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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2 / 2)

重华和茶儿两个小美女,就连王承恩,眼珠都瞪得溜圆。随后,小朱一步三摇晃的,奔着南书斋而去。

最近的国家内部,已经彻底大乱。这场风波之中,涉及的人员、地域、行业,都破了多项世界纪录,恰似耗子搬家,纷乱不堪。

为了在毫无头绪中,寻找到清晰脉络,小朱会同‘十虎’,采用提纲携领法,以大案为节点,理顺这天下纷扰,略显毛躁却又行之有效。

第一案,其实是两个案件,但因为时间重合,目标一致,所以归为‘前奏’。分别是:魏藻德贪污案、特用科南榜舞弊案。

这个案件中,有多人受累殒命。魏藻德、李建泰、姚明恭、魏照乘、陈子龙、侯玄?、张东海。应天府尹陈洪范也一直被羁押在大诰院之中。

小朱挑起这个起风波的目地已不可考,但效果却非常明显,那就是:

“新旧变法,无疑于一场战斗,交战双方不死不休。”

第二案,自然是‘孙传庭挪用公款’案。在小朱地授意下,《南书斋笔谈》将此案定为‘乱之开端’。

孙传庭确实触犯国法,这没什么好说的,但围绕着孙案地人来人往,却产生了划分阵营的标准。‘论罪不论策’之人,概为新党。反之是旧党。

现在已经不再避讳‘党派’这个词了,政党,已经正式启动。

第三案,被喻为‘点睛’地‘白山奴隶’案。如果说孙传庭成为旧党攻击新党的借口,那么这个案子就成为新党压迫旧党地手段。

旧党嘴上说的可是真好听啊,比唱的都好听!什么爱民若子,什么道德为先,其实骨子里坏透了,正是因为旧党地放纵与自私,才出现了令人发指的奴隶现象。偏偏作为操盘手的征西诸将,竟然幡然悔悟,非但孙诚自请降罪,贺赞、高杰,也都跟不要命似的,争着抢着向国家表态,

“罪责在己,惟愿一力承担。纵使刀斫斧刈,亦要向国家请罪。”

但在保留谁的头颅问题上,三个老战友配合倒也默契:贺赞死保孙诚,孙诚力保高杰,高杰则跟着自己夫人刑氏,哭天抹泪,满地打滚。

“万岁爷,求求您,杀了俺吧,砍俺的脑袋吧。就是千万别杀青骢伯啊。”

高杰一个土匪出身的家伙,那闹起来还他娘的有好?期间种种言行,让人哭笑不得!不过好在闹剧很快上演,也很快收场。当征西军接到天子问责的圣旨后,贺赞、孙诚、高杰立刻把手中军权悉数委托给唐栋一人,然后三个大头兵哥哥,都学起吴三桂。肉袒徒步,向着北京而来。

由此,‘点睛’出现,征西军仍然是忠义为先,铁骨铮铮,既然如此,国家用兵拉达克,将成为小菜一碟,还可以顺手把北疆给收购了,又因为洪承畴战略布置中。要在扎西一带修筑一座藏兵堡,就此,西藏也正式归建。

而北疆收购,就成为触发矛盾的爆点。国内人口太多,就算强占土地,收益也未见有多少。旧党所代表的旧地主、旧官僚、旧贵族。全指望在北海、辽东、北疆一带新省赚大钱呢,只要

经济结构被成功转型。则多米诺效应立刻爆发,中时代。

所以。为了保护既得利益,旧党真的走上了火并之路。并顺利引发‘试金’之案:

第四案。就是‘海船主龙骨刻纹歧视案’,主角是三个人,吴三桂、毛文龙、郑芝龙。表面上是吴三桂代表国家参谋总部。要把拥兵自重的福建郑家给铲除掉,但明眼人一望可知,国家这么个烂摊子下,你要对整整一半的海军动手,你不没事儿找事儿呢嘛!

但吴三桂的狠辣,恰恰在这里完美体现,他算准了一点:毛文龙确实很嚣张,但老毛自卸兵权非常早,非常彻底,毛家二代中的领军人物,毛承禄、陆继盛,又是对国家忠心耿耿的将领。所以毛家,无论怎么折磨,都不会反叛。

吴三桂,怎么可能白送大礼,让毛家成为‘忠烈’满门之垂范呢?

所以吴三桂矛头直指郑家军,他非常了解郑芝龙的脾气秉性,一旦国家露出想对付福海水师的苗头,郑芝龙会立刻反水。这样一来,他吴三桂不就拥有了‘料敌如神’的美名吗?这么干还有一个好处:

都知道吴、毛两家地矛盾,这次吴三桂非但没有落井下石,反而出手帮毛家摆平事端,这叫什么?说‘公而忘私’总错不了吧?就算外人不夸,他们毛家总是欠下了一笔人情债。

逼反郑家、讹诈毛家,回头再想办法把湖广左家、齐鲁二刘、山陕曹文诏给统统搞定,吴家一门独大的家族梦想,就算实现了。

可以说,吴三桂在玩火,因为旧党同样看透了郑芝龙,这个人与其说是海上霸主,不如说是一名贪心商人,这种人的威望、实力越高,其内心就越胆怯,即便在盛夏的深夜,他也时常会不寒而栗。这时候,如果有人出面游说,郑芝龙一定会被人利用。

本案与其说‘试金’,不如说在试探人性的深度。

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小朱和‘十虎’大臣,居然有闲情来记录几个案件地来龙去脉,其目地非常令人费解。但如果用小朱的话来说,就变得很简单,也很光棍:

“乱就乱吧,长痛不如短痛,为小民立命,乃是国家根本。既然有人反对,那就索性痛痛快快地来一场。人生就是一场戏,娶不了最美娶最丑!但谁对谁错,那可得事先交待明白喽。”

说穿了,这小子是在利用还掌握话语权的便利条件,赶紧定下基调:改革是积极地,变法是先进的。这样一来,就算真输掉了这次PK,将来也一定会有人用正确地眼光,来评判今日的困局。

以上,就是‘前奏、开端、点睛、试金’四案的最终影响,国家已经分崩离析。就如同在一个岔路口前,一辆战车不可能一分为二,于是为了抢夺这辆战车地主导权,车上的乘客,开始了相互厮杀。最先爆出来的,就是第五案,江阴血案。

死者是宗业司总襄理朱廷、妆品襄理孙茂霖、秦淮花魁王月。

凶手,广东黄柏先。

丘慧荣不杀阎应元,是很有讲究滴,首先阎应元公开叫破了他的身份,灭口已经没有意义,除非他有能力在一夜之间,把江阴全城给屠了,但这怎么可能?统共就五个人,还死一个,重伤两个。索性以全身而退为上策。

再一个,英雄惜英雄,丘慧荣是个拥有军魂的职业军人。而阎应元又是一位不世英豪,尽管目前仅仅是一名末吏,但却赢得了丘慧荣的尊敬。在当时力量对比过于悬殊的条件下,丘慧荣还真就没想过出手伤人。双方保留点回忆,岂不是很好!

最后。当时当地,远远没到彻底摊牌地时候,一旦有人追究,他可以一推六二五。丘慧荣是很缜密的一个人,他一个人从南门进来,一个人出北门渡口,这可是有一大堆人证的,而血案当夜,一共是五个杀手,这就叫证据矛盾。

最要命的是。目前断案,对逻辑推理采取采信态度,丘慧荣为什么杀人?总要有动机,没有动机,就不能轻易认定。一方面是湖广左大帅,一方面。是小小江阴吏员。怎打这个官司?

“南京那边怎么说?”

“启禀皇上。”卢象升的脸上,冷峻若冰。“史可法长在养民有序,循礼而为。面对此等要案。左右皆是宵小,是以尚无定论。”

“嗯。”小朱有些愁闷,也确实,他再是想得开。面对国家暴乱纷起的种种迹象,心情也甭想好了。

“卢先生,你可有什么应对吗?”

“回禀皇上,此案如果移交北京这边,路途太远,恐怕再生事端。现在国家当以稳为上,有些事情,该让步还当让步。否则生灵涂炭,终究是百姓辛苦!”

“?,”小朱等人很感动的点点头,卢象升确实是这些人中,最体贴民情的政治家。很高尚!但是,这种痛苦的抉择,总要发生,现在的基础还不错,总比魏晋南北朝那会儿要好很多。

而且这种共识,其实普遍存在于众人心头,于是大家只是安慰性地点头示意,假装无话可说。最后由杨嗣昌打破冷场,

“皇上,为今之计,当传旨过去,让南京方面,立刻组织人手会审。最好让应天府协同审理。再提醒史可法,局面已呈破败之相,叫他早做打算。”

“好吧,再传旨意,上海府尹马世奇同样入南京审案,马世奇为人比史可法机灵,有他在,很多事情不会太坏!”

“遵旨。

几个文臣连忙开始分工协作,这个圣旨,其实明确了一点:乱就乱吧,既然旧党想玩,新党奉陪到底,但前提是要保护好应该保护的人。

眼见原则定下来了,卢象升不做掩饰的叹口气,开始手头的工作,一旁的吴三桂,忽然怯生生的开口:

“皇上,如今内卫之中,唯有天津武学地申甫,可作应急之用了。”

“是吗?”小朱冷冷地看了吴三桂一眼,吓得这家伙小脸煞白。

“毛家的镇海水师,又如何呢?”

“呃,回皇上,镇海水师,尚有监测福海之途,况且其军陆战水平,略逊一些。是以,要想牵制陆路,只

地新军了。”

“哼,你既然知道这些,便自去安排吧,不用向朕禀告了。”

“臣,不敢!”吴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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