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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1 / 2)

>  他每次发言,都引起一阵喧闹声,而围过去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这河道两岸,早挤满了男男女女不计其娄,其中,更有豪放点的女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笑着这位公子过人的见效与见识,有几个少女,甚至用手帕边掩边看,一脸娇羞。

云出心中当即有点不'炫'舒'书'服'网'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炫'舒'书'服'网'。

本想着让他尽量不引起注目呢,没想到,眨眼他就大出风头了。

气急她也。

可气归气,看着南司月这样万人瞩目,面容淡定地走到第二十艘船上,而前面的人早已扑倒一片的壮观场面,她又觉得欢喜。

仍旧是那种与有荣焉的戚戚感。

只是人已经越来越多,她渐渐也挤不进去了,只能跟那群已经接近疯狂的男人女人一样,混在人群里远远地看着他的风华。

算起来,他已经足足喝了好几十碗酒了,可他非但没有醉意,连脸颊都不曾红上一丝,声音依旧清润好听,评点依旧一针见血,那翩然洒脱的动作,纵千万人聒噪,却始终一人一行的清冷与脱世,仿佛一道屏障一道光晕,让大家惊叹之余,也不敢去轻忽他,甚至不敢上前与他拉关系。

这样的疯狂,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天一黑,沿街的灯笼便全部亮了起来,映着水面,映着星光,倒影丛丛,到处一片光斑点点,天上人间,根本已分不清。

南司月终于在人们大声的鼓噪与嘶喊声中,来到了最后一艘船。

他安静地喝完船主递上的酒,淡淡地评点完后,然后,问“礼物呢?”

那三个字不大,可云出却听得很清晰。

不知道为何,在那三个字说出来时,她莫名地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无关感动悲喜。

只是高兴,太高兴了,高兴得不可言表。

“喂,准备了五年的姑娘们,公子讨要礼物了!”船主挤挤眼,哈哈大笑两声,对着岸边喊了一句。

他的话音刚落,本站在两侧的男女们突然自发地分开,男人们纷纷越过拱桥,跑到了河道左边,女子们则留在右边,推搡着,咒骂地乐着,很自发地站成一排。

那个场景真是壮观啊,云出眨眨眼,看着身后已经排好的姹紫嫣红,为免惹人注目,也赶紧,找了空子,钻了进去。

“公子可以随意找一个心仪的姑娘,让她为公子献上香吻一枚。”船主笑呵呵道。

云出闻言,立刻囧了。

这,这,这是什么礼物?

如果通关到最后的是个女子,难道是被这里的男人强吻一个?

……她有点庆幸自己上次挑战失败了。

乌镇到底是江南小地,民风淳朴自在,又是一个好酒的地方,没有那些大地方的规律礼数,所以,才有如此奇怪‘奖赏之法。’

当然,那些留在右岸的姑娘们,也都是自愿的。

如不愿意,可自行走到左岸。

可是南司月这样帅,就连七老八十的老婆婆都想留下来,又哪有人肯走到左岸去,一时间,右岸风景独好,红色的灯笼在水面上荡漾浮动,映着一张张如花般含笑娇媚的脸,犹如一场至美的春梦。

100第三卷 烟雨江南 (九)三日(7)

南司月从船头缓步走上岸,百万富翁很自然地让开,让他在这百花丛中找到了他喜欢的那枝。

云出见状,立刻撇撇嘴,打算开溜。

她才不会像傻子一样等着别人来挑选,就算南司月也一样。

只可惜,身后看热闹的人太多,从屋里涌出来的乌镇居民,跳脱着没有去左岸的小孩,全部堵在后面,想开溜怕也不容易。

她正用力地往后钻啊钻,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口哨声、笑声、失望声,如沸腾的油锅,猛地热烈了起来。

云出诧异地转头往后一瞧,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象,手臂已经被抓住,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让她忍不住往后折了折,长长的睫毛扫在了她的眼皮上,他吻了她。

不同于上次的轻描淡写,南司月坚定得近乎霸道,匍一触碰,便直入主题,在她还懵懵懂懂,呆若木鸡之时,已经撬开了她的唇齿。

各色的酒味混杂在一起,发酵成一种让人晕眩的醇香,让人熏然欲醉,无力挣脱。

站在旁边的女子,唯有艳羡的份儿。

谁都看得出来,刚才这位公子走过来时,那么笔直、那么稳重,不曾有一点偏移,不曾有一点迟疑。

纵然万丈红尘,千载岁月,人间多少沧桑变幻,繁华喧世,海角天涯,他只走向她。

也唯有走向她。

云出脑子里一阵空白,呆呆地软在他的臂弯里,任由他予取予夺,面色飞霞若潮,与两侧的红灯疏影交相辉映,美若桃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她。

南司月的呼吸有点急促,面色也有点红,却不知是不是被酒气熏的。

周围的口哨欢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这几乎成为了整晚的最高潮,笑语阵阵,直达云霄。

“这就是礼物。”他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带着难得的笑意,还有逗她开心似的戏谑。

云出耳根都红透了,正想嗔怒地驳一句挽回颜面,又听到他说,“如果可以,希望时间能停在此刻。”

云出怔住。

身边的笑容灿烂而善意,水波轻漾,清风皓月,酒香满镇,如果可以,让他们永远停留在此时、此地,定然,是一件极美的事情。

然而,笑声会熄,天会亮,酒香会散,繁世将歇。

正因为此情此景,美得让人无法呼吸,才更加怅惘愁顿,只缘于它的灵动随机,太可遇不可求。

“嗯。”云出突然微微一笑,很认真地说,“纵然不能停住,可我会永远记得。”

怎可太贪心?

与其为那些不可能的事情惆怅,为何不记住你已经拥有的,再慢慢品味,细细珍藏?

南司月愣愣,随即,也微笑起来。

“云出。”

“嗯?”

“到我身边来吧。”他轻声道。

“啊?”

“留在我身边,不要再走了。”他的声音依旧很轻很轻,可却有种掷地有声的坚持,让人不能怀疑他的真挚。

云出怔了很久,看着月光灯影里,他清冷绝世的容颜,心跳极快极快,脑里也是乱轰轰的空白,末了,她才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南司月的手指却已经堵住了她的唇,“如果不是肯定的答案,就什么都不要说。”顿了顿,他又微微一笑,笑容里没有一点往日的冷冰,恍若春日百花绽放般,温暖而缱锩,“什么时候愿意了,再告诉我。”

云出痴了痴,低下头去,然后,也抿嘴笑笑。

——刚才,他的手指按住她的唇时,为什么有一种奇怪的心悸,那么痛,又那么熟悉?

“原来两位本来就是一对啊!”一个管事的船主走了过来,笑嘻嘻地指着不远处、昨晚载他们过来的大哥说,“嘿嘿,我们已经听这位船哥说了,原来两位是私奔出来的,为了表示我们乌镇对两们的欢迎,今晚的住宿就包在我们身上了,那可是乌镇最好的客房!”

说完,也不给他们机会解释,极热情地拉着他们往主街上走去。

南司月固然没说什么,云出本想辩解一两句,可转念一起:免费的上房啊!那得省多少钱!

不住是白痴!

没法子,就算身边有一个大财主,她也改不了小市民的劣根性:小气啊小气。

——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生劳苦命。

可等到了那个地方后,云出傻眼了:为什么只有一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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