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挤不掉我深深的离愁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万语却不肯说出口
你知道我好担心我好难过却不敢说出口
当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荣耀
我只能让眼泪留在心底
面带着微微笑用力的挥挥手
祝你一路顺风
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
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
深深的祝福你最亲爱的朋友
祝你一路顺风
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后
我们一句话也没有留
当拥挤的月台挤痛送别的人们
却挤不掉我深深的离愁
我知道你有千言你有万语却不肯说出口
你知道我好担心我好难过却不敢说出口
当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荣耀
我只能让眼泪留在心底
面带着微微笑用力的挥挥手
祝你一路顺风
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
我只能深深的祝福你
深深的祝福你最亲爱的朋友
祝你一路顺风/infrared_ray
再见;我的爱人
程诺在看了我的手纹后一本正经的说:韩流,你是双断手纹,命中注定残缺。
我转到她身后抱住她,在她耳边厮磨,轻轻的说:我的小女巫,那你是不是来拯救我的?
然后我抱着她旋转,她大声的笑,紧紧抓住我扣在她腰间的手。
转得累了,我们喘息着倒在地毯上。
我伸出手臂让她枕着,我则贪恋地闻着她发间的香味,说:你不但是个女巫,你还是个妖精。
是的,程诺是个妖精,一个迷死我不偿命的妖精。从第一眼见到她我就知道了。
她穿着黑毛衣男外套蓝色粗布裤子和一双白色运动鞋。跟我喜欢的作家描写的女孩一样,有着清澈的眼神和肆无忌惮的笑容。
那是在北京图书大楼,我走过去往她拿的书上瞟了一眼,然后从书架上抽了同样的一本:《春光映画——王家卫》。
拿这本书倒不全是为了她,我本身就是王家卫的忠实影迷。
我个人认为王家卫有一种暧昧的悲观主义情结,一如我喜欢的作家苏童和安妮宝贝。
我跟他们塑造的人物有着让我暗自心惊的心灵契和。
或者说,我本身也是一个抱残守缺的悲观主义者。尽管我一直认为这种说法有些矫情。
她走出图书大楼就进了地铁站,我一直跟着她。
她坐地铁到了东单站,又转乘52路公交去北京西站。
再后来我跟着她上了西站的天桥。
在我们的脚下,是熙熙攘攘面目模糊的人群。
我忽然感到悲哀。
很久以前我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找不到工作。到处给人骗。住鱼龙混杂的地下旅馆。半夜会被绝望的哭泣声惊醒。随处可见的注射器。浓妆艳抹的女人。潜逃的嫌疑犯……
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有野心的人要么飞黄腾达要么如泥垫地。都比平凡好。
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五分钟后西站前的巨型灯柱下的草坪突然失火。在消防车的警笛声中她对我嫣然一笑。
那个笑容可以用惊心动魄来形容。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还因为那壮观的火景。
一切像是某部电影的一个场景。
她问我:你一直跟着我有什么企图?
那天是2005年3月2日。
我们熟悉后程诺问我怎么会想到那样回答她的质问。我说是你那嫣然一笑给了我灵感和勇气。
她笑着掐我的脖子,说你真不是个好东西。
我疯狂的吻她,说我就不是个好东西就不是个好东西。
我当时的回答是:你引诱我来这里有什么企图?
这一点后来被我证实。程诺说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你长得像陈坤,特别是眼里的忧郁,让人心疼,我就想认识你了,没想到你这人还挺上道,真的就跟来了。
我的结论是:心有灵犀不点通。
后来想想觉得有的点儿讽刺,我们的第一印象都是别人的影子。
我们在天桥上记下了对方的姓名和电话。
我把她写成诚诺,她把我写成寒流。
天桥一别我想过打电话给她,但还没打我的手机就丢了。我很快买了新手机,但是想找到她的号码已是不可能的了。
我本不相信缘分一说,总觉得俗不可耐。
可命运总会适时的讽刺那些忤逆它的人。
为了给枯燥的日子增加一些乐趣,我去了一家影视公司应聘做群众演员。
做演员和导演是我高中时期的最高理想,为此我买了不计其数的书,还学了两年声乐,拿着父母的血汗跑了一趟北京。
当别人还在春节的余温里苟且偷欢时年少无知无畏的农村少年挤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只身闯到北京去考梦想中的电影学院和戏剧学院然后两手空空带着破碎的心回家。
我在那个公司交了试镜费接着在镜头前任人摆布了一圈然后有一个自称是濮存昕的朋友的人夸我极有天赋以使我爽快的掏签约金。
他如愿以偿,我的慷慨总算没有让他白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