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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2 / 2)

罗永正低声,“回皇上,真有。”

“嗯?”承嘉帝挣扎着坐起,喜道,“你说什么?顺侧妃有身孕了?”

“是的。”罗永正恭敬答道,“老臣特意问了那郎中,郎中证实,顺侧妃确实有孕。不过。。。。。”他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承嘉帝摸着胡须,“赶紧派人将她接回宫里,好好养胎。”

罗永正冷笑,“不过恒亲王和顺侧妃找那位千金圣手,是为了堕去顺侧妃腹中胎儿,现在孩子已经没有了。”

“大胆!”

承嘉帝只觉一阵急血攻心,头昏眼花再也坐不住,一歪身倒在龙榻上。他呼呼地喘着粗气,眼前的金顶龙帏翻天覆地地旋转起来。

罗永正理了理袖口,“事关龙嗣,老臣不敢乱说,胎儿确实已经不保。若皇上不信,尽管叫来那郎中一问便好。”

“不用了。。。。爱卿已经看过了,就罢了吧。朕不舒服,你先退下。”

罗永正嘴里噙了一丝笑意,随意退了两步,转身大步离开。承嘉帝重病,今日一击,大限恐怕提前不少。

承嘉帝昏昏沉沉躺了半晌,唤过王喜儿,“顺侧妃的事。。。去查。今晚之前,给朕答案。”

王喜儿应着去了,半晌回来,轻声道,“皇上,棋妃在外面等很久了,皇上要见吗?”

“棋妃。。。。”承嘉帝停了停,“又是为纳兰家的兵权来的,烨儿不在了,她越发不安分,跟她说,不见。”

圣旨到

( )    王喜儿犹豫一下,小心翼翼道,“奴才不懂,棋妃服侍您那么多年,纳兰家又是忠心耿耿一代忠良。既然这会儿恒亲王逼宫的军队已经到了安陵外,您为何不索性将兵权给了纳兰家,先解燃眉之急,之后再收回呢?”

宦官妄议政事是大罪,王喜儿问得心惊胆战,承嘉帝却反常地没有生气。悌

“自祭祖大典后,朕先丧国师,后又连丧耘、烨两子,安亲王大雅云亡,烨儿虽是错了,却也是国之贤良,朕老了,再经不起这样的丧事。。。至于棋妃和纳兰家,毕竟是外戚。除非老五真的是逼宫,兵权,朕必然还是会给老五。朕想相信老五一次。。。所以,你去查顺侧妃的事,看他是否如罗太尉所说,除掉了他二哥的孩子。若无此事,朕便即刻立他为储,若是。。。。。”承嘉帝没有说下去。谀

王喜儿低头,“皇上圣明,皇上用心良苦,恒亲王必然能够体会。”

承嘉帝捶着眉心,半晌一声低叹,“希望吧。”

*

直到天明时分,绾婳的出血之症才完全止住。军中没有女子所需的药材,好在那千金圣手的药馆不负盛名,各种药材齐全。南宫诺扔了两锭金子打劫一般将那些全部卷走,军中没有女子,他将那老婆子也带回军中照顾绾婳。

老婆子见绾婳模样清秀又有着身子遭“虐。待”,心中原本就有几分疼爱,此时不敢相信这样的情况下孩子竟然还能保住,惊喜道,“恭喜夫人,恭喜老爷,孩子没事。”谀

绾婳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微微闭上眼睛,这样自然的称呼,眼中有些酸涩,如果。。。。悌

老婆子犹笑着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哦,我们小户人家没见过世面不知道称呼,是恭喜夫人,恭喜将军。小的无知,先前误会将军了,还望将军责罚。”

屏风外站立的身影顿了顿,沉声道,“照顾好夫人。绾婳,我去阵前看看,一会儿便会。”

“阵前?你攻城了?”绾婳先前已听到了万千骑兵脚程的熟悉声音,只是当时自己满手是血分心乏术,没有问。

“嗯。”

南宫诺应了一声,他回来便号令三军起拔攻城,银枫将军的军队最早要到第二日中午才到,他等得及孩子也等不及。三军攻打楚镇,如此重要的一仗,他竟然没有亲往前线,守在了后营大帐。等她的消息。

若是。。。。她和孩子出了事,那他这场仗还打吗?他站在屏风外闻着浓浓的血腥气,恍恍惚惚地问自己。

“攻。。。。攻城?!”

老婆子忽然瞠目结舌,往后退了两步,“你们,你们是大辰叛军?是恒亲王带兵回城逼宫的?!”

绾婳皱眉,“老人家,你说什么?”

南宫诺向外走的步子顿住,冷声问她,“宫里是这样昭告天下的?”

“嗯。城门贴了告示的,恒亲王因异心谋害亲兄安亲王,现在带兵回朝逼宫篡位。先前我们都还没有相信,原来,原来是真的!”

绾婳沉默,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样的事根本就是置南宫诺于死地,承嘉帝连失两子怎么还会忍心下这样的旨?何况。。。。。何况他必然知道,南宫诺是他和阿容的儿子啊!她心思转的飞快,忍不住起身便要出去,刚一动便感到腿间微微温湿,心中一跳,不敢再动。

“我求您不要攻城!将军,我那老头还在城里呢,我求您!”老婆子忽然奔了出去,抱住南宫诺的腿。

“你好好照顾夫人,本王会将他给你带回来。罗太尉猖獗如此,本王不替父皇收拾乱臣贼子,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南宫诺最后一句话明显是说给绾婳听得。他纵晨凫远去,所有的亲兵和暗卫都留在大帐周围布防。

老婆子在一旁不安地绞着围裙。绾婳闭目,双手搭在小腹上,心里微微地乱,细细回想地宫那晚南宫耘的话。南宫诺是承嘉帝和阿容的儿子,耘也是,承嘉帝既能做出将年幼的南宫耘扣押在宫中做人质威胁容妃回宫,未必就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毁了南宫诺。说到底,他俩身上都流着一半西夜皇室的血。

想到这儿,绾婳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未见脚步声,却忽然有人进来,隔着屏风轻声道,“娘娘,有名唤采儿的女子在帐外,自称是您的婢子,还带了样东西给您。”

绾婳认出这是南宫诺近侍莫阳的声音,“嗯,你拿过来吧,不妨事。”

“奴才不敢越逾。”

那老婆子出去接了,绾婳向她手里一看,眸光烫了一烫,便欲扑过来拿,老婆子忙递上前去,心中诧异,不就一枚棋子吗?至于吗?

雪白的手掌里躺着一枚小小的墨玉棋子,绾婳拇指在底部轻轻摩挲,一个小小的“安”字。轮廊清晰。手指轻轻移开,指尖小小的异样,仔细看去,不知什么时候,他又在旁边刻了一个“婳”字。

是在抒阳居她和他分房而睡的日子吗?她嘴角微微上扬,想象着灯下,他修长的指,专注的眸,微抿的唇,手中闲闲地把玩着小小的墨玉棋子。

“婳婳你。。。。不会怪我一开始便用强吧?”

那日苍茫水底,明明是做戏给南宫烨看,可是他眸子里却是真实的坦白和询问。

“当然不会。。。。幸亏你用强了。”

当时没有回答,现在告诉你。

她合起手

掌,想了想把手贴在小腹上,轻轻低头笑,“耘,不想看你儿子吗?想。。。。就回来啊。”

“夫人?”莫阳提醒道,“你可识得那东西?”

“嗯。让她进来罢,她是我从家中带来的丫头。”

*

晌午。

“报!”

王喜儿匆忙从内殿走出,斥道,“吵什么,皇上龙体微恙正在午休,惊了圣驾你全家脑袋都不够砍得!”

“公公,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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