽的光芒;小动物在欢呼摇臂,它们在呐喊,跑着;花蝴蝶舞动蹁跹,飘着;毛毛虫在费劲的爬,大叫等着、等着;两个从心中跳出的小天使张着透明的翅膀合二为一,溶入了纯洁干净的空气;小花朵摇着头,绿绿青草在震动着,在振着身上的露珠,化成涓涓溪流,然后汇成清澈的湖水;丝绒兽又调皮的冒出了水面,又在那“呵呵、呵呵……”的笑着,抖动抖动湿漉漉的皮毛,在阳光底下张开了一把透明的小阳伞,折射着七色晶莹;鲜花都开了,香气、芬芳、芳香、阴离子、水分、氲氤、迷雾,袅袅娜娜,在弥漫着,像一匹轻轻柔柔的丝锻从天空中悠悠的飘落和轻撒;爱情在飘浮和洋溢着,沁入每个动植物的心扉,陶醉和关爱着他/它们,和平着、和谐着……
太阳渐渐的落了下去,小马驹“咴……”的扬起了前蹄,踱了几步停了下来,臀部俊美的肌肉和着太阳在微微的颤抖着和闪烁着,泛起了粉红色的光泽,抖落了一粒粒像水晶般透明的汗珠,震落了玫瑰浆红的花瓣,花瓣含羞的合拢着,包着美丽的精华,含着用世界上最最新鲜的奇葩异草凝聚的仍汩汩流出的液浆,美丽着、美丽着……
他们美丽着……
杨淮趴在了花儿的身上,两个人的呼吸在同步着,他们闭上了眼睛,就像雪花飘过了玉石,蘸了蜜糖,然后再泡在石膏里做成的两个白娃娃……
不知过了多久,花儿的眼睛流出了两颗无比晶莹的泪珠,像透明珍珠;呵,为什么?是快乐的泪么,是开心的泪么,是迷醉的泪么,是梦想成真的泪么,是什么、是什么,是甜的,是咸的,是酸的,是苦的,是辣的,呵,难到是无色且无味的,到底为什么?
“花儿……对不起……”他捧着她的脸庞,轻轻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痕,里面是水、氯化钠和能够溶解细菌的酶的味道。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可呼吸还没有完全的调节过来。
她张开了柔情万分的眼睛,如黑夜里两个晶莹无比的星星。她看着他,也用双手捧着他已有小小胡茬的脸庞,“你真的爱我吗……”他看着她,认真万分的说:“爱,好爱,我真的爱你……”
她笑了,她嗔嗔的笑着,脸庞涨红的,“你真坏……”忽然,她扳过他的肩膀,张大嘴巴一下子咬住他的三角肌。他疼得“呀……”的叫了起来,很想她松口,但不得不忍着,再忍着。花儿没有松口的意思,狠狠的咬着他至少咬了足足10秒钟才放开。“啊……”杨淮一直张大的嘴巴这才再次发出了声音,“啊,我的天,你想咬掉我的肉不成……”很痛,痛得他皱住了眉头。
他一看肩膀,天呀!上面两排深深的牙印慢慢的渗出了小血珠。“哗,我的天……”他拼命的揉着疼痛的肩膀。花儿看着他,眼神很奇怪,像责怪他,又像是娇嗔,就像玫瑰浆里含有带刺的小梗枝。他哭笑不得。“怎么了……”他关切的问。她拉下他的头,深情的吻起他来;呵!这一个吻,真像“夏天里的春天”!
他拉出几张纸巾捂在了花儿的湿润的花瓣上,也捂了几张在自己的下部,然后他就在花儿的左边躺了下来。
他侧睡着身体,呼吸还没有平静,他的左手不断的抚摸、轻揉、摩挲着花儿凝脂上蜜糖般柔滑的线条和肌肤,让她的身心慢慢的舒缓和平静下来。花儿的呼吸还没有平静,看着墙壁上的紫花纱巾,还在甜蜜的回味着,回味着刚才像梦幻般的意境,还陶醉在美妙快乐的享受之中。
房里很静,只有空调口在轻微微的响着,空气慢慢的凉却着两个炙热非常的胴体。他又拉出了几张纸巾温柔无比的擦着花儿胸脯间的淋漓香汗和他自己的浑身汗珠。
她用手摩挲着他汗湿的胸膛和手臂,眼睛里很甜、很甜,很甜甜,嗔嗔的说道:“你怎么……怎么那么的疯狂……”他温情的看着她,非常真诚的说:“我是选择性激情,对着你,我特别的疯狂……”
“……真的?”空气中充满了蜜糖,很香。“真的,一般的女人我很难兴奋起来,只是一种发泄,可对你,我是用心来爱你、拥有你……”他情深款款,像一个新鲜的蜜巢,“你是令我最舒服的女人……”
“呵……真的吗……”她万分柔情,眼睛里溢满了甜蜜。“真的……”他把紫花纱巾解下来,细心的系在了她雪白的脖子上,“我喜欢你现在带着它……”
他缩起了身体,轻轻的偎在了花儿丰满弹性的乳房。她动情的把他的头拥进了怀里,轻轻的摩挲着他还湿漉漉的头发,心中充满了女人天生的母爱和爱怜。
“你能给我唱唱歌吗……”他的声音是天真的恳求,很无邪。“好的……”她点了点头,声音和眼神都柔柔软软,像个母亲答应孩童的要求。
“你能给我唱……”他犹豫了一下才接着说道,“你能给我唱《泥娃娃》、《小燕子》、还有《春天在哪里》吗……”他提了一个奇怪的要求。花儿开始觉得有点怪,但毕竟是个医生,她眯眯眼睛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摩挲着他柔软的头发、他天真的脸、他合上的嘴唇、他疲惫的肩,用妈妈给小宝宝唱摇篮曲时的那种声调轻轻柔柔的唱了起来:
《泥娃娃》: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眉毛,也有那眼睛,眼睛不会眨。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也有那鼻子,也有那嘴巴,嘴巴不说话。它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它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爸爸。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我做它妈妈,我做它爸爸,永远爱着它。
花儿唱着,唱着,轻轻柔柔的唱着。当她唱到那“……它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亲爱的爸爸……”是,他鼻子一酸,心头一紧,眼睛湿润了起来。是呀,妈妈妈妈!爸爸爸爸!亲爱的妈妈,亲爱的爸爸!我连你们的摸样都没有什么记忆,小姨给自己唱这首歌的时候自己还是不懂事的小小宝贝。我就是那个泥娃娃,我就是那个泥娃娃,我也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亲爱的爸爸……妈妈妈妈、妈妈……
他的身体越来越曲弯,像个婴儿吃奶样的含着花儿的乳头。她“噢……”了一下,然后又亲切柔情的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