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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了上去,看着这几条狼,心中充满了厌恶,我他娘的是最讨厌这种生物,又狡猾又凶残,在我胳膊上还留下了深深的疤痕,一想到这里,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老公,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不带玄阴剑吗?”妙静笑嘻嘻的说道。
我摇晃着脑袋表示不知,她说她功力大增,却不知道是个什么效果。
“来我让你看看!”
妙静说罢,竖起剑指,指向了赵猛的老丈母娘,只见妙静的指间一股白色寒气直直喷出,而那老狼的狼腿,瞬间就变成了一坨冰!
我看的目瞪口呆,心说我的天!这几天的工夫妙静的功力已经精进到了这个程度!
“配合上阴丹,我可以挑战更高级别的玄阴剑法,又有你赤阳之力双修协助,呵呵,我现在已经达到了第五重的功力,可以做到以气为剑了!”
妙静吹了吹指间上的寒气,神采飞扬的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我这个时候看见那白尾巴狼的冻腿,心中突然有了邪恶的念头,上去就狠狠的踹了一脚,我以为那狼腿会跟被玄阴剑插住的僵尸一般碎成残渣,却没有想到,那腿居然跟石头一样硬,差点儿没把我脚腕子给崴了!
“诶哟!我现在虽然能使用玄阴剑气,但是达不到玄阴剑的程度,它的腿也仅仅是冻住了而已!”妙静无奈的摇头笑道。
“老婆,快点儿把他们全部都冻成冻狗,就跟菜市场上卖的那种冻狗一样!”我连声催促妙静赶紧下手。
那白毛老狼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一声声凄厉的哀嚎着,那声音极为的哀伤。
“老公啊,它们不是僵尸,我们要吸收它们的妖力,以后对我们有用处!”妙静若有所思的说道。
“吸收妖力?怎么吸收?”我诧异的问道。
妙静沉思片刻后说道:“那妖妃之丹虽然至邪,但是可以吸收妖力,尽管对我们自身没有多大用处,但是对于这些畜生,呵呵!”
说罢,妙静就从书包里取出了那颗粉红色的阴丹,朝那个白眼儿老狼走去,弯下腰将阴丹对准了它的脑袋。
那白眼儿老狼挣扎着张嘴,想要咬妙静,但是无奈它的嘴被牢牢的粘住,只能拼命的扭动脖子,想要避开妙静的阴丹。
妙静是何许人,哪能由得你在这里做垂死挣扎,她对准老狼的脑门儿,死死的按了下去,阴丹紧紧的贴在了白眼儿狼的额头。
但见那阴丹瞬间就闪烁出耀眼的红光,十分夺目,而那老狼则是立刻翻起了白眼儿!
这个时候,我看的真切,这老狼根本就不是没有眼仁儿,它的眼仁儿在下眼皮以下,属于上三白,如果不是它被妙静这么一搞,还真的看不出来。
但见那狼身原本黑油油的皮毛开始变得干黄枯槁,整个身体也萎缩了下去,甚至连狼嘴里的涎液,也消失的一干二净,整个老狼,瞬间就缩水变成了一个狼干儿,如同灰色的腊肉一般。
其他的几个狼看见自己的爹或老伴儿落得了这个下场,一个个全部都流出了眼泪,又哀嚎变成了惨叫。
“老婆,让我试试!”
我夺过了妙静手中的阴丹,一个一个的把白尾巴老狼和最小的那只狼送上了西天。
这个时候,那年轻女子变成的黑狼在不停的抽泣着,居然还说出了人话来:“二位高人,不要杀我,我没有吃过人,我从来没有做恶事!”
我看见这条狼的大腿根儿处,有一片儿地方掉毛,上面有大片的红斑,红斑之上果真是有几撮儿黑黑的硬毛,想来定是赵猛的媳妇无疑了。
“你呀回去跟赵猛说去!”
妙静冷笑而来一下,又纷纷的冻住了她的四肢。
如此这般一来,赵猛的媳妇儿直接成了狼棍了,没有了任何攻击力,我们准备把这条狼带回去,交给赵猛来亲手处置!
因为今天晚上还要赶到西安,我们不敢做过多的停留,就由我拽着这条黑狼的尾巴,拖在地上一路下山。
我们走着走着,突然听见前方的坟地里传来了男人和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和妙静对视了一眼,都感觉到了好奇,于是加快脚步上前查看,心说哭丧上坟的声音也不是这个动静儿啊,这有点儿奇怪啊。
绕过了几个坟包子,我们看见了一座枯坟旁躺着一个死女人,年龄三十来岁,头发枯黄,面容憔悴,一身破衣褴褛,简直跟花儿乞丐的打扮一般。
看那女人面色惨白,身上肮脏不堪,不像是坟里的死者,倒有点儿像是刚死的,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女人的胳膊肘子和膝盖处全部都黄黄的泥土,像是从坟里钻出来的。
坐在这个女人的身旁,有一个头发又脏又长的小孩子,年龄大概有3…4岁大,趴在女人的身上嚎啕大哭,小孩儿没穿衣服,身上的皮肤很白很白,不过是那种没有血色的惨白,遍身污泥,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洗过澡。
而在他们旁边儿则跪着一个男人,不停的给这个女人和孩子磕头,脑门子上都满是血污,这个男人的穿着相貌倒是还算正常,西装革履一看还是个有钱人。
我看见小孩儿旁边儿的坟包有一个大洞,黑乎乎的能钻进去一个人,心中好生的奇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坟包儿的墓碑又小又破,一看就是那种最便宜的,这让我更加产生了疑惑。
我侧脸看了下妙静,只见她不住的长吁短叹,神情似乎还有些哀伤。
“老婆,这……这!”
我看见这个男人和小孩儿身上都燃烧着三魂之火,想来都是活人,可是眼前的一切真的让我用常理难以解释啊!
第九十六章 忍死之苦
妙静长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还真有忍死五年之人!”
“五年?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已经死去五年了吗?”
我惊愕的看着那个女尸,这简直就不可能!五年的时间早就烂成了一堆枯骨,怎么会是这个模样,但见那个女人的衣物则是破败腐朽不堪,剩余的部分,也仅仅是能够遮羞了。
这男子在那里一个劲儿的磕头。脑门子上已经全部都是血,上面沾满了尘土,样子极为骇人,我怕他一会儿就把自己给磕死了,连忙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
“诶,大哥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你看你脑门子上!”我一个劲儿劝慰道。
“我不是人,我该死!让我去死好了!”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大声哭喊道,声音极为哀痛。
而那个小孩子,则是匍在女人的尸身上放声大哭:“娘啊。娘啊,娘你怎么了?”
我弄不清这乱七八糟的到底怎么回事?但是看见这男人激动的样子,说不定跟赵猛一样,一会儿要干什么傻事。
在我一个劲儿的劝慰下,这个男人的情绪渐渐的平和了下来,那脸已经成了花猫,满是血水和眼泪跟泥土交织在一起。
我递给了他一根儿烟。让他有话慢慢说,没必要磕的满脸都是血。
那男人咳出一口痰,擦了擦鼻涕跟我讲述了到底怎么回事。
这男人叫李强,就是小李庄本村儿的人,爹娘死的早,从小就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但是他肯吃苦,一番小打小闹之后,在镇子上开了一家水产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