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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残忍取出奴隶体内巨大多凸点按摩棒,无助哭泣引发施N(1 / 2)

缓缓放下手,零白皙优雅的脖颈被掐出深紫色的淤痕,获得呼吸的那一刻,他大口喘息,连下身极度都疼痛也不顾了,因此又流了大片血液,长期受伤流血的身体再次因为失血过多而摇摇欲坠。

“啧,身体素质太差了。”洛珂神色间多了几分不耐“我不希望买你回来是治病的,更不可能浪费我宝贵时间在你恢复身体上。”他穿了牛皮靴子的脚踩在零下身处往下按了按,手掌“啪啪”甩在零失血严重的脸上,发出的响亮声音已经唤不醒下一刻陷入昏迷的零。

……

零手指动了动,十分痛苦的神经先一步把他从昏迷中惊醒,冷汗遍布他赤裸的身体。睁眼便是头顶明晃晃的白色天花板,空气里有很重的消毒水味,洛珂出现在视线中“醒了。”

他面无表情的操着一把手术剪刀,正夹住一团棉球往装有酒精的透明器皿沾,另一边已经堆放了一些带血的棉球。零这才发现他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一张手术床上,双腿大开弯曲成九十度,脚腕被束缚进冰冷的金属脚环内,这让他一点也挣扎不了。

好疼,零皱紧了眉头,洛珂用酒精棉球在他下身擦拭,但是按摩棒没有取出来,只是擦拭穴口周围的部分。“你的前老板打电话告诉我,你的身体足够适应这个尺寸的按摩棒,并且为了保证你不乱动才采取这个措施。”洛珂慢悠悠道。

“接下来我会取出你体内的两根按摩棒,作为惩罚,我不会给你打麻醉和任何止痛药。”按摩棒设计的特殊,又含了很久,轻易取不下来,而且之前激烈的运动撕裂了肉壁,如果硬生生拔出来很可能造成二次受伤,也会很疼。

零瑟缩了一下,他疼怕了,身体耐受力变差,经常在性虐中痛昏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的看着洛珂,仿佛无声的求饶。

洛珂饶有趣味的看着他那张清冷的脸因落泪破碎的表情,床旁边的柜子摆放了很多医用物品,他带上消毒过的手套,把装在一个小透明玻璃瓶的药剂用针管吸进注射剂,然后往上推压排出空气,药水在针头滋了一些出来,银色的针头在白炽光灯下闪过一抹寒光。

零完全被束缚住,身体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那管注射器的针头刺破他的皮肤,针管内的液体缓缓打入体内,顿时一阵头晕目眩,胃被刺激的反刍想吐。

洛珂道“保持清醒。”

他放下空了的注射器,冰冷的手指将零的腿分得更开了些,然后摸了一下零软软垂在身前的器官,再往下移,触碰到含在花穴只露出底座的按摩棒,零屏住呼吸,感觉到洛珂在他塞的满满当当的花穴里挤进一根手指。

那里十分敏感脆弱,他意识清晰的感觉到洛珂的手指如何挤进去,又如何挤压肉壁。他以为麻木的肉壁已经没有知觉了,硬生生的闯入一根手指却再次激发了痛觉,洛珂手指在穴内转动一圈,穴口松软了些,他才贴着按摩棒往外撬。

按摩棒设计的奇形怪状,表面并不光滑,有很多凸起,深深的凹进肉里,手指撬到一处凸点往外拽,零痛的皱紧眉头,手掌握成拳,洛珂用力极大,根本没有顾及会不会伤害他,无数凸点剐蹭过肉壁刺激的他大腿根不停抽搐。

随着按摩棒拔出,花穴扩张成一个合不拢的洞,里面堵塞的液体也往外流,血液,体液混杂在一起,洛珂“啧。”了一声,他取出酒精棉球伸进穴内擦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零再也忍受不住,痛叫出来,他身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粗暴对待,就像伤口撒盐。仅能动的手掌握成拳,手背的青筋根根立现,手心都掐破了。

花穴的伤口被处理出许多带血的酒精棉球,他后穴的按摩棒却还没取出来,零小腹急促的起伏了很久才平缓下来,洛珂便靠在一边静静的欣赏。

“啧。”洛珂慢条斯理的换下带血的手套,换下新的手套,他的手指极其好看,修长白皙带着珠玉般的透明色泽,去当手模也会是其中的佼佼者,冷白皮的肤质有着高级的无机质感。

零被他换手套的动作吸引,也被他冰冷手背上凸显的深蓝色血管吓到,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换上手套后手指埋进他身下,视觉局限看不到真切的情况,这时候触觉的敏感度放大了无数倍,伴随着心理隐隐增加了负担,眼泪无声的滑过落入发中,害怕无助的神情暴露无遗。

洛珂嘴角上扬“这是你自找的,做出这副姿态只会吸引我对你更加变态的施虐,我可不是觉得可怜就会温柔的人。”这句话简直就是零以后生活的宣判。

他只感觉到后穴手指的进入再次让他神经敏感的痛处,紧绷的地方已经处于极限,更何况洛珂作为成年男人的手指骨节并不像表面看起来无害,全程强硬的进入,指关节弯曲钩住按摩棒上的突起便用上巧劲往外拔,零的瞳孔震大又收缩,显然处于极大的痛苦中,嘴唇死死咬住破了皮也在涔血,他连声音也很难发出,处于一种哑声状态。

洛珂对这次的游戏好像还没有玩够似的,他拉扯按摩棒却没有一次性拔出来,又往内顶了顶,零只感觉在这种折磨中被痛觉淹没,全身绷得紧紧的。

又往里面硬塞了一个指节,轻微的撬动了按摩棒,“有没有舍不得这个大家伙,毕竟陪你一路走过来,当然我不会让你这两个小洞洞感到孤独寂寞无聊。”他冷笑了一声,玩味道。“很喜欢这个玩具吗?可以留着以后玩,看你这里多念念不舍。”

零失神的摇晃了一下,也只是头部微不可闻的偏转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全身赤裸着,脖颈处也带着项圈固定住,一点也动不了,只能小幅度绷紧身体或打颤。

洛珂对他的否认不置可否,仍旧伸着手指在他体内为非作歹,甚至惩罚性的用指尖探索他的敏感点,戳弄每一块嫩肉。

仔细的触摸到一块突起的肉点时一股刺激从尾椎升到神经末梢,零浑身战栗了一下,“找到了?让你快乐一下。”洛珂顶着那点不停按摩,果然零增大了嘴喘息,双眸失神。

正当他处于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突然体内那根折磨他已久的按摩棒终于被快速拔出来,带动的空气形成冷风直往他前面的花穴涌进,一股液体喷出来,还带着血丝但是稀释了很多。

洛珂调侃道“那么敏感,真是一条令人刮目相看的贱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啪啪”洛珂毫不留情的巴掌甩在零雪白的臀上,瞬间红肿一片,就连张大成洞的穴口都忍不住微微瑟缩,更多体液从里面流出来。

洛珂下身早就涨硬了,他不是会忍耐自己欲望的人,拉开裤链一根火热的肉棒便迫不及待翘起来,内裤的裤头也被打湿成深色,全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

被按摩棒扩张开的花穴和后穴都饥渴的不停收缩,却始终合不拢,洛珂邪笑着把手指插进他后穴,刚刚经历猛烈刺激的地方异常敏感,被冰冷的手指刚一进入连大腿根都在打颤,对他来说,实在是往极限逼,也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和哭腔,他适时的求饶,渴求道“主人,求您操死奴隶。”

一根火热的肉棒全部插到底,和后穴的冰冷形成极大的反差,一冷一热之间,零难耐的皱紧眉头,之前打的药剂发挥了极大的作用,连最轻微的感受也放大了数倍,痛苦和快乐也是。

他毕竟是俱乐部最火的mb之一,接待的客人十有八九是个变态,身体锻炼的异常抗操,很快身体内部便传来火热的欲望,一点小小的刺激会有敏感的快感,但还不够。

洛珂骂道“真他妈贱,欠操的骚货,你看看你身体被玩成什么样了,连痛都感觉是爽。”后穴的手指被抽出,“啪啪”摔在红肿的臀上。

零忍不住发出娇吟“主人,奴隶是个欠操的骚货,好爽,操死母狗...啊!”

洛珂一下又一下重重往他体内的敏感点顶,那根肉棒又粗又硬又长,异于常人的尺寸,丝毫不逊于零体内那根折磨他以久的假按摩棒。

胯猛烈凶残的撞击到零臀上几乎出现残影,“啪啪”激烈声不停,而零也被顶的身体不断向前耸动,但是他完全被固定在手术床上一点也不能动弹,身体就像暴风雨中海浪上漂浮的游船,没有方向感和实地感,任由激浪推向何方。

零对做奴隶的角色并不太熟练,也不是专业受过训练的m,是无数次性虐中衍生的畸形快感。他被这一波又一波的撞击拍打的溃不成军,放声大哭起来,哭喊着求饶“主人...啊...”好在潜意识里仍旧不敢反抗,不然不知道会引发他冷酷主人怎样的惩罚。

小可怜被玩弄的惨不忍睹,洛珂插入的是他花穴,正是受伤的地方,伤口破开的痛楚和日夜浇灌的敏感身体混杂成矛盾体,他不知道是痛还是爽,两种复杂的触感又异常清晰,逼的他想神志不清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次次被玩烂。

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暧昧昏沉的气氛交织在一起,时间无限被模糊掉。洛珂握住零过分纤细的腰往自己的胯上顶,沉迷被温热肉壁包裹摩擦的感觉,几乎失去理智,他的腰腹力量极其强悍,牢牢钉在花穴中,全根挺出只留下龟头,又结结实实的挺进穴心,速度极快,持续时间漫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零从未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性爱,以往无论多变态都至少有个喘息的时间,而这次他全程处于高潮中,大腿根痉挛抽搐的不成样,洛珂也不停留让他缓一口劲,在他颤抖的最厉害的时候反而更加亢奋。

穴里被干得潮喷,一波液体从最深处喷射出来,正对着干的热火朝天的肉棒,洛珂感觉到马眼处被一股温泉浸泡着不断刺激他射精的欲望,红了眼硬生生抑制住这股劲。

骂道“骚货,你他妈射尿了,乱喷的母狗操死你他妈的。”

零花穴内的液体被他击打的到处乱飞,打桩机式的操法把人干的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他不知道多久没有排泄了,蓄积的尿液涨大他的膀胱,被操开的逼穴迫切的想要发泄。

洛珂从台上拿了根金属尿道棒,对着零的马眼就要往里硬插“不准射。”他警告道。尿道棒纤细上面密布雕饰,可以增大摩擦让佩戴的人不能轻易取出来,零不停尖叫,身前的小肉茎被塞入一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么细的通道被扩张开疼的他直冒冷汗。

控制着手里的棒子进入,终于要塞完了,碰到肉茎底部的括约肌便再也进不入,那里的肌肉紧紧闭着在零紧张的状态下根本难以打开。

手下施了点巧劲,便听到零一声惨叫,尿道棒便刺破了那层嫩肉使劲进入膀胱的位置,在外面的部位也完全没入了,只能在马眼处隐隐能看到一点金属的光泽,那是尿道棒的顶头,洛珂揉按了把软趴趴的小肉茎,不管里面什么情况,流没流血,在尿道棒堵的严丝合缝的情况下,什么液体也流不出来。

洛珂挺动腰腹,大肉棒继续不管不顾操干起来,每一下都是重重顶进穴底“听说你的双性体质发育的很完好,有子宫,但是被玩坏了不能怀孕,嗯?”他一直摸索着花穴内每一个位置。

零被尿道棒的痛楚折磨的小腹直颤,听到洛珂的话吓的更是全身发抖,又不敢不回答,带着哭腔回答道“是……呜呜呜。”他害怕已经玩坏的子宫再次遭到蹂躏,但是他一点也阻止不了,甚至还要奉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供人肆意玩弄。

果然,洛珂在探索中终于发现了那处凹陷,而零也在这不断的顶弄中泄出娇吟,察觉到他从痛喘很快转变成呻吟,欣喜道“找到了。”

那处凹陷生的畸形,周围的软肉敏感的保护里面更深处的地方,洛珂不断深凿,重重撞击这处凹陷,把零玩的乱吐舌头,这可比干操逼道刺激的多,发现了这点,肉棒更加凶猛,势要撞开这处隐秘之地。

“以后专门给你装一个电击的芯片在这里,时时刻刻都电着好不好,肯定爽死你。”洛珂邪笑着问,而零立刻吓得不敢想象,如果在那里安装电击芯片他真的会死掉的,无时无刻都处于强烈的高潮中,连膀胱的尿液都控制不住,又用尿道棒堵住的话,他会活生生憋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小肉茎堵住尿道棒暂时被痛觉麻痹了神经,失禁感减轻了,很多,又被敏感地方刺激,重新回到之前想射尿的感觉中,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察觉到他的痛苦,洛珂好笑的问“真那么想尿?”零立刻激烈点头,渴求的看着他。

“既然你这里发育的那么完好,应该有女性尿道口,那我允许你用这里排尿吧。”洛珂冷酷的说出残忍的话,零打着抖哭着说“主人,那里尿不出来的。”曾经也有变态客人会刺激他的女性尿道口排泄,用过各种刺激性东西,就连辣姜也插入过,也被玩的几乎报废。

平时他连碰都不敢触碰都地方,就算不小心磕碰到也会痛到他昏厥。洛珂可不管这些“不用这里尿就永远都别想尿,你前面那根东西基本也是废了,括约肌破损以后都管不住阀门,不想一直失禁就必须带着尿道棒,我也不会让你取下来的机会。”

说着洛珂把桌上的锁精环取过来给零佩戴上,那个锁精环极其精致,也是金属的,雕刻的花纹和尿道棒一样,显然是一套,上面两个连接的圆环分别套住零肉茎根部和卵蛋,还能控制松紧,最后牢牢锁住,是电子的,零眼睁睁看着洛珂印下指纹。

只有洛珂一个人能解开。

“尿吧,想尿就尿,憋久了身体会坏哦。”洛珂满怀恶意道。抓紧零双腿便猛烈冲击起来,大肉棒锲而不舍的凿那处凹陷,零腿根的肌肉紧绷在一起打颤,尿液蓄积的太久涨的膀胱硬生生的痛。

他用尽心神,不停酝酿女性尿道口,又被体内更深处的刺激撞散,连续几次这样便耗光了全身力气,只能无助的哭泣抽噎。

洛珂加大马力,凶狠的撞击下凹陷处的缝隙终于凿开了一点,立刻便挤进去,硕大的龟头几乎挤满了小小的子宫。零失神的张大嘴露出粉嫩的舌尖,子宫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敏感神经,娇软的不得了。

被洛珂恶意撞击成鸡巴的模样,完全成为鸡巴套子了,零哭着乱喊“子宫变成鸡巴套子了!”身上的人也更加亢奋的撞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眼望去满目萧然,尸寒遍野。随处可见枯木上的乌鸦乱飞,不时俯冲到一处尸体上叼食腐肉。天色阴沉沉的,整个环境显得荒芜破败。

一队衣衫破烂的流民随满是水泥的地艰难的前行,这是南方发生瘟疫导致家破人亡后仅剩的人汇聚在一起组成。小孩,老人,妇人,青壮年都有,无一列外都是逃难的人。

一个小男孩神色绝望,满眼悲悸。他父母双双死于这场灾难,瘟疫肆意横行,官府已经收押那整片区域。一夕之间,他永远失去了亲人和居住的地方,无家可归了。

麻木的跟随人流迁徙,这对孤身一人小小年龄的他来说,迷茫不知所措。可能去另一处城镇乞讨,或者稀里糊涂的去某个宅邸祈求收留。

流离失所的他彷徨恐惧,情绪处于极端极限的边缘,随时可能崩溃。意识的崩塌意味着他没有生还的可能,即使染上小小的风寒也能一命呜呼。

随行的队伍不断有人死去,乌鸦盘旋笼罩众人头顶,等待新鲜的死去的人蚕食,但无人顾及这些。

走得路越多队伍汇聚得也越大,能吃的食物很少,已经有人因为争夺食物打起来了。如果还没有遇见可以接纳他们的地方,很快他们就会因为饥饿伤害同类,吃人肉喝人血了。在灾难面前,人性是残酷经不起考验的,想活下去十分艰难不容易。

小孩饿得皮包骨头,前胸贴后背了。看见有个大人在悄悄躲着吃干粮,眼都发直了,唾液不断分泌往下咽。

那个人注意到小孩的目光,立即谨慎的把干粮藏起来。眼神一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暗中观察小孩的一举一动。

鼓足勇气,小男孩讨好的走到男人面前,祈求道“我看见了你在吃干粮,求求你给我一点,我保证绝对不给别人说。”

“滚滚滚,你饿傻了吧,出现幻觉都乱讲话了。”男人毫不留情拒绝。

这个时候食物太珍贵了,可能直接关乎一个人性命。饿死的人随处可见,也是死亡人数最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的看见了,你藏兜里。”小男孩拆穿他蹩脚的谎言。

男人气急败坏,不耐烦的凶狠警告“再乱说话,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敢给别人讲信不信我杀了你?滚一边去,再到老子跟前晃揍不死你。”

小男孩只能害怕的退缩回去,恋恋不舍盯着男人衣兜藏饼的地方。

“分一点出来,要不然我就告诉大家你这里有食物。”一道脆生生娇嫩的小女孩声音在男人身后响起。

小女孩同样虎视眈眈盯着男人藏饼的地方。

男人恼羞成怒“小丫头片子,我也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被一个小小女童威胁显然让男人感到分外不爽,没想到下一秒女孩直接大喊“他有食物藏在衣兜里。”

众人目光立刻汇聚到男人身上,如恶狼扑食般将他淹没。

“明明可以只需要分享一点的,现在你不仅会失去全部食物,连自身也难保。”小女孩神色嘲讽。

男人还在慌张解释“她说谎,我已经没有任何食物了。”

可惜没人听他说话,能有希望大家都不会放过,蜂拥而至将男人摸了个底朝天。

很快找出男人所有干粮,也没有轻易放过这个说谎的人,架起火准备拿他打牙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片鬼哭狼嚎“救我,不要吃我,所有食物你们都搜走了,我什么也没有了,放过我吧。”

哭得撕心裂肺,这力气没几个人比得了。

吓得小男孩躲在一处看不到男人被杀的血腥场面的地方,刚才抢食物他一点也没抢到。

太多疯狂的大人争夺,而食物只有那么一点点。

肚子饿得他快要发疯,身体体力又不允许他做出任何疯狂的举动。生物的本能让他抑制体力消耗,或者没有体力消耗了。

眼巴巴看着那些抢到食物的人狼吞虎咽,完全不给其他人争抢的机会。

“喏。”刚才的小女孩找过来挨着男孩坐在旁边“找你不容易,一会儿不见躲这里,哼。”

她傲娇的把一块小小的饼分成两半递给男孩“快吃。”在食物拿出来一瞬间有无数张眼睛盯过。

男孩立刻全部扔嘴里,囫囵了一下连味都没有尝出来。

小女孩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也飞快把自己手中那份吃完。

“你真厉害,怎么抢到的?”小男孩好奇的问同样瘦弱的女孩。

“唉,就这样拼命挤进去呗,掉地上捡到了。”小女孩露出甜美的微笑,对运气好捡到了食物开心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你昂,愿意分给我吃。”男孩真诚道谢。

“交个朋友呗,相互有个依仗。我叫黄怡琪,都是瘟疫逃出来的人吧?”黄怡琪挑眉,她脸色蜡黄蜡黄的,瘦弱的身子罩着巨大一个黑灰色麻布,东补西补一块明显穿的是大人衣服,显得她幽灵似的空荡荡飘浮。

男孩脸上露出高兴的笑来,但很快低沉下去“我叫苏知,爹娘都在瘟疫中死了。”

“你好好活着,他们都在天上保佑你。”黄怡琪也难过的低下头,勉强安慰同是同龄人的苏知。

两小孩都没爹没妈,流民中早就有人暗中打他俩的注意。

黑夜来临,流民暴动,更加危险。

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早早熄了灯。提心吊胆等着外面的动静,大人们都不敢睡去,躺在床上静静看着依然沉睡的小孩儿。

妇人忍不住低低哭泣,她男人宽厚的手掌跨过中间的孩子握住她颤抖的手。来回抚摸安慰她不要担心,妇人轻轻拉过床褥没过头顶,细微的哭声也消失了。

这座城靠近瘟疫爆发地,不断有逃难的流民涌入。已经严重超过这座城的接待量了,官府管理难度也不断升级,每天都有暴乱发生,又拼命死死压制住。城镇大门必须关闭了,在今天官府已经颁发告布,而这户人家是住在城外郊区不远处的农户。

关闭城门,流民无处可去,饿慌了的他们被逼到绝境。已经有几户人家已经被抢劫一空,官府衙门也不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扣扣。”

黑夜中这一道敲门声尤其沉闷,激得人心里发颤。

妇人和她男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恐惧的神色。

默契的没有去开门。

敲门声却仍锲而不舍的响起,一声又一声。

一息烟过后,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

两人不约而同看到对方那一刻随之放松,绞紧的手心早已满是冷汗。

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有露出水面,下一刻,门被什么尖锐的巨大的物体强硬破开。

“轰隆”一声,度过多年岁月斑驳不堪的木门应声倒地。

沉闷杂乱的脚步声闯进来,四处翻找,家具物什全都被暴力扔在地上。

为首的男人没有找到食物,急躁的把面前桌子踢翻倒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堂屋侧身也有一道大门,大步走过去。

撩起门帘,妇人和男人战战兢兢合衣抱床,惊恐的看着走进来的人。

是流民,也是强盗。

“粮食藏哪儿?”个个满面狰狞,恶声恶气质问。

“今年收成不好,官府又已经把全部粮食都收缴了。真的没有食物了,我们都是啃树皮草根度日,求求各位爷,放过我们吧。”男人低声下气哀求。

紧紧抱住的妻子已经吓得抽泣流泪。

“不管,你们必须拿出食物,要不然我们就吃了你们。”

天灾人祸面前,人性早已经丑恶不堪,妇人更加害怕得发抖。

男人也面如死灰,“放过我妻子,随便怎么处置我都行。”

“不要。”一声惊叫,妇人绝望的看着男人被刺穿身体倒在自己身前。

很快她也没被放过,同样被刺穿身体倒在男人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眼怒睁,死不冥息。

那群恶匪仍不放过房间任何一个角落,翻箱倒柜,一一损毁所有物品,一片狼藉,果然如同他们所说,没有任何食物了。

床底下的小孩绝望悲悸的看着双亲死在自己面前,双手捂住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面前一双双腿来来回回走动,离远了又走近。小孩提着一颗心,他面前的一双腿一动不动。‘

“出来。”双腿跪地,一张粗糙丑陋的脸放大在小孩面前。

终于控制不住了,小孩被吓得放声大哭,害怕的往后缩,直到贴紧另一侧墙壁。

其他人被吸引,围拢过来。

一声声威胁“出来,粮食藏哪儿了?”

小孩蜷缩身体,抱紧自己,哭得撕心裂肺“我不知道,娘,爹。我不知道……”

床被蛮力掀翻,小孩被篡住脚拖出来。

一刀下去,哭声嘎然而止,一家三口的鲜血流满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肉要嫩些吧……”

两双眼睛怔怔看着面前这些人分食了这一家人。

黄怡琪犯恶心,别开了眼。

“走吧,看看附件还有没有没挖干净的野菜。那些人还是人吗?连同类都下得去口,那小孩真可怜,感觉比我们还小。”

黄怡琪拉着苏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嘴里不断吐嘲。

"嗯"苏知应道。

现在这世道活下去太难了……

黄怡琪专注的刨面前一株野菜,长得嫩绿嫩绿的,这里竟然长了一大堆可以吃的野菜。

黄怡琪和苏知分离了流民大部队,在这里停留挖野菜度日。

每天都有经过的流民,看见这户房一片狼藉,知道已经被洗劫一空,不做停留,很快就走了。

而两人躲在房子后面的后山竹林里,竟也无人发现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民汇聚得越来越多,城门紧闭不敢透露一丝缝隙。汇聚的流民全都驻扎在城墙下,乌泱泱一片人群,天空也被染黑了。

一场大雨即将来临,却不会洗刷掉脏污,一场大暴动在密谋。

没有食物是最根本的问题,一旦流民人数达到一个高峰,并且内部团结。

官府增派官兵也难以遏制数量巨大的流民,引发起义更加难以收场。

县令老爷愁得一晚上都睡不着觉,反复问随从流民的情况以及朝廷派来的官员什么时候到。

苏知对那一晚的印象深刻得几乎终身难忘,黑云压布,天空阴沉沉被遮得没有一点亮光。

流民暴动和官府官兵厮杀,城墙上尸横遍野,残肢断骸,鲜血染红了土地。

厮杀喊叫声震耳欲聋,苏知和黄怡琪害怕得直发抖,打雷了闪电划破天空,硬生生撕裂一道口子。

轰鸣声四起,大雨劈里啪啦下,雨幕连接天际,分不清天和地的界限了,白茫茫一片虚无。

苏知看见远方的土壤变了颜色,暗红色延展成一片血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朝廷派发的官兵赶到支援,流民很快溃不成军,他们没有补给,只有拼死一战。

在城墙攻打耗费太久,越来越多的人死去,堆积的尸体足够爬过城墙翻过去,墙头的官兵死死压制,用各种武器压住手无寸铁的流民推下城墙。

有些流民放弃攻打,往郊区后山的方向逃。

苏知和黄怡琪被逃过来的流民发现,也疯狂往更远的地方逃。

官兵追过来清理残余,体力不支逃不过的流民直接处以就地斩杀。

“站住!前面那两小孩。”几匹马疾驰而过,超过苏知和黄怡琪停在前面,后面跟上,把他两包围。

逃跑被截停,苏知和黄怡琪无助的等待死亡的降临。

为首骑马的官兵用长矛挑起黄怡琪下巴打量,尖细的铁兵器泛冷光。

“跟我走。”他松开长矛枪,把黄怡琪拉进怀里。

其他官兵见势正要一枪毙命苏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碰他,我跟你走。”黄怡琪连忙阻止。

官兵无视她的话,看向为首的人。

他罢了罢手,马儿来回踱了几步,放弃追缴已经逃远的流民,打道回府。

苏知眼睁睁看着自己和黄怡琪分别。马越走越远,他追了几步,直到那群人带着黄怡琪消失不见。

迷茫不知所措,黄怡琪是被人看上了吗?才同行没几天的伙伴......

“喂,小孩儿”正在失落的苏知被打断。

一个衣着华贵,看起来比他大几岁的少年站在苏知面前。他身后跟了一辆马车,和一个仆人恭恭敬敬候在一旁。

“我看到你的同伴被人带走了,就剩你一个了吗?叫什么名字?”少年神色倨傲,满是不屑。

苏知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而少年愈加不耐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

树林里的藤蔓众多,禾浅即便小心翼翼行走,依然被一根粗壮的藤蔓绊倒,但他随机捂住自己的嘴,把惊呼声尽量减弱到最小。

禾浅双眼睁大,小心的观察周围环境,他刚趁夜从村里逃出来,实在害怕村民们发现他不见了,追过来。

今夜的月亮格外明亮,几乎不见云层遮挡,风也小小的,连动物的声响也听不见,如此静谧的不正常让人胆战心惊。

禾浅为了谋划这次逃跑,花费太多精力,到了最后实践环节,更不敢松懈,保持高度集中的精神,任何风吹草动也会让他心中一紧。

顺势在草丛里躺了一会儿,观察确认周围环境无危险后,禾浅才缓缓站起来弓着身,以低于草丛的高度行走,他也更加小心脚下地面上的藤蔓。

“簌簌。”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缠绕了层层叠叠的藤蔓,此刻它们以人类难以察觉的动静,向禾浅的方向蠕动,上面密密麻麻的触点如雷达般精准!

而禾浅毫无所觉,仍小心又急切的行走,他几乎想要奔跑起来,离开这个地方,要想离开村庄的范围,就要走出这片树林,而这片树林足足有十几个足球场大。

“啊!”

又被藤蔓绊倒了,禾浅惊恐的瞪大眼睛,这次,他却爬不起来,藤蔓缠绕了他的双腿!连挣扎也做不到,藤蔓顺着腿往上攀爬。

腿,腰,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禾浅紧紧抓住手边的杂草,下一瞬间,杂草连根拔起和他一起远离地面,被藤蔓吊在半空。

周围星星点点的火把逐渐聚拢,汇成一个包围圈,把禾浅围在中间,村长走了出来,

“禾浅,你私自逃跑,可知罪?”

“村长,我错了,求你不要送我去那里,求求你们……”

“你已经被神树看中,逃不掉的,乖乖接受现实吧,也为村里奉献一份自己的力。”

这个村没有女人,只有男人和双性人,而全村双性人只有一个,被神树选中的正常男人,将由神树改造成双性人,供全村男人奸淫,生育后代。

禾浅心如死灰,已经放弃了无谓挣扎,痛苦的等待藤蔓将他送往神树面前,却不知道,他误打误撞已经进入了神树领地,满树林的藤蔓都是神树的分支,他真的逃不掉。

四面八方而来的藤蔓分别缠住禾浅四肢和头颅,另一根粗壮的藤蔓灵活的剥开他的衣服,原本就被准备好供奉给神树的禾浅只身着薄缕,轻易被脱光衣服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吊在半空,周围的村民呼吸一窒。

禾浅感受到的不是微风吹拂,而是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和欲火焚烧的粗喘气息,他的脸上只剩绝望和崩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根本不敢想象。

闭上双眼后五感更加敏锐,藤蔓已经分泌出微腥的黏液,强硬的把触手抵在穴口,冰凉的触感让他止不住战栗,他太紧张了。

根本没有注意到另一根藤蔓触手也已经伸到禾浅嘴角,滴落在嘴角的冰凉黏液分散了一些注意力,而来不及反应,两根触手同时捅破他的嘴和穴口。

连呜咽发泄也做不到,就喝了满嘴腥味的黏液,触手还在不断分泌黏液,源源不断输送进嘴里,润滑到极致,粗壮到难以想象的藤蔓触手向口腔探索,进入更深的地方,一个又一个节点卡住嘴角,钻入咽喉,直至胃部,喷涌大量含神经药物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禾浅闭着的双眼此刻白眼外翻,他的胃里充盈大量催情的液体,开始吸收转入大脑,他即将变成只会渴求快感的雌兽,臀部不由自主开始摇晃,讨好伺候外来入侵物。

“贱人,就知道平时都是装的,装作高冷吸引男人的贱货。”

“太骚了,连镇上千人睡万人压的妓都自愧不如。”

“母狗,骚货,你看他摇得比母狗都欢。”

“他肯定希望咱们一起给他操操,止痒。”

“就知道吸男人精液的骚婊子”

……

不,不是,不是!

逐渐沉沦的意识还在和最后清醒的意识作困兽之争,禾浅无意识的摇摆着头,却怎么也把藤蔓甩不出来,窒息感让大脑充血憋涨,死亡的极限边缘让他浑身痉挛抽搐。

穴口里的藤蔓趁机越伸越长,竟逐渐穿过整根肠道,和胃里的藤蔓相连,藤蔓开始生出吸盘,牢牢吸附住肉壁,从吸盘里长出的刺又穿透肉壁,注入液体。

整个过程漫长又煎熬,在禾浅濒临死亡的反复拉扯中,最后一点氧气耗光前,口腔的藤蔓终于松动,缓缓退出来。

终于得到呼吸的禾浅来不及反应,“啊!!!”破空的尖叫除了悲鸣,还带着其他意味,“不要!”,泪早就流了满脸,无助的哭着呼喊“不要!啊!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婊子,太会装了,明明就要,你看他一声带三喘,不是勾引是什么?”

底下的男人又开始议论纷纷,禾浅羞耻极了,努力克制自己战栗的声音,根本于事无补,村民们奸淫的邪笑更加张狂。

“让他长着腿,只会下崽子,变成精盆尿盆,全部给他提供养分。”

污秽淫乱的话语入耳,禾浅想象着他大着肚子,装着几个小崽子,还有男人射进去的储备精尿,下身的穴口也开始自发张合起来,和藤蔓一起蠕动着。

注入的液体和黏液同时发挥作用,禾浅真的只希望自己被男人的精尿填满,然后生下一个又一个崽子,永不停歇,沉溺欲望的漩涡。

这还不够,还差什么,只有藤蔓在里面变成空虚,想要被男人的肉棒征伐,被鞭挞,好痒啊。

藤蔓也开始蓄力,在禾浅体内的触手成结成馒头大小,体外另一根藤蔓到禾浅小腹,正对馒头结上方。

两根藤蔓像磁铁般开始互相吸引,小腹上的藤蔓再度生出吸盘,把长出的刺扎入肉里,无数细细密密的刺穿透那薄薄一层皮肤,把体内的馒头结刺画出来。

不知注入神经成分的黏液缘故,禾浅不觉得痛,反而酥酥麻麻的痒,他感觉到体内另一套器官在缓缓生成,馒头结的地方又痒又热,折磨得他绷直脚背。

吸盘里的刺终于完成了这一伟大作品,在禾浅小腹刺画出两朵对称的锦簇的花,花瓣层层叠叠不知道有多少瓣,鲜艳的火红色泽,像蝴蝶一般展翅高飞。

体内的馒头结也完成任务般退了出来,而禾浅男性生殖器官下却缓缓破开一条浅嫩的缝,逐渐长成成熟的花。

禾浅终于被放了下来,村民们立刻蜂拥而至,村长依然在最前面,他细细摸挲那朵鲜艳的花,“神树赐予的花已生成,禾浅已经长出子宫变成双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村民脸上皆是欢呼喜悦的神色,村长拔出禾浅手中握着的杂草,那杂草又粗糙长满细小的绒毛,又锋利可轻易划破人的皮肤。

禾浅手心已经划出血痕,村长轻易便拔了出来,而另两名粗壮的村民默契的一人一腿把禾浅双腿扳开,露出那套新长出来的器官,粉嫩的处子之身。

其他村民凑过去视奸了个通透,火热的呼吸把禾浅淹没,他已经流着泪像无助的小动物般,想躲避又挣脱不开强壮村民的压制,只能看着自己被亵玩。

那套女性器官长得十分完好,阴唇,阴蒂,女性尿道口,处子膜,子宫……一应俱全,村长布满厚茧的粗劣手指拉开两片阴唇,在月光照耀下,还能看到那片淡淡的膜。

子宫的位置也很浅,肉嘟嘟的宫口若隐若现,所有村民更加兴奋了,而村长把杂草拢成一股,直接穿刺那片肉膜,草尖锋利无比,长满绒毛,肉膜便化作一摊血水流出来。

子宫暴露无疑,禾浅被这强烈的刺激得小腹直打颤,敏感的女穴依然含着粗劣的杂草,而杂草仍在继续前进,摩擦过阴道处肉壁,褶皱被迫剐蹭留下绒毛。

来到阴道尽头的宫口,锋利的草尖毫不留情的继续钻过紧闭的肉缝,禾浅已经双眼涣散,果不其然,草尖如刀口般划破子宫口,再次留下处子血。

“破处仪式完成。”

随着村长一声宣布,杂草被“划拉”一下拉扯出来,带着斑斑血迹,毛绒粗糙的杂草被剐蹭的干净光亮,所有绒毛种子都留在禾浅阴道的褶皱中。

而换下纤细杂草的,是村长乌黑发紫的粗大肉棒,趁着血迹润滑,一举捅破到底,“啊!”禾浅难耐的摇头,“求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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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塞漠

是他,那个人。

厌与一惊,满眼写着不可思议。

他被粗糙缰绳绑着,已经困在这里几天几夜,刚开始还试图挣扎,什么办法都用过,只是缰绳实在是太紧,平白浪费了无数体力。

终于见着除送饭之外的其他人,竟是他,厌与顿时浑身僵住。

塞漠盯着厌与,嘴角勾起“你的父亲以为你已经死了,带着商队离开了大漠。”

“不可能!”厌与瞳孔微缩,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厌与是江南富商的小儿子,这次跟随父亲商队到边塞贸易,还没来得及好好领略大漠风光,刚到驿站休息,就被掳走了。

而塞漠,这个人高马壮的男人,在厌与停留驿站修整时,恰巧碰到他骑着马雄姿英发、大刀阔斧的带着骑兵在街上张扬过市,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他身上,并摆出敬畏的姿态,就知道此人不简单。

果然,身边的小厮打听得知,塞漠是这里的王——塞北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反应过来“是你把我掳走到这里!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塞北缺一个王妃,刚好你适合这个人选。”

厌与再一次惊住,这太惊世骇俗,他迟迟不作反应,而塞漠就站在他面前勾唇看向他,表情说不出的意味。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厌与屏住的呼吸才吐出“为什么选中我?我们只有一面之缘都说不上。”

“江南来的小美人在我们这儿可受稀罕了,那些汉子们个个都痴迷于你。”

厌与想着,有人暗中窥伺他,便一阵恶寒“我父亲是江南富商,放了我,送你无数江南女子。”

塞漠摇摇头“你父亲已经走了,估计现在已经退出边塞,现在只有小美人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可以快马加鞭赶过去,立下纸条一定信守承诺。”厌与有些急切道。

“更何况,我是男子!”

塞漠疑问“你不愿意做塞北王妃?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不尽……”

见厌与依然一副抗拒,塞漠话锋一转“这可不是选择题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出一个雕刻精致繁复银饰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药丸在手心,另一只手控制住厌与后脑勺,两指嵌开嘴,强势的把药丸埋进去,并捂住厌与嘴不让他吐出来。

厌与被迫咽下,愤恨的盯着他,塞漠看着他咽喉滑动,才放开手,厌与剧烈喘息“你喂我吃的什么?”

“软骨丸,暂时让你没力气。”塞漠说着解开了绑住厌与的缰绳,那药丸见效十分快,厌没了束缚,身子软得滑倒在塞漠怀里。

塞漠打横公主抱起厌与,稳稳当当得把他抱出柴房,门口整整齐齐排着骑兵,看见塞漠抱着厌与出来,全都默契洪亮大喊“属下参见王妃。”

吓得厌与把头埋进塞漠怀里,自暴自弃的想漠视这一切,塞漠也没有为难他“明天的婚礼布置妥当了吗?”

“王,已经提前公布天下,明天会有各方贵族前来。”

“这次办得仓促,就先委屈你。”

塞漠抱着厌与到卧房,已经布置得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红绸罗布。

厌与捏紧手心,而塞漠依然抱着他不愿意撒手,又有女仆上前行礼“这是绿萝,明彩,以后主管伺候你的侍女。”

“绿萝,明彩见过王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点点头,咬着厌与耳朵“不要想着逃跑,我已经张告天下,这片土地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王妃,软骨丸效果持续两天,过了我会喂你继续服用。”

厌与一惊,塞漠转头“把王妃打扮好,明天成婚不用我说了吧。”

绿萝,明彩“是。”

塞漠自然的在厌与唇上落下一吻,然后流连脖颈间吸吮,厌与感觉那处皮肤一片湿润。

“乖乖的,明天我来娶你。”

塞漠走了,厌与沉默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下人摆布,绿萝和明彩利落换下厌与外衣“王妃,下人已经把烧好的热水放入内室,我等扶王妃沐浴。”

厌与不自觉的咬唇,软骨丸的作用如其名,他全身骨头都使不上力,只能靠绿萝和明彩一左一右架住身体,移动到那巨大的浴桶。

绿萝和明彩看起来是娇小的柔弱女子,没想到也是练功夫的,深藏不露,厌与好歹也是男子,她们却能轻易带起厌与行走,毫不费力。

可是,热水升起缭缭白雾,渲染整间浴室雾气腾腾,而服侍的下人乌泱泱一群,恭敬的等候在旁边。

“王妃,奴婢伺候您更衣沐浴。”下人们全都服了服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人太多了,你们都出去,绿萝和明彩留下。”厌与脸色铁青。

“王妃,让她们候在屏风和纱幔后面吧,这成婚仪式盛大,每样流程都很繁琐。”绿萝放轻声音,好言相劝道。

有的奴仆捧着托盘,有的提着花篮,托盘上各种精致物件,花篮里也是装满了不同的花瓣。

厌与环视一周,每个奴仆都似乎带着工具,他只好道“那你们退到屏风和纱幔后面,没有允许不准进来。”

“是。”

房间只剩下厌与和绿萝明彩,空间大了许多,厌与靠着旁边的桌案“你们转过身去。”

绿萝和明彩对视一眼,没再出言,听话的背朝厌与,厌与拿起桌上的花篮,全部倒进热水清汤中,火红的玫瑰花瓣层层叠叠遮挡了水面。

一阵窸窸窣窣,厌与终于费力解下衣服,他撑着浴桶几乎“扑腾”摔进水中,绿萝和明彩应声转过来。

“好了。”厌与脸色依旧不好看,但也没有出言为难。

明彩和绿萝默契的分工合作,一人为厌与梳洗头发,另一人为厌与沐浴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恍惚中,已经在心底做好决定,他是男子,绝不会嫁与人为妻,父亲刚对他另有重视,一定要逃回去。

他对塞漠毫无了解,对方凭借他是江南来的就要娶他,实在是荒谬至极。

明彩见厌与出神,劝慰道“王他是我们族最翘勇善战的男人,统一了西北,成为这片土地最高贵的存在,数不清的女子想要成为王妃,王看中了您,王妃,以后您也将在这片土地受万众尊戴。”

厌与回过神“我和他在此之前只见过一面,我们毫不了解怎么可能一见钟情?”

绿萝道“我们也不了解王,只知道他是世界上最强最厉害的男人,您成为了我们的王妃,必定同样尊贵。”

绿萝和明彩说到塞漠,皆是一副崇拜非常的神情和语气,而厌与怏怏的,不为所动。

可能只有两个人服侍厌与,沐浴的时间要久一些,依然细致的把厌与身体每一处都清理的干干净净,从面部到指甲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除了私处,厌与毕竟是男子,重新回到梳妆台前,明彩拿了一盒香膏过来“王妃,奴婢私下打听男子承欢需要润滑。”

厌与闭了闭,再睁开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扫柴房中的狼狈“放着吧。”

明彩高兴的答应了一声“奴婢放枕头底下,方便王妃拿取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绿萝对着镜子简单的给厌与梳了一个髻“今晚王妃就好好休息,明早奴婢给您好生打扮。”

这些奴婢把事情安排的妥当,现在天才将将黑下来,西北天黑的早,其实时间还很早。

厌与躺在那张红绸软被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屋外依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下人还在布置完善装饰,只有这里安安静静。

吹灭了红烛,厌与尝试着使用身体,软骨丸是西域药,他从没见过这种奇门诡计的药,竟能控制一个人体力,还能保持清醒。

无疑于有意识却不能反抗,任有他人控制,强烈的失控感让厌于有些急躁,尝试了几次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冷汗沾湿了衣襟,窗外一缕缕微风拂过,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变化,月光下掠过一道黑影,随之一道轻浮的声音响起“小美人,夜深还不睡,想夫郎想得睡不着?”

厌于一惊,塞漠竟出现在他身后,顿时泄了气“你来干嘛?”

“小美人不想我,我想小美人想的睡不着,来干你啊。”

厌与羞愤道“中原人讲究礼节……成婚前夜不能见面。”

“你们中原人不是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在这片土地我说了算,什么礼节可顾不上中原那套了,听说你们那边也不兴婚娶男妻,更没有具体娶男妻的礼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塞漠动起手脚,厌与沐浴后更衣穿着简单,轻轻一扯,里衣就被划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厌与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急得想要找出一番说辞阻止塞漠进一步动作“不要,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我还不了解你,也没有喜欢上你,当真要强迫我吗?”

“啧,小美人终于认清形势了,放心,待会儿我们深入交流一番,不就彼此了解了吗?”塞漠已经褪下他的绸裤。

厌与全身袒露躺在床上,能使的最大力也只能动动手指,无助又绝望“别看。”

塞漠“什么?”

床头顶柜里放着明彩准备的香膏,柜子一阵响动打开又关上,塞漠伏首到厌与身下,打开两条紧闭的腿。

那粉嘟嘟小肉茎下不是会阴,而是多出来一道粉嫩的缝“咦,你让我别看的是这个?原来生了一处女穴,是双性人。”

塞漠收回讶异神色,阐述事实道“我娶了个大宝贝,发育完全吗?给本王生个小王子小公主。”

他用手拨弄开缝的两瓣,干干净净的处子穴,狭窄得紧,层层叠叠的肉阻挡,看不清内里。

厌与看自己秘密暴露,已经自暴自弃了“生不了,我也不会给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塞漠却不以为意,他饶有兴致的盯着看了一会儿,直让厌与发毛,窗户外的冷风吹进来不禁让他打了个寒颤。

塞漠嘴角就没有放下来,眉眼都带了笑意,他附身直视厌与“你们汉人有句话说得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本王得你这个美人,还有何求?”

厌与偏过头,拒绝了与塞漠那双深邃如墨的眸子对视,一副沉默的态度。

塞漠也不恼,把厌与捞进怀里,里衣彻底滑落,厌与心如死灰的闭上眼,满是痛苦的神色,他自幼因为这副异于常人的身体处处受到伤害,不被父亲喜爱,好不容易逮住这次机会陪同父亲参与家族生意,却终要又被葬送吗?

“美人,本王与你共赴云雨,享受极乐欢愉,又有什么不愿的呢?”

塞漠在厌与嘴角落下一吻,压低了声音落入耳中却酥酥麻麻的,像极了故意悄悄耳语什么秘密。

落下的吻并没有离开,开始游移至脖颈,被爱怜的啃咬舔舐。

厌与终于睁开了眼,声音都带着恐惧般的哀求“不要,塞漠,停下来。”

一根硬邦邦的物体抵住他的下身,彰显十足的存在感。

“本王的美人没有拒绝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那根硬物破开穴口,不顾一切的撞去,一缕血丝溢出,厌与眼角的泪也划破了脸颊。

“啧,太紧了,放松一点。”

塞漠停止了继续的动作,毕竟是处子之身,初次破处实在过于紧致,穴壁箍得他寸步难行。

而厌与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那么疼?”

塞漠自知他过于心急了,看着厌与哭得梨花带雨,也心疼得不得了。

忙抱紧怀中的人,轻柔的吻掉泪珠,厌与被一阵湿热的触感弄得更加烦,泪掉的更加密集,成串的往下淌“都说了不要,你还继续。”

“别蹭了。”

厌与感觉他整张脸都被舔得湿漉漉的。

“那你别哭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硬得也不好受,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才克制自己别作出伤害厌与的事,他时刻关注着厌与神色,忍耐到厌与缓过来。

“你越哭我越想欺负你。”

厌与眼眶的泪戛然而止,瞳孔急骤收缩,脸颊红润,停止了哭泣,无助又期望的看向塞漠,楚楚可怜的像极了失去庇护的幼兽四处寻找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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