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黑夜中这一道敲门声尤其沉闷,激得人心里发颤。
妇人和她男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恐惧的神色。
默契的没有去开门。
敲门声却仍锲而不舍的响起,一声又一声。
一息烟过后,敲门声终于停了下来。
两人不约而同看到对方那一刻随之放松,绞紧的手心早已满是冷汗。
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有露出水面,下一刻,门被什么尖锐的巨大的物体强硬破开。
“轰隆”一声,度过多年岁月斑驳不堪的木门应声倒地。
沉闷杂乱的脚步声闯进来,四处翻找,家具物什全都被暴力扔在地上。
为首的男人没有找到食物,急躁的把面前桌子踢翻倒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堂屋侧身也有一道大门,大步走过去。
撩起门帘,妇人和男人战战兢兢合衣抱床,惊恐的看着走进来的人。
是流民,也是强盗。
“粮食藏哪儿?”个个满面狰狞,恶声恶气质问。
“今年收成不好,官府又已经把全部粮食都收缴了。真的没有食物了,我们都是啃树皮草根度日,求求各位爷,放过我们吧。”男人低声下气哀求。
紧紧抱住的妻子已经吓得抽泣流泪。
“不管,你们必须拿出食物,要不然我们就吃了你们。”
天灾人祸面前,人性早已经丑恶不堪,妇人更加害怕得发抖。
男人也面如死灰,“放过我妻子,随便怎么处置我都行。”
“不要。”一声惊叫,妇人绝望的看着男人被刺穿身体倒在自己身前。
很快她也没被放过,同样被刺穿身体倒在男人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眼怒睁,死不冥息。
那群恶匪仍不放过房间任何一个角落,翻箱倒柜,一一损毁所有物品,一片狼藉,果然如同他们所说,没有任何食物了。
床底下的小孩绝望悲悸的看着双亲死在自己面前,双手捂住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面前一双双腿来来回回走动,离远了又走近。小孩提着一颗心,他面前的一双腿一动不动。‘
“出来。”双腿跪地,一张粗糙丑陋的脸放大在小孩面前。
终于控制不住了,小孩被吓得放声大哭,害怕的往后缩,直到贴紧另一侧墙壁。
其他人被吸引,围拢过来。
一声声威胁“出来,粮食藏哪儿了?”
小孩蜷缩身体,抱紧自己,哭得撕心裂肺“我不知道,娘,爹。我不知道……”
床被蛮力掀翻,小孩被篡住脚拖出来。
一刀下去,哭声嘎然而止,一家三口的鲜血流满地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肉要嫩些吧……”
两双眼睛怔怔看着面前这些人分食了这一家人。
黄怡琪犯恶心,别开了眼。
“走吧,看看附件还有没有没挖干净的野菜。那些人还是人吗?连同类都下得去口,那小孩真可怜,感觉比我们还小。”
黄怡琪拉着苏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嘴里不断吐嘲。
"嗯"苏知应道。
现在这世道活下去太难了……
黄怡琪专注的刨面前一株野菜,长得嫩绿嫩绿的,这里竟然长了一大堆可以吃的野菜。
黄怡琪和苏知分离了流民大部队,在这里停留挖野菜度日。
每天都有经过的流民,看见这户房一片狼藉,知道已经被洗劫一空,不做停留,很快就走了。
而两人躲在房子后面的后山竹林里,竟也无人发现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流民汇聚得越来越多,城门紧闭不敢透露一丝缝隙。汇聚的流民全都驻扎在城墙下,乌泱泱一片人群,天空也被染黑了。
一场大雨即将来临,却不会洗刷掉脏污,一场大暴动在密谋。
没有食物是最根本的问题,一旦流民人数达到一个高峰,并且内部团结。
官府增派官兵也难以遏制数量巨大的流民,引发起义更加难以收场。
县令老爷愁得一晚上都睡不着觉,反复问随从流民的情况以及朝廷派来的官员什么时候到。
苏知对那一晚的印象深刻得几乎终身难忘,黑云压布,天空阴沉沉被遮得没有一点亮光。
流民暴动和官府官兵厮杀,城墙上尸横遍野,残肢断骸,鲜血染红了土地。
厮杀喊叫声震耳欲聋,苏知和黄怡琪害怕得直发抖,打雷了闪电划破天空,硬生生撕裂一道口子。
轰鸣声四起,大雨劈里啪啦下,雨幕连接天际,分不清天和地的界限了,白茫茫一片虚无。
苏知看见远方的土壤变了颜色,暗红色延展成一片血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朝廷派发的官兵赶到支援,流民很快溃不成军,他们没有补给,只有拼死一战。
在城墙攻打耗费太久,越来越多的人死去,堆积的尸体足够爬过城墙翻过去,墙头的官兵死死压制,用各种武器压住手无寸铁的流民推下城墙。
有些流民放弃攻打,往郊区后山的方向逃。
苏知和黄怡琪被逃过来的流民发现,也疯狂往更远的地方逃。
官兵追过来清理残余,体力不支逃不过的流民直接处以就地斩杀。
“站住!前面那两小孩。”几匹马疾驰而过,超过苏知和黄怡琪停在前面,后面跟上,把他两包围。
逃跑被截停,苏知和黄怡琪无助的等待死亡的降临。
为首骑马的官兵用长矛挑起黄怡琪下巴打量,尖细的铁兵器泛冷光。
“跟我走。”他松开长矛枪,把黄怡琪拉进怀里。
其他官兵见势正要一枪毙命苏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碰他,我跟你走。”黄怡琪连忙阻止。
官兵无视她的话,看向为首的人。
他罢了罢手,马儿来回踱了几步,放弃追缴已经逃远的流民,打道回府。
苏知眼睁睁看着自己和黄怡琪分别。马越走越远,他追了几步,直到那群人带着黄怡琪消失不见。
迷茫不知所措,黄怡琪是被人看上了吗?才同行没几天的伙伴......
“喂,小孩儿”正在失落的苏知被打断。
一个衣着华贵,看起来比他大几岁的少年站在苏知面前。他身后跟了一辆马车,和一个仆人恭恭敬敬候在一旁。
“我看到你的同伴被人带走了,就剩你一个了吗?叫什么名字?”少年神色倨傲,满是不屑。
苏知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而少年愈加不耐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啊!”
树林里的藤蔓众多,禾浅即便小心翼翼行走,依然被一根粗壮的藤蔓绊倒,但他随机捂住自己的嘴,把惊呼声尽量减弱到最小。
禾浅双眼睁大,小心的观察周围环境,他刚趁夜从村里逃出来,实在害怕村民们发现他不见了,追过来。
今夜的月亮格外明亮,几乎不见云层遮挡,风也小小的,连动物的声响也听不见,如此静谧的不正常让人胆战心惊。
禾浅为了谋划这次逃跑,花费太多精力,到了最后实践环节,更不敢松懈,保持高度集中的精神,任何风吹草动也会让他心中一紧。
顺势在草丛里躺了一会儿,观察确认周围环境无危险后,禾浅才缓缓站起来弓着身,以低于草丛的高度行走,他也更加小心脚下地面上的藤蔓。
“簌簌。”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缠绕了层层叠叠的藤蔓,此刻它们以人类难以察觉的动静,向禾浅的方向蠕动,上面密密麻麻的触点如雷达般精准!
而禾浅毫无所觉,仍小心又急切的行走,他几乎想要奔跑起来,离开这个地方,要想离开村庄的范围,就要走出这片树林,而这片树林足足有十几个足球场大。
“啊!”
又被藤蔓绊倒了,禾浅惊恐的瞪大眼睛,这次,他却爬不起来,藤蔓缠绕了他的双腿!连挣扎也做不到,藤蔓顺着腿往上攀爬。
腿,腰,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禾浅紧紧抓住手边的杂草,下一瞬间,杂草连根拔起和他一起远离地面,被藤蔓吊在半空。
周围星星点点的火把逐渐聚拢,汇成一个包围圈,把禾浅围在中间,村长走了出来,
“禾浅,你私自逃跑,可知罪?”
“村长,我错了,求你不要送我去那里,求求你们……”
“你已经被神树看中,逃不掉的,乖乖接受现实吧,也为村里奉献一份自己的力。”
这个村没有女人,只有男人和双性人,而全村双性人只有一个,被神树选中的正常男人,将由神树改造成双性人,供全村男人奸淫,生育后代。
禾浅心如死灰,已经放弃了无谓挣扎,痛苦的等待藤蔓将他送往神树面前,却不知道,他误打误撞已经进入了神树领地,满树林的藤蔓都是神树的分支,他真的逃不掉。
四面八方而来的藤蔓分别缠住禾浅四肢和头颅,另一根粗壮的藤蔓灵活的剥开他的衣服,原本就被准备好供奉给神树的禾浅只身着薄缕,轻易被脱光衣服后,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吊在半空,周围的村民呼吸一窒。
禾浅感受到的不是微风吹拂,而是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和欲火焚烧的粗喘气息,他的脸上只剩绝望和崩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根本不敢想象。
闭上双眼后五感更加敏锐,藤蔓已经分泌出微腥的黏液,强硬的把触手抵在穴口,冰凉的触感让他止不住战栗,他太紧张了。
根本没有注意到另一根藤蔓触手也已经伸到禾浅嘴角,滴落在嘴角的冰凉黏液分散了一些注意力,而来不及反应,两根触手同时捅破他的嘴和穴口。
连呜咽发泄也做不到,就喝了满嘴腥味的黏液,触手还在不断分泌黏液,源源不断输送进嘴里,润滑到极致,粗壮到难以想象的藤蔓触手向口腔探索,进入更深的地方,一个又一个节点卡住嘴角,钻入咽喉,直至胃部,喷涌大量含神经药物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禾浅闭着的双眼此刻白眼外翻,他的胃里充盈大量催情的液体,开始吸收转入大脑,他即将变成只会渴求快感的雌兽,臀部不由自主开始摇晃,讨好伺候外来入侵物。
“贱人,就知道平时都是装的,装作高冷吸引男人的贱货。”
“太骚了,连镇上千人睡万人压的妓都自愧不如。”
“母狗,骚货,你看他摇得比母狗都欢。”
“他肯定希望咱们一起给他操操,止痒。”
“就知道吸男人精液的骚婊子”
……
不,不是,不是!
逐渐沉沦的意识还在和最后清醒的意识作困兽之争,禾浅无意识的摇摆着头,却怎么也把藤蔓甩不出来,窒息感让大脑充血憋涨,死亡的极限边缘让他浑身痉挛抽搐。
穴口里的藤蔓趁机越伸越长,竟逐渐穿过整根肠道,和胃里的藤蔓相连,藤蔓开始生出吸盘,牢牢吸附住肉壁,从吸盘里长出的刺又穿透肉壁,注入液体。
整个过程漫长又煎熬,在禾浅濒临死亡的反复拉扯中,最后一点氧气耗光前,口腔的藤蔓终于松动,缓缓退出来。
终于得到呼吸的禾浅来不及反应,“啊!!!”破空的尖叫除了悲鸣,还带着其他意味,“不要!”,泪早就流了满脸,无助的哭着呼喊“不要!啊!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骚婊子,太会装了,明明就要,你看他一声带三喘,不是勾引是什么?”
底下的男人又开始议论纷纷,禾浅羞耻极了,努力克制自己战栗的声音,根本于事无补,村民们奸淫的邪笑更加张狂。
“让他长着腿,只会下崽子,变成精盆尿盆,全部给他提供养分。”
污秽淫乱的话语入耳,禾浅想象着他大着肚子,装着几个小崽子,还有男人射进去的储备精尿,下身的穴口也开始自发张合起来,和藤蔓一起蠕动着。
注入的液体和黏液同时发挥作用,禾浅真的只希望自己被男人的精尿填满,然后生下一个又一个崽子,永不停歇,沉溺欲望的漩涡。
这还不够,还差什么,只有藤蔓在里面变成空虚,想要被男人的肉棒征伐,被鞭挞,好痒啊。
藤蔓也开始蓄力,在禾浅体内的触手成结成馒头大小,体外另一根藤蔓到禾浅小腹,正对馒头结上方。
两根藤蔓像磁铁般开始互相吸引,小腹上的藤蔓再度生出吸盘,把长出的刺扎入肉里,无数细细密密的刺穿透那薄薄一层皮肤,把体内的馒头结刺画出来。
不知注入神经成分的黏液缘故,禾浅不觉得痛,反而酥酥麻麻的痒,他感觉到体内另一套器官在缓缓生成,馒头结的地方又痒又热,折磨得他绷直脚背。
吸盘里的刺终于完成了这一伟大作品,在禾浅小腹刺画出两朵对称的锦簇的花,花瓣层层叠叠不知道有多少瓣,鲜艳的火红色泽,像蝴蝶一般展翅高飞。
体内的馒头结也完成任务般退了出来,而禾浅男性生殖器官下却缓缓破开一条浅嫩的缝,逐渐长成成熟的花。
禾浅终于被放了下来,村民们立刻蜂拥而至,村长依然在最前面,他细细摸挲那朵鲜艳的花,“神树赐予的花已生成,禾浅已经长出子宫变成双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众村民脸上皆是欢呼喜悦的神色,村长拔出禾浅手中握着的杂草,那杂草又粗糙长满细小的绒毛,又锋利可轻易划破人的皮肤。
禾浅手心已经划出血痕,村长轻易便拔了出来,而另两名粗壮的村民默契的一人一腿把禾浅双腿扳开,露出那套新长出来的器官,粉嫩的处子之身。
其他村民凑过去视奸了个通透,火热的呼吸把禾浅淹没,他已经流着泪像无助的小动物般,想躲避又挣脱不开强壮村民的压制,只能看着自己被亵玩。
那套女性器官长得十分完好,阴唇,阴蒂,女性尿道口,处子膜,子宫……一应俱全,村长布满厚茧的粗劣手指拉开两片阴唇,在月光照耀下,还能看到那片淡淡的膜。
子宫的位置也很浅,肉嘟嘟的宫口若隐若现,所有村民更加兴奋了,而村长把杂草拢成一股,直接穿刺那片肉膜,草尖锋利无比,长满绒毛,肉膜便化作一摊血水流出来。
子宫暴露无疑,禾浅被这强烈的刺激得小腹直打颤,敏感的女穴依然含着粗劣的杂草,而杂草仍在继续前进,摩擦过阴道处肉壁,褶皱被迫剐蹭留下绒毛。
来到阴道尽头的宫口,锋利的草尖毫不留情的继续钻过紧闭的肉缝,禾浅已经双眼涣散,果不其然,草尖如刀口般划破子宫口,再次留下处子血。
“破处仪式完成。”
随着村长一声宣布,杂草被“划拉”一下拉扯出来,带着斑斑血迹,毛绒粗糙的杂草被剐蹭的干净光亮,所有绒毛种子都留在禾浅阴道的褶皱中。
而换下纤细杂草的,是村长乌黑发紫的粗大肉棒,趁着血迹润滑,一举捅破到底,“啊!”禾浅难耐的摇头,“求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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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塞漠
是他,那个人。
厌与一惊,满眼写着不可思议。
他被粗糙缰绳绑着,已经困在这里几天几夜,刚开始还试图挣扎,什么办法都用过,只是缰绳实在是太紧,平白浪费了无数体力。
终于见着除送饭之外的其他人,竟是他,厌与顿时浑身僵住。
塞漠盯着厌与,嘴角勾起“你的父亲以为你已经死了,带着商队离开了大漠。”
“不可能!”厌与瞳孔微缩,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厌与是江南富商的小儿子,这次跟随父亲商队到边塞贸易,还没来得及好好领略大漠风光,刚到驿站休息,就被掳走了。
而塞漠,这个人高马壮的男人,在厌与停留驿站修整时,恰巧碰到他骑着马雄姿英发、大刀阔斧的带着骑兵在街上张扬过市,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他身上,并摆出敬畏的姿态,就知道此人不简单。
果然,身边的小厮打听得知,塞漠是这里的王——塞北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反应过来“是你把我掳走到这里!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塞北缺一个王妃,刚好你适合这个人选。”
厌与再一次惊住,这太惊世骇俗,他迟迟不作反应,而塞漠就站在他面前勾唇看向他,表情说不出的意味。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厌与屏住的呼吸才吐出“为什么选中我?我们只有一面之缘都说不上。”
“江南来的小美人在我们这儿可受稀罕了,那些汉子们个个都痴迷于你。”
厌与想着,有人暗中窥伺他,便一阵恶寒“我父亲是江南富商,放了我,送你无数江南女子。”
塞漠摇摇头“你父亲已经走了,估计现在已经退出边塞,现在只有小美人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我可以快马加鞭赶过去,立下纸条一定信守承诺。”厌与有些急切道。
“更何况,我是男子!”
塞漠疑问“你不愿意做塞北王妃?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不尽……”
见厌与依然一副抗拒,塞漠话锋一转“这可不是选择题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出一个雕刻精致繁复银饰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药丸在手心,另一只手控制住厌与后脑勺,两指嵌开嘴,强势的把药丸埋进去,并捂住厌与嘴不让他吐出来。
厌与被迫咽下,愤恨的盯着他,塞漠看着他咽喉滑动,才放开手,厌与剧烈喘息“你喂我吃的什么?”
“软骨丸,暂时让你没力气。”塞漠说着解开了绑住厌与的缰绳,那药丸见效十分快,厌没了束缚,身子软得滑倒在塞漠怀里。
塞漠打横公主抱起厌与,稳稳当当得把他抱出柴房,门口整整齐齐排着骑兵,看见塞漠抱着厌与出来,全都默契洪亮大喊“属下参见王妃。”
吓得厌与把头埋进塞漠怀里,自暴自弃的想漠视这一切,塞漠也没有为难他“明天的婚礼布置妥当了吗?”
“王,已经提前公布天下,明天会有各方贵族前来。”
“这次办得仓促,就先委屈你。”
塞漠抱着厌与到卧房,已经布置得张灯结彩,到处都是红绸罗布。
厌与捏紧手心,而塞漠依然抱着他不愿意撒手,又有女仆上前行礼“这是绿萝,明彩,以后主管伺候你的侍女。”
“绿萝,明彩见过王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点点头,咬着厌与耳朵“不要想着逃跑,我已经张告天下,这片土地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王妃,软骨丸效果持续两天,过了我会喂你继续服用。”
厌与一惊,塞漠转头“把王妃打扮好,明天成婚不用我说了吧。”
绿萝,明彩“是。”
塞漠自然的在厌与唇上落下一吻,然后流连脖颈间吸吮,厌与感觉那处皮肤一片湿润。
“乖乖的,明天我来娶你。”
塞漠走了,厌与沉默的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下人摆布,绿萝和明彩利落换下厌与外衣“王妃,下人已经把烧好的热水放入内室,我等扶王妃沐浴。”
厌与不自觉的咬唇,软骨丸的作用如其名,他全身骨头都使不上力,只能靠绿萝和明彩一左一右架住身体,移动到那巨大的浴桶。
绿萝和明彩看起来是娇小的柔弱女子,没想到也是练功夫的,深藏不露,厌与好歹也是男子,她们却能轻易带起厌与行走,毫不费力。
可是,热水升起缭缭白雾,渲染整间浴室雾气腾腾,而服侍的下人乌泱泱一群,恭敬的等候在旁边。
“王妃,奴婢伺候您更衣沐浴。”下人们全都服了服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人太多了,你们都出去,绿萝和明彩留下。”厌与脸色铁青。
“王妃,让她们候在屏风和纱幔后面吧,这成婚仪式盛大,每样流程都很繁琐。”绿萝放轻声音,好言相劝道。
有的奴仆捧着托盘,有的提着花篮,托盘上各种精致物件,花篮里也是装满了不同的花瓣。
厌与环视一周,每个奴仆都似乎带着工具,他只好道“那你们退到屏风和纱幔后面,没有允许不准进来。”
“是。”
房间只剩下厌与和绿萝明彩,空间大了许多,厌与靠着旁边的桌案“你们转过身去。”
绿萝和明彩对视一眼,没再出言,听话的背朝厌与,厌与拿起桌上的花篮,全部倒进热水清汤中,火红的玫瑰花瓣层层叠叠遮挡了水面。
一阵窸窸窣窣,厌与终于费力解下衣服,他撑着浴桶几乎“扑腾”摔进水中,绿萝和明彩应声转过来。
“好了。”厌与脸色依旧不好看,但也没有出言为难。
明彩和绿萝默契的分工合作,一人为厌与梳洗头发,另一人为厌与沐浴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恍惚中,已经在心底做好决定,他是男子,绝不会嫁与人为妻,父亲刚对他另有重视,一定要逃回去。
他对塞漠毫无了解,对方凭借他是江南来的就要娶他,实在是荒谬至极。
明彩见厌与出神,劝慰道“王他是我们族最翘勇善战的男人,统一了西北,成为这片土地最高贵的存在,数不清的女子想要成为王妃,王看中了您,王妃,以后您也将在这片土地受万众尊戴。”
厌与回过神“我和他在此之前只见过一面,我们毫不了解怎么可能一见钟情?”
绿萝道“我们也不了解王,只知道他是世界上最强最厉害的男人,您成为了我们的王妃,必定同样尊贵。”
绿萝和明彩说到塞漠,皆是一副崇拜非常的神情和语气,而厌与怏怏的,不为所动。
可能只有两个人服侍厌与,沐浴的时间要久一些,依然细致的把厌与身体每一处都清理的干干净净,从面部到指甲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除了私处,厌与毕竟是男子,重新回到梳妆台前,明彩拿了一盒香膏过来“王妃,奴婢私下打听男子承欢需要润滑。”
厌与闭了闭,再睁开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扫柴房中的狼狈“放着吧。”
明彩高兴的答应了一声“奴婢放枕头底下,方便王妃拿取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绿萝对着镜子简单的给厌与梳了一个髻“今晚王妃就好好休息,明早奴婢给您好生打扮。”
这些奴婢把事情安排的妥当,现在天才将将黑下来,西北天黑的早,其实时间还很早。
厌与躺在那张红绸软被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屋外依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下人还在布置完善装饰,只有这里安安静静。
吹灭了红烛,厌与尝试着使用身体,软骨丸是西域药,他从没见过这种奇门诡计的药,竟能控制一个人体力,还能保持清醒。
无疑于有意识却不能反抗,任有他人控制,强烈的失控感让厌于有些急躁,尝试了几次都不能从床上爬起来,冷汗沾湿了衣襟,窗外一缕缕微风拂过,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窗外的变化,月光下掠过一道黑影,随之一道轻浮的声音响起“小美人,夜深还不睡,想夫郎想得睡不着?”
厌于一惊,塞漠竟出现在他身后,顿时泄了气“你来干嘛?”
“小美人不想我,我想小美人想的睡不着,来干你啊。”
厌与羞愤道“中原人讲究礼节……成婚前夜不能见面。”
“你们中原人不是还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在这片土地我说了算,什么礼节可顾不上中原那套了,听说你们那边也不兴婚娶男妻,更没有具体娶男妻的礼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塞漠动起手脚,厌与沐浴后更衣穿着简单,轻轻一扯,里衣就被划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厌与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急得想要找出一番说辞阻止塞漠进一步动作“不要,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我还不了解你,也没有喜欢上你,当真要强迫我吗?”
“啧,小美人终于认清形势了,放心,待会儿我们深入交流一番,不就彼此了解了吗?”塞漠已经褪下他的绸裤。
厌与全身袒露躺在床上,能使的最大力也只能动动手指,无助又绝望“别看。”
塞漠“什么?”
床头顶柜里放着明彩准备的香膏,柜子一阵响动打开又关上,塞漠伏首到厌与身下,打开两条紧闭的腿。
那粉嘟嘟小肉茎下不是会阴,而是多出来一道粉嫩的缝“咦,你让我别看的是这个?原来生了一处女穴,是双性人。”
塞漠收回讶异神色,阐述事实道“我娶了个大宝贝,发育完全吗?给本王生个小王子小公主。”
他用手拨弄开缝的两瓣,干干净净的处子穴,狭窄得紧,层层叠叠的肉阻挡,看不清内里。
厌与看自己秘密暴露,已经自暴自弃了“生不了,我也不会给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想到塞漠却不以为意,他饶有兴致的盯着看了一会儿,直让厌与发毛,窗户外的冷风吹进来不禁让他打了个寒颤。
塞漠嘴角就没有放下来,眉眼都带了笑意,他附身直视厌与“你们汉人有句话说得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本王得你这个美人,还有何求?”
厌与偏过头,拒绝了与塞漠那双深邃如墨的眸子对视,一副沉默的态度。
塞漠也不恼,把厌与捞进怀里,里衣彻底滑落,厌与心如死灰的闭上眼,满是痛苦的神色,他自幼因为这副异于常人的身体处处受到伤害,不被父亲喜爱,好不容易逮住这次机会陪同父亲参与家族生意,却终要又被葬送吗?
“美人,本王与你共赴云雨,享受极乐欢愉,又有什么不愿的呢?”
塞漠在厌与嘴角落下一吻,压低了声音落入耳中却酥酥麻麻的,像极了故意悄悄耳语什么秘密。
落下的吻并没有离开,开始游移至脖颈,被爱怜的啃咬舔舐。
厌与终于睁开了眼,声音都带着恐惧般的哀求“不要,塞漠,停下来。”
一根硬邦邦的物体抵住他的下身,彰显十足的存在感。
“本王的美人没有拒绝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那根硬物破开穴口,不顾一切的撞去,一缕血丝溢出,厌与眼角的泪也划破了脸颊。
“啧,太紧了,放松一点。”
塞漠停止了继续的动作,毕竟是处子之身,初次破处实在过于紧致,穴壁箍得他寸步难行。
而厌与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那么疼?”
塞漠自知他过于心急了,看着厌与哭得梨花带雨,也心疼得不得了。
忙抱紧怀中的人,轻柔的吻掉泪珠,厌与被一阵湿热的触感弄得更加烦,泪掉的更加密集,成串的往下淌“都说了不要,你还继续。”
“别蹭了。”
厌与感觉他整张脸都被舔得湿漉漉的。
“那你别哭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硬得也不好受,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才克制自己别作出伤害厌与的事,他时刻关注着厌与神色,忍耐到厌与缓过来。
“你越哭我越想欺负你。”
厌与眼眶的泪戛然而止,瞳孔急骤收缩,脸颊红润,停止了哭泣,无助又期望的看向塞漠,楚楚可怜的像极了失去庇护的幼兽四处寻找安全。
塞漠又蠢蠢欲动了,干脆堵住厌与早就变得红艳的唇,两具身体紧紧相贴,那根硬物重新进入暖巢。
厌与浑身没力,想挣扎都做不到,只能愤怒的用眼神质问。
终于在厌与呼吸被吸取完的前一刻,塞漠才放开了与他抵死纠缠的唇“你骗人!”
厌与声音带着哭腔,却丝毫不能阻止下身的征鞑,硬物大刀斧阔的在里面开疆扩土,有了之前的试探,进入也变得顺利。
雨点般的吻烙印在厌与冷白的皮肤上,开出一朵朵红梅的花,殊不知哭泣呻吟凄惨哀转,兽欲倾泻而尽。
塞漠爱怜极了他这幅模样,边操边哄着“我轻轻的,这里舒不舒服?嗯?”
温热的吻一路下滑,停留在那抹殷红朱萸,牙齿轻轻研磨,他时刻关注着厌与的神情变化,从一开始的屈辱渐渐变得松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尖也变硬挺立,厌与口中的“不要”无力起来“嗯~啊!”
说不出的痒意从胸口升起,肉棒在体内不停的摩擦而过也酥酥麻麻的,身体的变化还来不及恐慌,厌与便陷入快感的漩涡。
塞漠以服侍为主,让厌与渐入佳境后,开始加快节奏,死死掐住厌与腰身冲刺起来,他还没解痒呢。
“慢一点……太快了……好重……啊~”厌与现在完全被主宰,已经克制不住内心真话。
肉棒在一次次冲锋陷阵中攻城略地,抵达厌与最神秘的禁地,柔软的接纳外来物,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在不知不觉中开了那道小口。
“不要……”
“晚了。”
肉棒埋入另一个新天地,在更加敏感的子宫里十分舒爽,让塞漠也不禁感叹一声。
而厌与腰眼发酸,软软的挂在塞漠身上,吐息之间简直混乱不堪,一塌糊涂。
夜深露重,塞漠看了眼窗外的明月“明天你就含着我的子孙液和我成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脑海闪过一片空白,塞漠内射了,一波滚烫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腔穴,腿根忍不住一阵痉挛。
塞漠射过之后还不愿意退出来,浸泡在里面温存,好似还没有完全餍足一样“明天晚上本王再好好疼爱美人你,乖乖含着。”
厌与缓过神来,充满厌恶道“无耻之徒。”
塞漠不以为意,找到塞子,才退出来,眼疾手快的立刻堵住即将涌出来的浊液,甚至还往里捅了捅,刚好塞子被完全没入,花瓣包裹卡住,让厌与怎么也取不出来。
可能射得太多,厌与感觉自己的小腹都鼓起来了,塞漠注意到他的神色,手掌也搭在他的小腹上,轻轻抚摸。
厌与一点力气也没有,挣脱不开,只好愤怒又无奈道“放手!”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怀孕,曾经医生检查过他的身体,并没有明确说过可以正常怀孕的功能,毕竟他体质罕见,有经验记载的也不多。
被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侵占,厌与外表不显,内心仍是惶恐不安的,塞漠在给他套衣服了,“我是男人,塞漠,你羞辱我已经够了,让我清理干净吧。”
厌与放低了声音,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低姿态乞求,软弱无力的肌肉让他逃跑都不足以做到,他没有谈判的筹码。
“放心,明天你就出来走个过场,我保证不会很累,也遭不了难堪,反正没人发现,很快行完礼就让你回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塞漠给他穿衣服穿得饶有兴致,雪白的里衣衬托得厌与肤色清冷如月,现在满是红红点点,反到像跌落凡尘的仙子。
全身都被穿好抚平了,塞漠才拥着人,手掌穿过底衣继续触碰厌与小腹的皮肤,半是戏谑半是警告“正式洞房我会检查。”
厌与嘲讽道“我还有力气做别的事情吗?”
“药效到了明天会散去一半,至少走路不成问题。”
厌与低垂的眼眸闪过一抹异色,这很可能是他逃离的唯一机会,听说西北部落住在草原戈壁,如果迁离这里,就离开的机会就渺茫了,不管如何他都会尝试一下。
塞漠看着他沉默下来,故意使劲按压手掌下的肌肤,厌与一声惊呼,讶异的看向他。
“我想休息。”眼下保存体力十分重要,更不想看到眼前这个人,厌与神色几乎明示逐客令。
可他低估了塞漠的厚脸皮,“我抱着你睡,到时间了叫你,免得误了时辰。”
厌与一点儿也不想和塞漠一起睡,还被抱着睡,一阵胆寒,来不及拒绝,塞漠已经抱着他躺好盖被子了。
距离太近,密切相贴,呼吸都缠绕在一起,厌与一窒,“太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睡不着了?我不介意做到天亮,直接开始成婚仪式。”
厌与闭上了嘴,也强迫自己闭上了眼,除了呼吸相融,塞漠身形大了他近两圈,被完全包裹的彻底,手臂和腿都不遗余力的缠着他,第一次躺在陌生男人怀里,几乎天亮之前才睡了一小会儿。
绿萝和明彩来叫他的时候,塞漠已经离开了。
“王妃娘娘,奴婢来给你梳洗。”绿萝和明彩伏低身子请安。
厌与怏怏的点了点头,他恢复了些力气,依然腰腹酸软腿根无力,被扶着下床。
洗漱后坐到梳妆台前,天还没亮“现在几时了?”
“回王妃,现在是寅时,接下来的成婚仪式繁琐,需要提前准备。”
厌与没有表现出体力恢复的样子,他仍然神色疲倦好似可以随时倒下“嗯。”
梳妆台前镜中人,两鬓红妆,鎏金钰饰,衬得人光彩夺目,顾盼生辉,厌与本就生得男生女相,穿上喜服,画上妆容,更加的雌雄难辨之美。
绿萝和明彩简直边给厌与乔装打扮边赞叹不已,即便因为晚上睡得迟,眼睑下隐隐一层暗色,被胭脂一抹依然神采奕奕,不知道他性别的人,第一眼绝对会认错成女儿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与厌烦的移开镜子,他最讨厌的就是这幅模样,小时候因为长得像女孩儿,被人或恶意或无意调侃,父亲也认为他没有男子气概,不被喜爱。
藏在袖中的手不自觉握紧,腹中含着的东西也让他痛苦不已,偏偏两姐妹还劝说“王妃,厨房已经准备好点心,您先吃点,出去后就不能吃了。”
被压迫的地方全然没有食欲,厌与愈加烦躁,“不用,现在还不太饿。”
“我们西北边域盛产葡萄酒,甜甜的好下口,王妃喝点也好捱过等会儿挨饿。”
厌与也尝过葡萄酒,父亲来贸易的货物中便有,只是不易运输,转到内地十分困难,一般买的都不多,因此到内地再卖就会很贵,只有王公贵族和皇室才喝的起,他纯属沾光,尝过一次,的确味甘回味无穷,称得上琼浆玉液。
“嗯。”现在有机会饮尝,厌与也同意了这个提议。
绿萝叫来下人送酒,明彩还不忘提醒“不知道王妃酒量如何?王府酿造的酒品质最佳,也易醉,望王妃酌情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