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混蛋...嗯嗯...”
跳蛋不那么凑巧压上敏感点,她那么不争气地浑身颤抖上了第一次巅峰,可是在痉挛中跳蛋也不会等人,就这样灭顶的快感强行延长,爽到失声。
豆大的泪滴抑制不住地滚落,脸上的水渍,到底是泪、汗,或是口水?她无从去想,只有那震感是实实在在的,不知疲倦的机器只会把人次次带上无法控的ga0cHa0。
“啊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若已经无法思考了,大脑彻底混沌,她数不清自己在这样的黑暗中尖叫了多少次,又喷泄了多少ysHUi,只能感觉身下洇Sh了大片,毕竟膝盖处都能感受到水浸过的冰凉。
还要多久...还有多久...她会等到玩具没电吗?她是不是今天就要被跳蛋弄到彻底失了力气?她想不出,只是脑中闪过这样的疑问就会哭出声来,为什么以前根本没发现,自己的丈夫居然变态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到底过了多久...
太过漫长了....
白若彻底没了JiNg气,如果解开领带看看,一定可以看到一双没有神的眼睛。
她只能呜咽了,最多在又一次到达ga0cHa0会小幅度扭动腰肢,然后略微大声地哭喘几声。
沙发彻底浸Sh了,满是她的ysHUi,又或者是泪水?汗水?总之,只和她有关。
谢钎城再度打开办公室的门,他的妻子已然没有任何气力欢迎,甚至连他走近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她上半身的衣服颤颤巍巍地挂在两肩上,今天下身是裙子,堆积在脚踝间,整个白T都正对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需走近看看,就能看到一个被蒙上眼睛,双手还被束缚着的可怜nV人,xia0xSh的一塌糊涂,未被抚慰的rUjiaNg都y的挺立,而她本人还在张嘴Jiao,止不住的唾Ye正从嘴角往下淌。
如此,y1UAN不堪。
他想握住她的腰,帮她把折磨了这么久的跳蛋取出,可那冰凉的大掌覆上nEnG肤的一刻,她就应激得开口。
“谢钎城...你是不是yAn痿....只会用玩具玩是不是...”
她想骂,她是真想骂,被他用玩具玩了几天,也不见得他一次把X器塞进来,最多在门外蹭蹭。
他要是真yAn痿了就好,起码能攻击一个男人的脆弱点。
激将法向来有效,谢钎城本是好心帮她一把,现在却被人凭空W蔑,几天来涨的发y的X器得不到缓解,他只是T谅她的身T,避免自己失控伤害她。
他莫名笑了,不过也好,现在嘴上不饶人的她反而给他一种生机感,至少他不会见到那么多假笑。
没关系,心迟早会捂热的,就像他二十多年来冰冷的心也能够在她的身上找到温暖,她总有一天,也会对自己释放出真正的Ai。
她的上半身被人一只手按压在沙发上,此时她能很明显感受到自己的PGU是翘高的,下一秒都来不及想,yjIng已经撞开x口直直捣进。而跳蛋还没有拿出,也不知是遗忘,还是故意。但似乎更偏向后者,因为她能感觉那根ROuBanG似乎在致力于把跳蛋顶进g0ng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细腰被他单手掐住,随之是猛烈地Cg,那种不顾人Si活的速度,粗长的yjIng开拓着yda0,又像在碾平璧道上的褶皱。折磨的跳蛋又被gUit0u顶到g0ng口,巨大的sU麻正在侵蚀她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谢钎城!!谢钎城呜呜!!”
白若拼命摇着头求饶,除此之外全身没地方可以动,身下的快感快要把她压到窒息,而且能很明显感受到,那根yjIng在提高频率,不知Si活地打桩进来,力度大的像是要把跳蛋送进g0ng口。
谢钎城只有K子拉开了拉链,除此之外,全身正装没有一丝松懈,只有那张薄凉的脸上此刻浮上了淡粉sE。他不明白,为什么nV人的xia0x可以如此舒服,像有无数个x1盘正附在yjIng上,每当他想拔出半分,都在拼尽全力x1回去。
爽的头皮发麻,他已情不自禁也弯下腰,两个人的身T还隔着一层西装,可他却觉得,只要把X器塞进去就是连为一T了,这种要Si要活的爽感,几乎可以把他迷晕在她的身上。
“呃....哈....”
“哈啊啊啊啊啊!!!不行呜呜呜..不行!!”
想C...想C的更深...
跳蛋好麻烦,挡着他把yjIngT0Ng进子g0ng,于是他少见地粗暴了,拔出yjIng把跳蛋扔出,又整根没入,掐着人腰强行抬高PGU,自上往下发狠地ch0UcHaa。
没了跳蛋,她以为可以舒半口气,结果却是更猛烈的C弄。g0ng口早就被撞开过一次,他想进来很轻松,只需要借由有力的腰腹力量足以,于是他又在粗喘中拔高了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粗长的yjIng再一次撞开g0ng口时,她已经发软,子g0ng很紧,同样很痛,她尖叫着想泄,他却不知足地憋住了SJiNg的想法,变本加厉地继续驰骋,要不是囊袋塞不进去,他一定会C的更深。
“呜呜呜呜呜呜——!!!!”
小腹被他按住,那是yjIng顶入的轮廓,甚至随着进出的行为时而涨起时而落下,最后又一次涨起,那是因为浓稠的JiNgYe彻底灌满了子g0ng。
谢钎城在最后S出的那刻,扭过她的脑袋深吻了很久。
结束,还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间蔓延,而他毫不在意,只当做小狗标记了领地般得意。
白若彻底晕了,剩下发生了什么再不记得,也正正好错过了谢钎城把她亲了一遍又一遍的事情。
直到他把她抱进办公室的浴室清洗的时候,才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上扬的嘴角。
...他笑了啊。
这是...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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