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儿……”
被罗莉挑dou的几近要炸了的男人唇齿低声呢喃,迷糊的眸子里映射出了某张娇俏的小脸。
罗莉专注于她手里的动作,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辨别他的那道呢喃根源。
掌心触感极好,尺寸是她喜欢的一类型,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脑子里再复述一遍那些A///V女郎驾驭男人的神情和动作,于是乎她有样学样,俯下身,舔祗尖端,卷发遮面,恰到好处地挡住了她羞涩到无地自容的红扑小脸。
唔……
温热触感袭来,全身好似被高压电击过一样酥麻的颤抖了一下,放在身侧两边的手不禁握成了拳头。
雪儿,真的是他的雪儿!只有他的雪儿,才了解他的心思。他为她守身那么多年,如今她终于知道了他的心了吗?
“煜,喜欢吗?要吗?”
罗莉喘着粗气抬起头来,一双清新的大眼睛染上了不可抑制的情yù,看的人心跳紊乱。
“要!”他的身体在告诉他,他喜欢,他要。
章节目录 第五章 吃干抹净尼玛错了
更新时间:2013…5…19 20:19:51 本章字数:2126
樊懿大吼一声,拖住她的后脑,杨起上半身狠狠地吻上了那张惹祸的粉润朱砂唇……
吻,从蜻蜓点水到辗转悱恻的缠绵,室内温度随着两人的激情升温而不断往上攀沿,直到热度升至最高点,情与欲的结合到达顶峰,两具饥渴的身体交叠地难舍难分。
套间内,此起彼伏间传来一声声呼唤,一阵阵细语,沉醉,迷离,痛呼,尖叫,每一个声音都是那么的令人脸红心跳,羞涩难忍。
窗外细雨沙沙,夜风冷清,任凭白色窗纱舞尽了身姿亦挡不住满室无限大好春光……
翌日——
昨夜一场突来的夜雨将多日来的阴霾彻底洗礼,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悄无声息地钻了进来,慢慢将昏暗的房间照的透彻。
躺在床上的人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眉梢,晨起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晨阳。
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黑白分明的眸子透出灵动之气,习惯性地打了个毫无淑女形象可言的哈欠,才缓缓动了动僵硬的四肢。
嘶——
双腿刚一动作,下身传来一阵扯痛,蹙眉,哪个王八犊子说的做那事就跟来大姨妈一样的感觉?
想到此,罗莉懊恼地哼了哼鼻子表示抗议。
裹住被子,咬牙忍住那股子难以用言语说明的疼痛,缓缓坐直了身体,噢,罗莉要哭了,除了下身,她的腰啊,快要断了,全身骨头也像被人给打了似的快要散架了。
尼玛,这破事儿的后遗症怎么那么厉害啊?!
罗莉郁结,随意地往后梳理了一下掉在额前的卷发,眸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地板上。
“……”
噗!她真想一口鲜血喷死算了。
扫一眼男人的衣服裤子鞋子,完全有条不紊地放在一个地方,而她自己的呢?皮质紧身包裙像滩烂泥瘫在红木地板上,高跟凉鞋东倒一只西歪一只分开老远,还有她的胸衣躺在门口边缘无声哀怨,小裤裤更是别提的斜挂在椅背边角上荡秋千。
她昨晚究竟有多放dàng啊?怎么会给煜留下这么糟糕的印象啊?
“煜……”为了及时的挽救自己的形象,罗莉咬牙忍住浑身酸楚转身叫了一身躺在身边的男人,然,她的声音在看清男人的模样后戛然而止。
他是谁?!
脑袋里冒出大大的一个问号,这人她表示她根本不认识,怎么会跟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人她没见过,她很确定,这人不是樊煜,他更确定,那他是……罗莉的嘴巴逐渐长大成了O型,大脑运转速度急速减慢,到最后直接成好似多年没有上过油的机器一样喀拉喀拉运转不动。
“不是真的吧???!!!”
她上错人了?昨夜由于自己把灯关了,所以她才会上错了人?!
天啊,这会不会太扯淡了?想她罗莉年方二十,自幼迷糊事干了不少,可也从来没有干过认错人的事情啊?
不不不,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或许她现在只是在做梦而已咧。
罗莉自我安慰地紧紧裹了裹被子,一只手伸入被子,咬牙狠狠地揪了自己大腿一把,嘶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没做梦,的确是真的,她真的上错了人。
罗莉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像玻璃一样碎了,脑袋更是轰地一声径自炸响。
乌龙!她闹了一个大大的乌龙,她二十年的初吻没了,二十年的贞洁,也没有了,一失足她真要成千古恨了么?
章节目录 第六章 此仇不报非君子
更新时间:2013…5…19 20:19:52 本章字数:1762
100元?100元人民币!
樊懿坐在床上,雪白被单滑至腰间,赤(河蟹)裸上身,古铜色的肌肤煞有其事的张扬着他充满男性的阳刚之美,健硕的胸肌一点都不夸张的恰到好处,腹部六块腹肌更漂亮的让人屏住了呼吸。
修长的指尖捻住薄薄的纸张,一身红的毛爷爷刺瞎了他的眼睛。
这钞票不是美元,不是英镑,更不是欧元,它单单就是一张中国银行发行的人民币。
“女人,你有种!”他此仇不报非君子
咬牙,那张可怜的钞票被他捏变了形,扭曲的形状如同他的脸一样难看到极致。
撩开被单,不顾身上不着寸率,裸身下床,完美的倒三角隐没在了光线之中,可那一身暴戾之气压根就掩藏不住。
“哈喽。”
古隽诘猫腰推开虚掩的总裁办公室大门,探个大半个头进来查看敌情。
为毛要说是敌情呢,原因无他,因为昨晚他摆了某人一道,他心里发虚,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摸上了老虎的屁股,到时候怎么被咬一口他都不知道,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他十分欠扁的露出一个夸张的诡笑。
本来背对着门口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转了过来,一脸阴郁表情,随意勾了勾手指,声音低迷而性(河蟹)感:“老古。”
老天啊……
古隽诘默然的在心里叫了一句老天,他昨晚真的不是有心的。
哀怨的咬住唇瓣,委屈的小模样俨然像个小媳妇,怯怯地趴在房门上,向樊懿投去无辜的一抹眼神:“懿……”这是古隽诘惯用的伎俩,他和樊懿可谓是生死兄弟,同穿一条裤子的那种,他们之间的称呼都是以老字为开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直呼单名,犹如现在,他真的不是成心耍老樊的,只不过是兄弟多年不见,他实在太想念了,然后就……
“要我请你?”
樊懿的声音仍旧没有任何语调,冷中带静,静中带狠,听得樊懿心跳加速,狂吞口水。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还是一刀,还不如豁出去了,大不了死了赚他樊懿几把伤心泪。
古隽诘想的很美好,可惜现实TM太骨感,当他'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西装,抬头挺胸做好了早死早超生的准备径直往办公室里走进去之后,樊懿的表情和动作果断让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只见他刚一走近办公桌,樊懿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无需空手道跆拳道,就凭一个标准擒拿手,再加上脚尖对准他的膝盖窝一踹,办公室里瞬间炸响一声哀嚎:“啊啊啊,老樊,要断了啦,你轻点。”
“轻、点?!”樊懿一手卡住古隽诘的后颈,一手翻转他的手臂,单膝跪上他的颈椎椎尾,一个用力,狠劲的往下压,胸腔里的火气一发不可收拾,嘴里吐出的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样叫人忍不住战栗,“你他妈给我下套的时候怎么没考虑过要我轻点?现在讨饶,晚了!”
想起今早的那一百元的耻辱,怒火就噌噌噌地往头顶蹿,卡住后颈的手指再加三分力缩紧,他不信古隽诘敢不从实招来:“说,昨晚那酒里究竟下了多少催情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