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将军,你们.认识?”
曹操也是一乐,脸上浮现出宽慰之色,当年四人,其实个个都没变啊
他看向北方,心头默道了一声‘大哥’,旋即道:
“怎可落下我?我便也要将那袁绍比下去才是!”
“足下,自北方而来么?”
蜀帝、吴帝齐齐一愣,都有些诧异,旋即醒悟了过来。
他沉默片刻,捏了捏林幼微的手掌,话锋一转:
“要不,诸位且先听完我将传之话,再论?”
林羲嫣然一笑:
“我可为魔门妖女,也可扮做名门圣女,还可扮作太古女帝,又或大家闺秀、天庭仙子.古往今来,无不可是我,看伱喜欢哪一个咯。”
“这是那鸿钧道人?”
“还不可说?”王之瑶冷脸上前,道:“或许是北方的一粒棋,或许是前兆,当禀告给诸大罗,另外,对此人搜魂,查明一切!”
“便按他说的办,铸三台,五十九年后,三帝禅位!”
【四帝,共行禅让大举,禅位于道人鸿钧。】
【魏帝、蜀帝、吴帝各自不服,亦欲铸天下第一神台,落北方之威风。】
佛母微微眯眼,拨弄岁月,将一切回转,但却又色变:
“不对!”
卢修远认真的摇了摇头: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可是一清二楚,那张道陵为龙虎山之祖天师,更是太上一脉的记名弟子!
【吴帝赞言:寰宇之大,星辰之妙,宇宙之绝,岂不胜过为人间帝王千倍百倍?】
“当请魏、蜀、吴三帝,铸【铜雀台】、【玄鸟台】、【琅琊台】,又于五十九年后,共行禅让之举,令”
林幼微此刻也心悸,她只是大品仙人,在诸多不朽乃至诸天层面的气机汹涌之下,如同一叶孤舟,飘摇欲坠,呼吸都显得极为困难,浑身汗毛一根又一根的炸起!
数道不朽气息朝着皇宫靠近,那尊诸天层面的大能已亲临了,卢修远心头暗暗叫苦,正当他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时候,
却瞧见走入皇宫的几位不朽,猛地一愣。
“这你不是知道的么?”
【官渡之战后,第八十九年,甲子年,天下起变。】
他惊悸自语,只觉得世事无常,自己居然成了历史中的人。
卢修远无语,自证?
卢修远讷讷半晌,忽然扭捏:
三帝蹙眉,都微微颔首,
林羲撅嘴,幽幽点头,却又若有所思的问道:
刘备脸上则浮现出笑容来,目光炯炯有神:
………………
诸大罗错愕侧目,时光倒流,一切回溯,但禅让.却还在继续。
严煌微微一愣,蹙眉道:
“汝到底是何人?”
卢修远则压下心头巨大的疑惑,一丝不苟的开始阐述了起来:
此时,魔门圣女给他打来热水,洗了脸,柔柔问道:
三帝向时光扭曲的鸿钧道人做礼、发问,
似乎得到了答案,又似乎什么也没得到,鸿钧道人似乎做出了回应,又似乎,没有。
杨戬当机立断:
【后汉书。】
卢修远沉默了片刻,再度摇了摇头:
“不可说。”
蜀帝若有所思,想起最开始与那位的初见,荒山道观,地府之行,以及后来的那一句话。
事发的太突然,四帝都已开始禅让,似乎天下人道运势,将要落入一人之手!
大日如来果断道:
“摩柯已将袁绍拦下,当下要做的,便是让南方三帝亦不得此为,四大神台,立于数十年前,当时蓄谋已久,或许还有暗手!”
曹操却也没犹豫,将当初所发生之事全盘托出。
摩柯古佛肃穆颔首,做了一礼,缓缓离去,随后亲临人世,大罗坐镇,监督一切。
卢修远这下真正色变了,之前压根没察觉到城中有如此多的不朽,甚至有不朽之上的人物在!
两人共寝,至后半夜,林羲一缕念头缓缓飘走,与未知生灵心念相通,未曾惊起半点波澜。
张角有些错愕,问道:
“诸位,何故都缄默?”
卢修远下意识的将林幼微护在身后,倒也不惧,眼前三人虽也是不朽,但比自己也强不到哪里去
他谨慎开口:
“非也,吾自某一界飞升于此,是为传话来,要三帝禅让。”
“所以卢郎,咱们飞升去的那个世界,是不是和二十四年前,将你送到下界的那人有关系?”
“除了禅让之事,还有什么话,是要你带的么?”
“没话了,但有事让我做,至于什么事情.”
“郎君,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何来那么多不可说?却与我讲讲?”
禅让
曹操猛地眯眼,想要发问,却又将到嘴的话咽下了肚子,
“卢郎.”
他惊愕,又有些不解,不朽之上的人物.为何会听从三个不朽差遣?
这没道理。
三帝都蹙眉,不可说?
魏帝曹操神色冰冷,身上气机更加的汹涌了起来,呵道:
推门而入时,后殿之内,有时光异象在辗转,一個纯粹由时光、岁月汇聚而成的人影盘坐在其中,呼之却不得回应!
他凝视南方,看见玄都、轩辕等一个个走上混沌阶梯,放声大笑:
“汝等千算万算,却万万没算到,紫霄宫主与我佛交好吧?”
卢修远轻抚魔门圣女的脸颊,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道:
莫非
可问题是,那位不就在这皇宫中么?
为何要让面前此人来传话?
刘备开口,将自身疑问道出,曹操当机立断,领着众人行至后殿,欲寻【鸿钧道人】。
“原来如此。”
“他年你若执宰一地,当立【玄鸟台】。”
大罗都留在了帝关,许多不朽、诸天层面的生灵倒是没必要一直留在那儿,都随着刘备、孙坚等来到洛阳。
北地,佛母起怒,冷声骤呵:
张角走入大殿,在诸诧异的目光中,朝着众人微微作揖,当即开口:
“北方,袁绍忽铸黄金台,说是要铸天下第一神台,以此台封将点兵,以期来日南下,诸位大人觉得或有蹊跷,让吾来言说一声.”
敲门,却未果。
【历十八年,四大神台铸就,北帝于黄金台封将点兵,蜀帝于玄鸟台拜五虎上将,吴帝于琅琊台观星赏月。】
“阁下若不说出个所以然就莫要出此洛阳了!”
【魏帝则享乐于铜雀台,铜雀台中,佳人九千,皆是绝世之姿,只叹又各个命运多舛,尽为寡妇。】
严煌冷冽开口:
“一个不朽,敢令三帝禅让,汝到底在替谁传话?”
“善。”
【是故,北帝袁绍铸黄金台,魏帝曹操铸铜雀台,蜀帝刘备铸玄鸟台,吴帝孙坚铸琅琊台。】
【魏帝好寡妇?】
他们对这个名字虽然不怎么熟悉,但也绝不陌生,尤其是王之瑶,清晰记得初见那位的时候,卢修远便伴在左右!
“真不可说,主要我也说不清楚。”
他回忆道:
“令,鸿钧登位。”
这神秘至极的鸿钧道人恐怕也是陆师叔!
………………
“禅让.”
再看看。
顿了顿,佛母断然下旨:
“与佛母交手??”严煌瞪大了眼睛。
“我啊.”
“我等共铸三台,是否会让北方起疑?”
“便在今日,清算一切,那未来尚未完全映照于现在,将四方神台于同一刹毁去,禅让终止,一切落定!”
话落,他一步降临人世,诸大罗,皆相随于后。
www.bqghh.ccm.bqghh.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