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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2 / 2)

眼看沼泽便要吞没她的容颜,南宫诺一吸气,终是一点脚尖,身形跃起,一个回转已到绾婳身旁。大手一捞便将泥潭中的人儿軨了出来。搂在怀中。也不待借力,便已回到岸上。

南宫诺站在岸边,静静拥着怀里的人。怀里的女子一身腥昏的泥浆也尽数占到了他的身上。刚才不为所动,实是压抑,他告诫自己,这无关**。可是看到她一步一步倔强而喜悦地向岸边挣扎时,他心里又是一阵抽搐。

这是个傻女人。腾身而起,精妙的身手必一泄无疑。

他知道自己绝不会让她有事。他也知道,这点点滴滴,必将有人报给要知道自己一举一动的人听。

还未感受到怀里泥泞身躯的温度,却教怀里的人狠命推开了。

南宫诺依势后退两步,看着眼前的女子。原本雪白清秀的小脸被风吹了几许红,腮边更是溅上了一抹一抹的泥浆,却满意倔强的笑着。一身蓝色对襟小袄早已不见颜色,单薄的身躯瑟瑟发抖,活像个小叫花子。披风也不见了,眼角一掠,果见黑河上有一朵白色,宛一朵莲。

南宫诺心里有什么突然涌动,滚烫滚烫地蔓延,挠着自己的心。脸上却不见颜色。

绾婳不疑有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掀开裙角。泥泞抹去了血色,并不见伤口。却见灰黑色浆液之中有什么蠕蠕而动。

“楚诺,脱了上衣。来我跟前。虽然冷,将就一下。”话音未落,已有一件温热厚实的衣袍覆在自己肩上。绾婳一愣,却也并没看他,继续拾掇将用的物什。

再抬头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南宫诺的半裸身躯。

精瘦的上身却肌理分明,窄腰结实,俨然一具令人面红耳赤浮想联翩的诱人身子。胸前赫然一道还未消去的伤痕。南宫诺并不惧这寒,望着绾婳的眼里多了几丝诡异,眯着眼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绾婳常年行医,见过各色躯干,绾婳若平时见到这幅身躯,脑子里也不过一幅人体穴位图,此时脸上却浮起一丝羞红。

本见她面色娇红,脸上虽有污泥却风致不减。南宫诺暗中一乐,本待戏谑两句,却见她轻轻缓慢地移出小腿上一直缓缓挣动的东西时,眸色便终是暗了下来。小腿上长长一道殷红伤口在灰黑泥中更显怵目:用血引来的青蝎紫蛭。绾婳小心翼翼地站起,取下肩上的那件厚实大衣,铺于身后较为干爽的地上。示意南宫诺躺下,取出金针,略想了一下,将针尖在自己腕处暖了暖,才飞快地对几处大穴施了针。对躺着却依旧凤眸入鬓的绝色男子轻道,“会痛,忍一下。”执起那青绿油亮的青蝎尾部,对在南宫诺颈部某处,巧施力,一股汁液注入那颈子内,泛起一丝青气。又迅速拿起小刀在心脉附近做一小口,取出那紫蛭放入。这才又取针封了南宫诺几处穴道。

手法敏捷精准,令南宫诺不禁微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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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是窗前月(一)

手法敏捷精准,令南宫诺不禁微奇。

绾婳却知着整个过程牵动全身经脉,施针后疼痛难当,如置寒窖。此时却不见南宫诺发出一声,心里不忍,便伸手缓缓抚摸着男子的额头和乌发,轻轻地跟他说着话。

“这冬日的泽畔是阴暗之地,你的身子,必要这阴寒来激起淤血。我知道你冷,需得忍忍。”

“淤血在经脉久了必损身子,这紫蛭专吸淤血秽液,必可以根治了。”

“你、、、这伤必是拖了很久吧,才使得毒邪侵入,伤风沁入骨髓。这青蝎蝎毒祛邪风是最好,也是能根治的。你放心好了,我医术可好了呢,我娘亲传的。”

“你的额发生的真高,必是富贵之人吧。娘说这样的人会很有福气,老天都会帮着他的。”

“呵呵呵,看你的眼睛,凤眸入鬓,先生说,这样的人必是帝王之才呢。”

“你的,唇好薄。娘亲说,这样的男子,多薄情。”

修长的手指划过薄唇,那手指竟冷的像冰。

夕阳狭长,绾婳坐在树下。南宫诺枕着她的膝,身上刺痛冷热交加,知这是蝎毒在发挥作用。

山风不再,任白云苍狗,天地悠悠。

帝都安陵漱玉宫

宫内弥漫的皆是近乎死亡的气息,正中大床华幔依旧堂皇,却颓丧半垂。静妃,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不过是过了四十的年华,却不待垂垂老去,已然气色耗尽,看着便只剩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几个宫女端着痰盂远远站着打瞌睡。

环佩叮当,一众脚步声由远而近。门前的宫女慌忙跪倒,“棋妃娘娘吉祥!”

棋妃点了点头,挥手让众人留在外面,拿帕子掩了口鼻,皱着眉走进门去。她讨厌这宫里垂死的气息,如果不是儿子南宫烨的嘱咐,虽与静妃同在宫中这么多年,她也必不会来。

站在塌边看了看燃着的紫藿香,棋妃俯下身,轻声问道,“妹妹,你醒醒,妹妹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床上的人如死人一般没有动静。

棋妃仔细观察静妃紧闭的双眼,无甚异样。冷冷一笑,直起身便欲回宫。却不妨手上蓦地一冷,却**上的人紧紧抓住了手。

棋妃一惊之下本能一甩,却被床上的女人挣扎着紧紧抓住不放。静妃一脸恐惧地对着棋妃,颤声道,“妹妹,不不,容贵妃,阿容,你回来了。。。你没死对不对你别带我走,真的不是我。。。”

棋妃一愣,唯一思忖,换了声线,冷冷道,“静贵妃。。。枉我与你情同姐妹,你却这样害我。。。你害死了我和我的孩子。。。拿命来。”说着佯做张牙舞爪地去抓静妃。

静妃已吓得魂飞魄散,“那。。。那寮香的剂量只会伤到孩子,并不会伤你的性命啊。。。我亲眼看着放进去的。。。不会有问题啊。。。不会啊。。。我不知道。。。容妃。。。阿容你别带我走,我求求你。。。”苍白的脸已经扭曲。

棋妃狠狠道,“死到临头,你还是不肯说实话,那你就下去跟阎王说吧!”

静贵妃被恶言一惊,仿佛有点清醒了。

她仔细看看棋妃,看不清,眼前的人模模糊糊。

影影绰绰,是谁的身影走来,风华绝代,却绝望到声嘶力竭。有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响,“不肯说实话。。。肯不肯说实话?”

她迷茫地摇摇头“不对。。。你。。。你不是阿容。。。你是楚袖儿。。。对,没错,哈哈哈,你是楚袖儿。”

岂是窗前月(二)

棋妃一惊,本以为被认了出来,原来不过是疯话。后进宫的楚袖儿与当年的容贵妃,无论神情相貌都是毫不相似的。容贵妃天资聪颖,活泼机敏,而楚袖儿贤良淑德话很少。

当日南宫烨拿来药粉,问母亲要不要报当年所忍之辱。当然要了。于是这个女人便染上了恶疾,现在神智也不清醒了。

棋妃突感手一阵剧痛,静妃一口结结实实咬在她悉心保养的手上。棋妃惊怒,也不顾形象,抬脚把静妃踹倒。静妃跌落在床里,兀自狂笑,“就为了你。。。就为了你。。。你没有死。。。明明该死的是你。。。”

“那个贱人早死了,疯女人。”棋妃冲着披头散发在床里痴笑的女人啐了一口,本想听听她还要说些什么疯话,却焦虑着手上别落了什么伤痕,急急地走了。

走到门口还听得里面的女人夹杂着笑的刺耳声音“你没有死。。。你没有死。。。〃

祺妃匆匆走至宫门口,巧了,迎面走来几名小宫女,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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