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阿斌终于舔到她光滑的三角丘,他推开曦晨修长的双腿,舌尖揉弄勃起的阴蒂芽。


「哼...啊...」

曦晨仰直玉颈激烈呻吟,两隻手抱住郑阿斌的后脑,美丽的脚趾紧紧握着。


「我...我也...嗯...啊...舔你...啊...」

曦晨断断续续娇喘着,虽然郑阿斌听不懂她的话,但很神奇的,却知道她的意思。


只见他以埋在曦晨两腿间的头为中心点,身体顺时钟转180度,跨过曦晨的脸,把肉苦瓜送到她唇前。


曦晨立刻握住它,张唇含入。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的不甘让我无法喘气。


「干!真的太扯了!」

「那白痴是那里好?居然作贱自己去喜欢他!」

阿刚那些人鼓譟起来,他们也不相信曦晨居然是真心爱那白痴!

两个人在众目睽睽下,宛如赤裸的犬类,表演六九式淫乱秀。


曦晨把两腿张开开的,享受郑阿斌吸舔她急需抚慰的耻户,在他身下一直激烈闷喘。


嘴裡的小舌头,应该也在努力让肉棒主人快乐。


这样让人被虐心的前戏,历经数分钟才结束,郑阿斌起身,从她口中拔出被吞含到湿淋淋高翘的肉苦瓜。


曦晨立刻放声呻吟出来,她乖巧地张开双腿,两排脚趾紧紧握着,等待郑阿斌的进入。


那白痴,没让她不知羞耻的表现失望,人趴到她上面,握住鸡巴让龟头在泥泞的耻肉上摩弄找洞。


「嗯...啊...」曦晨颤抖地娇喘,扭动下身帮助郑阿斌顶到正确的入口。


接着,那条为她量身订製的肉苦瓜,就慢慢挤入阴道。


「噢...」她仰直脖子激烈呻吟,脚趾更用力握住,两根胳臂也紧紧抱住郑阿斌满是痘子的背部。


肉苦瓜进入到三分之二,新植入的两颗珠子,刚好夹住露出头的阴蒂,包皮上的毛也刺中那全身神经最密集的肉芽。


「啊...麻....好...麻...呜...唔...」她快休克般喘叫,但嘴随即被郑阿斌吻住,只剩急促的闷喘。


「呜...」

忽然,一片尿水混着白色浓浆,从她被塞满的下体边缘喷泌出来,落在肮髒的床垫上。


曦晨全身都在高潮中抽搐。


「干!那是什么?」克林他们睁大眼盯着曦晨流出来的东西。


「是阴精,专业一点说,就是女性特有的前列腺液。
」

菲力普替他们解答:「这种东西位在女性尿道前端的一个小腺体内,兴奋时会跟阴蒂一样变硬,如果太过兴奋,就会跟着潮吹一起喷出来。
」

「太扯了...」阿刚不敢置信又嫉妒地说:「被那白痴干,居然会爽成这样!」

郑阿斌已经开始挺动屁股干起曦晨,阴蒂没了包皮保护,又被抽真空管拉长,她几乎每被撞三、四下就高潮悲咽,尿水混着阴精仍不时流下来。


她双手双腿再也无力抱紧郑阿斌,但郑阿斌每撞几下,就会把她滑落的胳臂再拉到脖子上抱好。


传统体位交合了十分钟,郑阿斌又「庆巴控」要曦晨抱紧。


激烈娇喘的曦晨,顺从地抱紧郑阿斌脖子,两条腿也缠紧他的屁股。


「咿豆!」

他抱着曦晨站起来。


「噢!....」

那一刹那,我听见曦晨发出自我认识她以来,最激烈忘情的叫床声。


她紧抱住郑阿斌,全身都在兴奋中抖动!

被吸肿的菊肛,张开一个圆圆的小洞,如鱼嘴般张合。


「哼...」

忽然,一股白浆多于尿水,从她两腿间一直都抖出来,弄得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所有人,包括那些西国军人在内,都被这一幕吓到无法言语。


良久,才有人粗喘着气喊道:「太惊人了吧!」

「对!...居然...连那种东西,都可以喷出来那么多!」

「是到底有多高潮啊!」

不止阿刚他们这样惊讶,那些西国军人也轰然讨论起来。


而这时,没顾及别人眼光的曦晨和郑阿斌,已经在激烈的火车便当交合中,生肉互相拍击的声音充满魄力!

湿淋淋的强壮阴茎,每次拔出跟落下,都让曦晨无法控制地痉挛高潮,那些入珠,粗暴地压榨阴道内的敏感神经丛,还有针对阴蒂的新珠跟短毛,将她蹂躏的香汗淋漓。


白浊的女阴一直混杂尿液被泵出来,沿着郑阿斌的大腿、小腿、脚踝,流到床垫上,彷彿要榨乾她体内所有的兴奋因子。


「呜...唔...」

她前一秒还跟郑阿斌激烈地舌吻着,忽然间闷吟一声,接着全身抽搐,高潮到昏厥过去。


郑阿斌见她软绵绵不会动,着急地将她放在床垫上。


「居然被干到昏了...」阿刚握着拳头,那激动的样子,是既兴奋又吃醋。


「这女人真的好不知廉耻!跟这种智障做爱做到高潮昏倒。
」

「对啊,可怜的她老公,被阉了,还不如一个白痴...」

我悲惨地被迫听这一切,宁可他们揍我、蹂躏我,也不想被这样嘲笑的怜悯。


「嗯...」

终于曦晨发出微弱呻吟,慢慢睁开眼,郑阿斌将那条湿漉漉的肉苦瓜「啵」地从她耻洞拔出来,她两条修长玉腿抽搐几下,又是一股白浊的女精从尿道孔涌出。


「庆巴控!庆巴控!」白痴着急又担心地看着她。


曦晨唇色苍白,看起来楚楚可怜,但仍给郑阿斌一个虚弱的笑容,似乎要他别担心。


「庆巴控!」郑阿斌紧紧抱住她。


看着这一幕,我只想咬舌自尽,只不过嘴被箝嘴球塞住,想找舌头都找不到。


「菲力普先生...」阿刚忽然鼓起勇气的样子。


菲力普嗯了一声,看着阿刚等他说。


「我可以留在这里几天吗?...我...还没玩够这贱女人。
」阿刚怯懦地问。


「当然,只要贵公司主管同意,我没意见,我说过,我们已经在同一条船上。
」

菲力普说,微笑看着伍总。


「无所谓,反正我们这次出来一个月,自由时间随便你们。
」

「那我也要!」克林急忙说。


「我也是!」

「还有我!」

那些混蛋都说要留下来,我闷吼着抗议,当然还是没人理会我!

就看着郑阿斌又被军人套上颈圈,如疯兽般被拉走。


而那几个畜牲同僚,这时又淫笑着,围上已经虚脱到无法起身的曦晨...diyibǎ<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bed0c4d6cbfed9dfd7d290dd989d868c8d8c85989d868c8d8c85”><spalass=”__cf_email__” data-cfemail=”503e2a3825103731393c7e33”>[email protected]</span>

</a>(十三)

转眼,曦晨被割掉阴蒂包皮,又已经过了二週,这二週,他们都用那台机器抽长阴蒂,而且成效十分明显。


那粒缺少包皮保护的阴蒂,现在已经像条尖尖的肉芽,就连她站着,都能看见它从光秃三角丘中央的耻缝前端,羞耻地伸出一点小头。


想到那台机器的零件,我也有参与设计,心中就一阵悔恨!

虽然当时并不知道那些零件的用处,只以为是正常医疗机器使用...

而阿刚那些人,假出差之名,要多留下来一个月,反正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也只有西国,他们在这边打好关係伍总也不会有意见。


而菲力普已经跟那些人说曦晨跟我离婚,要改嫁郑阿斌的事。


今晚,他们就藉口要帮曦晨作婚前调教,又在我面前凌辱她。


曦晨现在,已经怀孕二个月,肚皮还是看不出有明显隆起,一样纤细苗条,但有孕在身,对身体多少还是有影响。


不过他们现在,却用麻绳将她全身龟甲紧缚,把她双臂拉高,前臂下拗,绳子捆住手腕拉紧到屁上方的绳结绑在一起。


两条比较细的麻绳勒过光熘的耻阜两侧,使得嫣红充血的耻缝被迫张开。


一条钓鱼细线,穿过阴蒂下的穿环,再穿过会阴处的穿环,鱼线两端就固定在两面牆壁上,线上每隔几公分,还绑一根小羽毛。


曦晨修长双腿发抖着,微张成型,光着脚ㄚ,踮起脚趾,辛苦地沿着鱼线慢慢前进。


「走快一点啊!仪态要端庄,妳这样腿开开的,怎么当新娘?」阿刚斥喝。


「放...放过我...我肚子...有小孩...」她辛苦娇喘,哀求阿刚,被麻绳交错綑绑的湿亮胴体痛苦地摇扭。


「干,那种野种,流掉也没关係!要生我可以再帮妳!」

「不...不要...」

「少废话!走!」阿刚扯紧绑住她涨奶乳尖的绳子,她哀吟一声,奶珠不断流下来,两脚被迫往前移动,一根羽毛刚好卡进她肉缝上端。


「呜...」
透明的水丝,立刻从两腿间垂下。


「我...我不行...唔...」她无力再踮着脚,但一放下雪白的玉足,鱼线更深深陷入耻缝,让她颤抖地娇喘出来。


「别撒娇!快走!」阿刚跟克林又拽紧她乳头上的细绳。


「啊...不...」

曦晨悲吟一声,母奶流遍她赤裸的性感胴体,两条修长玉腿也在发抖,羞耻尿液,已经延着雪白的腿壁涌下。


「又尿!」阿刚皱起眉头,对已经娇喘到快无法呼吸的曦晨说:「妳怎么这么容易失禁?都几岁的人了,真不知道廉耻?」

「还说...都是...你们...」曦晨羞忿哽咽地说。


「我们!我们有怎样吗?」

「...」曦晨难以启齿,只能转开脸表达忿恨。


「会害羞是吗?我帮妳说好!」阿刚淫笑说:「是因为妳阴蒂包皮被剥掉,阴蒂还让我们用机器吸长,所以特别敏感的原因吗?」

「我...恨你们...」她喘着气悲羞地说。


「你应该要感谢我们才对,这样连被内裤摩擦都会兴奋,不是很幸福吗?」

「对啊,以后都不能穿内裤,省了很多麻烦,哈哈」

阿刚跟克林他们恶虐地嘲弄着曦晨,而此时被绑在旁边,两腿无法合住,正被二条小博美舔尿缝的我,除了粗重喘息之外,无法表达任何愤怒之情。


他们说的是真的,曦晨的阴蒂,已经露出一点尖芽在耻缝外,我曾看过他们让她穿上内裤,但走没几步,居然裤底就全湿了,爱液还渗出来,根本无法再穿。


她这样,已经够可怜,就算能回到正常社会,也会无法出门。


没想到阿刚还说:「妳既然都提了,那今天就再来拉长一下好了,距离理想的长度还差一点点。
」

「不...不要...不可以了...我不要...」

曦晨惊慌抗拒,但阿刚已经去跟旁边待命的女医官说。


菲力普交代过,这些天阿刚他们要怎么玩弄她,那些西国军人都会配合。


于是,女医官将机器推到曦晨前面,将一根约五公分的细玻璃柱浸过油,然后插入抽吸的塑胶管内。


阿刚跟克林等人抓住曦晨手臂跟纤腰,不让她乱动,女医官就把玻璃柱套在她耻缝上端,然后开启机器。


在曦晨颤抖哀鸣中,细长的阴蒂又挤入含油的玻璃柱内,女医官接着将细管拔走,只留那根玻璃柱插在耻缝上端,就像一根缩小的阴茎。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曦晨不甘心哽咽着。


「少废话!继续走!」阿刚跟克林拉住手中的细绳,奶头被扯长的曦晨,只能带着阴蒂上的小玻璃管,在鱼线上继续辛苦前进...

「嗯...啊...嗯...啊...不行...呜....」

「干!又尿了!」

「我真的...不行...腿站不住...哼...」

「走!」

「啊...下面好麻....」

「继续走!」

曦晨好不容易走到尽头,已经超过负荷了,地上全是她滴落的香汗、母奶和尿液,他们却强迫她反向再走回去。


「放过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可怜的曦晨,屁股下还滴着残尿,两条腿发抖到像是抽筋。


「这样就叫苦,结婚那天妳要怎么熬?我们准备很多节目等妳呢,走!」

「嗯啊...」

说完,她又被拉着乳头继续再走一次。


「调教得怎样了?」

这时菲力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他是来看曦晨被这几个死宅调教的成果。


「还是不行啊。
」阿刚回说:「站姿又不端庄,还动不动就失禁,要当一个有气质的新娘子差很远呢。
」

阿刚的低级回答,让克林那些人都笑了。


「你们...好过分...」曦晨委屈又羞忿地哽咽,泪珠停不住滚落。


「那就要再好好调教,我带来了矫正她仪态的处罚工具。
」菲力普坏笑着。


旁边军人提了一通润滑油,再交给阿刚他们一人一根s用的鞭绳。


「先帮她上油,再好好责罚她,一直到她走得端庄为止。
」菲力普说。


「你们...不要这样...太过份...哼...」她还没抗议完,身上已经被淋下润滑油,几张男人的手在她光熘熘的身上开始涂抹。


他们将润滑油抹遍她全身,连脚底板、脚趾头都被没放过。


曦晨只能娇喘着扭动身体抗拒,被麻绳交错綑绑的胴体,在油液光泽衬映下,更加性感诱人了。


「站好!腿不准开开,给我端庄一点」阿刚甩动手裡的绳鞭。


「哼...嗯...」怕吃鞭子的曦晨,只好努力踮起脚掌,夹紧大腿,但那根在耻缝前端吸住阴蒂的小玻璃管,却一直不听话的抖动。


「走!」

「哼...哼...噢...」曦晨光是这样站着,就已经十分辛苦,他们还要她继续走。


一旁克林冷不防扯紧绑住她奶头的细绳,她哀吟一声,温热的母奶喷出来,两条腿又软掉。


这时阿刚一鞭就抽在她屁股上。


「噢...」曦晨痛叫一声,耻缝上端的那根小玻璃管被鱼线压到,当场两腿就打开成难看的字型,快站不住似地抽搐,尿尿又不听话地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又尿!叫妳腿要加紧!」正翰也一鞭抽向她下腹。


「呜....」更多尿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


这种鞭子打了有一定的疼痛,却不会真的伤皮肉,不过对于全身都很敏感的曦晨来说,已经是十足的折磨。


「放过我...我肚子...有小孩...求求你们...」

她娇喘着哀求。


「跟妳说流掉就算了,别拿这种事当藉口!」阿刚振振有词说:「我们是为妳好也,要训练妳当新娘子有端庄的仪态!」

看到妻子被这些禽兽同僚这样凌辱,我气愤到全身发抖, 但这次他们不是用箝口球塞住我的嘴,而是用扩嘴器塞进我口腔,我连发出声音都办不到。


而我的两腿,被脚掌贴着脚掌绑住,变成型的丑陋姿势,因为这样,两腿间的尿缝也张开,有人不断在我尿缝塞煳状狗食,二隻小博美,就争相在我私处抢吃。


「噢...不要...啊...别打...呜...会痛...」

曦晨被紧缚的油亮胴体,仍不断被他们用绳鞭抽打,她雪白脚掌踩的地板上,母奶和尿液愈来愈多。


两颗被绳子拽住的嫣红奶头,一直滴着白色乳汁。


屁股、下腹、大腿、酥胸、玉背,全是澹红色的鞭痕。


已经被凌虐到筋皮力尽的曦晨,终于连站也站不住,被克林和小刘抓着,仍强迫夹住那条折磨她的鱼线。


「真难教!」阿刚骂到:「让她跟那个作,当作处罚吧。
」

他问菲力普,徵求他的同意。


菲力普点点头,曦晨身下的鱼线才被解下,如刚从溺水中获救般放声喘息。


但他们没打算让她休息,随即又用麻绳将她双臂膀在身后,用天花板垂下的铁鍊勾住背上的绳结,然后将她吊起来,只剩二排美丽脚趾能踩在地上为止的高度才停止。


弄完这些,一名西国军人,牵着一头身体有半人高的巨型大丹狗进来。


「要作...什么...?...」稍稍回魂的曦晨,害怕到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