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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2 / 2)

城外跑鼓声喊杀声连天,激战正酣。南宫耘带的金甲兵全部换上黑色夜行服从山路悄然而下,马蹄上包裹棉布以防引起西夜军对注意。敌军营帐不过三十余丈,灯火灰暗,梆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平时频繁的巡逻队也没有了,只在军中大帐附近还有人牢牢把守。看来西夜军确实大部出动迎战前门了。谀谀

“金甲儿郎,上!”

为首先锋一声低喝,身后的金甲军忽然撒开马蹄高举帅旗金枪,汹涌海水般向西夜军冲去,“杀啊!”

吼声划破夜空,黑色的身影如一把把飞出的利箭射向敌军大营,金甲军面无表情不知疼痛,凶悍无比。西夜军营一多半都去城门迎战,留在后方不过十之二三,但也有三万人余,金甲兵不过万余,虽是偷袭,但亦是一场硬仗。

“啊,有人偷袭!快,迎战!”西夜军队已经发现了攻击上来的大辰军队,一名统领坐在马上,“快,将今天才运到的那八门石炮推来,给我打!”

西夜军一听顿时精神振奋,西夜帝都望京运来石炮十八门,有十门推去了城门口,后营还有八门。不炸他们个人仰马翻!

先锋官眉间有些微蹙,好看的柳叶眉带了些哀怨意味回眸看身后悠然抱手的箭袖男子,“耘,你怎么不提前说他们后营还有火炮啊。金甲军就怕这个啊!”正是银枫将军受伤后代他前来的抒烈。

南宫耘探头看看,“噢,是哦。他们有炮。”

“快,上来了,瞄准,点火!”

“轰!”

八枚炮弹齐齐轰出,将半山炸为顿时烟火漫天,竟然将那小山轰去了一半,“好厉害!”西夜军雀跃,捂住鼻子,添弹添火,雀跃张望着漫山的白旗和尸体。

金甲军望着从头顶上飞过去的炮弹,眨眨眼睛溢出丝冷笑。一阵恐怖的寂静过后,黑色利箭般的金甲军已经潮水般冲到帐前,为首一人面目惨白毫无表情,“给我,杀!”顿时黑色的利剑纷纷出鞘刺向犹自欢喜的众西夜军。

西夜军愕然后匆忙应付,被杀的哭爹喊娘。“怎么回事!怎么他们没有伤亡?!”

南宫耘坐在马上绕着手上的缰绳,笑得很无害,“没有人告诉他们火炮的射程吗?都到了自家营帐门口了,火炮怎么打得到?我们都还没有点火,他们倒自己先给自己挖了火圈往里跳。速战速决,抒烈,去会会顽火!”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涌入西夜军后营如蛟龙出水,当真是将碰上将死,兵碰上兵亡。抒烈手中银枪舞成一杆风,只挑敌人喉咙,奉行他一直以来不愿多出一点力的品性。南宫耘负剑身后,直奔西夜主帅营帐。

“不好!快追,那人奔主帐去了!”顿时大军惊慌一片,不顾身后蜂拥而上的敌军,洪水般围向南宫耘。

离大帐还有丈余,南宫耘瞥了一眼身后重叠的西夜兵丁,突然离马飞身而起至半空,长剑挑开大帐顶棚,如一把出鞘的匕首,刺入大帐之内。黔门顽火名为前锋实为元帅,成名三十余年, 险而狠毒,实力和灵术都在巅峰,南宫耘没有必胜的把握,丝毫不敢懈怠。

帐中只有一人,端坐帅案前低头看着地图沙盘。南宫耘飞身而下的长剑从他天灵盖直直刺下,那人微微侧脸避开,南宫耘却哪容他动作,强大的内劲盈荡笼罩,那人呼吸立刻便觉困难何况侧身。南宫耘却猛然一偏,剑锋割断他颈间动脉刺出左肩即向后跃出。大量鲜血喷溅却没沾上他一丝月白的衣角。

“顽火呢?”

南宫耘长剑后负冷冷问。割断颈脉,他没留那人性命却留了那人一口气。

“王爷。。。。。。你能来这,他就不能去你的乐昌城吗?”那人看着他苦笑,头一偏断气,却是先前金甲与顽火火箭队一战中被掳的亦驰将军。

南宫耘脸色如冰,五指紧握,瞳孔微缩。转身冲出大帐,双眸血红,手中长剑再不留情,一剑斩下身旁一名西夜统领的首级,纵身向战斗跃去,劈手夺过那将士手中火箭,满弓,搭箭。

“嗖!”

一道流星划破黑夜的天际,拖着明亮的尾

巴落在西夜大军倚山的大帐,开出巨大而灿烂的花朵。接二连三的星芒坠落,映红了半边天际。

“啊,粮草,粮草着火了,快救火!快去告诉元帅!”西夜兵丁如热锅上的蚂蚁。南宫耘站在高高的战斗,冷冷道,“负隅顽抗者,杀无赦!”他这句话用内息送出,偌大的营帐无论敌我都听得清清楚楚。金甲兵们顿时双眼放光,西夜军丁则暗暗腹诽,元帅呢?先锋呢?让我们自生自灭吗?在抵抗下去还不是死,还不如投降呢!

“抒烈,还有两个时辰,这段时间里金甲军会听你的指令。交给你,我先回乐昌。”

抒烈抬手刺穿一名纠缠不休的西夜将领的喉咙,点头道,“嗯。顽火那老贼不好对付。诺一人恐怕不行。”

*

为首一匹赤红色骏马,马上人青衣小帽,俊美难言,从小巷里横刺穿出。“从左走!”随后的三匹战马紧跟,指路窜向隐蔽的小巷子里。

炮响和攻城的声音愈近,绾婳心中急切,她刚才去了抒烈的客栈,结果抒烈竟然不在。不由微夹马肚催促,小小的巷子只容一马通过,突然,巷尾一扇门开走出来一位披着麻袋颤巍巍的老乞丐,抬头一看迎面而来的高头大马顿时吓傻,“扑腾”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好挡在小巷当中。

绾婳身后几名侍卫已经看见,高声喝道,“老乞丐,让开!”绾婳心中暗暗觉得不对,哪有晚上出门乞讨的道理,再者,屋内肯定能听到马蹄声,明明是故意劫拦。心中不由一紧,可小巷连转马的空余地都没有,只能向前。绾婳心中砰砰直跳,身子尽量放松待到跟前,猛地一提缰绳,那抒烈给她的紫梓甚有灵性,后退一蹬猛地跃起,从那人身上飞过。

那老乞丐动伏在地上也不动,看她将要跃过忽然伸了伸手,便将那紫梓的后蹄抓在手中。紫梓正在全力飞奔,兀的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抓住后腿,不由大惊猛烈挣扎,另一只铁蹄冲老乞丐脑袋猛蹬。

老乞丐面无表情,两手抓住马蹄,轰得朝随后那三人扔去,绾婳只感觉身子一空便从马上飞了出去,一不做二不休,她借着这飞出去的势头一把抓住了挺高的墙头,双腿一翻越过墙去。

紫梓横着撞向后面那三人,三匹马齐齐受惊嘶叫,那侍卫头头强忍惊惧,马鞭指着老乞丐,“兀那乞丐,你是哪里的贼人,敢在这里挡路?!”

老乞丐对三人置若罔闻,纵身便向绾婳消失的方向追去。那几人虽然蛮狠,却也知道事情紧急,相互对望一眼,压下受惊的马,“追!”

大刀长枪齐齐往那老乞丐身上刺去,虽知不敌,但也要把他拖延下来。

“手机小辈,也敢跟老夫动手。”老乞丐冷冷一哼,随手抓起一其中一人,猛地向墙里扔去,一堵土块墙登时倒塌,那人哼都没哼便断气了。

剩下两人心里一惊,老乞丐冷冷道,“不如你们告诉老夫,那丫头是要去找你们元帅,还是要去找安亲王?老夫饶你们不死。”

皇位继承人

()    ( )    那侍卫头心知命当毙于今日,“呸,我告诉你,没门!受死吧老乞丐!”说着狠狠向他撞去,一抬眼眼角余光猛然看见不远处树上的青衣小帽大夫,忽然停下大声道,“我告诉你!”

旁边那人不解地看着他,侍卫头领瞪了他一眼,“想不想活命?!”悌

绾婳青衣躲在墙边的一株老槐树上,看到那侍卫眼光时心中一惊,手中紧紧捏着那封信,就看那侍卫头头颠颠地凑到老乞丐耳旁,也来不及拆开看了她几乎便将那信捏成团塞进嘴里吞了。却猛然看见那侍卫趁老乞丐低头霍的抱住他的脖颈压着他的头死不松手。老乞丐雨点般的拳头砸向他的胸口,绾婳在他后方清晰地看到,每一拳都能击得他背脊一阵后突,可他就是死死按着老乞丐的头不让他向上看。

绾婳心中大痛,方才在亦驰府邸的时候她对这个侍卫头领还有些偏见,但是现在,为了掩护这封信函他竟然将被活活打死,她怎么能不震惊钦佩?!这些兵,都是好样的。她不能耽误他用生命争取来的时间,一跃从老槐树上跃出另一堵墙外,没了踪影。谀

“噗!”绾婳落在地上的腿猛地一软,她眼前立刻浮现出一只拳头从胸口打入生生从背部穿出的血腥模样。那个侍卫头领却是个真汉子,从被打至此都再没有发出一点声息。绾婳心中狠痛却顾不上许多,拔腿向巷子深处跑去。谀

现在这个老乞丐的身份绾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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