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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2 / 2)

“承恩寺失火后,经书惨遭焚毁,损失过半。又有许多流落民间。现在的承恩寺香火已大不如从前。”黎叔答道。

“承恩寺是北辰名刹,香火向来极旺,水利措施早已完善。当年失火,想必不是意外。”

“那爷,为什么当时不追查呢?现在再提,该烧的该找的,恐怕早都没有了吧。”莫月轻道。

黎叔接过话,“莫月,失火的时候,该烧的该找的,才是根本没有。现在,才可能已经有了。”

南宫诺点点头,“黎叔,这两天你带人去一趟。承恩寺藏龙卧虎,小心行事。记住,这次,别让人发现了。”

“是,”黎叔脸色一暗,低头应道。

“行了,都回去吧。”南宫诺摆摆手,让三人回去休息。自己却往地廊深处走去。

他在府中时,并不是每晚都睡在卧房中。曾纳的姬妾,无应景之时,全部被他养在郊外的庄园里。

更多的夜晚,是他一人在地宫的休息。他不害怕什么,只是自小的偏于孤独感和无可奈何的信任缺失。

今晚,他又睡在地宫中,心里是无端的烦闷。茉莉的芬芳还缠绕在鼻端没有散去,眼前的脸却总是模模糊糊,时而清艳,时而娇羞,却分不出是谁。

“该死,”他在心中暗骂。搭在胸口的手触碰到未消平的疤,那眼前的模样却突然清晰起来。

嗯,下次见面,要叫她小嫂子。

三天,有了期盼,就像是三年那样漫长。

我痴痴地想,诺,你会不会来找我。

让我知道毕竟我在你心里有几分重量。

紫陌红尘相逢 (一)

紫陌红尘相逢

南宫诺回朝,接管兵部,初任杂事繁多,选秀后不曾懈怠,接连三日宿在兵部。

而很多年后,安陵城内的市民都还在记得,那一年的选秀,就在秀女都要进宫享荣华的前一天晚上,安陵上空飘扬起的箫声。

那箫声忧伤的像一汪水,蔓延席卷,幽深的芦苇大片伏倒,淹没了很多人的心。

川上烟草正朦胧,一朝相逢岂料缘已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明家二女绾婳慧美贤德,品性良淑,特封为安亲王侧妃,赐号‘顺’。钦此。”

尖细的声音响起,此时夕阳已落,余辉尽洒。绾婳缓缓侧掀裙摆,跪下叩首接旨,绯红滚金的喜袍延伸长长的曳摆,娇颜晕红。

绾婳是亲王侧妃,加之南宫耘仍未大婚,不宜大操大办,便只是按照规矩在傍晚时分将女子从侧门迎了进来。

只是,除了一个像样的婚礼,其他的穿着用度竟都是按着正妃的规格办署的。

一向清雅的抒阳居也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更主要的是报备了玉牒。这报备了玉牒,才等于皇室认同了这个儿媳妇,一般只有正妃和育有王子的侧妃才有资格报备玉牒。为此,采儿高兴半天。

绾婳却一笑置之。本可不破这个老规矩,玉牒都报备了,又引起这样的轰动,何不就既封了绾婳正妃,左右不过一场婚礼的事。何况,用一个王妃的身份,来换南辰秘密所在,也是值得了。

可见,承嘉帝连这也并不愿。

帝王坐拥天下,他要你是棋子,是猎物,却不会跟你做平等的交换。有了这个名分,便打上了大辰皇室的烙印,即便将来能得解脱,终是没法再得个自由自在。

三跪九叩大礼,绾婳顶着厚重的凤冠,叩得脑袋晕,从交叠的手上抬起螓首,映入眼帘的是同样朱红滚金的长袍,以及一双修长白净的手。

南宫耘站在抒阳居前的玉阶下,眼前的女子还未起身,金色的冠钗轻摇,与园内高挂的烛光灯火映出精美流光。

娶妻并不为他所愿,但事以至此,况昨晚南宫诺一席话竟似对这个女子大为有意,他不能不对此人多加兴趣。

早有宫女上前欲搀起这位侧王妃,南宫耘挥挥手,让二人退下,自己上前,弯下腰亲手扶住女子。如花美眷,凤冠前珠帘晃动,难掩清丽的绝色娇颜。

身边君子如玉,挨得极近,吸吸鼻子,药香淡淡。看样子传言不假,安亲王确实身体羸弱。

手上一热,感到一双微微潮湿的大手覆上。绾婳也没羞涩,堂而皇之抬头看向那人,透过珠帘看到,君子笑了。

这是绾婳第一次近距离认真看这位亲王,大殿上除了难以克制地对的南宫诺的张望,她遵着规矩不曾抬眸。

可这一眼,她看了就再难以移开眼眸。

紫陌红尘相逢 (二)

这是绾婳第一次近距离认真看这位亲王,大殿上除了凭本能看向那极熟悉的南宫诺的背影那眼,她遵着规矩不曾抬眸。

可这一眼,她看了就再难以移开眼眸。

“诺?”绾婳骤地握紧了牵着自己的手。便管也不管踮脚凑近了脸庞去看。

颜如玉,眸轻扬,薄唇涟笑意。不是南宫诺是谁?

“不、你不是。”

这是一张与南宫诺几乎一幕一样的脸庞,却绝对不是南宫诺。掩下突如其来的感情汹涌。

从狂喜到失落,不过是一个神情的距离。

南宫耘忽略了那个突兀地”诺“,看着眼前神色古怪的新娘不以为意,执了她的手大步迈进暖阁,两个小丫鬟拖了绾婳的裙摆,笑着把门掩上。

屋内灯火明亮,喜烛高燃。桌上放着合欢酒。龙凤蟠龙雕花朱木卧床,金色巾帏半垂半掩,床间一方白绢。

南宫耘喜静,没太多讲究,没让丫头侍候,自己倒了酒,递给绾婳。

绾婳坐在床边,接过酒樽,微微低着头,双颊带红,似不胜娇羞。

南宫耘一乐,一手拈着酒杯,欺身向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开掩在娇颜前的珠帘,取下女子的凤冠,勾起下颌。

八分相似的俊美容颜近在咫尺,檀香欺近,温热的气息渐渐侵犯,绾婳却只觉浑身难动,索性闭了双眼,等待着柔软的触感。脑海里谁家翩翩少年,躺在膝头说爱你。

温热的感觉忽的远去,绾婳睁开双眼,眼前人已起身一脸笑容凝望自己。

“我前厅还有点儿事。你早点儿休息。”说罢仰头将杯里酒一饮而尽。

南宫耘生性淡泊,更加之几分体弱修身养性,虽居高位,二十年来并不近女色。又居在深宫,只有在处理政事需要时才会出宫,处事为人虽温和却严谨,一众官员倒也不敢献上些脂粉唐突他。

他本对这个侧妃不以为意,却见她一双眸子水灵乱转,又挺南宫诺提起过她,二十一岁的男子,不禁有几分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故意逗她一逗,这举动却又实实在在不像平日里谦谦有礼温和严谨的安亲王了。

其实闺房里,人前君子也难免,耳鬓厮磨嬉笑**,意未尽,不过是情未浓。

绾婳点点头端着酒刚欲起身送,被南宫耘笑着按下了肩膀。

南宫耘回到前厅,大圆摆桌子已经热闹的围坐好了人。不是什么正式的喜宴,没有君臣,只是几个兄弟,借着南宫耘纳侍妃的劲头聚一聚。

老八南宫谟眼尖,先看到了南宫耘走过来。“呦呦,看啊,新郎子二哥来了,啧啧,这大红喜袍,穿在身上,多精神啊,像个大姑娘,哈哈。”

皇长子南宫轩此时并没回封地,也在席上,“这倒是,二弟平时穿的太素淡了,今儿这殷红上身,像个大美人,怪不得不把新娘子领出来,是怕抢了美娇娘的风头,晚上不好过啊?哈哈!”南宫轩举着酒樽调笑道,南宫诺眼眸微微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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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逢抒阳居

绾婳坐在床边,睁大眼睛环视了这个抒阳居的卧房。一床一沓一桌一驾,中间隔着木雕屏风,现在红烛高燃,简单温暖。

刚才南宫耘帮她去掉了凤冠,她左右扭扭僵硬的脖子,一手端着那杯合欢酒,一手拎着裙子站了起来。

屋里没人,绾婳慢慢走到桌案旁,案上放着一本打开的书,还未合上。绾婳翻过封面,看了一下名字,又放了回去。接而走至架边,看看那些摆在加上的物饰什。其实也不过些寻常东西,大部分是药瓶,还有一些雕件盆栽。最顶端的格挡里,一样东西却吸引了绾婳的目光。一幅卷轴。比格架稍宽,因而出露了黑色的轴端。

绾婳将那杯酒放在桌上,伸长手臂去拿那卷轴。垫垫脚尖,指尖刚好能碰到,手指勾了勾,卷轴“啪”地一声掉了下来,落在绾婳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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