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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2 / 2)

南宫诺笑道,“若我说是父皇手诏,三哥信吗?”

南宫烨无所谓地抿口茶,“信。父皇是君都不追究,我不过兄长,你说什么我信便是。只是,若五弟今日欺君,不知将来还有无机会,弑君。”

南宫谟忙冲南宫烨拱手,“三哥,这可是惊了我们了。欺君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罪责,五哥怎么会做。”

南宫烨点头,“没错,欺君,你五哥他自是不屑去做。。。。”

“三哥,”南宫谚却突然出声打断了他,“都是兄弟,且不忙着算计,那嫌犯和尸体都在堂上,可不是让死人听了笑话去?”

南宫烨冷笑道,“今儿个,听到这笑话的便只有咱们兄弟和死人,怕什么?老七,你不免胆小。”

张晋抖了一个寒颤。

“是。我是想赌一次。”南宫诺缓缓出声,“可是我怕输。”

南宫烨冷笑道,“蟠龙腾云令,调动任何一支军队。是吗?甚至包括,镇守南北二辰龙脉的地下陵军?五弟,你真是好福气。”

南宫谟、南宫谚听闻这块令牌,不禁倒吸口冷气,张晋已经恨不得把这双耳朵割下来扔下便跑。

南宫诺眼神蓦地悠远了一瞬,又恢复冷厉。“五哥,不若直言。”

“你说,若父皇知道了蟠龙腾云令在你手里,会如何处置你?”

“三哥,诺只知道,你这样直接威胁我,并不聪明。”

南宫烨哈哈一笑,“哦?我倒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他环视了周围人一眼,轻蔑道,“你手握蟠龙令,本欲救那个明绾婳,可是又不舍得为她就这样暴露你的秘密。”

“所以,你给穆子琛的并不是真的令牌。因而,他冒险去守军营时交给的军长的令牌也不是真的。试想,若那是真的令牌,军营有直接的火漆密报直呈父皇。可惜啊,作为监管军机处的本王才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赶了过来。”

“你这样一个人,真是虚伪。连自己最亲近的朋友都会欺骗,子琛与你是过命之交吧,你都这样对他。我不直接来找你,好意思吗?”

南宫诺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很快。

南宫谟惊讶地望着他,“五哥你。。。”

南宫谚则是轻轻摇了头,看看身旁的齐月敏。

穆子琛猛地抬头,正对上南宫诺那双不置可否的眸子,双手上的铁链叮当一响。诺,这算是利用吗?

南宫诺看着下堂上跪着那人,声音有些低沉,“子琛,对不住。”

穆子琛苦笑着点点头,“你,很好。”

忽的有人小跑闯进衙堂,匆匆向众王行了一礼,附到南宫诺耳边。“爷,顺侧妃所在的水牢被劫,顺侧妃下落不明。”

“水牢?”南宫诺的声音喑哑难辨。

“是。”

凤目里闪过一丝阴鹜,猛地站起,起身欲走。终是顿了一顿。身后南宫烨笑道,“五弟,可莫忘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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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归抒阳

宫内高墙,自不在抒烈话下。唯一胆寒的是,怀中人的身体湿冷,手下接触的衣裙滑腻。抒烈不禁低声咒骂,南宫诺,你还真是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

抒阳居静谧,外堂的烛火明灭灭。抒烈毫不犹豫纵身跃入,四下望了一眼,一脚踹开卧房的门,踏步进入,径直走到床榻前,将怀中女子轻轻放在床上。

床上被褥整齐,南宫耘不在。偌大一间卧房,夜灯昏暗,环顾一圈,竟是一个人也无。

抒烈直起身子,卧房外已传来人声,刚才自己的动静着实不小,门房里守夜的睡得再沉也该被吵醒了。看了看床上昏睡未醒的女子,嘴角浮起一丝温柔,保重。

闪身隐到门后,看见几名侍卫小厮站在卧房门前惊叫,“有人进来!快,快去报告王爷!”

有一个领头模样的小厮跑了进来,点上灯火,猛然望见床榻上卧着的女子,大惊。立刻转身指着其余人命令道,“都闭嘴!别咋呼!大晚上的,吵着别院里的主子你们不要脑袋了!”

他的话似乎很有威信,门口的人都闭了嘴不再说话。

“小安子,你去,看看给王爷看伤的胡医正是不是在值夜。若是,快将他请了来。只说王爷伤口痛得厉害。”

门口一个小厮忙去了。

“走、走了、今儿晚上风大,瞅见没,这门都给吹开了,哎哎,都散了都散了。”领头模样的小厮边说边急急往外走。

“我说茗安啊,你这样不好吧,到时王爷。。。”有侍卫犹豫道。

“王爷怪罪我担着,你们有胆子倒是进房里去瞧瞧啊?被里面的人掌了嘴别怪我没跟你们说啊!”茗安说着拨拉开几个人,匆匆向书房跑去。

“这奴才还有点儿眼见。”抒烈微微一笑,打开窗跃出卧房。

“爷,爷,您醒。。。”茗安在门口拍了拍门。

“进来。”依旧是南宫耘温温懒懒的声音。

“爷,您也醒了。”茗安看见身着中衣的南宫耘微微愣了一下,平日里因太医说爷身子弱,故晚上睡时也都着着南部进贡的上好月白织棉长袍,很少穿着中衣入睡。茗安也不及多想,忙低声对南宫耘道,“爷。。。顺侧妃回来了。”

南宫耘眸光微闪,向前猛一探身,抓过床边的外裳便走。

“王爷。。。顺侧妃她好像不太好。。。奴才自作主张请了太医。”茗安跟着道。

南宫耘没有说话,长臂一挥,衣袂声清淡,月白长袍松松披在挺拔颀秀的身上,人已匆匆迈出。

“王爷,小心您的伤!”茗安急急叫道。

抒烈在站在重檐庑殿顶上,冷眼看着南宫耘匆匆从书房内出来,轻轻叹了口气。几丝妖媚的柳目中疑色重重,

“结界。结界的出现,难道注定逃不过诅咒。”

望着眼下,遥遥重重,几度宫闱,红墙绿瓦,朱门金殿。心下不禁思忖,皇宫。予风当年的结界,这大辰皇宫自是不免其一吧。

映着月光,微微抬起手,抒烈这才看见,双掌之上,除了那女子衣裙上的水渍,更多的是,猩红血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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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要你 只要你

象牙床榻上锦被未展,女子阖目而卧,脸色连同平时的樱唇均是苍白。

她身上穿着的还是离去时的那身衣裙,那是她嫁入宫中后遣人去赶做的,却已看不出颜色,湿漉漉紧紧地贴在身上。身下月白的被褥被污水浸渍,染成一片灰黄。

她这样,该多难受。

南宫耘俯下身,长指微动,轻轻解开绾婳腰间系带,掀开衣裙的一瞬,眸光兀的沉了。

中衣满是污泥水渍,更是,未干涸的血迹斑斑。

泡得发白的肌肤,衣衫轻轻划动便渗出血来。

婳,对不起。是为了哪一个环节哪一个步骤道歉。

褪下中衣,换下亵裤。南宫耘动作再轻柔,还是不免碰到她的身子,便有鲜血流出,每个动作,男子好看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原来,从未曾有过这种细碎的心痛与害怕。

将她抱离脏了的象牙床,亲自换了被褥,这才又将她安置在床榻上,轻轻掩上锦被。额角已经有些微的汗湿。

不是累,有一种感觉,只是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便会弄痛了她。

她痛,便如他痛。

“王爷,王爷,您哪儿不舒服?”胡太医匆匆从屋外闯进,却见南宫耘坐在床边,床上似乎还有一人。

“胡全,来替她看看。”南宫耘身子向着床里,眼光不曾看向进来的太医。

“是、是。”胡全急急上前,锦被里果有一人,阖目安稳昏睡。他一眼便认出,这是王爷的顺侧妃!她曾在养心殿用超群的医术将安亲王从鬼门关救回来,可是,她不是才被皇上以忤逆罪打入大牢吗?怎么,会在这儿?

手搭上女子的腕,铁链的痕迹斑驳,胡全暗暗心惊。

“她怎么样?”南宫耘凤眸锐利,直视胡全。

“顺侧妃下身被不明虫蝎之物咬噬,伤口颇多,且又在水中没有及时处理,失血过多且。。。多有溃烂,不过王爷您不用担心,宫内有上好的金疮药。。。”

“还有呢?”男人冷声打断。

“还有,那水中虫物,大多是有毒的,虽然不是剧烈,但被咬的多了,毒素还是聚集到了侧妃体内。。。不过,微臣可以去多方访问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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