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捧着你的脸,以那样自信满满而又不容辩驳的语气说,你喜欢他。
因为喜欢他,所以在他的死亡和罗曼尼康帝的死亡之间,你选择了后者。
先前的泪水已经隐没,他勾唇笑了起来。
不是波本那般神秘优雅的笑容,而是属于降谷零的肆意张扬的笑。
他开口唤你,说出的是一个你已经二十年都未曾再听到的名字。
你微微蹙眉,纠正了他的称呼。
“我现在只是罗曼尼康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你的确已经不完全符合罗曼尼康帝的人设,但你绝对没有回到曾经那个身份的意思。
他的笑容变淡了一些,但到底还是没有再坚持什么。
“罗曼尼,我还有一个问题。”他说。
“什么?”
“为什么这几年你都要躲着我?”
这是一个困扰了他很久很久的问题。
最一开始,他以为是你对他毫无兴趣,只是因为孩子才被迫接受他的「交易」,同他绑在了一起。
后来,他开始意识到你对他的欲望和喜欢。哪怕只是普通情人之间的欲望好了,可情人本不就应该是用来泄欲的吗?你也不该对他如此避之不及。
而现在,即使他已经知道了这些真相,曾经困扰他的诸多问题如今已经得到了解释,可唯有这一点,他仍旧百思不得其解。
“我没有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没有和他发生亲密关系之外,你这个情人绝对当得非常称职。除了组织的任务、除了工作时间以外,你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他和孩子身上。
“但你从来不和我做爱。”他紫灰色的眼睛紧盯着你。
“这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这世界上没有哪个alpha是不会和自己的omega做爱的。”他的眼神依旧是那样认真的,认真到你几乎想要移开视线。
“你不是我的omega。”
“我可以是,但你从未询问过我的意见。为什么?因为你只是罗曼尼康帝?”
他重复着你的话,用在此处却似有种莫名嘲讽的味道。
你一时沉默。
因为他说的是对的,你的确是这样的想法。
罗曼尼康帝和他归属于不同的世界,有着天然对立的立场。你可以包庇他,但绝不可能为他而洗白自身,却也不愿将他拉入黑暗的泥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之间本不应该存在可能。
“你在害怕吗,罗曼尼?”
半晌之后,他再次开口问道。
害怕?
一时间,你有些惊异于他此刻的用词。
你似乎是从来都不会有“害怕”这样的情绪的,尽管在某些分身人设上你的确会做出“害怕”的表演,但你本身并不具备“害怕”的情绪。
毕竟哪怕是死亡,对你而言却也都已经习以为常,又有什么事物会值得你“害怕”呢?
“害怕现在这个只是罗曼尼康帝的你,会让我觉得厌恶?害怕我对你表现出来的所有正面的情绪,都不过只是我的演技?”
你慢慢地睁大了眼睛。
在那一刹那间,你竟感觉到了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自己很可能被他看透的茫然。
你忽然意识到,他说的也许的确是对的。
毕竟倘若你真的只是单纯喜欢他的话,你只要再捏一具完美符合他喜好的分身就好了,就像百利甜酒曾经建议过的那样。
可你没有这样去做。不仅没有,你还在罗曼尼康帝赶到的第一时间便抹杀了那个专为他而生的分身,硬是将他重新夺回了罗曼尼康帝的身边。
就好像你一直坚持着,坚持着他只能属于罗曼尼康帝。
明明理智一直在否认,可情感却如此坚持。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你用这具分身认识了他,又用这具分身和他重逢。在他面前,你的变化已经天翻地覆,可你仍旧坚持认为,他应该喜欢这样的你。
幼儿园义工也好,罗曼尼康帝也好,那都是你。
你想要让他喜欢那个更加贴近于本质的你,而非你为了捕获他而特地捏造的、完美符合他喜好的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不讲道理的想法。你想。
“的确,如果你真的只是罗曼尼康帝的话,那我大概不会对你产生什么正面的情感。”
他毕竟是一名公安警察,他不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真正冷血无情的恶魔,一个杀人机器。
“但你不是。”
“你不只是罗曼尼康帝,你也是曾经那个大哥哥,他们都是你的一部分。你杀了很多人,但你也拯救了很多人,比如我。”
如果没有你的话,那么他也许当真会在幼年时被排挤被霸凌的环境中走上其他的道路也未可知。如果没有你的话,那么他早该死在了他自披上伪装之后的一次次危难之中,早该死在了那个废弃工厂里。
还有那些在任务中被卷入其中的无辜者,被你拯救的人不知凡几。如果不是你而是琴酒,那么他们早便应该已经死去。
“我没有权力替那些被你杀死的人原谅你,但我可以站在我自己的立场上告诉你:罗曼尼,我从未厌恶过你。”
他只想拯救你。
这些年,他对你的态度和行为的确有演戏的成分,可对你的真心却从未虚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如同暮色之中山顶传来的钟声,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回荡在你耳畔,经久不息。
你忽而一把扣住了他的后脑,倾身过来同他接吻。
热烈、疯狂、不顾一切的深吻。
不再是药物的作用,在这一刻,你主动将所有的理智抛诸脑后。
你想要他,只在此时此刻。
一吻结束之时,你们两个都已经变得气喘吁吁起来。
“你还记得你之前杀死的那个alpha吗?”他忽而问道。
“哪一个alpha?”
纵使alpha在总人口中占比很小,但作为一个杀手,你这些年杀死的alpha自然也数量不少。
“就是宝宝出生那天,在那个废弃工厂的那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告诉你,不知为何,在某一刻,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他却竟恍然间感受到了属于你的气息。
“不要和我提那个男人。”
你打断了他的话,面色变得有些阴沉。
你好不容易才接受罗曼尼康帝「失控」的事实,他的提醒则让你想起来,这不是你第一次因他而失控了。早在这之前,你那个完全为他而生的分身便已经因他而疯狂。
他究竟是有何等魔力,以至于竟如此动摇你的神智?
好像自从你以罗曼尼康帝之身和他重逢之日起,所有的一切便都已经脱出了原轨,再无法被你完全掌控。
然而你的这些心思不可能为他所知。所以在此刻的他眼中,你就单纯只是因为那个男人而不悦的,那个曾经在你之前率先进入了他的男人。
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alpha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自己的omega被别人肏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却比之前多了几分苦涩,苦涩于原来他的初次却竟然并不属于你。
他是个非常洁身自好的人,身为一个性欲泛滥的omega,这么多年来他都从未和他人上过床,从未屈服于自己生理上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并不代表他把所谓贞操看得很重。他不会因为被强奸过了就寻死觅活痛苦终生,因为那本就不是他的错处。痛苦终究会过去,他的人生不应该要为他人的错误而买单。
只是他仍会遗憾,遗憾于未曾将最圆满的自己给你。
不过归根结底,他还是开心的。他将你此刻的不悦解读成了嫉妒,而嫉妒这种情绪无疑正是你对他在意的证明。
“那么要不要试试别的,罗曼尼?”
他动了动身体,下半身再次朝你贴合了过来。双腿向外打开,以自己的屁股轻蹭你的下体。
只是这一次,他所使用的却不再是他的屄穴,而是正位于臀缝之间的菊穴。
“我的这里还是干净的,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他抱着你说,“如果你想,那么它将会只属于你。”
茫茫夜色之中,他的眼睛如同星辰般璀璨闪烁。当他目光灼灼地望向你的时候,你不久之前刚射过一次的阴茎根本毫无意外地再一次硬挺了起来。
他的双腿还勾在你的腰上,屁股却是夹紧了起来,两片弹性十足的莹润臀瓣将你粗壮的阴茎夹在其中,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不住地蹭动。
未经人事的后穴是不会轻易出水儿的,但前头的屄穴里却因为他的情动而流淌出蜜汁。那甜美的花汁顺着臀缝流淌下去,将他的菊穴连同你的阴茎一起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的你已经是清醒状态,没有了药物的加持,你却依旧为他所诱惑。
你放纵了自己此刻的欲望,撷取面前这主动勾引于你的诱人果实。
你想要他,就在此时,就在此刻。如他所说的那样,你想要他只属于你。
不需要其他额外的润滑,你的手摸进他的臀缝,沾满了淫液的手指一点点破开了他的菊穴,在他的后穴肠道之中开拓翻搅。
“唔……”
他的菊穴是从未被进入过的,便是他自慰之时也从未使用过这处。如今只一根手指的进入,却也让他感觉十分艰难。omega的后穴本并非性器官,单纯一根手指的插入也很难让他感觉到快感,唯有酸涩的异物感愈发清晰。
你能够感觉到他正在努力地放松身体配合你的动作,但却收效甚微。
不过这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你有足够的经验和技巧来安抚他,让他慢慢适应这个开拓的过程。
你的动作不疾不徐。尽管此刻的你已经硬了,但清醒状态下的你素来拥有着良好的忍耐力,这使你并不会像寻常发情了alpha一般只恨不得有个穴便肏。
你的手指在他的穴洞内勾起抠挖,根据他每一次细微的反应慢慢试探他的敏感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的后穴并不同于屄穴生殖道,并没有那么多层叠的媚肉,也不会只轻轻一碰便迫不及待地水流如注永不干涸。此时此刻,他的后穴尚是清爽的,却又不至于干涩。手指在内动作之时,他的肠道内壁总是会紧贴过来,却并非如同前头的生殖道一般欢欣舔舐,而更多的是对于进入体内异物的排斥。
但这种排斥却并没有持续多久,你富有技巧的动作让他很快便从这样的行为中得了趣味,绞紧的后穴慢慢放松下来。
由于双性的限制,omega的前列腺要相对较小一些,加之诸多脏器的紧密排布,能从后穴甬道中摸到的前列腺其实也就不过指甲盖大小。但纵使面积不大,对于生而敏感的omega而言,所能够带来的刺激却绝非泛泛。如果一定要类比之下的话,那就像前面屄穴里头所有的媚肉所有的敏感点全都集中在了一起似的,只消轻轻地一碰,炸裂似的快感便从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头顶,爽到头皮发炸。
而对你而言,找到这处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工夫。
在你的指尖戳上那处时,他的身体骤然弹了一下。
他紫灰色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搞蒙了,看上去无辜而又茫然,可爱得紧。
此时此刻的他又变回那个降谷零了。
你倾身过来同他接吻,在他尚且茫然时将他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口腔慢慢吸吮。
你果真是喜欢他的,你想。
你喜欢他所有的样子,喜欢他降谷零时的青涩懵懂,喜欢他安室透时的狡黠可爱,也喜欢他波本时迷人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要看到他所有的样子,所有的真实。你想要他这个人无论何时何地各种境况各种身份都永远属于你。
他被动迎合你的亲吻,却吻得全然心不在焉。他全身上下大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下半身,集中在了菊穴之内。
那是令他陌生的快感,却又如此令他欲罢不能。你的手指动作粗暴且温柔,完美地卡在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之上,在施予他快感的同时一根根增加着手指。
“嗯……唔……”
他发出不可遏制的闷哼声来,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时候,那种声音开始更近于催促。
他的屁股开始摇晃,不得章法地想要迎合你的手指。他的呼吸一片凌乱,小腹处似有轻微扇动,那是他即将高潮的征兆。
“快、再快一点,要、要到……嗯……”
他催促着你的动作,然而你却在此时残忍地抽回了你的手指。
“不……给、给我……哈啊……”
他的手扯住你的衣领,快感骤然中断,不得释放的痛苦折磨着他。迫切的渴望使他的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哀求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能想到那个horap无往不利的芳心纵火犯波本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呢?这种……让人根本忍不住便想要狠狠欺负狠狠磋磨的一面。
你摸了摸他的脸,欣赏着面前此刻这幅绝美的画面。待到心满意足之后,这才重新架起了他的双腿。
而这一次却不再是你的手指,而是你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
得到充分开拓后的菊穴进入起来一点也不艰难,那食髓知味的穴口已经开始翕动着欢迎你的进入。
昂扬的巨龙咆哮着冲入了它另一处巢穴,甫一上来便是整根没入直捣黄龙。
“呃嗯嗯……”
整个后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而他自然也在此刻迎来了他所渴盼已久的高潮。
他前头的阴茎颤巍巍地抖动了两下,可他的精囊却早已经在先前的连续高潮之中被榨干了,此刻又哪里还射的出来?不过只是将将从玲口出挤出那么一滴极浅极浅兑多了水的牛奶似的体液来罢了,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像极了什么尿道玩具的堵头。
“刺啦”一声,那是他紧拽住你领口的手撕裂你衬衫的声音。
突然裂开的衣服让他骤然间失去了着力点,正在高潮之中的他也并没有平时那般迅捷灵敏的反应,只朝后、向着阳台栏杆外面便栽倒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快反应过来的却反而是他的后穴,刹那间的失重感让他的后穴骤然绞紧。你感觉到自己的整根阴茎上都传来巨大的压迫感,几乎要将你挤爆似的。
你揽住了他。
你将他重新抱回你的怀中,却并未就在阳台上将这场性事持续下去,而是抱着他以两人的身体互相嵌合的姿势朝着卧室内走去。
“不!这太、太深了……哈啊……”
他的身体随着你的步伐而轻轻颠动,在每一次起落之间,你的阴茎突入他的乙状结肠。那是一种仿佛被肏进了生殖腔似的感觉,却又并非完全相像。过分强烈却又过分陌生的刺激让他忙不迭地发出惊呼。
“别,停下,停下啊……”
粗长的巨龙在体内翻搅,所有的脏器似乎都被肏得乱七八糟的,而某个一整晚都忙于任务未曾排泄过的器官更是如此。
“要,要出来了……”
他原本抱紧了你的脖子,此时此刻却又连忙伸下一只手去抓握他自己的阴茎。
看看他这幅样子,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你却只故作不知,“要去了?”
“不,不是……”
明明在成为波本之后,他在脸皮的修炼上已经获得了长足的进步,仿佛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然而此时在你面前,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要被肏尿了”这样的词句来。
他这幅焦急却又说不出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你,更激发出你某些恶趣味来。
从阳台到卧室不过几步路程,你将他放了下来,将他按在卧室的桌子上以后入的姿势肏干他。
他被迫趴下,身体前倾时小腹压迫于桌面之上。这样的姿势不免让他的膀胱进一步受到了挤压,你每一次的冲撞都在碾过他前列腺的同时重重地撞上他的膀胱,隔着肠道的内壁将尽是尿水儿饱满充盈的膀胱肏得凹陷下去。
“唔,嗯……”
快感和憋尿的难受感同时向他袭来,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口中发出“嗯嗯啊啊”的调子。
他的手还在握住自己的阴茎以让自己不至于就这么尿出来,可尿意却越发汹涌而根本无法停止。双重刺激之中,你每肏他一下他的身体就随之而哆嗦一下,后穴的肠道也就因此而夹紧,一次一次收缩吸吮着你的阴茎。
太曼妙了,这样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放纵了自己的欲望,把着他的一双圆嘟嘟弹性十足的屁股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以omega的标准来看,他无疑是相当耐肏的。寻常omega像他这样连续高潮之后早就已经软成了一摊水,怕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都没有了。但他却还依旧留有余力,还能在被你生殖腔内射之后依旧诱惑于你。
但纵使如此,快感和尿意之下,他的双腿也是在不住地打着颤的。他的腹腔里此刻早已经被挤得满满当当,生殖腔里是你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膀胱里面是充盈了整晚的尿水,而后穴的肠道之中则是你硕大炙热的阴茎。
他的小腹因此而微微凸起,并随着你每一次肏干的动作而顶出清晰的形状来。
好像身体的每一处缝隙都被塞满了,那种饱胀到酸楚的感觉,让安室透于此刻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正在被你所占有。
前头的屄穴“滴滴答答”地淌下淫液,甜美的蜜汁滴落在地板上。
他想要让你停下。他此刻真的憋得难受极了,磅礴的尿意冲击着他的尿括肌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满脑子都是排泄的渴望。
可他又不想要你停下。他如此贪恋于你的温度你的力量,你的每一次占有和肏干都带给他巅峰的愉悦,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他夹紧了自己的屁股,迫不及待地吞吃更多。
两种完全矛盾的欲望彼此对立,强行拉扯着他。把他的思绪彻底搅碎,口中尽是一片毫无逻辑的凌乱呼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停、停下……哈啊……”
“不,快、快一点,嗯……”
“别,别呃……”
如此这般的呻吟声,使人听了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
事实上,降谷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想要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全然相反的欲望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想要排尿,想要高潮,想要酣畅淋漓不顾一切的、于极致的顶峰转瞬间轰然崩塌的释放。
他的手还掐着他的阴茎,激荡的情绪之下他的力道早就失了分寸,过分用力而将他可怜的小东西掐到湛紫。
你发现了这一点。
虽然恶趣味了一点,但你丝毫无意于伤害他。你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紧扣的手指一点点掰开。
“别,要、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仍旧不愿松开自己的手。他自尊心那么强的一个人,又怎么能够容忍自己在你的面前不受控制地尿出来?
他的手却又好似忽然就有了无穷地力气,执拗地掐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小肉棒如何也不放手。
在这种情况下,用蛮力自然是不行的。你松开手,在他耳畔开口。
“不要伤害自己,零君。”
严肃认真而又带有劝勉的语气,同很多很多年前一般无二。
像是一句咒语似的,你的话让他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原本紧掐着肉棒的手竟真的一点点松开了。
“唔……”
他的脸上是一片迷蒙的神色,汹涌的尿意催促着他,可憋了太长时间、肉棒被掐了太久之后尿道仿佛是被堵死了一般,根本半点也尿不出来。
“想……”
“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诱哄着他,放缓了速度抽送着,缓缓地、慢慢地碾过他的前列腺,又在他被快感激得颤抖之时重重地撞上他的膀胱。
“哈啊……呃嗯……”
他被你肏得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不停地呻吟着。
“想射……想尿……”
他哆哆嗦嗦地说着,早已经七零八落的神思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那就尿出来。”你一边抽插一边道。
憋尿让他的后穴甬道时不时地便收缩夹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穴道触感太过曼妙,这使你根本不想要停止。
“不,我不能……”
他执拗地摇着头,也不知是在说自己此刻已经不能自主排尿,还是不能在这里尿出来。
亦或是两者皆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没有开口,只一把抱起了他,带着他朝着洗手间走去。
“啊……太、太深了……不……”
他已经全然不知自己究竟是何境地了,直到你将他放下来使他重新趴在马桶水箱上,他似乎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位置的变化,口中依旧是颤抖着的、“咿咿呀呀”的调子。
大概实在是被尿意折磨得狠了,他的声音里似乎都透出哭腔来,颤抖着的声音听上去可怜又脆弱,直教人想要对其好好怜爱的同时又狠狠欺负。
你双手把住了他的屁股,将他的两片臀瓣向外分的更开,而后再不隐忍收敛,而是放纵了自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猛烈的冲撞如同疾风骤雨席卷而来,将他的声音都撞得一片破碎,也将他送往了第一次后穴的高潮。
“不,不啊……要,要出来了啊啊啊——”
那呻吟声最终连成一片惊叫,早已经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而射无可射的小巧肉棒哆嗦了几下,“噗簌簌”地涌出几股透明的体液来。
那是他的尿水儿。
耳畔似有“哗啦啦”的水声,可降谷零却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的……被肏尿了?」
在高潮的恍惚之中,降谷零睁大了眼,满脑子都只剩这样的念头徘徊。
羞耻吗?难堪吗?愤怒吗?
他似乎本应该产生这样的情绪,然而事实上,在意识到自己真的被你肏尿的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却唯有一片空白。
他呆立在了那里,如同一尊模样奇怪的雕塑。但你并没有纵容他如此,你掰过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倾身过去同他接吻。
他似乎就连要怎么回应你都忘记了,只被动承受着你的一切索取。
良久之后,你放开了他。
他还是那副呆愣愣的样子,过载的大脑似是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不舒服吗?”你轻蹙眉头,问。
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是。
就在他被你肏到尿出来的那一刻,难以言喻的舒爽顷刻间围拢了他。折磨他已久的尿意和想要高潮的渴望,原本两种互相矛盾的渴望在此时此刻得到了同时的宣泄。排泄欲和性欲,两种全然不同的快感在此刻重复叠加,最终将他推到一个无以复加的、新的巅峰。
那太舒服了,更简单一点来说,爽到爆炸。
只是,只是在你面前、在和你的性爱中尿出来这样的事……
“反正是在厕所里,想尿就尿吧。”你看懂了他的纠结。
在厕所里?
降谷零如梦初醒,视线扫过周遭,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又换了个场地,如今正趴在马桶的水箱上。而他刚刚在高潮时所「射」出的尿水儿,也都尽数落在了马桶之中。
因为是在厕所里,所以没有关系吗?
过载的大脑一时有些无法思考。在厕所里尿出来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对?
然而不容他再继续思考下去,你再一次顶动腰胯肏干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被打开了某种无形的开关亦或是阀门一般,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再无法停止。你肏干着他,看他在你身下一次次地高潮,又一次次在高潮时分喷发出尿液来。
从初始时的抗拒,到被肏尿之时的茫然,再到最后的全身心享受其中食髓知味无法自拔。
他在高潮中失禁,在快感中尿出尿来。那些飞溅的水花落在马桶里,溅在马桶壁上,于洁白的陶瓷壁上溅开一片片浅黄色的水花。
他早已经忘记了隐忍,于每一次高潮之时畅快的浪叫。排泄和性爱的双重快感将他推往更高的云端之中去,好似就连灵魂都已经脱离了身体。
他颤抖着,“哗啦哗啦”的水流断断续续,却始终未曾停止。
直到最后的最后,当他马桶上尿出最后一滴尿水儿时,你也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大量炙热的精液灌入他的身体,使他一阵剧烈的痉挛,已经滴不出尿水儿的肉棒晃悠了几下,最终又挤出了两滴奶白色的精液。
“又,又尿了……”
他的声音回荡在厕所之中,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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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向公安上级的报告之中将你列入了他在组织里的线人名单,开始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试图将你拉入他的阵营。
他没有妄想完全洗白你,罗曼尼康帝是洗不白的。哪怕有一天组织当真被毁灭了,那么你至多也就是作为一个污点证人,可以换取免受刑事追诉或减轻、从轻指控的待遇。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只要你活下来就好。他总会和你一起,度过所有漫长无尽的黑暗,共同迎接光明。
前路漫漫,但他却也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幻想那样的未来,幻想你们之间很久很久的以后。
这让他这段时间以来工作的干劲都提升了不少,极高的任务完成效率更是让朗姆对他青眼有加。
他本以为日子会这样继续下去。他知道光明不会轻易到来,但在那之前的黑暗里,你们却也依旧会彼此相伴。
只要如此,那就无所畏惧。
但意外却到来得猝不及防。
意外首先来自于公安,某一位公安管理层的领导被发现在家中遇刺身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始时,安室透听说了这个消息,但他并没有太过在意。遇刺身亡的那人并非他的直系上司,他并不认识那人。对于公安这种特殊职业而言,因公殉职实在是太过常见的一件事。如果是二十二岁的降谷零,那么他大概会愤慨、会悲痛。但如今已经二十六岁的安室透却早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至多不过有些兔死狐悲的感伤罢了。
这件事本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直到他从自己的下属那里收到传信,杀死那位公安领导的人正是组织的成员,罗曼尼康帝。
是你杀了那人?因为什么?组织的任务吗?是那位公安干部做了什么妨碍到了组织,所以组织给你下达任务让你抹杀了那人?
他是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杀人的。
他试图联系你,但邮件也好电话也好,所有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他开始感觉到不安。
直觉正在疯狂地发出预警,提醒着他有什么他所未知的、超出预料范围的事正在发生。
现在,让我们把视角重新放回你的身上。
你当然不是故意不回复他的,而是不能。
此时此刻,你正被关押在了组织的刑讯室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刑讯室,组织成员谈之色变避之不及的地方。通常情况下,只有在组织成员任务中出现重大失误导致组织利益严重受损、亦或是被发现是卧底叛徒等情况下,才会被投入刑讯室。花样繁多的刑讯手段对所有进入这里的人而言都是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
而你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三天。
究其原因,则正是因为那个被你杀死的公安高层。
和安室透所猜测的不同,你之所以会杀死那个人并不是基于组织的任务,而是你、或者说罗曼尼康帝的意愿。
因为那个人是组织的卧底。
组织内有很多卧底,日本公安、fbi、cia甚至是mi6,几乎是所有世界上叫得上亦或是叫不上名头的谍报机构都有往组织派出过卧底。
他们当真是为了捣毁组织、为了公平正义、为了公众为了人民的利益吗?并不尽然。
不可否认,那些卧底中的确不乏心怀正义的良善之辈,但那些谍报机构的高层们却未必这样想。
不过是不想任组织这样的庞然大物笼罩黑暗世界,而他们却还一无所知罢了。若是能藉此分一杯羹,窃取到组织最核心的研究结果,那就最好不过。
你对此心知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会放任部分官方卧底进入组织,一来满足一下那些高层们的小心思,让他们以为组织并没有那么可怕那么无坚不摧,一切仍在掌握之中;二来也趁机网罗一下人才,利用这些卧底去分担一下组织不涉及机密的部分工作。
一举两得。
与此同时,你也向那些官方机构反向派出了很多卧底。他们中有些从一开始就是组织的人,履历清白能力卓越,带着组织的任务通过正当途径加入那些官方谍报机构,一步步爬上中高层的位子。还有一些是基于种种原因仕途不顺,满怀野心又并无将其付诸现实的能力,从而被组织给出的巨大利益所诱惑所收买,从此成为了组织的人,在组织的帮助下步步高升。
而你这次所杀死的那个公安高层就属于后者。
那个人加入组织已经很多年,已经在组织的帮助下升到了警视长的职位。借职务之便,那人这些年给组织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报,很受朗姆的重视。
但你却杀了那人。
原因说起来也非常简单。就在三天前,那人向组织发送了邮件,指明组织内代号成员苏格兰确认为公安卧底,其真实身份还在调查之中。
在接收到这封邮件后的第一时间,朗姆便将这件事转达给了你组织boss的分身,并附带了一系列对于苏格兰的相关处理意见。
你是知道苏格兰的。作为组织内近些年成绩斐然的狙击手,他的代号由你组织boss的身份亲自赐予。
你也是知道苏格兰的真实身份的。在罗曼尼康帝和降谷零重逢之后,你便去详细调查过了降谷零,也就自然不会忽略掉那个自从七岁之后便和他始终彼此相伴从未分开的幼驯染诸伏景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苏格兰的真实身份,知道他所有过往和所有现在。他同时也是你另一具分身、浅羽集团社长的情人。
事实上,当你组织boss的分身收到朗姆发来的邮件时,诸伏景光本人还正跪在地上趴在你浅羽社长分身的膝头,被你调教得气喘吁吁两股战战,一双漂亮的上挑满眼蕴满了水光,面带央求地抬头凝望着你。
稍微……有点麻烦了。你浅羽社长的分身抬手揉了揉面前蓝眼猫猫的发顶。
既然朗姆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么苏格兰便已经注定留不得了。不过是个狙击手罢了,能力优越的狙击手在组织内虽然吃香,但却也并没有稀缺到非他不可。更何况因为你浅羽社长分身的关系,苏格兰这个狙击手已经「不务正业」很久了。
权衡利弊之后,你决定舍弃苏格兰,你组织boss的分身给朗姆回复了邮件,下达了对于苏格兰的处决指令。
做完这一切,你组织boss的分身盯着面前的屏幕、手指敲着桌子陷入了沉思。
苏格兰这边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你浅羽社长的分身自会处理好这一切,让你烦恼的是波本。
虽然那个公安高层目前传来的信息中只确认了苏格兰是公安卧底,并没有提到波本。但以组织的行事作风,倘若一旦确认苏格兰的真实身份为诸伏景光,那么围绕诸伏景光的一系列详细调查便会立刻开始。到时候,和诸伏景光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的降谷零自然不可能还藏得住。
你已经舍弃了一个苏格兰,难道说要连带着波本也一并舍弃掉吗?还是帮忙制造一场假死,让其顺利脱离组织?
但波本是情报人员,按照组织惯例,情报人员一旦被发现卧底亦或是背叛,是不会立刻处决的。他们将被送往刑讯室历经严刑拷打药物审讯等多种折磨,死亡对他们而言都是一种奢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前说过了,你所有的分身本质上都是你,你们有着共通的思想。因此当你组织boss的分身收到信息得知苏格兰暴露的消息时,也就等于所有的你都知道了这一点。
但由于不同的分身人设,你不同的分身对于同一事物的反应也各不相同。比如你浅羽社长的分身此刻正在忙着哄刚刚被你搞哭了的蓝眼猫猫;你百利甜酒的分身正兴致勃勃地牵出了莱伊,准备参与这场盛大热闹的戏剧;你组织boss的分身正在忙着思考事情的解决之道。
而你罗曼尼康帝的分身和其他所有分身都不同。
罗曼尼康帝正在去杀人的路上。
既然想不出波本暴露后究竟要如何处置,那就干脆不让波本暴露。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分虽然同属于日本公安但分属于不同的部门,降谷零的保密级别比诸伏景光更高。也就是说,只要不知道苏格兰的身份是诸伏景光、不去详细调查诸伏景光的生平信息,那么降谷零便大抵是安全的。
简单来说,只要杀了那个给组织报信的公安高层就好。
但这并不符合组织的利益,也并不符合宏观来看的「你」的利益。
但你、罗曼尼康帝仍旧这么做了。
不需要丝毫多余的举动,在潜入那个公安高层家中、出现在对方身边的那一刻,未及那人有任何反应,你干脆利落地抹了那人的脖子。
“嗬、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锋利的匕首在空中划出金属的冷光,带出飞溅的刺目猩红。喉管被切断,那人捂着脖子,哪怕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你,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拼尽了最后的力气,那人拿着手机按下了什么。
你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并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直到那人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血液的味道弥散开来,带着死亡的气息。
东京某处,白发粉眼的俊美少年扣上手机,喃喃自语似的说着。
“罗曼尼康帝。”
黑色长发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男人走过来,如什么被驯化的动物一般低下头朝着少年轻轻拱了拱,乖顺地将连接着项圈的锁链递到少年手中,在少年的示意下弯下腰,任身材纤细的少年坐到他的肩头。
坐稳之后,少年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对方起身。
“又疯了一个啊……”少年的声音恍若一声叹息。
东京另一处,身着西装如同什么儒雅学者一样的男人停下了自己敲击桌面的动作,似有些头痛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真是深重的罪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浅羽集团,社长办公室。
有着漂亮蓝色猫眼的男人抬起头看向身旁棕色卷发的美丽女人,似乎正在疑惑对方为何忽然停下了动作。
“没什么,你该回去了。”女人轻搔男人的下巴,如同逗弄一只大号的猫咪一般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虽然是无恶不作的犯罪集团,但在没有明确处决命令的情况下,组织内部严禁成员之间互相厮杀。在这方面,组织的惩罚措施素来都相当严峻。所以组织内部成员们之间互相有矛盾、恨不得杀死对方的情况虽然很多,但真正敢于动手的却是寥寥无几。大部分情况下也就至多是利用各种机会坑对方一把罢了。而作为组织的监察者,纵使是罗曼尼康帝和琴酒,虽说是有着先斩后奏之权,但也必须是在有明确证据的前提之下。
没有证据随便杀害组织同僚,这是极为严峻的罪过,没有人可以逃避惩罚。而本身监察者知法犯法、杀的还是打入公安内部地位重要的组织卧底,这件事的性质也就更加不同。
这足以让罗曼尼康帝被打上「叛徒」的标签。
当晚,罗曼尼康帝被关进了组织的刑讯室。
你在刑讯室里待了整整三天。
三天的时间,你将组织的各种刑罚体验了个遍。被杀的公安高层是朗姆派系的人,收买那人花了朗姆不少的心血。你擅自的行为让朗姆十分恼火,接连三天的审讯无果之后,朗姆停止了对你的折磨,给组织boss发送了请求处决罗曼尼康帝的邮件。
对于这样的结果,你毫无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天傍晚,在审讯室中,你见到了波本。
他的状态看上去非常糟糕。
在组织中,波本一直都是高贵优雅的形象,神秘莫测但却又对所有的一切都游刃有余。但是此时此刻,出现在你面前的他却已经和“高贵优雅”这样的词语丝毫没有关系。
较深的肤色使他看不出是否有黑眼圈,但他的双目之中却是血丝遍布,看上去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了,就连眼眶看上去都似乎比平时要更加深陷一些,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戾气。
他本是很注重外在形象的一个人,但此时此刻,他的衣服却有些凌乱,上面布满了褶皱,似乎也已经两三天没有换洗过了。他的头发也明显未曾打理,原本如同阳光般耀眼的漂亮发丝也失去了光泽,看上去犹如枯草似的失去了生命力。
不过三天未见罢了,但此刻的他给人的感觉却和此前大相径庭。
你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就在三天前,在你被关进刑讯室当晚,组织代号成员苏格兰被确认为卧底,东京地区每一位代号成员都收到了来自于组织的处决命令。而这件事最终以莱伊一枪射穿苏格兰的心脏画上了句点。
而波本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彼时,他还在为联系不上你而感到不安,却在猝不及防之下收到了来自于组织的、对苏格兰的处决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组织的苏格兰威士忌,和他同时潜入组织的公安同僚,他的幼驯染、他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彼此相伴了近二十年的挚友,暴露了?
一时间,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很清楚这封邮件意味着什么。他只是一个情报人员,按理来说,这种处决任务不应该派发给他,而更应该派给行动组的成员。然而现实是他却收到了这样的邮件,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这是群发的邮件。
成功捕捉卧底或叛徒在组织内部是非常大的功劳,而这份功劳从来都是先到先得。这意味着,在这一刻,整个东京所有的代号成员将会倾巢出动,所有人都将目标清晰直指苏格兰。
这是一场追逐游戏,一场属于组织内疯子们的狩猎盛宴。
波本跳上了自己的白色马自达跑车,发动机启动时发出轰鸣之声,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
一路上,他打了很多个电话。
有打给公安的,要求公安方进行配合执行诸伏景光的撤离计划。但实际上,他也知道让诸伏景光安全撤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暴露的消息来得太过猝不及防,公安那边根本就没有合适的营救计划没有丝毫准备。
救人,永远比杀人难得太多。
也有打给你的。作为组织内声名赫赫的杀手,诸伏景光的处决绝对是你工作范围内的事情。他的心底到底还是怀着那么一丝微末的希望,以你一直以来的超高效率,也许你已经找到了诸伏景光也说不定。如果动手的那个人当真是你,那么他是否还会有机会劝说你暂时饶过诸伏景光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是将诸伏景光捉拿回组织也好。只要诸伏景光活着,那就总会有希望,他总会想到办法把他的幼驯染救出去,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但他依旧没有接通你的电话。
直到他赶到诸伏景光所在的天台,在一级一级奔跑过仿佛永远都跑不到尽头的楼梯后,他听到枪声响起的轰鸣。
那一刹那,波本或者说降谷零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转瞬间冻结。
他推开通往天台的门,视野中映出诸伏景光一点点倒下的身体,还有莱伊、黑麦威士忌黑色长发的背影。
“对于叛徒,就应该毫不留情地予以制裁,你说是吧?”
一刹那间杀气涌动,但他还是暂且掠过了莱伊,朝着诸伏景光飞奔而去。
“苏格兰!苏格兰!”
饶是在这种时刻,他也无法呼唤诸伏景光真实的名字。他怀抱着自己的幼驯染,他本应该无比熟悉的、二十年来都温暖柔软的拥抱,却在他的怀中一点点变得冰冷而僵硬。
他伏在诸伏景光的胸前,却听不到对方心跳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唯有天台上“呼呼”的风声,更衬得在场的三人之间一片死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那样抱着诸伏景光,一时间大脑都停止了思考。
好似莱伊那一枪射穿的不只是诸伏景光的心脏,还有他的。胸膛上开了一个大洞,在这天台之上被灌满了冰凉的风。
直到耳畔再一次响起莱伊的声音,以组织任务为由向他索要诸伏景光的尸体。
在那一刻,降谷零几乎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这个该死的刽子手在他面前杀了他的幼驯染,现在却竟然连尸体都不能留给他吗?
他几乎就要对莱伊拔枪了,但最后的理智紧紧拉住了他,将他牢牢地钉在原地。
他不能那样去做。
这个天台上现在也许的确只有他和莱伊这两个活人,但他根本不能确定究竟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看着这里。在往这边奔来的路上,他便有环顾过四周,找到了至少三处以上可供狙击的地点,那里绝对有组织的狙击手们正在潜伏。
诸伏景光是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活路的,从一开始便计划好了这场众目睽睽之下的死亡。
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也为了保护降谷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幼驯染,降谷零当然很清楚诸伏景光在想些什么。
他没有办法任性,没有办法感情用事。他必须牢牢克制住自己的行为,不能让幼驯染的苦心白费。
他眼睁睁看着莱伊带着诸伏景光的尸体离开,而唯一留给他的,只有那块已经被子弹击中、彻底报废了的手机。
降谷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离开的天台,如何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papa!”
打开门的时候,小孩子开心的声音传来。刚刚三岁半的小男孩跳下沙发迈着小短腿一路奔跑过来,一把抱住降谷零的小腿。
小小一团、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生命。
他在门口玄关处站了很久,这才弯下腰,把孩子抱了起来。
小小的孩子全然不知大人的悲痛,他乖巧地双手抱住了安室透的脖子,却是一个劲儿地朝着半掩的门后望去。
“papa,父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男孩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拉着他问道。
一时间,降谷零脑海之中闪过了那无数个未被接通的电话,还有你杀死公安干部的消息。
降谷零微微收紧了抱住孩子的手臂,第一次在自己儿子的疑问下保持了沉默。
三天后,他等来的却并不是你的归来,而是你被关押在刑讯室等待处决的消息。
和处决诸伏景光时的大张旗鼓相比,你被关押等待处决的消息却被掩藏得很好,组织内部几乎没什么人知道罗曼尼康帝去了哪里,只以为又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任务。
毕竟杀鸡儆猴这件事,有苏格兰一个便已经足够了。身为组织高层、身负监察者之责的罗曼尼康帝若是被公开背叛组织、残害组织同僚的事实,只会在组织内部引起剧烈的动荡。对于组织而言,这是明显弊大于利的事。
而他也是千方百计才好不容易从朗姆那里获知这一点的。
诸伏景光的暴露、莫名被你杀害的公安干部、紧跟着就被关押乃至于等待处决的你。
聪颖如同降谷零,在得到你被关押的消息之后,结合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异常,他很快便推知了事情的真相——
你为了保护他,杀死了组织派入公安的卧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赤裸裸背叛组织的行为,对你的处决也就因此而成了板上钉钉、毫无转圜余地的事。
他刚刚失去了自己相伴二十年的幼驯染,而现在他又要失去你了。
他追逐了那么多年,他无望的爱人。
对那个公安卧底的愤怒,对即将失去你的悲痛,亦或是对于这造化弄人命运的怨憎。
这些激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撕扯着降谷零的心脏,每一次呼吸之间吸入体内的好似并非空气,而是锋利的刀刃一般,将整个胸腔旋转切割,剁成一滩烂肉。
但这些情绪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就像他不久之前刚刚亲眼看着诸伏景光死在他怀中一般,降谷零很清楚,他无法阻止你的死亡。
诸伏景光暴露了,他还可以求助于公安,求助于你。可你原本就是组织的杀手,他又能求助于谁?
除了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处决之外,他做不到任何。
于是,他来到了组织的刑讯室,为了见你最后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刑讯室位于地下,需要穿过长长的走廊。因为缺乏自然光线,整个地下都格外阴暗而潮湿,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腐烂的味道。
降谷零只觉自己几欲呕吐。
站在刑讯室门口时,他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他不想闻到这种味道,可那味道实在是太过强烈,只不停地朝着他的鼻子里面钻。他的脚步停在门口,手落到门上时有着明显的颤抖。
他的呼吸不正常地加快,额头上泌出汗珠。视野一阵阵地发黑,亦或是染上此刻并不存在的猩红。
无数的画面彼此叠加,这些年来他曾经目睹过的诸多人死亡时的样子相互交织,又被那一晚天台上诸伏景光胸前一片猩红缓缓倒下去的画面所取代。这样的画面又和你相互融合,他看到你正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浑身浴血死去。
面前这扇门似乎重若千钧,仿佛怎么推也推不动。
这是ptsd,降谷零清楚这点。自诸伏景光死亡之后他便有了这样的这样的征兆,在如今即将面对你的死亡时而彻底爆发。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从无数的幻觉之中抽身,推开了面前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到了你。
此刻的你早已经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你是被吊着的,双手举过头顶吊在房间的中央。你的身上遍布血痕,衣服也早已无法蔽体,裸露出大片大片刺目而狰狞的伤口。
你的皮肤本就白皙,此刻因为大量失血的缘故,更是变成了毫无生命力的惨白,就连嘴唇也早已经褪去了颜色。
唯有那遍布周身的猩红,在你苍白的身体上蜿蜒,勾勒出道道扭曲的线条。外翻的皮肉、深可见骨的伤痕、混合着组织液的如同浓墨一般红到发黑的粘稠血浆,共同汇聚成别样诡异的图画。
他踏入刑讯室向你走近,可素来警觉的你此刻却对于他的靠近恍若未觉。你低垂着头被吊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半点生命的征兆,似乎已经死去。
“罗曼尼……”
他伸手捧起了你的脸。
你有些恍惚。
这和你的精神无关。这三天里你、罗曼尼康帝在朗姆手下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这具肉体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那双本应该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此刻是一片空茫与死寂,瞳孔涣散而没有焦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了面前的人许久,嘴唇嗫喏了一下,似是拼凑出了「零」的口型,而最后出口的却只是一道气若游丝微不可查的气音。
“透……”
这里是组织的刑讯室,是有安装监听器的,你不能在这里暴露他真正的名字。
那一刻,安室透捧着你的脸,心脏却如同针扎似的刺痛。
诸伏景光也好,你也好。即使是在死亡面前,所最后在意的仍旧是他的安危。
而他却竟然无法做到任何。
又来了,那种无力感,波涛汹涌将他彻底淹没其中。
令人绝望的无力感。
在来之前,他本是有很多话想和你说的。借波本这个情人之口,他想要对你表达他的愤怒他的不甘,他被独自丢下的苦痛,他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怨怼。
然而当他他真的站在你的面前的时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有的一切全都堵在了胸腔里,好像就要爆炸了似的酸涩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捧着你的脸在颤抖,呼吸都无法顺畅进行。空气中浓重的鲜血味道一阵阵涌入他的鼻腔,熏得他胃部阵阵翻涌。
“别哭了,透。”
他听到你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来自于彼岸。
哭?自己哭了吗?
安室透抬手覆上自己的脸,摸到了一片湿润与冰凉。
“没关系,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你朝他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尽管你已经气若游丝哪怕笑起来都十分勉强,但此时此刻的这个笑却无比温柔。
他低下了头,肩膀抖动起来,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压抑感扑面而来,在这一片死寂之中,好像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至某一刻,他忽然抬起了头,带着满脸泪痕朝你扑了过来,张口咬住你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上去非常粗暴,实则温柔至极的亲吻。
他想要在这最后的时刻、在你面前撕开所有的伪装。监听器的存在让他无从向你袒露心迹,那就以行动的方式向你宣泄他所有的情感。
不甘也好愤怒也好,怨怼也好痛苦也好,最终汇聚成对你难言的渴望和深沉的爱意。
他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你,舌头在你的口腔之中翻搅,勾着你的舌头缠绵舞动。
你是无法回应他的,他的吻太过热烈,而此刻的你根本就没有同他抢夺主动权的力气。
三天的刑讯让你的口腔之中都尽是一片血腥之气,可他仍旧贪婪地吸吮亲吻着你,将你和着鲜血的唾液吞咽下去,“咕咚”“咕咚”的声音和接吻时“啧啧”的水声回荡于空寂的刑讯室中。
唇齿交接,缠绵而悲壮。
这个吻始于唇齿,却一点点游移于你的全身。他亲吻着你的脖颈你的胸膛,你身上每一道撕裂的伤口。三天来大大小小的伤痕遍布于你的周身,早些的已经结出了暗色的血痂,而新添上去的那些还外翻出粉红色的皮肉,一点点渗出粉红色的血。
在你白皙的皮肤上,这些伤痕如同无数条丑陋的蜈蚣,密密麻麻攀爬于你的身体,将你囚困于其中,一点点剥夺你的生命力。
而他一路舔吻过来,唇舌轻轻地、轻轻地碰触你的伤口,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血液组织液全都舔舐干净,吞入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想而知,这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味道,但他仍旧那么去做了。他的视线连同唇舌一点点描摹过你所有的伤口,亲吻的动作近乎虔诚。
你无从去阻止他,只任他吻着你的伤口,从脖颈胸膛肩膀一直到腰腹,再到某些难以启齿的部位。
他拉开了你的裤子。
你的伤痕遍布全身,便是这里也未曾落下。朗姆倒不是什么有着特殊爱好的变态,并没有对你这种脆弱部位施加折磨的意思。但他也不会好心到还要特地避开这处,因此也就难免随之而受到了些许伤害。
在看清你下体的状况之时,你感觉到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这倒不是此时此刻因你而起的欲望,而是铺天盖地的愤怒和再明显不过的心疼。
“透……”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想要喊他起来,而他却半跪在了你的身前,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你蛰伏着的性器。
“很脏,透……”你勉力自己开口。
你被吊在这里三天,全程都在接受折磨而根本未曾清洗过身体,至多不过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过来罢了。上半身处多少还好一些,下半身闷在裤子里,可想而知又会是怎样的味道。
而他却对你的声音充耳不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是被那些盛大的情绪淹没了理智还是旁的什么,他半跪在你身前,捧着你三天折磨之下还带着凝固血液亦或是不知什么东西的性器,却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肮脏。
属于你的气味随着他的贴近而涌入他的鼻腔,带着淡淡的alpha荷尔蒙和苦涩气味的、铁锈味的,却并没有什么太过浓重的腥臭气味,又随着他的舔舐而蔓延于他的口腔。
他的舌尖轻触你的龟头,如同羽毛一般轻盈扫动。他的舌头在你的龟头上打着圈儿,又灵活地钻进冠状沟的位置,一点一点地拨弄舔吻,张开口将你的整个肉冠纳入口中时,轻轻地嘬动吸吮却并无多少淫靡暧昧的意思,更像是一场爱抚。
你不知他究竟是何种时候就掌握了这般高超的口交技巧,你知道他是在安抚你,也是在安抚他自己。他的每一个动作蕴含的情感都是那样盛大而悲怆,汹涌而来将你淹没其中。
而你依旧在这样的行为之中获得了快感。
濒临崩溃的身体让你的意识变得并不甚清晰,但你仍旧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在他的口中一点点变得硬挺而壮大。先前某些不太明显的伤口因此而再一次被撕裂,疼痛和着快感一阵阵冲击你的大脑皮层。
这能够算是一场口交吗?也许是,也许不是。
客观上来说,他的确对你做出了口交这样的行为。但主观上来说,他的所作所为全然并非是为了性。
感受到你的变化,他的动作开始由舔舐转变成了吞吐。
他亲吻着你的性器,又一点点将你勃起的阴茎吞进口腔。他是未曾做过这样的事的,虽然并不缺乏理论经验,但实际操作起来还是不免有些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嘴巴张到极限,因为无法合拢而溢出亮晶晶的涎水。那粗壮炽热的巨龙被他慢慢吞噬进去,从口腔一直卡到喉咙口。
虽然实践经验缺乏,但他显然拥有完备的理论知识,这让他进步得很快。除却一开始的勉强之后,他的动作很快便变得娴熟起来,舔舐吞吐之时喉管收拢挤压着你的性器。
和omega那一汪水儿软到不可思议的屄穴生殖道不同,他的口腔内壁光滑极了,并没有那么软绵绵的却充满了弹性,每一次吞吐时从四面八方挤压你的阴茎,仿佛要将你整个人都吸入其中。
这是一种相当微妙的感觉。
你的身体本已经濒临崩溃,哪怕是开口说话都已经无比艰难。崩溃的身体让你的精神阵阵恍惚,知觉因此而变得迟钝,就连痛觉都已经缺失。
可唯独他舔吻吞吐你时的快感,无比清晰。
你动了动。
你想要拥抱他,想要按住他的头更加用力地占有他。你的这具肉体即将迎来死亡,而在这样的时刻,你忽而对他产生了莫大的渴盼与贪欲。
你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标记他了。
你一直在试图将他推开,将他推往远离你的、他本应该拥有的更加光明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自始至终,他从未属于过你。
在这一刻,你忽而产生了无比自私的想法。你深知自己已经失去了最佳的驯化他的机会,你无法真正地拥有他,但你却可以拉着他一起走向死亡。
不能同生,也可共死。
那些黑暗的想法在你一片混沌的大脑之中翻涌,只要你暴露出他的真实身份,那么你们将一同背负上叛徒的名号死去。
啊,一起死吧,为什么要留他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呢?他喜欢你不是吗?这二十年来都执着于你,难道不应该陪你一起去死吗?
只要那样的话……
“清醒一点,罗曼尼康帝。”
意识链接之中响起你组织boss分身的声音。
“你真的希望他去死吗?”
这是你对于自己的叩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当然是不希望他去死的,正因为不希望,所以你才会宁愿牺牲罗曼尼康帝。
你想要他活着。
这所有黑暗的情绪,不过都是你濒临死亡之时对于未曾拥有过他的不甘罢了。
“卡啦卡啦”是锁链晃动的声响。你无力地低垂着头,竭力让自己一片朦胧的视野变得清晰,映出他舔吻你时认真而又迷醉的神色。
在你即将射精之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标记我吧,罗曼尼。」
他昂起头来注视着你,没有发出声音,嘴唇微动时拼凑出这样的句子。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句话了,而这一次,你已经无从拒绝。
他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裤子剥下来丢到一边去,白色的衬衫将将覆盖到他的大腿。
他的双臂攀附在你身上,从正面贴近你,一点点将你容纳入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的屄穴柔软而湿润,如温暖的巢穴将你包裹其中。站立的姿势让这场交合变得不那么容易,他抬起自己的一条腿,以更加紧密地同你贴合,将你吞得深一点,更深一点。
你感觉到他体内每一分蠕动的媚肉,感受到他绞紧而又放松的收缩,感受到他无声无息之间为你而打开的生殖腔。
你进入了他。
这么说也许并不确切,应该是你被迫进入了他。
此刻的你全然只是一个任他摆弄的人偶,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
你未曾肏干他,只任凭他撅着屁股一次次吞吐动作。他抱着你的脖子同你接吻,你知道他有那么多的话想要同你说,但最终出口的却只是那一声声压抑着的——
“罗曼尼……”
“罗曼尼啊……”
你最终还是在他的生殖腔内射了出来。
这位高傲而美丽的omega在你的面前低下了头颅,向你袒露出一位omega最为脆弱而致命的后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咬我,罗曼尼。”
他的声音不知是命令还是祈求。
他正在高潮,生殖腔被内射的快感让他紫灰色的眼睛蒙上了模糊不清的雾气,在刑讯室昏暗的灯光下泛起粼粼水光。
如同被蛊惑了,你对着他的脖颈咬了下去。
牙齿刺破皮肤,淡淡的血腥气在你的口腔中蔓延。信息素注入身体,连同生殖腔中的内射一起,在他的体内形成全新的标记。
从此之后,他将属于你。
安室透并没有在刑讯室停留多久。
你是已经被下达了处决命令的将死之人,他能千方百计来见你一面已是殊为不易,可这一面的时间却也无比短暂。
他无法陪你直到最后一刻,只得带着满身你最后的气息,带着他渴望了那么多年的你的标记离开。
刑讯室中重新归于空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有多久。灯火昏暗的地下室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濒临溃灭的身体无法进行清醒的思考。
走廊上响起脚步声,男人的皮靴落在地上,沉稳有力,一步步逼近,直至停留在了你的面前。
此刻的你已经没有了抬头的力气,视野之中一片模糊,只剩糊成一团的色块,风衣的黑色和长发的银色交织在一起。
你忽而笑了起来。
“那位先生让你来处决我吗,GIN?”
这当然是你的明知故问,是你组织boss的分身给他下达的命令。就像你一直以来所执着认为的那样,除了琴酒,这世上没有人再有杀死你的资格。
罗曼尼康帝,为琴酒而存在的分身,原本也应该为琴酒而死去。但现实却是你为安室透而选择了死亡。
那么至少,你应该死在琴酒手中。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上了你的眉心,哪怕不去抬眼你也知道,那是他的伯来塔。
“不上膛的枪可是杀不了任何人的,GI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你曾给他上的第一课。
彼时的他还是黑泽阵,还是刚刚进入海岛训练场的孱弱的少年。年少的他却也已经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在当时的实战训练课中,他看准时机夺走了对方的枪支,笔直地指向了对方的太阳穴。
但他还是输了,输在你的那句话。
「不上膛的枪可是杀不了任何人的,阵。」
而现在,早已经成为topkiller的他本不可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但他却依旧将未曾上膛的枪对准了你。
你终于抬起了头,直视他那双幽绿的眼睛。
“你要杀了我吗,阵?”
“为什么背叛?”
你听到他杀气腾腾的声音。
事实上,琴酒并不是那种喜欢在处决以前说很多废话的人。他杀过那么多卧底和叛徒,从来没有哪个能让他在开枪之前问上一句「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罗曼尼康帝独有的待遇。
你这个陪伴了他近二十年的老师兼搭档,在他心里终究还是和旁人不同。
意识链接现在是全开放的状态,你所有的分身都在围观这场琴酒对于罗曼尼康帝的处决。
甚至有的还在吃醋,这里应该点名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boss分身。
什么啊,自己吃自己的醋什么的,也太没道理了吧?说到底,为了琴酒而硬生生把罗曼尼康帝创造出来的是你,决定让琴酒杀死罗曼尼康帝的还是你。现在都要被杀了还要因为琴酒对待罗曼尼康帝这一点点特殊待遇而吃醋什么的……
大家都是你,凭什么只有罗曼尼康帝这么惨。
你在心底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下次还是不要搞这种事情了吧?你自己那变态的占有欲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至于悲惨的罗曼尼康帝……还是之后稍稍补偿一下好了。
“我没有背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神色平静,也或许是麻木地同琴酒对视。
“咔哒”
那是手枪上膛的声音。
琴酒当然不会相信你的话,你背叛组织证据确凿,毫无转圜的余地。
你看到他眼底的情绪,那是他翻涌的愤怒。
你朝他笑了起来,在罗曼尼康帝这个身份的终结,释然而洒脱。
“砰!”
枪响了,你的头颅彻底低垂下去。
那枪声回荡在这地下的刑讯室中,回声经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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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爸爸是个非常神奇的人,他的身上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秘密。
他有很多很多不同的面孔,明明是个omega却总是喜欢以alpha的身份示人。
我们家好像很穷、穷到爸爸要每天早出晚归打无数份工。可我们家又好像一点也不穷,住着高档的公寓不说,单单爸爸那辆白色马自达日常的维修费也是绝对会令普通人咋舌的数字。
他还经常整晚整晚地不回家,到凌晨归家之时,身上的衣服却经常和出门时根本不是一套,很多时候还会带着明显刚刚洗过澡的水汽。
我怀疑我的爸爸有了新的恋人,但我没有证据。
我试图跟踪过他,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跟丢了人不说,还总是会被热心的警察叔叔当成迷路的孩子送回家去。
这让我很不开心。
他是我的爸爸,可我却似乎对他一无所知。
其实我并不在意他有了恋人,因为我的记忆里他从来都是形单影只。
在我的生命中,“父亲”只是一个角色符号。我只能依稀记得曾经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的确曾经有个人抱着我,而我称他为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除此之外,我记不清任何。
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爸爸他这样告诉我。
一般来说的话,大人不是都会对孩子说一些善意的谎言吗?比如“你的父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之类的谎言。
再不济,通常也会说些“你的父亲变成了星星”“你父亲去往了天堂”之类的话吧?
但我的爸爸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小时候每次我向他问起我的父亲时,他总是会直白地告诉我,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他不喜欢我问起父亲的事,每每我试图问他父亲是怎样的人、因为什么而去世的时候,他给予的回答永远都是无尽的沉默。
“等你长大再告诉你。”
最后,爸爸总是会这样说。
可是怎么样才算是长大呢?我一年一年地等待着,从幼儿园到小学,但我始终都没有等到爸爸告诉我有关于父亲的消息。
我想,我的爸爸也许并不爱我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家中没有任何一张父亲的照片,我的爸爸也从来不会在我的面前提起父亲。在他身上从未表现出过对于亡夫的思念,甚至他盯着家中的酒时神色都比提起我父亲时更加深情。
我的家中有很多很多酒,而我爸爸最喜欢的酒是罗曼尼康帝,传说中的红酒之王,价格高昂。
但我却从未见他喝过罗曼尼康帝。
似乎每一次,他都会给自己倒一杯波本,然后把那瓶罗曼尼康帝摆在对面,盯着它发呆。
我无从得知我的爸爸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是那样神秘的一个人,他藏着许多许多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不过这并不重要,我知道他爱我,这就足够了。
所以我真的不在意他有了恋人,或者不如说,如果那当真是值得托付的人的话,我会由衷地为爸爸感到开心。
我爱他,就像他爱我一样。所以我不愿看他永远都那么孤独,在他每次盯着罗曼尼康帝的酒瓶看时,我甚至觉得他在哭。
当然,爸爸是不会哭的,我从来都没有见爸爸哭过。都说omega是水做的,但我觉得爸爸绝对是个例外。
但我知道,他在难过。
我不知爸爸究竟在难过什么,但我想,如果能有人陪着他一起喝酒的话,也许他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我?
唉,尽管我也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但我的爸爸显然不这么认为。要是我喝酒的话,绝对会被爸爸揍的。
明明他自己又是飙车又是撬锁,违法乱纪的事一点也没少干,可他偏偏对我那么严格。
不过也没办法,他毕竟是我的爸爸嘛!那我就大方地原谅他一下好了。
秘密恋人什么的,等到了时机,爸爸肯定会告诉我的吧?我只要等到时候再为他献上祝福就好啦!
事实上,我也有个爸爸他不知道的秘密。
我有喜欢的人了。
嘿嘿,还不是恋人啦!就是,那个,还没有去表白……
什么?你说我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喜欢?
太过分啦!我当然知道!
早在读幼儿园的时候,我就问过爸爸,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爸爸那时告诉我说,喜欢一个人,就是和他在一起时会觉得很甜,不能在一起时会觉得苦涩。
简单直白,我一下子就懂了呢!
我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啊!只要和那个人在一起,只要听到他温柔的声音、看到他温暖的笑容,就感觉自己整颗心脏都甜得冒泡泡!这怎么能不是喜欢呢?
绝对是的!我喜欢那个人!
那是我画室的老师。
他长得非常漂亮。虽然他自己说自己是个alpha,但我怀疑他和爸爸一样,都是omega伪装出来的。哪里会有这么温柔美丽的alpha呢?哪怕是爸爸,伪装成alpha时气质都会变得可怕又霸道,可是老师他永远都是温温柔柔的,唇角永远都带着笑意。
根本就是一点都不用心的伪装嘛!
不过没有关系,是omega也好,是alpha也罢。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他,和性别才没有关系呢!
他真的好漂亮啊!从我第一次走进那家画室开始,我的视线就被他完全吸引了。那时候的他正在画画,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过腰的黑色长发锦缎似的铺陈下来,在阳光下反射出瑰丽的色泽。他低垂着眉眼,神色认真而专注,落下的每一笔都似倾注了满目柔情。
我看着他乌黑的睫羽轻颤,看着他纤长手指握住笔杆,看着他一笔笔于洁白的画纸上描绘出绚烂的色彩。
我就那么看着,看到忘却了时间,看到落日西斜,看到他终于完成了那幅画,停下笔来抬头对我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一笑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说,我真的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了。
透明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画室内钟表“滴滴答答”的声响,所有的一切声音都离我远去。
我陷进了他的笑容里,陷进了那双柔和而又博大的、剔透如同黑宝石似的眼睛里。
同样是黑眼睛,我的眼睛怎么就没有他那样神奇的魔力呢?
那双眼睛,让我感觉竟有些熟悉。
我情不自禁地走近他,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他和我说话了,但我人还飘着呢,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只依稀听到了什么“喜欢……吗?要不要……”
他在说什么?喜欢?喜欢?!
好像根本就没有经过思考,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于是他就成了我的老师。
从那一天起,我每天放学后以及周末节假日的大把时光都会留在这家画室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爸爸那里倒是没有反对,他一直都很忙,对我素来是采取放养的政策。听说我报名了画室,他除了给我提供报名费以及帮我购买了画具之外,便再没有过问更多。
我也就乐得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老师身上。
除了对爸爸之外,我头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
当然啦,我喜欢老师绝对绝对不只是因为他长得漂亮,我才没有那么肤浅。
我喜欢他的全部,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点一滴的时光。
有时候我甚至会在老师身上感到强烈的熟悉感,我会想要拥抱他,扑在他的怀中贪恋他对我的每一次爱抚和他每一丝身体的温度。
仿佛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曾经那样做过一般。
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前世注定吧!不然的话,还能怎么去解释这份毫无由来的怦然心动呢?这种只要和老师在一起就整个心脏都仿佛灌满了蜜糖一样的感觉。
但是我不敢告诉他。
我们的年龄差太多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具体的年龄,但据我猜测,他恐怕不会比我的爸爸更年轻。
我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这一点啦!但老师他应该不太可能不在乎吧?虽然他从来都不会和别人那样把我当个小屁孩来对待,虽然他对待我比对待画室里的其他学员都要更加关心更加亲昵,虽然他好像从未拒绝过我的示好、从未有要和我保持距离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等等!这么说起来的话,难道其实老师他也喜欢我吗?!
不,不会吧!
我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大跳。
直觉告诉我不可能是这样的,但是老师对待我显而易见的优待和特殊又让我忍不住往这方面去想。
真的是这样吗?
我成功陷入了纠结。
那么……要去表白试试看吗?
表白的话,要准备礼物吧?老师他会喜欢什么礼物呢?
我纠结了很久,最终决定送他一本画满了他画像的画册。
是有点没有创意啦!但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用心的礼物了。毕竟除了画,我真的不知道老师他还喜欢什么。
于是我开始偷偷地给老师画画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我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从我认识他开始到现在,我已经给他画了很多的画像。我的画技进步很快,但即使是这样,我仍然觉得自己根本无法描绘出他真正的美丽。
不在于外表,而是神韵。他和我见过所有的人都不同,他的眼睛里仿佛蕴藏着大海,蕴藏着星空,蕴藏着宇宙。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他本不应该是只是一个画室老师,甚至不应该只是一个凡人。但他偏偏收敛了所有的一切,只身处于沿街闹市的一家小小画室之中,度过每一个看似平凡的日子。
我画不出那种感觉。
所以我画的大都是老师的背影亦或是侧影。
我一次又一次拿起笔,一次又一次勾勒老师的身影。也许我未能尽然诠释出老师的一切,但却也渐渐地得了那么一两分神韵。
我很开心。那些画像厚厚地攒了一大摞,全都被我好好地收藏了起来。
那是我的宝物。
如同贪婪的巨龙小心翼翼地将珍宝守护在自己的巢穴一般,我也将那些画像藏在了我卧室的抽屉里。
但有一天,我的抽屉被打开了。
打开它的那人是我的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很爱我的爸爸,并且我知道他也爱我。但平心而论,他这个爸爸也许当的并不是那么合格。
比如他太忙了,很少有时间陪我。再比如说,他有时候会侵犯我的隐私。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最近一段时间为了给老师画画像,我每天都把自己锁在卧室里不出门,如此明显的异常自然难免会让他担心。
他想要知道我究竟在做什么,所以趁我睡着时偷偷进入了我的卧室打开了我的抽屉。
按理来说,爸爸他偷偷潜入我的卧室打开我的抽屉,我是不可能会知道的。以爸爸的能力,他想要瞒着我的事,那我就当真只会一无所知。
但我这次还是知道了,并不是因为我忽然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本领,而是他把我叫了起来。
“这是什么?”他问我。
时间其实已经不算太早,但我昨晚睡得实在太晚了。就在昨晚,我终于攒够了画像,准备今天就把画册赶制出来然后去告白,所以一直在思考要怎么开口,以至于熬到了后半夜。
我正睡得深沉,被叫起来时也迷迷糊糊的,并没有看清爸爸那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神情。
“唔……是画像。”我揉了揉眼睛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画上的人是谁?”
“画上的人,老师……”我打了个哈欠。
“老师?你学校的老师?”
“唔,不是,是画室……”我很努力地和眼皮作斗争,但最终以失败告终。
“画室……”爸爸嘀咕了一句什么,而后忽然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
那些画像就那么被零散地摊开在我的床上,爸爸甚至都没有给我放回原处。
没办法,我只能强撑着困意从床上爬了起来。
那都是我小心翼翼珍藏着的宝物,即使是爸爸这么对待它们的话,我也会生气的。
等爸爸回来之后一定得告诉他我生气了才行,我这样想着。
但一早上,爸爸都没有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不是休息日,没等到爸爸的我只得背好书包自己上学去。
利用午休时间,我装订好了那本画册。下午放学之后,我特地拿着它去礼品店让人给好好地包装了起来。
去往画室的路上,我的心情十分忐忑。
老师他会接受我的告白吗?接受了的话,我们是不是就是恋人了?恋人的话要做什么呢?一起出去玩一起逛街看电影吗?唔,恋人的话,是不是还要亲亲?
想到一些影视剧中恋人亲亲的画面,我的耳尖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应该不会吧?我年纪还小呢!这样的事好像是要十六岁之后才能做吧?
可是十六岁也还要等好久啊!老师他真的会愿意等我吗?
满脑子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来到了画室。
只是迎接我的却并不是老师那往日温柔的笑容,而是紧闭的大门以及门上挂着的“close”标志。
今天画室不开门?可是昨天老师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还是说老师突然有什么事情?是身体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些担心。
认识老师的时间虽然算不上很久,但我还是觉得老师不会是那种任性到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忽然关店的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果然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画室是有后门的,只是一般来说并不允许学员从后门出入。在画室门口徘徊了许久之后,我最终还是绕到了后门的方向。
有些意外的是,后门竟然没有落锁。
要进去看一看吗?我有些纠结。
正在此时,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那是画具散落在地上的声音。
!!!
再管不得其他,我冲入了画室。
而后……就被眼前的画面结结实实震惊在了原地。
我看到了我的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正在和我的老师接吻。
该怎么形容那一刹那间我的感觉呢?大概是哥美拉从电影屏幕里跳出来出现在我面前大概也就不过如此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爸爸居然会认识我的老师。
他们在接吻,吻得无比热切难舍难分。我甚至可以看到他们舌头的缠绵翻搅,比我在影视剧中看到的都更加令人脸红心跳。爸爸的金发和老师的银发相互纠缠,于落日的余晖之下映出璀璨的色彩。
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爸爸,似是退去了平日里所有尖锐的锋芒,在老师面前蓦地柔软了下来。
我也从没有见过这样的老师,再没有平时的温和宁静,面对爸爸时如同掠食的野兽一般写满了占有的欲望。
难道说……爸爸的那个秘密恋人,其实就是老师吗?
在那一刻,我感到一阵发苦,从心脏蔓延至四肢。
「不能在一起就会觉得苦涩」
原来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手中被精心包装的画册掉落了下去,砸到地面上。
我没有去捡,头也不回地跑出了画室。
画室中,你看了一眼地上的画册,又看了一眼男孩离去的方向,唇边勾起浅笑来。
“被看到了呢,零君。”你说。
“唔……看到更好。”金发的男人朝你身前拱了拱,似是非常不满这个中断的吻而想要继续。
“儿子失恋了,你这个爸爸甚至不去安慰一下,有些过分呢!”你扣住他的后脑,张开口轻咬他的嘴唇。
“嗯?”他睁开眼睛,紫灰色的漂亮眼眸直直地望向你的眼底,“比不得你,你这个勾引儿子的混蛋。”
你苦笑了一下。
在降谷零告诉你之前,你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的儿子居然会对你产生这样的心思的。你知道他是你的儿子,所以难免对他特别了些。但他不知道,以至于竟然产生了这般巨大的误会。
“只是错把亲情当成了爱情而已,他还小。”你如是辩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降谷零眯了眯眼睛,“你不知道我是在几岁时爱上你的吗?”
你没有说话。
你当然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降谷零爱上你的时候,比现在你们的儿子都要更加年幼。
人类的感情的确是无比神奇的存在。
你长叹了一声,感受到面前之人拥抱你的力度,用力到似乎要将你扣进他的身体。
“零君。”
你轻吟他的名字,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侧过头轻吻他的脖颈。
“你有想我吗?”
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脖颈,你感受到怀中人一瞬间紧绷的身体,以及某道细小到微不可查,偏在你听来无比清晰的闷哼。
你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下一秒,你感觉到他胯下的裤子布料一点点濡湿了起来,带着明显的温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他对你最直白不过的思念和渴望。
他等你太久了。
他没有回答你,而这本也不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他也许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要问你:你是如何从琴酒的处决中活下来的,这些年你都在哪里在做什么,为什么你直到现在才回来,为什么不来找他……
但只在此时此刻,这些问题也许都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你终于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身边。
他曾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了的,无望的爱人。
在画室里看到你的那一刻,降谷零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是经常梦到你的,在你「死亡」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梦到刑架上残破不堪体无完肤的你,梦到他在刑讯室外听到的枪声,梦到脸上沾染着鲜血的琴酒从刑讯室里走出,冰冷的语言宣告着你的死亡。
而当坐在画室里的你抬起头来望向他时,这所有的画面似乎都在离他远去。
如同幻梦一般的场景,你就坐在那里朝他微笑,岁月在你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好像过往那些惊心动魄的时光都不过是他的一场幻觉。
直到他拥抱了你,感受到你的体温,拥抱着你的躯体,在缠绵悱恻的深吻之中倾诉彼此的思念与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开始撕扯起你的衣裳。
他太想要你了,哪怕是一秒也不想等。实际上,如果不是察觉到了你们儿子的悄悄到来,那么他大抵早便已经这样去做了。
他将你的浅米色高领毛衣掀上去,正要去解你的裤子时动作却忽而顿在了那里。
他的视线落在了你裸露出的腰腹处,久久不发一言。
你这具分身原始设定的外貌相当优越,皮肤莹白如同上好的瓷器。只是此时此刻,纵横的疤痕遍布其上,如同什么丑陋的虫豸蜿蜒。
当然,实际上你是完全可以抹消掉这些伤痕的,毕竟你连死而复生都可以做到。
几年前,你的这具分身罗曼尼康帝是真的死了的。你作为组织boss的分身给琴酒下达的命令,琴酒不可能会违抗。那发子弹,的的确确地钉入了你的大脑,带走了这具分身所有的生命力。
在那之后,你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这幅躯体修好,再重新唤回生机。
这对来说其实是非常不划算的,你很少会去做修复已死分身这样的事,因为那太耗费能量了,甚至比重新捏一具新的分身所需的能量都要翻上几倍。
但这一次,你却是这么做了。你花了很长时间修复好了这具躯体,并最终重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同你此前所一直坚持的那样,在降谷零这里,只有罗曼尼康帝才是你。所以哪怕花费成倍的时间,你也一定要以罗曼尼康帝的分身重回他的身边。
所以这些曾经发生在罗曼尼康帝身上、那些过往经历所遗留的痕迹,也就都被你一并保存了下来。
那满身的伤痕,作为某种见证。
“觉得丑吗?”你问道。
他没有回答,只是原本急着解你裤子的动作换了个方向。你纵着他,顺从着他的动作脱下了自己全部的衣服,赤身裸体地站在他的面前。
这是你第一次在他面前完整展露你的躯体。
在此之前,哪怕是交合,你也从未这般做过。
你的身材很好,虽然穿着衣服时甚至会显得纤弱,如此赤裸着时便显现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每一处轮廓都流畅而完美。
如果忽略掉那些伤痕的话。
那都已经是些陈年旧伤了,褪去狰狞血腥的外壳,只留下微微凸起的淡粉色,并不多么可怖,只如同什么宗教似的诡秘纹样遍布你的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摇了摇头,没有开口,只伸手去描摹你的疤痕。
而其中的许多他都曾经吻过,混合着你的血液,在那间刑讯室里被他一点点舔吻入腹中。
他低着头,看得认真而专注,似要将你身上每一寸伤痕都印刻进他的大脑。
那是你因他而留下的伤痕。
他没有开口,从你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发顶。他柔软的金发打着璇儿,和外头的阳光一般绚烂夺目。
你揉了揉他的发顶。
“不都是那次留下的,有很多已经是十几年前的旧伤了。”
你试图安抚他,但很显然并没有安抚成功。他一头撞进了你的怀中,你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了你的身上。
那必然不是情动时的淫水了。
你轻叹一声,捧起他的脸,看到他那双蕴满了泪水的紫灰色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他是不爱哭的,但你却没少见他的泪水。好像只要在你面前,他总是能够轻易地褪去他所有坚强的外壳,独对你翻出他柔软的、令你小心翼翼几不敢碰触的内里。
你再一次拥抱了他,开口时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天边的云朵。
“我已经回来了,零君。”
他没有回答,只是双手死死地扣着你的后背。你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某些怀疑和动摇的神色。
他已经失去你两次了,这让他已经不敢再去奢望什么。也许下一秒,你就会再一次从他眼前消失。
他本不是一个会患得患失的人,但此时此刻这样的情绪却根本都无法控制。
“不会再有下次了,零君。”
你向他许下承诺。
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罗曼尼康帝,你以死亡结束了罗曼尼康帝的使命。而这具分身的余生,将只会为他而存在。
单从这个分身的角度来说,你甚至有些不清楚到底是你驯化了他,还是他驯化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都不是,你们只是相爱了,仅此而已。
人类的爱情吗……
你低头亲吻了他的发顶,而后下一秒忽然将他抱了起来,将他背对着你压在了一旁的画架上。
木质的画架质量很好,但承担起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也难免有些不太稳固。过大的力道让画架向前倾斜,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稳定身形,却又被你拦腰抱住,连人带画架一起揽回了怀中。
“零君,我可以抱你吗?”
你在他的耳后开口,他的后背紧贴着你的胸膛。灼灼热度从两人的皮肤相接之处源源不断地传递到他的身上,属于omega的本能让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后脖颈处的腺体正在发热,似乎就要烧起来了。
那是你在他身上留下的标记。
哪怕你们已经阔别、不,是死别多年,他却也依旧没有试图另找一位alpha作为伴侣覆盖你的标记。他依旧执着地坚守着对你你的爱与忠贞,执着于他的骄傲和爱情。
他依旧是你的omega,只属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低头轻轻舔舐他的腺体皮肤,直勾得他一句平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张开嘴时泄出一片凌乱的呻吟与喘息。
他被你压在画架上,双腿刚好坐于画架下方的横木,屁股则是情不自禁地向后撅起,不停地蹭动着你的下身。
“进,进来……哈啊……”
他扭动着身体,迫切渴望着你的进入。
他等你太久太久了,明明身为你的omega,可他却已经足有数年未曾被你所进入。空虚的屄穴甬道在此时此刻叫嚣着发了疯似的渴望,只恨不得立时便将你整个容纳其中,再不可分。
他的裤子都还没有被脱下,此刻却也早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那泛滥的淫水儿就像失禁的尿液一般将他的内裤连同裤子布料彻底湿透,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臀部的优美线条。你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臀肉的每一次收缩,朝着你的方向一顶又一顶,只想着将你那早已经硬挺多时的硕大吞吃进去。
“进来啊……给我……”
他呻吟着,过分的渴望让他声音里透出了委屈的色彩,可怜楚楚的。
你一把拉下了他的裤子。
并没有直接脱下来,只是从后面拉下罢了。两片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一下子就弹了出来,而裤腰的部分则正卡在了大腿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掰开了他的臀瓣。
被花蜜湿透的屄穴看上去诱人极了,哪怕还未被直接刺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却也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向外打开着,露出里头圆溜溜的小洞来。本身偏深的肤色让他的这处天然呈现出一种格外淫靡的深红,翕动着时一张一合不断地吐出透明晶亮的骚甜汁水来。
就连后头的菊穴也一努一努的,仿佛想要一起吞吃着什么。
如此贪婪的、对你的欲望。
你没有直接肏过去,而是并起双指插入了他的菊穴。
有些紧,但并不至于不可进入。
“啊……啊……”
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他趴在画架上,头颅却是禁不住地向后抬起,前头的屄穴穴口处顿时冒出了一咕嘟的爱液来,沿着画架流淌下去。
“这几年你有使用过这里吗,零君?”
你的手指在他的菊穴里翻搅,引得他整个人哆嗦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偶尔……自慰……”
他含混不清地说着破碎的语句。
omega们是极少会用菊穴来自慰的,单从性满足的角度而言,自然还是生殖道和生殖腔更能让他们轻易地获取快感。
但大抵是曾被你用这处彻底占有过的关系,降谷零对于使用菊穴这一点却有着极大的偏爱。时常在午夜独自一人疏解欲望之时,他便会想象着你的坚硬和灼热,自他的身后贯穿他,给予他渴望太久的占有和掠夺。
但尽管如此渴望着,此时此刻,他想要的却不是这个。
“进来,生殖腔啊……”
他破碎地颤抖着,极致的渴望让他的声音里都拖上了哭腔。
他想要用自己的屄穴去感受你的占有,想要用自己的生殖腔去容纳你的精液。他是你的omega,你的omega需要这些。
于是下一秒,你的性器破开了他湿淫骚软的穴口,并一上来间直捣黄龙。
“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昂头发出一阵尖叫。
太久没有交合的甬道仍旧如同处子般的紧致,可那早已经被开过苞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并不似处子那般青涩,在你一进入时便拥挤着蠕动着迎了上来,贪婪地舔舐你的柱身,炸裂的快感如同被惊雷击中,霎时间传遍了你们两人的身体。
他高潮了。
娇嫩的玉茎抽搐了两下,喷发出的精液沾染在身前的画布上,如同描绘出一副韵味独特的水彩画。
“嗬……哈啊……”
他太久没有做过了,如此激烈的高潮让他一时竟有些承受不住似的,双目都开始翻白。
你捧着他的脸迫使他回头,低下头去同他接吻以作安抚。这场时隔多年的性爱才刚刚开始,你可不想因为他太过激动一上来就晕了过去。
“零君。”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开始浅浅地抽动身体。
画架支撑不住你冲撞的力量,你正欲抽回那只正在他菊穴里翻搅的手,好抱住他帮他稳定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你的手指刚一动,便被他紧紧夹住了。
“别,别走……”
你不知道他此刻是否还残存理智,亦或是完全潜意识状态下的挽留。
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荡漾着情欲的水波,高潮后迷蒙而涣散,望向你时写满了即将失去的惶恐而再显而易见不过的挽留。
你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不会走的,零君。”
你再一次亲吻他,用另一只手拥抱着他,所有的隐忍被你抛诸脑后,开始如疾风骤雨一般猛烈攻伐起来。
“吱呀”“吱呀”是画架摇晃的声音,和着他时高时低的呻吟亦或是你的喘息,回荡在画室之中,经久不息。
你们做了很久很久。
他在画架上被你肏到连续高潮射无可射,一次次的精液涂抹在画布上,勾勒出瑰奇的轮廓,一副意境卓绝的画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又将他抱起,在画室的桌子上、待客的沙发上交合。那些未被你收起的画具凌乱满地,连同他一次次高潮时溢出的爱液一般散落整个画室。
你们从傍晚一直做到了深夜。
连你都已经射了好几次,每一次都在他的央求之下一滴不落得注入了他的生殖腔。
而他也更不用说了,即使体力再怎么优秀,他也到底是个omega。持续不断的高潮早已经让他耗尽了体力,只一摊水似的趴在那里,却依旧夹紧着穴口不愿你远离。
“又,又要去了呜……”
他发出呜咽的声音来,在你的前后夹击之下哆哆嗦嗦地高潮。
你肏干着他,硕大的屌棍打桩机似的持续不断在他的屄穴内捣干着,手指却深埋于他的菊穴,配合着你挺动腰胯的动作而一次次朝着前列腺的位置戳刺。
“嗯啊啊……”
他发出同平时全然不符的甜美调子来,婉转而勾人。
“几年不见,我们波本的horap本领倒是高了不少。”你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被我……诱惑到了吗?”
他朝你眨眨眼睛,情欲之中瑰丽的双眸满含深情。
你没有开口,只以又一个深吻作为了回答。
这场性爱到底还是以他实在撑不住昏睡了过去作为终结。
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你无奈地想。
“是你对他太宠啦!做晕过去怎么了,他们求之不得。”意识链接里响起其他分身的声音。
“真是的,你这狗训得一点也不合格嘛!还是我的狗狗比较乖巧哦!”
“嗯,我的也是。”
“哈?你在逗我吗?你那头凶兽哪里乖巧了?之前拿枪指着你的不是他吗?真是搞不懂你,放着好好的boss不当非要玩什么角色扮演当什么小情人,我看你翻车了要怎么办。”
“那就把他关进刑讯室,或者放到笼子里锁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哦!这个主意不错,很有品味嘛!不愧是我。”
……
你不再倾听其他分身的声音,在帮降谷零清理收拾好之后抱着他回到了他的公寓。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但当你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另一间卧室里还亮着灯。
那孩子还没有睡吗?
你将降谷零安置好,走到那间卧室前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你也不恼,很耐心地再敲了一遍。
等你敲到第五次的时候,房间里传来男孩颇有些恼羞、还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
“想进来进就是了!”
你推开门,却并没有看到人,只是床上的被子鼓起了一个明显的包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在床边坐下,并没有直接伸手去掀被子,只是声音柔和地开口,“你不想见到我吗?”
原本还在不满蠕动的包包立时停了下来,而后下一秒,哭得双眼红肿的男孩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老老老老师?”
“是我。”你微笑着点头。
“你你怎么会在我家?爸爸呢?”
“他太累了睡着了,所以我送他回来。”
虽然年纪不大,但男孩显然还是懂得不少的。听了你的话,他愣了愣,而后很快便理解了你话中的意思,一张小脸慢慢地变得通红。
但是很快,他的眼睛也红了,“吧嗒吧嗒”地落下泪来,撇过脑袋去不想看你。
你戳了戳他。
“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是很伤心的,但他对你本来就是单恋,你会选择别人也无可厚非,哪怕那个人是他的爸爸。
只是为什么要瞒着他呢?如果一开始就知道的话,那他、那他……
他会因此而不喜欢你吗?
不会的。
他还是喜欢你,哪怕在明知道你和他爸爸是一对儿的此刻。
真的,好苦啊……拿被子包裹着自己的男孩这样想。
“$#※☉……”
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你没有听清。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你要好好爱我爸爸,要对他好,那样的话我就原谅你。”
他回过头,看向你的视线认真而执拗。
你哑然失笑,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
“好。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什么除此之外?”男孩的眼神中写满了疑惑。
“除此之外还有你。我会好好爱你爸爸,也会同样好好爱你。”
男孩愣了愣,继而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
“你、你、你在说什么啊!”
得益于如今某些文学作品,男孩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出的尽是什么“父子双飞”“小爹文学”之类奇奇怪怪的东西。
「老师他不会是真的、真的想要同时和我还有爸爸……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爸爸知道老师居然是这种人,会不会很伤心?不,难道说爸爸他根本早就知道?」
「所以老师今天会来我家难道就是打的这样的主意吗?爸爸自己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想要对我……」
「不不不!可恶!为什么居然会有期待这样的情绪啊!就算真的是、真的是……那我也还太小了啊!至少等我再长大几岁之后……」
「要、要拒绝吗?可是……」
你看着面前的男孩一张脸和打翻了调色盘一般疯狂变幻,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他具体在想些什么,但看他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期待又一会儿害怕踟蹰的模样,也不禁深深地想要再次感慨人类这种生物的神奇。
你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有些泛黄的纸张,那是他刚出生时你做的亲子鉴定。
你看着面前的男孩一点点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僵在那里似是失去了灵魂。
“好久不见,我是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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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如同灌了铅似的沉重,好像就连天地都在旋转颤动。
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大脑里面仿佛完全是一片浆糊,思绪乱七八糟的,抽不出哪怕一丝头绪。
房间里的空调吹着柔和的暖风,身上的被子柔软舒适,可纵使如此,那种仿佛从骨头里面散发出来的冰冷感却时时刻刻笼罩全身,冷到整幅身体都在打颤。
被窝里的降谷零缩成一团,下意识地朝着身旁拱了拱。
然而他期待中的热源却并没有出现,身侧空空荡荡的,伸手摸过去时那边的床铺也早已经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一时间,某种强烈的失落感侵袭了降谷零,使他在一片昏沉之中勉强睁开了眼睛。
入眼处室内的一切都无比熟悉,那是他的卧室。
紫灰色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慢半拍的大脑艰难运转,好几秒之后,降谷零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生病了。
生病,对于降谷零来说,这是一个十分陌生的词语。从小到大他的身体都非常健康,通常好几年都不会头痛脑热那么一次。
不过大概也正是因此,每次当他真的生病的时候,便会汹汹而来格外严重。一如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降谷零只觉得自己现在就连抬抬手指都费力得很,整个人都晕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体一片滚烫,偏生却又觉得冷。
他已经烧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他有没有耽误什么事?今天的他原本有哪些预定计划?
降谷零艰难地思考着,可被烧得稀里糊涂的大脑就连一个问题的答案也想不出来。
完完全全的已经停摆。
「好难受……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一个拥抱……」
这样的念头自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时候,降谷零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是一个omega,但是从性格上来说,他一点也不像个omega。他习惯了坚强独立,从来都不喜欢依附他人。不过一点点的病痛而已就要撒娇要抱抱,这一点也不像他自己。
他是公安潜入组织的卧底,背负着信念与责任在黑暗中踽踽独行。他受过伤,却也只是独自一人舔舐伤口。他没想过要去依靠谁,永远都是形单影只。
那么究竟是什么,竟让他于不过一场感冒发烧之中产生了如此软弱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咔嚓”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于此刻响起,而后便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你醒了,零。”
来自于成熟男性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在本就昏昏沉沉的降谷零听来像是飘荡在天边的悠扬乐音。
接着是玻璃亦或是瓷器的轻微碰撞声,似是有什么东西被放置到了床头柜上。而后身侧的床边微微一沉,有人在他身侧坐了下来,额头上传来手心微凉的温度。
视野中映出那人的样子,男人的五官柔美而精致,因为低头看他而半敛着眼睑。那张脸上并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只是一双眼眸之中却带着浮沉半生的沉寂与苍凉,如秋日夜空之中的皎皎月轮。
“罗曼尼……”
降谷零无意识地呢喃出了这个男人、或者说你的名字。
也正是他所谓让他变得「软弱」的原因。
你朝他轻笑了一下,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
“我带了早饭和药过来,吃掉之后再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摸了摸他的脸。
他是从今天凌晨突然开始烧起来的。这两天气温骤降,他昨天也不知又忙了什么,似乎很是跑了不短的路程,出了一身的汗,又脱了外套,被冷风吹了一阵。回来之后仗着平日里身体好,也没怎么在意,甚至还缠着你想要。你拗不过他,陪他闹了半夜,直到他筋疲力竭了这才作罢。
刚做完时你便直觉不好,抱着他在浴缸里泡了很久,试图为他祛祛寒气,结果凌晨时他却依旧烧了起来。
病中的他烧得迷迷糊糊的,褪去了那些凌厉的、危险的、神秘的气质,也褪下了原本坚强的外壳。那张多少年来都未曾产生过什么变化的娃娃脸看上去懵懵懂懂的,只下意识地朝你手心里蹭了蹭,像是什么撒着娇的幼兽。
兜兜转转那么多年,你见证了他一路的蜕变,只在此时此刻,他又好似返璞归真起来,退回成了你最初认识的那个稚子孩童。
你抬手去端床头柜托盘上的那碗粥,从他脸上收回手时他脸上失落的神色一闪而过,似乎并不想要你远离。
活脱脱一个粘人精小可爱,和平日里那副游刃有余魅惑十足的模样大相径庭。
“唔!”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赤裸的胳膊上是omega们少有的漂亮肌肉线条,泛着小麦似的蜜色。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动作起了作用,他看上去变得清醒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几点了?儿子呢?”他问。
“8:32分。他刚刚已经去上学了,我给他准备了早饭,不用担心。”你回答。
现在早已经过了降谷零平时的起床时间,面对儿子的问询,你倒是没有直接说降谷零发烧了,只说是他身体不太舒服需要多休息一会儿。
然而你们的儿子完全误会了你的意思,听到你的回答后看向你的神色十分的一言难尽,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最终出口的竟然是问你身体怎么样。
你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生病的是降谷零,又不是你。他不马上去看望自己生病的爸爸也就算了,怎么还来问你怎么样?
是担心你被传染吗?
但不管怎么说,作为父亲,儿子的关心都让你十分受用。
“放心,我身体很好。”你揉了揉儿子的发顶,朝着他笑道。
他又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了一会儿,把一张小脸都涨得通红通红的,这才终于又开了口,“爸爸他……嗯,父亲你不在,他这几年也,呃,忍得很辛苦。所以现在可能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不知节制。”他索性闭上了眼不去看你,一鼓作气地朝你说了出来,“所以父亲你不要太纵着他了,该拒绝就要拒绝!”
一片死寂。
良久,你轻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所以你们的儿子这是以为你们两个昨晚纵欲过度,才会让降谷零今天下不来床了啊……
明明只是个小学生而已,一般的小学生真的会想到这些方面吗?
你正想要解释降谷零生病的事,然而儿子大概是以为自己的话让你不开心了,又急急忙忙地补救,“我、我、我是说,呃,太过频繁的话你的身体也会吃不消的!”
“那、那个,总之请注意身体!你们休息吧,我去上学了!”
脸色通红的男孩一把拽起自己的书包以及餐桌上的三明治,一溜烟跑出了门。
“……”
虽然你知道这是因为你这具分身本就是omega的外表,若是以alpha的标准来看根本可以称得上是非常瘦弱,所以他会担心你也就不难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怎么说呢,被自己的儿子怀疑了性能力什么的,这种感觉的确是相当微妙。
想到几分钟前那场对话,你拿着勺子搅粥的手微微一顿。
“怎么了?”
降谷零察觉到了你微妙的情绪,动了动似乎想要起身。
“不想坐起来的话,我喂你吃也可以。”你回过神朝他笑着。
一时间,降谷零竟对你的提议有几分心动。但是很快,他又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并暗暗唾弃自己。
他到底为什么会有当真想要你喂的想法?明明孩子都那么大了,他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成?
你从他懊恼的神色间猜到了他的想法,眼中笑意更盛,“这么说起来,零从小时候开始就很独立,我都没有给零喂过饭。”
幼儿园的小孩子让老师帮忙喂饭实属正常,你在幼儿园当义工的时候没少这么做过。但降谷零,他总是会认认真真地把碗里的食物全都自己吃下去,既不需要帮助也不会挑食,只是会在吃完后用那双亮晶晶的紫灰色眼睛盯着你,仿佛摇着尾巴等待主人夸奖的幼犬。
“是很让人省心的孩子呢!”你夸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什么啊……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病中的降谷零被你夸得更晕乎乎了,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好意思。
他的儿子都幼儿园毕业那么久了,现在拿这个来夸他,这真是……
“但是有时候也会让我觉得……嗯,有点失落呢!”你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怅然的神色来。
晕乎乎的降谷零睁大了他那双漂亮的紫灰色眼睛看着你,看上去无辜而又茫然。
为什么会失落?他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因为零完全不需要我照顾啊!”你叹了一口气,“就算现在也是。”
“明明都已经生病了,也完全没有向我求助的意思,还要记挂着孩子,恨不得现在就要爬起来继续忙碌的样子。”
“我是你的alpha吧?那么稍微信任我一点,依赖我一点,不好吗?”
你的声音有种娓娓道来的柔和,像极了很多很多年前在幼儿园里给包括降谷零在内的那群孩子念故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曾经属于罗曼尼康帝的过往都从你身上退却,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最初,如同一场漫长的梦境。
降谷零感到自己眼睛一阵酸涩。
他竟有些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正在梦里,还是终于睁开了眼睛的梦醒时分。
“大哥哥……”
他呢喃着这个曾经在他童年和少年时光里无数次被他唤起、又已经足足尘封了那么多年的称呼。
他缩在被子里动了动,把金色的脑袋拱进你的怀里。
“嗯,我在这里,零君。”
你摸了摸他柔软的金发。
你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你想看他像孩子一样和你撒娇的样子,你想要他依赖你。
你曾经为他而死去,但你终归还是放不下他,所以你又活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他的坚强,知道他没有你也可以活下去,但你终究无法对他如此心狠。
你不想干涉他的选择他的正义,他也不是你主动想要驯养的猎物。但他曾经一路追寻一路跌跌撞撞地奔向你。他是你的omega,你想要照顾他,仅此而已。
你想要他不再于黑暗之中踽踽独行,当他停下脚步的时候,你可以给他一个拥抱。
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罗曼尼康帝,你的这具分身只为他而存在。
你想要陪伴他往后余生。
他在你怀里趴了很久,你纵容着他,直到那碗粥快要冷掉了,你这才不得不出声提醒。
然后你如愿以偿地体验到了投喂金毛大狗狗的乐趣。
你此前的话效果显着,再加上他本就病得昏昏沉沉的,整个人也就愈发透出一种孩子似的懵懂感。他紫灰色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吃起东西来脸颊鼓鼓的,可爱得紧。
吃过早饭,你又给他喂了水和药,这才把他好好地塞回被窝里。准备起身的时候,衣服却传来被拉扯的力道。
“不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大概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拉着你的衣角瓮声瓮气地说。
事实上你只是想去洗个碗就回来,并没有打算丢下他不管。但既然他都已经这般向你撒娇了,洗碗什么的,之后再说吧!
“我不走。”你又一次摸了摸他的头,“要我抱着你睡觉吗?”
他沉默了两秒,似是纠结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遵从了自己的本心。
“要!”
反正你都已经那么说过了,那么他稍微任性一下稍微孩子气一点,应该也没有关系吧?降谷零这样想着。
他太想要你抱着他了,从他醒过来的一刻就想。
发烧真的很难受啊!刚刚明明还觉得很冷很冷的,现在又觉得好热,全身都好热。
是刚刚吃下的药的关系吗?可是……一般来说,退烧药什么的起效有那么快吗?
降谷零迷迷糊糊地得不出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知道他想要抱着你,你的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于是你上了床,刚刚掀开被子躺进去时他便马上向你贴了过来,伸手圈住你的脖子,整个人都完全扒在了你的身上。
他是有裸睡的习惯的,再加上昨晚你们是做爱之后洗过澡马上就睡了,他当时根本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当然不可能还去穿什么衣服。
此时此刻,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便是一条内裤也没有穿。他躺在你怀中,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你身上,身体的热度还没有降下去,这让你感觉自己仿佛正抱着一个软乎乎的小火炉一样,在这种寒冬之中分外舒适。
药物的作用让他很快便沉沉睡去,你抱着他,像抱着小孩子一般轻拍他的后背,没过多久也变得昏昏欲睡了起来。
半梦半醒之间,你感觉到他蹭了蹭你,又蹭了蹭你。
此时的他是面向你侧躺着的,而你是仰卧。他的双腿曲起夹住你靠近他那侧的大腿,时不时地撅动屁股朝你一顶一顶。
“零?”
你睁开眼睛,却见他根本还是睡着的状态,似乎方才的动作只是他睡梦中无意识的反应。
一时间,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没有喂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昨晚的性爱是他主动挑起的,但你也没有敷衍他的意思,还是十分卖力的。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满足和尽兴,甚至到后来时他的身体委实生受不住了,还拖着哭腔朝你喊“不要了”。
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喂饱的样子。
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很快,你得到了答案。
他的双腿夹得越来越用力,你的大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双腿的力量。一开始时他还是一顶一顶的,到了后来便是直接拿自己胯下的部位死死地抵着你的身体,整个下半身都不停地扭来扭去。
就像是某些神话故事中喝下了雄黄酒的蛇。
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睡梦之中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可爱调子,看上去似乎正在兀自忍耐什么,并且忍得非常辛苦。
由于他全身赤裸紧贴着你的关系,你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他身体细微的变化,比如此刻他那微微凸起的小腹。
“你是想去厕所吗,零?”你问道。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又蹭又扭得更厉害了,看上去当真是难受得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知道他究竟是还在沉睡,还是只是因为发烧而大脑昏沉并不清醒,亦或是两者皆有。
“我抱你去厕所,好不好?”
你劝哄着,想要抱着他下床时却又被他死死拉住。
在这种时候,他倒是又发挥出了他完全不像是omega、大猩猩似的恐怖力道来,硬是拖着你一副打死不去想动的样子。
“零,你难道是想要尿床吗?”你无奈道。
虽然他要是真的尿床了你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就是再换一套床品。以往你和他做爱时他也不是没有爽到在床上失禁过。
但做爱时失禁是一回事,睡觉时尿床又是另一回事了。事实上就算是做爱时失禁,他也很难接受,每次都要懊恼很久。而如果你现在真的纵容他尿床了,那么等他清醒过来,他大概会羞愤欲死吧?
而且恐怕还会躲着你很长时间,就像他第一次在床上被你肏到尿出来时那样。
真是有些令人苦恼呢!
你伸下手去轻轻揉了揉他的小肚子,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似乎感觉到他的小肚子充满了水的气球似的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
尽管你的力道当真无比轻微,但他仍旧仿佛生受不住了似的哼哼出声来,身子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尿颤。
无意识状态下,大抵实在是憋得狠了,他的闷哼声里都带上了几分哭腔,就是那种小孩子撒泼耍赖似的那种调子。
他的屁股又更加用力地往前顶了顶,omega柔软娇嫩的小肉棒都被压进了肉里,顶端的尿道口紧贴着你的身体。
他似乎正在以如此质朴的、把尿道口堵住的方式来避免自己尿床。
“憋着太难受了,我们先去厕所,回来再睡,好不好?”
你再一次尝试抱他起来,然而这一次还是失败了。此时的降谷零简直就像是一只乌龟一样,而被窝就是他的龟壳,是他无意识时唯一安心的所在,是他温暖安全的巢穴。任你怎么哄弄也无济于事,还要非得拖着你和他一起缩在龟壳里面。
没办法了,你总不能放任他就这么下去,真那样的话他大概非得把自己憋出毛病来不可。
你环视四周,最终视线定格在了床头柜上,那里有一只刚刚你给他喂水后留下的矿泉水瓶。
你拿起了它拧开盖子,试图劝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我们不去厕所,就在床上,用这个,好不好?”
他也许听到了,也许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听进去你在说什么。
他再一次朝你顶了顶,却依旧没有理你。
明明不久之前你还在夸他自幼乖巧的,却原来他真的任性起来时竟然会是这般模样吗?
所有的劝哄诱导都没有作用,你索性放弃了使用语言,而是抱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身体紧绷了一瞬,但发现你并不是打算把他强行抱下床后便又重新放松了下来。
你调整了你们的姿势,由你倚靠着床头坐在床上,从背后环抱着他。为了防止他挣扎,你的双腿又从他的双腿上越过,双脚踩在床面上,以这样的姿势强行打开并牢牢禁锢住了了他的双腿。
他的体温已经明显降低了一些,但你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而是拽起被子将你们两个一起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有了被子这个“龟壳”,这次的降谷零没有再挣扎,而是相当乖巧地任你摆弄,只是时不时因为尿意的憋胀感而打个哆嗦。
但与此同时,被子却也隔绝了你的视线。你不得不双手从他大腿下面穿过,以一个像极了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一手拿着瓶子,另一手去摸索他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终于摸到了他那根柔软脆嫩的小巧鸡巴、并把它成功塞进矿泉水瓶的瓶口之中后,你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是个omega,可以使用矿泉水瓶。你想。不然的话大概你就只能强行把他从「龟壳」里拔出来了。
“可以尿了哦,零。”
虽然你做好了准备,但此时尚且沉睡、或者也可能是单纯的神志不清的降谷零并不能理解你的意思,哪怕被你强行摆出了把尿的姿势,却也依旧还在兀自忍耐尿意。
“嗯……呜……”
他依旧想要夹紧双腿扭动身体,可被你禁锢住后根本无法做到,尿意折磨之下那种带着哭腔的呜咽越发清晰。
“好……憋……想要、尿尿……”
他如同幼童那般呢喃着。
“憋的话就要好好尿出来才行哦!放心,有我在这里,零不会尿床的。”
你好像重回了昔日幼儿园义工的身份,耐心地对怀里的大孩子柔声劝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尿、嗯……”
怀中的降谷零又是一个明显的尿颤。
“嗯,好好地尿出来才是好孩子呢!”
你继续说着,一只手握着瓶子,另一手则落在了他的小肚子上轻轻打着圈儿按摩,口中发出“嘘嘘嘘”的口哨声。
“嗯、嗯啊……”
降谷零毕竟是憋得狠了,哪里还禁得住这般诱导,终于在你的“嘘嘘”声中打着哆嗦尿了出来。
初始时是“吧嗒”“吧嗒”地落在瓶子里的几滴,继而很快便连成了水柱,“呲呲”的力道磅礴,击打在塑料瓶身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然而被子的存在遮掩了这一切,既挡住了下半身的风景,也减弱了音量。
只有脖颈以上的部分露在外面。你看到他脸上的神色从一开始憋得难受的痛苦到终于得以释放的解脱,而后渐渐地变成一片舒爽。
“尿、尿出来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哗啦哗啦”的水声里,矿泉水瓶中水位线不断上升。
大约是潜意识中不想要尿床的缘故,当矿泉水瓶里的尿水接了大半、那最难受的憋胀感得以释放之后,原本始终都在沉睡、亦或是神志不清的降谷零终于慢慢清醒了过来。
他还在尿着,睁开眼睛时双目一片涣散。憋了太久之后的释放实在舒爽,让他一时之间没能从中回神。
“尿了……”
他仍旧下意识地重复着呢喃。
“嗯,终于乖乖尿出来了,零君是听话的好孩子呢!”你夸赞到。
而这句话终于让降谷零彻底回神。
「终于尿出来了」?
「听话的好孩子」?
他到底……在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降谷零瞪大了眼睛。
被子的遮挡让他并看不到下半身正在发生的场景,但那种身体正在排尿的感觉却是无比清晰。
他竟然在床上在被子里就这么尿了出来?
在愕然意识到这样的事实之后,原本顺畅的尿柱戛然而止,你怀里的降谷零猛然挣扎起来。
“别乱动,零。”
你扣紧了他的身体。
好不容易避免了尿床,你可不希望他一挣扎间把矿泉水瓶打翻,再把尿水倒满床铺。
“放开我,我刚刚、刚刚……”
降谷零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你抱在怀里,原本因为热度退下而渐渐恢复正常的肤色又再一次爆红起来。
他居然在睡梦中躺在你怀里就这么尿了出来,这种事简直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双手还紧扣着他,便只动了动脑袋,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放心吧,你没有尿床。”你安慰着。
没有尿床?这怎么可能?可他分明刚刚就是在被子里……
你牵起了他一只手,引着他摸了摸他双腿之间完全干爽的床铺。
真的没有?
一时间,降谷零感到有些茫然。
可他刚刚明明感觉到自己就是在排尿,而且你不是也说了什么「终于尿出来了」这样的话吗?
“因为有这个。”
你继续引着他,同你一起握住了那只已经装了一大半尿水的矿泉水瓶。
刚刚从他体内排出的尿液带着远高于体表温度的热度,让降谷零的手指碰触到瓶身时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什么?”
“矿泉水瓶。当然,现在里面已经不是矿泉水了。唔……也许是冰红茶?”你笑道。
他张了张嘴,脸上的表情从茫然到震惊,再到一阵白一阵红。
“没办法,刚刚零无论如何都不肯跟我去厕所,所以只能用这个了。”你继续故意逗他。
“我、我……”
降谷零说不出话来。
这太羞耻了!
他是大脑被烧糊涂了吗?到底是为什么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啊!
他懊恼了一阵,完全不敢回头去看你。
“那个……你先放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零要做什么?”
“……”
“去厕所。”
他刚刚并不是尿完了才清醒过来的,而是只刚刚尿到中途。尿到一半强行停下来的感觉并不好受,此时此刻他的膀胱里依旧积蓄着尿水儿,虽然不像刚才憋得那么厉害,但也到底还是需要解决一下。
你发出一阵轻盈的笑声来,引得他果真恼羞成怒地回头瞪了你一眼。
“快点放开!”
“不放。”
反正他刚刚都已经那么任性了,那么你现在也稍微任性一点,应该没有关系吧?
“都已经尿了这么多了,去不去厕所还有关系吗?继续这样尿完吧!”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刚刚他没有意识也就罢了,现在他可是完全清醒的状态,究竟是要怎么做到被你抱着然后在被子里用瓶子尿尿的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降谷零内心疯狂呐喊。
“尿嘛,零。”
会撒娇的人可不只是他而已。虽然你不常这么做,但是偶尔用一用却也无妨。
“就这么尿出来,好不好?我想看。”
“你是变态吗!”
终于,降谷零忍无可忍地朝你吼了起来。
之前被你肏尿就已经很难堪了,偏生你每次都好像会因为这种事越来越兴奋。你当年都在组织里学了些什么啊!
万恶的组织!
“变态?”
你仿佛有些不可置信,继而低垂了眼睑,一副十分失落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只是……觉得零不管什么样子都十分可爱,所以想看到零所有以前我没见过的样子而已。”
“因为我已经错过零很多很多了,所以就想……至少从现在开始弥补。”
“除了零,我没有过其他的omega,没有过其他的情人,听说其他的omega都很喜欢这些玩法,所以我想让零也试一试。别的伴侣会做的事,我也想和零做,有关于零的一切我都不想错过。”
“可是,原来零不喜欢这样啊……对不起,是我强人所难了。没有想到零会因为这样而讨厌我。”
你越说越难过,头慢慢垂了下去,声音也越来越小,一副深受打击伤心不已的样子。
随着你的话,降谷零慢慢张大了嘴巴。惊愕、愧疚、无措。乱七八糟的情绪同时席卷了他。
他怎么可能会讨厌你?他那么爱你,爱了你几十年,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他都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份爱意。
哪怕是你深陷黑暗的时候,他想的也只是应该如何拯救你,是担忧是心疼,而从未对你真的心生厌恶。
“不,不是!我没有讨厌你!”
他慌乱地解释着,手足无措的样子一点也不像那个气势凌冽的公安警察,也一点都不像神秘优雅的组织干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些诱哄人的本领,那些圆滑的社交技巧,此时此刻仿佛全都被一键删除了。好像智商情商都随之一起归零,结结巴巴安慰的话都说不顺畅。
恋爱中的人都是傻瓜,此刻的他当真是无比生动地诠释了这一点。
倘若换个人这样茶言茶语地对他,他哪里可能会上当受骗呢?不过因为是你,因为太过在意你,所以哪怕明知道你可能是故意的,但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依旧不想让你伤心,不想让你认为他讨厌你。
“我做!你想看我的什么样子,我做就是了。不要……”
不要露出那副表情来啊!那副……仿佛被他抛下了一样的表情。
他曾经两次被你抛下,尽管他知道那都不是你的本心,但其中的痛苦究竟如何,没有谁比他更加清楚。
所以他一点也不想让你承受这些,哪怕只是误会。
你看着他的眼睛,那紫灰色的瞳仁之中闪动着那么多复杂的情感,如浩瀚寰宇顷刻间将你淹没其中。
你又怎么能够不为之而动容?
你感觉到心脏颤动,涨到酸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素来喜欢用「猎物」来称呼你驯养的人类,但降谷零,这只美丽而忠诚、次次奔你而来的金毛犬,他不是你的猎物。
他是你的伴侣,是承载了你爱意的对象。哪怕只是这一个分身,他也是你独一无二的恋人。
你缓缓闭上了眼睛,没有说话。
但你这幅样子落在降谷零眼里,那就是你依旧在难过。
他习惯在各种horap中对别人甜言蜜语,但此时在你的面前,他却说不出来任何。
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扶住你的手臂,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那我……要尿了。”
你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依然在发颤,只是这一次却并非只是因为尿意,而更多的是因为羞耻。
真的,在被子里尿尿这件事……
降谷零酝酿了许久,小腹一阵发力,哆哆嗦嗦地尿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和刚才的畅快完全不同,尿水时断时续,淅淅沥沥的,根本连不成水柱。
“不、不会溢出来吧?”
强烈的羞耻感让降谷零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
“不会。”
于是又勉强多尿了一会儿。
“可、可是我感觉已经满了。”
“还没有,还有至少三分之一。”
又尿了一会儿。
“这次满了吧?”
你叹了口气,觉得他的重点似乎有些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只是想欣赏他羞耻地坐在床上被你用瓶子把尿的样子,结果现在这样怎么就仿佛你在收集他的尿液一般?
“你尿完就好,不用管满不满。”
“哦。”他应了一声,而后又很快道,“那我尿完了。”
“确定?”
“确定。”
他忙不迭地点头。
于是你将那个瓶子从被子里拿出来,盖上盖子放到一旁。
回身的时候,你看到他正死死地盯着那个瓶子,看上去无比在意。
“你要用来做什么?”他问。
用来做什么?能用来做什么?只是打算等会儿再拿去丢掉而已。之所以盖上盖子也只是担心一不小心碰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觉得……降谷零好像误会了什么。
你眨眨眼睛,“也许是……喝掉?”
“嘶!”
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视线顿时从瓶子转移到了你的身上,那种眼神完全就是在控诉——「你还说你不是变态!」
但大概是怕你伤心,这句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等等,你只说了「喝掉」,没说谁来喝。总不会是打算让他喝掉自己的尿液吧?
很快,降谷零又开始变得一脸惊恐。
在组织里混久了,又是常用horap的情报人员,他当然知道什么「饮尿」「圣水」之类的玩法。如果你真的非常想要尝试的话,那他……
不不不,还是不行!如果是他给你口的时候你直接尿在他嘴里,那他也许可以勉为其难喝一点。但这种装在瓶子里的、尤其是居然还是他自己的尿液,他绝对打死都不要喝!
想到这里,降谷零的神色重新变得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不知道他脑洞大开又想了些什么,只下一秒,你将他扑倒在了床上,并再次拉起被子遮挡住你们两个的身体。
“等等!唔,嗯……”
嘴上说着「等等」,然而他的身体却是无比诚实。当你的性器抵在了他的屄口处时,你能够明显地感觉到那两片沾满了湿滑淫水的娇嫩肉翼顿时便欢欣鼓舞地贴了上来,小嘴儿似的吸吮着你的肉冠,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你吞吃下去。
早在他刚刚对着瓶子尿尿的时候,他就已经湿了。明明羞耻得不行,可实际上又在偷偷兴奋什么的……
“零好色啊!”
你发出了这般的感慨。
“哈?”
他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声,继而又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偃旗息鼓,而后索性双腿攀上了你的腰。
“你是我的alpha,对你色不行吗?”
“当然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低头亲吻他,从眉心慢慢地一路吻到嘴唇。
“零。”
“嗯?”
“你还在生病。”
“没事,烧已经退了。而且多多运动有利于身体康复。”
“零。”
“嗯?”
“纵欲过度很伤身体。”
这可是来自于你们儿子的提醒。
“唔……就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零。”
“嗯?”
他却有些等不下去了,双手抱住了你的头,以数倍于你的热烈回吻了过来,与此同时攀着你的腰朝你顶了顶胯,无声催促你的动作。
“我爱你。”
“……”
两秒钟后,降谷零直接翻身坐到了你身上,屁股一沉将你的性器完全吞了进去。
“啊……”
他发出舒爽的叹息声来,低头看向你时紫灰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灭华彩。
“我也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你的幼儿园义工分身被强行转变成了组织第一杀手罗曼尼康帝之后,你本是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再见到降谷零的。
然而你们的重逢却是那样的猝不及防。
仅仅分别之后几个月,你便再一次在海岛训练场见到了他。
彼时,你正在和黑泽阵、未来的琴酒对练。
那时候的黑泽阵也刚被你捡回来几个月,他在食不果腹的贫民窟长大,身体营养严重不足,整个人都十分孱弱。经过你几个月的精心喂养,这种状况得到了不小的改善。但是毕竟时间还短,再加上战斗意识的培养也需要很长时间,简而言之就是——现在的黑泽阵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弱鸡。
作为组织现如今的第一杀手,你和黑泽阵的对练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场戏耍,那个半大的少年根本就被你耍得团团转,任凭怎么努力,便是连你的一片衣角也摸不到。
这倒也不是你故意戏耍他,实在是因为黑泽阵从小就没正经上过学,让他老老实实坐在那里听课他也坐不住。与其强迫他低效率地学习,倒不如实战来得更加简单直接。
所以耗时不少的对练,就成了你们每天的必备项目。
你为黑泽阵专门做出了罗曼尼康帝这个分身,除此之外却并没有给他太多的特殊优待。他还是要和其他海岛训练场受训的孩子们上一样的课,吃一样的饭,睡一样的宿舍。包括你们此时对练的场地,也是在公共的训练场,所有感兴趣的孩子都可以过来围观,并旁听你的战斗指导。
今天也是如此。
海岛训练场的孩子们人数不少,但简直就是为组织、为黑暗而生的小疯子们毕竟还只是少数。对于你这个第一杀手,大部分孩子都会心生畏惧。即使对你的战斗指导感兴趣,也大抵只会远远旁观,少有主动靠近的孩子,更不用说上来插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今天,意外出现了。
“什么啊,也太弱了吧,那个银色头发的!”
一道相当稚嫩的声音,稚嫩到与这训练场都有些格格不入。
组织的海岛训练场是专门培养组织下一代的地方,不是什么幼儿园或者托儿所。虽说教育要从娃娃抓起,但年纪太小的孩子根本还不知事,只会吓得哇哇大哭,并不适合训练场这种地方。一般来说,海岛训练场的孩子来源基本上只有三处,要么是组织成员们生下的黑二代,要么是组织所开设的孤儿院中选拔出来的孩子,要么就是像黑泽阵一样被组织高级干部捡回来培养的孩子。
但无论哪一种情况,这些孩子的年纪都不会太小,至少要具备一定的自理能力并展现出了部分值得培养的价值。通常情况下,被选拔送到这里的孩子们年龄都会在8-16岁之间,黑泽阵已经算是其中年纪较小的那一批了。
然而此时响起的那道声音,听上去却好像才刚在读幼儿园一般的稚嫩。
此话一出,你和黑泽阵同时停下了手。
黑泽阵停手自然是因为被嘲讽了的愤怒,想要看看究竟是谁胆敢这般嘲弄于他。而你停手则是因为,那道声音对你而言是那样熟悉,可却又是绝对不应该存在于此地的声音。
话音未落的刹那,你和黑泽阵同时看向了声音来源的方向。
那果然是一个相当幼小的孩子,看上去不过才六七岁的样子,深麦色的皮肤泛着甜蜜的色泽,一头金色的短发在阳光下跃动着熠熠光彩,似乎比太阳都更加耀眼夺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降谷零,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时间,你满脑子里都是这样的疑问。
他不应该在这里的,他是那样正义而又善良的一个孩子,他应该生活在阳光下,应该享受和伙伴们在一起的美好童年和美好青春。
可他为什么会竟出现在组织的海岛训练场这种地方?
你得不到答案,却见他“哒哒哒”地向你跑了过来,昂起头来看向你时神色间似乎满是好奇。
“你能够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原本因为他忽然嘲讽黑泽阵而变得嘈杂起来的环境一下子就寂静了下去。
作为组织如今的第一杀手,你所展现出来的样子和以前作为幼儿园义工时截然不同。你很少会笑,冷漠而又疏离。再加上你刚来到这里时就把那群欺负黑泽阵的孩子们胖揍了好几顿,成功让海岛训练场的一众孩子们视你为洪水猛兽,除了黑泽阵外,再没有谁敢主动接近你。
而如今,勇士出现了。所有围观的孩子们都在翘首以盼,等待着你拎起他的一只胳膊把他丢飞出去。
但你并没有这样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只是沉默地看了他几秒,而后开口,“你不认识我?”
虽然这么说听上去有点自作多情,但理智思考一下,如果他真的因为某些原因误入了组织,那么这个原因极大概率就是因为你。
当初在幼儿园认识他的时候,出于好奇,你是查过他的资料的。他的家世非常清白,跟黑暗的世界、跟组织没有半点关系。
你知道他很喜欢你,那个因为你对他施予了一点温暖就迫不及待地把整个太阳都捧来给你的孩子。若是因为你的失踪而不甘心地想要追寻你,从而被组织发现丢到了海岛训练场,似乎是唯一可能性的解释。
但如果是这样,他又怎么可能不认识你?
“我应该认识你吗?”年幼的孩子眨了眨眼睛,那双宝石似的漂亮眼瞳散发出明亮的光彩,“我们之前认识对不对?我就说嘛,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熟悉了!我们之前是什么关系?呐呐,我叫安室透,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上去开心极了,跑上来一把抱住了你的大腿。
如果说出这番话做出这番行为的是个成年人,那么你是断然不可能相信的,这实在是一场太过拙劣的表演。
但做出这些的是降谷零。
他是真的不认识你了,你做出了如此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怎么说他也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不可能拥有这般浑然天成的演技。现在的他和此前在幼儿园里的他所表现出来的性格看上去完全就是天差地别,似乎褪去了所有他所处环境所导致的羞涩的、内敛的甚至是有一点点自卑的外壳,肆意昂扬地展露出他所有锋芒毕露的真实。
他不记得你了,可他还会觉得你熟悉。他说他叫安室透,而不是降谷零。
这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唯一的解释——他失忆了,甚至还可能在被组织捕捉到之后由那些疯狂的研究员做了什么实验,捏造了虚假的记忆。
你闭了闭眼睛,心下发出一道叹息。
你知道,那个曾经如同太阳一般的孩子,再也不会存在了。
“我叫罗曼尼康帝。”
良久以后,你回答他。
他眼睛一亮,正要同你说些什么,那边的黑泽阵却是不悦地开了口。
“罗曼,这样的小鬼,没有理会的价值。”
你看到身边的降谷零,不,现在应该说是安室透了,一下子就炸毛起来,回身瞪向黑泽阵“哈?你个弱成这样的家伙才是根本没有让罗曼尼费心教导的价值才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仿佛看到了黑泽阵额角跳起的青筋。
“来比一场!”他朝着安室透喊着。
“比一场?你知羞不知羞?你都几岁了?我才几岁?欺负一个小孩子会让你很有成就感吗?”
你大概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这个小太阳一样的孩子竟也会有如此牙尖嘴利的时候。对面的黑泽阵被气到脸都红了,看上去仿佛下一秒就会朝着安室透冲过来一拳揍上去。
你制止了他们的争吵,将安室透推出了你和黑泽阵对练的战斗范围。
你和黑泽阵的对练还没有结束,你不想伤到他。
“喂,你也太偏心了吧,罗曼尼!”安室透不悦地鼓起了一张包子脸,愤愤不平道。
没办法,罗曼尼康帝就是为了黑泽阵而生的分身,黑泽阵在你这里的优先级远胜他人。
“如果你也想被指导的话,等我陪黑泽阵练完。”你丢下这样一句话,并不再多关注他,重新投入了和黑泽阵的对练之中。
当你结束了对黑泽阵的指导时,时间已经很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海岛训练场是有宵禁时间的,组织和那些混乱无序的黑暗世界势力不同,有着颇为严格的规章制度。这一点自然是从海岛训练场就已经开始抓起,一旦抓到过了宵禁时间还在外面游荡的孩子,就会将其抓进专门的惩罚室中,算是组织各大基地刑讯室的弱化版。但对于这些未成年的孩子们而言,却也已经足够可怕了。
宵禁时间只针对于受训的孩子们,并不针对于指导教师。所以在对练完之后,黑泽阵匆匆离开,而你倒是不紧不慢,甚至还在训练场配备的浴室里洗了个澡,洗去了满身汗水与尘土,这才慢悠悠地走向你的住处。
一拉开门,一枚小炮弹直直地便朝你扑了过来。
你反射性地想要躲,但在意识到那是谁的那一刹那,你还是停下了自己往旁边闪躲的动作。
房门外是坚硬的石质地面,他的速度又极快。一旦你躲开,那么可想而知他就会直直地摔倒地上。对于一个七岁的孩子而言,也许会造成不轻的伤势。
你站在原地没有动,任安室透扑进了你的怀中。
“罗曼尼,你终于回来啦!”
他举起双手抱住你的腰,眷恋地朝你腰腹处蹭了蹭。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没什么表情地问,语气听上去有些冷。
你已经不是那个幼儿园大哥哥了,也就自然不会再给他以往温柔的笑容与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不是罗曼尼自己说的吗?等你和那个银发的家伙对练完,我就可以找你指导。”
他昂起头来望向你,虽然年幼但说话条理清晰振振有词。
你的确说过,但是……
“现在已经过了宵禁时间。”
海岛训练场规定,宵禁时间受训学员们一律不准外出。
“是啊,可是我还没宵禁时就跑来等你了,谁知道你回来得这么晚,只能求你收留我一晚上啦!惩罚室好可怕的,我不想去。”
他抱着你,声音软软的,又带着小孩子独有的甜腻,朝你撒着娇。
“你是怎么找到我住处的?”
“嗯?问一问其他的指导员大姐姐,她们就告诉我了呀!只要朝她们笑一笑,像这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你笑了起来。漂亮的紫灰色眼睛弯成月牙似的弧度,一双眸子剔透而又明亮,笑起来时露出皓白可爱的牙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见多了黑暗血腥、即使是在海岛训练场也是和一群问题儿童打交道的指导员们来说,这样纯真无辜的笑容的确是相当具有杀伤力。迎着他这样的笑容,连你都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头了。
当然,最后你还是没有这样做,只冷淡地朝他丢了一句“下不为例”。
“嗯!”
他笑得开心极了,屁颠屁颠地跟着你跑进屋里来,还相当熟门熟路地跳上了你的床。见你看过来,他似乎心虚了一秒,而后又重新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我是洗完澡才过来的,不会给你弄脏床铺的,你放心啦,罗曼尼。”
所以说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要在你这里过夜了吧!真是个狡猾的小家伙。
只是纵使明知如此,那样软软的撒着娇的样子,实在是……很难让人拒绝。
明明年纪还这么小,魅惑人心是真的很有一套啊!你想。也许是个情报组的好苗子。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你一边从柜子里取出睡衣一边说。
“唔,不可以吗?”他答非所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在问你理由,还有,”你抬眼看向他,“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
你本以为他会反驳你什么,然而一抬眼时,却见他仿佛被烫到了似的“嗖”地一下子收回了视线,而后扭过头去上看下看就是不去看你。
这小家伙又怎么了?
“衣服……”
他的声音很小,你没有听清。
“什么?”
“不、不要随便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啊!明明你是个omega吧!”安室透死死闭上了眼睛,索性一掀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那一刹那间你看到他的脸颊红得仿佛熟透了的苹果。
你有些惊讶地低下头,看向自己刚刚因为要换睡衣而裸露出来的一片雪白的胸膛。
事实上,你现在已经不是omega了,在这具分身转变成罗曼尼康帝后不久,为了避免麻烦,你就将其转化成了alpha。不过罗曼尼康帝已经现于人前,所以也不好大改,所以基本的外貌身材等等都还是没有变的,看上去的确是更像个omega。
你没有同他解释这些,而是慢条斯理地换好了睡衣,往床上一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换、换好了吗?”
被子里传来他瓮里瓮气的声音。
“嗯。”
听到你的回答,他这才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也不知是憋的还是什么其他原因,皮肤比刚才更红了。不光是脸颊,好像就连全身的皮肤都红了起来。如果说原来是牛奶咖啡的话,现在就像是牛奶咖啡里又混进去了一大坨草莓酱一般的颜色。
“人小鬼大。”你点评道。
“什么啊!忽然就在别人面前换衣服才奇怪吧!”他不服气地反驳。
“我不觉得在一个七岁的小孩子面前换衣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说到omega。”你的视线定格在他那简直可以当做武器使用的可爱脸庞上,“我觉得你未来大概率是omega。”
“哈?我才不要当omega!我要当alpha!”
“为什么?”
你想起了你们当初在幼儿园的对话,心想该不会又是要说什么「omega天生就是给人肏的贱货」之类的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想要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他的一张小脸上浮现出难得郑重的神色来。
你忽然心生出了某种强烈的不妙预感。
“你不会……想要保护我吧?”
“嗯嗯嗯!就是罗曼尼哦!我啊,最喜欢罗曼尼了!”他又朝着你扑过来,抱住你的腰欢乐蹭蹭蹭。
“……”
你默默地拎起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任他的手脚在空中扑腾。
“不需要。”你冷漠地说。
“哎?为什么?”
你没有回答他,只拿被子把他三两下包成了个茧,往旁边的床上一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为什么,睡觉。”
“哈?怎么能这样……罗曼尼?罗曼尼!放开我啦!”
……
在海岛训练场的时间很快便在你对黑泽阵的指导以及安室透的纠缠之中度过,五年后,黑泽阵成功通过了代号考核,获得了代号「琴酒」,离开了海岛训练场。
而作为陪伴他而存在的分身,你、罗曼尼康帝也结束了在海岛训练场的指导员生涯,重新回归组织行动组,继续你的杀手生涯。
临走时,你本以为安室透又会缠着你不想让你离开。毕竟这五年来一直都是这么度过的,他会把所有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都花在你身上,时不时和黑泽阵斗嘴抢人,在方方面面表达着对你的在意和喜欢。
说实话,你也挺喜欢他的。
堕入黑暗的安室透已经再不是昔日的小太阳降谷零,在组织方方面面的教导之下,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小疯子。他肆意昂扬,丝毫不隐藏自己的欲望。可他却有没有黑泽阵那样的纯粹,也并不崇尚单纯的暴力。他有着自己那一套神秘优雅的美学,如同黑暗之中的翩翩贵公子。
他还依旧年少,但在海岛训练场,从指导员到学员,一群人都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时常被他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颇有组织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的风范。不,也许比贝尔摩德更甚。至少贝尔摩德在他这个年纪时还不具备这般可怕的魅惑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所有人视线注目的焦点,享受着所有人的偏爱。
而他所偏爱的对象却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罗曼尼康帝。
他把所有人迷得神魂颠倒,但从来都不会和他们走得太近,而是始终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并且他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一旦有人向他告白,他都会郑重而满怀歉意地拒绝。
“对不起,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个人是谁?这可真是让人惊讶,原来还有人不知道这一点吗?除了罗曼尼,再不会有旁人了。”
而正是这样毫不拖泥带水的拒绝,从不戏耍他人感情的态度,却反而会让那些被拒绝了的人也根本不会对他生出厌恶感来,反而会对他更加死心塌地,甚至为他献上真诚的祝福。
“呜呜呜,那你和罗曼尼康帝一定要幸福啊!”
“加油!把罗曼尼康帝抢过来!可不要便宜了琴酒!”
诸如此类。
对此,你全都知道。你任他将他对你的喜欢宣扬得无人不知闹得满城风雨,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离开海岛训练场的时候,你以为他会缠着你不想让你离去,然而他并没有。彼时已经是小少年了的安室透只是站在你的面前,朝你露出了你这些年来所无比熟悉的微笑。
“罗曼尼,等我长大。”他说。
你有在等他长大吗?你并不知道。
离开了海岛训练场,你的身份从黑泽阵的老师变成了琴酒的搭档。你陪他东奔西走做各种任务,陪他积累功勋。你看着他一点点成长,而后在不同的时间节点上配合着你组织boss的分身,一点点驯化他占有他,让他成为你组织boss最为忠诚的狼犬,献上他最赤诚的爱意。
你罗曼尼康帝的分身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在你原本的计划之中,当罗曼尼康帝的任务完成、帮你组织boss的分身驯养好琴酒之后,罗曼尼康帝便已经失去了作用,到了该谢幕的时候。
一场寂静无声的死亡,这是你为罗曼尼康帝设定的终局。
但是现在,你又不想死了。
你在等一个人,那个朝你笑着让你等他长大的少年。
你依旧活着,依旧是组织里声名赫赫的杀手,你是罗曼尼康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忙碌于组织的任务,一年又一年。
直到某一天,在组织的某个据点之中,你再一次见到了安室透。
他也许还不能称之为「长大」,此时的他连当初黑泽阵得到琴酒代号时的年龄都还没有,那张娃娃脸上更是写满了稚嫩,看上去十足的就是一个初中生而已。
但是他却已经站在了你的面前,他告诉你说,他的代号是「波本」。
你当然知道这个代号,这个代号由你组织boss的分身所赐予。一般而言组织给予代号会考虑性别因素,但他还没有分化,可他执着于想分化成alpha,所以才会特别申请了这样一个高度酒的代号。
“罗曼尼,我好想你啊……”
少年人的声音带有独特的清列,此时由他说出来时却又缠绵而眷恋。
他拥抱着你,身高的差异让他只得把脸埋入你的胸前。他仍旧像是年幼时那样朝着你蹭蹭,这位神秘优雅的情报组干部,如今却仍像是小孩子似的和你撒着娇。
你摸了摸他的头,难得直白承认了你的情感。
“嗯,我也挺想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的罗曼尼康帝已经不再是为了琴酒而存在,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喜欢你想要喜欢的人。
这个从小到大不遗余力奔你而来的孩子,又怎么能不值得你的喜欢?
一刹那间,他的眼睛里爆发出惊人的光彩。
“我没有听错吗?”他几乎就要跳起来,和平日里那个优雅的波本根本判若两人。
“如果你希望那是听错了的话,那就是吧。”
“才不会!我绝对没有听错!”
他看上去激动极了,双手抱得你更紧。你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你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又朝着你蹭了蹭,只是这一次却再不是脑袋了,而是下体。
他想要你,在多年的情感终于得到了确认的此刻,那种渴望根本就无可抑制。
“罗曼尼,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充满了暗示性的意味,分外勾人。
然而你拒绝了他。
“你还没有分化吧?那种事等分化之后再说。”
你戳了戳他的额头,戳得他脑袋一歪,顿时又鼓起了多年未见的委屈包子脸。
“什么啊!就算没有分化,但是我也已经有那种能力了啊!就算尺寸和持久力还没有发育成熟的alpha那么强……唔,还可以用手指用道具!总之我一定可以让你满足的,好不好嘛,罗曼尼~”
你用近乎怜悯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这个可怜的孩子至今还不知道你是个alpha这样的事实。
你有些期待了,期待他知道其实你是个alpha之后的反应。
……
也许是对于分化的强烈渴望催化了身体的发育,还未到16岁生日,安室透便提前分化了。
他并没有告诉你这一点,至于你怎么知道的,实在是因为他躲你躲得太过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在此之前恨不得天天和你黏在一起,一有空就往你身边跑,明明是情报组的干部却动不动就跑来行动组一起参加任务。要不是他的身手的确够好,完全可以当行动组人员使用,甚至犹有过之,并且强大的观察力和情报收集能力也的确是帮了不少的忙,那他怕是早就被如今行动组的负责人琴酒给踢出去了。
然而最近一段时间,他往行动组跑的频率直线减少。甚至就连你的安全屋也不怎么去了,以至于组织里多多少少开始流传起了波本移情别恋甩了罗曼尼康帝的传言。
只是这样的传言并没有流传两天,据说那些私下传播这般谣言的成员都被波本明里暗里很是整了一顿,而后组织里重新传出的流言就成了波本对罗曼尼康帝情比金坚爱若磐石。
对此,你不过是一笑而过罢了。你知道他不可能移情别恋,尽管行为上躲着你,那一封封发到你手机上的邮件却是只增不减,热切地表达着对你的爱意与思念。
甚至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刻,你的手机上还会传来一些零散破碎的词句。
“罗曼尼”“好想”“进来”“想要你”
诸如此类。
但在这之后很快,那些发过来的不成句子的破碎词语又会被人为追踪粉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他躲着你的原因也就变得显而易见。
你找了个没有任务的夜晚,悄悄潜入了他的安全屋,然后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幸运的,你正碰上了他自渎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穿了一件衬衫,似乎是之前某一次从你这里顺走的。他还年少,身体发育未曾完全,个子比你矮了一大截,那件衬衫也就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遮到了他的大腿。
除了那一件衬衫之外,他是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他没有穿裤子也没有穿内裤,衬衫的扣子也敞开着,裸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
此时此刻的他正侧躺在床上,双腿屈起,中间加了一个枕头,屁股不住地前后蹭动着,双腿绞着那个枕头几乎绞成麻花。
“哈啊……嗯……嗯……呜……”
他发出少年人情动时柔软甜腻的调子,止不住地喘息呻吟。
“好舒服……哈啊……磨、磨得好舒服啊……”
“但、但是……呜,里面,里面也……”
他一时发出舒爽的呻吟,又一时发出难耐的呼喊,快感和渴望都在不断攀升,刺激着他往更深的情绪深渊之中行去。
“想要……进来,哈嗯……罗曼尼……罗曼尼……进来,呜……”
“想要罗曼尼……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痒,里面好痒啊……罗曼尼呜……抱、抱我啊……”
他被逼的狠了,时不时发出呜呜咽咽的调子。他抱着那枕头蹭了又蹭,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朝着自己的下半身探去,而后……
忽然触电似的收回了手。
他一下子把枕头丢开,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怎么能……
“为什么不继续了?”正当安室透因为情欲而恍惚之时,耳畔忽然就响起了你的声音。
“罗曼尼?!”
他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震惊地看着你。
“你分化成了omega?”
你并没有在意他的震惊,视线朝着他的下半身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别!”
他慌忙抬手捂住,可那刹那间翕动着的肉翼、早在先前被他磨得红肿的阴蒂小豆子,还有那情动之时沾满了整个胯下的淫水儿,却都一点不落地落入了你的眼中。
“挡什么。之前一直缠着我要和我交合,现在倒是看都不能看了?”你朝他走近。
“才没有!”他下意识地反驳,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你,“那个,你不会是相信了组织里那些传言吧?”
“哦?什么传言?”
“没什么没什么,都是些他们瞎编的话,你没听到最……”
“是说你移情别恋甩了我?还是你把他们折腾了一顿后所有人又一致改了口径说你对我坚定不移?”
床上的他仿佛冷汗都要下来了,只朝你讪笑。
“咳,那个,都是误会,误会……说到底,我怎么可能移情别恋呢,对吧?我啊,最喜欢你了。”
他跪在床上,立起身子双手抱住你的脖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蜂蜜陷阱对我没用。”你说。
“蜂蜜陷阱?才不是呢!我对你用什么蜂蜜陷阱?”
“哦?我不值得你用蜂蜜陷阱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来,终于是平静了不少,唇边多了一丝苦笑,“别逗我了,罗曼尼。”
“不需要什么蜂蜜陷阱。我对你从来都是真心实意,难道你不知道这一点吗,罗曼尼?”
他抱着你,把头抵在了你的肩膀上。
“我是因为你所以才会在这里的。罗曼尼,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
话说到一半,他又把原本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我爱你,罗曼尼。”
他抬起头,紫灰色的眼睛在夜色之中同样闪动着熠熠光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一刻,你忽然有所明悟。
也许七岁那年的他根本就没有失忆,他只是抛下了一切追寻你而来。
你是幼儿园温柔善良的大哥哥,那他就是小太阳降谷零。你是组织里手染鲜血的罗曼尼康帝,那他就是小疯子安室透,是神秘莫测的波本。
你放弃了你曾经的身份,以罗曼尼康帝之身重现于世。所以他也放弃了他过往的一切,以安室透的身份陪伴在你的身边。
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孩子,从来就没有思考过除你之外的可能。
你定定地看了他许久,直看得他从甜蜜的笑容一点点变得心虚起来。
“那个……我只是还没有适应分化成了omega而已,欲望有些不受控制。等我之后控制好了,一定可以满足你……唔唔!”
你将他所有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以你的吻。
他一刹那间瞪大了眼睛,圆溜溜的十分可爱。
“不用等了。”你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可是……”
“没什么可是。”
这场你们都等待了太久太久的交合,终于于此时得偿所愿。
被你进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罗曼尼……竟然是alpha?”
“嗯,一直都是。”
“嗯什么啊!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知道我为了分化成alpha都做了多少的努力吗?”
小少年波本炸毛中。
“结果不还是omega吗?”
“可是万一当时真的分化成了alpha怎么办!到时候我们两个alpha,见面都想打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分化成alpha?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他是真的生气了,紫灰色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熊熊火光。
一想到他差点就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样的心情……
“就算你分化成了alpha,我也不会和你打架。”
“哼,那可说不准。alpha的天性不就是敌人之间互相争斗吗?”
“但你不是敌人,对喜欢的人,是不会舍得动手的。”
这是你成为罗曼尼康帝之后,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和他说喜欢。
“喜、喜、喜欢?”
他似乎整个人都被你突如其来的告白砸蒙了,多年的夙愿得偿所愿之时,却又有些不可置信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是那个吧,那个……”
“嗯?”
“床上说的情话,下了床都不算话什么的。”
你停下了动作,定定地看着他,直看得他发慌。
“怎么了嘛!算了,就算是床上我也……”
“那就等会下了床再说一次。”
“喂,等等!唔……好涨……”
这是一场开始时极其温柔,结束时极其热烈的性爱。
你缓缓地进入了他,一点点撑开他的甬道,炽热的巨龙碾碎他的处膜,一直到他身体的最深之处。
“罗曼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被完全进入的时刻,他抱着你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呼喊。
他的手紧扣着你的后背,眼尾有晶莹的泪珠滑下。
“嗯,我在这里。”
你低头亲吻他,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顶动腰胯开始动作。
从一开始的绵绵春雨,到后来暴雨倾盆,将他彻底笼罩其中。
这是安室透的初次,也同样是你罗曼尼康帝的初次。你们一同徜徉于彼方欲海之中,再难分彼此。
在最后高潮的时刻,你在他越发拔高的呼喊之中如他所愿的那样进入了他的生殖腔,而后迅速成结射精。
“这、这里……嗯啊……标记我,罗曼尼,标记我……”
他的声音早已经哑的不成样子,却还是双手圈下了你的脖颈,朝你低下了头,露出他埋藏着腺体的后颈。
你一口咬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将只属于你,从始至终。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你们都对彼此渴望太久了,又怎么可能只射一次就结束。你根本都没有拔出自己的性器,一整晚翻来覆去地同他彼此缠绵彼此占有,一直到东方露出了破晓的微光。
你抱着他去浴室清理身体,洗去那遍身污浊狼藉的体液。
此时的他已经耗尽了力气,只窝在你怀里任你摆弄,昏昏欲睡。
然而就在你把他放进浴缸里的时候,他却又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从困倦中醒来,一把握住了你的手腕。
他累的极了,可那双眼睛里却依旧写满了希冀的色彩。
“罗曼尼,你……”
“嗯,”你亲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我喜欢你。”
不论是安室透,是波本,亦或是……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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