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轻柔的吻了起来……困了……这一觉,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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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傍晚杨淮拖着疲惫的身体从机场回到家的时候,霏霏和花姑娘正坐在沙发上叽喳的看着电视。他打过招呼,饭没吃,倒头便睡……这一觉,很香!
17、花域
已经是白露时节,听说“清湖”的桂花开了。
这几天,花姑娘来了就嚷嚷说她们科室的同事约了休息的时候去赏桂花,霏霏直说桂花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薰着鼻子吸几吸吗!花姑娘说,不对,桂花要慢慢的欣赏,从几里以外就开始呼吸和嗅闻它不同层次的香味,越来越近,慢慢的进入,像一个女性从青涩少女渐渐变成一个成熟女人。
霏霏说,你什么时候变成了那么的诗意和有文化。花姑娘说是杨淮给她说的。霏霏说他那个人就喜欢无病呻吟,风花雪月,什么桂|炫|花多|书|情玫|网|瑰香,你就别和他一样神经兮兮了。花姑娘说,你今年“横行霸道”的不能去,那我和你明年带着小宝宝再去吧!霏霏高兴了以后又忧郁,恐怕明年你就会有结婚的相好了,那时候你就会没有时间来我这里玩了。我就你一个最好的姐妹,你不来看我我会很孤独的。
霏霏说得有些伤感和动情,花姑娘也是,她们两个抹起了眼泪。花姑娘说,不会的,不会的,你永远是我的好妹妹,我最好最好的好妹妹。霏霏和花姑娘抱在了一起。
人,都是感情动物,就是和一只小狗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一件物品用久了都会舍不得扔,何况是人,特别是女人,更是水做的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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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9月12号,星期五。杨淮忙碌了一天,正想回家。他转念一想,对了,这两天忙得还没时间看过e…mail呢!他重新坐了下来,打开了电脑。
天呀,原来花儿昨天来过一封:
肥猪肉,我明天下午和香港新闻界还有新华社的一些朋友回来,有车接我们,你不用来了。不过,星期六我们能去看看桂花的美丽么?
咯吱你的小肥腰,
by/花儿
1997年9月11日 深夜
杨淮看完了以后,心里好像初恋一样泵泵的跳了起来。花儿,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飞回来了,你像一只夜莺,从南方的天空上飞回来了,你像一只百灵,在蓝天上翱翔,不不不,你就是一朵世界上最最美丽的花朵,只向我开放,只向我香喷喷的开放着。花儿,我爱你!我答应过你,要和你去看看桂花,我承诺过你,要和你去吹吹香风,我向你点头,要和你在那花树下陶醉,我曾经说过,我要和你漫步花丛。春天过了,是夏天,夏天就要过去了,该是那“八月桂花”的时候。花儿,你现在在哪里,我很想很想立刻的见到你!
他立刻打了花儿的手机,没通。他估计花儿在飞机上,不过他知道,只要花儿一到,立刻就会打电话给他的!一定!
他点上了一根雪茄,在玻璃窗前面慢慢的吹着,房间里烟雾弥漫,香醇的烟叶味道笼罩着整个空间。停车场里的人们已经下班走出了门口,下面啤酒公司做夜市的女孩子又三三两两的回来。俗话说:十八无丑妇!乳房是乳房,屁股是屁股!
他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等不及,就打了她的电话。电话通了,但很吵,她刚下飞机。花儿开心的说今晚她和代表团的人就住在“假日酒店”,后天才去百灵市。不过今晚要和他们一起吃饭,恐怕没什么时间了。杨淮说,桂花已经开了,我们明天去看看桂花好吗!花儿说,太好了,明天上午我尽量的把事情安排好,我们下午去看好吗?他说好,什么时候去接你?她说我明天下午两点钟的时候给电话你,好吗!杨淮说了一万个好,花儿在那边嘎嘎的笑了。
他正想挂电话,她说,唔,我不嘛,我要你亲我一下。他说你不怕朋友们看见你这样笑话吗?花儿说别人是资本主义,什么没见过,真是一块“蠢猪肉”。他“啪”的亲了她一口,她也“啪、啪”回亲了他。正当他们在电话“啪”来“啪”去的时候,天空刚好“啪啦、啪啦……”的下起了雨来,可看在杨淮的眼里,却像是在下粘稠的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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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杨淮回到家。花姑娘正洗完澡,只穿内裤的睡裙与霏霏在沙发上吱哩喳啦。他只管自己想着事情,对花姑娘说什么明天去哪里玩他听来就像一只小虫子从左耳爬进又从右耳爬出。
花姑娘和霏霏说,我怎么好像觉得最近杨淮有点儿怪怪的。霏霏说怎么了?她说我好像觉得他心里面有什么事情一样。霏霏说我不是给你说过吗,他是个怪人,高兴起来像疯子,沮丧起来像傻子,你别理他就是了。花姑娘说,我还是觉得他不太对劲。要不等我弄清楚才告诉你好了。霏霏笑说,随便随便,如果你真的弄清楚了什么,我重重赏你好了!花姑娘说,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就像我以前直觉我丈夫一样,非常准。霏霏就说你今晚就问问他,看他如何回答你。花姑娘说,好的,今晚我就借用借用一下你的心肝,我要掏掏他的心底,看能不能掏出些什么东东来。霏霏说,你就慢慢的掏吧!说完她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就睡觉觉去了。
杨淮洗完澡出来,正在拿着一根棉签掏着耳朵。花姑娘就异常热情的说,“淮头,我来帮你掏吧!”杨淮说:“不用,谢谢你啦!”她就说:“这样吧,你多久没有掏耳垢了,我来帮你一把,好不?”她的眼睛期待着,很是热辣。
杨淮看着她的眼睛,就点了点头,“好吧,那就麻烦你了。”花姑娘一听,就从洗手间里拿出耳挖子,叫他躺在她的大腿上。杨淮顺从的躺了上去,然后她就给他掏了起来。“咦,奇怪?”她说道。“奇怪什么?”他更奇怪。“怎么你的耳朵没有耳垢子。”她不无奇怪的说。他听了,嘻嘻的笑了起来。“这有什么,我从小小姨就叫我洗完澡以后用棉签掏一掏耳朵和脐眼,就不会有垢子了。”“是吗,还真有这么回事?”花姑娘惊讶的说,“我做医生的都没你知道得多。”“你们说的是专业知识,我这是生活知识,不一个范畴。”他给她解围,“不过,你这样给我掏来掏去的却很舒服。”她心甘情愿的说:“是吗,那你就躺着别动,我给你掏掏痒痒好不好?”
杨淮很乐意,“好的,只要你愿意。”花姑娘忽然低声在他耳朵说:“愿意……只要你愿意的我都愿意……”他的耳朵和心里都一样:痒痒的。
他舒服的背向着花姑娘躺在她那温暖软绵的大腿上,闻着她的体香,享受着她的抚弄,感受着她温柔的惆怅。她慢慢的给他掏着,看见他舒服的样子,她的心里也舒服温暖。唉,我怀里这个男人,可是别人的丈夫,可我心里面真是蛮喜欢他的。他是那种有文化,又儒雅,有经历,又激情的男人。他还有一种别人不可替代的性格,那就是每当女人看见他都会燃起一种浓浓的爱意和母性。如果我以前的那个丈夫有他这种性格的十分之一就好了!
小山妹做完了家务,说了声“晚安”就进了房间。
花姑娘给他掏完左耳,然后就叫他转过身来掏他的右边。这一来,他的脸部和身体就正对着她。杨淮闻到花姑娘身上特有的一种体味,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她也感觉到了。杨淮的鼻子刚好挨在了她丰腴无比的乳房上,她觉得很舒服,他也感觉到了。他深深的嗅闻着她的奶房和身体的味道,他忽然想起了小姨。以往的一切就像动画片一样,一帧一帧的在脑海里回放出来……他越贴就越近,她越挨就越紧;他轻轻的用嘴唇摩挲着她饱涨无比的胸脯,像个贪嘴婴孩;她的手停了下来,眼睛闭起,在那低声的“咿呀”着;他轻轻的缓缓的摩擦着,晚上未刮的胡子更弄得久旱的她心身奇痒;“要我吧,好吗……”她哀求着,像一只春天的小花猫;他还是没完没了的擦着她已经硬起的乳头和乳晕;“要我嘛,好不……”她已经拉起了自己的睡裙,把乳头塞进了他贪婪的嘴里;他叭吱叭吱的吸吮着,闭上眼睛陶醉……
他忽然想起了花儿,“不、不不……”他蓦的坐了起来,“对不起,我刚才太过分了!”他已经清醒,抬起双手梳理了几下头发。花姑娘从半梦半醒之间回过神来,她捂着红扑扑的脸庞,眼泪儿扑簌扑簌的掉了下来。
“真对不起,对不起……”他一连几个对不起,真心真意。她很伤心,真的很伤心,“槐头,是不是我已经没有魅力了……”“不,不是……”他赶快回答。“那是什么……”她追问。“只是、只是因为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他找到一个勉强的借口。花姑娘泪汪汪的看着他,显得楚楚可怜,“不,你刚才还很兴奋的……”他捧起她的脸,在她丰满通红的嘴唇上印上了一个轻轻的吻,“别胡思乱想了,很晚了,快去睡吧!”她无可奈何的站了起来,然后轻轻的带上了小房子的木门。
杨淮深深的呼了口气,又轻轻的摇了摇头。他进了大房间,霏霏正在睡得呼呼作响。他小心翼翼的在她身旁躺了下来,双手垫在脑后,看着暗暗的天花板思潮在那上下的翻滚着、翻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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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已经是中午12点。小山妹说花姑娘还没有起来。霏霏过去一看,她说头很痛,可能是昨晚上没睡好。霏霏说要不要吃点药,她说不必了,睡多一会儿就好。霏霏说你睡吧睡吧,一会儿我叫小山妹烧好了稀饭放凉了给你起来喝好不好?她说好的,麻烦你了!
霏霏出来的时候对杨淮说,其实花姑娘也是怪可怜的,她都离婚那么久了,还没见她有过一个可以依托终身的男人,她又是那种放又放不开,收又收不了,心里和身体又很想的女人。唉,也难为了她了。经常的听她说: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
杨淮听了,也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