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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2 / 2)

原来,他并不是戏弄她,他是真的喜欢她呵。

一开始,他还不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她含羞带怯的迅速扫了他一眼,红着脸跑开,他才领悟。

她说:都留着吧。

那表示连她都可以留着。

「太好了、太好了!」

他高兴的在月光下大叫大笑,像个孩子似的翻起筋斗来。

第九章

棘爽月背着手,难掩焦躁的在诚肃殿外来回踱步。

从来没看过太子如此不安的内侍忍不住觉得奇怪。

「一个时辰了……」译嘉进去一个时辰了,为什么没有任何动静呢?

父皇没有传唤他,他又不能进去一探究竟,真是急死人了。

为什么父皇会先召译嘉,而不是先宣他呢?

他一向机智、料事颇准,现在遇上了她的事反倒乱起来。

等到他都快失去耐性时,门终于打开了,邵译嘉倒退着走了出来。

他马上迎上前去,「没事?」

邵译嘉转过身来,脸上红潮未退,「有什么事?」

「殿下,皇上召你呢。」内侍首领笑盈盈的说:「先进去吧。」

父皇宣召是不能等的,他只好叮咛邵译嘉,「你等我一下,别乱走。」

「好。」她想乱走也没办法呀,这里是皇宫又不是大街小巷,可以随意乱走。

棘爽月入了殿,棘刚背对着他瞧着案上的某样东西,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他拘谨的行了个礼,「儿臣叩见父皇。」

「起来。」他没有回过身来便说道:「月儿,你来瞧瞧。」

「是。」棘爽月走上前去,棘刚往旁边一站,让他能清楚的瞧见桌上的东西。

那是一对羊脂白玉瓶,瓶身上似乎绘了肖像。

「这对白玉瓶是哈萨克人进献的贡品,先皇爱不释手常常拿着把玩。」他拿起一个白玉瓶,放到他手里,「瞧瞧上面的人,眼不眼熟?」

「是。」他凝目细看,「邵译嘉?」那眉、那眼,那样的绝代姿容,除了她不会有旁人了。

棘刚笑道:「很像,但不是。这瓶子绘好之时只怕邵院使还没出生。你再细看她的眼睛。」

「是蓝色的。」他不禁要佩服绘此肖像的工匠巧手了。

「朕初见邵院使时,还以为时光倒流,自己仿佛是当时那个五、六岁的小儿。」棘刚遥想着,「先皇得到这对玉瓶时正当壮年,对瓶上的肖像神魂颠倒,立刻下令寻找。」

「结果在哈萨克找到了这名少女,便迎她回宫立为颍妃。」

「颍妃?」棘爽月记得曾看过宫中所载的典籍,的确有个哈萨克少女被立为颍妃,只是红颜薄命十八岁便香消玉殒,死因是载无疾而终。

「先皇对颍妃万般宠爱,为她建宝月楼把她比成天仙拟成嫦娥。」棘刚叹道:「可是奇怪的是她郁郁寡欢,从来不曾笑过。」

「终于有一天,先皇发现了颍妃其实是会笑的。只是她的笑容给了另一个人,那个人是替先皇寻人,又护送颍妃进京的邵侍卫。」

「姓邵?」棘爽月惊道:「跟译嘉同姓。」

「一个是最宠爱的妃子,一个是最信任的属下。」棘刚拍拍儿子的肩膀,「朕猜测先皇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他最后放两人出宫。」

所以宫中才会记录颍妃是无疾而终,其实是与情人出走。

虽然父皇说得轻描淡写,但棘爽月知道当时这件事一定引起了轩然大波,过程或许相当惊险激烈,所幸结果是好的。

「邵译嘉有可能是颍妃与邵侍卫的后人。」

「朕之前问过了,邵译嘉的祖母叫颖洁然,祖父叫邵流云。」他问她的身家有原因,一来想确定她和颍妃的关连,二来弄清楚儿媳妇的来头总是需要的。

「父皇跟儿臣说这件事的用意是……」他猜测着,却犹豫着该不该说出来。

父皇的生母是先皇还在当太子时的婢女,因有子之后才在先皇登基时封为贵人,后因皇后久居后宫无子,于是过继了他到慈宁宫养着。

先皇勤于国事对家事反倒忽略了,因此一直到颖妃来宫之前,先皇膝下只有一子。

根据记载,颍妃死后,先皇不曾再立妃,夜夜独居养心殿,勤于国事,将棘萱国的声威和领土扩展到极限,到达了颠峰。

若颍妃不「死」,皇位不会落到父皇身上。以先皇宠爱颍妃的程度来看,或许她一得子便立为皇太子。

因为颍妃「死」了,先皇或许也心死,所以不再近女色,自然就无子嗣。

所以父皇才会在九岁那年被封为皇太子。

那表示在这之前,先皇一直没考虑过他。

这样想想,邵家似乎对父皇有恩。

棘刚欣喜的看着他,「你心里明白了,以后好好对待朕的院使,别委屈了她。」

他一直觉得这孩子聪明,但是太过锋芒毕露,猜到人家的心意往往就说了出来,现在总算知道要藏着点了。

父皇这么一说,那就是赐婚了,可他连提都还没提呢。

他转念一想,难怪译嘉进来这么久,看样子该说的、不该说的,那个老实姑娘大概都说了。

「对了,邵院使跟朕请命,要到疫区去,朕已经准了。」

棘爽月连忙说道:「儿臣也跟着去。」

「喔?」棘刚看了他一眼,「太子有什么理由去?」

「百姓乃国家根本,根动则国摇。如今民间瘟疫横行,百姓于水火之中,太子不去体验,不知民苦难以担大任。」

「现在就想着你的天下吗?」棘刚看着他,突然哈哈一笑,「去吧,朕准了。」

棘爽月一惊,暗自冒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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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有些犹豫的接过那茶褐色的小方胜,她的迟疑都看在他,眼里。

「怎么,你是怕了还是后悔了?」来人披着一件黑斗篷,从头到脚都罩住,只露出一双精光四射的眼。

她的手有些微颤,如果做了她就没有退路了……

「不。」她咬咬牙,甩掉那个纠缠着她的笑容。

她等这一天等好久了,怎么能因为褚严华那个笑嘻嘻的傻瓜而迟疑?

「莫姑娘。」他冷笑着说:「这是你的大好机会,难道你忘了莫大人怎么死的吗?」

「不!我没忘!」她握紧了那个方胜,里面是致命的毒药!

「很好。」男子笑了,「就看你表现了。这是个好机会,你要是运气好,人家会以为太子是死于瘟疫,不会有人疑心到你身上来。」

太子和院使奉命到疫区巡视、控制疫情,这正是下手的大好机会。

纳兰直立不动,用目光送男子离开。闭上眼,泪水忍不住滑落下来。

那个傻瓜相公可不能再次在街上乱认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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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纳兰惊讶得手里收拾的衣物都掉了,她双手微颤,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不高兴吗?纳兰?」为什么她一脸惊慌的样子。

难道皇上把她许配给皇太子的事,她不为她高兴吗?

「我、我以为你对太子有怨、有气。」她艰涩的开口,「却不知道有爱。」

瞧小姐那副甜蜜蜜、喜孜孜的模样,想必对这门婚事充满期待。

邵译嘉玩弄着衣带子,害羞的说:「我也不知道。只要能见着他,我就觉得心安。我想天天见到他,也想他时时都在我身边。」

「纳兰,你别笑我不害臊。我只跟你这么说,别人我是不敢的。」

「老爷知道这事吗?」

她摇了摇头,「还不知道。阿爹到疫区去帮忙了,我打算到了再跟他说。」

「老爷不会答应的,我也不赞成。小姐呀,官场虽然黑暗,但比不上后宫骇人。况且深宫多怨,小姐怎么禁得起呀。」

邵译嘉笑着说:「我是嫁给他,可不是入宫当娘娘呀。」

「小姐。」纳兰忧伤的一唤,「你要嫁的是什么人,他是什么身分?他是太子呀,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

「欢势和地位会改变一个人的性子。小姐呀,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尤其是大权在握的男人。什么海誓山盟都是假的,一旦你成了他的人,进了他的宫,连死都出不了宫啦。」

「寻常男人三妻四妾,为人妻子的已经满腹委屈了,而皇帝的妃嫔更远过这个数目。就算他日你母仪天下又如何?深宫多怨……你不明白那种空虚的可怕呀!」

「小姐,纳兰不想你以后受苦。你正青春貌美,他自然爱你爱得热切,但再怎么美的美女总有年老色衰的一日,到那个时候,你又该怎么办?」

「纳兰!」邵译嘉骇然的说:「你吓到我了。」

她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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