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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C进生殖腔内S咬破颈动脉注入信息素/和你做的人就不能(1 / 2)

安室透的车速很快。

然而对你而言,车上的时间却已经仿佛一个世纪般的漫长。

只要不射精,药效就一直得不到疏解。情欲在你的体内不断地堆叠,如同海啸一般席卷翻涌,冲击着你岌岌可危的理智。

你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燃烧,腺体正在发烫,那是高浓度的信息素亟待释放。而只要你释放出来,那么安室透也将会陷入和你一样的境地。

你隐忍着,竭尽全力地隐忍。

而这一切都落入了安室透的眼中。

透过驾驶室里的反光镜,他看到后排座椅上的你身体蜷缩着,涔涔冷汗从你的额角渗出来,整幅身体都在颤抖。

他将车开得几乎要飞起,任凭后面交警的呼喊也毫不在意。

仅仅不到十分钟之后,白色的马自达跑车便停在了你的那栋安全屋门口。

“你自己回去。”

你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地嘱咐了安室透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的大门是指纹锁,你打开门走进去。两层的建筑面积不大,一楼是客厅厨房和餐厅,你便直接向着二楼走去。踏入卧室刚要关门时一道身影却忽然就挤了进来。

“出去!”

你深深地蹙起眉,十分不喜他在这种时候给你添麻烦的举动。

“琴酒不在这里。”他说。

他刚刚查看过了,附近没有那辆眼熟的保时捷356A,整栋建筑也没有有人进入的迹象。

琴酒?这和琴酒有什么关系?

你的大脑一片混沌,半晌之后这才反应过来,他怕是以为你来这里是要找琴酒帮你泄欲。

然而事实上,你就只是打算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自己撸上那么两次疏解一下罢了。

但你此刻全然没有精力去和他解释这些,情欲的摧残让你此刻心下一片烦躁。

“和你无关,出去。”

你再次冷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有关。是我带你去晚宴的,出了事当然该由我来负责。”然而安室透毫无想让的意思,反而向你步步逼近。

属于omega、属于安室透的气息扑面而来,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激动到颤抖,向你直白地宣告你对于他的渴望。

最后的防线正在崩溃。

你向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直到后背靠在了墙壁上。

而他则向前了一步,又向前一步,直到将你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你让我走,然后呢?琴酒不在这里,你要怎么疏解欲望?单靠自慰?”

一位omega是很难只靠自慰获得真正的满足的,安室透对此深有体会,因为他这么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更何况,你现在还中了药,他知道你的自制力有多么强,这几年来他从未见过你发情的样子,哪怕他如何对你诱惑勾引也都无济于事。可是现在,连你自己都无从控制自己的情欲了,这样的药效又怎么能是简简单单的自慰便能够疏解的?

“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吗,罗曼尼?”

讨厌到明明他就在你面前,可你却宁愿去自慰也不想碰他?

“和你做爱的那个人就只能是琴酒吗?为什么不能是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甘心,完全不甘心。

他到底输给了琴酒什么呢?这几年他已经在竭尽自己的全力对你好了,他把自己所能想到的一切、捧出一整颗真心给你,为什么却依旧要被你弃若敝履?

“就只是做爱、只是泄欲罢了,我也不行吗?”

为什么你一定要对他如此冷酷无情?

可若当真如此的话,你又为什么会在重逢的那一天救下他,为什么会给他一场恍若幻梦的亲密,为什么一直悄然无声地关注着他、在他危难时拯救他,又为什么将你对他的偏爱在组织内肆意宣扬,闹得满城风雨?

安室透不是傻子,他不会因为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毫无尊严廉价地交出自己的一切。他为你付出,对你执着,甚至屡屡暧昧的暗示和勾引你,是因为他知道你对他同样抱有爱意。

你是喜欢他的,他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所以他才会不遗余力地向前冲,所以才会奋不顾身,一次又一次失败却也一次又一次坚定地走向你。

他不知道你的过去究竟经历了什么,所以才会从昔日那个温柔的大哥哥变成了如今的罗曼尼康帝。但他始终相信,他终有一天可以将你从组织的泥沼之中拉出来,重新回归光明。

哪怕你拒绝他,哪怕你像是怕被太阳灼伤一般缩回黑暗里去,他也一定会坚定不移地拉着你的手,陪你一同迎接光明。

唯有这一点,他绝对不会放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尚未来得及开灯,仍是一片黑暗。唯有外面天空上一轮新月,透过玻璃映照进来,落在安室透的背后。

你看到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逆着光却散发着不灭的华彩。他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你,在你因为他而晃神的瞬间,他向你吻了过来。

并非蜻蜓点水似的吻,这吻一上来就热烈极了,他的舌头强行撬开你的齿关,在你的口腔之中肆虐游移。

这是他第一次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

往常的他虽然经常暧昧暗示亦或是明示,但在你未曾同意的情况下,他是从未对你做出过什么逾矩之举的。

但是今天,他这样做了。

他势必要打碎你们之间那层模糊不清却又始终存在的屏障,他的耐心已经彻底告罄,不愿再这么等待下去。

“唔!”

你闷哼一声,混乱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身体的反应却早已经快过大脑。

“嘭”的一声,你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脸上,巨大的力道使他整个人都直直倒退了好几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感觉到自己仿佛正被架在火刑架上炙烤,眼前的画面都已经模糊不清,只依稀看到他的唇角似有鲜血流下。

但你此刻却也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滚出去!”

你发出咆哮似的吼声,平日里那双永远平静无波的眼眸此刻被情欲灼烧得通红。你的身体因为隐忍欲望而颤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惊人的热度。

属于alpha的本性正在翻涌,理智的野兽露出了利爪和獠牙。

你的那一拳当真很重,理智十不存一的状态下你根本就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力道,这让结结实实挨下了这一拳的安室透眼前一阵发黑。

但他最终还是再一次站直了身子,伸手抹掉唇畔腥甜的血液。

他向着你一步步走来。

和药物作用下陷入疯狂的你不同,他本应该是没有被诱导的,可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里此刻涌动着的却是根本不下于你的疯狂。

他朝你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非你杀了我。”他说。

他再一次走进你,近到你们的鼻尖相触、呼吸可闻。

“杀人对你而言不应该是再简单不过了吗,罗曼尼?”

在这样的疯狂之中,他的声音却柔和而缱绻,似在倾诉着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你的瞳孔微微颤动。

“还是说,你杀不了我?”

诚然,他很强,强到完全超越了omega的性别枷锁。但纵使如此,他也绝不会自负到认为他的武力值能够超越你、超越组织和琴酒齐名的杀手罗曼尼康帝。

他太过清楚你的强大。

所以所谓的「杀不了」,所以他此刻的有恃无恐,那就只能是……

“你知道我爱你吗,罗曼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捧起了你的脸,湿漉漉的眼睛多情而使人心生爱怜。

“那么你呢?”

他再一次贴上了你的嘴唇。

耳畔似有什么轰然碎裂,刹那间,所有的理智尽数崩溃,你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一个璇身后你们两人位置调转,你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墙上。

你已经无从去思考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了。

你的心脏正在勃勃跳动,「占有他」这样的渴望占据了你全部的心神。无数的画面在你的脑海之中铺陈开来,从十几年前直到现在,缤纷杂乱地纷扬着。

你同他接吻,和温柔毫无关系的、猛烈而霸道的吻。

一刹那间,你所有积累的情绪在此时此刻爆发开来,那种厚重而疯狂的情感将安室透彻底淹没其中。

不过转瞬间他的主动权便已经被你抢夺,你将他按在墙上,一边同他接吻一边剥下他身上的层层衣物,将其随意丢弃在地板上。

因为去参加宴会的缘故,他的穿着十分考究。衬衫马甲外套层层叠叠,各种小配饰也相当齐全。他的大臂上箍着袖箍,袖口处的宝石袖扣在月光下反射出微亮的光泽。他还戴了衬衫夹,棕褐色的皮圈束缚在两条大腿上,前后和侧面分为三个夹子夹住衬衫的下摆,随着你拽下他裤子的动作而展露出来,相当的具有视觉冲击力,更为其平添几分色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罗曼尼……”

尽管此时的安室透年纪已经迈入二十后半,孩子都已经两岁多,早已经并不是什么纯情少年了。但事实上,他还从来没有和人正常地做爱过,这让平日里那个似乎用惯了horap的波本竟也一时间有些生涩。

他也试图伸手去剥你的衣服,可接吻又分散了他太多的注意力,努力回应你的行为让他手上的动作动一下停一下,好半天以后才不过刚刚解开你的衬衫扣子。

“透。”

一吻结束,你呼唤着他的名字。

这并非他真实的名字,但他仍旧因你这样的呼唤而颤抖。这是只有你才会如此称呼他、独属于你的名字。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你明显地感觉到他开始兴奋了起来,前头omega的阴茎颤巍巍地挺立,脆生生地戳在你的小腹处。

那样柔软的、脆弱的,似乎稍一用力就能被轻易折断的他的性器,情不自禁地朝着你的方向顶了顶。

“哈啊……呼……我来……”

他没忘记自己是要帮你疏解欲望,而对于一位omega而言,最能够感到满足的性爱方式无意就是被肏。所以他自认为自己此时此刻理当承担起上位者的职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伸手去扯你的腰带,然而就在他刚刚解开你的皮带扣的时候,你倏而抽出皮带来绑紧了他的双手手腕,继而扣住了他的腰将他强行举了起来,而后将他悬空着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整个身体腾空而起,这让他下意识地双手扣紧了你的后背。下一秒,他的一条腿被强行抬起,有什么坚硬的、灼热的、巨大而又硬挺的东西抵上了他的下半身屄口处。

“哈啊……嗯……”

此刻的安室透也早已经情动,身为omega的本能让他对被肏这件事充满了渴望。如今你抵在他穴口的阴茎对他而言无疑是极大的刺激,让他的身体都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双腿向外分得更开。

但在做完这般下意识的举动之后,他却又陡然清醒了不少。明明他是来帮你疏解欲望的才对吧?又怎么能自己在这里享受起来?

“放我下来……嗯,让我……嗯唔……”

他试图挣扎,但显而易见的是,他这个情动状态下的警校第一在战斗力上并没有胜过你的能力。于是那些话语又被淹没于唇齿,你的舌头勾着他的,缠绵舞动。

波本的horap在组织内部是出了名的。他拥有着极为出众的外貌,而他也极其擅长利用这份优势。披着波本外壳的他素来神秘优雅充满了魅力,这让他在各种任务场合凭借着horap无往不利,几乎是男女老少ABO通杀。

组织内所有人都认为,波本一定是有过相当丰富的恋爱经验,所以才会拥有这般高超的技巧,以至于连你这个十几年来执着于琴酒的冷血杀手都被他勾了魂去。

然而事实却是,安室透是一个相当纯情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都没有恋爱过,所有的技巧都来源于他优秀的学习能力,来源于对周围所有人的模仿和融合。他可以表现得神秘魅惑游刃有余,然而实际上,当越过某道界限时,涉及到了知识盲区的他便会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一如此时此刻。

他被你抱着,却连手脚都似乎不知应该如何安放。明明率先吻过来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可现在的他却全然在你高超的吻技之下溃不成军,只被动地迎合着你。他的舌头被你勾动起来,吸吮的时候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分开之时拉出长长的银丝。

所有的知识都只来自于理论,他试图夺取主动权,可他整个人却都已经被你亲得晕乎乎的,又哪里还能有思考的余地?

似乎在这一刻,他又重新变回了昔日里懵懂稚嫩的降谷零。

你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情动,那两片肥美娇嫩的肉翼迫不及待地贴上了你的龟头,不住地翕动着,好似一张贪婪地小嘴儿正在吸吮着你。

好像有什么不对?此刻正抵着他的真的是你的阴茎吗?这粗长的尺寸和触感,真的会属于一位omega吗?大脑一片混乱,他这般思考着。

“等一等,罗曼尼!让我,嗯……”

然而未及他低头去看一眼,那炽热的巨物便直接顶开了他的穴口。

“抱歉,透。我等不了,我想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畔。

自你们重逢以来,你对他似乎一直都是倾向于拒绝的态度,这是你第一次向他发出如此直白的占有宣言。

一时间,安室透怔愣了一下。

一股热流自四肢百骸涌入心脏,又从心脏涌向小腹。

你感觉到什么温热的甜美蜜汁从他的屄口处缓缓流淌了下来,正落在你抵在那处的龟头上。

在这种本就情动的时刻,他这般的身体反应对你而言无疑又是莫大的刺激。于是下一秒,你的双手掐住他的腰,腰胯一顶时朝着他便肏了过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仿佛被撕裂一般尖锐的疼痛。

他的屄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使用过了,便是平日里耐不住情欲而自慰时,他自己充其量也就只是用两根手指罢了。而这样的程度又怎么可能和你alpha的壮硕巨物相比?

“呃啊——”

一时间,安室透发出一道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双手被你用皮带绑着,便只从虚虚圈住了你的脖颈,在你冲撞进来时下意识地抓紧了你的后背,未曾控制的力道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将你的后背抓出血痕,将原本雪白的衬衫浸开一片淡淡的粉色。

你停了下来。

此刻的你看上去仿佛十分冷静,然而事实上,你已经和理智没有半点关系。你所有的行为所有的话语都由你的本能所控制,占有他将他据为己有的本能。

但纵使如此,你的潜意识仍旧使你不愿伤害他。

“好涨……你……”

你停下的动作给了他缓冲的时间。他的身体动了动,尖锐的刺痛缓过去之后这才意识到了什么。

他低下头,看到你那根刚刚只没入了一个龟头、还剩大半在外面的巨硕性器。

这根本不是一个omega所能拥有的,像极了当初那个在废弃工厂里强奸他的那人,不光尺寸,就连形状和纹路细节都无比相像。

“罗曼尼你……是alpha?”

安室透感到有些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他从幼儿园时期便心心念念喜欢的、想要娶回家去的大哥哥,居然是个alpha?

可是、可是你们重逢的那天,你们做爱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不是吗?你当时的阴茎不过手指尺寸,想要进入他的生殖腔都无比勉强,又怎么可能是如今这般这幅样子?

大脑一片混乱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而只下一秒,好似某种雪原上松树的味道充斥了他的鼻腔。

那是你的信息素。

尽管理智全无,但你仍旧顾及了他的身体。而让一位omega放松下来身体能够承受你索取的最好办法无疑就是诱导发情。

“嗯呃……”

他的身体开始迅速地产生变化,信息素的作用让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屄穴由一开始的紧致慢慢地变得松软下来,层层媚肉开始翕动起来,贪婪地舔舐你的阴茎。

“罗曼尼……”

他呼唤着你的名字,双手扣紧了你的后背,双腿也不知何时就抬了起来,攀附上你的身体。

疼痛感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昂扬的渴望。性欲一点点吞噬他的神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进、进来……哈啊……”

他向你开口索求。

他从未感觉过如此迫切的渴望。身为一个omega,他有过很多欲望难以疏解的时刻,但其中的任何一次,却都全然无法和此刻相比。

那是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好像身体乃至于灵魂都缺失了一部分。他紧抱着你,手背因为用力而凸起青筋,几乎要将你融进他的骨血。

此刻的他已经无瑕去思考你究竟是alpha还是omega这样的问题,他只知道他想要你,发了疯的想。

由于被你托举起来的缘故,此刻的他比你高了些。他的双腿圈住你的腰肢,低下头来同你接吻。

没什么技巧的吻,却无比真诚而热烈。他的双手被束缚着,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试图抬起你的脸。舌头将你的舌尖勾入口腔不住地吸吮。他将你的唾液涎水都“咕咚咕咚”地吞咽下去,却仍旧觉得不够似的,用力到牙齿将你的舌头都擦出血丝。

他的腰胯缓缓下沉,将你那根巨硕的阴茎一点点吞入身体。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被如此巨大的硬物进入过了,那种整个穴道都被充盈起来、涨到酸楚的满足感让他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舒畅和满足。

临到末了,你忽而一顶胯将自己的整根阴茎彻底没入他的屄穴。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发出喟叹一般的声音,缠绵而带着颤抖的尾音。不像寻常omega撒娇时那般甜腻,却好似是羽毛扫在心尖上,痒得勾人。

“罗曼尼……”

他低下了头,把脸埋进你的颈窝。

你感觉到他在细微地颤抖,不知是因为快感亦或者是别的什么。

“标记我吧,罗曼尼。”

半晌之后他抬起头,朝着你露出一个一点也不波本、却像极了十几年前幼儿园中那个孩子的笑容。

落下标记也就意味着他从此之后便将只属于你,只能对你散发信息素,也只会被你的信息素所诱导。他将无法再轻易和别人做爱,他此生的欲望便就此与你绑定。

以他公安警察卧底身份而言,这并非理智的选择。

但他仍旧这样说出了口,因为他发现在意识到你居然是alpha那一刻,他所感受到的最明显最突出的情绪是庆幸。

庆幸于你们一A一O的性别,庆幸于他有着和你绑定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诚然,他是一个非常不服输的人,他也从未在意过性别的局限。他以omega之身站到了诸多alpha都未曾抵达的高度,也从未因为以为你们两个都是omega便心生退缩。

认定了什么便不顾一切地向前冲,这就是他,是波本、是安室透、也是降谷零。

但即使是这样,他偶尔也会想,如果你是一个alpha就好了。

你们可以拥有这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标记,拥有自成世界的亲密。如果是那样的话,也许当初他被强奸那样的事情压根就不会发生。

他可以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你不灭的痕迹,可以高调地向世人宣扬,他属于你。

这样的事实,哪怕只是想到都兴奋得战栗。

“进来……”

在他兴奋到颤抖的声音之中,你开始顶腰肏干起来。

他是整个人悬挂在半空之中的,这让你们的身体相接之处承受了他大部分的重力。你的阴茎也因此而进入得格外深,每一次碰撞都结结实实地撞上他的生殖腔口。

他的身体饥渴太久了,这让他的那处蜜穴好似活过来了一般,有着自己的想法和生命力。omega的生殖道本就柔软又弹性十足,那些媚肉们全都叫嚷着拥挤着,贪婪地舔舐你的阴茎。每当你进入到最深处、肏到他的生殖腔口上去时,你都能够感觉到那张小嘴儿似是含羞带怯的、却又恋恋不舍地亲吻着你的龟头,小小地嘬动吮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他的心上人,是他心心念念追逐了那么多年的爱与梦。此时此刻你拥抱着他占有着他,磅礴的情绪将他研磨其中。你能够感觉到他的兴奋他的畅快,他勾住你腰肢的双脚,他落在你耳畔的每一道喘息,他紧拥着你时每一个迫切而充满了渴望的吻。

每一下的肏干都带来“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此刻兴奋到了极点的安室透充分地渲染出了他身为omega的本质,在一次次索取之中仿佛用不干涸的泉眼似的,被你不停地凿出水儿来。

只不过捅了那么十几下,他便被你送上了高潮。他小巧的阴茎喷发出浊液,量不大但却十分浓郁粘稠,是他已经久未释放过的证明。

你是没有脱掉衣服的,只是衣扣被打开而已。因为正面对着你的缘故,他射出的精液全都落在了你的衬衫上,在上面打开一片片深色的精斑。

他高潮了,但你却没有停止动作的意思。高潮时分他的屄穴陡然绞紧,那仿佛要将你当场榨干似的强大吸力更进一步刺激了你的渴望,将原本就处于药物作用下的你拖向了更深的欲海之中。

你换了换姿势,不再是双手掐着他的腰,而是改成了双手托住了他的屁股。

他的屁股手感极好,常年的锻炼让他在寻常omega那般柔嫩娇软的特质上又具备了些许alpha的特征,变得弹性十足,甚至颇具力量感。双手握上去时直教你爱不释手,只想要细细地认真把玩。

你的身量并不算高,只和安室透相差仿佛。但你的手指十分纤长,这让你张开手时足以将他的两片臀肉全然包裹于其中,用力之下挤压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嗯……唔……”

刚刚高潮完的他还晕乎乎的,只任你施为。被你托着屁股比被你掐着腰更不方便施力,怕掉下去的身体本能让他紧紧地抱住了你,整个人都完全吊在了你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继续顶动着腰胯,与此同时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人都小幅度地向上抛去,而后又因为重力的作用而重重落下,正迎上你一顶腰时肏过来的庞然巨物。

“啊……不,要、要被顶穿了……”

他发出和平日里那个神秘优雅的波本全然不同的调子来。

虽然性经历并不丰富,但作为一个已经二十后半的成年人,他自然也看过很多h方面的小视频亦或是同类的东西。但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并不理解为什么那些视频中的下位会在交合的过程中喊出那样的淫言浪语。

不过是做爱、不过是高潮罢了,他自己自慰过很多次,也高潮过很多次,但没有一次是会大声浪叫的,至多不过是在濒临巅峰的时刻泄出那么一两点喘息亦或是呻吟。

所以他一直觉得,那些下位之所以会在交合时那样淫叫,本质上只是一种表演。他们知道他们放浪的叫声可以引得上位者更加兴奋,可以让上位者获得心理上的满足感,所以他们才会浪叫出声。

但是现在,他的认知正在被颠覆。

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你的性器正深埋于他的身体,那样粗壮的、雄伟的、炽热的巨龙,仿佛从他的屄口一直给捅到了脑子里面似的,将他所有的思绪都搅得乱七八糟,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思考。

“好深……这太……哈啊……”

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本就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之中,又哪里还受得住你此刻这般的索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频率其实并不算快,但重力加持下的每一次却都深到不可思议,所带来的快感完全越过了他的承受极限,让他止不住地呻吟尖叫,却都根本不受他自己所控制。

“又、又要,要到了啊……”

仿佛第一次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第二次的高潮便已经到来。

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还处于不应期,尚无勃起的能力,下头的屄穴却是欣悦地迎接了这一次的高潮。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刹那间将安室透整个人都淹没其中。那鲜活的、娇嫩的、九曲十八弯的甬道缠绵地绞紧你的巨物,甜蜜的爱液倾泻而下,将你全然泡进那一汪蜜汁之中。

他潮吹了。

连续的高潮让他爽得双目一片涣散,紫灰色的漂亮眼睛失去了焦距。他的身体在痉挛,哪怕已经超越了承受的极限却也依旧紧抱着你毫无松开的意思,那绞紧的小屄更是仿佛要将你直接夹断一般。

你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歇,对你而言,这场性爱才刚刚开始。

你们一路从墙壁做到桌子上,从正入到侧入到后入。直到后来,你们来到了阳台。

这个卧室的阳台是开放式的,阳台的边沿是到人腰畔的栏杆。你将他放到了栏杆上,使他大半个身体悬在半空中迎接你的肏干。

连续的高潮已经完全让他瘫软成了一滩水,只任凭你摆弄,却只会在快感和高潮之中发出咿咿呀呀的调子,迎接着你所给予的一场又一场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把他放到栏杆上时,潜意识中的危机感却让他变得清醒了不少。

他眨了眨他那双漂亮的紫灰色眼睛,在看清周围的环境时,你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屄穴里头夹了一下。

“害怕?”

你低头亲吻他。

“唔……”

他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来,但从他的表情来看,与其说是害怕,倒不如说是兴奋要更加确切。

他和你交换了一个深吻,而后又双手勾住你的脖子双臂伸直,大半个身体都悬在了阳台栏杆之外。

牛奶巧克力的肤色胧上了一层酡红,像是掺进了草莓一样散发着甜美诱人的味道。连续多次的高潮让他的眼睛潋滟着动人的水光。他好像是在笑着的,又好像没有。和那些在连续高潮后完全一副被玩坏样子的omega相比,他全然没有那种大翻白眼舌头垂落的夸张神色,可此时此刻他的表情却是别样的糜丽而勾人。

他是丝毫没有因此而害怕的,哪怕你当真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从这里丢下去。

如此信任你吗?还是说有恃无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开始理解那些因为他的horap而沦陷的人了,不,或者应该说,最初沦陷于他的horap的人,不正是你吗?

“罗曼尼。”

他呼唤着你的名字,朝你轻笑起来。他有力的双腿紧紧地箍住了你的腰,似乎想要将你嵌入得更深一些。

拉开的距离让你能够清晰地看到你们的身体相接之处。长时间的抽插肏干让他的屄口处被打出了一蓬奶油似的白色泡沫,又因为重力的作用而缓缓垂落下去。他的两片肉唇已经被摩擦得有些发肿了,此刻正向外翻卷着。顶端的阴蒂小豆子早已经不知何时便变得充血硬挺起来,呈现出一种发黑的紫红色,熟透了的葡萄似的点缀在那美妙屄穴上。

“标记我吧,罗曼尼。”

他再一次向你发出了标记的邀请。

随着他的话语,你感觉到他屄穴最深处某处娇嫩敏感的肉瓣轻轻打开了,贴在你的龟头上轻轻吸吮,似在邀请你的进入。

对于一位正在发情的alpha而言,对一位omega落下标记,是他们绝对无法拒绝的邀请,也是他们不可抗衡的诱惑。

药效之下,alpha的本能在你的身上有了最深刻的诠释。你的喉咙里滚出仿佛野兽一般的低沉声音,炽热昂扬的巨龙在对方热烈的欢迎之下冲入了那柔软的、温暖而又湿润的腔室。

如同归巢一般舒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通常而言,进入生殖腔也就意味着一场性爱的终结,接下来紧跟着的便是成结射精。但你却并非如此,那处温暖的腔室是如此让你依恋,以至于你全然不舍得就这么射出来,而是双手扣紧了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啪啪啪”是肉体碰撞的声响,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你抽送的速度极快,每一次都是从他的生殖腔内撤出而后再狠狠顶入。狂暴的巨龙肆无忌惮地宣泄着自己的凶猛雄壮的渴望,一次次的捣干到他最柔嫩敏感娇滑的肉壁之上。

生殖腔被如此暴力肏干,带来的快感甚至让安室透感觉眼前阵阵发黑。他的身体早已经变得绵软,搭在你脖颈上的双手也失了大半的力道,双腿更是如此,只随着你的肏干而不住地打着摆子。

他整个人大半都悬浮在栏杆之外半空之中,仅凭你一双手把着,却又在你一次次攻伐之中几乎就要被顶飞出去。

若有旁观者在场,这绝对是一副足够惊心动魄的画面。

“嗬、嗬……”

他已经无法再说话了,只发出这般挤出来的声音。他似乎又高潮了,也或许他的高潮从这场性爱的开始便没有过真正的停止。

药物的作用让你的情欲于此刻数倍于平时,你持续不断地攻伐着,醉心于他的身体所带给你的快感。那太舒服了,只在这一刻,你当真感觉自己仿佛要被他温暖的穴道所融化,与他全然融合为一。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你掐紧了他的腰,力道大到在他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印痕。

alpha的射精量本就很大,你这幅身体又久未释放过了,再加之以药物的作用,都让你的射精过程变得无比漫长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涨……呃……”

大量的精液灌满了他的生殖腔,可却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这让他浮现出不知究竟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表情来。

他试图收紧手臂向你贴近,但早已经被肏软了的身体让他的动作变得有些艰难。

你将他拉了过来,却并没有如alpha落下标记时该有的那样咬上他的后颈腺体,而是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咙,连同喉咙侧畔他的颈动脉。

alpha的牙齿在性爱之中总是格外尖利。你的齿尖轻而易举地便刺入了他的皮肤他的血管,属于你的信息素注入其中,随着他血液的流动而蔓延至四肢百骸。

一时间,安室透只觉得自己的整幅身体都燃烧了起来。

这绝非正常的标记方式。

他的血液正在涌动,在燃烧,以他全然未知全然陌生的方式。

诚然,往血管里注入信息素也是标记方式的一种。虽然并非永久标记,但标记停留的时间会比普通临时标记要更长一点,最长可达一年。

但相对应的,这种标记的风险也很大。必须是动脉注射,且注入的信息素数量也必须严格把控,否则会对omega的身体产生极为不利的影响。若是注入量过大,甚至可能会导致omega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室透是知道这些的,身为一个omega,他对这方面的知识掌握非常全面。

他感受到你的信息素正在泊泊注入他的身体,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般,将他整个人都慢慢融化、灼烧殆尽。

每一分注入都意味着更多的危险,此刻的他徘徊于生死的边缘之间,原本已经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大脑却在此刻变得无比清醒。

他应该推开你的,他的理智正在拉响警钟。

然而他却不受控制地因此而兴奋,那种兴奋的情绪甚至胜过了对于死亡的恐惧。

不,像他这种骨子里头透着疯狂的人,也许所谓对于死亡的恐惧根本就从未存在过。只是比起无意义的死亡,他更愿意选择有意义地活着罢了。

他被你揽在怀中。你的一只手环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扶住侧旁的栏杆。你低着头撕咬着他的脖颈,动脉被刺破时有鲜血从你的唇齿之间溢出来,将你白色衬衫的领口都染上一片刺目的猩红。

如同自然界凶猛的掠食者正在捕食自己的猎物。

他在颤抖,却绝非是因为痛楚亦或是恐惧。

他的下颌扬了起来,胸膛向你愈发贴近,你的猎物心甘情愿地向你献上了自己的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信息素一点点注入,他的颤抖也越来越明显。他的体温正在不正常地升高,被你揽在怀中时整个人都在发烫。

燃烧,然后融化。

此刻的安室透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而他的灵魂却仿佛都在这由你带来的高热之中被焚烧殆尽。

他又一次高潮了,但他自己却并无法感受到这一切了。他射精了太多次,也潮吹了太多次,临到末了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之中,却是一场什么都没有的干性高潮。

他睁大着眼睛,紫灰色的眼睛正对着寂静深夜里一片墨色的苍穹。

所有的感知似乎都在消失,他定格在那里,像是一副静止的画。

随着时间的推移,信息素的注入渐渐减少,你收回了自己的牙齿。但你并没有就此松开他,而是以舌尖舔舐着他的伤口帮他止血。

粗粝的舌头舔过颈间的皮肤,带来阵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他的身体瑟缩了一下似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又被你强行扣住拥入怀中。

你们这样的姿势维持了许久、许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良久以后,你率先结束了这个漫长的拥抱。

你将他放了下来,他仍旧是没什么力气的,只斜倚着栏杆半倚半靠在那里。

灯光从你的身后映照过来被你遮挡,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你的阴影之中,唯有那双紫灰色的眼睛剔透明亮,同他漫长性事之后餍足的微笑一起,美得惊心动魄。

你感到自己的心脏似在颤动,但你并没有去低头亲吻他,因为此刻已经释放过一次的你也已经清醒了过来。

有些糟糕,你想。

这是并不在你计划之中的展开,你似乎低估了自己对于他的欲望。

你并不讨厌自己的计划出现意外,一成不变的既定未来太过无趣,你喜欢那些意外的惊喜。

但这并不代表你喜欢不受控制的自己。

在本质上,你是一个掌控欲爆棚的人,不管是对你的猎物,还是对你自己。你可以接受计划之中的意外,但你并不能容许本应该由你牢牢把控的东西脱出你的控制。

你占有了他,这件事本身并不算什么。你驯养了那么多的猎物,也就不差这一个。

但你是因他而失控的,这份情感盛大到影响了你的理智,这件事却让你感觉到本能的不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的,只凭药物的作用并不足以令你失控,如果你面前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你都仍旧可以保留理智控制住自己。真正让你做出这般行为的,最终还是你对于他的欲望。

这让你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

他从不可控制的高潮中清醒过来,明显察觉到了你情绪的变化,由先前那副无法自已的样子恢复成了他平日里波本的风格。

“你在后悔吗,罗曼尼?”

他朝你贴过来,亲吻你的唇角,但这个吻却并没有得到你的回应。

“没有。”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生硬。

你并不会为你做过的事情感到后悔。

“做都做了,不想对我负责?”

他勾起你的一缕长发,于指间缠绕把玩。

他似乎很喜欢你的头发,平时他也没少做这样的举动,只是此时此刻却又更显暧昧旖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一个临时标记而已。”

虽然这种标记持续时间长了些,但到底还是临时标记。这份烙印终究还是会消失,他并不真的属于你。

这是既定的事实,但放在此刻的场景之下,听上去却全然就像是经典的渣男语录。

你们刚刚结束一场性爱,他甚至都还被你抱在怀中。哪怕只是一夜情,这种时候大抵也是应该说点缠绵暧昧的情话的。

你本以为他会生气,或者至少会因此而不悦。但事实却是,当你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唇畔的笑容愈发加重了几许。

“你在不满吗?”

不满?此刻被直白地拒绝、应该感到不满的那个人明明应该是他才对不是吗?

“只是一个临时标记,这让你觉得不够满足,对吗?”

他朝你叉开自己的双腿,刚刚激烈的性爱让他的屄穴此刻都尚未全然合拢,圆溜溜的小洞深邃极了,滴滴答答地向外滴落着你和他混合的体液。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当然没有动,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标记他,如今的血液标记已经是超出你计划范围之外的结果了。

这和他没有关系,罗曼尼康帝本就不应该标记任何人。

“你在逃避什么,罗曼尼康帝?”

他的声音缠绵而暧昧,可说出口的话语却是再明显不过的质问。

你蹙起了眉。

“我没有逃避。”

“可你喜欢我。”

他从栏杆上下来,抬手覆上你的脸,拇指轻擦你的脸颊。

此刻的他又是那个神秘优雅却又压迫感十足的波本了,他肆意地向你展示他的魅力,却也同样毫无收敛地向你展现他的危险性。

如同灼目的罂粟花一般,带着令人沉沦的美丽与毒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嘴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未曾开口。

作为罗曼尼康帝,你本应该否定他的话。罗曼尼康帝是为了琴酒而生、没有来处亦无归途的分身。罗曼尼康帝不应该喜欢任何人,这是你最初就确定下来的人设。

但你却又无法否认他。因为你比谁都清楚明白,你真的喜欢他。

因为喜欢他,所以你不想随随便便将他驯养再将他丢弃。所以你做出那么多全然不像是你的举动。你始终和他保持距离,控制自己对他的欲望,却又在组织里大肆宣扬他是你情人的身份。你不能占有他,却又唯恐他除却你之外另寻他人。

这听上去十分自私乃至于卑劣,但你放纵了自己这样的行为。而如今看来,他对于这些怕是也心知肚明。

“罗曼尼,在今天之前,我们其实没有做爱过,对吗?”

你的默认让他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了起来,开口时的话语也愈发缱绻。

你并不意外于他竟会发现这一点。一直以来,他都对你omega的身份深信不疑,就是因为曾经你给他使用致幻剂后他的那一场幻梦,他把那场梦境当成了现实。

可是现在,你是alpha这样的事实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摆在了他的面前。此刻的真实和过往的梦境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这当然会让他怀疑起记忆的真实性。

而怀疑一旦开始,真相也就很快水落石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组织现如今的情报人员,他偶尔也会对相关人员进行审讯,自然也就对组织常用的审讯药剂及其效果并不陌生。

你依旧没有开口,以沉默代表了肯定的回答。

他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那其中有对于昔日的美好记忆竟然只是梦境的惋惜,但更多的是……

“所以你后来为什么会相信当时我肚子里当真是你的孩子?”

既然连做都没有做过的话,那你岂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在骗你了吗?饶是近几年来已经变得波澜不惊的安室透,此时此刻意识到这些,也尴尬得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一次你的沉默到底是没有继续维持下去,“宝宝出生后,我去做了亲子鉴定。”

你会去做亲子鉴定这件事并不让他感觉意外,让他意外的是做鉴定的时间。

“宝宝出生后?那么出生前呢?”

你再一次沉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宝出生前,你根本不相信那是你的孩子?”

他紫灰色的眼睛睁大了。

“嗯。”

“那你还,还……”

还默默地关注着他,一次又一次拯救他于危难之中,乃至于最后在废弃工厂里在他面前杀死了那个强奸他的男人。

自你们重逢以来,这是你唯一一次杀掉任务目标以外的人。

他睁大着眼睛看着你,口中的话却是并没有说下去。

他忽然意识到,也许你对他的感情比他想象之中要更加深刻。

他原本以为,你对他的喜欢大概就是对于普通情人的程度。是他一直以来的追逐让你对他产生了欲望,性欲、占有欲、独占欲。他从未想过要将这份喜欢上升到爱意,但仅仅只是这样的喜欢却也依旧让他足够欣喜。

但是现在,他意识到不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一开始你就识破了他的谎言,站在你的角度,他对你全然就是明晃晃的利用。而在这样的前提下,你所有的行为便都变了一个味道,更像是他这个演技派的渣男在糟践你的真心。

而他却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罗曼尼……”

一时间似有什么于心底涌动,他收紧了圈住你脖颈的手臂,刚刚明明已经做了个酣畅淋漓的身体此刻却是蠢蠢欲动。

他正在渴望着你,不论是身体亦或是灵魂。

“罗曼尼……你是不是还记得我?”那种仿佛有什么就要喷薄而出的感觉促使他在此刻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这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可能的解释。

以他的身份来说,这是一次相当大胆的试探。

尽管这句话乍听上去似乎有些没头没脑,如果你当真不记得他,那么他可以随便找个比如你们曾经在什么地方偶遇过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

但你的确记得这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原本属于罗曼尼康帝的冷峻气息似乎都消散了不少,开口时的声音几多复杂,又似乎带着几分怅然。

“也许我应该补一句好久不见,零君。”

「零君」

是有多少年没有人这样称呼他了呢?「降谷君」「降谷警官」「zero」,他的同学、同事、挚友。「安室」「波本」,他所谓的顾客、组织里的同伴。

唯有那一声「零君」,在遥远到中间阻隔了几乎二十年的漫长岁月之后,他再一次听到了这声呼唤。

根本不受控制的,一瞬间泪水便涌出了眼眶。

他是不想在你面前哭的,可那泪水根本止也止不住。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张口时未发出声音便已经哽咽。

他将未出口的话语咽了回去,双手拽住你的衣襟,一头撞入你的怀中。

一如很多很多年前,他还是个孩子时那样,趴在你的怀中无声地哭泣。

良久,你抬起双臂缓缓围拢了他,一下下轻拍他的后背以作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不应该是由罗曼尼康帝会做出的举动,但你却依旧这么做了。

此刻的你已经不再只是罗曼尼康帝。

你打碎了自己亲手定下的人设。

对「你」而言,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论是罗曼尼康帝还是百利甜酒,或者是组织boss,你们有着共通的思想,在本质上全都是「你」。

每一个分身都理当遵从「你」的思想,遵从「你」定下的人设,遵从于「你」的集体意识。倘若某一个分身开始不遵从这些,那便意味着失控,意味着即将被「你」所抹杀。

就像此前罗曼尼康帝在废弃工厂杀死那个“大哥”一样。

而现在,此刻的你、罗曼尼康帝也面临了这样的境遇。

你的人设早已经被更改,从你成为了罗曼尼康帝那一刻开始,你就已经和以前的幼儿园义工毫无关系。罗曼尼康帝是为琴酒而生的分身,由于组织同事的关系,你和安室透、和波本产生联系勉强还可以说得过去,但你绝对不应该同降谷零有丝毫牵扯。

一旦罗曼尼康帝知道了他的身份这件事摆在了明面上,那么就只剩两个选择:一是遵循人设,将波本身为降谷零、身为公安卧底的事实上报,再由组织boss的分身下达抹杀波本的指令;二是将这个事实隐瞒下来,从此罗曼尼康帝便走上了和原本的人设不同的「失控」道路,随时都有被「你」抹杀的可能。

你选择了后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你而言,这绝非最优解。因为这意味着罗曼尼康帝被杀死已经成了既定的事件。

但你仍旧这么做了。

你并不惧怕死亡,纵使你要承受死亡的痛苦,但到底不过是一个分身罢了,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你舍弃的分身难道还少吗?更何况罗曼尼康帝本来就是应该死的,区别只是在于怎么死罢了。

你只是站在罗曼尼康帝这个身份上,在他、在降谷零和琴酒之间选择了前者。

你做好了死亡的觉悟和准备,似乎想要以此来确定什么,你想要一个答案,但是这个答案的问题直到此刻你却也并不清晰。

某种异样的情感催促你做出这样的选择。

他无声的哭泣并没有持续太久,多年来的卧底生涯早已经让他对于情绪的控制力有了长足的进步。他从你怀中抬起头,看向你的眼神复杂,几次想要问些什么,却始终没能开口。

「自你忽然消失之后,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

加入组织之后,他是有调查过你的资料的。你在组织内的地位很高,以他波本目前的权限并查不到太多信息,只有语焉不详的几句。但从那几句中也可以推测出来,大概是组织看上了你的才能,强行掳走了你,并对你进行了洗脑。你性格上的巨变也大抵来源于此。

「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一开始。或者至少是在他被喂下致幻药后,他大概率在此期间暴露了什么。否则的话就算你没有在重逢的第一时间杀了他,也绝不会在明知没有和他做爱的情况下还不仅没有戳破他撒下的谎言,甚至还屡次帮助他拯救他。

「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

因为你已经是罗曼尼康帝,你有太多太多的身不由己和无可奈何。不告诉他是你对自己的保护,同时也是对他的保护。

这些问题,要么是仔细思考之后他自己便已经得出了答案,要么是很可能会触及到你痛苦的回忆而根本无法问出口。

最终率先开口的人反而是你,“你不应该在我面前说这种话的,零君。这太轻率了。”

就算他想好了搪塞过去的理由,但「你是不是还记得我」这样的问题仍旧太过大胆和直接。如果站在这里的不是你而是琴酒,那么琴酒不可能会放过如此明显的疑点,即使最后琴酒什么也没有查到,也绝对会因此而对他信任度大打折扣,将其钉在“疑似老鼠”的名单上。

“那么,你打算把我的身份上报给组织吗?”他问。

你轻轻摇了摇头。

“为什么?”他执拗地追问。

他知道你不可能是和他一样的红方卧底的,任何一个官方机构都不可能。你在组织里的记录自你十六岁时便已经开始,官方机构不会让如此年少的孩子去做这种事情。更何况单从他查到的那些资料来看,你的履历便已经黑到发指。如果这能是卧底的话,那么这个「卧底」绝对是没有任何回归红方的可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就只是罗曼尼康帝,是组织外声名远播的杀手,更是组织内人人畏惧有着和琴酒一样先斩后奏权力的监察者。

你根本没有任何理由放过他。监察者自当冷血无情,如果是琴酒,倘若跟了他十几年的伏特加是卧底,在证据摆在面前的情况下,琴酒也绝对会朝着伏特加扣动扳机。

你哑然失笑,“你不是早就知道答案了吗?”

是啊,他早就已经知道了答案。就在不久之前,他还捧着你的脸,以那样自信满满而又不容辩驳的语气说,你喜欢他。

因为喜欢他,所以在他的死亡和罗曼尼康帝的死亡之间,你选择了后者。

先前的泪水已经隐没,他勾唇笑了起来。

不是波本那般神秘优雅的笑容,而是属于降谷零的肆意张扬的笑。

他开口唤你,说出的是一个你已经二十年都未曾再听到的名字。

你微微蹙眉,纠正了他的称呼。

“我现在只是罗曼尼康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你的确已经不完全符合罗曼尼康帝的人设,但你绝对没有回到曾经那个身份的意思。

他的笑容变淡了一些,但到底还是没有再坚持什么。

“罗曼尼,我还有一个问题。”他说。

“什么?”

“为什么这几年你都要躲着我?”

这是一个困扰了他很久很久的问题。

最一开始,他以为是你对他毫无兴趣,只是因为孩子才被迫接受他的「交易」,同他绑在了一起。

后来,他开始意识到你对他的欲望和喜欢。哪怕只是普通情人之间的欲望好了,可情人本不就应该是用来泄欲的吗?你也不该对他如此避之不及。

而现在,即使他已经知道了这些真相,曾经困扰他的诸多问题如今已经得到了解释,可唯有这一点,他仍旧百思不得其解。

“我没有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除了没有和他发生亲密关系之外,你这个情人绝对当得非常称职。除了组织的任务、除了工作时间以外,你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他和孩子身上。

“但你从来不和我做爱。”他紫灰色的眼睛紧盯着你。

“这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这世界上没有哪个alpha是不会和自己的omega做爱的。”他的眼神依旧是那样认真的,认真到你几乎想要移开视线。

“你不是我的omega。”

“我可以是,但你从未询问过我的意见。为什么?因为你只是罗曼尼康帝?”

他重复着你的话,用在此处却似有种莫名嘲讽的味道。

你一时沉默。

因为他说的是对的,你的确是这样的想法。

罗曼尼康帝和他归属于不同的世界,有着天然对立的立场。你可以包庇他,但绝不可能为他而洗白自身,却也不愿将他拉入黑暗的泥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之间本不应该存在可能。

“你在害怕吗,罗曼尼?”

半晌之后,他再次开口问道。

害怕?

一时间,你有些惊异于他此刻的用词。

你似乎是从来都不会有“害怕”这样的情绪的,尽管在某些分身人设上你的确会做出“害怕”的表演,但你本身并不具备“害怕”的情绪。

毕竟哪怕是死亡,对你而言却也都已经习以为常,又有什么事物会值得你“害怕”呢?

“害怕现在这个只是罗曼尼康帝的你,会让我觉得厌恶?害怕我对你表现出来的所有正面的情绪,都不过只是我的演技?”

你慢慢地睁大了眼睛。

在那一刹那间,你竟感觉到了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于自己很可能被他看透的茫然。

你忽然意识到,他说的也许的确是对的。

毕竟倘若你真的只是单纯喜欢他的话,你只要再捏一具完美符合他喜好的分身就好了,就像百利甜酒曾经建议过的那样。

可你没有这样去做。不仅没有,你还在罗曼尼康帝赶到的第一时间便抹杀了那个专为他而生的分身,硬是将他重新夺回了罗曼尼康帝的身边。

就好像你一直坚持着,坚持着他只能属于罗曼尼康帝。

明明理智一直在否认,可情感却如此坚持。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你用这具分身认识了他,又用这具分身和他重逢。在他面前,你的变化已经天翻地覆,可你仍旧坚持认为,他应该喜欢这样的你。

幼儿园义工也好,罗曼尼康帝也好,那都是你。

你想要让他喜欢那个更加贴近于本质的你,而非你为了捕获他而特地捏造的、完美符合他喜好的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不讲道理的想法。你想。

“的确,如果你真的只是罗曼尼康帝的话,那我大概不会对你产生什么正面的情感。”

他毕竟是一名公安警察,他不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真正冷血无情的恶魔,一个杀人机器。

“但你不是。”

“你不只是罗曼尼康帝,你也是曾经那个大哥哥,他们都是你的一部分。你杀了很多人,但你也拯救了很多人,比如我。”

如果没有你的话,那么他也许当真会在幼年时被排挤被霸凌的环境中走上其他的道路也未可知。如果没有你的话,那么他早该死在了他自披上伪装之后的一次次危难之中,早该死在了那个废弃工厂里。

还有那些在任务中被卷入其中的无辜者,被你拯救的人不知凡几。如果不是你而是琴酒,那么他们早便应该已经死去。

“我没有权力替那些被你杀死的人原谅你,但我可以站在我自己的立场上告诉你:罗曼尼,我从未厌恶过你。”

他只想拯救你。

这些年,他对你的态度和行为的确有演戏的成分,可对你的真心却从未虚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声音如同暮色之中山顶传来的钟声,余音袅袅不绝如缕,回荡在你耳畔,经久不息。

你忽而一把扣住了他的后脑,倾身过来同他接吻。

热烈、疯狂、不顾一切的深吻。

不再是药物的作用,在这一刻,你主动将所有的理智抛诸脑后。

你想要他,只在此时此刻。

一吻结束之时,你们两个都已经变得气喘吁吁起来。

“你还记得你之前杀死的那个alpha吗?”他忽而问道。

“哪一个alpha?”

纵使alpha在总人口中占比很小,但作为一个杀手,你这些年杀死的alpha自然也数量不少。

“就是宝宝出生那天,在那个废弃工厂的那个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告诉你,不知为何,在某一刻,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他却竟恍然间感受到了属于你的气息。

“不要和我提那个男人。”

你打断了他的话,面色变得有些阴沉。

你好不容易才接受罗曼尼康帝「失控」的事实,他的提醒则让你想起来,这不是你第一次因他而失控了。早在这之前,你那个完全为他而生的分身便已经因他而疯狂。

他究竟是有何等魔力,以至于竟如此动摇你的神智?

好像自从你以罗曼尼康帝之身和他重逢之日起,所有的一切便都已经脱出了原轨,再无法被你完全掌控。

然而你的这些心思不可能为他所知。所以在此刻的他眼中,你就单纯只是因为那个男人而不悦的,那个曾经在你之前率先进入了他的男人。

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alpha能够心平气和地接受自己的omega被别人肏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却比之前多了几分苦涩,苦涩于原来他的初次却竟然并不属于你。

他是个非常洁身自好的人,身为一个性欲泛滥的omega,这么多年来他都从未和他人上过床,从未屈服于自己生理上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并不代表他把所谓贞操看得很重。他不会因为被强奸过了就寻死觅活痛苦终生,因为那本就不是他的错处。痛苦终究会过去,他的人生不应该要为他人的错误而买单。

只是他仍会遗憾,遗憾于未曾将最圆满的自己给你。

不过归根结底,他还是开心的。他将你此刻的不悦解读成了嫉妒,而嫉妒这种情绪无疑正是你对他在意的证明。

“那么要不要试试别的,罗曼尼?”

他动了动身体,下半身再次朝你贴合了过来。双腿向外打开,以自己的屁股轻蹭你的下体。

只是这一次,他所使用的却不再是他的屄穴,而是正位于臀缝之间的菊穴。

“我的这里还是干净的,没有被任何人进入过。”他抱着你说,“如果你想,那么它将会只属于你。”

茫茫夜色之中,他的眼睛如同星辰般璀璨闪烁。当他目光灼灼地望向你的时候,你不久之前刚射过一次的阴茎根本毫无意外地再一次硬挺了起来。

他的双腿还勾在你的腰上,屁股却是夹紧了起来,两片弹性十足的莹润臀瓣将你粗壮的阴茎夹在其中,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不住地蹭动。

未经人事的后穴是不会轻易出水儿的,但前头的屄穴里却因为他的情动而流淌出蜜汁。那甜美的花汁顺着臀缝流淌下去,将他的菊穴连同你的阴茎一起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的你已经是清醒状态,没有了药物的加持,你却依旧为他所诱惑。

你放纵了自己此刻的欲望,撷取面前这主动勾引于你的诱人果实。

你想要他,就在此时,就在此刻。如他所说的那样,你想要他只属于你。

不需要其他额外的润滑,你的手摸进他的臀缝,沾满了淫液的手指一点点破开了他的菊穴,在他的后穴肠道之中开拓翻搅。

“唔……”

他的菊穴是从未被进入过的,便是他自慰之时也从未使用过这处。如今只一根手指的进入,却也让他感觉十分艰难。omega的后穴本并非性器官,单纯一根手指的插入也很难让他感觉到快感,唯有酸涩的异物感愈发清晰。

你能够感觉到他正在努力地放松身体配合你的动作,但却收效甚微。

不过这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问题,你有足够的经验和技巧来安抚他,让他慢慢适应这个开拓的过程。

你的动作不疾不徐。尽管此刻的你已经硬了,但清醒状态下的你素来拥有着良好的忍耐力,这使你并不会像寻常发情了alpha一般只恨不得有个穴便肏。

你的手指在他的穴洞内勾起抠挖,根据他每一次细微的反应慢慢试探他的敏感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的后穴并不同于屄穴生殖道,并没有那么多层叠的媚肉,也不会只轻轻一碰便迫不及待地水流如注永不干涸。此时此刻,他的后穴尚是清爽的,却又不至于干涩。手指在内动作之时,他的肠道内壁总是会紧贴过来,却并非如同前头的生殖道一般欢欣舔舐,而更多的是对于进入体内异物的排斥。

但这种排斥却并没有持续多久,你富有技巧的动作让他很快便从这样的行为中得了趣味,绞紧的后穴慢慢放松下来。

由于双性的限制,omega的前列腺要相对较小一些,加之诸多脏器的紧密排布,能从后穴甬道中摸到的前列腺其实也就不过指甲盖大小。但纵使面积不大,对于生而敏感的omega而言,所能够带来的刺激却绝非泛泛。如果一定要类比之下的话,那就像前面屄穴里头所有的媚肉所有的敏感点全都集中在了一起似的,只消轻轻地一碰,炸裂似的快感便从尾椎骨一直蔓延到头顶,爽到头皮发炸。

而对你而言,找到这处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工夫。

在你的指尖戳上那处时,他的身体骤然弹了一下。

他紫灰色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搞蒙了,看上去无辜而又茫然,可爱得紧。

此时此刻的他又变回那个降谷零了。

你倾身过来同他接吻,在他尚且茫然时将他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口腔慢慢吸吮。

你果真是喜欢他的,你想。

你喜欢他所有的样子,喜欢他降谷零时的青涩懵懂,喜欢他安室透时的狡黠可爱,也喜欢他波本时迷人的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想要看到他所有的样子,所有的真实。你想要他这个人无论何时何地各种境况各种身份都永远属于你。

他被动迎合你的亲吻,却吻得全然心不在焉。他全身上下大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下半身,集中在了菊穴之内。

那是令他陌生的快感,却又如此令他欲罢不能。你的手指动作粗暴且温柔,完美地卡在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之上,在施予他快感的同时一根根增加着手指。

“嗯……唔……”

他发出不可遏制的闷哼声来,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时候,那种声音开始更近于催促。

他的屁股开始摇晃,不得章法地想要迎合你的手指。他的呼吸一片凌乱,小腹处似有轻微扇动,那是他即将高潮的征兆。

“快、再快一点,要、要到……嗯……”

他催促着你的动作,然而你却在此时残忍地抽回了你的手指。

“不……给、给我……哈啊……”

他的手扯住你的衣领,快感骤然中断,不得释放的痛苦折磨着他。迫切的渴望使他的眼睛里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看上去竟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哀求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能想到那个horap无往不利的芳心纵火犯波本竟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呢?这种……让人根本忍不住便想要狠狠欺负狠狠磋磨的一面。

你摸了摸他的脸,欣赏着面前此刻这幅绝美的画面。待到心满意足之后,这才重新架起了他的双腿。

而这一次却不再是你的手指,而是你早已经硬挺多时的性器。

得到充分开拓后的菊穴进入起来一点也不艰难,那食髓知味的穴口已经开始翕动着欢迎你的进入。

昂扬的巨龙咆哮着冲入了它另一处巢穴,甫一上来便是整根没入直捣黄龙。

“呃嗯嗯……”

整个后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而他自然也在此刻迎来了他所渴盼已久的高潮。

他前头的阴茎颤巍巍地抖动了两下,可他的精囊却早已经在先前的连续高潮之中被榨干了,此刻又哪里还射的出来?不过只是将将从玲口出挤出那么一滴极浅极浅兑多了水的牛奶似的体液来罢了,要掉不掉地挂在那里,像极了什么尿道玩具的堵头。

“刺啦”一声,那是他紧拽住你领口的手撕裂你衬衫的声音。

突然裂开的衣服让他骤然间失去了着力点,正在高潮之中的他也并没有平时那般迅捷灵敏的反应,只朝后、向着阳台栏杆外面便栽倒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快反应过来的却反而是他的后穴,刹那间的失重感让他的后穴骤然绞紧。你感觉到自己的整根阴茎上都传来巨大的压迫感,几乎要将你挤爆似的。

你揽住了他。

你将他重新抱回你的怀中,却并未就在阳台上将这场性事持续下去,而是抱着他以两人的身体互相嵌合的姿势朝着卧室内走去。

“不!这太、太深了……哈啊……”

他的身体随着你的步伐而轻轻颠动,在每一次起落之间,你的阴茎突入他的乙状结肠。那是一种仿佛被肏进了生殖腔似的感觉,却又并非完全相像。过分强烈却又过分陌生的刺激让他忙不迭地发出惊呼。

“别,停下,停下啊……”

粗长的巨龙在体内翻搅,所有的脏器似乎都被肏得乱七八糟的,而某个一整晚都忙于任务未曾排泄过的器官更是如此。

“要,要出来了……”

他原本抱紧了你的脖子,此时此刻却又连忙伸下一只手去抓握他自己的阴茎。

看看他这幅样子,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你却只故作不知,“要去了?”

“不,不是……”

明明在成为波本之后,他在脸皮的修炼上已经获得了长足的进步,仿佛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然而此时在你面前,他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要被肏尿了”这样的词句来。

他这幅焦急却又说不出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你,更激发出你某些恶趣味来。

从阳台到卧室不过几步路程,你将他放了下来,将他按在卧室的桌子上以后入的姿势肏干他。

他被迫趴下,身体前倾时小腹压迫于桌面之上。这样的姿势不免让他的膀胱进一步受到了挤压,你每一次的冲撞都在碾过他前列腺的同时重重地撞上他的膀胱,隔着肠道的内壁将尽是尿水儿饱满充盈的膀胱肏得凹陷下去。

“唔,嗯……”

快感和憋尿的难受感同时向他袭来,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口中发出“嗯嗯啊啊”的调子。

他的手还在握住自己的阴茎以让自己不至于就这么尿出来,可尿意却越发汹涌而根本无法停止。双重刺激之中,你每肏他一下他的身体就随之而哆嗦一下,后穴的肠道也就因此而夹紧,一次一次收缩吸吮着你的阴茎。

太曼妙了,这样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放纵了自己的欲望,把着他的一双圆嘟嘟弹性十足的屁股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以omega的标准来看,他无疑是相当耐肏的。寻常omega像他这样连续高潮之后早就已经软成了一摊水,怕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都没有了。但他却还依旧留有余力,还能在被你生殖腔内射之后依旧诱惑于你。

但纵使如此,快感和尿意之下,他的双腿也是在不住地打着颤的。他的腹腔里此刻早已经被挤得满满当当,生殖腔里是你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膀胱里面是充盈了整晚的尿水,而后穴的肠道之中则是你硕大炙热的阴茎。

他的小腹因此而微微凸起,并随着你每一次肏干的动作而顶出清晰的形状来。

好像身体的每一处缝隙都被塞满了,那种饱胀到酸楚的感觉,让安室透于此刻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正在被你所占有。

前头的屄穴“滴滴答答”地淌下淫液,甜美的蜜汁滴落在地板上。

他想要让你停下。他此刻真的憋得难受极了,磅礴的尿意冲击着他的尿括肌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满脑子都是排泄的渴望。

可他又不想要你停下。他如此贪恋于你的温度你的力量,你的每一次占有和肏干都带给他巅峰的愉悦,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他夹紧了自己的屁股,迫不及待地吞吃更多。

两种完全矛盾的欲望彼此对立,强行拉扯着他。把他的思绪彻底搅碎,口中尽是一片毫无逻辑的凌乱呼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停、停下……哈啊……”

“不,快、快一点,嗯……”

“别,别呃……”

如此这般的呻吟声,使人听了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

事实上,降谷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想要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全然相反的欲望将他逼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想要排尿,想要高潮,想要酣畅淋漓不顾一切的、于极致的顶峰转瞬间轰然崩塌的释放。

他的手还掐着他的阴茎,激荡的情绪之下他的力道早就失了分寸,过分用力而将他可怜的小东西掐到湛紫。

你发现了这一点。

虽然恶趣味了一点,但你丝毫无意于伤害他。你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紧扣的手指一点点掰开。

“别,要、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仍旧不愿松开自己的手。他自尊心那么强的一个人,又怎么能够容忍自己在你的面前不受控制地尿出来?

他的手却又好似忽然就有了无穷地力气,执拗地掐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小肉棒如何也不放手。

在这种情况下,用蛮力自然是不行的。你松开手,在他耳畔开口。

“不要伤害自己,零君。”

严肃认真而又带有劝勉的语气,同很多很多年前一般无二。

像是一句咒语似的,你的话让他整个身子都颤了一下,原本紧掐着肉棒的手竟真的一点点松开了。

“唔……”

他的脸上是一片迷蒙的神色,汹涌的尿意催促着他,可憋了太长时间、肉棒被掐了太久之后尿道仿佛是被堵死了一般,根本半点也尿不出来。

“想……”

“想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诱哄着他,放缓了速度抽送着,缓缓地、慢慢地碾过他的前列腺,又在他被快感激得颤抖之时重重地撞上他的膀胱。

“哈啊……呃嗯……”

他被你肏得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不停地呻吟着。

“想射……想尿……”

他哆哆嗦嗦地说着,早已经七零八落的神思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那就尿出来。”你一边抽插一边道。

憋尿让他的后穴甬道时不时地便收缩夹动,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穴道触感太过曼妙,这使你根本不想要停止。

“不,我不能……”

他执拗地摇着头,也不知是在说自己此刻已经不能自主排尿,还是不能在这里尿出来。

亦或是两者皆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没有开口,只一把抱起了他,带着他朝着洗手间走去。

“啊……太、太深了……不……”

他已经全然不知自己究竟是何境地了,直到你将他放下来使他重新趴在马桶水箱上,他似乎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所处位置的变化,口中依旧是颤抖着的、“咿咿呀呀”的调子。

大概实在是被尿意折磨得狠了,他的声音里似乎都透出哭腔来,颤抖着的声音听上去可怜又脆弱,直教人想要对其好好怜爱的同时又狠狠欺负。

你双手把住了他的屁股,将他的两片臀瓣向外分的更开,而后再不隐忍收敛,而是放纵了自己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猛烈的冲撞如同疾风骤雨席卷而来,将他的声音都撞得一片破碎,也将他送往了第一次后穴的高潮。

“不,不啊……要,要出来了啊啊啊——”

那呻吟声最终连成一片惊叫,早已经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而射无可射的小巧肉棒哆嗦了几下,“噗簌簌”地涌出几股透明的体液来。

那是他的尿水儿。

耳畔似有“哗啦啦”的水声,可降谷零却似乎什么也没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的……被肏尿了?」

在高潮的恍惚之中,降谷零睁大了眼,满脑子都只剩这样的念头徘徊。

羞耻吗?难堪吗?愤怒吗?

他似乎本应该产生这样的情绪,然而事实上,在意识到自己真的被你肏尿的这一刻,他的脑子里却唯有一片空白。

他呆立在了那里,如同一尊模样奇怪的雕塑。但你并没有纵容他如此,你掰过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倾身过去同他接吻。

他似乎就连要怎么回应你都忘记了,只被动承受着你的一切索取。

良久之后,你放开了他。

他还是那副呆愣愣的样子,过载的大脑似是依旧没有反应过来。

“不舒服吗?”你轻蹙眉头,问。

不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是。

就在他被你肏到尿出来的那一刻,难以言喻的舒爽顷刻间围拢了他。折磨他已久的尿意和想要高潮的渴望,原本两种互相矛盾的渴望在此时此刻得到了同时的宣泄。排泄欲和性欲,两种全然不同的快感在此刻重复叠加,最终将他推到一个无以复加的、新的巅峰。

那太舒服了,更简单一点来说,爽到爆炸。

只是,只是在你面前、在和你的性爱中尿出来这样的事……

“反正是在厕所里,想尿就尿吧。”你看懂了他的纠结。

在厕所里?

降谷零如梦初醒,视线扫过周遭,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又换了个场地,如今正趴在马桶的水箱上。而他刚刚在高潮时所「射」出的尿水儿,也都尽数落在了马桶之中。

因为是在厕所里,所以没有关系吗?

过载的大脑一时有些无法思考。在厕所里尿出来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可是……似乎有哪里不对?

然而不容他再继续思考下去,你再一次顶动腰胯肏干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是被打开了某种无形的开关亦或是阀门一般,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便再无法停止。你肏干着他,看他在你身下一次次地高潮,又一次次在高潮时分喷发出尿液来。

从初始时的抗拒,到被肏尿之时的茫然,再到最后的全身心享受其中食髓知味无法自拔。

他在高潮中失禁,在快感中尿出尿来。那些飞溅的水花落在马桶里,溅在马桶壁上,于洁白的陶瓷壁上溅开一片片浅黄色的水花。

他早已经忘记了隐忍,于每一次高潮之时畅快的浪叫。排泄和性爱的双重快感将他推往更高的云端之中去,好似就连灵魂都已经脱离了身体。

他颤抖着,“哗啦哗啦”的水流断断续续,却始终未曾停止。

直到最后的最后,当他马桶上尿出最后一滴尿水儿时,你也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大量炙热的精液灌入他的身体,使他一阵剧烈的痉挛,已经滴不出尿水儿的肉棒晃悠了几下,最终又挤出了两滴奶白色的精液。

“又,又尿了……”

他的声音回荡在厕所之中,渐渐消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那天之后,他做了很多事情。

他在向公安上级的报告之中将你列入了他在组织里的线人名单,开始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试图将你拉入他的阵营。

他没有妄想完全洗白你,罗曼尼康帝是洗不白的。哪怕有一天组织当真被毁灭了,那么你至多也就是作为一个污点证人,可以换取免受刑事追诉或减轻、从轻指控的待遇。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只要你活下来就好。他总会和你一起,度过所有漫长无尽的黑暗,共同迎接光明。

前路漫漫,但他却也已经忍不住开始幻想,幻想那样的未来,幻想你们之间很久很久的以后。

这让他这段时间以来工作的干劲都提升了不少,极高的任务完成效率更是让朗姆对他青眼有加。

他本以为日子会这样继续下去。他知道光明不会轻易到来,但在那之前的黑暗里,你们却也依旧会彼此相伴。

只要如此,那就无所畏惧。

但意外却到来得猝不及防。

意外首先来自于公安,某一位公安管理层的领导被发现在家中遇刺身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初始时,安室透听说了这个消息,但他并没有太过在意。遇刺身亡的那人并非他的直系上司,他并不认识那人。对于公安这种特殊职业而言,因公殉职实在是太过常见的一件事。如果是二十二岁的降谷零,那么他大概会愤慨、会悲痛。但如今已经二十六岁的安室透却早已经见过了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至多不过有些兔死狐悲的感伤罢了。

这件事本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直到他从自己的下属那里收到传信,杀死那位公安领导的人正是组织的成员,罗曼尼康帝。

是你杀了那人?因为什么?组织的任务吗?是那位公安干部做了什么妨碍到了组织,所以组织给你下达任务让你抹杀了那人?

他是不相信你会无缘无故杀人的。

他试图联系你,但邮件也好电话也好,所有的消息全都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他开始感觉到不安。

直觉正在疯狂地发出预警,提醒着他有什么他所未知的、超出预料范围的事正在发生。

现在,让我们把视角重新放回你的身上。

你当然不是故意不回复他的,而是不能。

此时此刻,你正被关押在了组织的刑讯室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刑讯室,组织成员谈之色变避之不及的地方。通常情况下,只有在组织成员任务中出现重大失误导致组织利益严重受损、亦或是被发现是卧底叛徒等情况下,才会被投入刑讯室。花样繁多的刑讯手段对所有进入这里的人而言都是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

而你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三天。

究其原因,则正是因为那个被你杀死的公安高层。

和安室透所猜测的不同,你之所以会杀死那个人并不是基于组织的任务,而是你、或者说罗曼尼康帝的意愿。

因为那个人是组织的卧底。

组织内有很多卧底,日本公安、fbi、cia甚至是mi6,几乎是所有世界上叫得上亦或是叫不上名头的谍报机构都有往组织派出过卧底。

他们当真是为了捣毁组织、为了公平正义、为了公众为了人民的利益吗?并不尽然。

不可否认,那些卧底中的确不乏心怀正义的良善之辈,但那些谍报机构的高层们却未必这样想。

不过是不想任组织这样的庞然大物笼罩黑暗世界,而他们却还一无所知罢了。若是能藉此分一杯羹,窃取到组织最核心的研究结果,那就最好不过。

你对此心知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你会放任部分官方卧底进入组织,一来满足一下那些高层们的小心思,让他们以为组织并没有那么可怕那么无坚不摧,一切仍在掌握之中;二来也趁机网罗一下人才,利用这些卧底去分担一下组织不涉及机密的部分工作。

一举两得。

与此同时,你也向那些官方机构反向派出了很多卧底。他们中有些从一开始就是组织的人,履历清白能力卓越,带着组织的任务通过正当途径加入那些官方谍报机构,一步步爬上中高层的位子。还有一些是基于种种原因仕途不顺,满怀野心又并无将其付诸现实的能力,从而被组织给出的巨大利益所诱惑所收买,从此成为了组织的人,在组织的帮助下步步高升。

而你这次所杀死的那个公安高层就属于后者。

那个人加入组织已经很多年,已经在组织的帮助下升到了警视长的职位。借职务之便,那人这些年给组织提供了不少有用的情报,很受朗姆的重视。

但你却杀了那人。

原因说起来也非常简单。就在三天前,那人向组织发送了邮件,指明组织内代号成员苏格兰确认为公安卧底,其真实身份还在调查之中。

在接收到这封邮件后的第一时间,朗姆便将这件事转达给了你组织boss的分身,并附带了一系列对于苏格兰的相关处理意见。

你是知道苏格兰的。作为组织内近些年成绩斐然的狙击手,他的代号由你组织boss的身份亲自赐予。

你也是知道苏格兰的真实身份的。在罗曼尼康帝和降谷零重逢之后,你便去详细调查过了降谷零,也就自然不会忽略掉那个自从七岁之后便和他始终彼此相伴从未分开的幼驯染诸伏景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苏格兰的真实身份,知道他所有过往和所有现在。他同时也是你另一具分身、浅羽集团社长的情人。

事实上,当你组织boss的分身收到朗姆发来的邮件时,诸伏景光本人还正跪在地上趴在你浅羽社长分身的膝头,被你调教得气喘吁吁两股战战,一双漂亮的上挑满眼蕴满了水光,面带央求地抬头凝望着你。

稍微……有点麻烦了。你浅羽社长的分身抬手揉了揉面前蓝眼猫猫的发顶。

既然朗姆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么苏格兰便已经注定留不得了。不过是个狙击手罢了,能力优越的狙击手在组织内虽然吃香,但却也并没有稀缺到非他不可。更何况因为你浅羽社长分身的关系,苏格兰这个狙击手已经「不务正业」很久了。

权衡利弊之后,你决定舍弃苏格兰,你组织boss的分身给朗姆回复了邮件,下达了对于苏格兰的处决指令。

做完这一切,你组织boss的分身盯着面前的屏幕、手指敲着桌子陷入了沉思。

苏格兰这边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你浅羽社长的分身自会处理好这一切,让你烦恼的是波本。

虽然那个公安高层目前传来的信息中只确认了苏格兰是公安卧底,并没有提到波本。但以组织的行事作风,倘若一旦确认苏格兰的真实身份为诸伏景光,那么围绕诸伏景光的一系列详细调查便会立刻开始。到时候,和诸伏景光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的降谷零自然不可能还藏得住。

你已经舍弃了一个苏格兰,难道说要连带着波本也一并舍弃掉吗?还是帮忙制造一场假死,让其顺利脱离组织?

但波本是情报人员,按照组织惯例,情报人员一旦被发现卧底亦或是背叛,是不会立刻处决的。他们将被送往刑讯室历经严刑拷打药物审讯等多种折磨,死亡对他们而言都是一种奢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前说过了,你所有的分身本质上都是你,你们有着共通的思想。因此当你组织boss的分身收到信息得知苏格兰暴露的消息时,也就等于所有的你都知道了这一点。

但由于不同的分身人设,你不同的分身对于同一事物的反应也各不相同。比如你浅羽社长的分身此刻正在忙着哄刚刚被你搞哭了的蓝眼猫猫;你百利甜酒的分身正兴致勃勃地牵出了莱伊,准备参与这场盛大热闹的戏剧;你组织boss的分身正在忙着思考事情的解决之道。

而你罗曼尼康帝的分身和其他所有分身都不同。

罗曼尼康帝正在去杀人的路上。

既然想不出波本暴露后究竟要如何处置,那就干脆不让波本暴露。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分虽然同属于日本公安但分属于不同的部门,降谷零的保密级别比诸伏景光更高。也就是说,只要不知道苏格兰的身份是诸伏景光、不去详细调查诸伏景光的生平信息,那么降谷零便大抵是安全的。

简单来说,只要杀了那个给组织报信的公安高层就好。

但这并不符合组织的利益,也并不符合宏观来看的「你」的利益。

但你、罗曼尼康帝仍旧这么做了。

不需要丝毫多余的举动,在潜入那个公安高层家中、出现在对方身边的那一刻,未及那人有任何反应,你干脆利落地抹了那人的脖子。

“嗬、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锋利的匕首在空中划出金属的冷光,带出飞溅的刺目猩红。喉管被切断,那人捂着脖子,哪怕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你,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拼尽了最后的力气,那人拿着手机按下了什么。

你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并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直到那人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血液的味道弥散开来,带着死亡的气息。

东京某处,白发粉眼的俊美少年扣上手机,喃喃自语似的说着。

“罗曼尼康帝。”

黑色长发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男人走过来,如什么被驯化的动物一般低下头朝着少年轻轻拱了拱,乖顺地将连接着项圈的锁链递到少年手中,在少年的示意下弯下腰,任身材纤细的少年坐到他的肩头。

坐稳之后,少年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对方起身。

“又疯了一个啊……”少年的声音恍若一声叹息。

东京另一处,身着西装如同什么儒雅学者一样的男人停下了自己敲击桌面的动作,似有些头痛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真是深重的罪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浅羽集团,社长办公室。

有着漂亮蓝色猫眼的男人抬起头看向身旁棕色卷发的美丽女人,似乎正在疑惑对方为何忽然停下了动作。

“没什么,你该回去了。”女人轻搔男人的下巴,如同逗弄一只大号的猫咪一般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虽然是无恶不作的犯罪集团,但在没有明确处决命令的情况下,组织内部严禁成员之间互相厮杀。在这方面,组织的惩罚措施素来都相当严峻。所以组织内部成员们之间互相有矛盾、恨不得杀死对方的情况虽然很多,但真正敢于动手的却是寥寥无几。大部分情况下也就至多是利用各种机会坑对方一把罢了。而作为组织的监察者,纵使是罗曼尼康帝和琴酒,虽说是有着先斩后奏之权,但也必须是在有明确证据的前提之下。

没有证据随便杀害组织同僚,这是极为严峻的罪过,没有人可以逃避惩罚。而本身监察者知法犯法、杀的还是打入公安内部地位重要的组织卧底,这件事的性质也就更加不同。

这足以让罗曼尼康帝被打上「叛徒」的标签。

当晚,罗曼尼康帝被关进了组织的刑讯室。

你在刑讯室里待了整整三天。

三天的时间,你将组织的各种刑罚体验了个遍。被杀的公安高层是朗姆派系的人,收买那人花了朗姆不少的心血。你擅自的行为让朗姆十分恼火,接连三天的审讯无果之后,朗姆停止了对你的折磨,给组织boss发送了请求处决罗曼尼康帝的邮件。

对于这样的结果,你毫无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三天傍晚,在审讯室中,你见到了波本。

他的状态看上去非常糟糕。

在组织中,波本一直都是高贵优雅的形象,神秘莫测但却又对所有的一切都游刃有余。但是此时此刻,出现在你面前的他却已经和“高贵优雅”这样的词语丝毫没有关系。

较深的肤色使他看不出是否有黑眼圈,但他的双目之中却是血丝遍布,看上去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了,就连眼眶看上去都似乎比平时要更加深陷一些,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戾气。

他本是很注重外在形象的一个人,但此时此刻,他的衣服却有些凌乱,上面布满了褶皱,似乎也已经两三天没有换洗过了。他的头发也明显未曾打理,原本如同阳光般耀眼的漂亮发丝也失去了光泽,看上去犹如枯草似的失去了生命力。

不过三天未见罢了,但此刻的他给人的感觉却和此前大相径庭。

你当然知道这是因为什么。

就在三天前,在你被关进刑讯室当晚,组织代号成员苏格兰被确认为卧底,东京地区每一位代号成员都收到了来自于组织的处决命令。而这件事最终以莱伊一枪射穿苏格兰的心脏画上了句点。

而波本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彼时,他还在为联系不上你而感到不安,却在猝不及防之下收到了来自于组织的、对苏格兰的处决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组织的苏格兰威士忌,和他同时潜入组织的公安同僚,他的幼驯染、他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彼此相伴了近二十年的挚友,暴露了?

一时间,他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很清楚这封邮件意味着什么。他只是一个情报人员,按理来说,这种处决任务不应该派发给他,而更应该派给行动组的成员。然而现实是他却收到了这样的邮件,那么可能性就只有一个——这是群发的邮件。

成功捕捉卧底或叛徒在组织内部是非常大的功劳,而这份功劳从来都是先到先得。这意味着,在这一刻,整个东京所有的代号成员将会倾巢出动,所有人都将目标清晰直指苏格兰。

这是一场追逐游戏,一场属于组织内疯子们的狩猎盛宴。

波本跳上了自己的白色马自达跑车,发动机启动时发出轰鸣之声,车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

一路上,他打了很多个电话。

有打给公安的,要求公安方进行配合执行诸伏景光的撤离计划。但实际上,他也知道让诸伏景光安全撤离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暴露的消息来得太过猝不及防,公安那边根本就没有合适的营救计划没有丝毫准备。

救人,永远比杀人难得太多。

也有打给你的。作为组织内声名赫赫的杀手,诸伏景光的处决绝对是你工作范围内的事情。他的心底到底还是怀着那么一丝微末的希望,以你一直以来的超高效率,也许你已经找到了诸伏景光也说不定。如果动手的那个人当真是你,那么他是否还会有机会劝说你暂时饶过诸伏景光的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是将诸伏景光捉拿回组织也好。只要诸伏景光活着,那就总会有希望,他总会想到办法把他的幼驯染救出去,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但他依旧没有接通你的电话。

直到他赶到诸伏景光所在的天台,在一级一级奔跑过仿佛永远都跑不到尽头的楼梯后,他听到枪声响起的轰鸣。

那一刹那,波本或者说降谷零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转瞬间冻结。

他推开通往天台的门,视野中映出诸伏景光一点点倒下的身体,还有莱伊、黑麦威士忌黑色长发的背影。

“对于叛徒,就应该毫不留情地予以制裁,你说是吧?”

一刹那间杀气涌动,但他还是暂且掠过了莱伊,朝着诸伏景光飞奔而去。

“苏格兰!苏格兰!”

饶是在这种时刻,他也无法呼唤诸伏景光真实的名字。他怀抱着自己的幼驯染,他本应该无比熟悉的、二十年来都温暖柔软的拥抱,却在他的怀中一点点变得冰冷而僵硬。

他伏在诸伏景光的胸前,却听不到对方心跳的声音。周围一片寂静,唯有天台上“呼呼”的风声,更衬得在场的三人之间一片死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那样抱着诸伏景光,一时间大脑都停止了思考。

好似莱伊那一枪射穿的不只是诸伏景光的心脏,还有他的。胸膛上开了一个大洞,在这天台之上被灌满了冰凉的风。

直到耳畔再一次响起莱伊的声音,以组织任务为由向他索要诸伏景光的尸体。

在那一刻,降谷零几乎没有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

这个该死的刽子手在他面前杀了他的幼驯染,现在却竟然连尸体都不能留给他吗?

他几乎就要对莱伊拔枪了,但最后的理智紧紧拉住了他,将他牢牢地钉在原地。

他不能那样去做。

这个天台上现在也许的确只有他和莱伊这两个活人,但他根本不能确定究竟有多少双眼睛正在看着这里。在往这边奔来的路上,他便有环顾过四周,找到了至少三处以上可供狙击的地点,那里绝对有组织的狙击手们正在潜伏。

诸伏景光是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活路的,从一开始便计划好了这场众目睽睽之下的死亡。

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也为了保护降谷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为幼驯染,降谷零当然很清楚诸伏景光在想些什么。

他没有办法任性,没有办法感情用事。他必须牢牢克制住自己的行为,不能让幼驯染的苦心白费。

他眼睁睁看着莱伊带着诸伏景光的尸体离开,而唯一留给他的,只有那块已经被子弹击中、彻底报废了的手机。

降谷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离开的天台,如何回到了自己的安全屋。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papa!”

打开门的时候,小孩子开心的声音传来。刚刚三岁半的小男孩跳下沙发迈着小短腿一路奔跑过来,一把抱住降谷零的小腿。

小小一团、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生命。

他在门口玄关处站了很久,这才弯下腰,把孩子抱了起来。

小小的孩子全然不知大人的悲痛,他乖巧地双手抱住了安室透的脖子,却是一个劲儿地朝着半掩的门后望去。

“papa,父亲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男孩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拉着他问道。

一时间,降谷零脑海之中闪过了那无数个未被接通的电话,还有你杀死公安干部的消息。

降谷零微微收紧了抱住孩子的手臂,第一次在自己儿子的疑问下保持了沉默。

三天后,他等来的却并不是你的归来,而是你被关押在刑讯室等待处决的消息。

和处决诸伏景光时的大张旗鼓相比,你被关押等待处决的消息却被掩藏得很好,组织内部几乎没什么人知道罗曼尼康帝去了哪里,只以为又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任务。

毕竟杀鸡儆猴这件事,有苏格兰一个便已经足够了。身为组织高层、身负监察者之责的罗曼尼康帝若是被公开背叛组织、残害组织同僚的事实,只会在组织内部引起剧烈的动荡。对于组织而言,这是明显弊大于利的事。

而他也是千方百计才好不容易从朗姆那里获知这一点的。

诸伏景光的暴露、莫名被你杀害的公安干部、紧跟着就被关押乃至于等待处决的你。

聪颖如同降谷零,在得到你被关押的消息之后,结合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异常,他很快便推知了事情的真相——

你为了保护他,杀死了组织派入公安的卧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赤裸裸背叛组织的行为,对你的处决也就因此而成了板上钉钉、毫无转圜余地的事。

他刚刚失去了自己相伴二十年的幼驯染,而现在他又要失去你了。

他追逐了那么多年,他无望的爱人。

对那个公安卧底的愤怒,对即将失去你的悲痛,亦或是对于这造化弄人命运的怨憎。

这些激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撕扯着降谷零的心脏,每一次呼吸之间吸入体内的好似并非空气,而是锋利的刀刃一般,将整个胸腔旋转切割,剁成一滩烂肉。

但这些情绪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就像他不久之前刚刚亲眼看着诸伏景光死在他怀中一般,降谷零很清楚,他无法阻止你的死亡。

诸伏景光暴露了,他还可以求助于公安,求助于你。可你原本就是组织的杀手,他又能求助于谁?

除了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处决之外,他做不到任何。

于是,他来到了组织的刑讯室,为了见你最后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刑讯室位于地下,需要穿过长长的走廊。因为缺乏自然光线,整个地下都格外阴暗而潮湿,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腐烂的味道。

降谷零只觉自己几欲呕吐。

站在刑讯室门口时,他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他不想闻到这种味道,可那味道实在是太过强烈,只不停地朝着他的鼻子里面钻。他的脚步停在门口,手落到门上时有着明显的颤抖。

他的呼吸不正常地加快,额头上泌出汗珠。视野一阵阵地发黑,亦或是染上此刻并不存在的猩红。

无数的画面彼此叠加,这些年来他曾经目睹过的诸多人死亡时的样子相互交织,又被那一晚天台上诸伏景光胸前一片猩红缓缓倒下去的画面所取代。这样的画面又和你相互融合,他看到你正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浑身浴血死去。

面前这扇门似乎重若千钧,仿佛怎么推也推不动。

这是ptsd,降谷零清楚这点。自诸伏景光死亡之后他便有了这样的这样的征兆,在如今即将面对你的死亡时而彻底爆发。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从无数的幻觉之中抽身,推开了面前的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看到了你。

此刻的你早已经遍体鳞伤体无完肤。你是被吊着的,双手举过头顶吊在房间的中央。你的身上遍布血痕,衣服也早已无法蔽体,裸露出大片大片刺目而狰狞的伤口。

你的皮肤本就白皙,此刻因为大量失血的缘故,更是变成了毫无生命力的惨白,就连嘴唇也早已经褪去了颜色。

唯有那遍布周身的猩红,在你苍白的身体上蜿蜒,勾勒出道道扭曲的线条。外翻的皮肉、深可见骨的伤痕、混合着组织液的如同浓墨一般红到发黑的粘稠血浆,共同汇聚成别样诡异的图画。

他踏入刑讯室向你走近,可素来警觉的你此刻却对于他的靠近恍若未觉。你低垂着头被吊在那里,一动不动没有半点生命的征兆,似乎已经死去。

“罗曼尼……”

他伸手捧起了你的脸。

你有些恍惚。

这和你的精神无关。这三天里你、罗曼尼康帝在朗姆手下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这具肉体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那双本应该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此刻是一片空茫与死寂,瞳孔涣散而没有焦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看」了面前的人许久,嘴唇嗫喏了一下,似是拼凑出了「零」的口型,而最后出口的却只是一道气若游丝微不可查的气音。

“透……”

这里是组织的刑讯室,是有安装监听器的,你不能在这里暴露他真正的名字。

那一刻,安室透捧着你的脸,心脏却如同针扎似的刺痛。

诸伏景光也好,你也好。即使是在死亡面前,所最后在意的仍旧是他的安危。

而他却竟然无法做到任何。

又来了,那种无力感,波涛汹涌将他彻底淹没其中。

令人绝望的无力感。

在来之前,他本是有很多话想和你说的。借波本这个情人之口,他想要对你表达他的愤怒他的不甘,他被独自丢下的苦痛,他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怨怼。

然而当他他真的站在你的面前的时候,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有的一切全都堵在了胸腔里,好像就要爆炸了似的酸涩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捧着你的脸在颤抖,呼吸都无法顺畅进行。空气中浓重的鲜血味道一阵阵涌入他的鼻腔,熏得他胃部阵阵翻涌。

“别哭了,透。”

他听到你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来自于彼岸。

哭?自己哭了吗?

安室透抬手覆上自己的脸,摸到了一片湿润与冰凉。

“没关系,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你朝他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尽管你已经气若游丝哪怕笑起来都十分勉强,但此时此刻的这个笑却无比温柔。

他低下了头,肩膀抖动起来,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压抑感扑面而来,在这一片死寂之中,好像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至某一刻,他忽然抬起了头,带着满脸泪痕朝你扑了过来,张口咬住你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上去非常粗暴,实则温柔至极的亲吻。

他想要在这最后的时刻、在你面前撕开所有的伪装。监听器的存在让他无从向你袒露心迹,那就以行动的方式向你宣泄他所有的情感。

不甘也好愤怒也好,怨怼也好痛苦也好,最终汇聚成对你难言的渴望和深沉的爱意。

他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你,舌头在你的口腔之中翻搅,勾着你的舌头缠绵舞动。

你是无法回应他的,他的吻太过热烈,而此刻的你根本就没有同他抢夺主动权的力气。

三天的刑讯让你的口腔之中都尽是一片血腥之气,可他仍旧贪婪地吸吮亲吻着你,将你和着鲜血的唾液吞咽下去,“咕咚”“咕咚”的声音和接吻时“啧啧”的水声回荡于空寂的刑讯室中。

唇齿交接,缠绵而悲壮。

这个吻始于唇齿,却一点点游移于你的全身。他亲吻着你的脖颈你的胸膛,你身上每一道撕裂的伤口。三天来大大小小的伤痕遍布于你的周身,早些的已经结出了暗色的血痂,而新添上去的那些还外翻出粉红色的皮肉,一点点渗出粉红色的血。

在你白皙的皮肤上,这些伤痕如同无数条丑陋的蜈蚣,密密麻麻攀爬于你的身体,将你囚困于其中,一点点剥夺你的生命力。

而他一路舔吻过来,唇舌轻轻地、轻轻地碰触你的伤口,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血液组织液全都舔舐干净,吞入腹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想而知,这绝对不是什么美妙的味道,但他仍旧那么去做了。他的视线连同唇舌一点点描摹过你所有的伤口,亲吻的动作近乎虔诚。

你无从去阻止他,只任他吻着你的伤口,从脖颈胸膛肩膀一直到腰腹,再到某些难以启齿的部位。

他拉开了你的裤子。

你的伤痕遍布全身,便是这里也未曾落下。朗姆倒不是什么有着特殊爱好的变态,并没有对你这种脆弱部位施加折磨的意思。但他也不会好心到还要特地避开这处,因此也就难免随之而受到了些许伤害。

在看清你下体的状况之时,你感觉到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这倒不是此时此刻因你而起的欲望,而是铺天盖地的愤怒和再明显不过的心疼。

“透……”

你呼唤着他的名字,想要喊他起来,而他却半跪在了你的身前,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你蛰伏着的性器。

“很脏,透……”你勉力自己开口。

你被吊在这里三天,全程都在接受折磨而根本未曾清洗过身体,至多不过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浇过来罢了。上半身处多少还好一些,下半身闷在裤子里,可想而知又会是怎样的味道。

而他却对你的声音充耳不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是被那些盛大的情绪淹没了理智还是旁的什么,他半跪在你身前,捧着你三天折磨之下还带着凝固血液亦或是不知什么东西的性器,却一点儿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肮脏。

属于你的气味随着他的贴近而涌入他的鼻腔,带着淡淡的alpha荷尔蒙和苦涩气味的、铁锈味的,却并没有什么太过浓重的腥臭气味,又随着他的舔舐而蔓延于他的口腔。

他的舌尖轻触你的龟头,如同羽毛一般轻盈扫动。他的舌头在你的龟头上打着圈儿,又灵活地钻进冠状沟的位置,一点一点地拨弄舔吻,张开口将你的整个肉冠纳入口中时,轻轻地嘬动吸吮却并无多少淫靡暧昧的意思,更像是一场爱抚。

你不知他究竟是何种时候就掌握了这般高超的口交技巧,你知道他是在安抚你,也是在安抚他自己。他的每一个动作蕴含的情感都是那样盛大而悲怆,汹涌而来将你淹没其中。

而你依旧在这样的行为之中获得了快感。

濒临崩溃的身体让你的意识变得并不甚清晰,但你仍旧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在他的口中一点点变得硬挺而壮大。先前某些不太明显的伤口因此而再一次被撕裂,疼痛和着快感一阵阵冲击你的大脑皮层。

这能够算是一场口交吗?也许是,也许不是。

客观上来说,他的确对你做出了口交这样的行为。但主观上来说,他的所作所为全然并非是为了性。

感受到你的变化,他的动作开始由舔舐转变成了吞吐。

他亲吻着你的性器,又一点点将你勃起的阴茎吞进口腔。他是未曾做过这样的事的,虽然并不缺乏理论经验,但实际操作起来还是不免有些艰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嘴巴张到极限,因为无法合拢而溢出亮晶晶的涎水。那粗壮炽热的巨龙被他慢慢吞噬进去,从口腔一直卡到喉咙口。

虽然实践经验缺乏,但他显然拥有完备的理论知识,这让他进步得很快。除却一开始的勉强之后,他的动作很快便变得娴熟起来,舔舐吞吐之时喉管收拢挤压着你的性器。

和omega那一汪水儿软到不可思议的屄穴生殖道不同,他的口腔内壁光滑极了,并没有那么软绵绵的却充满了弹性,每一次吞吐时从四面八方挤压你的阴茎,仿佛要将你整个人都吸入其中。

这是一种相当微妙的感觉。

你的身体本已经濒临崩溃,哪怕是开口说话都已经无比艰难。崩溃的身体让你的精神阵阵恍惚,知觉因此而变得迟钝,就连痛觉都已经缺失。

可唯独他舔吻吞吐你时的快感,无比清晰。

你动了动。

你想要拥抱他,想要按住他的头更加用力地占有他。你的这具肉体即将迎来死亡,而在这样的时刻,你忽而对他产生了莫大的渴盼与贪欲。

你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标记他了。

你一直在试图将他推开,将他推往远离你的、他本应该拥有的更加光明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记,自始至终,他从未属于过你。

在这一刻,你忽而产生了无比自私的想法。你深知自己已经失去了最佳的驯化他的机会,你无法真正地拥有他,但你却可以拉着他一起走向死亡。

不能同生,也可共死。

那些黑暗的想法在你一片混沌的大脑之中翻涌,只要你暴露出他的真实身份,那么你们将一同背负上叛徒的名号死去。

啊,一起死吧,为什么要留他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呢?他喜欢你不是吗?这二十年来都执着于你,难道不应该陪你一起去死吗?

只要那样的话……

“清醒一点,罗曼尼康帝。”

意识链接之中响起你组织boss分身的声音。

“你真的希望他去死吗?”

这是你对于自己的叩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当然是不希望他去死的,正因为不希望,所以你才会宁愿牺牲罗曼尼康帝。

你想要他活着。

这所有黑暗的情绪,不过都是你濒临死亡之时对于未曾拥有过他的不甘罢了。

“卡啦卡啦”是锁链晃动的声响。你无力地低垂着头,竭力让自己一片朦胧的视野变得清晰,映出他舔吻你时认真而又迷醉的神色。

在你即将射精之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

「标记我吧,罗曼尼。」

他昂起头来注视着你,没有发出声音,嘴唇微动时拼凑出这样的句子。

这不是他第一次说这句话了,而这一次,你已经无从拒绝。

他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裤子剥下来丢到一边去,白色的衬衫将将覆盖到他的大腿。

他的双臂攀附在你身上,从正面贴近你,一点点将你容纳入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omega的屄穴柔软而湿润,如温暖的巢穴将你包裹其中。站立的姿势让这场交合变得不那么容易,他抬起自己的一条腿,以更加紧密地同你贴合,将你吞得深一点,更深一点。

你感觉到他体内每一分蠕动的媚肉,感受到他绞紧而又放松的收缩,感受到他无声无息之间为你而打开的生殖腔。

你进入了他。

这么说也许并不确切,应该是你被迫进入了他。

此刻的你全然只是一个任他摆弄的人偶,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

你未曾肏干他,只任凭他撅着屁股一次次吞吐动作。他抱着你的脖子同你接吻,你知道他有那么多的话想要同你说,但最终出口的却只是那一声声压抑着的——

“罗曼尼……”

“罗曼尼啊……”

你最终还是在他的生殖腔内射了出来。

这位高傲而美丽的omega在你的面前低下了头颅,向你袒露出一位omega最为脆弱而致命的后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咬我,罗曼尼。”

他的声音不知是命令还是祈求。

他正在高潮,生殖腔被内射的快感让他紫灰色的眼睛蒙上了模糊不清的雾气,在刑讯室昏暗的灯光下泛起粼粼水光。

如同被蛊惑了,你对着他的脖颈咬了下去。

牙齿刺破皮肤,淡淡的血腥气在你的口腔中蔓延。信息素注入身体,连同生殖腔中的内射一起,在他的体内形成全新的标记。

从此之后,他将属于你。

安室透并没有在刑讯室停留多久。

你是已经被下达了处决命令的将死之人,他能千方百计来见你一面已是殊为不易,可这一面的时间却也无比短暂。

他无法陪你直到最后一刻,只得带着满身你最后的气息,带着他渴望了那么多年的你的标记离开。

刑讯室中重新归于空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有多久。灯火昏暗的地下室模糊了时间的概念,濒临溃灭的身体无法进行清醒的思考。

走廊上响起脚步声,男人的皮靴落在地上,沉稳有力,一步步逼近,直至停留在了你的面前。

此刻的你已经没有了抬头的力气,视野之中一片模糊,只剩糊成一团的色块,风衣的黑色和长发的银色交织在一起。

你忽而笑了起来。

“那位先生让你来处决我吗,GIN?”

这当然是你的明知故问,是你组织boss的分身给他下达的命令。就像你一直以来所执着认为的那样,除了琴酒,这世上没有人再有杀死你的资格。

罗曼尼康帝,为琴酒而存在的分身,原本也应该为琴酒而死去。但现实却是你为安室透而选择了死亡。

那么至少,你应该死在琴酒手中。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抵上了你的眉心,哪怕不去抬眼你也知道,那是他的伯来塔。

“不上膛的枪可是杀不了任何人的,GIN。”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你曾给他上的第一课。

彼时的他还是黑泽阵,还是刚刚进入海岛训练场的孱弱的少年。年少的他却也已经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在当时的实战训练课中,他看准时机夺走了对方的枪支,笔直地指向了对方的太阳穴。

但他还是输了,输在你的那句话。

「不上膛的枪可是杀不了任何人的,阵。」

而现在,早已经成为topkiller的他本不可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但他却依旧将未曾上膛的枪对准了你。

你终于抬起了头,直视他那双幽绿的眼睛。

“你要杀了我吗,阵?”

“为什么背叛?”

你听到他杀气腾腾的声音。

事实上,琴酒并不是那种喜欢在处决以前说很多废话的人。他杀过那么多卧底和叛徒,从来没有哪个能让他在开枪之前问上一句「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罗曼尼康帝独有的待遇。

你这个陪伴了他近二十年的老师兼搭档,在他心里终究还是和旁人不同。

意识链接现在是全开放的状态,你所有的分身都在围观这场琴酒对于罗曼尼康帝的处决。

甚至有的还在吃醋,这里应该点名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boss分身。

什么啊,自己吃自己的醋什么的,也太没道理了吧?说到底,为了琴酒而硬生生把罗曼尼康帝创造出来的是你,决定让琴酒杀死罗曼尼康帝的还是你。现在都要被杀了还要因为琴酒对待罗曼尼康帝这一点点特殊待遇而吃醋什么的……

大家都是你,凭什么只有罗曼尼康帝这么惨。

你在心底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下次还是不要搞这种事情了吧?你自己那变态的占有欲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至于悲惨的罗曼尼康帝……还是之后稍稍补偿一下好了。

“我没有背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神色平静,也或许是麻木地同琴酒对视。

“咔哒”

那是手枪上膛的声音。

琴酒当然不会相信你的话,你背叛组织证据确凿,毫无转圜的余地。

你看到他眼底的情绪,那是他翻涌的愤怒。

你朝他笑了起来,在罗曼尼康帝这个身份的终结,释然而洒脱。

“砰!”

枪响了,你的头颅彻底低垂下去。

那枪声回荡在这地下的刑讯室中,回声经久不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生在一个非常特殊的家庭。

我的爸爸是个非常神奇的人,他的身上总是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秘密。

他有很多很多不同的面孔,明明是个omega却总是喜欢以alpha的身份示人。

我们家好像很穷、穷到爸爸要每天早出晚归打无数份工。可我们家又好像一点也不穷,住着高档的公寓不说,单单爸爸那辆白色马自达日常的维修费也是绝对会令普通人咋舌的数字。

他还经常整晚整晚地不回家,到凌晨归家之时,身上的衣服却经常和出门时根本不是一套,很多时候还会带着明显刚刚洗过澡的水汽。

我怀疑我的爸爸有了新的恋人,但我没有证据。

我试图跟踪过他,但没有一次是成功的。跟丢了人不说,还总是会被热心的警察叔叔当成迷路的孩子送回家去。

这让我很不开心。

他是我的爸爸,可我却似乎对他一无所知。

其实我并不在意他有了恋人,因为我的记忆里他从来都是形单影只。

在我的生命中,“父亲”只是一个角色符号。我只能依稀记得曾经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的确曾经有个人抱着我,而我称他为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除此之外,我记不清任何。

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爸爸他这样告诉我。

一般来说的话,大人不是都会对孩子说一些善意的谎言吗?比如“你的父亲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之类的谎言。

再不济,通常也会说些“你的父亲变成了星星”“你父亲去往了天堂”之类的话吧?

但我的爸爸从来没有这么做过。小时候每次我向他问起我的父亲时,他总是会直白地告诉我,我的父亲已经死了。

他不喜欢我问起父亲的事,每每我试图问他父亲是怎样的人、因为什么而去世的时候,他给予的回答永远都是无尽的沉默。

“等你长大再告诉你。”

最后,爸爸总是会这样说。

可是怎么样才算是长大呢?我一年一年地等待着,从幼儿园到小学,但我始终都没有等到爸爸告诉我有关于父亲的消息。

我想,我的爸爸也许并不爱我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家中没有任何一张父亲的照片,我的爸爸也从来不会在我的面前提起父亲。在他身上从未表现出过对于亡夫的思念,甚至他盯着家中的酒时神色都比提起我父亲时更加深情。

我的家中有很多很多酒,而我爸爸最喜欢的酒是罗曼尼康帝,传说中的红酒之王,价格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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