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赶紧站起来:“我去给媳妇儿拿吃的!”
何晋立刻叫住他:“你们不准喊我媳妇儿。”
张强:“那叫啥?”
何晋也尴尬,眼前是进入过他身体的男人,叫什么都别扭,思来想去,他说:“我有名字。”
兄弟俩敷衍地应了声,前前后后端来好几碗吃的。何晋吃饱喝足了,体力上来了,他望着柴门:“暂时,这是我房间,钥匙由我保管,锁还是不锁,我说了算。”
说完,何晋向两人伸出手。
张立不情愿地交出钥匙:“那媳、何……何军官可得每天吃饭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反锁了柴门后,何晋睡了个久别的安稳觉,中午,张强来敲门,说是洗澡水准备好了。
何晋跟他进了做饭的屋子,一口大铁锅冒着腾腾的热气,张强关上门,拉上布帘说:“洗吧,冷了和我说,我给你添柴。”
旁边的张立拍着一件黑色的棉服:“何军官,这是刚洗干净的,你洗完出来别着凉了,赶紧穿上。”
何晋硬着头皮脱下身上的脏衣服,胸口的乳头立马站了起来,那晚乳头被兄弟俩吸得厉害,现在正处于脱皮状态。
当他抬起腿踏入铁锅时,兄弟俩盯着他大腿间,裤裆被肉棒撑得老高。
张立强迫自开移开目光,一本正经地问:“水温还行吗?”
何晋缓缓蹲进去,就像泡在一个大缸里似的,他闭上眼睛,呼出一口气:“正好,很暖和。”
水正好淹没至胸口,张强盯着何晋的胸,脑子里都是小穴吞吐肉棒的画面,没泡澡,额头也冒汗,他清了清嗓,问道:“何军官,身体还好吗?有哪不舒服吗?”
何晋半抬着眼皮:“什么意思?”
“就……那晚是我们不好,我们不是人!我和我弟……弄疼你了吗?要不,洗完给你擦点药,一直肿着的话多难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穴的异物感迟迟没有消失,何晋硬着头皮问:“什么药?”
张立掏出来一个布兜,打开后是些药材:“把这些叶子捣出汁,然后涂上去。”
何晋听得一知半解:“怎么涂?“
张强兴奋地解释:“手指沾了药水,顺着小逼涂,涂完了外面,再涂里面,一定要插进去,转动手指,扒开逼里的嫩肉褶子,每个地方都要涂到。”
何晋沉默,闭上了眼睛。
张立推了下他哥:“你去捣药,我来添柴。”
“哦、哦……”张强依依不舍地往门口去,冷不丁地又回头说,“不会涂药的话,咱帮你涂,要是小逼出了问题,也不知道给你找男大夫还是女大夫。”
“哥,别说了!”
待张强走了,何晋才睁开眼,默默说道:“我是男人,再把我当女人使,不用仇家动手,我先一把火烧了你们。”
张立捣蒜似的点头:“何军官说得是,男人……我们三个都是男人。”
何晋洗完,兄弟俩也跟着洗了,还跟着一起进了柴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晋拿着一小碟药汁:“出去,我自己来。”
张强站着不动,伸出手指比划着:“何军官的小道儿深啊!我这根正好够到底儿,咱怕你的够不到。”
何晋伸出中指,用目光对比着张强的中指,“够了,不差那些。”
张强一副小题大做的模样:“不行,涂不到地方容易发炎。”
何晋:“我会倒立。“
张强疑惑地看向弟弟:“什么意思?”
张立也摇头:“他说自己来就自己来,我们出去吧,别又惹他不高兴了。”
差不多每隔十分钟,兄弟俩轮流推门进来,见何晋倒立在炕头,闭目养神。
两人站在门口窃窃私语:
“你还别说,咱媳妇儿虽然是男人,但这身板是真的壮实,胸口的棉衣紧绷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我看你这几天变蠢了,男人长得壮实有啥稀奇的。”
“哎!是你蠢,你怎么就不懂呢?何军官可是长了小逼的壮汉。”
“你还骂他娘们儿,他可生气了。”
“谁让他打翻我药的,老子狗急了跳墙还不行吗?”
张立忐忑地张望:“哥,你说媳妇儿啥时候才愿意给我们碰?”
提起这个,张强长叹:“总不能再下药——甭管了,先伺候着吧,总有那么一天。”
没了链条的束缚,何晋自由多了,想吃就吃,想睡就睡,重在养精畜锐,坐等离开的那天。
兄弟俩虽然不再看着他,但他看得出他俩还是担心他会逃走,每晚都会来敲门看他在不在。
一个月后,天气回暖了,何晋摸清了路线,半夜带好了水和大饼,准备开溜。谁知刚开门,兄弟俩就扑进来,塞给何晋两个大包。
张强急得满头是汗:“快、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立拉住何晋,指向侧门:“何军官,往苞米地里跑!我给弄了匹马,会骑吗?!”
何晋懵了:“会,怎么回事?”
张强:“有人在集市上倒卖你的军服和枪,被那帮人发现了,东边村子已经着火了!这里不安全了!你赶紧逃啊!”
何晋愣住了,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吗?可他竟然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俩愿意放了我?”
张强:“哎!别说生孩子了,你都不愿对我俩笑……”
张立一脸悲伤:“绑着也能生,可我和我哥下不了那狠心。”
张强猛地把何晋往远处推,突然响起一阵枪声,“再不走可来不及了!”
何晋也慌了神,听这阵势,少说有数百人,他背上包袱,看了兄弟俩一眼,目光如炬,他这才看清两人长什么样。
视线只停留了短短数秒,何晋头也不回地往苞米地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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