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琴酒从方才的状态之中脱离,开始清理被他的体液搞的一片狼藉的房间。
于是自然而然的,他发现了你“意外”暴露的某些东西。
那是一台笔记本电脑,似是你离开得匆忙而被遗落在了沙发前的机案上,却被琴酒在清理沙发时无意间点亮了屏幕。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照片。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男性,有着一头黑色的柔顺长发和祖母绿的瞳仁。他的身材高大而健壮,袖子卷起露出肌肉流畅的小臂。他的肩部宽阔但腰肢劲瘦,尽管只是静态的照片,但那种如同黑豹一般矫捷灵活的感觉却是扑面而来。
这是一个只一眼看上去时便极富吸引力的男人。
一开始,琴酒是没有太过在意这张照片的,只当是你出于某些需要而对这个人物进行的调查罢了。
但某种异样感却告诉他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就像你能够轻易地察觉到他和赤井秀一的相似性一样,琴酒本人也同样拥有着如同野兽一般敏锐的直觉。他在照片中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种强烈的熟悉感,而这种熟悉感促使他向着电脑伸出了手,按下了翻页键。
如今的琴酒在组织内部已经拥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足以和朗姆等老牌成员抗衡。他不会主动踏入你的书房探寻机密,但对于这种无意中暴露在他面前的信息,他也并没有什么刻意回避的意思。既然能放在这里,想必也不是什么太过机密的组织资料,没准就是他下一个需要清理的任务对象。
他知道你并不在意,你给予了他这样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他的动作,下一张照片出现在他眼前,却在出现的刹那令他瞳孔紧缩。
准确的说,那不是一张照片,而是两张照片拼在了一起。左侧照片中的那个男人正是黑发绿眼的赤井秀一,而右边的那个……是他自己。
你把赤井秀一和琴酒的照片拼到了一起。
而更重要的是,这两张照片有着极高的相似性。
两边同样都是端着狙击枪练习的画面,两人的姿势动作甚至是脸上的表情都保持了高度一致,就连狙击枪的型号以及唇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都如出一辙。
单从外表容貌来说,两人其实并不相像。但当这两张照片拼在一起时,给人的感觉却实在是太过一致,仿佛使人怀疑这两个男人的体内拥有着同一个灵魂。
在这一刻,琴酒甚至都产生了某种自我怀疑。怀疑是不是在已经被他清理掉的记忆里,他被贝尔摩德那个女人易了容,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照片。
但他的理智又马上否认了这一点。
他的确会记不住被他杀死之人的名字,但他不可能连他自己有没有被易容过都忘记。
大脑一时之间无法得出答案,琴酒再一次按下了翻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多的照片依次呈现于电脑屏幕之上。
每一张都是由两张拼起来的,左边永远都是那个黑发绿眼的男人,右边永远都是他自己。
有的是在狙击,有的是体能训练,有的是枪械练习,有的只是走在街头的随意抓拍、甚至是吃饭乃至于睡觉的照片。
琴酒是知道你经常监视他的,但他默许了你这样的行为。也或许应该说,他喜欢你监视他。
他喜欢你掌控他的一切,当他想到你在透过监控器时时刻刻关注着他时,他便不受控制地因此而兴奋。
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那些本应该只被你注视着的画面却被和别人放在一处。
那时刻因你而沸腾的血液一点点冰冷下去。
他紧盯着电脑屏幕,照片一页页翻下去。时间似在倒流,屏幕上的两个男人变得越来越年轻,从成年男性变成十几岁的少年。
有些照片其实并不全然那么相似。比如琴酒曾经在海岛培训场度过的那几年时光,银发少年在一次次残酷的考核之中脱颖而出,而黑发的少年则在正常的人类世界中享受校园生活。如此巨大的反差,却单纯因为两人相似的动作表情而被强行拼在了一处,似是以这样的方式在追寻着什么。
心脏在向下坠落,琴酒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两个尚且稚嫩的孩子,站在无边无际的旷野之上回眸。
琴酒记得这张照片。
和前面那些多为监视器捕捉到的画面不同,这张照片是你亲手为他拍摄的,就在你尚未带他回组织的那两个月里。
那时的你带他见识过了这个世界的光明与黑暗,给了他最后一次选择的权利。
而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你。
按照道理来说,你们的旅行本应该到此结束,但你并没有马上带他回组织,而是去往了你们旅行的最后一站。
你们去北欧观赏了极光。
那是北半球的冬天,被极夜笼罩的北欧一片冰天雪地。你带着他徒步走在无人的旷野之上,太阳好像永远都不会升起,整个世界寂静得仿佛只剩你们两人。
温度很低,是棉衣都无法抵御的严寒。彼时的他尚且单薄瘦弱的身躯在不住地打颤,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那时的他刚开始接触这个世界,独特的生长环境让他只在意如何活下去,而对欣赏美景全无兴趣。他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带他来这种地方,但他不服输的心态使他不愿开口求你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他快要冻僵了。
你把他捞进怀里,张开自己宽大的衣服包裹着他,在漫漫寒夜之中同他分享你的体温。
大抵就是从那时起,他开始对你的温度产生了依赖。此后多少年,在你们的每一场性爱过后,这匹早已经成年的雪狼便会退行成了幼崽似的,餍足地窝在你的身边,爪子搭在你的身上,喉咙里发出兽类满足的咕噜声来。
说回当时。
你们在旷野之中走了很久,直至周围再看不到人类设施的踪迹,放眼望去尽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辽阔雪原。
你放下了他,似是将这匹美丽的银色幼崽放归了他本应归属的天地。
他有些茫然,这种寂静空旷的感觉让他本能地有些不安。他回过头来寻找你,正对上你相机快门按下的清脆声响。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张照片。
雪夜之中的无边旷野,浑身白得仿佛要与周遭的冰雪融为一体的年幼孩童,碧绿的眼眸看向你时璀璨胜过背景的漫天极光。
那是你的野兽幼崽,惊人的美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极为喜欢这张照片的,所以现在,你将他放在了所有照片的终末,成为动摇他信念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清楚地记得那时的每一个场景每一幅画面,在他转身看向你时你向他露出的笑,还有当他向你走来时你张开的双臂。
你们在极光下的旷野雪原之中拥抱,时至今日当琴酒回忆起那时的情景,这才恍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对你的爱与依赖从那时起便早已深埋于心。
可现在电脑上的照片却将所有曾经美好宛若幻想的一切撕碎。
那是和他年纪相仿的孩子,同样站在无边旷野之中回身。只是他的身后没有冰雪没有极光,祖母绿的眼睛反射着阳光的色彩。
和他如此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此刻的琴酒身处于温暖的别墅之中,但周身散发的寒气却仿佛要将这里冻成冰原。
在这张照片上有着摄像机自带的时间,左半张上的时间比右半张早了半年。
而在拍下这张照片的半年前,你和他根本还未曾相识。
所以这意味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不接触电视剧等娱乐,不知道所谓的“替身”梗,聪慧的狼犬却也依旧判断出了一切。
你很了解他,和他孤傲冷酷的外表不符的是,他相当的多疑。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自幼时起生存的环境就从来都充满了欺骗与背叛,倘若不警觉一些,那么他大略早就已经魂归天外了。
所以他必然会被你误导,哪怕不需要太多的明示暗示,几张小小的照片便足以令他埋下怀疑的种子,最终将他诱导至你想要他产生误解的方向。
一如此时此刻。
对琴酒而言,某些他曾经一直疑惑的问题似乎在此刻有了答案——为什么你会选择他。
他曾不止一次问过你这个问题,在你带他离开贫民窟时、在你为他戴上宣示着所有权的枷锁之时。
而你两次的答案都是相同的——因为你迷上了他。
可琴酒其实并不相信这个答案。
他爱着你,但实际上,他并不相信爱情。
他对你的感情也绝非只是爱情,从幼年时起的依赖、孺慕,少年时代的敬仰、尊崇,以及在被你扣下枷锁之后、承认了自己为你所有的狂热与虔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你有着太多太多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他对你独一无二的爱意。
而倘若细究这些复杂感情的根源,其实全部来源于你。
是你主动带他离开了贫民窟,给予了年幼的他以救赎。也是你的强大和无所不能,牢牢吸引了年少时他的视线。还是你这么多年来明晃晃的偏爱与纵容,让他在你身上步步深陷,而再无挣扎的可能。
琴酒一直坚信着,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正如他对你所有感情的深化都有原因。
他不相信怦然心动一见钟情,那不过是见色起意的遮羞布罢了,是荷尔蒙与性欲。
所以他一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他。
尤其是在最一开始,当你向着满身污泥与鲜血、羸弱而狼狈的他伸出手的时候。时至今日,琴酒仍旧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而现在,答案摆在了他的面前。
这世上果然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对他所有的善意、所有的偏爱和纵容,也许都是因为另一个人。
因为他和那个人有些相似,所以引起了你的兴趣。因为某些原因你不舍得以粗暴的方式占有那个人,所以才会在他身上宣泄你那些不可言说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全都是因为那个人。
他沉默地盯着那最后一张、或者说两张照片看了许久许久,直到墙上的时钟指针越过午夜零点。
他扣上电脑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你的别墅。
此后三天,琴酒没有工作。
这固然也有他已经提前把工作都完成了的缘故,但更重要的是他在调查赤井秀一。
除了那些照片,你并没有留给他任何与赤井秀一有关的信息,甚至就连“赤井秀一”这个名字他也并不知晓。
但这丝毫没有挫败他进行调查的决心。
照片中可以暴露出很多的细节,对比调查可以知晓那个男人常出现的国家、地区甚至是曾经就读过的学校。琴酒一点点缩小着调查范围,然而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没有,在任何地方都没有这个男人的踪迹,不管是他曾出现过的地区还是就读过的学校,就连学生档案里也并无这个人的存在。
就好像这个男人根本就从未存在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是你早已预料到的结果。琴酒想要调查赤井秀一,哪怕他明知道瞒不过你,但却也并不会大张旗鼓地让组织信息部的那些成员帮忙。在这方面他能信任的只有他自己,哪怕是伏特加都被他排除在外。
凭心而论,琴酒的电脑技术其实很不赖。组织的海岛培训场对成员的培养是全方位的,自然会设置信息技术课。而琴酒当时的功课每一科都相当优秀,这也正是他会选择自己调查的原因——他对自己的能力有着一定的信心。
但他到底不是专业的黑客,以他的能力黑进学校系统查看一下学生资料虽然绰绰有余,但却也不可能破解得了FBI的重重保护。
从赤井秀一决定卧底组织那天起,他所有明面上的档案便被FBI抹消,这世界上已经并不存在“赤井秀一”这样一个人,他的信息唯一存在的地方便是FBI的资料库。
可以说,现在的赤井秀一比真正的黑户还要黑得彻底。
所以琴酒当然不可能查得到结果。
但琴酒也同样不可能想得到赤井秀一竟然会是FBI的人,他意识到了赤井秀一和他的相似性,也就并不认为赤井秀一会归属于光明。
所以在他百般尝试却依旧无法查到任何赤井秀一的信息之时,他自然而然地将其原因归结到了你的身上。
他认为是你藏起了赤井秀一。
如同藏起一件绝对不愿同他人分享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来也是必然,他陪伴在你身边十多年的时光,可他竟从未察觉到这样一个你无比珍视之人的存在。若非他偶然间进入你的别墅、偶然间看到了那些照片,他又怎么可能知晓事实的真相?
他太了解你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了,如同巨龙一般圈守着自己的珍宝,杜绝其他所有人的窥视,这样的事你绝对做得出来。
所以他又算是什么呢?珍宝的替代品吗?在你每一次拥抱他亲吻他爱抚他进入他的时候,所真正心心念念着的人,到底是他还是照片中的男人?
嫉妒一点点吞噬他的心脏,愤怒灼烧着他的理智,可与此相伴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即使是他知晓了这一切,他也无法去做什么。
你们的关系原本就不平等,他对你的感情从来都只是一厢情愿,对你而言他不过就是个情人,就只是一只狗而已。
曾经的他面对贝尔摩德的挑衅,时常会告诫自己,他根本没有必要和贝尔摩德争什么,他们本就不同。你连贝尔摩德和谁做爱都根本不会关心,却会严格约束着他的欲望,杜绝他和任何人的亲密接触,将他牢牢圈在自己的领地之中。
贝尔摩德只是你的一只宠物猫,而他是你的情人。
可现在,琴酒忽然意识到,他和贝尔摩德也没有什么不同。
你可以有贝尔摩德之外的其他宠物,也可以有他琴酒之外的其他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刚成为你情人的那段时间里,他其实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能够独占你,也做好了也许会有其他人来同他分享你的准备。
可是如今真的面对这一切时,他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嫉妒心。
只要一想到有其他人会分走你的目光,心底的火焰便疯狂涌动,似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其中。
而更可怕的是,倘若他真的想要去争,那么他很可能才会是失败的那个。你这段时间以来的冷落似乎正在暗示、也或许压根就是明示他这样的结果——他已经被你抛弃。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在第四天,他给你发送了请求见面的邮件。不再是缀在任务报告后面隐忍的表达,而是直白而又真挚的请求。
“先生,我想同您见一面。”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感觉到等待的每一秒钟似乎都是那么漫长。
那种强烈的烦躁感挥之不去,琴酒索性来到了训练场,决定靠体力的消耗来缓解自己的心情。
组织位于日本的训练场规模很大,主要提供给两种人使用:一是通过某些途径加入组织、已经成年了的外围成员,用来进行岗前培训和考核;二是已经取得了代号的正式成员,用来作为日常训练的场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来这里了。
他的地位比普通代号成员要高得多,并且有着你为他单独打造的专属训练场,平时也就根本不需要来这种地方进行训练。
但他今天的目的毕竟是以散心为主训练为辅,所以他选择了这处组织里的公共训练场。
然后在这里,他遇到了那个他不眠不休找了整整三天却一无所获的男人。
墨色长发随着战斗的动作而飞舞,辗转腾挪之间灵活而又爆发力十足,矫健如同黑豹一般捕获猎物,在人们刚开始注意到这边时战斗便已经结束。
虽说是代号成员和外围成员公用的训练场,但实际上两者划分了不同的区域,黑发的男人所在的位置人数众多,是外围成员的所在。
琴酒站在二楼的栏杆处,沉默无声地凝视着那个在一群普普通通的外围成员里显得格格不入的男人。
诚然,这个男人的优越表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琴酒此刻的关注点和他们并不相同。组织里并不缺战斗力强悍的打手,刚刚那短暂的交锋中男人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还不足以获得琴酒的特别关注。
战斗的需要让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身体的肌肉线条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琴酒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脖颈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只项圈。并非人类所用的或是装饰或是情趣的皮质项圈,而是专为凶猛的兽类打造的金属项圈。项圈周围还戴着一圈尖刺,将男人的脖颈牢牢锁于其中,只看上去便觉分量十足,将男人肩颈处的皮肤都压出一片明显的红痕。
“哟,Gin!难得能在这里看到你。”
一个同样身穿黑色背心的男人出现在琴酒身边,全身肌肉嶙峋似要撑爆衣物。
这是组织东京训练场的负责人,同时也是负责外围成员们的总教官。在琴酒还未获得自己的专属训练场而经常来这里做日常训练时,两人之间没少打交道。
“既然来了,要不要去打一场?”壮硕的男人蠢蠢欲动,好战是他们这种人的天性。
如果是十分钟前男人问出这句话,那琴酒大抵会同意,他也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别人拳拳到肉地拼斗了。
但是现在,琴酒并没有这方面的兴致。
“他是谁?”琴酒开口,并没有回头看身边的男人哪怕一眼,只依旧死死地盯着场中的赤井秀一。
“那个人啊……”壮硕的男人往场中瞥了一眼,准确辨认出了琴酒所指的对象,“不过是别人养的狗罢了。”
男人的语气中是显而易见的鄙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的狗?”琴酒的表情并没有产生什么变化,周身的气息却是冷得让男人都不禁打了个颤。
“这我哪知道,那群组织高层一个比一个神秘,哪里是我这种小人物能够窥伺的。”男人摊了摊手自嘲着。
“不过就这人刚刚花孔雀似的卖弄自己来看,他的主人大概现在就在这个基地里,没准和我们一样正在关注着他也说不定。”
琴酒没有回应男人的话。
尽管他并未得到确切的答案,但此前的种种却让他此刻深信不疑——那个神秘的主人就是你。
否则以你恐怖的占有欲,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守了这么多年的猎物归属他人?
“哇哦,你看上去仿佛想杀了他。”旁边的男人察觉到琴酒满溢的杀气,“他得罪你了?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同为犬类的斗争?”
男人相当看热闹不怕事大地煽风点火。
下一秒,泊莱塔的枪口笔直地指向了男人的太阳穴。
“不如我先杀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男人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只是动作间却充满了敷衍,半分恐惧也无。
“希望你还记得我是个代号成员,你也不想因为我而被那位先生惩罚吧,Gin?”
在没有你的命令或者充分的背叛证据之前,即使是琴酒也没有随意杀害代号成员的权利,这是你定下的规则。
他冷哼了一声,正待说什么,却被口袋里手机的震动打断。
那是来自于你的邮件,你就在这所基地里等他。
虽然在组织成员心中你一直都是神秘莫测的形象,但实际上,你经常会来组织的基地。
你会以各种不同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基地的安保是由组织开发的智能系统负责,没有人会察觉到你的身份。
此时此刻,你正身处于一间实验室。
你的鼻梁上架着很久以前贝尔摩德送你的那副金丝眼镜,简单的衬衣西裤外面是代表着研究人员身份的白大褂,看上去非常符合一位医学博士的形象。
琴酒到来的时候,你正在看一份药物研究的资料。实验室内的光线昏暗,屏幕惨白的灯光映在你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走进来,并未如同以往那般开口唤你,而是一言不发地站在了你身后。
你当然知道这是为何,但这并不妨碍你故作不知。
“好久不见,阵。我还以为你会给我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你没有起身,只是转过电脑椅,面向他伸展开自己的双臂。
可他并没有回应,只站在那里凝望着你,碧绿的瞳仁如同夜色下狼的眼睛,散发着幽森的光芒。
你也并未恼怒,收回了自己的手,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扣着下颚饶有兴致地开口。
“你在生气吗?因为我这段时间冷落了你?”
你朝他笑着。
他的眼底闪过痛苦和挣扎的神色,却又转瞬即逝,沉着的面色看不出表情。
“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抬手抚摸他的脸,如今早已成年的琴酒身高已经突破了一米九,这让你坐在椅子上触摸他时有些勉强。
他朝你弯下了腰,将自己送到了你的手上。
你的手抚过他的脸,手指越过耳廓插进他的发间。你们的距离因此而被拉得极近,呼吸可闻。
你感受到他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胸膛明显地上下起伏。明明你没有做任何暧昧的暗示性动作,视线胶着之间他却也正在被你点燃。
哪怕他此刻思绪万千,却依旧不受控制地被你所吸引。
你轻笑了一声,手指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拉过来,扬起下巴亲吻他的唇角。
这本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但当你正要结束这个吻时,他却向你追了过来,舌尖霸道而迫切地撬开了你的齿关,于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游移,掠夺着其中的空气。
你回之以同样的热情,唇舌交缠之间暧昧的水声回响,交换着彼此的温度与呼吸。
于是这个吻和浅尝辄止再无关系,只两匹野兽在互相纠缠撕咬,血腥的气息蔓延开来。
十分钟后,你拽住了指间他银色的发丝,拉着他的头颅迫使他强行退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会咬主人的可不是什么听话的狗。”
你用自己的指节触碰嘴唇,放下来时清楚可见鲜血的刺目猩红。
那并不只是你的血,还有他的。他的舌头被你咬破了,有血液沿着他的唇角流淌下来,被他随意地伸手一抹,就连面颊上也都沾染上了血痕。
他依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你,某些暴虐的情绪在那双幽绿瞳仁之中翻涌,那是他几乎要将你拆吃入腹的渴望。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在你身上留下伤口,但却是直至目前最重的一次,理当由你发出警告。
“您要抛弃我。”
他的双手越过你按在了你身后的桌沿上,将你围困在了他臂弯之中的狭小空间里。
他直视你的眼睛,出口的话语像是质问,又像是痛苦而绝望的陈述。
你未曾出口探究他会有如此疑问的理由,似是对他的想法漠不关心。
你只是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抛弃了你,你会想要杀了我吗?”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你们初识之时你曾问过他的问题,而彼时他的答案非常肯定——“会”。
如今十几年过去,你期待着他现在的答案。
他没有回答。
他没有告诉你“会”或是“不会”,但一片死寂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你感到由衷的愉悦。
他此时的沉默于你而言胜过世间所有的情话。
他爱你,这种爱意甚至胜过了他被背叛、被抛弃的苦痛。
“阵,也许我应该给你选择权。”你反手拉开桌子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样物品。
那是一枚红白相间的胶囊,看上去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特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你将那枚胶囊置于指尖把玩,“组织开发的APTX系列,这是最新版。虽然是失败品,但只要把它吞下去,你将会收获一场毫无痛苦的死亡。”
“你将无需再为我是否抛弃你而忧虑。吃下它,那么你到死都只属于我。”
“或者……”你朝他扯开一个和你素来儒雅的形象全然不符的恶劣笑容,“你也可以杀了我。”
你昂起头,向他露出自己的脖颈,将你勃勃跳动的颈动脉送到他的面前。
“如果是阵来动手,我很乐意迎接死亡。”你看向他的眼神中是鼓励之色,“我已经活得够久了。”
你将选择权交在了他的手上。
你是认真的,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你坐在那里全身放松,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如果他真的选择动手,那么你便会真的迎来死亡。
当然,只是组织boss这个身份的死亡。而你将恒古存在,这世上并没有能真正杀死你的事物,包括你自己。
死亡,对你而言是个相当奢侈的词语。
你并不介意以不同的身份体验死亡的感觉,倘若被你驯养的狼犬反噬而死,倒也不失为一种浪漫而有趣的体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背负着对你的爱与恨而将你杀死,那么在这之后呢?他会选择和你一起迎接死亡,亦或是在痛苦的挣扎之中度过余生?
你很期待那样的结果。
你明显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肆虐的杀气蔓延,如无边大海将你包裹其中。
暴虐的因子在他体内翻腾,使他的面容都变得扭曲。他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你脸上,带着烟草苦涩的气味。
你驯养的狼犬在此刻仿佛被摘下了枷锁,尖爪和利齿第一次对准了他的主人。
这大抵是会让人恐惧而惊慌失措的场景,但你此时此刻却只因此而感到兴奋非常。
“阵……”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缠绵如同爱语。
你的指尖一空,他的舌头勾起了那枚胶囊直接吞咽下去,而后下一秒,他咬住了你的喉咙,牙齿嵌进皮肉溢出鲜血。
你发出一道宛若叹息似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你是打算和我殉情吗?”
他似乎被你的话刺激到了,牙齿之下愈发用力,几乎要咬断你的喉管。
血液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与此同时而来的还有实验室内某检测装置刺耳的警报声。
于是你知道,他发情了,就在他想要杀死你的此刻。
那警报声的来源当然并不是检测到了血腥气,而是此刻空气中浓度早已超标的他的信息素。
明明想要杀死你,可他却又在因你而发情。
杀戮和性欲,如此原始的欲望,如此美丽的野兽。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可是杀不死我的啊……”
你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任那柔软滑腻如同锦缎的发丝滑过你的手指。
你素来极喜欢他的银色长发,他也知道你喜欢,所以哪怕这头长发对他一个杀手而言十分累赘,却也依旧留了这么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松开了自己的牙齿,在你面前脱掉了自己的衣物,拉开你胯下鼓胀一团的裤子跨坐到你身上。
你已经勃起了,早在你们方才对峙的中途。
他扶着你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菊穴上,缓缓沉下身子,将你纳入他的身体,一如这十年来他曾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他此刻的菊穴是未经开拓的,再加上他已经一个月未曾被进入过了,菊穴更是紧致非常,此时便是容纳一根手指都勉强。
可他却又实实在在的情动了。他是个alpha,可他早已经被你肏开肏透了的身体却已经会在情动之时自发地分泌肠液,黏腻的液体从他蓓蕾菊穴之中溢出,沿着你的阴茎柱身流淌下去。
这些黏液为你们的交合提供了润滑,使他最终还是成功将你纳入了体内。
过分的紧致让你感觉自己的性器此刻仿佛要被勒到爆炸似的生疼,但与此同时某种异样的快感也节节攀升,使你舒爽到叹息。
“阵的里面永远都这么舒服。”
你向上顶了顶胯。
“唔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的身体到底不是为承受性爱而生,你远比普通beta更大的阴茎完全没入他身体之时,更是直接顶进了乙状结肠里,这让他难免会有些吃力。
但他的勉强却也不过是片刻时间,他很快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开始跨在你身体上上下起伏。
未被开拓的甬道初始之时动作十分艰难,每一次的吞吐都带来鲜明的疼痛感。
但对于你们两人而言,疼痛从来都不是畏缩不前的理由,恰恰相反,痛觉是你们性爱之中最有效的催情剂。
于是他的动作频率很快便得以提升,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透明的体液从贞操锁前端的小孔里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你们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
“想射吗?”
你捏住了那把银色的贞操锁。
只要你稍微动动手指,那已经足足束缚了他一整个月不得释放的枷锁便会应声而开,而他将会获得一场酣畅淋漓的解放。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继续着他上下起伏的动作。可旋转的电脑椅稳定性欠佳,他的右手撑住扶手,左手却是一把抓住了你捏着贞操锁的手,送到嘴边一口咬了下去。
顿时又是鲜血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你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提醒我你是狗这样的事实吗?”你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是您的狗,先生。”他纠正道。
“好吧,你是我的狗。”你向他甩了甩自己还带着血牙印的手。“但一只合格的狗不会伤害自己的主人。”
“一位合格的主人也不会让自己被狗咬死。”
他拨开你的手,抬手按在了你的脖颈处。那里被他咬穿的伤口尚未止血,手指触上去时是一片黏稠的猩红。
“没有人会和自己的狗殉情,先生。”
他看向你时神色平静,先前那些被他拼命压抑的痛苦和挣扎似是已经消失不见,碧色的瞳孔你没有情绪的起伏。
极端的疯狂或者是极端的理智,就连你也并无法确定此刻的他究竟处于哪种状态。
你素来喜欢将所有的一切牢牢掌握于手中,但对于琴酒,你却发现你永远都无法彻底做到这一点。
你无比了解他,可纵使如此你却也依旧无法看透他全部的内心,他本身就是个疯子,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哪怕是同样的场景,他也随时都可能作出截然相反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是刚刚他咬住你喉咙之时,你确信某一刹那间他是真的想要杀了你。
就像是十几年前他被压倒在泥潭里,却毫无征兆地一口咬断了那个男人的鸡巴。
看似理智的外表之下,是十几年来都从未变更过的疯狂。
让你着迷的疯狂。
“啊,的确如此。”
你现在有些过于兴奋了,声音里都有些颤抖。你从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似是异样的扭曲。
“但你自己选择了死亡,不是吗?我以为我陪你一起去死的话,你会很开心。”
你张开双臂拥抱他,不再任由他自己起伏,而是揽住他的腰,将自己一下一下楔入他的身体。
“不会再有别人和你分享我,我漫长的人生因你而终结,没准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往三途川。”
动作的频率愈发加快,剧烈的喘息让你的话语也变得时断时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不好吗,阵?”
而他此刻已经无法回答你了,在这场激烈而扭曲的性爱之中,他因你的攻伐而高潮,绷紧身体失去了全部动作。
你也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beta的射精量并不大,就算是被内射按理来说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但他的反应却是异常激烈,在你的精液喷涌进他身体的刹那死死地扣住了你的后背,将你身上的白大褂都生生撕裂。
他张开口想要咬你,这是一个alpha在高潮之时的本能。
但他却到底没有这样做,而是低头舔舐起了你的伤口,温柔得和方才判若两人。
“唔……”
脖颈被舔舐的感觉有些痒,这让你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是这样,我的确很开心。”
他舔舐到你脖颈处的伤口彻底止血,这才抬头回答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您刚刚给我吃的不是APTX。”
“哦?”
你没想到他会轻易发现这一点,你给他的胶囊和APTX系列完全一致,而他不可能清楚里面的内容物。
“您没有想过要真的杀了我。”
就在刚才,他的牙齿刺穿你的喉咙之时,琴酒便意识到了这一点。
正如你比他想象的要更了解他一样,他也比你想象的更加了解你。
他未曾在你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对于他死亡的期待,你只是在期许着自己的死亡。
你有些惊讶,真心实意的惊讶。
你惯会伪装,伪装久了有些时候就连你自己也并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想法,而你也从不在意。
率性而为兴趣使然,这就是你所有行为的根源。你只需要知道自己想要如何去做,就会把这种想法付诸行动,而并不会深入思考这些想法的根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比如,你真的没有想过要让琴酒去死吗?
当你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时,你同样惊讶地发现,琴酒是对的。
你真的从未想要他死亡。
你甚至做好了自己会被他杀死的准备,但却也只是期待他失去你之后的场景,而不是认真想要他和你殉情。
“您不想杀死我,而您自己却坦然迎接死亡。”
“您想用死亡的方式抛弃我?”
他望向你的眼神或是审视,或是逼问。
他成功窥探到了部分的真相,但这并不是全部。你对于死亡的期待让这匹强大的狼犬感到了不安。
半晌,你脸上的惊讶一点点转化为赞叹。
“阵,看来我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加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并不仅仅只是迷恋,你意识到,他在你心中占据了更加重要的位置。
“我从未想过要抛弃你。”
你捞起他的一缕发丝,如同捞起了一缕月华,低头亲吻他的发梢。
“那么这一个月,您是故意的。”
“啊,的确。”
你干脆地承认了这一点。
“我看到的那些照片也并不是意外。”
“当然。”
你的意图被发现,所有的布局失去了作用,但你并不会因此而恼怒。你素来运筹帷幄且控制欲爆棚,但这并不代表你无法接受意外。
有些时候,计划外的情况对你而言更是难得的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赞许地看着他,期待他提出更多的结论。
可他却沉默了下来。
这代表着他无法笃定接下来的推论,比如赤井秀一的身份。
“你想说什么,阵?”
你的手在他的腰窝处落下爱抚,动作暧昧一路向下,摸到你们的身体连接处。
刚刚射完之后你并没有直接撤出,而是依旧深埋于他的体内。此时此刻不应期已经过去,你还想要再来一发。
“那个男人,他也属于您?”
他得到了你不被抛弃的承诺,但他仍旧无法就此释怀。
那是你的狼犬对你的占有欲。
他当然察觉到了你的意图,早在你伸手之前,他就已经感觉到甬道内部你的阴茎又一次涨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双手把住他结实浑圆的臀瓣,带动着他再一次吞吐动作。
你没有回答,而是头也不回地在身后的电脑键盘上敲了几下。
一个窗口弹了出来,是训练场上的监控视频。
视频上,雪白头发的少年踏入了训练场,而那个从出现在这里开始便毫无败绩的男人顿时收敛了自己所有的锋芒,在少年面前弓下腰背低垂头颅,任少年将手中粗重的金属锁链挂在了他的项圈上。
“他是百利甜的所有物。”你说。
琴酒不会知道百利甜也是你,在他的印象中,百利甜是组织信息组的负责人,是年仅十六岁的天才少年,也是个喜欢把人当成动物豢养、不折不扣的小恶魔。
百利甜会对那个男人感兴趣,这非常合理。
“那些照片也是百利甜发给我的,那个孩子在向我炫耀他找到了像你之于我一样珍贵的存在。”
「您可以不必向我解释这些。」琴酒这样想,毕竟你并没有这样的义务。
“珍贵?”然而开口之时,琴酒却又被这个词语夺走了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于你而言,竟可以用「珍贵」一词吗?
“当然,独一无二。”
他沉默了几秒,“您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想要看你吃醋的样子?”你朝他眨了眨眼睛,“阵,你可还记得,你不只是我的狗。”
他不只是你的狗,他还是你的情人,他不需要时刻勉强自己保持理智,他有向你吃醋任性亦或是生气的权利。
你足以包容他所有的一切。
“那么您成功了,先生。”
“我嫉妒他,嫉妒到快要发疯。我以为您是因为他而选择了我,甚至一度想要杀死他。”
“您满意了吗?”
他朝你扯开笑来,肆意而张扬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未曾因为自己被你误导而恼羞成怒,在获知真相的这一刻,他唯有兴奋与欢愉。
你们两个天生合该在一处的,那是如此相像的、疯狂的灵魂。
“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你叹道。
未能欣赏到他真正发疯的样子,这让你多少感觉有些遗憾。
“那就做到让我发疯。”
他低头同你接吻撕咬成一处,屁股再一次开始上下起伏,吞吐你昂扬勃发的性器。
你们的战场从椅子转移至另一边的实验台,空的玻璃试管在你们仿佛厮杀一般的激烈动作下被抚下台面摔得粉碎。
他的双腿夹住你的腰,力道大到似要将你嵌进自己的身体,修长的腿上绷紧出肌肉的轮廓。
他扭着腰配合你的攻伐,身形健壮的男人在性爱上展现出与他形象不符的柔软和灵活。他的双手紧抓住你的后背,在你给予的高潮之中在你脊背上划出血痕。
“嗬、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粗重而急促,喉结不住地滚动,超越承受极限的快感让他的嘴都无法合拢。
可他又不愿在你面前露出承受不住的脆弱姿态来,便只张大了嘴巴一口咬上你的肩膀,身体在快感之中痉挛颤抖。
迅猛的抽插肏干在他的穴口处打出一蓬蓬奶油似的白色泡沫,被干了太长时间之后的穴肉暂时性地失去了弹性,在你向外抽出时被带出点点嫩粉色的肠肉。
他的贞操锁未曾被解开,可他的高潮却根本无法停止。你的每一次攻伐都生猛有力,碾过他的前列腺时带来电流般刹那间通过四肢百骸的酥麻。
你们彼此拥抱、彼此撕咬、彼此占有。作为一个性欲本该淡泊的beta,你却被他唤起了灵魂深处的欲望。你甚至都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在他体内释放了多少次,直到奶白色的精液从他合不拢的穴口处缓缓溢出。
就像是失禁一样,他已经丧失了自己对于菊穴的控制权。
血液的腥甜和精液肠液的骚淫气味彼此混合,痛楚和快感相互交织,灭顶的欢愉和满溢的渴望,模糊了所有的一切乃至于生死。
他似是已经疯了,在这场隐含着承诺的性爱之中。
“先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琴酒快要死了。
当你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你们已经彼此相伴了百年。
那天在基地的实验室,你给他吃下的的确并不是让人死亡的毒药,而是贝尔摩德曾经吃过的药物升级版。
这种药物可以使人类永葆青春,但却并不能真的使人获得永生。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的器官仍旧会一点点走向不可逆转的衰竭。
贝尔摩德在陪伴了你八十余载后在你的臂弯里与世长辞,而现在轮到了琴酒。
和在人生的最后几年里迅速衰老的贝尔摩德不同,琴酒的死亡并没有任何征兆。
他看上去依旧年轻,和二十六岁时没有任何区别。他依旧兢兢业业地替你打理着组织的事务,比你看上去更像是组织的首领。
百年过去,组织依旧屹立,成为彻底笼罩了整个世界的黑色帝国。
他作为你的代行者,也就成为了君临黑暗世界的王,成为了百年来人们口中的传说。
而现在,这个传说走向了终结。
你是从无数的细节里发现这一点的,比如他越来越长的睡眠时间,比如他偶尔的失神亦或是脱口而出的、早已不存在于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同一架精密的机械一般运转了百年,可现在这台机械却已经开始损坏。
他非常平静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一点点交接了自己手上的权力,从组织的事务中脱离出来。
忙碌了百年,骤然闲下来似乎令他非常不习惯。他坐在那里一遍遍擦拭保养他的枪械,他百年来都未曾离身的泊莱塔。
尽管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用过它了。
你决定带他去旅行。
这百年来你们一起去过很多地方,但那几乎都和工作相关。你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一场单纯的旅行了。
这是一场以死亡为终点的旅行。
你们去了大漠,去了山巅,去了草原,去了一切远离世俗人迹罕至的地方。
就像狗总会选择离开家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安静等待死亡一样,他在尘世浮沉百年,末了也只想远离人群。
但他无法远离你。他的生命早已和你紧密相连,从生到死。
他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以前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一点点变成一天只清醒三四个小时,其余的时间全都在昏睡中度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他却依旧不有赖于你的帮助,每次你不想打扰他而试图将他抱起时,他却都会迅速清醒过来,支撑起他已经衰竭的身体一步步自己走下去。
他也变得越来越沉默,有时候一整天都不发一言。他就站在你的身侧,同你一起远望夕阳亦或是俯视群山。
这是一场如此寂静无声而又声势浩大的死亡。
“阵,难道说你在舍不得我吗?”
偶尔你会这般朝他笑着,回应你的是他看似古井无波的平静眼神,亦或是迎面而来的落力亲吻。
你们的最后一站来到了北欧,来到了曾经的曾经你们一起踏足过的雪原。
百年过去,世界日新月异,可这里却似乎并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远离人类世界的旷野辽阔无边,一眼望不到尽头。白色的雪在极光的映照下反射出瑰丽的色泽,美好如同梦境。
他已经很虚弱了。尽管看上去依旧那么年轻英俊,但皮囊之下的身体却已经早便破败不堪,甚至无法再维持长时间站立的姿势。
他坐在雪地上,黑色的风衣和满地的洁白对比鲜明,银色的长发铺地却与白雪融为一体。
他在眺望极光,分明你和他第一次来时他对极光并无兴趣,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好似看入迷了似的,维持着昂头的姿势在雪地里坐了很久很久。
你从背后拥抱他,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瘦弱幼小的孩童,可以被你轻轻巧巧地揽入怀中。他的身材比你还要高大些许,但当你在雪原上抱着他时,却觉得他和百年前那个孩子并无不同。
“先生。”
他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唤着你时视线却依旧在远眺极光。
“嗯?”
你埋在他的肩上,这让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瓮里瓮气的。
极地地区的冬季漫长而严寒,你拥抱他的力度很大,似想隔着衣服分享彼此的体温。
“我想做爱。”他依旧神色平静地说。
你愣了一下。
你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他的身体衰竭并不适合做这样激烈的运动,强行索取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他自己当然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么久以来他也从未向你索取过。
但是现在,他对你发出了这样的请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意识到了什么,拥抱他的双臂无声之中收紧。
你朝他笑了笑,“好,我们回酒店。”
现在的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你从雪地上起身,正准备俯身去抱他,却被他一把拽住了衣领强行拉了下去。
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冰冰凉凉的。
一触即分的吻,他碧绿的瞳仁笔直地望向你,“就在这里做,我想要您。”
那一刹那间你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他的视线,但你最终还是并没有这样做。
你微笑着同他对视,双手插入他的发间。
他的长发已经不再那么富有光泽,但依旧柔软,摸上去时如同兽类的绒毛般顺滑轻盈。
“好。”你说。
这是一个相当不理智的决定,你和他都尤其清楚这一点。极地地区冬季的温度已经不单能只用“冷”来形容,哪怕穿着厚重的衣物,冰冷的空气也依旧在每一次呼吸间经由气管进入身体,一点点带走活人的体温。
但在这种时候,理智已经不再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他就要死了。
就像贝尔摩德最后想要死在你的怀中一样,你当然不会介意满足他们最终的愿望。
所以如他所愿,你同他在冰天雪地里、在璀璨的极光下做爱。
这是一场极为温柔的性爱,大概是你和他这百年来的初次。
在性爱上他喜欢粗暴,疼痛对他而言永远只有催情的作用,而你也素来配合他的性癖,每一次的性爱都激烈极了,几乎每次都会见血。
但现在你并没有这样做。
你用衣服将他裹好,细心地帮他开拓,足够充分之后这才小心地进入他的身体,全程动作轻柔而温和,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茫茫永夜之中,他的体内依旧温暖。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你们的身体相接之处向你涌来,使你禁不住发出喟叹。
他理当是不喜欢你这样对待他的。在往日的交合之中,你不是没有尝试过温和一些的开始,但他很快便会变得不耐烦起来,以数倍于你的热切回应你,啃噬你的身体扭动腰胯吞吐你的性器。于是你们每一场性爱最后都无可避免地变成了彼此的粗暴掠夺与占有。
但今天他却接纳了你的温柔,也或许是他已经根本没有了往日那样主动回应的力气。
你抱紧了他,深埋于他的身体却良久不曾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感到有种莫名的情绪挤满了你的心脏。
并非死别的苦痛,你已经见过了太多的死亡,而他的死亡更是你早已预料到的事。
“先生。”
你听到他的声音在你耳畔响起,哪怕濒临死亡,那声音听上去也并无气若游丝的虚弱感,依旧平稳,只是失去了往日的有力。
你只当他是在催促你,便缓缓地开始了抽插动作,与此同时你的手探向他的身前,在轻微的“咔哒”声中取下了他的贞操锁。
精致的银色笼子落入雪地,你没有去捡。
你知道,他已经再也不需要这把贞操锁了。他即将离你而去,再不需要背负你的枷锁。
这匹跟随了你百年的雪狼即将重获他的自由。
莫名的,你感到有种酸涩感从心脏一直蔓延到鼻尖。
你闭上了眼睛,张口咬上他的脖颈,一如此前无数次他曾经咬你那样。
只是你是隔着他的高领毛衣咬的,力道不小但是并未刺破他的皮肉,只在他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一刻,你忽而很想吃掉他,字面意义上的吃掉。
反正他都要死了,他的身体将会腐朽,最终不过一抔黄土。既然如此,不如在这最后的时刻将他吞入腹中,彻底与你融为一体。
你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他并没有抗拒你,正相反的,他愈发仰起了自己的下颚,似在纵容你的行为。
良久,你松开了牙齿。
他动了动,幽绿的眼睛看向你。
他快死了,但他的眼睛依旧明亮,在夜色之中散发着莹莹色泽。
你忽而感到孤独。
你有着漫长而永无止境的生命,你历经一段又一段人生,驯养过一只又一只猎物,陪伴过一个又一个的人。
可他们终将离去,独留你自己孑然一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起了贝尔摩德。
你想起她离去之前的不舍和眷恋,望向你时的目光满含悲伤。
彼时的贝尔摩德躺在你的臂弯之中气若游丝,她在最后的那几年里迅速衰老,皮肤丧失了原本的活力,变得松弛而布满了皱纹。
但她依旧是美丽的,蕴着水光的双目眼波流转,举手投足尽是风情。
美人在骨不在皮,莫不如是。
她艰难地抬手,一遍又一遍描摹你的眉眼,眼尾滚落下泪珠。
“我就要走了,boss。”
彼时的你只当她是依旧对人世怀有眷恋,或许还有对你的眷恋,所以将死之时才会悲伤。现在想来,却原来并非如此。
她是为你而悲伤。
“我厌恶组织的实验,但我却希望实验成功。我嫉妒琴酒夺走了您,但我又由衷地希望他能够永远陪在您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起她曾经不知何时说过的话,那个看似反复无常不可捉摸的神秘女人,她的夙愿皆是因你而起。
她不想你孤独地永生。
那么,琴酒呢?
你想起很久以前,在你用赤井秀一欺骗了他之时,他曾差点咬穿了你的脖颈,那时候你几乎以为自己即将迎来一场死亡。
但你没有死,他也没有死,你们又一起度过了如此漫长的时间。
你忽而去亲吻他,无比用力的亲吻。你撕咬他的嘴唇,牙齿咬破他的舌尖,如同猎食的野兽。
你加快了攻伐的速度和力道,同方才的温柔动作判若两人。
你粗暴地占有着他,将他早已经羸弱不堪的身体一次次重重地撞飞出去,却又强行一次次拖拽回来。
身体的碰撞在雪中留下清晰的痕迹,鲜血流淌而下于一片洁白之中晕染出扎眼的红。
他的贞操锁已经被摘掉,但他却并未勃起。属于alpha的硕大阴茎软趴趴的随着你的冲撞而前后晃动,依稀的体液在这种极寒的温度里凝成一层白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甚至已经羸弱到不支持他勃起了,射精也同样无法完成。
但他依旧高潮了,你能够感觉到他的后穴在你的冲撞中一点点绞紧,看到他在高潮到来时独有的、仿佛圣徒受难般痛苦的表情。
“嗬、嗬……”
高潮过后的他终于再无力维持自己平静的假象,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声音听起来却像是破风箱一样粗粝而可怖。
他真的就要死了,此时此刻便是动一动也艰难。他无法抬腿去攀上你的身体,那双眼睛却在黑夜里亮的可怕。
和贝尔摩德不同,即使是在死亡降临的时刻,琴酒看向你的眼神也并无丝毫的难过悲伤,里面满满的只有对你炽热的渴望。
以及那自始至终都未曾变过的疯狂。
“先生,难道您是在不舍得我吗?”
他重复了在此之前你曾经问过他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冷傲而又愉悦的笑意。
“啊,我想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凝望着他的眼睛,忽而自嘲似的笑了出来。
“原来不舍的那个人是我自己。”
是了,并非悲痛,你只是不舍而已。
这匹初见时便令你着迷的雪狼,这个与你相伴百年的人。他和你驯养的其他猎物也许并无根本性的不同,但你依旧因他而不舍。
你不想他离去。
“也许我应该恭喜你即将重获自由?”你朝他眨眨眼睛,“到了那个世界,你就不再有我这个主人了。”
你知道他爱你,但他到底是人而不是狗,他被你束缚了这么多年,你们之间百年来都从未有过真正的平等。
你极致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让你一直以来都把他牢牢攥在掌心,在你这里他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从他认识你的那一天起,他的一生都由你一手操控。
对于常人而言,就算不被逼疯,大概也会觉得窒息。
所以能够重获自由,对他而言大略也是一件好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一起。”
他依旧盯着你的眼睛,炽热而专注的目光犹如实质,似要将你洞穿。
“你知道我这些天都在想什么吗?”他继续开口,但并不需要你的回答便又兀自说了下去,“在想怎么让您和我一起去死。”
你当然听到了他的话,但你的大脑却产生了片刻的空白。
“你……”
你甚至词穷到了不知该说什么的程度。
“你让我……去死?”
你当然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百年的默契让你不可能猜错他的想法。
让你去死,这并非是他对你的怨恨和诅咒,而是他对你的爱意与邀请。
他知道你可以永生,但他只知道“你”可以永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知道你还有其他的身体其他的身份,不知道你恒古存在无法磨灭。他只以为你和其他所有人类一样,肉体毁灭即是死亡。
他被你束缚了这么多年,也就并不介意与你继续纠缠。人间注定孤独,所以他向你发出了邀请,一起前往地狱的邀请。
“您自己说过,您已经活得够久了。”
他已经无力动作,只用眼神示意你打开他黑色大衣的口袋,从中取出了一个透明的密封袋,里面放着几颗红白相间的胶囊。
那是组织近些年开发的毒药,虽然永生药物毫无进展,但各类五花八门的毒药却是层出不穷。而他带着的这种毒药更是百年来组织研究的集大成之作,只用一颗稀释开之后足以毒杀数十人。
而这种毒药最成功之处在于,当被毒杀身亡之后,尸体会如同被浇了化尸水一般迅速溶解消失,寻不到半分踪迹。于是这种毒药也就成了近几年来组织毒杀目标人物的首选药物。
若是用来自杀,也的确最好不过。
你盯着那枚胶囊看了好一会儿,回过头时正对上他的视线。
“您说过永远不会抛弃我,先生。难道说您要因为区区死亡而食言吗?”
「区区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已经并非只是对于生命的淡漠了,而是对于死亡彻彻底底的蔑视。
但对于过了百年刀尖舔血人生、如今正处于死亡边缘的他而言,又何妨蔑视?
纵使身体残破不堪,他却依旧有着那样孤傲不屈的灵魂,熠熠夺目。
从方才开始便一直郁积于心的感觉于此刻散去,你一手拿着包装袋用牙齿撕开,毫不犹豫地吞下了一颗,将另一颗叼住,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同他接吻。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胶囊通过食管滑入胃袋。
你并没有结束这个吻。
哪怕毒性再怎么强烈,胶囊的溶解也有个过程,这意味着你们距离死亡还有大约30分钟的时间。
「足够再来一发了。」
你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这样的意味。
很难说这是不是嘲讽,因为30分钟对于一位alpha而言绝对是不够的,而你是个bet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beta又怎么样呢?他这个alpha不也依旧要乖乖地雌伏于你身下吗?
嗯,此处「乖乖的」存疑。仔细想一想的话,但凡他能够活动,那他就绝对没有乖乖地躺平任肏的时候。明明是被进入者,但他总是不遗余力地和你争夺性爱的主导权。
在平时,他对你向来十分恭敬。但在性爱上,他却一直都相当的暴露本性,哪怕仍旧一口一个“您”一口一个“先生”,该有的索取和掠夺却是一点也不少。
一如此时此刻。
“肏我,先生。”
他无法像往常那样同你纠缠于一处,但熊熊燃烧的欲火却轻而易举地再次将你点燃。
你将他按进皑皑雪地之中,架起他的腿搭上你的肩膀,挺动腰胯一次次地占有他。
羸弱的躯体和极地的严寒让他的双腿此刻早已经丧失了知觉,如同被冰封一般的感觉从脚底一点点向上蔓延,却又止步于你们的身体相接之处。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朵也已经渐渐听不到了,只有一片异样嘈杂的声音,分不清究竟是大脑的嗡鸣亦或是极地的风声。
但他依旧能够感受到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阴茎已经丧失了勃起的功能,但前列腺却似乎依旧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每一次抽插肏干之时激越的快感流淌于四肢百骸,是他在所有知觉慢慢丧失的此刻所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刺激。
那一次次进入他的炽热,在他体内翻搅时他的或你的体液混合,如岩浆般将他烤得融化。
连同他的思想,他的精神,他的生命,也在这场你所给予的最后快感与高潮之中彻底融化。
琴酒死了。
当你在他体内射出来、当他也同步抵达了高潮的下一秒,他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这双令你着迷而心动的眼睛再也不会睁开了。
这并不是药物的作用,而是他本就该迎来的死亡终局。
你并没有退出他的身体,而是维持着同他身体相连的姿势覆在他身上,低头亲吻他的眼睑,愈发用力地将他拢进怀里。
你抱着他,把脸埋进他柔软的发丝之间,也随之闭上眼睛,放缓了呼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疼痛。
在意识尚未回归清醒之时,首先感觉到的便是大脑尖锐的疼痛。
像是头颅内部所有的组织器官都被翻搅,破碎的画面连同剧痛一起席卷而来,强烈的眩晕感令人几欲呕吐。
琴酒睁开了眼睛。
过分剧烈的疼痛和眩晕让他的视线之中一片模糊,但纵使如此,他也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丝毫的慌乱,而是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痛楚里艰难思考,试图辨认此时此刻自己身处的状况。
「这是哪里?」
「发生了什么?」
……
「我是谁?」
十几分钟后,大脑的疼痛终于有所缓解,而眼前的画面也渐渐回归清晰。
是了,他是琴酒,是一个黑暗世界中庞大组织的成员。他是夺人性命的杀手,在黑暗的世界中享有赫赫声名。他是组织行动组以及整个美洲分部的负责人,在组织内部地位优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生于混乱的边陲之地,却早早便加入了组织,在组织内长大,一步步向上攀爬到了如今的地位,时至今日已足有二十年。
他可以清楚地回忆起那些年的时光,组织的海岛训练场、他的一次次任务、他曾处决过的卧底和叛徒、他经手过的事务。
一幕幕一桩桩,清晰如同昨日。
但……有什么不对……
大脑再一次开始刺痛,仿佛被整个丢进搅拌机里翻搅的痛楚。
躺在床上的男人深深蹙起了眉。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某种异样的违和感。
既然生在那等混乱之地,彼时尚且年幼的他究竟是如何加入的组织?
他在组织内部可谓平步青云,时至今日,组织至少半数权柄都被他握在了手中,便是如今组织名义上的二把手也未必能有他此刻的权势。纵使他的确能力卓越,这样的晋升速度也明显有些不正常。
因为什么?因为他是组织最锋利的刀,是最忠诚的狼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先生当真如此信任他吗?
那位先生……
“嗬……”
当「那位先生」的称谓浮现于脑海之时,大脑忽而便像是被强行切断了电源的显示屏一般,变得一片漆黑。
足足数分钟之后,琴酒这才重新恢复了过来。
现在他可以确定,他一定是遗忘了什么。
他受伤了。在他昏睡前最后的记忆之中,他在和某官方组织的博弈之中被击中了大脑,而他记忆的损伤也大抵来源于此。
有些麻烦,但好在不太严重。
琴酒仔细梳理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发现和组织事务相关的记忆都还十分清晰,从刚才开始便阴沉着的面色这才稍有缓解。
他还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失去的一切,他总能再次取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傲的银狼如此自信着。
顶着头部的剧痛,琴酒从床上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之时,琴酒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所处的并不是想象之中组织医院的病房,而是一间公寓。
并不是他那些安全屋的极简风格,整个公寓的布置十分温馨,就连身下的床单也是温暖的浅橙色。
周身萦绕着肃杀之气的男人坐在床上,和周围所有的一切格格不入。
但不知为什么,琴酒却觉得有些熟悉。
这也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吗?
未曾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琴酒的视线落在了床边。
此时此刻,那里正趴着一个男人,似乎正在浅眠。
不知是否察觉到了琴酒的视线,亦或是被琴酒坐起的动作惊扰,趴在床边的男人动了动,缓缓直起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个看上去年龄和琴酒相差仿佛、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气质儒雅而谦和。身材并不及他这般健壮,却也欣长挺拔,完美的衣架子身材,哪怕是放到模特秀场上也丝毫不显违和。
“阵,你醒了。”
正对上琴酒的视线,男人弯起了眉眼,金丝眼镜之下的双眸中尽是惊喜之色,英俊的面容上露出温和的笑来。
琴酒审视了男人几秒,这才开口,“你是医生?”
组织成员很多都有些怪癖,喜欢把病房布置成公寓风格也没什么稀奇。
琴酒不喜欢医生,尤其是组织的医生。在组织那些疯子眼里,躺在病床上的人和躺在实验台上没什么不同。
他厌恶那种仿佛看小白鼠一样的视线。
不过此刻这个男人却有些不同。
听到琴酒的提问,男人轻轻眨了眨眼睛,漂亮的眼瞳里荡着笑意。
“医生?不,我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情绪是肉眼可见的喜悦,那双蜜色的眼眸望向琴酒时柔和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似是满溢的爱意。
“我是你的情人。”
男人,或者说你如是回答。
你并不意外于琴酒竟然不认识你了,早在他醒过来之前,你便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此刻会变成这样是你造成的,琴酒这次的受伤是纯粹的意外。
在组织的任务上,他总是很拼的。哪怕以他如今的地位,很多事按理来说早已经不需要他再亲自去做,但他却依旧喜欢亲力亲为。
这一点就连你的劝告都无济于事,妥妥的工作狂。
便是再怎么对他掌控欲爆棚,你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只盯着他。你是组织的首领,不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剧本里的恋爱脑霸总。你总有很多的事需要做,而他也不是什么牙牙学语的孩子,需要你小心翼翼的保护。
所以受伤这件事对他而言也便再正常不过。他不喜欢组织的医生,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他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只是这一次伤得委实过重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并不担心他的性命,他是极有分寸的一个人,哪怕时常身陷险境,他也十分清楚应该如何保全自身。
如同他幼时最大的执念便是活下去一般,如今的他所思所想也许已经变了很多,但唯有这一点始终如一。
他想要活在你身边,也就并不容许自己轻易踏向死亡。
你了解他这一点,但与此同时你也非常了解,不想死和爱惜身体在他这里是全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他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受伤是家常便饭,熬夜做任务更是他的日常。他就如同一台不知疲惫的机械一般,只要活着便永无休止地运转。
你勤恳的狼犬永远都兢兢业业,为你奉献所有的一切。
你为此而骄傲,但与此同时也难免为此而有些无奈。
那么借此机会开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没有关系吧?
你决定让他暂时性地忘记你。
在这里就不得不再次提到组织的研究组了。尽管组织如今的发展早已经超乎了你的预料,但不论何时,永生药物依旧是组织存在的终极目的,而研究组永远是组织的核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此附带的,各种各样神奇的药物也因此而层出不穷。
比如在琴酒受伤昏迷之中你给他喂下的药物,它的作用是能够让人忘记自己记忆中最深刻的感情、最深爱的人。
这是某个研究组成员失恋后悲愤之下的产物,听起来像极了某些仙侠作品中的忘情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种效果并不是永久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重拾记忆。
这很有趣,你想。
他会忘记你。是爱情也好,是忠诚也罢,哪怕只是濡慕和憧憬,他那份最深刻的感情的归属也一定是你。
你确定这一点。
你想要看一看你们之间的另一种可能,想要看你那忠诚的狼犬遗忘主人后的茫然。你想要再一次驯养他,以一种全新的开局。而当他被你重新驯养之后再记起从前的一切,那时候的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你很期待。
该说是惩罚还是奖励呢?或者都不是,这只是你恶劣的好奇心罢了。
你给他喂下了药物,布置好了所有的一切,静等他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不再是组织的boss,你只是他的情人。
当然,你用的还是组织boss这具分身,你对自己所有的分身都有着严格的界定。不同分身之间性格、气质行为处事的方式都截然不同,遵循你创造这具分身时的人设而行动。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所以琴酒属于组织boss,也就只能属于组织boss。你可以用组织boss的分身玩一玩角色扮演,但绝不会把他从组织boss的分身这里强行掠夺过来,再对其他分身拱手相让。
而此时此刻,你正是用组织boss的身体扮演着琴酒的情人这一角色。
会有什么样的展开呢?
“情人?”
听了你的话,琴酒蹙了蹙眉。
如果是平时,一个自称是他情人的陌生人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那么琴酒早就二话不说掏出自己的泊莱塔了。心情好的话也许还会留条命审问审问,心情不好的话直接便是一枪过去干脆利落。
但现在他刚受了伤,伤到了脑部,并且他的确出现了记忆缺失这样的迹象,这让琴酒暂时性按捺住了自己举枪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一个alpha,一个正值壮年性需求旺盛的alpha。便是他再怎么专注于搞事业,积累的欲望也总需要释放。所以他有一个情人这件事自然也就非常合理。
但问题是,他没有丝毫这方面的记忆。
他不记得自己是否有一个情人,但他也同样不记得自己此前的欲望都是如何排解。他知道组织里和他这般刀尖舔血的成员排解欲望的方式大都是招妓,但哪怕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他也笃定了自己不可能这样去做。
他的母亲就是一个妓女,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他对这个职业没什么特别的恶感,但也绝对称不上好感。
排除掉这些不可能选项,从理论上来说,他的确很可能有一个用来泄欲的情人。
从醒来后观察到的种种细节来看,他恐怕已经昏迷了很久。公寓内他人活动的痕迹非常清晰,显然是在他昏迷期间一直有人在照顾他,而你下眼睑处明显青黑的颜色也很好地佐证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如果你愿意,你曾有无数的机会杀死他。
但你没有这样去做。
理智的判断让琴酒暂时性地对你交付了丁点的信任。
“你的代号是什么?”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当然很了解自己,哪怕只是用来泄欲,情人对他这样的人而言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关系。他不可能容许潜在的危险存在于他的身边,所以哪怕他挑中的情人不是组织成员,那他也一定会逼迫对方加入组织。
“添加利。”你对他轻笑着回答,“这是你为我申请的代号。”
添加利金酒,使用世界上最好的植物酿造,在最新鲜的时候采摘下来,是金酒或者说琴酒中的极品名酿。其品尝起来具有浓郁的杜松子和柑橘类的香气,是酒精度数达47度的烈酒。
“你是个alpha?”
身为一个alpha,琴酒向来对柔弱的omega毫无兴趣。但不可否认的是,倘若只从泄欲的角度来说,找一个omega做情人才更加合适。
“不,我只是个beta而已。”你回答。
他再次审视了你一会儿,而后意味不明地开口,“添加利,看来我之前很宠你。”
他自己的代号是琴酒,而添加利正是琴酒中的极品,是代表性的琴酒。倘若这个代号当真是由他所给予,那么这的确正代表着他对这个情人的重视和宠爱。
老实说,宠爱某人这样的事情放在琴酒身上根本就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恐怕就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所以当他看着你这般开口时,幽绿的眼瞳中是再明显不过的嘲讽色彩。
不过你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会再有谁比我更能获得你的宠爱了。”
你朝他眨了眨眼,暖褐色的眼瞳里像是流淌着蜜糖。
他的瞳孔微缩,半晌之后缓缓开口,“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会问这些问题。”
他才刚刚醒来,即使是他自己也才将得出自己缺失了一部分记忆这样的结论。而你作为他的情人,面对他陌生的追问却一直表现得相当平静。
是拙劣而漏洞百出的演技吗?还是……
“医生告诉过我,你的大脑受到了损伤,很可能会伴随暂时性的记忆混乱亦或是失忆。”你仍旧平静地解释着。
琴酒没有对此作出回应,看不出是相信还是不信。
“你在怀疑我吗?没有必要。这世上只有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他是你驯养的狼犬,你曾向他许下过永不抛弃的承诺,自然也就不会背弃这样的誓言。
你执起他的一缕银发,在上面落下轻轻的一吻。
这是你这具boss分身在面对琴酒时的习惯性动作,你总是爱极了他的长发,曾无数次在其上落下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不记得你了,但大抵是某些身体残存的记忆起了作用,在面对你时他并没有当真面对一个陌生人那样的警惕,这让他直到你吻完了这才反应过来,银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冰冷的利刃抵上了你的脖颈。
“不要碰我。”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在他昏迷期间你本是收走了他所有的武器的,但此时此刻这柄利刃究竟来源于哪里你却也并不关心。只要他想,他总能有无数的方法得到武器,就像你也总能有无数的方法得到他一样。
你知道他极不喜欢陌生人碰触他,但是……
“我拒绝。”你说。
你的神色并没有丝毫变化,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那柄利刃的冰冷。
他嗤笑了一声,看向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恃宠而骄不知死活的蠢货。
“你觉得我不会杀你?”
“你当然会。”你笑了起来,笑得满目柔情,“但我是你的情人,如果让我从此之后再不能碰触你的话,那我宁愿你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迎着刀锋,你向他逼近。那利刃划破了你的皮肤,陷入你的血肉。有赤红的鲜血沿着刀刃流淌下来,空气中弥漫开血液的腥甜气息。
温柔,缱绻,充满爱意,却又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当然,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里不可能有琴酒。
你们两人隔着鲜血和刀锋对视,良久之后,他勾起唇角,收回了手中的武器。
也许他知道他为什么会宠爱你了,他想。和那些对他而言纯粹只能作为泄欲工具的omega相比,你明显要更加对他的胃口。
如果你当真是他的情人的话。
琴酒收起了他的武器,重新躺回了床上。
“我要睡一会儿。”他说。
通常情况下,琴酒是很少在别人的房间里睡觉的。他始终保持着一位杀手该有的警惕,即使是组织内的其他成员,除了罗曼尼康帝之外,他也从未在其他人的安全屋里过夜。
但现在他还是重伤的状态,从醒来开始大脑的疼痛一刻便都没有停止,刚才坐起来的时候,他几乎就要稳不住身形栽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记得昏迷之前他之所以会受伤,就是因为当时一起行动的成员里出现了叛徒。在没有查清那人是谁之前,他不能轻易再身陷险境。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太糟糕了,必须抓紧时间恢复,而睡觉无疑是养伤的重要助力。
在闭上眼睛之前,琴酒看到你解开了自己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绷带,仔细地往脖颈上刚刚被他划出的伤口上绕了两圈。
你昂着头为自己包扎,昂起头时脖颈修长而优美,喉结微微滚动。雪白的绷带映衬着皮肤,如同什么coker一般,平添几分色气。
还挺性感的,琴酒这么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你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包扎好,重新扣好扣子,视线落在琴酒身上时却见其已经沉睡。
他睡得很沉,并不只是因为受伤,还是你在公寓内的熏香里加入了安神助眠药物的缘故。若是正常状态下的琴酒,他未必不会发现这些。但头部的剧痛和潜意识中对你的信任让他一时并没有发现。
“睡个好觉吧,阵。”你在他身边重新坐下来。
你注视着他,忽然感觉有些新奇。
从你选择驯养他到现在足足二十年的时光,但你似乎从未这般注视过他的睡颜。往常你们一起睡的时候,入睡之前绝对会做个天昏地暗酣畅淋漓。你见过他赤裸着身体带着你留下的满身痕迹趴在你身边的样子,银白的长发铺陈满床铺,沿着床边垂落下去。
你们时常会折腾整夜,他本就日日奔波忙于工作,又要同你缠绵彼此索取。有时候他累得狠了,便是清理也懒得清理,带着你灌入他体内遍身狼藉的体液就要入睡。你不是没想过要帮他清理,但他素来是不会坦然接受你的照顾的。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并不愿被你当成什么被肏成一滩水的omega一般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确是足够省心的宠物,足够令你骄傲的狼犬。
但不得不说的是,太过省心有时候也会失去很多乐趣。你还挺想看他乖乖躺着任你照顾的模样的,尽管那听起来有些令人难以想象。
但是只要想想那样的画面的话……
啊,有些糟糕。
你发现你硬了。
从上一次和琴酒做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只是琴酒到底是昏迷着,而你一个beta本也没有那么旺盛的性欲,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也都没有刻意去发泄过。只是如今琴酒醒来了这么一遭,那些被你暂时性遗忘了的欲望也就终于在此刻拔节而出。
“现在可不是做爱的时候啊……”
你轻叹了一声。
现在的琴酒还是重伤状态,自然禁不住你的索取,于是你只得转身去厕所里自己撸了一发。
回来的时候,琴酒仍在沉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琴酒就在你面前,有了欲望却又不能做,是不是也太惨了一点?
你苦笑了一下,决定对昏睡中的琴酒做些什么。
你并不担心他会中途醒来,那安神助眠的药效果很好,足以让他睡到明天早上。虽然你的本意当真只是为了让他好好休息,但这并不妨碍你临时起意对他做点什么。
你拉开了他的裤子。
为了配合失忆剧本,他的贞操锁是已经被你摘掉了的。alpha的阴茎在尚未勃起状态下也依旧十分可观,庞大的一团随着你拉开他裤子的动作而完全显现于你的眼前。
虽然是个alpha,但琴酒他根本从未使用阴茎和他人做爱过。再加上他的皮肤本就白皙,阴茎也并没有多少色素的沉淀,看上去十分干净。
你轻轻撸动他的柱身,包皮褪下时露出肉粉色的龟头,但却又是和未经人事的稚嫩少年截然不同的感觉。
你以指尖轻轻挑逗他,指腹在他的龟头上辗转研磨。你的另一只手拨弄着他下方的两颗卵蛋,掂起来沉甸甸的,一看就许久未曾释放过了。
你决定帮他好好射上一发。
你是很擅长抚慰他人的,你驯养过那么多的猎物,对于如何挑动他们的情欲这一点上你再精通不过。手指的动作灵活而娴熟,不紧不慢地挑逗着琴酒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你失败了。
任凭你如何施为,他的阴茎根本就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仍旧软趴趴的一大团,没有丝毫变化。
你对自己有着充足的自信,哪怕不能让他立时射出来,也不可能毫无反应。会出现这种状况那就只说明了一件事——琴酒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大脑内神经损伤是可能会导致性功能障碍的,目前来看,琴酒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对你而言,这不算什么大问题。你掌握着全人类完备的医学知识,尽管这具组织boss的分身不是医生,但你也有无数的办法让组织的医生们治好琴酒。
而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琴酒倘若知道了自己不行,会不会乖乖地去接受治疗。
啊呀,怎么办,好像更加感兴趣了呢!
除此之外,对于你的剧本你的角色扮演来说,这也是很好利用的一点。想想看吧,面对自己情人的求欢结果却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什么的……
还真是有趣啊!
你禁不住开始蠢蠢欲动,进一步策划着接下来的剧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大脑活跃思考着,兴致勃勃的情绪让你一时间忘记了停下手上的动作。
就像很多人会在做题时习惯性地转笔一样,在构思着剧本的同时,你也并未停下把玩着琴酒下体的手。
不只是龟头和阴茎,还有卵蛋和会阴。甚至在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你的另一只手探入了他的后穴,开始不停地抽插抠挖着,刺激着琴酒那独属于alpha的、硕大而敏感的前列腺。
结果如何可想而知,琴酒情动了。
他还在昏睡,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但他的身体却已经被你挑起了情欲,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泛起欲望的潮红,而沉浸于思考之中的你却竟然对这一切一无所觉。
你把玩着他,软趴趴的好像什么解压玩具一般令你爱不释手。
直至某刻,沉睡中的琴酒发出了高潮之时的呢喃呻吟。
“先生……”
“嗯?”
你下意识地应和了一句,这才从自己的思维世界里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在失忆状态,早已经忘却了你。现在「那位先生」对他而言就只是素未谋面的组织boss,是他要效忠的首领而已,又怎么会在睡梦之中忽然呢喃着你。
你尚未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下一秒,你忽而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你的手上。
你的瞳孔微微放大,低头看去时却见一片浅黄色的水痕。
那是他的尿水儿。
他高潮了。
现在的他无法勃起,自然也不可能射精。在被你高超的技巧下把玩抚慰了这么久,积蓄的欲望总有勃发的那刻,最终汇做了这一次射尿的高潮。
他也并没有想起你,那高潮时分的一声“先生”,不过是他的肌肉记忆罢了,是他曾经无数次无数次、在高潮时分对你的呼喊。
你凝视着他的下半身片刻,半晌轻轻捏了捏他的柱身,顿时又是一股尿水儿喷出来,小喷泉似的笔直地上涌。
“嗯……”
耳畔响起琴酒的闷哼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可爱,你想。
你来了兴致,前后齐攻,在以手指捣干他菊穴的同时进一步抚慰他的阴茎,直至榨出他体内最后一滴尿液。
和平时轻易便会醒来的他不同,此刻的琴酒只躺在那里任你施为,只在一次次高潮时分泄出闷哼亦或是喘息,竟显得十分乖巧。
你玩够了,将他抱去清理,并更换那早已经被他湿透的床铺。
在其他的分身上,你没少做这样的事。但在组织boss的分身上、和琴酒在一处时,这还是一种颇为新奇的体验。
身为组织的顶尖杀手,琴酒当然非常强壮。他的体脂率很低,浑身上下都肌肉坚实。但他却又并不是虎背熊腰的类型,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有着就比例而言劲瘦纤细的腰肢,抱起来时手感极好。
他是极依赖你的,哪怕他已经失忆。但你的气息依旧让昏睡中的他感受到了心安,在你抱起他的时候,他微微动了动脑袋枕到了你的胸前,好像很多很多年前,那个刚刚从混乱的贫民窟被你接出来、不安甚至是有些惶恐的少年。
你拂开了他的长发,在他闭着的眼睛上轻吻下去。
“晚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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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琴酒刚刚从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走出来,黑色的长风衣衣摆上溅上了并不明显的血痕。
他刚刚处理了一个叛徒,导致他这次受重伤的罪魁祸首之一。
时间已经很晚,当他回到自己的保时捷上时,因为某些原因而未被允许一同前往、等待在车上的伏特加早已经是哈欠连天。
“大哥,都已经处理完了吗?”
见琴酒卡拉车门,伏特加连忙打起了精神。
琴酒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在副驾驶上落座。
“那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琴酒正要开口,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声却在此时传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一封邮件,落款处的代号是添加利。
他的情人约他共进晚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的唇角不太明显地翘起。
他现在依旧还没有记起他所遗忘的东西,但他已经基本相信了由你虚构出来的“添加利”这个情人。
自恢复行动之后,他便去详细调查了“添加利”的全部资料。资料显示添加利曾经和他属于海岛训练场的同一批学生,比他大两岁。在他刚刚进入海岛训练场、还是个孱弱的小少年时,添加利曾多次维护并帮助过他。后来他在海岛训练场飞速成长,哪怕实力上胜过了对方,也并没有因此和添加利疏远,两人的关系十分不错。
后来他以远超常人的天赋在十五岁时取得了代号,而添加利和他相比自然相形见绌,直到一年后才顺利通过了代号考核任务。彼时的他已经开始在组织内部展露头角,接连完成了好几件重要任务,而他则用这几次任务的奖励为其换取了“添加利”这个一听就属于他琴酒的代号。
但彼时的琴酒隶属于罗曼尼康帝所带领的行动组,添加利在武力方面并不擅长,并不适合加入行动组。而他又不愿意添加利成为别人的人,所以干脆为其申请了一个长期的卧底任务,让添加利考了警校成为了一名卧底警察。
时至今日,添加利仍旧在继续这份卧底任务,在警察内部已经升到了警部的职位。
组织资料对于添加利的信息记载非常完备,也没有被外来侵入修改的痕迹,可以判定其为真实。
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份资料就是真的。先前提到过,你的组织boss分身本身就有无数的假身份。你有时候会伪装成组织的普通成员、有时候是社会各界人士。因此你只需要将其中两个拎出来,经由你的另一个分身、组织信息组负责人百利甜酒进行适当修改与缝合,并凭空捏造上与琴酒相关的内容,那么添加利这个琴酒青梅竹马的情人就这么新鲜出炉了。
由于是出自百利甜之手,对于组织内部而言就相当于是官方的资料,当然没有外部修改的痕迹。而琴酒若想要找真人查证,当初和琴酒添加利同一批的学员要么早已经死亡,要么远在国外。唯一能够找到的,只有琴酒和添加利的杀手老师罗曼尼康帝。而罗曼尼康帝本身就是你的分身之一,自然会顺着打补丁。
当所有的资料都证明着某个人的真实,而周围的人也证明着某个人的真实之时,那么这个人自然理当存在。
你很了解琴酒。他可以说是一个很冷血无情的人,组织内部的上司也好下属也好,一旦背叛他从来都是说杀就杀,好像根本没有把他们当成过同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与此同时,琴酒也是一个很重义的人。他从不亏欠别人什么,在他弱小孱弱之时帮助过他的人,他总是会有一份天然的好感。比如组织boss,比如罗曼尼康帝。
一个中途冒出来纯粹用于泄欲的情人当然不可能获得琴酒的爱,但一个在他幼时助他良多又多少年来对他不离不弃的青梅竹马,琴酒却绝不会轻易无视。
就像现在,琴酒回复了你的邮件,同意了你有关于晚餐的邀约。
尽管这个时间也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晚餐了,说是宵夜怕是要更加恰当。
琴酒向伏特加报了一个地址,那是你的公寓。
他之前有问过伏特加是否知道你、或者说知道他的情人。而当时伏特加的回答是他确实有一个情人,并且每周都至少会见一次面,但伏特加并不知道这位情人具体是谁。
添加利是组织派入警方的卧底,身份的保密级别很高,伏特加不知道也很正常。至少他再一次证实了他的确有一个情人,而且是很受他宠爱的情人。
“组织内部都传言说大哥你的情人是罗曼尼康帝,真是无稽之谈。”彼时的伏特加这样说。
确实是无稽之谈。琴酒非常清楚,他和罗曼尼康帝都是alpha,怎么可能会是情人?更何况罗曼尼康帝现在已经有了公开的情人波本,在组织内部对于波本的维护向来十分高调。如果罗曼尼康帝当真是他的情人,哪怕现在已经分手了,他也绝不可能纵容这样的情景出现。
他会杀了波本。
所以不可能是罗曼尼康帝,只能是添加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归属于琴酒的添加利酒。
他的情人只能属于他自己,谁也无法染指。
晚餐的地点并不是在什么高档餐厅,而依旧是此前的那间高级公寓。
那间公寓并不是你的日常住所,按照你对于添加利的设定,作为警方卧底的添加利平时住在警察厅附近。而那间高级公寓基本完全作为你和琴酒幽会的所在。
琴酒很满意你这样谨慎的安排。
尽管在明面上,「黑泽阵」这个身份并没有什么登记在册的犯罪记录,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各种公众场合而不需要担心会被通缉。但「琴酒」这个名字在里世界毕竟是声名赫赫,知道他相貌的人不在少数。而你、添加利酒毕竟是一名警察,若是被某些知道琴酒身份的人看到你们一起出入公共场所,难免会给你的卧底工作带来极大的麻烦。
和伏特加、基安蒂之类没脑子的组织成员在一起呆久了,琴酒对于你这种行为方式自然是格外欣赏。
站在你的公寓门口,还未等琴酒抬手敲门亦或是按门铃,门锁便自行发出了极为细小的“咔哒”一声,慢悠悠地打开了。
是虹膜锁,在安全性上远胜于指纹锁亦或是机械锁类,在当前时代这样的技术还并不常见,显然是组织出品。
哪怕是琴酒自己的安全屋,也并不是都配备了这样的虹膜锁的。
他此前对添加利这个情人当真如此重视吗?这幅谨慎的姿态,简直像是什么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不愿为他人所知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门口停顿了两秒,琴酒踏入了公寓。
关门之时细小的“咔哒”声再次响起,继而是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昭示着这间公寓强大的安保等级。
琴酒走过玄关,看到你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你似乎已经忙了很久,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是那一身警察制服,肩膀上的警徽看上去格外醒目。警察制服的外面套了一件纯黑色的围裙,没有任何的其他装饰,简约而又大方。
你正在煎牛排,动作流畅而优雅,行云流水一般,看上去就十分擅长厨艺。
身着警察制服气质儒雅温和的俊美男人洗手作羹汤,这实在是一副相当使人赏心悦目的画面。
琴酒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厨房门口处凝视你忙碌的背影。
身为一个顶尖杀手,只要琴酒想,那么他的脚步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油烟机运转的声音以及热油的“滋滋”声掩盖了他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你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只是兀自忙碌着,看上去心情很好。
是因为他答应了你的晚餐邀请,所以你才会如此喜悦的吗?
无知无觉的,琴酒的唇角竟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有个情人……似乎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分钟后,你结束了这次的烹饪,将煎好的牛排转移到盘子里。而当你一手一只盘子准备端出去时,一转身便正对上了琴酒的视线。
“阵!”
琴酒注意到,对于他的突然出现,你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警惕与提防,便是一丝一毫身体的紧绷都没有。金丝眼镜的镜片之下,你暖褐色的眼眸荡开纯粹的喜悦,原本端起的盘子被重新放在了厨房的操作台上,你走上前来向他伸展开双臂。
人体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这样的表现进一步加深了他对你的信任。
他没有拒绝你的拥抱,但你仍旧能够感受到他肌肉的变化,这是一位顶尖杀手下意识的防备。
琴酒看不见的角度,你无声笑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琴酒,你感到非常有趣。
你当然不是刚刚才知道琴酒来了的,早在他站在公寓门口时,你就已经知晓。
不动声色的观察,小心翼翼的试探,来自本能的防备。你欣赏着琴酒此前从未在你面前表现出的另一面,又见他潜意识中对你的亲近和信任。
这一切都让你兴味盎然。
“你刚刚做完任务吗?有没有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从他身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于是结束了这个短暂的拥抱,满目担忧地上下打量着他。
他轻嗤了一声,“我还没那么废物。”
“啊呀,但你不久之前刚刚受伤哦!伤到把我都给忘记了,我可是非常伤心啊!”确认他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之后,你表现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重新笑了起来,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伤心的样子。
哪怕披着警察的外皮,你此刻所扮演的也到底是组织的添加利酒,怎么可能当真那么柔软无害,总是要有些恶劣在身上的。
顿时,琴酒原本还显得心情不错的脸黑了下去。
没有人会喜欢被扒黑历史,尤其扒黑历史的那个还是他的情人。
“别臭着一张脸了,帮我把盘子端到餐厅里去,我去拿酒。”
你转身走向酒柜。
在琴酒的记忆中,自他获得代号以来,没有人敢以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哪怕是他的老师兼搭档罗曼尼康帝。
他盯着你的背影看了几秒,只是到底却也没有说什么。
你拿着酒走到餐厅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你刚刚做好的牛排。琴酒正坐在餐桌的一侧,沉默无声地看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朝他轻笑,向他展示自己手中那瓶酒。
“要来杯添加利吗?”
因为代号都是酒名的缘故,在组织里,邀请对方喝自己的代号酒,自然也就带上了难言的暧昧因素,是一种求欢的邀请。
琴酒没有拒绝。
你为他斟满了酒,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他的。
醇香的酒液入喉,带着恰到好处的杜松子味道以及淡淡的柑橘果香,虽然是烈酒但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辛辣味道,口感十分柔和。
牛排的味道也很不错,完美地符合琴酒的口味。
“你的确很了解我。”他意味不明地说。
“当然,我们在一起都二十年了,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加了解你。”
从你第一次遇到琴酒时起,到现在的确已经二十年整。
闻言,琴酒切牛排的动作顿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十年」?
他如今也就不过只刚刚三十岁出头,二十年前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比他年长两岁的你添加利版,也还远远没到分化的年纪。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啊,阵。”你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向他将你这段时间以来刚刚编出来的背景故事娓娓道来。
“那时候你刚到海岛训练场,年纪又小身体又弱,经常被其他孩子欺负。”
这些事琴酒是有印象的。
组织的海岛训练场到底还是为了培养犯罪者的地方,当然不可能灌输什么和谐有爱的观念。学员之间的内斗再正常不过,只要不直接杀人,海岛训练场地老师和训导员们便根本不会多管。而那时的琴酒还只是个羸弱的孩子,长期在贫民窟的生活让他的身体处于严重的营养不良状态中。在海岛训练场的那一批孩子里,他的年纪又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可想而知他会遭受些什么。
霸凌、殴打、辱骂,这些事曾经不止一次地发生在当时幼小的黑泽阵身上。又因为长得好看的缘故,那些年纪大一些、开始进入青春期即将面临分化的孩子们对他更是充满了恶意。「婊子」「骚货」「贱人」之类的词语几乎成了他们称呼黑泽阵的代名词。更有甚者,还会试图强奸他。
组织这种地方可不讲究什么未成年保护法。
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好像从某一天开始,那些曾经霸凌他的孩子忽然就开始避着他走了。如今的琴酒想不起来这是为什么,难道说正是因为你添加利?
想到查到的那些资料,琴酒一时陷入了沉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会有这样的转变当然是因为你,只是并不是因为你最近才虚构出来的添加利,而是你罗曼尼康帝这个为琴酒而生的分身的功劳。
哪怕是失忆之前的琴酒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那时的他只一门心思地想要变强,根本没兴趣去管那些孩子转变的原因。
而现在的你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完善你的故事。
“啊,没错,是我做的。事实上,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你托着腮,似乎陷入了悠远的回忆之中。
“阵,你不知道那时的你究竟有多美丽。明明那么瘦小,明明那么孱弱,被其他人踩在脚下。但是、但是啊——”
“但是你盯着他们的眼神,哦天,我要怎么描述那样的眼神呢?就像是在看废物渣滓一样的眼神。”
“多么美妙!当时海岛训练场里被欺负的孩子并不只你一个,但其他人都只会哭泣求饶,只有你!只有你——”
“那太美丽了,阵。那野兽一般的眼神!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而那群渣滓,他们怎么能、怎么敢那样对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嚓”一声,那是你手中酒杯碎裂的声音。
你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红晕,既迷醉又愤怒,那是一种扭曲的疯狂。
琴酒注视着这样的你,从理智上来说,此刻你活脱脱变态似的表现绝对不符合他的喜好。但诡异的,他发现他的心情却明显变得愉悦了起来。
他喜欢看你为了他而疯狂的样子,琴酒忽然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不太明显地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心脏。
这种奇异的感觉究竟是什么?那心脏不正常的律动。
是他也被你所感染了吗?
“然后?”
琴酒强压下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维持住表面的不动声色问道。
“然后我就教训了他们,当然,不止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应该打不过他们。”
他查过「添加利」的详细资料,知道添加利的武力值并不高,这也正是添加利比他大了两岁却比他晚一年通过代号考核、并且未能加入行动组的原因。
“打不过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无伤大雅却又足够折磨人的药物、做伪证向训练员举报、在他们的某些器械工具上动手脚……只要想,办法总是多的是。他们知道是我做的,但他们没有证据。我威胁他们,让他们离你远远的,再没有谁能欺负你。”
“当然,你也知道是我做的。所以你问我究竟想做什么,于是我说我想当你的情人。”
“我不在意性别,你分化成什么都无所谓。我被你所吸引了,为你着迷,仅此而已。”
你的声音柔和而缱绻,如同大提琴的奏鸣,又像是什么韵律独特的咏叹调一般。
“我答应了。”
琴酒说的是陈述句,且不论此时你和他早已经是情人的事实,便是设身处地想一想二十年前的自己,也定然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他自幼在贫民窟长大,除了那个当婊子的母亲,他从未被其他人正眼看过。他不曾被重视,不曾被爱,也不曾被关怀和保护。尽管现在的琴酒早已经不需要这些,但在他还是个孩子的岁月里,倘若当真出现了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维护他,哪怕这个人是变态是疯子,他恐怕也仍旧会对这个人产生好感。
所以会答应你,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你答应了。所以我成了你的情人,一直到现在。”
你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他面前。
“能够拥有你,我很荣幸,阵。”
你朝他弯下腰,鼻尖同他几乎相触。
“我和那些变态人渣可不一样。虽说是情人,但我可是足足忍了好多年,一直到你分化才和你做爱的。那些年可真是把我憋坏了。”
你轻轻眨着眼睛,暖褐色的眼眸之中是蜜糖似的柔情爱意。
“所以现在,我可以吻你吗,阵?”
他没有回答你,而是一把扯住了你的衣襟,将你直接按在了餐桌上。
热烈的吻迎面而来,此刻的琴酒要比往常面对boss的你时要明显粗暴得多。他凶狠地撕咬着你的嘴唇,舌头在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搅动,一手按在你颈侧,另一手撕扯起了你的衣裳。
你抱住他的头,更加热烈疯狂地回应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身体仿佛顷刻间被点燃,暧昧的氛围在这餐厅之中无声蔓延。
然而这样的氛围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当你伸手拉开了他的皮带时,他却忽然一把扣住了你的手腕。
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近在咫尺的距离,你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情欲一点点退却,进而变得一片铁青。
“怎么了,阵?”
你似是有些气息不稳,情欲刚刚升腾而起却又戛然而止被迫停下,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
暖褐色的眼瞳中弥漫着欲望的色彩,那双时刻像是流淌着蜜糖的眼睛,在情欲的作用下显得格外诱人。
你望着他,神色中带着茫然与疑惑。
当然事实上你是很清楚琴酒此刻的反应究竟是因为什么的——他硬不起来。
他受伤了,虽然伤的是大脑,但大脑内神经损伤同样会导致性功能障碍,琴酒他现在就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想吧,自己的情人精心准备了晚餐,一起回忆往昔的甜蜜岁月,又表明真心倾诉爱意,最后发出求欢的邀请。
氛围正好,一切就绪。两人滚到一起裤子都脱了,结果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硬不起来,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尴尬的状况。
也就无怪乎琴酒会是这幅脸色铁青的样子了。
你表现得无辜极了,似是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而他当然不可能回答你真实的原因,让一个alpha承认自己有性功能障碍,那恐怕比杀了他都更难以接受。
半晌,他放开了你,起身便要离开。
“阵!等等!”
你连忙阻拦他,伸手去抓他的衣角。
先前说了,你「添加利」的设定并不以武力见长,所以本身情绪就极不稳定的琴酒在躲避你的时候自然也就掉以轻心了些。而这样的后果就是,你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裤子,而后随着他躲避的动作,裤子被“刷啦”一下拽了下来,就连内裤也被带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
那些原本幽秘的风景顿时暴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混血的缘故,琴酒本身的皮肤很白,就连性器都是如此。再加上事实上在交合中琴酒根本就没有怎么使用过这处,自然也就不会有过量摩擦造成的黑色素沉淀。以至于他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他的阴茎看上去却和十六七岁刚分化不久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看上去依旧脆生生的,还泛着漂亮的肉粉色。
但不管再怎么漂亮,都改变不了它此刻依旧纹丝不动、软趴趴一团的事实。
琴酒的脸色更黑了。
风暴在他幽绿的眼眸之中酝酿,你能够清楚地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如同兽类的低吼。他在愤怒,似乎下一秒就会转身给你一拳。
但你知道他不会这样去做,纵使声名残暴,但他其实并不是会无缘无故迁怒他人的个性。
“你的身体出现问题了吗?”
你的声音放的很轻,柔和的问询之中尽是担忧的意味。
此时此刻琴酒的脸色当真是难看极了,难堪的愤怒让他想要甩开你径自离开,但正对上你那双不带任何嘲讽色彩、只是写满了担忧的蜜糖色眼睛,他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重若万钧,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般的事来。
“没关系的,阵。”你柔声安抚他,“我看过你的检查报告,你的生殖系统没有任何问题。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也是你受伤之后的后遗症,过段时间就会恢复了。”
“所以别生气了,好吗,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没有开口,但阴沉的面色倒是略有缓和。
他自己当然也是看过他的检查报告的,他知道你说的是对的。
琴酒从来都不是一个天天精虫上脑只知道追求性欲的人,否则他也就不至于受伤都好几天了,却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勃起问题。
因此只要冷静下来思考,只是暂时性的勃起困难,那就不算太大的问题。
但问题在于,现在的他没有办法保持完全的冷静。
你在他身边。
自己的情人就在身边,已经做好了享受美好夜晚的一切准备,可这种时候他却硬不起来,这种事又怎么可能让琴酒轻易释怀?
“冷静一下,阵。着急可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你继续柔声安抚着他,拉开椅子坐到他面前。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其他的办法,只要多加刺激的话,也许就可以恢复也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一手抱住他的腰,另一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卵蛋。
他无法勃起是脑内神经损伤的缘故,生殖系统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他的造精储精功能依旧正常,身体本身也依旧有着身为一个alpha所理当拥有的旺盛性欲。
此时此刻,那卵蛋入手时沉甸甸的,是他多少日来未曾释放过的精种。
突如其来的揉捏刺激让琴酒不太明显地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拒绝你的碰触。
你完全可以猜到他的想法,一来他赞同你刚刚通过刺激使其恢复的尝试提议,二来一段时间没有释放过,身为alpha,他自己恐怕也很难抵挡快感与性欲的诱惑。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也都变得顺理成章。
你的手指娴熟地撩拨着他的欲望,如同拨弄什么音色美妙的乐器。从卵蛋到柱身再到肉冠,持续不断的刺激让琴酒禁不住眯起了眼睛。
你知他是极舒服的,他的阴茎平日里极少被刺激,敏感得要命。你们的交合从不使用这处,而每当你摘掉他的贞操锁对他稍加撩拨时,他总是很轻易就会被你逗弄到射出来,丝毫不见一位alpha的超长持久性。
“阵。”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暧昧而缠绵。在这样的时刻,来自于情人的呼唤无疑又是一笔浓烈的催情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而又凌乱,身体的热度开始上升,脖颈之上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仿佛能够听到血管勃勃跳动的声音。
所有的一切身体反应都昭示着他已经情动的事实。
然而唯有那处,那被你握在手中像是什么解压玩具一般揉捏把玩的阴茎,却依旧是软趴趴的一团,没有丝毫充血硬挺起来的意思。
“看来刺激有些不够。”
你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并不抬头去看他的神色,而是直接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性器。
这是你第一次对他做这样的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琴酒是个阶级观念很重的人。他时刻谨记着你组织boss的身份,在同你的日常相处之中丝毫不越雷池。唯有在性爱上,他会短暂地放纵自己,如火山爆发一般向你倾泻自己对你的渴望。但纵使如此,在自幼于混乱之地长大的他看来,口交这种行为始终都带有侮辱性的意味,他是绝对不会任你去这样做的。
然而事实上,你其实一点也不介意为自己驯养的猎物口交,在你看来,是用唇舌还是用手指都没有什么区别。你喜欢逗弄你的猎物,看他们因为你的撩拨而情动万分不能自已。你喜欢看他们为你情动的样子,写满了欲望的眼睛尽是对你无声的乞求。
一如此时此刻。
琴酒的这处实在是太过敏感,完全就像是一个刚刚分化、尚未经情事的处子一般。当你的舌尖于他要命的那处轻轻舔舐时,你清楚地感觉到他整幅身体都是一颤,刹那间双腿一软几乎就要栽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琴酒到底不是个稍微一刺激就能立时软成一滩水的omega,更何况他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有着超乎寻常的控制力。
正因如此,他的身体只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很快便重新站稳了身形。但大概是怕自己再在你面前丢脸吧!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脚步,向后靠住了餐桌的边缘。
你在他的柱身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唔!”
不受控制的,他泄出一道短促的闷哼来。
你抬眼去看他,正对上他有些懊恼的神色。身为一个三十岁的成熟alpha,只是被舔吻一下性器便忍不住出声呻吟这件事在琴酒看来实在是有些丢脸。见你望过来,他不由瞪了你一眼。
以琴酒的气势来说,他瞪人的模样总是很可怕的,你曾经亲眼见过组织里被抓的叛徒,在琴酒还什么都没做、只一眼瞪过去时便当场吓尿了裤子。
但你从来不觉得他可怕,只觉得可爱。
尤其是这般时刻,因为禁受不住快感刺激而呻吟,因为呻吟而懊恼,因为懊恼而朝你瞪过来的样子,竟让你一时间回想起了二十年前,他还不知道你组织boss的身份、在你面前张牙舞爪一点就着小炮仗似的样子。
若说当时小小的黑泽阵做出这般情态来还只是可爱的话,如今由这个浑身遍布硝烟与肃杀之气的琴酒做出来,却倒是充满了别样的诱惑,分外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由轻笑出声。
“觉得舒服吗,阵?”
悦耳的音色,如林间的泉水叮咚。落入琴酒耳畔时却让他有些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他当然是舒服的,甚至应该说他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舒服。明明看上去你并没有对他用什么高超的技巧,就只是普通的舔吻罢了,随便一个人过来都可以做到你这样的程度。但纵使如此,你舌尖的每一次勾动,与他那要命之处的每一次摩擦,囊袋卵蛋被你牙齿的每一次轻咬,亦或是你落在他柱身龟头处的每一次轻吻,都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刺激。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阵阵激越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全身上下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舒服到颤抖舒服到叹息。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是在享受你的服侍才对,可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在被你所戏耍,几乎要像是发情的omega一样在你面前露出丢人的情态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你。你是他的情人,他正在享受他情人的服侍,并且这真的很舒服。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夸奖你鼓励你,可他却根本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好像只要稍有不查,一张嘴时泄出的便会是全然不应该由他所发出的声音。
琴酒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克制住自己某种未知的冲动,尽可能平静地开口,“继续。”
尽管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但你仍旧从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听出了细微的颤抖。
性感到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你的心情变得愈发愉悦。
这是你此前所未曾见过的样子,而他所有的样子你都想要见证。
他是你最完美的猎物,你对他永远都充满了探究欲,二十年来这份兴趣只增不减。
你由衷喜爱着他,为他而沉迷为他而欣喜。
你张开嘴巴,直接将他的性器完全含了进去。
虽然看上去每天都匆匆忙忙风尘仆仆,但实际上琴酒是个很讲卫生的人。作为boss的你时常兴致上来便会突然传唤他,所以他时刻都会注意自己身体的清洁,以免带给你不好的体验。
如今纵使失忆,他这样的习惯也仍旧保留了下来。他的身体显然是不久之前才刚刚清洗过的,并没有丝毫糟糕的味道,只一点清爽的沐浴露气味,混合着他自己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仔细嗅闻的话还有刚刚做任务时沾染上的他人的血腥气。
这所有的一切,构成了他独有的气味。
你将他的性器纳入口中,不再只是先前那般轻巧的舔吻。在此之前你从未使用在他身上过的高超口交技巧在这一刻被完全展现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向他宣泄而去。
柔软而灵活的舌头如同无骨的蛇类,纠缠着他同样柔软的性器。舌尖从包皮的缝隙、从马眼的孔洞处钻营舔舐,双颊收缩吸吮,配合着舌头的动作,从上到下无一处不被挑逗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刹那间,爆裂的快感从尾椎骨直抵脑髓。
这是琴酒之前的人生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他到底是个alpha,alpha本便应该是通过阴茎获取快感的。可活了这么多年他的阴茎却从未进入过任何一处肉穴,换个角度来说,他的前头根本就还是个实打实的雏儿。
一个三十岁的雏儿终于在此刻感受到了人类肉穴的曼妙,究竟是有多么一发不可收拾也就可想而知。
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被击溃,汹涌的欲望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追逐快感的本能让琴酒抬起双腿圈上了你的脖子,紧扣住了你的头颅用力压向自己的胯下。
没错,是双腿,而不是双手。
这根本不是一个alpha性奋时所应有的正常反应,但对琴酒而言,这样的动作却早已经内化成了他的本能。
在每一次你们的交合之中,每一次他被你艹得舒服得狠了,便会情不自禁地抬起双腿圈住你的腰,奋力地向上顶胯迎合你的肏干,以至于被你口交的此刻,他的身体竟也做出了完全相同的行为。
“哈啊……嗯……”
他的上半身后仰,半躺在了餐桌上。原本摆放整齐的餐盘全都被挤到了餐桌的另一边,还剩半瓶的添加利金酒被挤到了餐桌边缘摇摇欲坠,而此刻的琴酒却也早已经无瑕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夹紧了你的头,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耸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自己的阴茎一次次送向你的口中。
“嗬呃……唔……”
然而实际上,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作用。他的阴茎依旧是尚未勃起的状态,便是再怎么顶动腰胯,也并不能获得正常抽插肏干的快感,想要舒服那就依旧完全依赖于你的动作。
这是一种相当矛盾的状态。
一方面,体内的欲望和快感汹涌,不断积累的欲望几乎都要抵达爆发的边缘。然而另一方面,未能勃起的性器不用说射精了,根本就连正常的肏干也全然做不到,只能依赖于你的主动吸吮。
痛苦和快感交织,将此刻的琴酒送往某种前所未有却又无以复加的境地。欲火吞噬着他的理智,让他愈发卖力地向上顶动腰胯,餐桌随着他的大幅度动作而晃动,直至某刻——
“啪”
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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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长期刀尖舔血的生活让琴酒对于这些声音格外敏感,哪怕情欲汹汹,这样的声音也终是成功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到你正双手把玩着他屁股上的两瓣臀肉,低头对着他的胯下舔舐吸吮,而他的双腿却竟然牢牢地圈住你的脖子,恬不知耻地顶动腰胯向你索取。
在意识到此刻究竟是何状况的那一刻,琴酒幽绿的眼瞳一刹那紧缩。
他是疯了吗?
他竟然躺在桌子上,叉开着双腿打开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发情中毫无廉耻的淫荡omega一般呻吟着撅着屁股向你索取?
他到底在做什么?!
琴酒连忙试图起身,然而盘在你肩膀上、夹住你头的双腿刚刚松开些许,甚至都还没有伸直的时候,好巧不巧的,你对着他的龟头处再次一吸——
“呃!”
恰到好处的吸吮,一刹那间快感如同电流划过全身。根本不受控制的,原本刚刚放松的双腿再一次曲起,紧紧地攀副在了你的身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着雪白的天花板,琴酒感到一阵茫然。
他得承认,他是真的被你口得很舒服。那种四肢百骸里弥漫着的快感,仿佛将他这几日来堆积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你索取更多。
可就算是这样,他的本能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
作为一个alpha,一个性爱之中绝对的上位者。当被自己的性伴侣口得舒服极了时,他难道不应该下意识地双手按住你的头,然后顶动腰胯朝着你的口腔艹过去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反应却竟然是朝着你打开自己的双腿?
这种简直就像是omega一样令人耻辱的反应……
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有什么他所未知的东西正在失控。
在无边欲海之中,琴酒艰难地思考着。
“阵。”
正在此时,你结束了对他的口交,重新站直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兴奋起来了啊,阵。”
你笑着同他说。
为了烘托氛围,餐厅的灯光并不十分明亮,是一种仿佛自带柔光滤镜的昏黄。听到你的声音,琴酒下意识地看向你。
由于逆光的缘故,从他的角度看,你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但他知道你在笑,因为那双蜜糖似的眼睛,望向他的眼神柔情而缱绻。
口交的缘故让你的嘴唇上沾上了些许的涎水,在灯光之下反射出亮晶晶的色泽。
「看上去让人很想吻上去」
突兀的,似是被你所诱惑,琴酒的脑海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不,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他也性奋起来了?
琴酒迅速垂眼看向自己的下体,可尽管快感汹涌,他的性器却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还是那样软趴趴的一团,和之前相比没有半点变化。
这哪里叫「兴奋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说,你指的是他刚刚那几声不受控制的闷哼呻吟,以及情不自禁攀上你身体的双腿?
你是在嘲讽他吗?嘲讽他一个alpha却竟然在你一个beta面前露出这种宛若omega一般耻辱的情态来?
仿佛为了印证他这样的想法,你的手在他的臀缝之间划过,而后抬起手来展示在他的面前。
手指一张一合,拉出长长的银丝。
“你湿了,阵。”
你的声音不大,但落在琴酒耳畔时却如惊雷阵阵。
他湿了?什么意思?他一个alpha,拿什么湿?
“出了好多水呢,阵!果然被我舔得很舒服吧!”
你朝他笑着,那手再一次落在他的臀缝处抚摸了几下,再次抬起来时几乎整只手上都被沾满了亮晶晶的骚汁淫液。
仿佛“轰”的一声,大脑在此刻发出嗡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是天生的上位者,正常来说,便是再怎么情动,alpha的后穴也是不会出水的,至多是前头的阴茎马眼处溢出来先走汁罢了。但此时此刻,赤裸裸的现实就摆在他面前——他的后穴屁眼不仅出水了,而且出水量还相当不少。
这样的事实就只代表着一个可能——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用后穴摄取快感。
再换句话说,他被艹习惯了。
生在那种混乱之地,小时候的黑泽阵是见过这样的场面的。在贫民窟,alpha的确是具有先天身体上的优势,但并不是每一个alpha都可以变得强大。在物资匮乏的贫民窟里,各种各样的疾病层出不穷,有些人自打生下来就带着病,即使分化成了alpha,对他们的人生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善。
沉疴遍布的身体无法让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活下去,所以即使是alpha,为了活下去而去当婊子的也不是没有。他们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用后穴这处本不应该被作为性器官的甬道接客。因为被艹得多了,身体也像是被自动激发了相关机制,再被挑逗的时候,他们的后穴也便会像omega那样泌出淫水儿来,只是没有omega那么多罢了。
正如此时此刻的他一样。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琴酒竟有些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事实。
一直以来,琴酒都是非常坦荡的一个人。他是个杀手,是个恶棍,为世人所不齿,为正义所厌弃。但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杀人也好放火也好,他做的恶事多了,可他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地承认,没有逃避的意思。
可是现在,他却竟本能地有些想要逃避这样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能是早就被艹开艹烂、被别人压在身下却还淫荡不知廉耻地高潮迭起的事实。
莫名的,琴酒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他还只是黑泽阵、只是一个除了长得漂亮之外一无是处的孱弱少年时,所最常听到的评价。
“你这个天生的婊子。”
“婊子的孩子,也只能是婊子。”
诚然,他的母亲就是个婊子,他从小也的确被灌输了很多当婊子的技巧。如果他不是个alpha而是个omega,或者如果他没有加入组织、没有变得如今这般强大,而自始至终都如同年幼时那般孱弱的话,那么为了活下去,其实他并不介意当一个婊子。
在活下去面前,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他现在不是。
他很强大,强大到让无数人恐惧战栗,他在整个里世界都享有赫赫声名。
他是组织的toptopkiller,是组织高层中的高层,组织在权势上胜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有无数的情人。无数的omega排着队等着他艹,那些一旦发情便化作水一般的omega,肏起来的感觉绝对远胜于其他性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事实上呢?他的情人添加利酒,是个beta。他的绯闻对象罗曼尼康帝,是个alpha。那些盛行在组织里的有关于他的传闻,没有一个是和omega有关。
这又说明了什么?
在此之前,琴酒一直以为,是因为他对算得上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添加利太过宠爱,所以才会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么一个情人。可现在他身体的异常就这么摆在眼前,那他此前所以为的,真的是事实吗?
尤其是你此刻的对他「出水」这件事理所当然的态度,更是进一步佐证了他的猜想。
似乎在你看来,他「出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他本来就是被艹的那一个。
那么他此前笃定绝对不可能和他有什么亲密关系的罗曼尼康帝……是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吗?那些从海岛训练场时起就无比明显的偏爱和维护,后来搭档时不顾性命也要保护他的举动……真的,仅仅只是师生和搭档情吗?
琴酒想起了罗曼尼康帝如今的情人波本,在组织内部宣扬得人尽皆知的高调。
难道说……他才是被罗曼尼康帝抛弃的那个?
他的身体竟然如此习惯身居下位,甚至当你「嘲讽」他湿了时,他竟然没有因此而心生半点厌恶感,仿佛就连他自己也早就习惯了被当成婊子嘲讽的事实。
明明他有力量,有权势,为什么还会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想到了另一个词——「天生淫贱」。
他知道,以他的能力,只要他不愿意,那么不可能有人强迫得了他。
不管是实力还是地位都和他势均力敌的罗曼尼康帝暂且不论,而你,添加利酒,以你远低于他的实力和地位,以及你直到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对他的顺从,琴酒并不认为你会胆敢主动艹他。既然你这样做了,那么一定是来自于他的允许甚至是主动要求。
那么他究竟是被艹了多少次,才会养出这样一性奋时便后穴淫水连连的身体?除了你添加利和罗曼尼康帝,他曾被多少人压在身下肏干过?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却早已经习惯了被艹,是不是正说明他就是……天生淫贱?
多疑是琴酒天然的个性,这份多疑让他无数次从叛徒和卧底的圈套之中全身而退。但同样的,多疑也造就了他某些时刻会过度脑补的事实。
就像现在,你完全不知道你不过是为了撩拨他而同他强调了一下他湿了这样的事实,他竟然会因此而脑补了这么多东西。
你只以为他是在因为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下面的那个而恍惚罢了。
“阵。”
于是你继续呼唤着他的名字,一手在他的身体上所有敏感之处游移,娴熟地撩拨着他的欲望,而另一手则扶着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后穴穴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以进去吗?”
你的声音温柔极了,握住性器的手引着你自己的肉冠在他的穴口附近轻轻打着圈儿研磨,低下头去轻吻琴酒的双唇。
近在咫尺的是你蜜糖似的眼睛,琴酒从中看到了汹涌的欲望,但与此同时还有绝对的克制。
这本只是你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而采取的表现,毕竟添加利的人设就是事事以琴酒为先,所以当然会克制。
但落在琴酒眼中却不是这样的。
在琴酒看来,这进一步印证了他刚刚的猜想——只要他不允许,你是不敢艹他的。
琴酒没有回答。
他现在的思绪一片驳杂,以至于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你。
抛开理智不谈,单从身体的欲望来说,他是希望你进来的。
他是个性欲旺盛的alpha,已经很多天都没有释放过了。他迫切地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他的阴茎硬不起来,不管快感如何积累,却始终无法射精。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你进入后穴艹上一顿,几乎是唯一能够使他获得性欲上的满足的途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后穴的渴望。他的身体不但不厌恶你即将到来的进入,反而还满怀渴望。当你炽热的肉冠在他的穴口之处摩擦时,他的后穴根本就不受他控制地不住翕动,向他叫嚣着被进入的渴望。
他想要你艹他,想要和你彻底地楔合在一处,想要你来满足他此时此刻堪称疯狂的欲望。
可他的理智、他的尊严却又死死地拉住了他。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淫荡至此,无比坦然地叉开双腿打开身体,迎接别人的肏干?
如果他对你这样做了,那么是否他也可以对别人那样去做?对罗曼尼康帝、甚至是对组织内外随便一个alpha或者beta,只要那人有根足够粗长坚挺、足够满足他的鸡巴,那他就能够毫无廉耻地躺在那人身下,张开双腿被肏得高潮迭起淫叫连连?
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
但他没有回答你,这却在你的意料之中。他这样一个强大的alpha,想要让他接受自己身处下位的事实,这的确是有些难度。
你需要对他抛出一点诱饵,一点若有若无似真似假的勾引。
“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稍微向前顶了顶腰,朝着他的穴口处浅浅地没入半个肉冠。
“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等你身体恢复了,”你暗示性地伸手轻轻捏了捏他前面疲软的阴茎,“我还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满足你。”
你是想表达,等他恢复了可以让他反攻的意思。当然,事实上你不会这样去做。你可以给他口交,可以对他假作小意,可以在他面前扮演一个顺从温柔事事以他为先的情人。这些在你眼中都只是玩法和情趣,你可以坦然接受。但你绝不允许你们主次颠倒。
他是你豢养的猎物,永远都是。
所以你只是用这样或真或假的话来勾着他,等到他身体真的恢复了,你自然还有其他的办法。
毕竟你又没有直白地说会让他反攻,只是「满足」而已,而满足的方式,那可太多太多了。
这不是欺骗,只是一点必要的话术而已。
但你没想到的是,现在的琴酒思绪早已经歪出去了十万八千里,以至于他压根都没有往反攻方面想。
他笃定了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兴趣在上面,所以当你捏着他的阴茎说要「满足」他时,他首先想到的其实是什么马眼塞尿道堵尿道拉珠等等一系列的尿道开发项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些,琴酒不由得心下一凛。
他绝对不要用那些东西!
光是后穴被艹开艹烂会主动出水就已经让他无法接受了,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阴茎尿道也变成这幅样子?他想起幼年时在贫民窟见过的一个alpha婊子,那个人的尿道居然被开发到了可以塞进一根手指的地步。
绝对不行!
阴茎的「满足」,那由他来身居上位,那也叫「满足」,不是吗?
反正他现在硬不起来,一直憋着不去宣泄反而对身体有害。不如暂时答应你,先爽了这一次。等他身体好了,再反压回来,这样的话也不算太亏。
这不是欺骗,只是合理利用你语言上的漏洞。
不得不说,你和失忆的琴酒的确是有些诡异的默契在的。尽管一开始的思路偏了十万八千里,但在这一刻,琴酒的思路又和你所希望他以为的「反攻」思路重合了。
他躺在餐桌上,矜持地朝你点了点头。
“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里充满了柔情蜜意,下半身向前挺动,徘徊在穴口的性器终于一点点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嗯……”
他禁不住闷哼出声,这幅身体早就被你挑逗起了情欲,此刻如此缓慢的进入对琴酒而言就好像是隔靴搔痒,一点也不畅快。
“要做就快一点。”
欲望迫使琴酒催促出声。
“可是阵,你这里没有进行提前开拓,太过粗暴的话会受伤的。”你说。
“没关系,进来。”他以命令的语气回答。
事实上,在你和他之前的性爱里,事前的开拓并不是很多。他喜欢粗暴的性爱,一点也不在乎撕裂受伤,疼痛对他而言一向是催情剂一般的作用。便是你看不下去提醒他,他也多半只是伸进根手指去随随便便抽插几下就算是开拓好了,丝毫没有耐心可言。
作为组织boss,你当然可以不管不顾随他所愿直接肏进去。但你现在是爱极了他的情人添加利,你不会允许他的身体轻易受到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着急,阵,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你依旧没有加快自己的速度,慢条斯理地向前挺进。
对于快被欲望逼疯了的琴酒而言,这个过程也就因此而变得无比漫长。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你一寸寸的顶入,原本狭窄的甬道被你一点点打开。那是一种无法形容无法描述的充盈感,肠道肉壁上的每一处都被慢慢碾压过去,一寸一寸,一点一点。
快疯了,琴酒想。
先前还不觉得,如今被慢慢进入,已经被撑开的部分和还未曾被打开被进入的部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空虚感成倍增长,像是被千万只蚂蚁一同嗫噬,痒到钻心剜骨。
他想要你直截了当地艹进来,他根本不需要你那些该死的多余的温柔。他想要充满了力量的、毫不留情的猛烈肏干和激烈的贯穿。
他几乎就要叫出声音来了,可他最后的理智又死死拉住了他。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当真像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一样浪叫着求你用力地艹他?
于是最终,琴酒只是咬紧了牙关,未发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缓缓地进入了他。
尽管也许并不能完全猜测到他的想法,但你对他的身体却是再熟悉不过。你和他做爱做了十几年,你太清楚他的每一丝反应都意味着什么了。
就像现在,你知道他正在渴望一场毫无保留的粗暴性爱。
你知道,所以你不会给他。
你故意以添加利的身份来完成这场戏剧,就是想要看到他平时不会在你、不会在组织boss面前展现出的另一面。如果你那么轻易就满足他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在组织boss面前,琴酒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没有这么倔强,没有这么在意他所谓的尊严。对boss低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怕是乞求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他会央求你进入他,会主动向你索取,会表达想要你更深、更快、更用力的渴望,甚至会直白地和你说——“请肏到我发疯”。
而一旦他向你开口了,便是你再怎么想故意拖着不给逗弄他,也通常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你想要满足他,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可以满足他。你想要把他渴望的一切都给他,他值得这些——他是你的猎物,也是你的珍宝。
你总是会因为他而动摇的。
所以现在,他的闭口不言给了你很好的理由,不去满足他的理由。
你要看他饥渴难耐却始终不肯开口的样子,看他想要到发疯却不愿向你低头的神态,看他在欲望和尊严之中备受折磨的苦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慢的进入也到底有其终结,当完全没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你发出一道长长的喟叹。
“阵,你的里面好紧啊……好舒服。”
你的声音带着溢于言表的满足和舒爽,轻飘飘的,荡漾着爱意。
“好想一辈子都在阵的里面,再也不要出来了啊!”
一个温柔的、扭曲的变态,添加利酒。
“你觉得舒服吗,阵?看,我把你的腹肌都顶起来了呢!”
你牵起他的手,将其放在了他的小腹处。在那里,他的肚皮被你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看上去并不十分明显,但用手触摸上去却尤为清晰。
琴酒感觉到了。
他当然感觉得到,哪怕不用手去摸,他也完全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肚皮都仿佛要被戳穿的感觉。
在这一刻,十分诡异的,琴酒所冒出来念头居然是——这是不是他会选择你作为情人的重要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你够大,大到根本不像是一个beta?
不管他愿不愿意,琴酒都得承认,他真的很喜欢、或者至少是他的身体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的这根性器。
尽管你进入的过程该死的缓慢,但正是因为如此缓慢,渴望被不断积蓄,在终于得到满足的那一刻,其舒爽感才更加无与伦比。
更何况,你故意缓慢的进入绝不只是为了折磨他。你太过熟悉他的身体,他体内所有的敏感点你全都知晓。所以在那看似缓慢的进入之中,你是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地碾压着他所有的敏感点过去的。尤其是他身为alpha那格外壮大的前列腺,你缓慢但有力的进入,让它被刺激时的快感成倍增长。
而琴酒不知道这些,他没有看出你缓慢进入之中蕴含的深意,他只知道这场性爱甚至还没有正式开始,只是被进入,可他却已经爽到无法自已。
那太爽了,几乎要被捅穿的、仿佛突破了肠道直接捅进胃里的感觉,正常来说本应该十分难以承受,可在此刻的琴酒感受来却爽到他几乎忍不住叫喊出声。
因为失忆,琴酒记不起任何此前和你做爱的细节。而除你之外,他没有任何和其他人做爱的经验。
这也就意味着,单从心理上来说,此时的琴酒几乎和第一次做爱、和被开苞无异。
一分钟前,琴酒还在因为自己居然是被艹的那个而怀疑人生。一分钟后,琴酒满脑子的念头都是——被艹是真TM的爽。
他开始有些理解失忆之前的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不是说为了性欲而抛弃尊严,只是做爱这种事,爽自然是第一位的。反正除了他的情人床伴之外,别人又不知道他是下面的那个,他在别人眼中还是那个令人畏惧的杀手,A到不能再A的alpha。
所以只要舒服的话,哪怕是被艹也……
不,打住!
琴酒再一次拉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会有人知道他是下面那个?只要做过,那就有泄露的可能。想想看吧,若是有一天,组织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尽管表面上对他维持恭敬,背后里又会如何议论他。
“看,那就是琴酒。表面上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实际上却是个撅着屁股等艹的烂货。”
“啧啧啧,你是不知道,他在床上的时候可骚了,婊子都没有他那么浪”
“听说他喜欢大的,只要鸡巴够大,哪怕没什么本事,都能轻易混成代号干部。据说他那个小情人就是……”
哪怕这些事还没有发生,琴酒也完全可以想象出来组织那群人都会议论些什么。
一想到这些,琴酒就觉得自己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硬的是拳头。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等他的身体恢复,他绝对要做上面的那个。
你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但你察觉到了他此时此刻的心不在焉。
在和你的性爱交合之中,他竟然在心不在焉?
对你而言,这无异于挑衅。
暖褐色的眼眸之中别样的光华流转,心思百转千回之间,面上却是缠绵依旧。
“那我开始了,阵。”
你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挺动腰胯开始了抽插肏干。
初始时,你动得很慢,力道也很轻。这并不只是因为你刻意如此,还是因为他的里面是真的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性爱没有进行过提前开拓,再加上在此之前他的这处已经很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被进入了,你在进入的时候都被箍得生疼。
你知道现在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主动开口的,所以你更加需要以语言来诱导他。
“阵的里面……真的,嗯,好紧……好舒服……啊,阵在吸我呢!阵感觉到了吗?”
他有在吸吗?琴酒不知道。他只感觉到你那根完全不像是beta的吊棍在他的体内进出抽插艹得起劲,舒服到他几乎要颤抖。
“是真的、真的……嗯,阵吸得好用力啊……果然,阵也很想要我,对不对?”
是很想要,所以你能不能快一点?
初始时的满足感过去,琴酒很快便对你温温吞吞慢慢悠悠的肏干感到不满了。他这幅身体到底不是真的雏儿,而早就被你肏开肏透习惯了你粗暴的性爱。
“哈啊……阵……肏这里的话,你会觉得舒服吗?还是……这里呢?”
仿佛在探索他的身体一般,你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和角度,在他不同的敏感点处来回肏干戳刺。
琴酒被你肏得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你在问他,可他却觉得你肏到的每一处就没有不爽的。难道这当真是因为他天性淫荡吗?
“阵……我要,要加速了……”
随着他的穴道变得越来越松软,你的速度也开始一点点拔高。但你仍旧是没有打算就这么彻底满足他,所以尽管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拖出残影,可力道和深度全都不足,完全是一副看上去铆足了劲实际上却偷工减料的样子。
但琴酒不知道这些。
他不记得和你做爱应该是什么样子,也没有和别人做爱的经历。因此在此刻的他看来,那就是你的动作已经足够激烈,他也的确因为你的肏干而舒爽不已,只是……
还不够。
不只是这样的,他还想要更多。想要肏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去,想要你用力地、那种仿佛要将他贯穿的力道。
你的动作是很巧妙的,看上去当真十分卖力。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连续声响,淫靡而又暧昧。
「不够……不够……」
「想要……更深……更有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念头充斥了琴酒的大脑。
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很久很久以前所曾经见过的、那些贫民窟里婊子们接客时的呼喊,以及他的母亲曾经对他的教导。
「阵,你要记得,那些客人是不会顾及我们的感受的,所以我们要自己学会减轻痛苦的方式,比如说主动寻求快感。」
「如果是后入,我们可以撅起屁股。如果被压在身下,那么我们可以扭动腰肢。选择一切让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然后……表达自己想要的。」
表达?如何表达?
「喊出来,以粗俗直白的方式,越粗俗越好。在性爱中,言语的刺激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记忆之中的画面交错纷杂,是他的母亲,是其他形形色色的婊子。是她们一声声的呻吟和浪叫,是她们每一次扭动腰肢媚眼如丝。
「鸡巴……要被客人的大鸡巴干烂了……呜……」
「客人、客人干得好深啊……」
「还要,还要嘛……用力一点好不好……好舒服,被艹得好爽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要被肏成鸡巴套子了呜呜呜……」
乱七八糟的声音混杂在脑海之中,那些淫靡浪荡的、琴酒绝对不可能发出的声音里,却正是此时此刻琴酒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与写照。
他也想要这样呼喊,在那节节攀升的快感之中,在那越来越浓重的渴望里。
他几乎就要喊出声音来了,可他的喉咙里却像是被结结实实堵住了一样,除了一些喘息和闷哼之外根本什么也发不出来。
身体的渴望愈发拔高,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在你每一次肏干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色水声。
“嗬……嗬……”
琴酒喘息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他睁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视野里所有的一切却都在变得模糊。
你欣赏着这样的琴酒。
他被你逼得狠了,原本幽绿的双眸都明显泛起赤红,瞳孔更是一片涣散。他的呼吸一片凌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身体正在躁动,快感和欲望同时侵袭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甚至为之而时不时的抽搐痉挛。
你看到他的双唇开开合合,似要吐出对你的命令亦或是乞求。可那些声音又全都被他死死地压回去,最终发出的只是一片“嗬、嗬”的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双腿紧紧地攀附上你的腰,用力到似要将你夹断一般。
你能够感受到他体内甬道的收缩,带着仿佛要将你榨干的力度。他的身体已经抵达了高潮的边缘,但你始终有所保留的动作却使他迟迟达不到他想要的顶峰。
你的狼犬一向拥有着强大的忍耐力,尽管他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口,但你知道,他已经被你逼到了极限。
他的身体在颤抖,双目失去焦距,喉咙里间或滚出难耐而低沉的吼声。
这也是你此前从未见过的样子,你高傲而不肯低头的狼犬。
你弯下了腰背,附身亲吻他的眉眼。
“阵,你的腰在动呢!”
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耳畔。
他的腰……在动?
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视野一点一点恢复清晰。琴酒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腰肢果然在情不自禁地摆动,屁股向上一撅一撅地迎合着你的肏干,主动追逐着你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管住了自己的声音,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向你表达出了他最忠实的渴望。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满足你。那么——我要用力了。”
声音温柔缱绻,而与此完全相反的是你的动作。
力道骤然加重,猛烈的肏干如同疾风骤雨一刹那间向他席卷而去。你的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撞到最里,深到不可思议。他肌肉坚实的肚皮被你一次次顶出明显的弧度,激烈的肉体碰撞让你们身下的餐桌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叫声。
看似粗暴的动作实际上却极有章法,深入浅出的动作都带来爆发似的快感,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着他的敏感点而去。
琴酒瞪大了眼睛。
如果说此前的快感就像是一场蒙蒙春雨、一点一点滋润干涸的土地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你毫无保留的肏干所带来的刺激就像是夏日台风过境。
狂风席卷,大雨倾盆。
干涸的土地在顷刻间吸饱了水分,开始变成蓄水的河床。
“我要射了,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那猛烈的肏干之中,你在他的耳畔开口。
「不,等等!」
「差一点,只差一点就……」
他的双目瞪得滚圆,瞳孔却是一阵紧缩。他的双腿夹紧你的腰,双手死死地扣住你的后背,将你身上的警服衬衫撕扯出崩裂的声响。
他依旧没有呼喊出声音,但那种澎湃的渴望,便是你想要忽略都不能。
你低头吻住了他。
他相当热烈地回应了你,原本扣住你后背的手按在了你的后脑,急切的吻更像是撕咬。你的舌头被他卷进口中吸吮,下半身处阴茎也被他死死箍进体内。他的身体开始痉挛,全身上下都在一齐发力,似要将你揉进他的体内。
高潮,就在这疾风骤雨登陆之时旋即而至。
他的阴茎没有勃起,并不能射精。他是个alpha,在没有额外药物的作用下也不可能潮吹。所以按照道理来说,对琴酒而言,这理当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干性高潮。
然而事实却是,在他高潮的那一刻、在你感受到他后穴甬道一瞬间死死绞紧的下一秒,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你们紧贴着的小腹处涌了出来,流淌过所有你们身体相接之处,而后“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餐厅的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琴酒的尿液。在他高潮时分,这幅无处宣泄的身体终于选择了一个另类的释放途径——射尿。
而此时的琴酒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完全沉浸在了这场高潮之中,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身为alpha高潮时标记他人的本能让他呲出了牙,尖锐的牙齿划破了你的舌尖。
你也同样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先前那些对他的赞美并不仅是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也是你对他真心实意的赞美。
你喜爱极了他,他的这幅身体。哪怕已经艹了十几年,每一场性爱都依旧让你为此沉迷,餍足不已。
beta的射精量不大,时间也不算长。当你在他的体内结束射精的时候,他还依旧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过来。
你动了动,作势要从他体内撤出,然后便毫无意外地被他重新勾了回去。
一次的高潮是根本不可能让他满足的,哪怕他此刻还无知无觉尚未清醒。
你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尽是对他的纵容和宠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从来都不会讨厌他对你索取的,只怕他太过克制,对你索取得还不够。
作为一个beta,你陷入了短暂的不应期,而他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未曾回神。于是你索性开始一路亲吻他,从他的嘴唇到下巴、到性感而美丽的脖颈、到坚实健壮的胸膛、到胸前那两点诱人的茱萸。
在你对着其中一点勾动舌尖舔舐吸吮的时候,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却是沙哑到不成样子。
“阵。”
你抬起头,满目喜悦与柔情。
“我让你舒服了吗?”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琴酒不是那种会对事实死不承认的傲娇性格,他可能会保持沉默,而但凡开口,便不屑于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都已经被你肏到尿了,怎么可能会不舒服?事实上,他现在简直是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舒爽。
没错,和那些时常被你肏尿后还无知无觉需要你提醒的猎物们不同。在清醒过来的下一秒,琴酒就意识到自己尿了。
他是如此的敏锐,小腹处的湿润感、尿液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气味,所有的一切无不提醒着他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一个alpha,却被一个beta给肏尿了。
更要命的是,他丝毫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厌恶亦或是愤怒,至多不过是……一点点羞耻。
可那实在是太舒服了,此前他从未想过,被肏到尿出来居然可以舒服到这种地步。
让人上瘾的地步。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蠢蠢欲动,他还想……再尿几回。
他动了动身体,无声地将你夹得更紧了一些。
于是你刚刚射过一次、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再一次勃发起来,雄赳赳气昂昂,蓄势待发地做好了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知道你是个beta,性欲相对寡淡的beta。你完全不输alpha的尺寸和持久力已经很让他感到惊喜了,在你射过一次之后,他对你本是没有抱以更多期待的。
他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还可以。
尽管他未曾开口,但你还是从他的神色间读懂了他的意思。
“我是你的情人,阵。”你朝他笑着,“满足你是我的义务。所以在你缴械投降之前,我是不可能会倒下的。”
“是吗?”
他意味不明地深深看了你一眼,而后一把拽下了你同你接吻。
于是这场性爱再一次开始,肉体碰撞的声音重新响彻整个房间。
……
许久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从餐厅做到客厅,又从客厅做到阳台。此时此刻,琴酒正被你按在开放式阳台的栏杆上后入。
“哈啊……嗬……”
他高潮太多次了。如果是一个omega,现在绝对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但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alpha,他仍旧能够趴在栏杆上撅着屁股任你肏干,只是那支撑着身体的双腿却也已经开始不住地打起了摆子。
“唔……嗯……”
你感受到他的甬道再一次绞紧,你知道,那是他高潮的前兆。
虽然第一次高潮你们两个同时抵达,但在那之后,你们便走向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他像是被打开了什么特殊的开关,从那之后高潮的间隔便变得越来越短。就像现在,你看着他濒临边缘的模样,然而事实上,距离他的上一次高潮不过才过去了不足两分钟。
而在射过一次之后,你的持久性得到了明显的增长,从上一次射精到现在,你已经坚持了近一个小时,完全超过了alpha的平均数值。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琴酒越来越频繁的高潮。因为每次当他高潮的时候,他过分绞紧的甬道都会使你被迫停下动作,等待着他从高潮之中恢复过来。
此时的时间早已经来到了凌晨,周围一片寂静无声。你们在阳台上做爱,月华倾泻在你们的身上,映得琴酒的长发如同垂落的银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嗬……”
一时间,琴酒突然压下了腰,他的头颅高昂,柔顺的长发瀑布般散落。
他又一次高潮了。
你低头亲吻他的长发,看到淅淅沥沥的尿水又一次从他前面疲软的阴茎里涌出,滴落进栏杆旁边摆放着的几株盆栽里。
“呼……”
当他再一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时,周身的力道也卸去了大半。
他有些累了。
他的身体本就尚未完全康复,需要休息。刚刚好一点时就又开始东奔西跑做任务。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他过高频次的高潮,这让他在短时间内被抽空了体力。
此时此刻,琴酒感到十分餍足。
他翻了个身,慵懒地倚靠在了栏杆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了」
他想要这么说,但回身看向你时却见你下半身处的某根依旧斗志昂扬地挺拔着,看上去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
这持久性也好过头了吧?你真的是beta吗?
在这一刻,琴酒忽然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可是为了让阵满足,而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射精啊!”
你笑着朝他摇了摇头,神色看上去十分无奈。
“那就现在射出来。”他说。
“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阵不给我,我应该怎么射呢?”
因为刚刚翻身的缘故,你的性器已经脱离了琴酒的身体,此刻正直挺挺地顶在空气中。
他嗤笑了一声,抬脚朝着你的阴茎踩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他是全身赤裸的,抬起脚来时脚背上的趾骨绷紧,充满了性感的意味。
如果他穿着他平日里的黑色风衣皮鞋套装做这个动作,那的确会是霸气十足,是某些圈子里标准的s或者是dom模板。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他刚刚高潮过无数次,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淫靡暧昧的味道。他的双腿甚至都还有些发颤,倚靠在栏杆上赤裸着脚踩过来时,这样的动作完完全全就是勾引。
你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腕,低头在他的指尖上落下轻吻。
你注意到他明显的愣了一下,继而下意识逃避似的移开了原本看向你的眼睛。
但很快他就马上恢复了过来,又是那个霸气十足的琴酒了。
“别用那种像是对omega一样的姿态对我。”
一场性爱下来,琴酒已经承认并接受了自己身处下位的事实,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愿意完全像一个柔弱的omega一样被对待。
“和性别没有关系,阵。我只是想要这样对待你而已。”
只是想要如此对待,你所喜爱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光下,他同你对视了许久,唇角缓缓地勾了起来。
“最后一次。”
他这么说着,再一次向你打开了他的双腿。
你知道他累了,所以这一次,你再无保留。
没有故意的逗弄,省略由浅入深的过程,你一上来便火力全开,如刹那间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毫无保留的力道,哪怕是琴酒也仿佛要被顶飞出去。视线在快感之中涣散,朦朦胧胧之中,他看到自己被一次次顶出凸起、仿佛要将他撕裂的贯穿,看到他的双腿被架在空中,随着你的动作而不住地打着摆子。
好像他真的已经被你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了,琴酒想。
就像那些婊子们时常挂在口中的那样。
但也许,有什么并不一样。
“啪啪啪”是肉体碰撞的声响,环抱着他的是你手臂的力度,响起在耳畔的是口中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望向你的眼睛,感受着你的每一次进入与撤出,分享着你身体的温度,倾听着你对他每一声的呼唤,每一声爱语。
没有人会对婊子做这些事。
你是他的情人。
记忆的枷锁未曾有所松动,但感情的闸门却已经在这场灵肉交合之中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他没有想起你的身份,不知道你是组织boss,但那些对你的爱与忠诚,却早已经超越了记忆本身,内化成了这具身体、这个灵魂的一部分。
某些此前郁结于心的怀疑渐渐消散,那些有关于他自己、关于他这幅身体以及他所失去记忆的自我怀疑。
他依旧是那个强大的alpha,是组织的topkiller,是里世界声名赫赫的琴酒。
他不是个婊子,也并非生性淫荡。他不会对其他的人张开双腿迎接肏干,不过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他只是……单纯的有一个情人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以添加利身份对琴酒的驯养进程比你预计的还要顺利很多,这让你很多的备用计划都没有派上用场。
你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定义这场驯养,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
从结果上看,你的确成功了。因为他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你作为他情人并且他身处下位的事实。
但从过程来看,你又的确失败了。因为他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地接受你,很大程度上还是受到了组织boss的影响。
的确,他不记得你了。但即使是如此,他对你本能的信任、依赖包括爱与忠诚却全都保留了下来,这让他除了在最初的警惕之外,便再未对你产生过丝毫怀疑。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真的非常信任你,哪怕一开始时他的理智一直让他对你保持警惕,可这份警惕随着你和他的相处而消散得无比迅速。
甚至应该说,他在添加利身边时,竟然比在boss身边时还要更加放松。
毕竟boss是整个组织的boss,是他爱慕的对象,却也是他为之付出了全部忠诚的主人。
而添加利却只是他的情人,只属于他自己。
所以他和添加利在一起的时间频率也明显要更高。在你是组织boss的时候,他只会每个周固定来找你一次,其他时候的见面完全靠你的主动传召。而当你是添加利的时候,他却找你找的相当频繁,有时候是深夜有时候是凌晨,总之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之外,他随时都可能突然一封邮件找你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能对组织boss任性,但对添加利可以。
你是boss,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你是添加利,他是你任性妄为的情人。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所有爱与忠诚的对象只能是你。
老实说,这一点是你所没有想到的。
在你确定下添加利这个身份时,你是想过他会找别的情人的。当然,实际上你不可能真的让他这样去做,但在你的预料之中,他一定会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和为组织boss献上全部的忠诚不同,琴酒根本没有必要对添加利忠诚。
在组织内谈论爱情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或者说,对组织成员而言,哪怕他们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也完全不妨碍他和别人上床。
就像是贝尔摩德在组织内最着名的追求者卡尔瓦多斯一样,人人都知道他喜欢贝尔摩德,但人人也都知道卡尔瓦多斯身边从来都不缺情人。
包括你的另一个分身罗曼尼康帝。罗曼尼康帝的正牌情人是波本,但由于组织内盛行罗曼尼康帝和琴酒的传言,所以哪怕是波本也以为罗曼尼康帝与琴酒是情人关系,并且坦然接受,并没有觉得罗曼尼康帝的双线操作有什么不对。
所以你以为,哪怕是琴酒接受甚至是爱上了添加利,也还是会试图和别人上床的。因为在组织的人眼里,爱与欲是完全的两码事。
尽管自从你驯养琴酒二十年来,他都没有这样做过。但你一直觉得,那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是他的主人,所以他不能这样去做。倘若你用以驯养他的身份从一开始就不是组织boss,那么他大抵也会和组织里的其他人一样,和不同的人上床就像是吃不同的人做的饭一样随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还是那句话,你不会让这样的事实真的发生。
所以当你定下了添加利的身份后,你对琴酒的预计原本是这样的:怀疑添加利——接受添加利——试图找别的情人——被执行计划ABCD——接受添加利作为他唯一的情人。
然而你没有想到的是,计划在第一第二步之后就直接跳到了最后一步,完全省略了中间过程。
这让你感到有些茫然和疑惑,有种兴致冲冲做了三天两夜的旅游计划,结果到了地方之后发现其实一个小时就逛完了的失落感。
于是某一次再和琴酒见面时,你向他提出了你的疑惑。
“阵,除我之外,你不打算找其他的情人吗?”
彼时的琴酒和你刚刚结束一场性爱,高潮了很多次的琴酒此刻无比餍足,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老实说,这样的画面真的很不琴酒。
在你的印象中,琴酒是不会有这般慵懒的样子的。他是一匹狼,永远站在你身边虎视眈眈地警惕着周围所有的一切。哪怕刚刚结束一场性爱耗尽了体力,他也只会弓起腰背粗重地喘息。
可他现在这幅躺在床上伸展着身体动都不想动的样子却像极了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嗯,就这柔软光滑的银色长毛来说,大概是雪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哒”
下一秒,他的奥莱塔抵上了你的额头。
好吧,他的确是琴酒。
“你还有别的情人?”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狰狞,这让你毫不怀疑,如果你当真说出一个人的名字的话,那他绝对会立马起身赶过去一枪干掉那人,不会有丝毫犹豫。
“别这样,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你随手拨开他的枪管。
“呵。”他冷笑了一声,“喜欢我不代表你不会和别人上床。”
“……”
这句话说出来后,琴酒和你都沉默了。
琴酒沉默于这实在是不像他能够说出来的话,听上去简直像个和自己情人闹脾气耍性子的omega,这让他的面上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懊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你沉默于他对你的想法居然和你对他的想法完全重合了。
果然,爱与欲是两码事是组织成员的共识吧?
你没有注意到他的懊恼,但当你的沉默维持下去时,琴酒那转瞬即逝的懊恼便再一次转化成了怒气。
你几乎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爆发式的杀气将你淹没其中。
“那个人是谁?”
他似乎将你的沉默理解成了默认。
明明本是你问他的,现在却倒成了他在质问你。
你刚想解释,开口时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最近,你的另一具分身罗曼尼康帝有些厌倦了组织的杀手生涯,正在计划去死。
除了琴酒,你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谁有资格杀死你。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也同样拥有着你最明晃晃的偏爱。
罗曼尼康帝,自然也理当死于他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不能让他杀死组织boss,他也绝对不会这么做。那么以罗曼尼康帝这具分身体验一下被他杀死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你感到有些心动。
“也许……是罗曼尼康帝也说不定。”
当然,你没指望你现在以添加利的身份随便说这么一句话,就能让琴酒真的去杀死罗曼尼康帝。你的那具分身在组织的地位一点也不弱于琴酒,并且是琴酒的老师和搭档。除非你以组织boss的身份直接下令,否则他不可能会去杀死罗曼尼康帝。
但你也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在从你口中听到「罗曼尼康帝」这个名字之后,他似乎极为短暂地愣了一下,而后周身的杀气迅速消散了下去。
甚至,你发现他的心情明显变得好了起来,连唇角的弧度都比平时更加上扬。
这当然不是他疯了,听到你有别的情人居然还会心情好,而是他知道你和罗曼尼康帝不可能有哪怕只是肉体的关系——
你刚刚提到罗曼尼康帝完全是临时起意,而你在造添加利的资料时则全然没有计划到这一点。琴酒事无巨细调查过添加利的全部资料,而他对罗曼尼康帝这个老师兼搭档也了解甚多,两者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你故意说罗曼尼康帝是你的情人,在他看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在吃醋。
毕竟罗曼尼康帝和他的绯闻在组织里穿得沸沸扬扬,全组织大概除了罗曼尼康帝和他自己之外所有人都认为他们真的有一腿。
好吧,甚至就连他自己都为此产生过怀疑,还曾经运用过一些不太明显的方式暗搓搓试探过罗曼尼康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在琴酒看来,你添加利是真的认为他和罗曼尼康帝有暧昧关系。而你今天先是问他有没有别的情人,后又说罗曼尼康帝也是你的情人这样的举动,其实是在拐弯抹角地试图离间他和罗曼尼康帝。
是你想要独占他的表现。
和你想象的不同,琴酒其实根本不是那种会用情人的多少来彰显自己能力和地位的aalph,他对你的忠诚也绝不只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
他只忠于他自己的心。
他忠诚于你,只是因为这是他的选择。那么哪怕你不是组织boss,只要他坚定地选择了你,那么他依旧会为你献上全部的爱与忠诚。
至多不过是会因为你的地位不同而态度上有所区别罢了。
就像他现在面对身为添加利的你。
添加利在组织内的地位远低于他,所以他不会像对待boss那样对你。他会对你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会用枪指着你的头,会偶尔对你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但与此同时,他也会对你任性对你肆意妄为,会在你面前像只慵懒的大猫而不是紧绷的狼,随心所欲地向你展现他简直不像是「琴酒」的另一面。
但即使和对待组织boss时态度天差地别,可他继承自身体与灵魂的、对你的爱与忠诚却是一样的。
你地位远低于他,但他却也完全没有考虑过要去找别的情人。除了你他不想要其他任何人。而在他此前因为这幅被艹习惯了的身体产生了自我怀疑、以为他有过很多情人时,他根本都不能接受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能地厌恶自己可能有很多情人这件事。
而同样的,他也不能接受你有除他之外的情人。
你是组织boss时他没办法这样要求你,但当你是添加利时,这种情感便再无保留。
如果更直白一点来说的话,琴酒有感情洁癖。
他想要独占你,并且他也希望你独占他。
和身份地位毫无关系,这是他、是琴酒对你纯粹的爱意。
在这样一个欲望世界,尤其是在组织内部,这种想法简直堪称异端。
你根本不会想到生于贫民窟那种混乱之地、长于组织之手,根歪苗黑的琴酒竟然会有这般纯粹的爱情观。
所以对于他此刻心情的转变,你只感到了一阵茫然。
二十年了,你发现你还是没有彻底了解琴酒。认真想一下,好像不管你是组织boss还是添加利,他就没有一次是完全按照你的剧本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大概也正是你如此喜爱他的重要原因。
无论何时,琴酒永远都不会令你感到乏味。你总能在他身上发现你不为所知的东西,这种对他永恒的探究令你深深地着迷。
哪怕在你所驯养的所有猎物之中,他都是如此不同。
你凝视着他,眼眸之中闪过异彩。
“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
“嗯?”
他心情很好地回应。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干死你。”
如此直白而又粗暴的,不符合添加利人设的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起来,是他对别人时非常常见、但对boss的你时很少出现的,高傲而不屑的冷笑。
他瞥了一眼你的下半身,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在刚刚结束的那场漫长性爱里,你已经射了三次。对于一位beta而言,这差不多已经是极限了。
你当然不会因为他的挑衅而生气,你只会因为这样的他而心动。
你喜欢他肆意妄为的高傲模样,像是盛开在无边黑暗地狱里的妖冶花朵,绚烂夺目,让你挪不开视线。
“阵,我的天使,我的缪斯。你总是令我神魂颠倒目眩神迷。”
你蜜糖色的眼瞳里流漏出扭曲而狂热的色彩,声音宛转悠扬,像是歌剧里的咏叹调。
你捧起他的长发低头亲吻,抬起头来时正对上他幽绿的、仿佛发着光的眼睛。
他其实是喜欢你这般对他的,他喜欢看你沉迷于他对他狂热的样子,那些状似扭曲的、变态的爱意,他全都喜欢。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一声,仿佛在说——「那不是当然的吗?」
“要做就干脆点。”
他一个翻身骑到了你身上。
明明距离你们结束一场漫长的性爱只不过才刚刚过去了不足一个小时,明明此前连续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明显已经过载。可是现在,他却似乎已经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完全恢复了过来,骑在你身上蓄势待发蠢蠢欲动。
不愧是一位顶尖alpha的身体素质。
于是你们的性爱再一次开始。
……
两个小时后。
你靠坐在床头,感到大脑有些眩晕。
之前歇了那一个小时后,琴酒似乎完全恢复了战斗力。不,他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和你的交缠中一次次高潮,现在的他已经在你面前完全放开了自己,不仅没有之前在你、在添加利面前自恃身份打死不开口的样子,反倒是比在组织boss的你面前疯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组织boss面前他好歹还是文雅很多的,说出口的也大都是请求,没什么太多不堪入耳的词汇。
但在现在的你、在添加利面前,天晓得他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脏话可以说。
明明怎么看都是个高冷酷哥杀手,他到底是怎么说出那些什么「鸡巴套子」「屁眼屁洞」「吊棍烂穴」之类乱七八糟的词汇的?甚至有那么几次、尤其是在骑乘位的时候,他坐在你身上上下起伏,竟还会对着你居高临下地说出「我的屁眼肏得你鸡巴爽不爽」「夹烂你的骚鸡巴」「快把你的臭水射到我屁眼里来」之类一时间你甚至都分不清他究竟是在侮辱你还是侮辱他自己的奇妙句子。
以添加利身份成为琴酒的情人,是你为了看到琴酒的另一面而制定的计划。但你实在没想象出这个「另一面」居然会是这幅样子。
但同样诡异的是,你冷酷帅气的狼犬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幻灭。正相反的,你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兴奋。
而你如此兴奋的结果就是,你又在他的体内射了整整三次。
加上之前的性爱,你今晚在他体内射了足足六次。
你的alpha分身都很少会在一天之内射这么多次,更不用说你现在只是个beta了。
你的精神依旧很亢奋,但你的身体却已经达到了极限。连续六次的射精让你现在有些头晕目眩,你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额头上血管突突地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全……被榨干了啊……
你倚靠在床头晕乎乎地这样想。
一场计划之外疯狂至此的性爱,对你而言,这是一场绝对新奇的体验。
你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想要再来两次。
早知道你就应该把你这具分身设定成alpha了。对alpha而言,六次虽然不少,但也绝对不是极限。
但你在设定这具分身的时候,哪里会想到你竟然有一天会认识并驯养琴酒呢?他的出现对你而言本就是意外,用再文艺点的话来说,他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
你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传遍整间卧室。
他似乎被你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以你此前表现出来的变态人设来说,倒是也不算违和。
“你不行了?”
此时的他还跨坐在你身上,你刚刚射完的性器还深埋于他的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我认输了,阵。”
他本就身高优越,跨坐在你身上的姿势让他更是比你高了一大截。你微微低头,额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手却是抬了起来落在他的后脑上轻轻摩挲。
“阵的体力真的很好呢!我啊,已经完全被你榨干了。”
他其实没比你好到哪里去,他是个足够强壮的alpha不错,但他实在是高潮太多次了。你射了六次被彻底榨干,可他今晚高潮的次数前后加起来怕是六十也有了。
而且他根本不是在被动承受你的肏干,而是一直在试图和你争夺这场性爱的主动权,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他在用他的屁眼肏你的鸡巴。
这让你们两人的交合就像是打架一般,格外耗费体力。
他也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显而易见的是,意犹未尽的人并不是只有你一个。
“榨干了?那可未必。”
他喘息着,发出一声哼笑来。
“饶了我吧,阵。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射的了。”你朝他无奈地笑着,夸张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倨傲地朝你扬了扬下巴,“那就尿进来。”
你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倒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在你其他的分身那里,尿进那些娇软的小omega体内,看他们浑身哆嗦着哭唧唧地淫声媚叫,的确是非常不错的风景。
但你从来都没有对琴酒这么做过。
你以为他不会喜欢这样的,被尿进去,灌到小腹圆滚滚地凸起,因为承受不住而露出骚淫媚态,在你的感觉之中一点也不适合琴酒。
但是现在,他主动开了口,他甚至都没有对组织boss这样做过。
他看出了你的讶异,唇边的笑意更盛。
“你不是说要被榨干吗?那就尿进来。”
他当真是要将你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你抱住了他的腰,哪怕是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现在脸上的笑容究竟是有多么的无奈和纵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他所愿,你尿进了他的体内。
滚烫的热流涌进他的身体,他昂起脖颈发出舒服的叹息。
你知道他又高潮了,你的尿水冲击着他的前列腺,带给他一场前所未有的持续性高潮。
的确,即使是被内尿,他也和骚淫媚态没什么关系。他高昂着头,满脸舒爽与畅快。那样的姿态,仿佛高傲的王在宣示着自己的胜利。
太可爱了,你想。
霸气侧漏也好王者风范也罢,在你眼里,都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骄傲小模样。
可爱得你心脏发颤。
你正想说些什么,然而还未开口时却忽然发现了一点折射出灯光的晶莹。
你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到他前头因为受伤而始终未曾勃起的阴茎顶端马眼处溢出了透明晶亮的液体,珍珠似的缓缓坠落。
那当然不是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抬手沾了一点,食指和中指一合一张,拉出长长的银丝。
是先走汁。
而泌出了先走汁也就意味着,距离他恢复完备的性功能已经不远了。
以你现在添加利的身份,一旦琴酒恢复,大概是要想着反攻的吧?
你一边思考着,一边下意识地揉捏把玩起了他如今尚且软趴趴的阴茎和卵蛋。他的性器尺寸出众,软着的时候揉捏起来手感极好。
“唔嗯!”
直到头顶上的闷哼声唤回了你的思绪。
你抬起头,看到他皱起了眉一副隐忍着什么的模样,如此同时他的小腹明显一抽一抽的,似有什么就要喷薄而出。
如果是感到难受的话,那他早就让你停下了,如今这副模样,大概……
是要射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为了印证你的猜想,在你看似随意实则富有技巧的揉捏把玩之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于某一刻戛然而止。
他射了出来。
距离他受伤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这是他两个多月来的第一次射精。
这让琴酒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高潮雪崩似的顷刻间笼罩了他。
他积蓄太久了,最先射出来的精液粘稠到几乎成了果冻状,因为对面而坐的缘故“啪叽”“啪叽”地摔落在你的身上。
他的阴茎还是软着的,这种情况下的射精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尿尿一般,只不过「尿」出的却并不是什么浅黄色的尿液,而是粘稠的白浊。
“嗬呃……”
他「尿」了很久,久到你们两人的身上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就连身下的床铺也是如此。
看来又要换床单了,你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中午。
厚重的遮光窗帘将窗外明亮的日光阻绝,室内的光线依旧十分昏暗,这让你适应了两秒之后才重新恢复了视野。
你想要起身,身体微动之时这才发现你的身侧还躺着一个人。
那是琴酒。
他面向你半侧躺着,头枕着你半边肩膀,一条腿还搭在你身上。
于是你原本想要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落在他身上久久未曾移开。
他银色的长发铺在你胸前,柔顺的发质触感极好,只发梢位置让你觉得有一点点痒。
睡着的他褪去了血腥凶悍的气息,那些高傲冷然的气质也一并消失不见。他就那么姿态随意而放松地躺在你的身侧熟睡,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美丽情人。
在你是组织boss时,你是从未见过这幅景色的。
诚然,你和他有过无数次的性爱,但实际上他留在你身边过夜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他会在和你的性爱结束之后便离开。而倘或偶尔他累得狠了,也大都只是在你身旁略做休息罢了。
便是同你一起过夜,他也绝对会在你之前起床。当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都已经洗漱整理完毕,以毛皮齐整发亮的完美姿态迎接于你,继续做你身旁最忠诚的狼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曾经你以为,和你、和组织boss在一起时的琴酒,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是最真实的,因为那是他唯一会毫无负担地向你索取的时刻。
他会忠实地向你反应他的欲望,他会祈求你肏干他,会热切而主动地拥抱亲吻你,甚至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痕。
如此疯狂的欲望,又怎会不是他的真实?
可是现在你才发现,他在你身上留下伤痕,根本不是他的放纵,而是他的隐忍。
他在隐忍对你更多的、无以复加的渴望,所以才会咬住你的肩膀,才会在你背上抓出血痕。
他以此来隐藏自己对于你更多的野心。
比如说,他想要独占你的欲望。再比如说,他远比表面上澎湃不知多少倍的情欲。又比如说,他想要看到你同样因他而疯狂。
这些都是你之前从不知道的事,他隐藏得太好了,好到你只以为他是个对你言听计从的忠犬情人,而根本不知道他对你还有着那么多那么多的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