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转回了注意力,气鼓鼓地看着他。
不哄她给她道歉,还逗弄她,不回敬他,还以为她是吃素的。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欧阳清咧嘴笑了,一张黝黑的脸迷人极了,害的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不看他,她转了个身,继续欣赏房内的布局。
他反正已经花钱了,不能便宜了酒店吧,她不想跟他干啥,就当到景点旅游了,得看个够本。
她正站在屏风前入神地欣赏着,冷不丁感觉背后一暖,欧阳清她身后圈住了她。
他的气息很热,带着迷人的沙哑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老婆,你摸摸看,我胖不胖?”
她被他男性的气息已经弄的神智有些凌乱,他又忽然一个用力,把她转了个圈。
接着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小手,贴在他结实的腹部。
他全身都是黝黑的,尤其是小腹处盘踞着的八块肌看起来又性感又有力。
白迟迟的小手一贴上他滚热的小腹,就像被烫了似的,想抽手。
“谁关心你的胖瘦,我才不摸呢,没兴趣,你,你别这样。”
“你说我全家都胖,我怕你记性不好,不记得我身体是什么样的了,所以就脱 光了,让你好好摸摸。”
脱 光了?她艰难地吞咽看一下,不自觉地看了他一眼。
这不要脸的,真的全身上下一 丝 不 挂,赤 裸裸的男人,全身没有一丝赘肉,怎么看,怎么诱惑女人犯罪。
丫的,她怎么这么好 色。
只看了一眼,她就觉得心脏跳动的厉害,砰砰砰的,她怀疑他都听见了。
脸也在刹那间臊的通红,虽说已经有过很多次亲热了,她还是不习惯这么看着他。
她根本就没打算跟他怎么样,要是再被他勾搭下去,她保不准就要主动扑倒他了。不行!不能被他给拉下水。
白迟迟敛住心神,跟自己念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来吧,宝贝儿,反正色即是空嘛。”欧阳清的大手把她一搂,灵活的手指就拉住她背后的拉链往下一扯,她色彩鲜艳的裙子就松了。
完蛋了,裙子都被他拉开了,下一步他肯定是要袭 胸了。
她双手抱胸,警惕地看着他,嘴巴在激烈地抗议:“你别这样!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不同意,你不能强来!”
她要自尊自爱,对一个看不起他的人,她要是动不动就献身,她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如果我想强来呢?”他边说着,边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打算把她手给掰开。
因怕伤着了她,他没太用力,她更用力地搂住自己前胸,身子都在颤抖了。
他把她的颤抖理解成她是有反应了,这丫头也是个爱面子的,心里肯定愿意跟他亲热,只是碍于面子,还不肯屈服罢了。
“欧阳清,你要是强来,我真的会生气。你要是尊重我,就别动我。”
胡说八道,这种事是**女爱,越是恩爱的夫妻越会干的,所以说在这种事上根本体现不出什么尊重不尊重的。
他转移了攻击目标,大手从她裙子下摆伸进去,直袭底裤,瞬间就把她给拉了下去。
白迟迟的脸更红的厉害了,她又赶忙来挽救下身,结果裙子被他趁势也给脱掉。
很快,她所有的衣物都被他扔在地上,她也如同他一样一 丝 不挂了。
白迟迟咬着嘴唇,气恨恨地看他,呼吸急促。
随着她的呼吸,她的胸部在微弱地颤动。
有句话说,男人越久不亲热就越想,欧阳清经过了几天清心寡欲的生活,此时在看到他喜欢的女人这么诱人的画面,还怎么淡定的了。
他一把搂住她,抱起来轻放在床上,沉重的身体就压上她软绵绵的身子。
亲吻她的小嘴儿,被她摇头闪开。
“欧阳清,我不要!我不要!我还在生你的气呢,你这么干,我会更生气。”
“乖,一会儿就不生气了。”诱哄了一声,他往下一滑,直接**她的乳 尖逗弄。
她是很敏感的女人,他牙齿才厮磨了几下,她就受不了地乱颤了一下。
他的大手覆盖在她最私密的地方揉摸,撩拨,她身体的本能需要很快就被他激发。
尽管她心里不想这样,不想对他沉沦。
此时此刻,对他有记忆的身体根本就不听她的指挥和控制。
她咬着牙,跟那股汹涌而来的快 感相抗争。
可当他把他最硕大硬 挺的长剑抵在她花径门口厮磨时,那种强烈的空虚感还是把她淹没了。
她渴望他别这么慢条斯理地折磨他,她想要搂住他的腰拱起身子迎接他的深入,最好要深入的彻彻底底,完完全全。
这才知道她有多想他,想他这个人,也想念他的身体。
实际上她最渴望的是和他灵肉的结合,她对他的怨,恰是她对他的相思。
她只是怪他,从不说他爱她,也不说喜欢她。
他只说他会娶她,会对她好。这是喜欢吗?这是爱吗?
“要吗?”他沙哑着声音问她。
“不。。。。。。要!”她咬了咬唇。
她就不服输,就要他对她诉衷情。
他邪恶极了,把能给她解渴的昂扬往她身体里探进一点点,只那么一点点,就像在最火热的夏天给你一个巧克力甜筒冰激凌,却只让你舔一口。
越舔,就越渴,就越希望把整个甜筒一瞬间吞到腹中去。
“要不要?”他隐忍着,再问。
白迟迟呼吸已经不顺畅了,她深呼吸,再深呼吸,咬牙摇了摇头。
“不要不要不要。。。。。。啊。。。。。。”
在她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猛然一个挺身,在强烈的热血沸腾中,把自己深深地顶入她。
白迟迟不自觉地叫喊出声,太美妙了。
无论她多不想承认,她都必须得承认,他们的身体是契合的。
她喜欢他强力地在她身体里作怪,狠狠地刺她,仿佛在惩罚她的那种力度,能让她疯狂。
他的体力有技巧地保留着,一会儿轻缓地进入,一会儿狂风暴雨般地摧残。
“喜欢吗?”他问,脸上的表情是无尽的魅惑。
她很想很想点头,很想完全的臣服,残存的一丝理智还是让她没有做最后的让步。
在古色古香的氛围里,她闭上了眼,嗅闻着空气中淡淡的檀香味,感受着他的温柔与狂野。
终于,她被他送上了欲 望的巅峰。
她紧紧搂着他的腰,娇喘,喊叫。
他依然是一个转身,自己躺在下面,让她趴伏在他的身体之上。
他以为她会像每次一样,疲累以后久久地伏在他身上休息。
这一次她却没有,身体的满足过后是心里的空虚。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放飞到了空中,没有办法着陆,她渴望着被他认可。渴望他的一句承诺,所以她高兴不起来。
从他身上很快爬起来,她赤着脚下床,去寻自己的衣裙。
“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还这么别扭?”他在她身后问。
她没回答,有些问题,她想要在衣衫完整时郑重地提问。
迅速穿戴整齐,她走到他面前,很严肃地看着他,坚定地问道:“欧阳清,你为什么要娶我?你爱我吗?”
他怔怔地看向她因欢爱而赤红着的小脸儿,她的眼中好像有非要知道这个答案的坚决。
这让他陷入了沉思。
爱吗?
喜欢是一定的,需要也是一定的,他对她的欲 念是对其他女人完全没有的。
她走了,他也会想她。
但有时候他会生她的气,觉得她蠢,莫名其妙,甚至误解她,把她赶走。
假如他爱一个女人,他会这么做吗?
他始终觉得对她的情愫没有对文若的深,不会说失去了她就像失去整个生命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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