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在意识尚未回归清醒之时,首先感觉到的便是大脑尖锐的疼痛。
像是头颅内部所有的组织器官都被翻搅,破碎的画面连同剧痛一起席卷而来,强烈的眩晕感令人几欲呕吐。
琴酒睁开了眼睛。
过分剧烈的疼痛和眩晕让他的视线之中一片模糊,但纵使如此,他也并没有因此而表现出丝毫的慌乱,而是在这种难以言喻的巨大痛楚里艰难思考,试图辨认此时此刻自己身处的状况。
「这是哪里?」
「发生了什么?」
……
「我是谁?」
十几分钟后,大脑的疼痛终于有所缓解,而眼前的画面也渐渐回归清晰。
是了,他是琴酒,是一个黑暗世界中庞大组织的成员。他是夺人性命的杀手,在黑暗的世界中享有赫赫声名。他是组织行动组以及整个美洲分部的负责人,在组织内部地位优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生于混乱的边陲之地,却早早便加入了组织,在组织内长大,一步步向上攀爬到了如今的地位,时至今日已足有二十年。
他可以清楚地回忆起那些年的时光,组织的海岛训练场、他的一次次任务、他曾处决过的卧底和叛徒、他经手过的事务。
一幕幕一桩桩,清晰如同昨日。
但……有什么不对……
大脑再一次开始刺痛,仿佛被整个丢进搅拌机里翻搅的痛楚。
躺在床上的男人深深蹙起了眉。
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某种异样的违和感。
既然生在那等混乱之地,彼时尚且年幼的他究竟是如何加入的组织?
他在组织内部可谓平步青云,时至今日,组织至少半数权柄都被他握在了手中,便是如今组织名义上的二把手也未必能有他此刻的权势。纵使他的确能力卓越,这样的晋升速度也明显有些不正常。
因为什么?因为他是组织最锋利的刀,是最忠诚的狼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位先生当真如此信任他吗?
那位先生……
“嗬……”
当「那位先生」的称谓浮现于脑海之时,大脑忽而便像是被强行切断了电源的显示屏一般,变得一片漆黑。
足足数分钟之后,琴酒这才重新恢复了过来。
现在他可以确定,他一定是遗忘了什么。
他受伤了。在他昏睡前最后的记忆之中,他在和某官方组织的博弈之中被击中了大脑,而他记忆的损伤也大抵来源于此。
有些麻烦,但好在不太严重。
琴酒仔细梳理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发现和组织事务相关的记忆都还十分清晰,从刚才开始便阴沉着的面色这才稍有缓解。
他还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失去的一切,他总能再次取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傲的银狼如此自信着。
顶着头部的剧痛,琴酒从床上坐了起来。
环顾四周之时,琴酒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所处的并不是想象之中组织医院的病房,而是一间公寓。
并不是他那些安全屋的极简风格,整个公寓的布置十分温馨,就连身下的床单也是温暖的浅橙色。
周身萦绕着肃杀之气的男人坐在床上,和周围所有的一切格格不入。
但不知为什么,琴酒却觉得有些熟悉。
这也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吗?
未曾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琴酒的视线落在了床边。
此时此刻,那里正趴着一个男人,似乎正在浅眠。
不知是否察觉到了琴酒的视线,亦或是被琴酒坐起的动作惊扰,趴在床边的男人动了动,缓缓直起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一个看上去年龄和琴酒相差仿佛、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气质儒雅而谦和。身材并不及他这般健壮,却也欣长挺拔,完美的衣架子身材,哪怕是放到模特秀场上也丝毫不显违和。
“阵,你醒了。”
正对上琴酒的视线,男人弯起了眉眼,金丝眼镜之下的双眸中尽是惊喜之色,英俊的面容上露出温和的笑来。
琴酒审视了男人几秒,这才开口,“你是医生?”
组织成员很多都有些怪癖,喜欢把病房布置成公寓风格也没什么稀奇。
琴酒不喜欢医生,尤其是组织的医生。在组织那些疯子眼里,躺在病床上的人和躺在实验台上没什么不同。
他厌恶那种仿佛看小白鼠一样的视线。
不过此刻这个男人却有些不同。
听到琴酒的提问,男人轻轻眨了眨眼睛,漂亮的眼瞳里荡着笑意。
“医生?不,我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情绪是肉眼可见的喜悦,那双蜜色的眼眸望向琴酒时柔和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似是满溢的爱意。
“我是你的情人。”
男人,或者说你如是回答。
你并不意外于琴酒竟然不认识你了,早在他醒过来之前,你便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此刻会变成这样是你造成的,琴酒这次的受伤是纯粹的意外。
在组织的任务上,他总是很拼的。哪怕以他如今的地位,很多事按理来说早已经不需要他再亲自去做,但他却依旧喜欢亲力亲为。
这一点就连你的劝告都无济于事,妥妥的工作狂。
便是再怎么对他掌控欲爆棚,你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只盯着他。你是组织的首领,不是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剧本里的恋爱脑霸总。你总有很多的事需要做,而他也不是什么牙牙学语的孩子,需要你小心翼翼的保护。
所以受伤这件事对他而言也便再正常不过。他不喜欢组织的医生,所以大部分时候都是他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只是这一次伤得委实过重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并不担心他的性命,他是极有分寸的一个人,哪怕时常身陷险境,他也十分清楚应该如何保全自身。
如同他幼时最大的执念便是活下去一般,如今的他所思所想也许已经变了很多,但唯有这一点始终如一。
他想要活在你身边,也就并不容许自己轻易踏向死亡。
你了解他这一点,但与此同时你也非常了解,不想死和爱惜身体在他这里是全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他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受伤是家常便饭,熬夜做任务更是他的日常。他就如同一台不知疲惫的机械一般,只要活着便永无休止地运转。
你勤恳的狼犬永远都兢兢业业,为你奉献所有的一切。
你为此而骄傲,但与此同时也难免为此而有些无奈。
那么借此机会开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也没有关系吧?
你决定让他暂时性地忘记你。
在这里就不得不再次提到组织的研究组了。尽管组织如今的发展早已经超乎了你的预料,但不论何时,永生药物依旧是组织存在的终极目的,而研究组永远是组织的核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此附带的,各种各样神奇的药物也因此而层出不穷。
比如在琴酒受伤昏迷之中你给他喂下的药物,它的作用是能够让人忘记自己记忆中最深刻的感情、最深爱的人。
这是某个研究组成员失恋后悲愤之下的产物,听起来像极了某些仙侠作品中的忘情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种效果并不是永久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重拾记忆。
这很有趣,你想。
他会忘记你。是爱情也好,是忠诚也罢,哪怕只是濡慕和憧憬,他那份最深刻的感情的归属也一定是你。
你确定这一点。
你想要看一看你们之间的另一种可能,想要看你那忠诚的狼犬遗忘主人后的茫然。你想要再一次驯养他,以一种全新的开局。而当他被你重新驯养之后再记起从前的一切,那时候的他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你很期待。
该说是惩罚还是奖励呢?或者都不是,这只是你恶劣的好奇心罢了。
你给他喂下了药物,布置好了所有的一切,静等他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不再是组织的boss,你只是他的情人。
当然,你用的还是组织boss这具分身,你对自己所有的分身都有着严格的界定。不同分身之间性格、气质行为处事的方式都截然不同,遵循你创造这具分身时的人设而行动。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所以琴酒属于组织boss,也就只能属于组织boss。你可以用组织boss的分身玩一玩角色扮演,但绝不会把他从组织boss的分身这里强行掠夺过来,再对其他分身拱手相让。
而此时此刻,你正是用组织boss的身体扮演着琴酒的情人这一角色。
会有什么样的展开呢?
“情人?”
听了你的话,琴酒蹙了蹙眉。
如果是平时,一个自称是他情人的陌生人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那么琴酒早就二话不说掏出自己的泊莱塔了。心情好的话也许还会留条命审问审问,心情不好的话直接便是一枪过去干脆利落。
但现在他刚受了伤,伤到了脑部,并且他的确出现了记忆缺失这样的迹象,这让琴酒暂时性按捺住了自己举枪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一个alpha,一个正值壮年性需求旺盛的alpha。便是他再怎么专注于搞事业,积累的欲望也总需要释放。所以他有一个情人这件事自然也就非常合理。
但问题是,他没有丝毫这方面的记忆。
他不记得自己是否有一个情人,但他也同样不记得自己此前的欲望都是如何排解。他知道组织里和他这般刀尖舔血的成员排解欲望的方式大都是招妓,但哪怕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他也笃定了自己不可能这样去做。
他的母亲就是一个妓女,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他对这个职业没什么特别的恶感,但也绝对称不上好感。
排除掉这些不可能选项,从理论上来说,他的确很可能有一个用来泄欲的情人。
从醒来后观察到的种种细节来看,他恐怕已经昏迷了很久。公寓内他人活动的痕迹非常清晰,显然是在他昏迷期间一直有人在照顾他,而你下眼睑处明显青黑的颜色也很好地佐证了这一点。
也就是说,如果你愿意,你曾有无数的机会杀死他。
但你没有这样去做。
理智的判断让琴酒暂时性地对你交付了丁点的信任。
“你的代号是什么?”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当然很了解自己,哪怕只是用来泄欲,情人对他这样的人而言也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关系。他不可能容许潜在的危险存在于他的身边,所以哪怕他挑中的情人不是组织成员,那他也一定会逼迫对方加入组织。
“添加利。”你对他轻笑着回答,“这是你为我申请的代号。”
添加利金酒,使用世界上最好的植物酿造,在最新鲜的时候采摘下来,是金酒或者说琴酒中的极品名酿。其品尝起来具有浓郁的杜松子和柑橘类的香气,是酒精度数达47度的烈酒。
“你是个alpha?”
身为一个alpha,琴酒向来对柔弱的omega毫无兴趣。但不可否认的是,倘若只从泄欲的角度来说,找一个omega做情人才更加合适。
“不,我只是个beta而已。”你回答。
他再次审视了你一会儿,而后意味不明地开口,“添加利,看来我之前很宠你。”
他自己的代号是琴酒,而添加利正是琴酒中的极品,是代表性的琴酒。倘若这个代号当真是由他所给予,那么这的确正代表着他对这个情人的重视和宠爱。
老实说,宠爱某人这样的事情放在琴酒身上根本就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恐怕就连他自己都这么觉得。所以当他看着你这般开口时,幽绿的眼瞳中是再明显不过的嘲讽色彩。
不过你并没有在意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会再有谁比我更能获得你的宠爱了。”
你朝他眨了眨眼,暖褐色的眼瞳里像是流淌着蜜糖。
他的瞳孔微缩,半晌之后缓缓开口,“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我会问这些问题。”
他才刚刚醒来,即使是他自己也才将得出自己缺失了一部分记忆这样的结论。而你作为他的情人,面对他陌生的追问却一直表现得相当平静。
是拙劣而漏洞百出的演技吗?还是……
“医生告诉过我,你的大脑受到了损伤,很可能会伴随暂时性的记忆混乱亦或是失忆。”你仍旧平静地解释着。
琴酒没有对此作出回应,看不出是相信还是不信。
“你在怀疑我吗?没有必要。这世上只有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他是你驯养的狼犬,你曾向他许下过永不抛弃的承诺,自然也就不会背弃这样的誓言。
你执起他的一缕银发,在上面落下轻轻的一吻。
这是你这具boss分身在面对琴酒时的习惯性动作,你总是爱极了他的长发,曾无数次在其上落下轻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不记得你了,但大抵是某些身体残存的记忆起了作用,在面对你时他并没有当真面对一个陌生人那样的警惕,这让他直到你吻完了这才反应过来,银色的光芒一闪而过,冰冷的利刃抵上了你的脖颈。
“不要碰我。”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在他昏迷期间你本是收走了他所有的武器的,但此时此刻这柄利刃究竟来源于哪里你却也并不关心。只要他想,他总能有无数的方法得到武器,就像你也总能有无数的方法得到他一样。
你知道他极不喜欢陌生人碰触他,但是……
“我拒绝。”你说。
你的神色并没有丝毫变化,好像根本没有感觉到那柄利刃的冰冷。
他嗤笑了一声,看向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恃宠而骄不知死活的蠢货。
“你觉得我不会杀你?”
“你当然会。”你笑了起来,笑得满目柔情,“但我是你的情人,如果让我从此之后再不能碰触你的话,那我宁愿你杀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迎着刀锋,你向他逼近。那利刃划破了你的皮肤,陷入你的血肉。有赤红的鲜血沿着刀刃流淌下来,空气中弥漫开血液的腥甜气息。
温柔,缱绻,充满爱意,却又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当然,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里不可能有琴酒。
你们两人隔着鲜血和刀锋对视,良久之后,他勾起唇角,收回了手中的武器。
也许他知道他为什么会宠爱你了,他想。和那些对他而言纯粹只能作为泄欲工具的omega相比,你明显要更加对他的胃口。
如果你当真是他的情人的话。
琴酒收起了他的武器,重新躺回了床上。
“我要睡一会儿。”他说。
通常情况下,琴酒是很少在别人的房间里睡觉的。他始终保持着一位杀手该有的警惕,即使是组织内的其他成员,除了罗曼尼康帝之外,他也从未在其他人的安全屋里过夜。
但现在他还是重伤的状态,从醒来开始大脑的疼痛一刻便都没有停止,刚才坐起来的时候,他几乎就要稳不住身形栽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记得昏迷之前他之所以会受伤,就是因为当时一起行动的成员里出现了叛徒。在没有查清那人是谁之前,他不能轻易再身陷险境。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太糟糕了,必须抓紧时间恢复,而睡觉无疑是养伤的重要助力。
在闭上眼睛之前,琴酒看到你解开了自己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绷带,仔细地往脖颈上刚刚被他划出的伤口上绕了两圈。
你昂着头为自己包扎,昂起头时脖颈修长而优美,喉结微微滚动。雪白的绷带映衬着皮肤,如同什么coker一般,平添几分色气。
还挺性感的,琴酒这么想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你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包扎好,重新扣好扣子,视线落在琴酒身上时却见其已经沉睡。
他睡得很沉,并不只是因为受伤,还是你在公寓内的熏香里加入了安神助眠药物的缘故。若是正常状态下的琴酒,他未必不会发现这些。但头部的剧痛和潜意识中对你的信任让他一时并没有发现。
“睡个好觉吧,阵。”你在他身边重新坐下来。
你注视着他,忽然感觉有些新奇。
从你选择驯养他到现在足足二十年的时光,但你似乎从未这般注视过他的睡颜。往常你们一起睡的时候,入睡之前绝对会做个天昏地暗酣畅淋漓。你见过他赤裸着身体带着你留下的满身痕迹趴在你身边的样子,银白的长发铺陈满床铺,沿着床边垂落下去。
你们时常会折腾整夜,他本就日日奔波忙于工作,又要同你缠绵彼此索取。有时候他累得狠了,便是清理也懒得清理,带着你灌入他体内遍身狼藉的体液就要入睡。你不是没想过要帮他清理,但他素来是不会坦然接受你的照顾的。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并不愿被你当成什么被肏成一滩水的omega一般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确是足够省心的宠物,足够令你骄傲的狼犬。
但不得不说的是,太过省心有时候也会失去很多乐趣。你还挺想看他乖乖躺着任你照顾的模样的,尽管那听起来有些令人难以想象。
但是只要想想那样的画面的话……
啊,有些糟糕。
你发现你硬了。
从上一次和琴酒做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只是琴酒到底是昏迷着,而你一个beta本也没有那么旺盛的性欲,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也都没有刻意去发泄过。只是如今琴酒醒来了这么一遭,那些被你暂时性遗忘了的欲望也就终于在此刻拔节而出。
“现在可不是做爱的时候啊……”
你轻叹了一声。
现在的琴酒还是重伤状态,自然禁不住你的索取,于是你只得转身去厕所里自己撸了一发。
回来的时候,琴酒仍在沉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琴酒就在你面前,有了欲望却又不能做,是不是也太惨了一点?
你苦笑了一下,决定对昏睡中的琴酒做些什么。
你并不担心他会中途醒来,那安神助眠的药效果很好,足以让他睡到明天早上。虽然你的本意当真只是为了让他好好休息,但这并不妨碍你临时起意对他做点什么。
你拉开了他的裤子。
为了配合失忆剧本,他的贞操锁是已经被你摘掉了的。alpha的阴茎在尚未勃起状态下也依旧十分可观,庞大的一团随着你拉开他裤子的动作而完全显现于你的眼前。
虽然是个alpha,但琴酒他根本从未使用阴茎和他人做爱过。再加上他的皮肤本就白皙,阴茎也并没有多少色素的沉淀,看上去十分干净。
你轻轻撸动他的柱身,包皮褪下时露出肉粉色的龟头,但却又是和未经人事的稚嫩少年截然不同的感觉。
你以指尖轻轻挑逗他,指腹在他的龟头上辗转研磨。你的另一只手拨弄着他下方的两颗卵蛋,掂起来沉甸甸的,一看就许久未曾释放过了。
你决定帮他好好射上一发。
你是很擅长抚慰他人的,你驯养过那么多的猎物,对于如何挑动他们的情欲这一点上你再精通不过。手指的动作灵活而娴熟,不紧不慢地挑逗着琴酒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你失败了。
任凭你如何施为,他的阴茎根本就没有半点勃起的迹象。仍旧软趴趴的一大团,没有丝毫变化。
你对自己有着充足的自信,哪怕不能让他立时射出来,也不可能毫无反应。会出现这种状况那就只说明了一件事——琴酒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大脑内神经损伤是可能会导致性功能障碍的,目前来看,琴酒很可能就是这种情况。
对你而言,这不算什么大问题。你掌握着全人类完备的医学知识,尽管这具组织boss的分身不是医生,但你也有无数的办法让组织的医生们治好琴酒。
而问题的关键就在于,琴酒倘若知道了自己不行,会不会乖乖地去接受治疗。
啊呀,怎么办,好像更加感兴趣了呢!
除此之外,对于你的剧本你的角色扮演来说,这也是很好利用的一点。想想看吧,面对自己情人的求欢结果却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什么的……
还真是有趣啊!
你禁不住开始蠢蠢欲动,进一步策划着接下来的剧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大脑活跃思考着,兴致勃勃的情绪让你一时间忘记了停下手上的动作。
就像很多人会在做题时习惯性地转笔一样,在构思着剧本的同时,你也并未停下把玩着琴酒下体的手。
不只是龟头和阴茎,还有卵蛋和会阴。甚至在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你的另一只手探入了他的后穴,开始不停地抽插抠挖着,刺激着琴酒那独属于alpha的、硕大而敏感的前列腺。
结果如何可想而知,琴酒情动了。
他还在昏睡,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但他的身体却已经被你挑起了情欲,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泛起欲望的潮红,而沉浸于思考之中的你却竟然对这一切一无所觉。
你把玩着他,软趴趴的好像什么解压玩具一般令你爱不释手。
直至某刻,沉睡中的琴酒发出了高潮之时的呢喃呻吟。
“先生……”
“嗯?”
你下意识地应和了一句,这才从自己的思维世界里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在失忆状态,早已经忘却了你。现在「那位先生」对他而言就只是素未谋面的组织boss,是他要效忠的首领而已,又怎么会在睡梦之中忽然呢喃着你。
你尚未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下一秒,你忽而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了你的手上。
你的瞳孔微微放大,低头看去时却见一片浅黄色的水痕。
那是他的尿水儿。
他高潮了。
现在的他无法勃起,自然也不可能射精。在被你高超的技巧下把玩抚慰了这么久,积蓄的欲望总有勃发的那刻,最终汇做了这一次射尿的高潮。
他也并没有想起你,那高潮时分的一声“先生”,不过是他的肌肉记忆罢了,是他曾经无数次无数次、在高潮时分对你的呼喊。
你凝视着他的下半身片刻,半晌轻轻捏了捏他的柱身,顿时又是一股尿水儿喷出来,小喷泉似的笔直地上涌。
“嗯……”
耳畔响起琴酒的闷哼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可爱,你想。
你来了兴致,前后齐攻,在以手指捣干他菊穴的同时进一步抚慰他的阴茎,直至榨出他体内最后一滴尿液。
和平时轻易便会醒来的他不同,此刻的琴酒只躺在那里任你施为,只在一次次高潮时分泄出闷哼亦或是喘息,竟显得十分乖巧。
你玩够了,将他抱去清理,并更换那早已经被他湿透的床铺。
在其他的分身上,你没少做这样的事。但在组织boss的分身上、和琴酒在一处时,这还是一种颇为新奇的体验。
身为组织的顶尖杀手,琴酒当然非常强壮。他的体脂率很低,浑身上下都肌肉坚实。但他却又并不是虎背熊腰的类型,完美的倒三角形身材有着就比例而言劲瘦纤细的腰肢,抱起来时手感极好。
他是极依赖你的,哪怕他已经失忆。但你的气息依旧让昏睡中的他感受到了心安,在你抱起他的时候,他微微动了动脑袋枕到了你的胸前,好像很多很多年前,那个刚刚从混乱的贫民窟被你接出来、不安甚至是有些惶恐的少年。
你拂开了他的长发,在他闭着的眼睛上轻吻下去。
“晚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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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琴酒刚刚从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走出来,黑色的长风衣衣摆上溅上了并不明显的血痕。
他刚刚处理了一个叛徒,导致他这次受重伤的罪魁祸首之一。
时间已经很晚,当他回到自己的保时捷上时,因为某些原因而未被允许一同前往、等待在车上的伏特加早已经是哈欠连天。
“大哥,都已经处理完了吗?”
见琴酒卡拉车门,伏特加连忙打起了精神。
琴酒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在副驾驶上落座。
“那大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琴酒正要开口,口袋里手机的震动声却在此时传来。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一封邮件,落款处的代号是添加利。
他的情人约他共进晚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的唇角不太明显地翘起。
他现在依旧还没有记起他所遗忘的东西,但他已经基本相信了由你虚构出来的“添加利”这个情人。
自恢复行动之后,他便去详细调查了“添加利”的全部资料。资料显示添加利曾经和他属于海岛训练场的同一批学生,比他大两岁。在他刚刚进入海岛训练场、还是个孱弱的小少年时,添加利曾多次维护并帮助过他。后来他在海岛训练场飞速成长,哪怕实力上胜过了对方,也并没有因此和添加利疏远,两人的关系十分不错。
后来他以远超常人的天赋在十五岁时取得了代号,而添加利和他相比自然相形见绌,直到一年后才顺利通过了代号考核任务。彼时的他已经开始在组织内部展露头角,接连完成了好几件重要任务,而他则用这几次任务的奖励为其换取了“添加利”这个一听就属于他琴酒的代号。
但彼时的琴酒隶属于罗曼尼康帝所带领的行动组,添加利在武力方面并不擅长,并不适合加入行动组。而他又不愿意添加利成为别人的人,所以干脆为其申请了一个长期的卧底任务,让添加利考了警校成为了一名卧底警察。
时至今日,添加利仍旧在继续这份卧底任务,在警察内部已经升到了警部的职位。
组织资料对于添加利的信息记载非常完备,也没有被外来侵入修改的痕迹,可以判定其为真实。
当然,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份资料就是真的。先前提到过,你的组织boss分身本身就有无数的假身份。你有时候会伪装成组织的普通成员、有时候是社会各界人士。因此你只需要将其中两个拎出来,经由你的另一个分身、组织信息组负责人百利甜酒进行适当修改与缝合,并凭空捏造上与琴酒相关的内容,那么添加利这个琴酒青梅竹马的情人就这么新鲜出炉了。
由于是出自百利甜之手,对于组织内部而言就相当于是官方的资料,当然没有外部修改的痕迹。而琴酒若想要找真人查证,当初和琴酒添加利同一批的学员要么早已经死亡,要么远在国外。唯一能够找到的,只有琴酒和添加利的杀手老师罗曼尼康帝。而罗曼尼康帝本身就是你的分身之一,自然会顺着打补丁。
当所有的资料都证明着某个人的真实,而周围的人也证明着某个人的真实之时,那么这个人自然理当存在。
你很了解琴酒。他可以说是一个很冷血无情的人,组织内部的上司也好下属也好,一旦背叛他从来都是说杀就杀,好像根本没有把他们当成过同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与此同时,琴酒也是一个很重义的人。他从不亏欠别人什么,在他弱小孱弱之时帮助过他的人,他总是会有一份天然的好感。比如组织boss,比如罗曼尼康帝。
一个中途冒出来纯粹用于泄欲的情人当然不可能获得琴酒的爱,但一个在他幼时助他良多又多少年来对他不离不弃的青梅竹马,琴酒却绝不会轻易无视。
就像现在,琴酒回复了你的邮件,同意了你有关于晚餐的邀约。
尽管这个时间也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晚餐了,说是宵夜怕是要更加恰当。
琴酒向伏特加报了一个地址,那是你的公寓。
他之前有问过伏特加是否知道你、或者说知道他的情人。而当时伏特加的回答是他确实有一个情人,并且每周都至少会见一次面,但伏特加并不知道这位情人具体是谁。
添加利是组织派入警方的卧底,身份的保密级别很高,伏特加不知道也很正常。至少他再一次证实了他的确有一个情人,而且是很受他宠爱的情人。
“组织内部都传言说大哥你的情人是罗曼尼康帝,真是无稽之谈。”彼时的伏特加这样说。
确实是无稽之谈。琴酒非常清楚,他和罗曼尼康帝都是alpha,怎么可能会是情人?更何况罗曼尼康帝现在已经有了公开的情人波本,在组织内部对于波本的维护向来十分高调。如果罗曼尼康帝当真是他的情人,哪怕现在已经分手了,他也绝不可能纵容这样的情景出现。
他会杀了波本。
所以不可能是罗曼尼康帝,只能是添加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归属于琴酒的添加利酒。
他的情人只能属于他自己,谁也无法染指。
晚餐的地点并不是在什么高档餐厅,而依旧是此前的那间高级公寓。
那间公寓并不是你的日常住所,按照你对于添加利的设定,作为警方卧底的添加利平时住在警察厅附近。而那间高级公寓基本完全作为你和琴酒幽会的所在。
琴酒很满意你这样谨慎的安排。
尽管在明面上,「黑泽阵」这个身份并没有什么登记在册的犯罪记录,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各种公众场合而不需要担心会被通缉。但「琴酒」这个名字在里世界毕竟是声名赫赫,知道他相貌的人不在少数。而你、添加利酒毕竟是一名警察,若是被某些知道琴酒身份的人看到你们一起出入公共场所,难免会给你的卧底工作带来极大的麻烦。
和伏特加、基安蒂之类没脑子的组织成员在一起呆久了,琴酒对于你这种行为方式自然是格外欣赏。
站在你的公寓门口,还未等琴酒抬手敲门亦或是按门铃,门锁便自行发出了极为细小的“咔哒”一声,慢悠悠地打开了。
是虹膜锁,在安全性上远胜于指纹锁亦或是机械锁类,在当前时代这样的技术还并不常见,显然是组织出品。
哪怕是琴酒自己的安全屋,也并不是都配备了这样的虹膜锁的。
他此前对添加利这个情人当真如此重视吗?这幅谨慎的姿态,简直像是什么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不愿为他人所知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门口停顿了两秒,琴酒踏入了公寓。
关门之时细小的“咔哒”声再次响起,继而是一阵机械运转的声音,昭示着这间公寓强大的安保等级。
琴酒走过玄关,看到你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你似乎已经忙了很久,身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是那一身警察制服,肩膀上的警徽看上去格外醒目。警察制服的外面套了一件纯黑色的围裙,没有任何的其他装饰,简约而又大方。
你正在煎牛排,动作流畅而优雅,行云流水一般,看上去就十分擅长厨艺。
身着警察制服气质儒雅温和的俊美男人洗手作羹汤,这实在是一副相当使人赏心悦目的画面。
琴酒的脚步停了下来,站在厨房门口处凝视你忙碌的背影。
身为一个顶尖杀手,只要琴酒想,那么他的脚步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油烟机运转的声音以及热油的“滋滋”声掩盖了他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你似乎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只是兀自忙碌着,看上去心情很好。
是因为他答应了你的晚餐邀请,所以你才会如此喜悦的吗?
无知无觉的,琴酒的唇角竟也勾起了一抹笑意。
有个情人……似乎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分钟后,你结束了这次的烹饪,将煎好的牛排转移到盘子里。而当你一手一只盘子准备端出去时,一转身便正对上了琴酒的视线。
“阵!”
琴酒注意到,对于他的突然出现,你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警惕与提防,便是一丝一毫身体的紧绷都没有。金丝眼镜的镜片之下,你暖褐色的眼眸荡开纯粹的喜悦,原本端起的盘子被重新放在了厨房的操作台上,你走上前来向他伸展开双臂。
人体的本能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你这样的表现进一步加深了他对你的信任。
他没有拒绝你的拥抱,但你仍旧能够感受到他肌肉的变化,这是一位顶尖杀手下意识的防备。
琴酒看不见的角度,你无声笑了起来。
对于这样的琴酒,你感到非常有趣。
你当然不是刚刚才知道琴酒来了的,早在他站在公寓门口时,你就已经知晓。
不动声色的观察,小心翼翼的试探,来自本能的防备。你欣赏着琴酒此前从未在你面前表现出的另一面,又见他潜意识中对你的亲近和信任。
这一切都让你兴味盎然。
“你刚刚做完任务吗?有没有受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从他身上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于是结束了这个短暂的拥抱,满目担忧地上下打量着他。
他轻嗤了一声,“我还没那么废物。”
“啊呀,但你不久之前刚刚受伤哦!伤到把我都给忘记了,我可是非常伤心啊!”确认他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之后,你表现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重新笑了起来,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伤心的样子。
哪怕披着警察的外皮,你此刻所扮演的也到底是组织的添加利酒,怎么可能当真那么柔软无害,总是要有些恶劣在身上的。
顿时,琴酒原本还显得心情不错的脸黑了下去。
没有人会喜欢被扒黑历史,尤其扒黑历史的那个还是他的情人。
“别臭着一张脸了,帮我把盘子端到餐厅里去,我去拿酒。”
你转身走向酒柜。
在琴酒的记忆中,自他获得代号以来,没有人敢以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哪怕是他的老师兼搭档罗曼尼康帝。
他盯着你的背影看了几秒,只是到底却也没有说什么。
你拿着酒走到餐厅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你刚刚做好的牛排。琴酒正坐在餐桌的一侧,沉默无声地看向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朝他轻笑,向他展示自己手中那瓶酒。
“要来杯添加利吗?”
因为代号都是酒名的缘故,在组织里,邀请对方喝自己的代号酒,自然也就带上了难言的暧昧因素,是一种求欢的邀请。
琴酒没有拒绝。
你为他斟满了酒,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他的。
醇香的酒液入喉,带着恰到好处的杜松子味道以及淡淡的柑橘果香,虽然是烈酒但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辛辣味道,口感十分柔和。
牛排的味道也很不错,完美地符合琴酒的口味。
“你的确很了解我。”他意味不明地说。
“当然,我们在一起都二十年了,这世上没有谁比我更加了解你。”
从你第一次遇到琴酒时起,到现在的确已经二十年整。
闻言,琴酒切牛排的动作顿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十年」?
他如今也就不过只刚刚三十岁出头,二十年前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比他年长两岁的你添加利版,也还远远没到分化的年纪。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啊,阵。”你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向他将你这段时间以来刚刚编出来的背景故事娓娓道来。
“那时候你刚到海岛训练场,年纪又小身体又弱,经常被其他孩子欺负。”
这些事琴酒是有印象的。
组织的海岛训练场到底还是为了培养犯罪者的地方,当然不可能灌输什么和谐有爱的观念。学员之间的内斗再正常不过,只要不直接杀人,海岛训练场地老师和训导员们便根本不会多管。而那时的琴酒还只是个羸弱的孩子,长期在贫民窟的生活让他的身体处于严重的营养不良状态中。在海岛训练场的那一批孩子里,他的年纪又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可想而知他会遭受些什么。
霸凌、殴打、辱骂,这些事曾经不止一次地发生在当时幼小的黑泽阵身上。又因为长得好看的缘故,那些年纪大一些、开始进入青春期即将面临分化的孩子们对他更是充满了恶意。「婊子」「骚货」「贱人」之类的词语几乎成了他们称呼黑泽阵的代名词。更有甚者,还会试图强奸他。
组织这种地方可不讲究什么未成年保护法。
但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好像从某一天开始,那些曾经霸凌他的孩子忽然就开始避着他走了。如今的琴酒想不起来这是为什么,难道说正是因为你添加利?
想到查到的那些资料,琴酒一时陷入了沉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会有这样的转变当然是因为你,只是并不是因为你最近才虚构出来的添加利,而是你罗曼尼康帝这个为琴酒而生的分身的功劳。
哪怕是失忆之前的琴酒也是不知道这件事的,那时的他只一门心思地想要变强,根本没兴趣去管那些孩子转变的原因。
而现在的你正好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完善你的故事。
“啊,没错,是我做的。事实上,我对你一见钟情了。”
你托着腮,似乎陷入了悠远的回忆之中。
“阵,你不知道那时的你究竟有多美丽。明明那么瘦小,明明那么孱弱,被其他人踩在脚下。但是、但是啊——”
“但是你盯着他们的眼神,哦天,我要怎么描述那样的眼神呢?就像是在看废物渣滓一样的眼神。”
“多么美妙!当时海岛训练场里被欺负的孩子并不只你一个,但其他人都只会哭泣求饶,只有你!只有你——”
“那太美丽了,阵。那野兽一般的眼神!我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而那群渣滓,他们怎么能、怎么敢那样对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嚓”一声,那是你手中酒杯碎裂的声音。
你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红晕,既迷醉又愤怒,那是一种扭曲的疯狂。
琴酒注视着这样的你,从理智上来说,此刻你活脱脱变态似的表现绝对不符合他的喜好。但诡异的,他发现他的心情却明显变得愉悦了起来。
他喜欢看你为了他而疯狂的样子,琴酒忽然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不太明显地抬手按了一下自己的心脏。
这种奇异的感觉究竟是什么?那心脏不正常的律动。
是他也被你所感染了吗?
“然后?”
琴酒强压下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维持住表面的不动声色问道。
“然后我就教训了他们,当然,不止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应该打不过他们。”
他查过「添加利」的详细资料,知道添加利的武力值并不高,这也正是添加利比他大了两岁却比他晚一年通过代号考核、并且未能加入行动组的原因。
“打不过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无伤大雅却又足够折磨人的药物、做伪证向训练员举报、在他们的某些器械工具上动手脚……只要想,办法总是多的是。他们知道是我做的,但他们没有证据。我威胁他们,让他们离你远远的,再没有谁能欺负你。”
“当然,你也知道是我做的。所以你问我究竟想做什么,于是我说我想当你的情人。”
“我不在意性别,你分化成什么都无所谓。我被你所吸引了,为你着迷,仅此而已。”
你的声音柔和而缱绻,如同大提琴的奏鸣,又像是什么韵律独特的咏叹调一般。
“我答应了。”
琴酒说的是陈述句,且不论此时你和他早已经是情人的事实,便是设身处地想一想二十年前的自己,也定然会作出这样的选择。
他自幼在贫民窟长大,除了那个当婊子的母亲,他从未被其他人正眼看过。他不曾被重视,不曾被爱,也不曾被关怀和保护。尽管现在的琴酒早已经不需要这些,但在他还是个孩子的岁月里,倘若当真出现了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一次又一次地维护他,哪怕这个人是变态是疯子,他恐怕也仍旧会对这个人产生好感。
所以会答应你,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你答应了。所以我成了你的情人,一直到现在。”
你站起身,绕过餐桌走到他面前。
“能够拥有你,我很荣幸,阵。”
你朝他弯下腰,鼻尖同他几乎相触。
“我和那些变态人渣可不一样。虽说是情人,但我可是足足忍了好多年,一直到你分化才和你做爱的。那些年可真是把我憋坏了。”
你轻轻眨着眼睛,暖褐色的眼眸之中是蜜糖似的柔情爱意。
“所以现在,我可以吻你吗,阵?”
他没有回答你,而是一把扯住了你的衣襟,将你直接按在了餐桌上。
热烈的吻迎面而来,此刻的琴酒要比往常面对boss的你时要明显粗暴得多。他凶狠地撕咬着你的嘴唇,舌头在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搅动,一手按在你颈侧,另一手撕扯起了你的衣裳。
你抱住他的头,更加热烈疯狂地回应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的身体仿佛顷刻间被点燃,暧昧的氛围在这餐厅之中无声蔓延。
然而这样的氛围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当你伸手拉开了他的皮带时,他却忽然一把扣住了你的手腕。
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近在咫尺的距离,你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情欲一点点退却,进而变得一片铁青。
“怎么了,阵?”
你似是有些气息不稳,情欲刚刚升腾而起却又戛然而止被迫停下,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受。
暖褐色的眼瞳中弥漫着欲望的色彩,那双时刻像是流淌着蜜糖的眼睛,在情欲的作用下显得格外诱人。
你望着他,神色中带着茫然与疑惑。
当然事实上你是很清楚琴酒此刻的反应究竟是因为什么的——他硬不起来。
他受伤了,虽然伤的是大脑,但大脑内神经损伤同样会导致性功能障碍,琴酒他现在就是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想吧,自己的情人精心准备了晚餐,一起回忆往昔的甜蜜岁月,又表明真心倾诉爱意,最后发出求欢的邀请。
氛围正好,一切就绪。两人滚到一起裤子都脱了,结果这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硬不起来,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尴尬的状况。
也就无怪乎琴酒会是这幅脸色铁青的样子了。
你表现得无辜极了,似是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而他当然不可能回答你真实的原因,让一个alpha承认自己有性功能障碍,那恐怕比杀了他都更难以接受。
半晌,他放开了你,起身便要离开。
“阵!等等!”
你连忙阻拦他,伸手去抓他的衣角。
先前说了,你「添加利」的设定并不以武力见长,所以本身情绪就极不稳定的琴酒在躲避你的时候自然也就掉以轻心了些。而这样的后果就是,你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裤子,而后随着他躲避的动作,裤子被“刷啦”一下拽了下来,就连内裤也被带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
那些原本幽秘的风景顿时暴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混血的缘故,琴酒本身的皮肤很白,就连性器都是如此。再加上事实上在交合中琴酒根本就没有怎么使用过这处,自然也就不会有过量摩擦造成的黑色素沉淀。以至于他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但他的阴茎看上去却和十六七岁刚分化不久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看上去依旧脆生生的,还泛着漂亮的肉粉色。
但不管再怎么漂亮,都改变不了它此刻依旧纹丝不动、软趴趴一团的事实。
琴酒的脸色更黑了。
风暴在他幽绿的眼眸之中酝酿,你能够清楚地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如同兽类的低吼。他在愤怒,似乎下一秒就会转身给你一拳。
但你知道他不会这样去做,纵使声名残暴,但他其实并不是会无缘无故迁怒他人的个性。
“你的身体出现问题了吗?”
你的声音放的很轻,柔和的问询之中尽是担忧的意味。
此时此刻琴酒的脸色当真是难看极了,难堪的愤怒让他想要甩开你径自离开,但正对上你那双不带任何嘲讽色彩、只是写满了担忧的蜜糖色眼睛,他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重若万钧,无论如何也做不出那般的事来。
“没关系的,阵。”你柔声安抚他,“我看过你的检查报告,你的生殖系统没有任何问题。会出现这种情况应该也是你受伤之后的后遗症,过段时间就会恢复了。”
“所以别生气了,好吗,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没有开口,但阴沉的面色倒是略有缓和。
他自己当然也是看过他的检查报告的,他知道你说的是对的。
琴酒从来都不是一个天天精虫上脑只知道追求性欲的人,否则他也就不至于受伤都好几天了,却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勃起问题。
因此只要冷静下来思考,只是暂时性的勃起困难,那就不算太大的问题。
但问题在于,现在的他没有办法保持完全的冷静。
你在他身边。
自己的情人就在身边,已经做好了享受美好夜晚的一切准备,可这种时候他却硬不起来,这种事又怎么可能让琴酒轻易释怀?
“冷静一下,阵。着急可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你继续柔声安抚着他,拉开椅子坐到他面前。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其他的办法,只要多加刺激的话,也许就可以恢复也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一手抱住他的腰,另一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卵蛋。
他无法勃起是脑内神经损伤的缘故,生殖系统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也就是说,他的造精储精功能依旧正常,身体本身也依旧有着身为一个alpha所理当拥有的旺盛性欲。
此时此刻,那卵蛋入手时沉甸甸的,是他多少日来未曾释放过的精种。
突如其来的揉捏刺激让琴酒不太明显地闷哼了一声,却并没有拒绝你的碰触。
你完全可以猜到他的想法,一来他赞同你刚刚通过刺激使其恢复的尝试提议,二来一段时间没有释放过,身为alpha,他自己恐怕也很难抵挡快感与性欲的诱惑。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也都变得顺理成章。
你的手指娴熟地撩拨着他的欲望,如同拨弄什么音色美妙的乐器。从卵蛋到柱身再到肉冠,持续不断的刺激让琴酒禁不住眯起了眼睛。
你知他是极舒服的,他的阴茎平日里极少被刺激,敏感得要命。你们的交合从不使用这处,而每当你摘掉他的贞操锁对他稍加撩拨时,他总是很轻易就会被你逗弄到射出来,丝毫不见一位alpha的超长持久性。
“阵。”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暧昧而缠绵。在这样的时刻,来自于情人的呼唤无疑又是一笔浓烈的催情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而又凌乱,身体的热度开始上升,脖颈之上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仿佛能够听到血管勃勃跳动的声音。
所有的一切身体反应都昭示着他已经情动的事实。
然而唯有那处,那被你握在手中像是什么解压玩具一般揉捏把玩的阴茎,却依旧是软趴趴的一团,没有丝毫充血硬挺起来的意思。
“看来刺激有些不够。”
你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并不抬头去看他的神色,而是直接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性器。
这是你第一次对他做这样的事。
某种程度上来说,琴酒是个阶级观念很重的人。他时刻谨记着你组织boss的身份,在同你的日常相处之中丝毫不越雷池。唯有在性爱上,他会短暂地放纵自己,如火山爆发一般向你倾泻自己对你的渴望。但纵使如此,在自幼于混乱之地长大的他看来,口交这种行为始终都带有侮辱性的意味,他是绝对不会任你去这样做的。
然而事实上,你其实一点也不介意为自己驯养的猎物口交,在你看来,是用唇舌还是用手指都没有什么区别。你喜欢逗弄你的猎物,看他们因为你的撩拨而情动万分不能自已。你喜欢看他们为你情动的样子,写满了欲望的眼睛尽是对你无声的乞求。
一如此时此刻。
琴酒的这处实在是太过敏感,完全就像是一个刚刚分化、尚未经情事的处子一般。当你的舌尖于他要命的那处轻轻舔舐时,你清楚地感觉到他整幅身体都是一颤,刹那间双腿一软几乎就要栽倒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琴酒到底不是个稍微一刺激就能立时软成一滩水的omega,更何况他对于自己的身体还有着超乎寻常的控制力。
正因如此,他的身体只微不可查地晃动了一下,很快便重新站稳了身形。但大概是怕自己再在你面前丢脸吧!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脚步,向后靠住了餐桌的边缘。
你在他的柱身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唔!”
不受控制的,他泄出一道短促的闷哼来。
你抬眼去看他,正对上他有些懊恼的神色。身为一个三十岁的成熟alpha,只是被舔吻一下性器便忍不住出声呻吟这件事在琴酒看来实在是有些丢脸。见你望过来,他不由瞪了你一眼。
以琴酒的气势来说,他瞪人的模样总是很可怕的,你曾经亲眼见过组织里被抓的叛徒,在琴酒还什么都没做、只一眼瞪过去时便当场吓尿了裤子。
但你从来不觉得他可怕,只觉得可爱。
尤其是这般时刻,因为禁受不住快感刺激而呻吟,因为呻吟而懊恼,因为懊恼而朝你瞪过来的样子,竟让你一时间回想起了二十年前,他还不知道你组织boss的身份、在你面前张牙舞爪一点就着小炮仗似的样子。
若说当时小小的黑泽阵做出这般情态来还只是可爱的话,如今由这个浑身遍布硝烟与肃杀之气的琴酒做出来,却倒是充满了别样的诱惑,分外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由轻笑出声。
“觉得舒服吗,阵?”
悦耳的音色,如林间的泉水叮咚。落入琴酒耳畔时却让他有些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他当然是舒服的,甚至应该说他自己都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舒服。明明看上去你并没有对他用什么高超的技巧,就只是普通的舔吻罢了,随便一个人过来都可以做到你这样的程度。但纵使如此,你舌尖的每一次勾动,与他那要命之处的每一次摩擦,囊袋卵蛋被你牙齿的每一次轻咬,亦或是你落在他柱身龟头处的每一次轻吻,都给他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刺激。
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那阵阵激越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全身,全身上下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舒服到颤抖舒服到叹息。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他是在享受你的服侍才对,可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在被你所戏耍,几乎要像是发情的omega一样在你面前露出丢人的情态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你。你是他的情人,他正在享受他情人的服侍,并且这真的很舒服。按照道理来说他应该夸奖你鼓励你,可他却根本说不出那样的话来,好像只要稍有不查,一张嘴时泄出的便会是全然不应该由他所发出的声音。
琴酒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克制住自己某种未知的冲动,尽可能平静地开口,“继续。”
尽管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但你仍旧从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里听出了细微的颤抖。
性感到要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你的心情变得愈发愉悦。
这是你此前所未曾见过的样子,而他所有的样子你都想要见证。
他是你最完美的猎物,你对他永远都充满了探究欲,二十年来这份兴趣只增不减。
你由衷喜爱着他,为他而沉迷为他而欣喜。
你张开嘴巴,直接将他的性器完全含了进去。
虽然看上去每天都匆匆忙忙风尘仆仆,但实际上琴酒是个很讲卫生的人。作为boss的你时常兴致上来便会突然传唤他,所以他时刻都会注意自己身体的清洁,以免带给你不好的体验。
如今纵使失忆,他这样的习惯也仍旧保留了下来。他的身体显然是不久之前才刚刚清洗过的,并没有丝毫糟糕的味道,只一点清爽的沐浴露气味,混合着他自己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仔细嗅闻的话还有刚刚做任务时沾染上的他人的血腥气。
这所有的一切,构成了他独有的气味。
你将他的性器纳入口中,不再只是先前那般轻巧的舔吻。在此之前你从未使用在他身上过的高超口交技巧在这一刻被完全展现了出来,毫无保留地向他宣泄而去。
柔软而灵活的舌头如同无骨的蛇类,纠缠着他同样柔软的性器。舌尖从包皮的缝隙、从马眼的孔洞处钻营舔舐,双颊收缩吸吮,配合着舌头的动作,从上到下无一处不被挑逗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刹那间,爆裂的快感从尾椎骨直抵脑髓。
这是琴酒之前的人生里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他到底是个alpha,alpha本便应该是通过阴茎获取快感的。可活了这么多年他的阴茎却从未进入过任何一处肉穴,换个角度来说,他的前头根本就还是个实打实的雏儿。
一个三十岁的雏儿终于在此刻感受到了人类肉穴的曼妙,究竟是有多么一发不可收拾也就可想而知。
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被击溃,汹涌的欲望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追逐快感的本能让琴酒抬起双腿圈上了你的脖子,紧扣住了你的头颅用力压向自己的胯下。
没错,是双腿,而不是双手。
这根本不是一个alpha性奋时所应有的正常反应,但对琴酒而言,这样的动作却早已经内化成了他的本能。
在每一次你们的交合之中,每一次他被你艹得舒服得狠了,便会情不自禁地抬起双腿圈住你的腰,奋力地向上顶胯迎合你的肏干,以至于被你口交的此刻,他的身体竟也做出了完全相同的行为。
“哈啊……嗯……”
他的上半身后仰,半躺在了餐桌上。原本摆放整齐的餐盘全都被挤到了餐桌的另一边,还剩半瓶的添加利金酒被挤到了餐桌边缘摇摇欲坠,而此刻的琴酒却也早已经无瑕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夹紧了你的头,屁股一下一下地向上耸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自己的阴茎一次次送向你的口中。
“嗬呃……唔……”
然而实际上,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作用。他的阴茎依旧是尚未勃起的状态,便是再怎么顶动腰胯,也并不能获得正常抽插肏干的快感,想要舒服那就依旧完全依赖于你的动作。
这是一种相当矛盾的状态。
一方面,体内的欲望和快感汹涌,不断积累的欲望几乎都要抵达爆发的边缘。然而另一方面,未能勃起的性器不用说射精了,根本就连正常的肏干也全然做不到,只能依赖于你的主动吸吮。
痛苦和快感交织,将此刻的琴酒送往某种前所未有却又无以复加的境地。欲火吞噬着他的理智,让他愈发卖力地向上顶动腰胯,餐桌随着他的大幅度动作而晃动,直至某刻——
“啪”
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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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酒瓶摔碎在地上的声响。
长期刀尖舔血的生活让琴酒对于这些声音格外敏感,哪怕情欲汹汹,这样的声音也终是成功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到你正双手把玩着他屁股上的两瓣臀肉,低头对着他的胯下舔舐吸吮,而他的双腿却竟然牢牢地圈住你的脖子,恬不知耻地顶动腰胯向你索取。
在意识到此刻究竟是何状况的那一刻,琴酒幽绿的眼瞳一刹那紧缩。
他是疯了吗?
他竟然躺在桌子上,叉开着双腿打开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发情中毫无廉耻的淫荡omega一般呻吟着撅着屁股向你索取?
他到底在做什么?!
琴酒连忙试图起身,然而盘在你肩膀上、夹住你头的双腿刚刚松开些许,甚至都还没有伸直的时候,好巧不巧的,你对着他的龟头处再次一吸——
“呃!”
恰到好处的吸吮,一刹那间快感如同电流划过全身。根本不受控制的,原本刚刚放松的双腿再一次曲起,紧紧地攀副在了你的身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着雪白的天花板,琴酒感到一阵茫然。
他得承认,他是真的被你口得很舒服。那种四肢百骸里弥漫着的快感,仿佛将他这几日来堆积的疲惫都一扫而空。他的身体在叫嚣着渴望,迫不及待地想要向你索取更多。
可就算是这样,他的本能反应为什么会是这样?
作为一个alpha,一个性爱之中绝对的上位者。当被自己的性伴侣口得舒服极了时,他难道不应该下意识地双手按住你的头,然后顶动腰胯朝着你的口腔艹过去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身体反应却竟然是朝着你打开自己的双腿?
这种简直就像是omega一样令人耻辱的反应……
事情超出了他的预料,有什么他所未知的东西正在失控。
在无边欲海之中,琴酒艰难地思考着。
“阵。”
正在此时,你结束了对他的口交,重新站直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兴奋起来了啊,阵。”
你笑着同他说。
为了烘托氛围,餐厅的灯光并不十分明亮,是一种仿佛自带柔光滤镜的昏黄。听到你的声音,琴酒下意识地看向你。
由于逆光的缘故,从他的角度看,你的五官有些模糊不清。但他知道你在笑,因为那双蜜糖似的眼睛,望向他的眼神柔情而缱绻。
口交的缘故让你的嘴唇上沾上了些许的涎水,在灯光之下反射出亮晶晶的色泽。
「看上去让人很想吻上去」
突兀的,似是被你所诱惑,琴酒的脑海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不,等等!你刚刚说了什么?他也性奋起来了?
琴酒迅速垂眼看向自己的下体,可尽管快感汹涌,他的性器却仍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还是那样软趴趴的一团,和之前相比没有半点变化。
这哪里叫「兴奋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说,你指的是他刚刚那几声不受控制的闷哼呻吟,以及情不自禁攀上你身体的双腿?
你是在嘲讽他吗?嘲讽他一个alpha却竟然在你一个beta面前露出这种宛若omega一般耻辱的情态来?
仿佛为了印证他这样的想法,你的手在他的臀缝之间划过,而后抬起手来展示在他的面前。
手指一张一合,拉出长长的银丝。
“你湿了,阵。”
你的声音不大,但落在琴酒耳畔时却如惊雷阵阵。
他湿了?什么意思?他一个alpha,拿什么湿?
“出了好多水呢,阵!果然被我舔得很舒服吧!”
你朝他笑着,那手再一次落在他的臀缝处抚摸了几下,再次抬起来时几乎整只手上都被沾满了亮晶晶的骚汁淫液。
仿佛“轰”的一声,大脑在此刻发出嗡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是天生的上位者,正常来说,便是再怎么情动,alpha的后穴也是不会出水的,至多是前头的阴茎马眼处溢出来先走汁罢了。但此时此刻,赤裸裸的现实就摆在他面前——他的后穴屁眼不仅出水了,而且出水量还相当不少。
这样的事实就只代表着一个可能——他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用后穴摄取快感。
再换句话说,他被艹习惯了。
生在那种混乱之地,小时候的黑泽阵是见过这样的场面的。在贫民窟,alpha的确是具有先天身体上的优势,但并不是每一个alpha都可以变得强大。在物资匮乏的贫民窟里,各种各样的疾病层出不穷,有些人自打生下来就带着病,即使分化成了alpha,对他们的人生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善。
沉疴遍布的身体无法让他们凭借自己的力量活下去,所以即使是alpha,为了活下去而去当婊子的也不是没有。他们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用后穴这处本不应该被作为性器官的甬道接客。因为被艹得多了,身体也像是被自动激发了相关机制,再被挑逗的时候,他们的后穴也便会像omega那样泌出淫水儿来,只是没有omega那么多罢了。
正如此时此刻的他一样。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琴酒竟有些不愿意去承认这样的事实。
一直以来,琴酒都是非常坦荡的一个人。他是个杀手,是个恶棍,为世人所不齿,为正义所厌弃。但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杀人也好放火也好,他做的恶事多了,可他从来都是坦坦荡荡地承认,没有逃避的意思。
可是现在,他却竟本能地有些想要逃避这样的事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能是早就被艹开艹烂、被别人压在身下却还淫荡不知廉耻地高潮迭起的事实。
莫名的,琴酒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在他还只是黑泽阵、只是一个除了长得漂亮之外一无是处的孱弱少年时,所最常听到的评价。
“你这个天生的婊子。”
“婊子的孩子,也只能是婊子。”
诚然,他的母亲就是个婊子,他从小也的确被灌输了很多当婊子的技巧。如果他不是个alpha而是个omega,或者如果他没有加入组织、没有变得如今这般强大,而自始至终都如同年幼时那般孱弱的话,那么为了活下去,其实他并不介意当一个婊子。
在活下去面前,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他现在不是。
他很强大,强大到让无数人恐惧战栗,他在整个里世界都享有赫赫声名。
他是组织的toptopkiller,是组织高层中的高层,组织在权势上胜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有无数的情人。无数的omega排着队等着他艹,那些一旦发情便化作水一般的omega,肏起来的感觉绝对远胜于其他性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事实上呢?他的情人添加利酒,是个beta。他的绯闻对象罗曼尼康帝,是个alpha。那些盛行在组织里的有关于他的传闻,没有一个是和omega有关。
这又说明了什么?
在此之前,琴酒一直以为,是因为他对算得上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添加利太过宠爱,所以才会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么一个情人。可现在他身体的异常就这么摆在眼前,那他此前所以为的,真的是事实吗?
尤其是你此刻的对他「出水」这件事理所当然的态度,更是进一步佐证了他的猜想。
似乎在你看来,他「出水」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他本来就是被艹的那一个。
那么他此前笃定绝对不可能和他有什么亲密关系的罗曼尼康帝……是真的和他没有关系吗?那些从海岛训练场时起就无比明显的偏爱和维护,后来搭档时不顾性命也要保护他的举动……真的,仅仅只是师生和搭档情吗?
琴酒想起了罗曼尼康帝如今的情人波本,在组织内部宣扬得人尽皆知的高调。
难道说……他才是被罗曼尼康帝抛弃的那个?
他的身体竟然如此习惯身居下位,甚至当你「嘲讽」他湿了时,他竟然没有因此而心生半点厌恶感,仿佛就连他自己也早就习惯了被当成婊子嘲讽的事实。
明明他有力量,有权势,为什么还会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想到了另一个词——「天生淫贱」。
他知道,以他的能力,只要他不愿意,那么不可能有人强迫得了他。
不管是实力还是地位都和他势均力敌的罗曼尼康帝暂且不论,而你,添加利酒,以你远低于他的实力和地位,以及你直到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对他的顺从,琴酒并不认为你会胆敢主动艹他。既然你这样做了,那么一定是来自于他的允许甚至是主动要求。
那么他究竟是被艹了多少次,才会养出这样一性奋时便后穴淫水连连的身体?除了你添加利和罗曼尼康帝,他曾被多少人压在身下肏干过?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却早已经习惯了被艹,是不是正说明他就是……天生淫贱?
多疑是琴酒天然的个性,这份多疑让他无数次从叛徒和卧底的圈套之中全身而退。但同样的,多疑也造就了他某些时刻会过度脑补的事实。
就像现在,你完全不知道你不过是为了撩拨他而同他强调了一下他湿了这样的事实,他竟然会因此而脑补了这么多东西。
你只以为他是在因为一时接受不了自己居然是下面的那个而恍惚罢了。
“阵。”
于是你继续呼唤着他的名字,一手在他的身体上所有敏感之处游移,娴熟地撩拨着他的欲望,而另一手则扶着自己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后穴穴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以进去吗?”
你的声音温柔极了,握住性器的手引着你自己的肉冠在他的穴口附近轻轻打着圈儿研磨,低下头去轻吻琴酒的双唇。
近在咫尺的是你蜜糖似的眼睛,琴酒从中看到了汹涌的欲望,但与此同时还有绝对的克制。
这本只是你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而采取的表现,毕竟添加利的人设就是事事以琴酒为先,所以当然会克制。
但落在琴酒眼中却不是这样的。
在琴酒看来,这进一步印证了他刚刚的猜想——只要他不允许,你是不敢艹他的。
琴酒没有回答。
他现在的思绪一片驳杂,以至于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你。
抛开理智不谈,单从身体的欲望来说,他是希望你进来的。
他是个性欲旺盛的alpha,已经很多天都没有释放过了。他迫切地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他的阴茎硬不起来,不管快感如何积累,却始终无法射精。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你进入后穴艹上一顿,几乎是唯一能够使他获得性欲上的满足的途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何况,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后穴的渴望。他的身体不但不厌恶你即将到来的进入,反而还满怀渴望。当你炽热的肉冠在他的穴口之处摩擦时,他的后穴根本就不受他控制地不住翕动,向他叫嚣着被进入的渴望。
他想要你艹他,想要和你彻底地楔合在一处,想要你来满足他此时此刻堪称疯狂的欲望。
可他的理智、他的尊严却又死死地拉住了他。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淫荡至此,无比坦然地叉开双腿打开身体,迎接别人的肏干?
如果他对你这样做了,那么是否他也可以对别人那样去做?对罗曼尼康帝、甚至是对组织内外随便一个alpha或者beta,只要那人有根足够粗长坚挺、足够满足他的鸡巴,那他就能够毫无廉耻地躺在那人身下,张开双腿被肏得高潮迭起淫叫连连?
他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事实?
你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
但他没有回答你,这却在你的意料之中。他这样一个强大的alpha,想要让他接受自己身处下位的事实,这的确是有些难度。
你需要对他抛出一点诱饵,一点若有若无似真似假的勾引。
“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稍微向前顶了顶腰,朝着他的穴口处浅浅地没入半个肉冠。
“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等你身体恢复了,”你暗示性地伸手轻轻捏了捏他前面疲软的阴茎,“我还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满足你。”
你是想表达,等他恢复了可以让他反攻的意思。当然,事实上你不会这样去做。你可以给他口交,可以对他假作小意,可以在他面前扮演一个顺从温柔事事以他为先的情人。这些在你眼中都只是玩法和情趣,你可以坦然接受。但你绝不允许你们主次颠倒。
他是你豢养的猎物,永远都是。
所以你只是用这样或真或假的话来勾着他,等到他身体真的恢复了,你自然还有其他的办法。
毕竟你又没有直白地说会让他反攻,只是「满足」而已,而满足的方式,那可太多太多了。
这不是欺骗,只是一点必要的话术而已。
但你没想到的是,现在的琴酒思绪早已经歪出去了十万八千里,以至于他压根都没有往反攻方面想。
他笃定了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兴趣在上面,所以当你捏着他的阴茎说要「满足」他时,他首先想到的其实是什么马眼塞尿道堵尿道拉珠等等一系列的尿道开发项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些,琴酒不由得心下一凛。
他绝对不要用那些东西!
光是后穴被艹开艹烂会主动出水就已经让他无法接受了,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阴茎尿道也变成这幅样子?他想起幼年时在贫民窟见过的一个alpha婊子,那个人的尿道居然被开发到了可以塞进一根手指的地步。
绝对不行!
阴茎的「满足」,那由他来身居上位,那也叫「满足」,不是吗?
反正他现在硬不起来,一直憋着不去宣泄反而对身体有害。不如暂时答应你,先爽了这一次。等他身体好了,再反压回来,这样的话也不算太亏。
这不是欺骗,只是合理利用你语言上的漏洞。
不得不说,你和失忆的琴酒的确是有些诡异的默契在的。尽管一开始的思路偏了十万八千里,但在这一刻,琴酒的思路又和你所希望他以为的「反攻」思路重合了。
他躺在餐桌上,矜持地朝你点了点头。
“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里充满了柔情蜜意,下半身向前挺动,徘徊在穴口的性器终于一点点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嗯……”
他禁不住闷哼出声,这幅身体早就被你挑逗起了情欲,此刻如此缓慢的进入对琴酒而言就好像是隔靴搔痒,一点也不畅快。
“要做就快一点。”
欲望迫使琴酒催促出声。
“可是阵,你这里没有进行提前开拓,太过粗暴的话会受伤的。”你说。
“没关系,进来。”他以命令的语气回答。
事实上,在你和他之前的性爱里,事前的开拓并不是很多。他喜欢粗暴的性爱,一点也不在乎撕裂受伤,疼痛对他而言一向是催情剂一般的作用。便是你看不下去提醒他,他也多半只是伸进根手指去随随便便抽插几下就算是开拓好了,丝毫没有耐心可言。
作为组织boss,你当然可以不管不顾随他所愿直接肏进去。但你现在是爱极了他的情人添加利,你不会允许他的身体轻易受到伤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着急,阵,我说过会让你舒服的。”
你依旧没有加快自己的速度,慢条斯理地向前挺进。
对于快被欲望逼疯了的琴酒而言,这个过程也就因此而变得无比漫长。
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你一寸寸的顶入,原本狭窄的甬道被你一点点打开。那是一种无法形容无法描述的充盈感,肠道肉壁上的每一处都被慢慢碾压过去,一寸一寸,一点一点。
快疯了,琴酒想。
先前还不觉得,如今被慢慢进入,已经被撑开的部分和还未曾被打开被进入的部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空虚感成倍增长,像是被千万只蚂蚁一同嗫噬,痒到钻心剜骨。
他想要你直截了当地艹进来,他根本不需要你那些该死的多余的温柔。他想要充满了力量的、毫不留情的猛烈肏干和激烈的贯穿。
他几乎就要叫出声音来了,可他最后的理智又死死拉住了他。
他怎么能、怎么可以当真像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一样浪叫着求你用力地艹他?
于是最终,琴酒只是咬紧了牙关,未发一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缓缓地进入了他。
尽管也许并不能完全猜测到他的想法,但你对他的身体却是再熟悉不过。你和他做爱做了十几年,你太清楚他的每一丝反应都意味着什么了。
就像现在,你知道他正在渴望一场毫无保留的粗暴性爱。
你知道,所以你不会给他。
你故意以添加利的身份来完成这场戏剧,就是想要看到他平时不会在你、不会在组织boss面前展现出的另一面。如果你那么轻易就满足他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呢?
在组织boss面前,琴酒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没有这么倔强,没有这么在意他所谓的尊严。对boss低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怕是乞求也没什么可丢人的。他会央求你进入他,会主动向你索取,会表达想要你更深、更快、更用力的渴望,甚至会直白地和你说——“请肏到我发疯”。
而一旦他向你开口了,便是你再怎么想故意拖着不给逗弄他,也通常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你想要满足他,这个世界上只有你可以满足他。你想要把他渴望的一切都给他,他值得这些——他是你的猎物,也是你的珍宝。
你总是会因为他而动摇的。
所以现在,他的闭口不言给了你很好的理由,不去满足他的理由。
你要看他饥渴难耐却始终不肯开口的样子,看他想要到发疯却不愿向你低头的神态,看他在欲望和尊严之中备受折磨的苦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慢的进入也到底有其终结,当完全没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你发出一道长长的喟叹。
“阵,你的里面好紧啊……好舒服。”
你的声音带着溢于言表的满足和舒爽,轻飘飘的,荡漾着爱意。
“好想一辈子都在阵的里面,再也不要出来了啊!”
一个温柔的、扭曲的变态,添加利酒。
“你觉得舒服吗,阵?看,我把你的腹肌都顶起来了呢!”
你牵起他的手,将其放在了他的小腹处。在那里,他的肚皮被你顶起一个小小的凸起,看上去并不十分明显,但用手触摸上去却尤为清晰。
琴酒感觉到了。
他当然感觉得到,哪怕不用手去摸,他也完全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肚皮都仿佛要被戳穿的感觉。
在这一刻,十分诡异的,琴酒所冒出来念头居然是——这是不是他会选择你作为情人的重要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你够大,大到根本不像是一个beta?
不管他愿不愿意,琴酒都得承认,他真的很喜欢、或者至少是他的身体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你的这根性器。
尽管你进入的过程该死的缓慢,但正是因为如此缓慢,渴望被不断积蓄,在终于得到满足的那一刻,其舒爽感才更加无与伦比。
更何况,你故意缓慢的进入绝不只是为了折磨他。你太过熟悉他的身体,他体内所有的敏感点你全都知晓。所以在那看似缓慢的进入之中,你是不疾不徐不轻不重地碾压着他所有的敏感点过去的。尤其是他身为alpha那格外壮大的前列腺,你缓慢但有力的进入,让它被刺激时的快感成倍增长。
而琴酒不知道这些,他没有看出你缓慢进入之中蕴含的深意,他只知道这场性爱甚至还没有正式开始,只是被进入,可他却已经爽到无法自已。
那太爽了,几乎要被捅穿的、仿佛突破了肠道直接捅进胃里的感觉,正常来说本应该十分难以承受,可在此刻的琴酒感受来却爽到他几乎忍不住叫喊出声。
因为失忆,琴酒记不起任何此前和你做爱的细节。而除你之外,他没有任何和其他人做爱的经验。
这也就意味着,单从心理上来说,此时的琴酒几乎和第一次做爱、和被开苞无异。
一分钟前,琴酒还在因为自己居然是被艹的那个而怀疑人生。一分钟后,琴酒满脑子的念头都是——被艹是真TM的爽。
他开始有些理解失忆之前的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倒不是说为了性欲而抛弃尊严,只是做爱这种事,爽自然是第一位的。反正除了他的情人床伴之外,别人又不知道他是下面的那个,他在别人眼中还是那个令人畏惧的杀手,A到不能再A的alpha。
所以只要舒服的话,哪怕是被艹也……
不,打住!
琴酒再一次拉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
不会有人知道他是下面那个?只要做过,那就有泄露的可能。想想看吧,若是有一天,组织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尽管表面上对他维持恭敬,背后里又会如何议论他。
“看,那就是琴酒。表面上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实际上却是个撅着屁股等艹的烂货。”
“啧啧啧,你是不知道,他在床上的时候可骚了,婊子都没有他那么浪”
“听说他喜欢大的,只要鸡巴够大,哪怕没什么本事,都能轻易混成代号干部。据说他那个小情人就是……”
哪怕这些事还没有发生,琴酒也完全可以想象出来组织那群人都会议论些什么。
一想到这些,琴酒就觉得自己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硬的是拳头。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等他的身体恢复,他绝对要做上面的那个。
你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但你察觉到了他此时此刻的心不在焉。
在和你的性爱交合之中,他竟然在心不在焉?
对你而言,这无异于挑衅。
暖褐色的眼眸之中别样的光华流转,心思百转千回之间,面上却是缠绵依旧。
“那我开始了,阵。”
你温柔地叫着他的名字,挺动腰胯开始了抽插肏干。
初始时,你动得很慢,力道也很轻。这并不只是因为你刻意如此,还是因为他的里面是真的很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场性爱没有进行过提前开拓,再加上在此之前他的这处已经很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被进入了,你在进入的时候都被箍得生疼。
你知道现在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主动开口的,所以你更加需要以语言来诱导他。
“阵的里面……真的,嗯,好紧……好舒服……啊,阵在吸我呢!阵感觉到了吗?”
他有在吸吗?琴酒不知道。他只感觉到你那根完全不像是beta的吊棍在他的体内进出抽插艹得起劲,舒服到他几乎要颤抖。
“是真的、真的……嗯,阵吸得好用力啊……果然,阵也很想要我,对不对?”
是很想要,所以你能不能快一点?
初始时的满足感过去,琴酒很快便对你温温吞吞慢慢悠悠的肏干感到不满了。他这幅身体到底不是真的雏儿,而早就被你肏开肏透习惯了你粗暴的性爱。
“哈啊……阵……肏这里的话,你会觉得舒服吗?还是……这里呢?”
仿佛在探索他的身体一般,你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和角度,在他不同的敏感点处来回肏干戳刺。
琴酒被你肏得说不出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你在问他,可他却觉得你肏到的每一处就没有不爽的。难道这当真是因为他天性淫荡吗?
“阵……我要,要加速了……”
随着他的穴道变得越来越松软,你的速度也开始一点点拔高。但你仍旧是没有打算就这么彻底满足他,所以尽管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拖出残影,可力道和深度全都不足,完全是一副看上去铆足了劲实际上却偷工减料的样子。
但琴酒不知道这些。
他不记得和你做爱应该是什么样子,也没有和别人做爱的经历。因此在此刻的他看来,那就是你的动作已经足够激烈,他也的确因为你的肏干而舒爽不已,只是……
还不够。
不只是这样的,他还想要更多。想要肏到更深更深的地方去,想要你用力地、那种仿佛要将他贯穿的力道。
你的动作是很巧妙的,看上去当真十分卖力。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啪”的连续声响,淫靡而又暧昧。
「不够……不够……」
「想要……更深……更有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的念头充斥了琴酒的大脑。
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很久很久以前所曾经见过的、那些贫民窟里婊子们接客时的呼喊,以及他的母亲曾经对他的教导。
「阵,你要记得,那些客人是不会顾及我们的感受的,所以我们要自己学会减轻痛苦的方式,比如说主动寻求快感。」
「如果是后入,我们可以撅起屁股。如果被压在身下,那么我们可以扭动腰肢。选择一切让自己觉得舒服的姿势,然后……表达自己想要的。」
表达?如何表达?
「喊出来,以粗俗直白的方式,越粗俗越好。在性爱中,言语的刺激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记忆之中的画面交错纷杂,是他的母亲,是其他形形色色的婊子。是她们一声声的呻吟和浪叫,是她们每一次扭动腰肢媚眼如丝。
「鸡巴……要被客人的大鸡巴干烂了……呜……」
「客人、客人干得好深啊……」
「还要,还要嘛……用力一点好不好……好舒服,被艹得好爽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要被肏成鸡巴套子了呜呜呜……」
乱七八糟的声音混杂在脑海之中,那些淫靡浪荡的、琴酒绝对不可能发出的声音里,却正是此时此刻琴酒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与写照。
他也想要这样呼喊,在那节节攀升的快感之中,在那越来越浓重的渴望里。
他几乎就要喊出声音来了,可他的喉咙里却像是被结结实实堵住了一样,除了一些喘息和闷哼之外根本什么也发不出来。
身体的渴望愈发拔高,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分泌出更多的汁水,在你每一次肏干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色水声。
“嗬……嗬……”
琴酒喘息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他睁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视野里所有的一切却都在变得模糊。
你欣赏着这样的琴酒。
他被你逼得狠了,原本幽绿的双眸都明显泛起赤红,瞳孔更是一片涣散。他的呼吸一片凌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身体正在躁动,快感和欲望同时侵袭着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甚至为之而时不时的抽搐痉挛。
你看到他的双唇开开合合,似要吐出对你的命令亦或是乞求。可那些声音又全都被他死死地压回去,最终发出的只是一片“嗬、嗬”的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双腿紧紧地攀附上你的腰,用力到似要将你夹断一般。
你能够感受到他体内甬道的收缩,带着仿佛要将你榨干的力度。他的身体已经抵达了高潮的边缘,但你始终有所保留的动作却使他迟迟达不到他想要的顶峰。
你的狼犬一向拥有着强大的忍耐力,尽管他自始至终都未曾开口,但你知道,他已经被你逼到了极限。
他的身体在颤抖,双目失去焦距,喉咙里间或滚出难耐而低沉的吼声。
这也是你此前从未见过的样子,你高傲而不肯低头的狼犬。
你弯下了腰背,附身亲吻他的眉眼。
“阵,你的腰在动呢!”
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耳畔。
他的腰……在动?
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视野一点一点恢复清晰。琴酒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腰肢果然在情不自禁地摆动,屁股向上一撅一撅地迎合着你的肏干,主动追逐着你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管住了自己的声音,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向你表达出了他最忠实的渴望。
“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满足你。那么——我要用力了。”
声音温柔缱绻,而与此完全相反的是你的动作。
力道骤然加重,猛烈的肏干如同疾风骤雨一刹那间向他席卷而去。你的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撞到最里,深到不可思议。他肌肉坚实的肚皮被你一次次顶出明显的弧度,激烈的肉体碰撞让你们身下的餐桌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叫声。
看似粗暴的动作实际上却极有章法,深入浅出的动作都带来爆发似的快感,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着他的敏感点而去。
琴酒瞪大了眼睛。
如果说此前的快感就像是一场蒙蒙春雨、一点一点滋润干涸的土地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你毫无保留的肏干所带来的刺激就像是夏日台风过境。
狂风席卷,大雨倾盆。
干涸的土地在顷刻间吸饱了水分,开始变成蓄水的河床。
“我要射了,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那猛烈的肏干之中,你在他的耳畔开口。
「不,等等!」
「差一点,只差一点就……」
他的双目瞪得滚圆,瞳孔却是一阵紧缩。他的双腿夹紧你的腰,双手死死地扣住你的后背,将你身上的警服衬衫撕扯出崩裂的声响。
他依旧没有呼喊出声音,但那种澎湃的渴望,便是你想要忽略都不能。
你低头吻住了他。
他相当热烈地回应了你,原本扣住你后背的手按在了你的后脑,急切的吻更像是撕咬。你的舌头被他卷进口中吸吮,下半身处阴茎也被他死死箍进体内。他的身体开始痉挛,全身上下都在一齐发力,似要将你揉进他的体内。
高潮,就在这疾风骤雨登陆之时旋即而至。
他的阴茎没有勃起,并不能射精。他是个alpha,在没有额外药物的作用下也不可能潮吹。所以按照道理来说,对琴酒而言,这理当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干性高潮。
然而事实却是,在他高潮的那一刻、在你感受到他后穴甬道一瞬间死死绞紧的下一秒,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你们紧贴着的小腹处涌了出来,流淌过所有你们身体相接之处,而后“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餐厅的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琴酒的尿液。在他高潮时分,这幅无处宣泄的身体终于选择了一个另类的释放途径——射尿。
而此时的琴酒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完全沉浸在了这场高潮之中,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身为alpha高潮时标记他人的本能让他呲出了牙,尖锐的牙齿划破了你的舌尖。
你也同样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先前那些对他的赞美并不仅是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也是你对他真心实意的赞美。
你喜爱极了他,他的这幅身体。哪怕已经艹了十几年,每一场性爱都依旧让你为此沉迷,餍足不已。
beta的射精量不大,时间也不算长。当你在他的体内结束射精的时候,他还依旧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之中清醒过来。
你动了动,作势要从他体内撤出,然后便毫无意外地被他重新勾了回去。
一次的高潮是根本不可能让他满足的,哪怕他此刻还无知无觉尚未清醒。
你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尽是对他的纵容和宠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从来都不会讨厌他对你索取的,只怕他太过克制,对你索取得还不够。
作为一个beta,你陷入了短暂的不应期,而他尚且沉浸在高潮余韵里未曾回神。于是你索性开始一路亲吻他,从他的嘴唇到下巴、到性感而美丽的脖颈、到坚实健壮的胸膛、到胸前那两点诱人的茱萸。
在你对着其中一点勾动舌尖舔舐吸吮的时候,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却是沙哑到不成样子。
“阵。”
你抬起头,满目喜悦与柔情。
“我让你舒服了吗?”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琴酒不是那种会对事实死不承认的傲娇性格,他可能会保持沉默,而但凡开口,便不屑于撒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都已经被你肏到尿了,怎么可能会不舒服?事实上,他现在简直是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舒爽。
没错,和那些时常被你肏尿后还无知无觉需要你提醒的猎物们不同。在清醒过来的下一秒,琴酒就意识到自己尿了。
他是如此的敏锐,小腹处的湿润感、尿液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气味,所有的一切无不提醒着他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一个alpha,却被一个beta给肏尿了。
更要命的是,他丝毫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厌恶亦或是愤怒,至多不过是……一点点羞耻。
可那实在是太舒服了,此前他从未想过,被肏到尿出来居然可以舒服到这种地步。
让人上瘾的地步。
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蠢蠢欲动,他还想……再尿几回。
他动了动身体,无声地将你夹得更紧了一些。
于是你刚刚射过一次、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再一次勃发起来,雄赳赳气昂昂,蓄势待发地做好了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琴酒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知道你是个beta,性欲相对寡淡的beta。你完全不输alpha的尺寸和持久力已经很让他感到惊喜了,在你射过一次之后,他对你本是没有抱以更多期待的。
他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还可以。
尽管他未曾开口,但你还是从他的神色间读懂了他的意思。
“我是你的情人,阵。”你朝他笑着,“满足你是我的义务。所以在你缴械投降之前,我是不可能会倒下的。”
“是吗?”
他意味不明地深深看了你一眼,而后一把拽下了你同你接吻。
于是这场性爱再一次开始,肉体碰撞的声音重新响彻整个房间。
……
许久之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从餐厅做到客厅,又从客厅做到阳台。此时此刻,琴酒正被你按在开放式阳台的栏杆上后入。
“哈啊……嗬……”
他高潮太多次了。如果是一个omega,现在绝对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但作为一个身强力壮的alpha,他仍旧能够趴在栏杆上撅着屁股任你肏干,只是那支撑着身体的双腿却也已经开始不住地打起了摆子。
“唔……嗯……”
你感受到他的甬道再一次绞紧,你知道,那是他高潮的前兆。
虽然第一次高潮你们两个同时抵达,但在那之后,你们便走向了截然相反的方向。
他像是被打开了什么特殊的开关,从那之后高潮的间隔便变得越来越短。就像现在,你看着他濒临边缘的模样,然而事实上,距离他的上一次高潮不过才过去了不足两分钟。
而在射过一次之后,你的持久性得到了明显的增长,从上一次射精到现在,你已经坚持了近一个小时,完全超过了alpha的平均数值。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琴酒越来越频繁的高潮。因为每次当他高潮的时候,他过分绞紧的甬道都会使你被迫停下动作,等待着他从高潮之中恢复过来。
此时的时间早已经来到了凌晨,周围一片寂静无声。你们在阳台上做爱,月华倾泻在你们的身上,映得琴酒的长发如同垂落的银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嗬、嗬……”
一时间,琴酒突然压下了腰,他的头颅高昂,柔顺的长发瀑布般散落。
他又一次高潮了。
你低头亲吻他的长发,看到淅淅沥沥的尿水又一次从他前面疲软的阴茎里涌出,滴落进栏杆旁边摆放着的几株盆栽里。
“呼……”
当他再一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时,周身的力道也卸去了大半。
他有些累了。
他的身体本就尚未完全康复,需要休息。刚刚好一点时就又开始东奔西跑做任务。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还是他过高频次的高潮,这让他在短时间内被抽空了体力。
此时此刻,琴酒感到十分餍足。
他翻了个身,慵懒地倚靠在了栏杆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了」
他想要这么说,但回身看向你时却见你下半身处的某根依旧斗志昂扬地挺拔着,看上去丝毫没有疲软的意思。
这持久性也好过头了吧?你真的是beta吗?
在这一刻,琴酒忽然对此产生了怀疑。
“我可是为了让阵满足,而一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射精啊!”
你笑着朝他摇了摇头,神色看上去十分无奈。
“那就现在射出来。”他说。
“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阵不给我,我应该怎么射呢?”
因为刚刚翻身的缘故,你的性器已经脱离了琴酒的身体,此刻正直挺挺地顶在空气中。
他嗤笑了一声,抬脚朝着你的阴茎踩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他是全身赤裸的,抬起脚来时脚背上的趾骨绷紧,充满了性感的意味。
如果他穿着他平日里的黑色风衣皮鞋套装做这个动作,那的确会是霸气十足,是某些圈子里标准的s或者是dom模板。
然而现在的情况却是,他刚刚高潮过无数次,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淫靡暧昧的味道。他的双腿甚至都还有些发颤,倚靠在栏杆上赤裸着脚踩过来时,这样的动作完完全全就是勾引。
你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腕,低头在他的指尖上落下轻吻。
你注意到他明显的愣了一下,继而下意识逃避似的移开了原本看向你的眼睛。
但很快他就马上恢复了过来,又是那个霸气十足的琴酒了。
“别用那种像是对omega一样的姿态对我。”
一场性爱下来,琴酒已经承认并接受了自己身处下位的事实,但这并不代表他会愿意完全像一个柔弱的omega一样被对待。
“和性别没有关系,阵。我只是想要这样对待你而已。”
只是想要如此对待,你所喜爱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月光下,他同你对视了许久,唇角缓缓地勾了起来。
“最后一次。”
他这么说着,再一次向你打开了他的双腿。
你知道他累了,所以这一次,你再无保留。
没有故意的逗弄,省略由浅入深的过程,你一上来便火力全开,如刹那间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毫无保留的力道,哪怕是琴酒也仿佛要被顶飞出去。视线在快感之中涣散,朦朦胧胧之中,他看到自己被一次次顶出凸起、仿佛要将他撕裂的贯穿,看到他的双腿被架在空中,随着你的动作而不住地打着摆子。
好像他真的已经被你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了,琴酒想。
就像那些婊子们时常挂在口中的那样。
但也许,有什么并不一样。
“啪啪啪”是肉体碰撞的声响,环抱着他的是你手臂的力度,响起在耳畔的是口中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望向你的眼睛,感受着你的每一次进入与撤出,分享着你身体的温度,倾听着你对他每一声的呼唤,每一声爱语。
没有人会对婊子做这些事。
你是他的情人。
记忆的枷锁未曾有所松动,但感情的闸门却已经在这场灵肉交合之中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他没有想起你的身份,不知道你是组织boss,但那些对你的爱与忠诚,却早已经超越了记忆本身,内化成了这具身体、这个灵魂的一部分。
某些此前郁结于心的怀疑渐渐消散,那些有关于他自己、关于他这幅身体以及他所失去记忆的自我怀疑。
他依旧是那个强大的alpha,是组织的topkiller,是里世界声名赫赫的琴酒。
他不是个婊子,也并非生性淫荡。他不会对其他的人张开双腿迎接肏干,不过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他只是……单纯的有一个情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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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定义这场驯养,究竟是成功还是失败。
从结果上看,你的确成功了。因为他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你作为他情人并且他身处下位的事实。
但从过程来看,你又的确失败了。因为他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易地接受你,很大程度上还是受到了组织boss的影响。
的确,他不记得你了。但即使是如此,他对你本能的信任、依赖包括爱与忠诚却全都保留了下来,这让他除了在最初的警惕之外,便再未对你产生过丝毫怀疑。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真的非常信任你,哪怕一开始时他的理智一直让他对你保持警惕,可这份警惕随着你和他的相处而消散得无比迅速。
甚至应该说,他在添加利身边时,竟然比在boss身边时还要更加放松。
毕竟boss是整个组织的boss,是他爱慕的对象,却也是他为之付出了全部忠诚的主人。
而添加利却只是他的情人,只属于他自己。
所以他和添加利在一起的时间频率也明显要更高。在你是组织boss的时候,他只会每个周固定来找你一次,其他时候的见面完全靠你的主动传召。而当你是添加利的时候,他却找你找的相当频繁,有时候是深夜有时候是凌晨,总之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之外,他随时都可能突然一封邮件找你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能对组织boss任性,但对添加利可以。
你是boss,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你是添加利,他是你任性妄为的情人。
但唯一不变的是,他所有爱与忠诚的对象只能是你。
老实说,这一点是你所没有想到的。
在你确定下添加利这个身份时,你是想过他会找别的情人的。当然,实际上你不可能真的让他这样去做,但在你的预料之中,他一定会有这样的想法。
毕竟和为组织boss献上全部的忠诚不同,琴酒根本没有必要对添加利忠诚。
在组织内谈论爱情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或者说,对组织成员而言,哪怕他们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也完全不妨碍他和别人上床。
就像是贝尔摩德在组织内最着名的追求者卡尔瓦多斯一样,人人都知道他喜欢贝尔摩德,但人人也都知道卡尔瓦多斯身边从来都不缺情人。
包括你的另一个分身罗曼尼康帝。罗曼尼康帝的正牌情人是波本,但由于组织内盛行罗曼尼康帝和琴酒的传言,所以哪怕是波本也以为罗曼尼康帝与琴酒是情人关系,并且坦然接受,并没有觉得罗曼尼康帝的双线操作有什么不对。
所以你以为,哪怕是琴酒接受甚至是爱上了添加利,也还是会试图和别人上床的。因为在组织的人眼里,爱与欲是完全的两码事。
尽管自从你驯养琴酒二十年来,他都没有这样做过。但你一直觉得,那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是他的主人,所以他不能这样去做。倘若你用以驯养他的身份从一开始就不是组织boss,那么他大抵也会和组织里的其他人一样,和不同的人上床就像是吃不同的人做的饭一样随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还是那句话,你不会让这样的事实真的发生。
所以当你定下了添加利的身份后,你对琴酒的预计原本是这样的:怀疑添加利——接受添加利——试图找别的情人——被执行计划ABCD——接受添加利作为他唯一的情人。
然而你没有想到的是,计划在第一第二步之后就直接跳到了最后一步,完全省略了中间过程。
这让你感到有些茫然和疑惑,有种兴致冲冲做了三天两夜的旅游计划,结果到了地方之后发现其实一个小时就逛完了的失落感。
于是某一次再和琴酒见面时,你向他提出了你的疑惑。
“阵,除我之外,你不打算找其他的情人吗?”
彼时的琴酒和你刚刚结束一场性爱,高潮了很多次的琴酒此刻无比餍足,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老实说,这样的画面真的很不琴酒。
在你的印象中,琴酒是不会有这般慵懒的样子的。他是一匹狼,永远站在你身边虎视眈眈地警惕着周围所有的一切。哪怕刚刚结束一场性爱耗尽了体力,他也只会弓起腰背粗重地喘息。
可他现在这幅躺在床上伸展着身体动都不想动的样子却像极了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嗯,就这柔软光滑的银色长毛来说,大概是雪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哒”
下一秒,他的奥莱塔抵上了你的额头。
好吧,他的确是琴酒。
“你还有别的情人?”
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狰狞,这让你毫不怀疑,如果你当真说出一个人的名字的话,那他绝对会立马起身赶过去一枪干掉那人,不会有丝毫犹豫。
“别这样,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
你随手拨开他的枪管。
“呵。”他冷笑了一声,“喜欢我不代表你不会和别人上床。”
“……”
这句话说出来后,琴酒和你都沉默了。
琴酒沉默于这实在是不像他能够说出来的话,听上去简直像个和自己情人闹脾气耍性子的omega,这让他的面上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懊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你沉默于他对你的想法居然和你对他的想法完全重合了。
果然,爱与欲是两码事是组织成员的共识吧?
你没有注意到他的懊恼,但当你的沉默维持下去时,琴酒那转瞬即逝的懊恼便再一次转化成了怒气。
你几乎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爆发式的杀气将你淹没其中。
“那个人是谁?”
他似乎将你的沉默理解成了默认。
明明本是你问他的,现在却倒成了他在质问你。
你刚想解释,开口时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最近,你的另一具分身罗曼尼康帝有些厌倦了组织的杀手生涯,正在计划去死。
除了琴酒,你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谁有资格杀死你。他是你最忠诚的狼犬,也同样拥有着你最明晃晃的偏爱。
罗曼尼康帝,自然也理当死于他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不能让他杀死组织boss,他也绝对不会这么做。那么以罗曼尼康帝这具分身体验一下被他杀死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你感到有些心动。
“也许……是罗曼尼康帝也说不定。”
当然,你没指望你现在以添加利的身份随便说这么一句话,就能让琴酒真的去杀死罗曼尼康帝。你的那具分身在组织的地位一点也不弱于琴酒,并且是琴酒的老师和搭档。除非你以组织boss的身份直接下令,否则他不可能会去杀死罗曼尼康帝。
但你也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在从你口中听到「罗曼尼康帝」这个名字之后,他似乎极为短暂地愣了一下,而后周身的杀气迅速消散了下去。
甚至,你发现他的心情明显变得好了起来,连唇角的弧度都比平时更加上扬。
这当然不是他疯了,听到你有别的情人居然还会心情好,而是他知道你和罗曼尼康帝不可能有哪怕只是肉体的关系——
你刚刚提到罗曼尼康帝完全是临时起意,而你在造添加利的资料时则全然没有计划到这一点。琴酒事无巨细调查过添加利的全部资料,而他对罗曼尼康帝这个老师兼搭档也了解甚多,两者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所以你故意说罗曼尼康帝是你的情人,在他看来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在吃醋。
毕竟罗曼尼康帝和他的绯闻在组织里穿得沸沸扬扬,全组织大概除了罗曼尼康帝和他自己之外所有人都认为他们真的有一腿。
好吧,甚至就连他自己都为此产生过怀疑,还曾经运用过一些不太明显的方式暗搓搓试探过罗曼尼康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在琴酒看来,你添加利是真的认为他和罗曼尼康帝有暧昧关系。而你今天先是问他有没有别的情人,后又说罗曼尼康帝也是你的情人这样的举动,其实是在拐弯抹角地试图离间他和罗曼尼康帝。
是你想要独占他的表现。
和你想象的不同,琴酒其实根本不是那种会用情人的多少来彰显自己能力和地位的aalph,他对你的忠诚也绝不只是因为你是组织boss。
他只忠于他自己的心。
他忠诚于你,只是因为这是他的选择。那么哪怕你不是组织boss,只要他坚定地选择了你,那么他依旧会为你献上全部的爱与忠诚。
至多不过是会因为你的地位不同而态度上有所区别罢了。
就像他现在面对身为添加利的你。
添加利在组织内的地位远低于他,所以他不会像对待boss那样对你。他会对你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会用枪指着你的头,会偶尔对你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但与此同时,他也会对你任性对你肆意妄为,会在你面前像只慵懒的大猫而不是紧绷的狼,随心所欲地向你展现他简直不像是「琴酒」的另一面。
但即使和对待组织boss时态度天差地别,可他继承自身体与灵魂的、对你的爱与忠诚却是一样的。
你地位远低于他,但他却也完全没有考虑过要去找别的情人。除了你他不想要其他任何人。而在他此前因为这幅被艹习惯了的身体产生了自我怀疑、以为他有过很多情人时,他根本都不能接受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能地厌恶自己可能有很多情人这件事。
而同样的,他也不能接受你有除他之外的情人。
你是组织boss时他没办法这样要求你,但当你是添加利时,这种情感便再无保留。
如果更直白一点来说的话,琴酒有感情洁癖。
他想要独占你,并且他也希望你独占他。
和身份地位毫无关系,这是他、是琴酒对你纯粹的爱意。
在这样一个欲望世界,尤其是在组织内部,这种想法简直堪称异端。
你根本不会想到生于贫民窟那种混乱之地、长于组织之手,根歪苗黑的琴酒竟然会有这般纯粹的爱情观。
所以对于他此刻心情的转变,你只感到了一阵茫然。
二十年了,你发现你还是没有彻底了解琴酒。认真想一下,好像不管你是组织boss还是添加利,他就没有一次是完全按照你的剧本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这大概也正是你如此喜爱他的重要原因。
无论何时,琴酒永远都不会令你感到乏味。你总能在他身上发现你不为所知的东西,这种对他永恒的探究令你深深地着迷。
哪怕在你所驯养的所有猎物之中,他都是如此不同。
你凝视着他,眼眸之中闪过异彩。
“阵。”
你呼唤他的名字。
“嗯?”
他心情很好地回应。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干死你。”
如此直白而又粗暴的,不符合添加利人设的话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起来,是他对别人时非常常见、但对boss的你时很少出现的,高傲而不屑的冷笑。
他瞥了一眼你的下半身,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在刚刚结束的那场漫长性爱里,你已经射了三次。对于一位beta而言,这差不多已经是极限了。
你当然不会因为他的挑衅而生气,你只会因为这样的他而心动。
你喜欢他肆意妄为的高傲模样,像是盛开在无边黑暗地狱里的妖冶花朵,绚烂夺目,让你挪不开视线。
“阵,我的天使,我的缪斯。你总是令我神魂颠倒目眩神迷。”
你蜜糖色的眼瞳里流漏出扭曲而狂热的色彩,声音宛转悠扬,像是歌剧里的咏叹调。
你捧起他的长发低头亲吻,抬起头来时正对上他幽绿的、仿佛发着光的眼睛。
他其实是喜欢你这般对他的,他喜欢看你沉迷于他对他狂热的样子,那些状似扭曲的、变态的爱意,他全都喜欢。
“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笑了一声,仿佛在说——「那不是当然的吗?」
“要做就干脆点。”
他一个翻身骑到了你身上。
明明距离你们结束一场漫长的性爱只不过才刚刚过去了不足一个小时,明明此前连续的高潮让他的身体明显已经过载。可是现在,他却似乎已经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就完全恢复了过来,骑在你身上蓄势待发蠢蠢欲动。
不愧是一位顶尖alpha的身体素质。
于是你们的性爱再一次开始。
……
两个小时后。
你靠坐在床头,感到大脑有些眩晕。
之前歇了那一个小时后,琴酒似乎完全恢复了战斗力。不,他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和你的交缠中一次次高潮,现在的他已经在你面前完全放开了自己,不仅没有之前在你、在添加利面前自恃身份打死不开口的样子,反倒是比在组织boss的你面前疯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组织boss面前他好歹还是文雅很多的,说出口的也大都是请求,没什么太多不堪入耳的词汇。
但在现在的你、在添加利面前,天晓得他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脏话可以说。
明明怎么看都是个高冷酷哥杀手,他到底是怎么说出那些什么「鸡巴套子」「屁眼屁洞」「吊棍烂穴」之类乱七八糟的词汇的?甚至有那么几次、尤其是在骑乘位的时候,他坐在你身上上下起伏,竟还会对着你居高临下地说出「我的屁眼肏得你鸡巴爽不爽」「夹烂你的骚鸡巴」「快把你的臭水射到我屁眼里来」之类一时间你甚至都分不清他究竟是在侮辱你还是侮辱他自己的奇妙句子。
以添加利身份成为琴酒的情人,是你为了看到琴酒的另一面而制定的计划。但你实在没想象出这个「另一面」居然会是这幅样子。
但同样诡异的是,你冷酷帅气的狼犬变成了这副模样,你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幻灭。正相反的,你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兴奋。
而你如此兴奋的结果就是,你又在他的体内射了整整三次。
加上之前的性爱,你今晚在他体内射了足足六次。
你的alpha分身都很少会在一天之内射这么多次,更不用说你现在只是个beta了。
你的精神依旧很亢奋,但你的身体却已经达到了极限。连续六次的射精让你现在有些头晕目眩,你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额头上血管突突地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完全……被榨干了啊……
你倚靠在床头晕乎乎地这样想。
一场计划之外疯狂至此的性爱,对你而言,这是一场绝对新奇的体验。
你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想要再来两次。
早知道你就应该把你这具分身设定成alpha了。对alpha而言,六次虽然不少,但也绝对不是极限。
但你在设定这具分身的时候,哪里会想到你竟然有一天会认识并驯养琴酒呢?他的出现对你而言本就是意外,用再文艺点的话来说,他是上天送给你的礼物。
你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传遍整间卧室。
他似乎被你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以你此前表现出来的变态人设来说,倒是也不算违和。
“你不行了?”
此时的他还跨坐在你身上,你刚刚射完的性器还深埋于他的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我认输了,阵。”
他本就身高优越,跨坐在你身上的姿势让他更是比你高了一大截。你微微低头,额头抵在了他的肩膀上,手却是抬了起来落在他的后脑上轻轻摩挲。
“阵的体力真的很好呢!我啊,已经完全被你榨干了。”
他其实没比你好到哪里去,他是个足够强壮的alpha不错,但他实在是高潮太多次了。你射了六次被彻底榨干,可他今晚高潮的次数前后加起来怕是六十也有了。
而且他根本不是在被动承受你的肏干,而是一直在试图和你争夺这场性爱的主动权,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他在用他的屁眼肏你的鸡巴。
这让你们两人的交合就像是打架一般,格外耗费体力。
他也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显而易见的是,意犹未尽的人并不是只有你一个。
“榨干了?那可未必。”
他喘息着,发出一声哼笑来。
“饶了我吧,阵。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射的了。”你朝他无奈地笑着,夸张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有些倨傲地朝你扬了扬下巴,“那就尿进来。”
你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倒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在你其他的分身那里,尿进那些娇软的小omega体内,看他们浑身哆嗦着哭唧唧地淫声媚叫,的确是非常不错的风景。
但你从来都没有对琴酒这么做过。
你以为他不会喜欢这样的,被尿进去,灌到小腹圆滚滚地凸起,因为承受不住而露出骚淫媚态,在你的感觉之中一点也不适合琴酒。
但是现在,他主动开了口,他甚至都没有对组织boss这样做过。
他看出了你的讶异,唇边的笑意更盛。
“你不是说要被榨干吗?那就尿进来。”
他当真是要将你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你抱住了他的腰,哪怕是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现在脸上的笑容究竟是有多么的无奈和纵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他所愿,你尿进了他的体内。
滚烫的热流涌进他的身体,他昂起脖颈发出舒服的叹息。
你知道他又高潮了,你的尿水冲击着他的前列腺,带给他一场前所未有的持续性高潮。
的确,即使是被内尿,他也和骚淫媚态没什么关系。他高昂着头,满脸舒爽与畅快。那样的姿态,仿佛高傲的王在宣示着自己的胜利。
太可爱了,你想。
霸气侧漏也好王者风范也罢,在你眼里,都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骄傲小模样。
可爱得你心脏发颤。
你正想说些什么,然而还未开口时却忽然发现了一点折射出灯光的晶莹。
你下意识地低下头,看到他前头因为受伤而始终未曾勃起的阴茎顶端马眼处溢出了透明晶亮的液体,珍珠似的缓缓坠落。
那当然不是尿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抬手沾了一点,食指和中指一合一张,拉出长长的银丝。
是先走汁。
而泌出了先走汁也就意味着,距离他恢复完备的性功能已经不远了。
以你现在添加利的身份,一旦琴酒恢复,大概是要想着反攻的吧?
你一边思考着,一边下意识地揉捏把玩起了他如今尚且软趴趴的阴茎和卵蛋。他的性器尺寸出众,软着的时候揉捏起来手感极好。
“唔嗯!”
直到头顶上的闷哼声唤回了你的思绪。
你抬起头,看到他皱起了眉一副隐忍着什么的模样,如此同时他的小腹明显一抽一抽的,似有什么就要喷薄而出。
如果是感到难受的话,那他早就让你停下了,如今这副模样,大概……
是要射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为了印证你的猜想,在你看似随意实则富有技巧的揉捏把玩之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终于于某一刻戛然而止。
他射了出来。
距离他受伤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这是他两个多月来的第一次射精。
这让琴酒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高潮雪崩似的顷刻间笼罩了他。
他积蓄太久了,最先射出来的精液粘稠到几乎成了果冻状,因为对面而坐的缘故“啪叽”“啪叽”地摔落在你的身上。
他的阴茎还是软着的,这种情况下的射精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尿尿一般,只不过「尿」出的却并不是什么浅黄色的尿液,而是粘稠的白浊。
“嗬呃……”
他「尿」了很久,久到你们两人的身上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就连身下的床铺也是如此。
看来又要换床单了,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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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遮光窗帘将窗外明亮的日光阻绝,室内的光线依旧十分昏暗,这让你适应了两秒之后才重新恢复了视野。
你想要起身,身体微动之时这才发现你的身侧还躺着一个人。
那是琴酒。
他面向你半侧躺着,头枕着你半边肩膀,一条腿还搭在你身上。
于是你原本想要起身的动作停了下来,视线落在他身上久久未曾移开。
他银色的长发铺在你胸前,柔顺的发质触感极好,只发梢位置让你觉得有一点点痒。
睡着的他褪去了血腥凶悍的气息,那些高傲冷然的气质也一并消失不见。他就那么姿态随意而放松地躺在你的身侧熟睡,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美丽情人。
在你是组织boss时,你是从未见过这幅景色的。
诚然,你和他有过无数次的性爱,但实际上他留在你身边过夜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他会在和你的性爱结束之后便离开。而倘或偶尔他累得狠了,也大都只是在你身旁略做休息罢了。
便是同你一起过夜,他也绝对会在你之前起床。当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都已经洗漱整理完毕,以毛皮齐整发亮的完美姿态迎接于你,继续做你身旁最忠诚的狼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曾经你以为,和你、和组织boss在一起时的琴酒,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是最真实的,因为那是他唯一会毫无负担地向你索取的时刻。
他会忠实地向你反应他的欲望,他会祈求你肏干他,会热切而主动地拥抱亲吻你,甚至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痕。
如此疯狂的欲望,又怎会不是他的真实?
可是现在你才发现,他在你身上留下伤痕,根本不是他的放纵,而是他的隐忍。
他在隐忍对你更多的、无以复加的渴望,所以才会咬住你的肩膀,才会在你背上抓出血痕。
他以此来隐藏自己对于你更多的野心。
比如说,他想要独占你的欲望。再比如说,他远比表面上澎湃不知多少倍的情欲。又比如说,他想要看到你同样因他而疯狂。
这些都是你之前从不知道的事,他隐藏得太好了,好到你只以为他是个对你言听计从的忠犬情人,而根本不知道他对你还有着那么多那么多的野望。
你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满足了他想要的一切。他向你开口的、未向你开口的,你将你所能想到的全都给了他。
权力、地位、信任、控制还有情欲。
可现在你发现,这些都只是他野望的冰山一角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你的全部。
他想要你就像他属于你一样属于他。
但你是组织boss,他知道你不可能给他这些,所以他把这些野望全部埋藏。
而现在,当你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也尘封了他的记忆,只以添加利、以他情人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这份野望便对你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事无巨细调查你所有的资料,他不允许你有除他之外任何的情人,霸占你所有的空闲时间,充满了对你爆棚的掌控欲。
在床上的时候亦是如此。在每一次性爱之中,他都肆无忌惮地和你争夺主动权,并且每一次都拿出了一定要把你榨干的气势。
想想吧,不光精液,就连尿液也是。
据你观察,他并不是对被内尿这种事有什么特殊的偏好,多那一次高潮少那一次高潮对他而言其实根本无所谓,但他就是要这么做。
他好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向你宣告——你的一切都属于他。
甚至你怀疑,如果你不是一个beta而是alpha的话,那他这种行为很可能还会再更进一步——他可能会上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听起来真的是相当的匪夷所思,不是吗?
你是个beta,他竟然会愿意被你肏。而倘若你是个alpha,他却竟反而会去肏你?
这是完全违背常识的一件事。
但实际上,这却是你有理有据的推论。
你的证据就是他身体彻底康复之后的表现。
在那次憋了两个月的射精之后,琴酒的身体很快便彻底恢复,能够正常勃起射精了。
但是你防止琴酒反攻的计划ABCD并没有用上,因为哪怕他恢复之后,也并没有做出过任何要反攻的举动。
一开始,你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以你现在添加利的人设,你实力不如他,地位不如他。哪怕是从性别上来说,你一个beta在他这个alpha面前也没有任何优势,甚至完全勃起时的性器尺寸也稍逊于他。
所以他为什么会不去反攻、只心甘情愿地让你压呢?因为他天生就是喜欢被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他也许并没有其他alpha那样在乎上下位,但这种「不在乎」也至多是相对而言罢了。他可以接受自己被肏,但这并不代表他只喜欢被肏。
这是完全的两码事。
那么事实究竟为何如此?你开始观察他,并最终从在那之后的n场性爱里得出了结论——
不是他不想反攻,而是如果他身居上位,他认为你承受不住他的索取。
没错,他完全是因为考虑到你的身体才会为爱做零的。
也就是说,他现在每次和你做爱时那一定要把你榨干的情况还不是他的极限,他其实还可以更疯。
如果由他来肏你的话,以他的能力和欲望,他会把你干死。
这个「干死」并不是什么单纯的形容词,而纯粹就是字面意义,把你干到死亡。
当然,这件事实际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你之前所谓的被他「榨干」也只是为了遵循添加利的人设而已。而事实上只要你想,那你就永远不会被榨干。而只要你不想,那你就永远不会死亡。
所以所谓的把你干死只是琴酒自己的判断、基于你所表现出来的添加利人设的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上,你的添加利人设和正常的beta比已经强太多了,但在琴酒看来,依旧很弱。
琴酒不喜欢弱小的事物,也不喜欢弱小的人。他生性慕强。在你是组织boss的时候,这种慕强正是他对你产生爱意的重要因素。
你很了解他这一点。
正是因为了解,所以当你确定下添加利人设时,你本以为你对他的重新驯养会是一个相当繁复艰难的过程,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床上,你无声地笑了起来。
你的这一场由他受伤而临时起意的「情人添加利计划」,收获倒是比你想象中多了许多。
你再一次深刻意识到了他对你的爱与欲望。
他合该属于你,永远都是。
你感到由衷的愉悦。
你伸手抚摸他银色的长发,亲吻他的发顶,缠绵而缱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趴在你身上的身体动了动,琴酒慢慢睁开了眼睛。幽绿的双眸有着刚刚醒来时片刻的恍惚,但很快便恢复清明。
他没有在意你亲吻他长发的动作,翻了个身平躺在你身侧,无声舒展了一下身体。
像极了躺在床上打滚伸懒腰的大猫猫。
你注视着他,眼神柔和而满怀爱意。
这份爱意来自于谁?添加利?组织boss?还是「你」?
这是你的表演吗?还是你在无知无觉之间所流露出来的、你的真心?
一时间,你竟也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了。
昨晚你们又是折腾了大半夜,现在的时间已经临近中午。
你看到他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落时露出他上半身赤裸的躯体,肌肉流畅而饱满,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瀑布似的长发铺陈于他宽阔的脊背,发梢落于劲瘦的腰肢。
他当然察觉到了你的注视,他的唇角微扬,看上去心情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下一秒,手机振动的声音传来,那是他手机收到新邮件的提示。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原本微扬的唇角缓缓放平,脸色一时间阴沉得可怕。
你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刚刚那封邮件就是你以百利甜作为中转下发给他的,以组织boss的身份。
你对他下达了抹杀罗曼尼康帝的命令。
这个为了琴酒而生的分身,终还是要死在琴酒手里了。
当然,作为组织高层,罗曼尼康帝肯定也不是说杀就杀的,需要一个正当理由。而现在,这个抹杀理由可谓是再正当不过了——他背叛了组织。
板上钉钉的背叛,无可转圜的死亡。
琴酒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周身都散发出强烈的骇人气势,几令人战栗。
“阵。”
你朝他贴近过去,从背后环抱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组织的新任务?看你的反应……是又发现了卧底还是叛徒?”
他没有回答你,以添加利在组织的地位还没有资格知道这些,即使你是他的情人也不可以。
在组织事务上,琴酒向来都有着无比坚定的原则,哪怕他现在不知道组织boss是你。
你看着他很快整理好自己,风尘仆仆地离去。
……
再见他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
说是「再见」其实也并不准确,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你还在以罗曼尼康帝的分身同他见面,在组织的刑讯室中。
曾经,他被绑在刑讯室的刑架上,而你站在他的面前。只是这一次,你们却是颠倒了过来。
你亲眼目睹他的愤怒,二十年的老师兼搭档,罗曼尼康帝之于他终究还是有些不同的。
但他终究还是「杀死」了罗曼尼康帝,因为罗曼尼康帝的「背叛」,因为你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凌晨,他带着满身的血腥和硝烟而来。
你起身迎接他,给了他一个拥抱。
他的神色十分复杂,你几乎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这般的表情。那双幽绿的眼睛沉默无声地注视着你,无数不同的情绪色彩于其中不断闪过。
最终,他闭上了眼睛,双臂缓缓揽住了你的腰,回应了你的拥抱。
那些驳杂的情绪被他强行压抑下去,他低下头,用额头抵在你的肩膀上。
“你在难过吗,阵?”
你的手落在他的后脑,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似是沉默无声的安抚。
“没有。”
他这样回答,但你感觉到他抱着你的双臂无声收紧了些许。
“对于叛徒,就应该予以制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至少表面上如此。
琴酒是不会、也不应该为一个组织的叛徒而难过的。
你试图抚摸他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
“是吗?”
你不置可否,轻飘飘地道。
你们站在那里沉默地拥抱了很久,直到他再一次开口。
“您是故意的吗,先生?”
他寻回了他的记忆,在他杀死了你之后。
属于「添加利」的气息从你的身上渐渐退却,某些儒雅谦和却又压迫感十足的、属于组织boss的气度重归于你。
你知道你们需要一场促膝长谈,关于他失去的记忆,关于添加利,也关于罗曼尼康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拍了拍他的后背,使他松开了拥抱你的双手。你转身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示意他坐。但他并没有坐下,而是迟疑了一下半跪在了你的面前。
你没有阻止他,虽然你一点也不在意、甚至很喜欢他对你肆意妄为的样子,但在现在的时刻,你是他的主人。
“为什么这么说?”你饶有兴致地问。
“罗曼他不会背叛组织。”他回答。
作为黑泽阵的老师和琴酒的搭档,罗曼尼康帝其实才是你和琴酒相处时间最长的分身。也正是因此,琴酒对罗曼尼康帝有着相当的了解。
作为你的一部分,罗曼尼康帝当然不会轻易背叛,但凡事总有例外。就像是你对琴酒的各种计划,也总有意外发生。
只是那些例外的原因,却无法让琴酒知晓。
于是你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罗曼」”你重复着琴酒的对罗曼尼康帝的称呼,“还真是亲热啊!”
他沉默了下去,你忠诚的狼犬向你低垂下了头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心可是很复杂的,阵。他未必想要真的背叛组织,但他却的确做出了有损组织利益的行为。”
琴酒依旧沉默着,他知道罗曼尼康帝做了什么,所以他一开始就没有试图为罗曼尼康帝求情。
不问动机只看结果,那么罗曼尼康帝的确该死。
那么之所以他还要在这里同你说起这个,又是因为什么呢?是某些……不甘吗?不只是因为罗曼尼康帝,更是因为他自己。
“你在怨恨我吗,阵?”
你轻笑了起来,饶有兴致地开口。
吃自己的醋听上去挺没有格调的,但反正他不会知道罗曼尼康帝也是你,那你就有着足够充足的理由这么做。
“我属于您,先生。”他重新抬起头望向你的眼睛,“只属于您。”
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在添加利面前任性妄为高傲凛然的琴酒了,他重新变回了你的狼犬,忠顺而谦卑。
这当然没什么不好,只是有那么一刹那间你感到些微的怅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来。”你向他命令道。
他依言向你靠近,一直近到跪伏在了你的双腿之间。
没有动手,他张口用牙齿咬住了你裤子的拉链,一点点拉开你的裤子,以唇舌舔吻你的性器。
全程寂静无声。
你的性器在他口中飞速地勃起壮大,吞吐的动作开始变得艰难。
但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寻回的记忆、和「添加利」几个月的相处以及罗曼尼康帝的死亡,你知道他此时的情绪必然是不平静的,一如他此刻迫切地吞吐你的性器,似要以此来确定些什么。
你制止了他的动作。
“今天不想用你的屁眼来肏我的鸡巴了吗?”
你的声音低沉悠扬,出口的话语却是与之完全不相匹配的黄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他曾经对添加利说过的话,且不止一次。
他的嘴唇嗫喏了一下,头颅垂得更低。
“是我的错,先生。”
“向我表达欲望永远不会错,阵。”
你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那个时常被他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添加利已经不复存在,你钳制着他,绝对的力量使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虽说他本也没有挣扎的意思。
你将他拉起来,使他踉跄一下撞入你的怀中。
你同他接吻,可他此刻似乎因为那些记忆一片驳杂,从而根本不知应该如何面对你、包括你的亲吻。
于是你愈发粗暴和用力,你的牙齿划破他的嘴唇和舌尖,血腥的气味在你们两人的口腔之中蔓延。
这是一场从未在你们之间发生过的、彻底沉默无声的性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将他压在沙发上进入他,他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更没有试图和你争抢主动权。他对你所有的行为所有的动作全盘接收,哪怕是在做爱中途也没有发出哪怕一声的浪叫亦或是请求。
他跪在沙发上被你从身后肏干,对面的落地玻璃窗映出他清晰的影子。他的身体早已恢复,阴茎也在快感之中完全勃起。那属于alpha的巨硕阴茎透着琴酒所独有的嫩红,随着你持续不断愈发激烈的肏干动作而疯狂地前后甩动,看着几乎要甩飞出去。
“啪啪啪”的是肉体碰撞的声响,不只是你肏干他时的声音,还有他的阴茎在被你肏干的晃动中甩到小腹和大腿上的声响。
他的皮肤本就极为白皙,那疯狂甩动的阴茎就像是一根粗长坚硬的棍子,只不一时将他的大腿都抽得泛起青紫的颜色。
这段时间以来的高频率性爱让他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你知道他在承受巨大的快感,他的身体正在颤抖,就连面容也扭曲了起来。以往这种时候,他总是要乞求你些什么的,但今天的他并没有这么做。
高潮的到来根本不需要多少的时间,一刹那间他的身体紧绷,大股的浊液随着他阴茎的晃动而甩得到处都是,将整片沙发乃至于整个客厅都沾染得一片狼藉。
“嗬……”
他颤抖着,终还是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像是一只破风箱被强行拉动的声响。
“你在想什么?”
你从背后拥抱着他,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才高潮了一次而已,以这段时间以来他那铆足了劲儿想要把你榨干的架势,根本什么都算不上。但此时此刻他却好像只这一次便被抽掉了大半的力气,似乎跪都跪不住了似的,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你身上。
“这几个月你可不是这样的,阵。”
你看到他神色的变化,他的眉毛深深蹙起,双唇颤动了几下后,才又终于开口。
“您是在戏耍我吗,先生?”
“这几个月,在您眼中,我只是一个无聊用以取乐的玩具?那么您呢?您对于我这个玩具的表现,可还满意?”
他在难过,你忽而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如果他当真只把自己当成是你用以泄欲的情人,那么他是不应该难过的。戏耍自己的情人对于组织的人而言本就再正常不过,情人的价值和玩具没什么区别,都不过是用以取乐罢了。
但是他在难过。
这说明他潜意识里其实并不把自己只当是你用以取乐的情人,他对你有着更多的期待。
哪怕他此前从未表现出过这一点,哪怕他克制自己的行为隐忍自己的欲望,在你、在组织boss面前完美地履行着情人的职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潜意识里认为,他对你而言理当是特殊的存在。你对他一直以来看似近乎无条件的宠爱和纵容使他拥有了这样的错觉——你爱着他。
所以在意识到自己被戏耍的此刻,他才会感到难过。
这场几个月的戏剧你是否看得心满意足?看他在你哪怕化身为了添加利后他也依旧情愿委身的姿态,那些他曾经对添加利展现出的疯狂与欲望。在你的眼中,他是否便如舞台上的小丑一般惹人发笑?
你还让他杀了罗曼尼康帝,这个唯一他能够全身心信任的搭档和同伴。
他已经属于你了,从来都只属于你。那么你这般的所作所为又是为了什么?想要看看他这个冷血无情的杀手是否会拥有所谓的同伴之情吗?
诚然,只要是你的命令,不论是谁他都会为你杀掉。你是他的主人,是他效忠的对象,也是他爱与欲的集合。
他总会去做的,只要你希望。但他不应该被你这般戏耍,只为你取乐。
以他的高傲和尊严,他如何能够接受?
尽管面上不显,但你仍旧从他写满了失望的眼神以及寥寥数语之中读出了他这些复杂的情感。
你叹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的错。”
你抱着他,低下头往他颈窝里轻蹭。
这是明显的示弱之态,是作为组织boss的你从未在琴酒面前出现过的情态。
“阵,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也不是组织boss的你会说出口的话,而更像是添加利。
琴酒一时无言。
他想过你可能会对他柔声安抚,也可能会态度强硬,或者是平静而坦然地承认。
就像你曾经试图用莱伊去刺激他看他嫉妒到发疯一样。
但他绝对没有想到,你会是这般干脆利落地认错,甚至是用那种几乎像是撒娇一般的语气来哄他。
说到底,你本就无需向他道歉。你是他的主人,是boss。就算你理直气壮地就要戏耍他,他又能如何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让琴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他总不能对你说“我原谅你了”吧?
于是琴酒顿时尴尬地沉默了下来。
你抬起头,脸上带着笑意。
“不喜欢?但是之前我以添加利的身份这样对你的时候,你不是很受用吗?”
作为依赖着琴酒的添加利,你这几个月可没少对他示弱乃至于撒娇和诱哄。而琴酒明显是相当吃这一套的,每次虽然表面上高傲地冷哼着,实际上明明就心情好得不得了。
“您是在指责我吗?”他说。
作为你的忠犬,却享受着自己主人的示弱这样的事……
“指责?不,我没有那样的意思,我之所以要这样做,只是想让你开心。如果能让你心情变好一点的话,其实我并不介意对你撒娇。”
你看到他的眼中有惊讶的神色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阵,你把我想得太可怕了。”你摇了摇头,“你认为我戏耍你,是因为你始终都只把我当组织boss看待。在你眼里,我掌控一切,且不近人情。你总是拿上司对下属似的眼光来判断我对你做出的行为,只将我们两个带入boss和忠犬、boss和情人的身份。”
“您在……说什么?”
聪慧如琴酒,你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当然不可能完全猜不到你的意思,但他却有些不敢去确认那样的猜想。
那些他曾经一直以来所奢望的……
“我是说,我是你的主人不错,这是我和你之间关系的前提。但是在这个基础上,也许我们还可以是……伴侣。”
一刹那间,琴酒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伴侣,这是一个他从未肖想过的身份。他以为情人已经是他所能离你最近的身份,在他刚分化成alpha时,他曾认为哪怕是成为你的情人都已经是奢望,又怎么可能会……
“伴侣……”
他重复着这个词语,神色有些发愣。
“是的,伴侣。我不是在戏耍你,只是伴侣之间一点小小的情趣,就像是……角色扮演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组织boss是我,添加利也是我。就像这几个月来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一样,添加利也是我的另一面。这不是戏耍,只是交换。”
“我只是想要更加了解你,阵。你之前在我面前太隐忍和收敛了,而我想要看到你全部的真实。”
是了,你想要了解他。他是你的狗,但你对他的欲望从来都不仅限于此。
你不缺忠犬,如果你想要,你也可以不缺情人。但实际上,自从有了琴酒之后,你的身旁便再也没有了别的情人。
你和他都是一样的,怀有着对于对方那般热切的渴望、扭曲的占有欲和疯狂的爱意。
你们都妄图占有彼此全部的一切。
“你不喜欢吗,阵?”
大脑在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他不喜欢吗?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你说的,倘若换一个角度,那么所有的一切所代表的意义都变得截然不同。
他的主人告诉他,他想要了解他的全部。
他的主人告诉他,他想要让他开心。
他的主人告诉他,他们也可以是伴侣。
伴侣!
这意味着什么?
不是用以泄欲的对象,不是用来取乐的玩具。而是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被你所拥有的同时甚至也可以拥有你的,只属于彼此的伴侣。
瞳孔缓缓放大,眼前你的笑容都变得不甚清晰。
琴酒被你这样的话完全砸晕了。
“那么你愿意接受我吗,阵?”你再次执起他的一缕长发轻吻,而后朝他笑着,“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们也可以去领取结婚证书。只是婚礼的话可能有些麻烦,组织boss的样貌不方便公之于众。不过如果是以添加利的身份,倒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着他越来越……几乎难以用语言去形容的表情,如同喷发前夕的海底火山。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也可以拥有一个孩子。”
男性beta和alpha的伴侣自然状态下是没办法生孩子的,因为并不拥有生殖腔或者子宫。不过对于拥有顶尖生物技术的组织而言,这并不算什么大问题。
琴酒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先生,您对我……”
后半句话又似乎硬生生塞在了喉咙里,那太不可置信了,这让琴酒根本就说不出那般的猜测。
“我在向你求婚,阵。”
“我爱着你。”
如同你爱我一般。
下一秒天旋地转,你被琴酒扑倒了,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有地毯,你想。不然的话非得撞出脑震荡不可。
啊……你已经不需要遵守添加利的人设了来着,那没事了。
“先生……”
你听到他声音里的热切,情绪激动到他的声音明显扭曲了起来。
他无法不去激动,你刚刚的话将他在你面前隐忍了二十年的枷锁顷刻间击了个粉碎。那些如同岩浆一般猛烈而炽热的情绪一经喷薄便再无法收拾,让他的全副身体乃至于灵魂都在不停地震颤。
对琴酒而言,他当然不在意那所谓的结婚证明,更不在意什么婚礼,有没有孩子也全都无所谓。他在意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你所亲口承认的、将他视作伴侣的爱意。
他可以拥有你了,是吗?
从此之后再不必隐忍,可以堂而皇之霸占你身边最为亲近同时也是独一无二的位置,肆无忌惮地向你宣泄他对于你的、永无休止的渴望?
“可以。”
你纵容他压在你身上,抬起手来抚摸他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注意到他的下半身,那原本射过一次后回软了的阴茎在此刻飞速地硬挺起来,而他压在你身上,你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后穴处有什么湿滑黏腻的体液正在泌出,沾染于你的小腹上。
“事实上,一直都可以。阵,我和你说过很多话,但是你似乎都没有听进去。”
“您说过……什么?”
无法形容的亢奋卷挟着琴酒,他的身体亦是如此。那顷刻间燎原的渴望让他禁不住抬起了屁股去磨蹭你的阴茎,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其吞吃进去。
“我说过,你不只是我的狗。”
“啊,是的……您说过……”
他不只是你的狗,还是你的情人。现在,他还可以是你的伴侣。
“还有,我对你一见钟情。”
不管是组织boss还是添加利,这样的设定从来都没有变过。
“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迷上你了,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美丽的、野性的、疯狂的少年,地狱中盛开的妖冶花朵,污浊之中纯黑的天使,你的缪斯。
你从未视他为可有可无的玩物,你对他始终都抱有爱意。
你扣住他的腰,向上一顶胯将自己狠狠凿入他的身体。
“呃啊啊啊——”
他昂头发出长长的啸叫来,愉悦而又畅快。
他又高潮了,只在你刚刚进入他的此刻。
“先生、先生……”
他的眼睛亮的可怕,跨坐在你身上疯狂地摆动身体。
“想要把我榨干吗?”
你笑着,默默地调整了你现在这幅身体的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允许吗?”
他起伏动作着,唇角向上扬起,上半身却是向你贴近,滚烫的呼吸落在你的身上,几乎要将你灼伤。
他虔诚地亲吻你,一边上下起伏一边亲吻,从脖颈一点点向上,到下巴,再到唇角。
对于习惯粗暴的琴酒而言,是与平时完全不符合的柔情。
你扣住了他的后脑,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你的身下,低下头去撕咬他的嘴唇。
他的大腿被你强行打开,向上搭在你的肩膀上,每一次抽插肏干时将他整个人都似要顶飞出去,又被你扣住腰强行拖拽回来。
“来吧!”
你说。
“这一次,可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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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学校餐厅内,坐在一起的五人中有三人发出了同样的惊呼。
“有这么值得惊讶吗?”降谷零给自己的同期好友们一个无奈的豆豆眼,而后一脸平静地给自己塞了一口饭。
“因为小降谷和小诸伏关系很好啊!很亲密的样子。”萩原研二开口。
“关系好才是正常的吧!我们是幼驯染啊!”虽然不是恋人,但提到自己的幼驯染诸伏景光,降谷零依旧是一副骄傲的语气。
“幼驯染和恋人又不冲突,我和阵平酱既是幼驯染也是恋人哦!对吧,阵平酱?”萩原研二一把揽过松田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