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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1 / 2)

>她,只怕会炸得尸骨无存。

可扔下也不成,如果被他们重新拖回去,用来对付南司月——厄,还不如炸死她好了。

横下心,云出更是往那种山林里钻。她现在倒有了一个主意:处理这炸药,只有两个法子,一个是扔到江里,一个是扔到山崖下。

锦江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而他们此时正在山路上,再往前走,便是绵延至昌平谷的山脉。这里人烟罕至,随便找个断崖什么的,将炸药扔下去,就万事大吉了。

只是,从半山腰的山路,攀到一个断崖,一路都是上坡路,那匹马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眼见着追兵又闻讯而至,也不知道唐三那个家伙怎么断的后。

正想着,一匹近乎疯狂的骏马越过那些追击的士兵,闪电般奔到了云出面前。云出还没来得及反应,唐三的马车已经卷上了后面的拖车,“一起!”他高声道。

两匹马同时拖拽,速度顿时快了许多,再加上唐三坐下的那一匹正痛得厉害,跑得飞快,没一会,便将后面的人甩开了一段距离。

到了山顶的时候,山道再次蜿蜒而下,唐三跳下马,拔剑砍断了后面的绳索,让那匹受伤的马顺着下山道奔了下去,他则拉住云出的座驾,两人终于停在了断崖边。

云出经过这一连番的折腾,已经气喘吁吁,在马收住蹄的时候,她差点从马背上栽下来,幸亏唐三反应快,赶紧张开双臂,将她稳稳地接住。

“让你这个家伙别逞强。”他不客气地骂着她,也砍断了这边的绳索,“你先骑马离开,我把这些东西推下去。这一次,一定给你短的干干净净。”

“断你个头!一起把这些东西推下去,然后,再一起走。”云出理都懒得理他,正要绕到推车后面,使一把劲,将那车炸药推下山崖,免除心腹大患,可是,她才朝那车东西刚刚走了两步,脚步便顿住了,“什么声音?”她问。

唐三一愣,旋即脸色大变,“不好,燃了!”说着,他已经将云出一拉,拎小鸡一样将她甩到了马背上,人已经冲到了小车后,伸掌一推,另一只手,已经甩出了一枚飞镖,又一次,刺到了马屁股上。

云出却死命地扯住缰绳,努力地制住已经痛得癫狂的马。她趴在马背上,转身冲着唐三喊,“还管什么炸药,赶紧走啊!”

唐三一掌既推,人便跃起,他稳稳地落到了云出身后。只是,他刚一落定,便搂住云出的腰,一个翻滚,落到了旁边的草丛中,将她牢牢地压在自己的身下。

与此同时,断崖那边传来一声地动山摇的巨响,石块簌簌落下,灰尘足足落了半寸,唐三的头发上,衣服上,全部溅满了尘埃,裸露在外的手背和脸颊也被尖利的碎石划了几道伤口。

好在,他反应迅速,刚才那一跃之下,早已经顺着山坡滚了很远,并没有受什么太严重的伤。

他又趴在她身上等了一会,确定没什么连锁反应后,这才微微地抬起身,看着云出惨白的脸,心中又疼又恼,“你这个笨女人怎么那么不听话?刚才骑着马走多好,干嘛非要留下来等我!现在吓到了吧,活该!”

“我当然不能丢下你……”云出有点受惊地看着他,弱弱地说。

“留下来一起送死便算义气了?你可别忘了,现在——现在还有另一个人指望你好好活着呢。以后别这么逞强了,真是气死人。”唐三絮絮叨叨地说了她一通,将脸一扭,不再看她。

或者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时的神情。

云出当然知道他指的‘另一个人’是谁,闻言,不免蹙眉,非常理所当然,也非常坚定地说,“南司月是南司月,你是你,无论有没有他,你都是我可共生死的人,这两点并不冲突。更何况,我们这不是没有死吗?”

她与唐三的交情,也称得上肝胆相照,同生共死了吧。即便是南司月,亦是能理解的。不然,又怎么会放心她成天与唐三厮混在一起,而从不加以阻挠。

如果云出为了南司月而舍唐三于危难之中,那就不是云出了。

她的话让唐三怔了怔,然后重新转过头,从上而下地看着她。

好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迸出了一句,“反正以后不许了。”

云出‘哦’了一声,正要将身上的他推开,手刚刚放在唐三的肩膀上,她的动作忽而一滞,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脸色变得更加惨白。

“怎么了?受伤了?”唐三惶然地起身,蹲在她旁边,胡乱地检查着她的身体。

可看来看去,她都不像受伤的样子。刚刚扑倒时,他明明将她护的很好,保证连一粒灰都没有吹在她身上。可是,看云出的样子,明明痛得那么厉害。

“肚子……”她冒着冷汗,身子蜷缩起来,“肚子痛……”

188奉我一生(大结局卷) (十五)与尔共难(3)

夜泉已经下了死令,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南司月,夜都陷入了有史以来最戒备森严的时刻,外面的巡逻军比夜都的居民人数还要多了一倍,几乎是挨家挨户地搜索,整个京城鸡飞狗跳,商铺也纷纷关门,路上再无闲人。

唐三抱着云出,用肩膀大力地撞开一家医馆的门,他还未站稳,便揪起其中一个伙计的领口,急声道,“叫大夫出来,快点!”

他的话音未落,一个颤巍巍的大夫已经走了出来,见到唐三怀中的云出,他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招呼唐三将病人抱进内堂。

伙计则在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远远地见到巡逻卫队又来了,他赶紧合上门板。

到了内堂,唐三将云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手依旧按着她的背,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进去,减低她的痛楚。

大夫到底是有经验的人,他略略看了云出一会,正要发话,目光却暼到了凌乱青丝间夹杂的绿宝石耳环。

大夫的脸色离开凝重了,他站起身,招呼着伙计过来,对他吩咐了一两句话,然后去药柜那里,取了将近十几味药,迅速地折回来,将药递给唐三,“赶紧把这些药煎了,不然,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

“哦,好。”唐三满额的汗,闻言,一把抓住大夫的手,郑重道,“不管要有什么代价,都必须保住他们,两个都要保住!”

“知道,老夫全力以赴,你赶快去煎药吧。”大夫说着,摆摆手,让唐三出去。

唐三也不敢耽误,拿起药包,便冲到了后院生有炉子的地方,卖力地舀水煎药。

前堂,老大夫重新给云出把着脉,眉头也越簇越紧了。

等唐三好不容易将药给煎好,一面嘶嘶地吸着气,一面端进来,他跨进门槛,匍一抬头,便发现屋里已经多了许多人。

正坐在云出床沿边的,一脸疲倦,紫衣上还有浓浓的杀伐气息,正是刚刚从别院回来的南司月。

舞殇与阿堵则站在他身侧,亦是一脸疲倦。

刚刚(炫)经(书)历(网)了生死,还脱险没多久呢,便听到了这个消息,怎么会不累?

唐三站定,双手捧着热腾腾的汤药,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倒是南司月率先开口,他握着云出的手,略有点憔悴地抬起头,淡淡吩咐道,“药烫,舞殇,帮唐宫主端一下。”

舞殇闻言,上前将唐三手中的药给接了过来。

刚触到杯沿,舞殇不禁皱了皱眉:那药果然很烫,唐三刚才捧着的时候,却好像完全没有知觉一样。

她的目光忍不住扫向唐三的手,果然烫红了一片。

——大概,是太担心了,以至于连自己的痛感都忽略了。

“对不起。”唐三手中一空,他讪讪地垂下手臂,很真诚地说了三个字。

没有照顾好云出,是他的错。

在刚才,他察觉到云出有了身孕,而且,一度遭受流产的威胁时,唐三痛悔很恨不得将自己一头撞死算了。

她大大咧咧也就算了,他怎么能和她一起大大咧咧。

“不关你的事情。”南司月转头看了看云出惨白、昏沉的脸,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站起身,缓步走到唐三面前,“我该感谢你,把她安全地带回来。”

“哎,你不知道,她之所以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我。”唐三懊恼地、将方才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而后郁闷地骂了一句,“这个笨女人,什么时候能为自己多想想,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可骂归骂,心里还是疼得无以复加。

还是那句话——

恨不得把自己撞死算了。

南司月很安静地听着,只是,听到云出说与唐三‘共生死’的时候,他的眉心微微一剃,并不明显,转瞬即逝。

“那个……她不会有事吧?”言归正传,这才是他们此时最关心的问题,“还有……孩子,孩子不会出事吧?”

“云出没事。孩子……”南司月面色一痛,摇头道,“暂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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