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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说是啊,这几天我特别想你。
我忍不住冷笑,说你是心中有愧吧!
她愣住了,说韩流你怎么了?
我松开她,说:你还要瞒我多久?
她松了一口气说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对不起。我别无选择。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我们无力改变。
我说,有办法的,离开他,忘掉他。你还有我。
她用陌生的眼光看着我,说:韩流,我没想到你这么自私。我告诉你,我不可能离开他。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丧失理智到打女人的地步。但我确实打了程诺一个巴掌。我分明感到心里的疼痛。
程诺冷冷的看着我。我看到她眼中的绝望。
她转身要走,我死命的抱住她,带着愤恨咬住她的嘴唇,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她拼命挣扎,说韩流你这个混蛋!
她的挣扎渐渐无力,哭着小声说韩流,韩流,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停下动作伏在她肩上,突然想哭。我说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就当我从来都不认得你。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的泪再也止不住的流下来。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我又回到影视公司上课。意外的是程诺也回去了。
我以为死了的心,一见到她就死灰复燃。
做小品练习时我们偏偏被分到一组。
我:你瘦了。
程诺:你也是。
我该说不如我们从新开始吧。
可是我说不出口
我说对程诺说,对不起,忘了我吧!
说完我就冲了出去,身后传来李老师气急败坏的叫声:你怎么把台词儿改了?
我漫无目的的走在繁华的街上,满脑子都是程诺。
她的笑。她的泪。她的坏她的好。她的爱她的恨。
我听见有人叫我得名字:韩流!
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走过来,叫我的人就是她。
我说我不认识你。
她说我就知道你早把我给忘了,我再说一次给你,你记好了,我叫程欣,再忘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是我曾经的一夜情人之一。
我说原来你也姓程啊。
她没听见我的自言自语。
程欣拉我去酒吧喝酒,她不停的说话,好像有关她爸爸和财产什么的。
我大杯大杯的喝酒,然后不省人事。
我带程欣回家。我们疯狂的做爱。她在黑暗中用长长的指甲抓我的背。
我又回到了放荡的生活,最经常跟我在一起的是程欣。
有一天她问我:你认识程诺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关你什么事?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恶毒,她说:你最好别惹她,她是个狐狸精,她妈妈也是个狐狸精。
我突然暴怒,说你别在我面前提到她。
程欣骑到我身上说那你为什么总在梦里叫她的名字?
我惊呆,说你最好不要缠着我,我们都是自由的。
程欣说别的什么人我都能忍受,就是她不行。
我说为什么。
她咬牙切齿的说:因为她是我爸爸的私生女,因为她抢了我的男朋友。
我全身僵硬。
程欣得意洋洋的说,不过老天是有眼的,她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她妈妈得不到我爸爸反而被我们母女羞辱了一顿,精神失常了。
我说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说:三个多月了吧。
她羡慕我的童年是因为她是私生女。她口中的讨厌鬼就是程欣的男朋友。她打电话哭泣却不让我她住的地方是因为她妈妈。她对离开的惧怕来自父母的爱情悲剧。那个中年男人是她的爸爸。而那天我们所争执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她以为我要她离开她的妈妈。
这就是事实的真相。
我错怪了她,还把罪名强加给她。
我真是恨我自己。
外面下着雨。
我匆匆的穿好衣服。我要去找程诺。我要请求她的原谅。
程欣似乎看出了什么,她冷笑道:你已经晚了一步,她跟我原来的男朋友已经好上了。
我说没你的事。
她扑上来抱住我说你是我的,我不让你走。
我将她推开,说你忘了游戏规则了,我们谁都不属于谁。
她尖叫着说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我打开门。程诺浑身湿透的站在门口。
她颤抖着说:韩流韩流,我妈妈死了,她自杀了。韩流,我该怎么办?
最无助的时候,她最先想到的人是我,而我曾怀者那样恶毒的猜忌去打击她,甚至还打了她。她单薄削瘦的肩膀如何承受了这世间那么多的苦难?
我真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我捧住她苍白憔悴的脸,说程诺程诺程诺……
找不到安慰的语言,我只有用她的方式为她疗伤,才知道不断的叫着对方的名字是怀着怎样缠绵悱恻的情怀,才明白她以往对我的情深似海。
我将她拥入怀中说程诺,是我误会了你,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有人在我身后一声冷笑,我忽然警觉。
程欣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她说:程诺你这个狐狸精。
程诺从我怀里挣脱,我竟失却了抱住她的力气。
她看着我身后仅着内衣的程欣,再看看我,她的眼神变成了一把血淋淋的刀,割得我体无完肤。
她对我扬起手掌,却没有打下来。
我隐隐中渴望她能给我一巴掌,那是我欠她的。可是她没有下手,我无处偿还,如堕无间。
她身子一晃,快要跌倒的样子。我去扶她,她凄然一笑,说韩流,求求你放过我吧!
从电梯里走出一个男人,程诺对他说方之信,我答应你的求婚,答应跟你出国,你带我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这个人了。
方之信冷冷的看我一眼,抱起已经虚脱的程诺走向电梯。
程欣从后面抱住我说,你看见了没有,这个就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她来这里只是为了刺激你,而且她的目的达到了。
我苦笑,说你的目的也达到了。
她说: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敢承认。我爱上你了。
我说:可是我已经残废,我没有爱了。
她开始脱我的衣服,说我不信,我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