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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2 / 2)

我的心揪揪得难过。

师傅埋头好一会儿:“我选徒弟。”

我的眼泪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秋兰:我不CJ,我不CJ!众亲:导演呢?怎么有闲杂人等在片场?快来管管!)

那小姐假装吓了一跳,看着我说:“呀!你怎么哭了?哭什么啊?你师傅只是觉得我找不到他相好,不能拿人家怎么样罢了。”她斜眼看了下师傅,“对吧?”

我愤愤地瞪着她,也不管她能不能看到我的表情。

“你可想清楚哦!”她走出我的牢房,走向师傅,“说好了就不能改了哦!”

我看师傅皱得似乎再也分不开的眉头,忍不住出声:“师傅……”

“你给我闭嘴!”也不知他说的是我还是那小姐。

周围安静了好一会儿,我不敢出声,那小姐也像座雕像,纹丝不动。

“我选徒弟。”师傅沉沉开口,“我还是选徒弟!”

那小姐伸手摸了摸师傅的衣襟:“我再给你选择,你选我,他们都可以好好的,你说怎么样?”

师傅似乎没听见,还在重复着刚才的话:“我选徒弟,我还是选徒弟!”

那小姐替师傅理了理腰带:“你再想想,再想想。”

“我选徒弟,我还是选徒弟!”我好担心师傅已经聋了,他似乎再也听不见外面的东西。

那小姐推开一步,叹了口气:“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那你就去地狱吧!”

我急了:“你要做什么?”

她并不理我,对着师傅说:“看你细皮嫩肉的,我真不舍得,要不?我再给你点时间考虑考虑?”

师傅终于说了句别的了:“不用。”

但那小姐并不理师傅:“鞭!”

我一怔,她要动用私刑?

来的还不是单纯的鞭子,是荆棘鞭,旁边还放着盆白白的东西,我心里一惊:“你还要沾盐!”

她轻轻一笑:“怎么会?我怎么会沾盐?”她用手指沾了点粉末,舔了一口:“嗯!够甜,小虫子们一定会喜欢的!”

我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她尖声喊着,尤其刺耳:“慢点抽啊!太快了徐大夫没空考虑!”

师傅死死咬着呀,传来的只有一声声闷哼。我看着师傅雪白的胸膛上画上一条条血线,泪如雨下。

那小姐一伸手,执鞭人便停下了手:“如何?”

师傅抬起头,一脸汗水:“三狗,闭眼!”

我赶紧照做,却又关心师傅那边的形势,于是竖直了耳朵听。

那小姐叹了口气:“哎!我还是心疼你啊,要不再给你点时间考虑?”

师傅没有说话,传来的还是一声声闷哼。

师傅……

我闭着眼睛,却挡不住泪水,想拿手擦擦眼泪,却又被捆个严实。

“我问你最后一次,三个人,你选谁?”

师傅的声音已经沙哑了:“选我徒弟,还是选我徒弟。”

“你伤了我的心……”那小姐假装娇弱。

只听一阵脚步声,随后是悉悉索索的衣服声,我很想看看是怎么了,却又不敢睁开眼。

“啊!”突然传来师傅的一声大叫,我吓坏了!刚刚鞭笞的时候,他都没喊出过声,心里挣扎了三四回,终于狠下心睁开了眼。

我看到……师傅被剥得精光,一个大汉压坐在师傅背后,抖动着……

我傻了……

这情形就像书上的男女之事,不过现下的两个男人是什么状况?

师傅的脸被狠狠按在地上,叫声无比凄惨,我想制止他们,可我没法喊出声。

我愣愣地看着大汉完事,起身提提裤子离去,看着师傅想爬起来,可是双手被绑在身后,没法撑起身体,在地上扑腾了几下,就安静了……

我惊得张开了嘴,师傅不会是……不会是去了吧!

坐在一边看戏的小姐站了起来,蹲到师傅身边拍打着他的脸,发出“啪啪”的声音:“我可给过你机会了,你不珍惜,现在就算你求我,我都不要你了。”

她斜眼看了我一下,我吓得直想往后退。

“你这徒弟也不怎么乖巧嘛?让他别看,他却看得爽呢!”

师傅突然抬起了头看我,我看着他近乎血红的眼睛,读不出里面的情绪。

“哈哈哈哈!”突然,那小姐一阵大笑。

“要不?”她抓过师傅的下巴,“咱替你清清干净?”

我再也不敢出声,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喊着:你要干什么?你还要干什么?

几名仆从不用吩咐,主动搬来个箱子,一打开,明晃晃的各式大小刀具。

那小姐挑出一个小刀,在手里把玩了一下:“你运气还算不错,这套还挺干净的,之前只有三个人用过,你是第四个,多吉利的数字!”

她把刀放回了箱子,服从们就开始动作:他们把师傅拉了起来,绑回了柱子,雪白的身躯被箱里刀具反射的亮光切得一道一道。

“三狗!给老子闭眼!”师傅喊得声嘶力竭,我不得不从。

惨痛无比的叫声把我整个人都震麻了,我有点恍惚,不知该有什么反应,就算旁边有人在推扯我,我都不会动弹,直到我感觉到身体一歪,站不住倒下了,才本能地睁开了眼。

我已被丢到了这家人的朱漆大门外,环顾四周,我看到了不远处同样倒在地上,身上□却血肉模糊的师傅。

师傅闭着眼睛,呻吟着,不停呻吟着,仿佛没了声音就没了生命。

我脱下件上衣,想替师傅遮遮羞,却怎么也遮不住。

不是因为衣服太小遮不住,而是因为我不知该遮什么……

周围路过的人,有的在围观,有的逼如蛇蝎,那时候我在想,要是秋兰,一定站起来叉腰骂两句,然后把人拖去裁缝店吧!

我给自己打打气,从地上爬了起来:“看什么看?谁再看谁就得痔疮!”(秋兰:完了,你们别打我,我知道自己带坏了三狗子。)

旁边一个两手互插袖子的男人“哼”了一声:“三天两头都有的看,谁稀罕!”说完还是走了。

我把还没走的人每个都瞪了一遍,直到他们都散尽了,才在师傅身下垫些衣服,拖着他往客栈去。

师傅的病来势汹汹,伤口上沾了糖,都溃烂流脓了,下身的伤口好不容易才止住血,没穿衣服被丢在天寒地冻的街上,还染了风寒。

客栈不管多少钱都不肯让我们多住几天,我只好雇了驴车,一路颠簸,颠得师傅的伤口又开裂了。

我每天都在师傅家日夜照顾他,一刻都不可以离开。那时候我就想,若我连师傅都救不回来,我就是个废物了。

我最亲的人就是师傅了。爹和大哥在外做船匠,一两年才回一趟家,二哥不爱搭理我,娘也忙着织布,没空搭理我,若是师傅不收我,我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师傅之外,最亲的就是秋兰了。对了,秋兰……

那天我回家拿点换洗衣物,突然听到惊天动地的一声响,我实在忍不住好奇,跑出去看热闹,一出门就看到江家门口围了一圈人。

我硬是钻进人堆,看到了江家如围墙般坚厚,如今却破败的大门。木门上有着星星点点的火苗,像个讽刺般,嘲笑着江家大大的牌匾。

“两位小哥,你们这是要把我带去哪啊?”听这声音,我心里一惊,赶紧伸头去看,被门口的家丁拦住了。

“两位帅哥,你们这样对我,让我很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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