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问,说了句:“我们去给你找吃的,一起飞奔进厨房。”
待她们跑远,欧阳清猛地搂住白迟迟的腰,小声在她耳边问道:“我是狗吗?”
“你不是。”白迟迟立即回答,他正为她的妥协高兴呢,就听她小声嘟嚷了一句:“你不是一般的狗,你是疯狗。”
“好大的胆子!”他轻哼一声,把她小腰一圈,低头就咬上她的小嘴。
不说他是狗吗?还是疯狗,他就让她看看疯狗是什么样的。
他这次亲吻不同以往,不是吸允,而是啃她,咬她。
他的牙齿轻轻错动她柔嫩的双唇,力道用的刚刚好,有微弱的痛感,更多的是苏苏麻麻的滋味,像是被电流穿过。
白迟迟推他,被他搂的死紧,他的牙齿就那么霸道地对付她的唇瓣,咬完了,就开始把舌头探入她口中与她激 吻。
小樱捧着一碗凉粉,刚跑出来就看到这么热火朝天的一幕,她立即转了个身命令小桃:“快转过去,不准看!这太****了,舅舅,你要注意保护我们的视力健康啊。”
小樱的嚷嚷声终于解救白迟迟于水火之中了,她通红着俏脸,垂下了头,几乎都不敢看她们了。
“你回房休息去吧!我来对付她们。”欧阳清在她耳边轻语了一句,推了她一下。
白迟迟听话地蹭蹭蹭上楼了,没一会儿,欧阳清也端着凉粉跟进来。
算她识趣,直接进了他卧室,她要是敢进客房,他非打她一顿**不可。
他把凉粉放到她手上,说了声:“吃吧,不是饿了吗?”
语调还是很温柔的,让白迟迟又感觉回到了从前那段愉快相处的时光。
要说这丫的也真是个怪人,好的时候让你觉得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不好的时候,恨的你想狠狠暴揍他一顿。
他不是一般的人格分裂吧,她琢磨着,老实不客气地拿过他手中的凉粉和小勺子。
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弹给蒙蔽了,上次他就是这样的,弄的她晕乎乎地答应了他的婚事。
白迟迟,保持清醒!
还是要让他讨厌,让他烦,在任何细节上都不让他喜欢。
她瞄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凉粉,计上心头。
不用勺子,她直接把头埋在凉粉上,往嘴里啃食,吃相极其的不雅观,还不断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
是男人都会喜欢优雅的女人吧,她这么做,他肯定会嫌弃她的。
谁知道欧阳清却劈手把那碗凉粉抢了过去,嘴里说着:“凉粉这么好吃吗?我基本没吃过,我尝尝。”说完,也学她的样子吸溜了两下。
崩溃!
白迟迟差点无力地昏死过去,再看他时,一碗凉粉就阵亡了,只剩下一点点的汤水在。
“你过分啊,欧阳清,知道不知道什么是风度?”她把碗抢回去,就连最后一点儿汤也没放过,全喝进口中。
欧阳清坏笑着,慢悠悠地说:“据我观察,你最后喝的这些汤里面,有半分之八十是我的口水。”
“啊!欧阳清你好恶心!”白迟迟惊呼一声,真后悔自己动作太快啊。
一把把碗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握住拳头就要好好跟他算账。
他大手一伸,搂住她纤细的腰身,紧接着她被面对面圈进了他厚实的怀抱中。
“宝贝儿,吃我点儿口水有什么好恶心的?你吃的还少吗?”他低柔地说完情话,在她剧烈的心跳中,再次低下头紧紧吻住她的小嘴儿。
终于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房门都被他锁死了,这回他们可以好好的亲热一番。
他的吻带着浓郁的欲望,不断地横扫她甜蜜的口腔,他的大手用力抓住她的**,没有章法的揉捏。。。。。。
首长霸占,萌妻逃不了 床上的交流
床上的交流
白迟迟还想反抗,被他强势的吻,强势的揉摸弄的,很快就溃不成军。
当她被他再次剥光,放到床上时,他比任何一次对她都更小心翼翼。
从她的脖颈亲吻到她的酥 胸,再到她平坦的小腹,甚至又一次来到她最隐私的角落。
在他温柔的**,火热的亲吻中,白迟迟再次不由自主的沉沦。
她闭着眼,感受他的深入,感受自己生命的充实。
在这样没有隔阂的亲密中,好像两个人的感情都再次得到了升华。
没有语言,只有最原始的碰撞,男人在挥洒着汗水,女人在承接力量的袭击。
风平浪静以后,欧阳清翻了个身,再次让她趴在他身上,他是怕久了压坏了她。
这一微小的动作让她感觉到了在乎,如果不是在乎,他会一直怕在她身上吧。
“你这大混蛋,我应该拿你怎么办呢?”白迟迟小声对他说,像在自言自语似的。
“你才是混蛋呢,你这小混蛋,这话应该我对你说。”他宠溺地吻了吻她的鼻尖。
“我也不知道别人丈夫怎么对待老婆的,我会慢慢学的,你也要本分点儿。”他没有撤出自己的粗壮,还留在她身体里,就这么跟她聊天。
“我怎么不本分了?我跟谁都没有什么,就只有你是特别的。”
“当然只能我是特别的了,你还想跟谁特别啊?那个姓费的,不是什么好人,他对你有意思,你以后要注意防范,知道吗?”欧阳清说着说着,面色又严肃起来。
“我要起来了,讨厌你说我的朋友。人家可有风度了,昨晚我在费家住的,他连我房间来都没来过一次。”白迟迟解释到一半,看他还是不相信的样子,有点儿没耐心了,挥了挥手气呼呼地说道:“算了,不跟你说了,你这种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绅士。”
“绅士就是有耐心的狼,一个男人没有理由平白无故对一个女人好。”这点他是坚持的,即使她不高兴,他也要说。
“人家连一句喜欢我都没说过,只是因为跟我是朋友,才帮我的!”白迟迟据理力争的同时,还撑起手臂想从他身上起来。
谁知他紧紧按住她的腰,坚持要他的兵弟弟留在温暖的家园,就不出来。
“他为什么不告诉你,他是费世凡,是费爷的孙子,你不觉得奇怪吗?”欧阳清的问话让白迟迟沉默了一会儿,关于这点是有些奇怪。
既然是朋友,没必要隐瞒他的身份吧,她又不是那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的人。
“你就是太单纯了,不知道社会的险恶。我告诉你,很多世家子弟都有很奇怪的爱好,专门喜欢骗女孩子。这种事我听的多了,也见的多了。你听我的没错,你是我老婆,我总不会害你。凡是我让你做的事你就去做,不让你做的,肯定是有理由,我都是为你着想,知道吗?”欧阳清语调放缓和了些,说教的本质却没变。
什么呀,跟家长训诫孩子似的。
他是比她老了不少,也不至于就把她当个孩子了吧,太瞧不起人了,她怎么可能连基本的辨识能力都没有呢。
不想了,反正没有要嫁给这自大狂。
真累,有宽阔的胸膛先趴一会儿吧,想那么多干什么,脑细胞白白浪费了。
白迟迟又温顺地躺好,小脑袋服帖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他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叹息道:“带你一个,比带一个团都累。”
靠!这是她的感觉好不好?估计教幼儿园一大群孩子都比跟他交流要轻松些,仗着有点儿社会阅历老是瞧不起人,认为自己什么都是对的。
她就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让他自己去说吧。
“睡着了?”他轻拍了一下她的额头。
“没有。”
“那怎么不说话?”她这一不吱声,他还有点不习惯了。
“你不嫌我说的多烦吗?”
“现在允许你说,说吧,现在正在想什么,告诉我听一听。”
她勒了个去,他这人就是分裂吧,她说话不对,不说话还是不对。
“你允许我说,我还不想说了。好了,我要起来了,趴在你身上累死了,一点儿都不平坦,肉都咯得慌。”
“我还没说压的累,你还嫌趴的累?这丫头怎么这么难伺候,小心我收拾你!”
“我怕你了,我不累,一点儿都不累。我感觉压在你身上就像睡在最柔软舒服的床垫上,啊,不是是棉花糖上,从身到心都很喜乐啊。好吗?欧阳清,我可以下去了吧?”趁他不注意,嗖的一下她就起床了。
“忘记给你垫了,过来,再垫着躺一会儿。”他也坐起身,拿枕头放在她腰下面。
她反正困了,垫就垫,垫起腰来睡觉还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