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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熟的黑肥鲍迷恋生产羔超求C绿帽癖回忆(1 / 2)

房间里,一个原本清脆的声音变得黏糊糊的,同时夹杂着一连串酥爽的喘息。

“啊……思成,用力……再深点……”

白欣一脸色潮红,双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柔软的身体被压成了对折的两段,整个臀部仰面朝天,正接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击。

上面的男人叫贺思成,他九浅一深地摆动着腰肢,肉棒每一次深插到底,肥软的肉鲍随即被压出一大股淫汁,经过一夜交合,肉棒仿佛包浆了,茎身上湿滑无比,在快速的抽插中,稍有不慎,便会滑出熟穴。

贺思成的体力快透支了,他保持着深插的姿势,小声说:“欣一,插进你子宫了。”

白欣一的肉穴不自觉地紧缩、抽搐,被肉棒顶得痉挛的宫口沁出一股浓郁的汁水,他大口呼吸,窒息般喘道:“不够深……还能再进去……”

闻言,贺思成挺腰发力,撑在床单上的双臂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猛地冲进子宫深处,宫口如一张阴道深处的小嘴,嘬吸得肉棒缴枪投降了。

白欣一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内射,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敏感的宫壁上,爽得他快晕厥了,可他还是不够尽兴,一口熟逼更是吸力了得,即使把肉棒榨干了,双腿还是牢牢盘在对方腰上,没有一点松懈。

肉棒深插着持续射精,两人小腹下的毛发缠绵缱绻,湿成缕缕,特别是肉鲍上的黑毛,早浸在黏腻的精液和淫水里。

待贺思成拔出一截肉棒时,他从白欣一脸上看见了熟悉的表情,看似满脸高潮,却走神了,见状,他又横冲直撞地插到底,只听见白欣一毫无防备地大叫一声:“啊?!怎么突然……”

贺思成轻拍他的脸:“又在想那件事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欣一尴尬地移开目光:“感觉这次射的量比以前多,说不定能怀上。”

贺思成苦笑:“别提这事了,能做的努力我们都做了——我们已经有孩子了,不是吗?”

“可是……”白欣一对上贺思成不耐烦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如今,两人已有一对“兄弟”,白晔和白琪,都是领养,兄弟之间无血缘关系,白晔三岁时被白、贺两人相中,领进家门,两年后,又领养了一个弟弟,白琪。

期间,两人几乎天天做,可白欣一的肚子就是不见大,他看遍了所有医生都找不到原因,对拥有亲骨肉这件事,虽然白欣一仍未死心,但贺思成早放弃了。

每晚,他缠着贺思成要内射,一来做出了性瘾,二来无法放弃受孕这件事。

因为在这个世界,双性已是常态,生子更是必经之路,相比之下,白欣一是特殊的存在,他的特殊不单单是无法受孕,他身体的敏感度还是普通双性的好几倍。

贺思成一开始会迁就他,但时间久了,力不从心的一天终是来了,为了满足白欣一旺盛的性欲,他买了很多情趣道具,让白欣一自己玩。

交合了一夜,是白欣一等了近三个月的奖励,贺思成足足有三个月没碰他了。

此时,贺思成已经完全拔出来了,肉棒抽离熟穴的瞬间,一大股白精流出来,穴口泥泞不堪,他坐到床边抽烟,然后撩起白欣一浸湿的刘海:“欣一,今晚满足了吗?”

白欣一张着腿,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他揉着充血的阴蒂自慰,呻吟道:“还想再体验一次生产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思成吐烟笑道:“你的身体真不是一般的淫荡,再这么玩下去的话可要变松了,说不定还会脱垂。”

白欣一听后,自己插入四根手指,对着吐精的穴口乱搅一通,他沉迷地哼哼:“早被老公操松了……而且,三个月吃一次肉棒,实在太为难我了……”

“你不是每天都自慰吗?”

“一个人玩多无聊……”

贺思成摁灭了烟,突然,他抬起白欣一下巴,似笑非笑地说:“一个人?真的?”

白欣一羞耻地别开脸,回避视线:“最近……白晔喜欢盯着我看……”

“看哪儿?”说着,贺思成饶有兴趣地摸上被操得软烂不堪的熟逼,指腹在溢着精液的逼缝上摩擦,“你天天在两个儿子面前穿那么骚,不看你看谁?”

白欣一心虚地狡辩:“我、我只是穿了比较紧身的裤子……没想到晔晔会盯着我屁股看……”

贺思成有严重的绿帽癖,比起亲自干白欣一,他更喜欢看白欣一被其他人干,即使是领养的儿子,他也会兴奋无比。

那天,白欣一穿着紧身裤在两个儿子面前做饭,贺思成也在场,他回忆着当时的场景,不自觉地翻弄起湿滑的阴唇,再把黏腻的骚肉片夹在指间玩弄,并说道:“欣一,你不知道自己的逼有多肥吗?还敢穿紧身裤?逼缝都被勒出来了。”

被这么一说,白欣一想起了儿子——白晔如同视奸般的炙热眼神,眼神仿佛幻化成一道无形的线,隔着紧身裤把他的骚逼勒得更紧了,勒到逼里出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裤裆也确实湿了,正好小儿子也在,白琪晚熟,还不懂这些,他奇怪地问道:“欣一爸爸,你的屁股后面怎么湿了啊?”

白欣一憋红着脸,却说不出所以然,可他没急着去换裤子,而是背对着父子继续做菜,因为他太享受被儿子视奸的下流感,还当着他老公的面,刺激得他夹在蜜桃臀里的熟逼抽搐起来,合不拢的逼眼一抽一抽的狂流淫水,裤裆里的水渍晕染得更大了。

贺思成当然知道白欣一在想怎么,他不但纵容他,还放任自流,他代替白欣一回答了小儿子的问题:“刚才,你的欣一爸爸洗菜时被水溅到了。”

“洗菜?”白棋傻乎乎地站起来,望向水池一探究竟,却连菜的影子都没看见,最后纳闷地坐回了椅子上,嘴里还嘀咕着,“哪里有菜嘛……”

白晔盯着欣一爸爸的屁股,转移话题:“爸,还没好吗?我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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