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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2 / 2)

霍辰烨主动道:“还有我,夫子让我交诗作,谁自告奋勇替我誊抄,结果却胡乱空格断句让诗意变得面目全非。害我最后被夫子喷口水。”

明玫道:“夫子你太偏心了,为什么只是喷他却没有打手板儿?”

简夫子道:“因为他最惨,我不忍心。”

霍辰烨向来作案手法单一,但拍背揪头发却总是让人很痛,太气人了,于是明玫也没少使坏。——在他脚下丢瓜皮让他摔跤;在他桌沿上抹石蜜粘他一身;在他背上画乌龟;在他吃中饭时偷偷放进半条虫子。。。。。。视他惹她的程度轻重,各施手段大惩小戒。

实际上,那时还是少年的他,玩不过她这只挂着嫩花的老瓜。可后来,自从他和女人玩得越发风声水起,她已经越来越不敢招惹他了。就这样,还是忘了形,被削,被骂。于是终于,他们再也不联系。——所以小时候,到底是哪卦套牢了他?

“什么,那半条虫是你放的?我还以为真吃下去了。丫头你知道吗,我恶心得直想吐。。。。。。”霍辰烨横眉竖目叫道,“怎么一个小姑娘家,连虫子都不怕,还撕一半。。。。。。”一脸的嫌弃样子。

大家都笑起来。

明玫松口气,气氛终于活过来了。她摸着鼻子往夫子身后躲半个身位:“夫子呀,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不带污赖好人的噢。”

103第103章

连日来;朝廷对一干有功之士大加封赏。

贺正宏布防给力;虽然没有跟敌方正面接触,但积极主动;让民众心里踏实,让京城没有哄变没有惶恐,也有功,也得了赏。当然他的功劳,还主要在于他上缴了产陶家巨额财产,以及与圣上配合,拉拢了部分西南大将等。

霍辰烨大功,官升为西北军程将军帐下三城都统;正三品,依旧驻守西北焦岳城,三月后上任。

与论功行赏对应的,是对五皇子党和裴家旧势的一顿痛打落水狗。

皇上继续下狠手,裴贵妃自缢,五皇子圈禁。邢家男丁流刑,女眷没入教坊司。

趁着这股严打风,明玫给人明璐捎了信儿去。。。。。。

焦家,明璐和再次来对她提什么收益问题的焦恩赞正说着话。

“对了,上次和嫂子们去童家吃酒,听到一件事儿,总忘了提起。那天有人问起承哥儿名字,知道是个‘承’字吓了一大跳,急忙就避开我们去了。后来打听才知道,承字是当今太子名讳。。。。。。”

“那又如何,不是改为诚字了吗?”焦恩赞皱眉道。

大汤惯例,皇子并不取生僻字,也不介意与百姓同名。但皇上和太子的名字,一定是要忌讳的。所以立了太子之后,讳了名的就改为别的名或用别的字就好了,也不算什么大事。

“可问题是承哥儿不到四岁。三四年前,还是太子未立,各党纷争时候。于是就有人悄悄来问我们家原来支持的是哪一党。”明璐道。

焦恩赞吓了一跳,骂道:“混说什么,我们家哪一党也不参与,只听皇令。”

明璐点头,却道:“可别人说,这至少说明焦家是不支持当年的太子爷的,不然也不会那时候还讳承郡王的名了。”

“你到底,哪儿听来的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不要紧,只要太子爷也相信这是胡说八道就行了。听说太子如今正忙着清算之前的党派纷争的,也不知道焦家会不会被牵连其中噢。”

也就是说,这件事儿可大可小。

闹过焦家之后,明玫让人查了查焦家几房。集中追溯到党争那几年,竟真的发现,很早以前,那五皇子还送过这焦老二一个歌舞美姬。

所以说怨家结不得,只要认真查了,有几个人屁股干净。名士风流是吧,风流也得适时付出风流的代价。

明璐道:“我娘家着人来问我,那女人如今如何了,如果留下首尾,只怕御史们不会放过。”至于焦家有没有给五皇子通个风报个信出点力什么的,也端看当今太子信不信了。

问题严重了。既然贺老爷听说了此事,万一捅出来,那些御史言官们现在正各种想法巴结太子爷呢。。。。。。

焦恩赞看一眼明璐,怪不得到女人现在十分难搞,原来是有把柄在手啊。

他迅速上报焦国公爷。

焦国公听得耳朵一抖,迅速召集众儿子开会。

先骂焦老大:“我老了,懒散些,才交给你管家,你这管的好家啊,这么严重的事儿竟然要靠媳妇儿娘家传信儿来才知?”

焦老大一声不敢出。他真一点信儿没得到啊。当然,他怎么得信儿啊,没影的事儿。只不过他也不敢真的出去打听就是了。

再骂焦老二:“。。。。。。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很快也做得公公做得爷爷的人了,玩啊玩啊,先是把媳妇儿玩死了,如今更好了,快给合家玩来灾祸了。是我作孽,养了你这么个空有一身皮囊的孽障。”

焦老二跪地叩头,不敢有辩。

焦国公骂痛快了,责令他讲那女人的来历。

焦恩赞:“那时五皇子只有十二三岁,正是玩得欢的时候,并且皇上对他圣宠正隆,谁肯逆他风头。不过那时在楼子里偶遇了几次,相聊甚欢,某日随手赏了我一个正跳舞的女子而已。后来,我和五皇子也并没有多来往。”

那时圣上龙体康健,二皇子又是后出正统,便是没有立太子大位,也没有人会考虑什么党争之乱,尤其是他们这些贵公子哥儿们,又不操心政事。

可你交好的不是别人,偏是五皇子。五皇子还不比三皇子那些,只是朝政上互相攻讦,他是外家叛乱啊叛乱。

焦国公爷心里明白,只怕就是这逆子太不象话惹恼了人尚不自知,还高仰着脸以为自己四平八稳,谁也用不着巴结呢,人家就给你个需要巴结的事由来了。

焦国公让人叫来明璐细问,明璐只道:“家父只说,说这话的人已经被压制住了,只不知别人还有没有人知晓。”

就是说,人家不给你留死口。你不收拾干净,惹出了事儿人家概无责任。

焦国公押着焦恩赞给明璐施礼,言辞恳切请她拜托贺正宏老爷,再听闻这样的言论也要帮忙一力制止才是。

明璐走后,焦老三很不服气地道:“爹爹,就这么点儿事儿而已,往哪边靠都牵强。凭这就想把我累世的国公府拉下马不成?何况灭了这事儿也不是非他贺家不可,爹爹何必。。。。。。”

“你住口!”焦国公喝道,瞧着明璐那单薄的背影,又把焦恩赞剜了好几眼。

人家现在还只是友情提醒,并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你若没个好态度,两家杠成明敌也不是不可能啊。最怕就是,贺家现在只祭出这么个无足轻重的由头来,谁知道下面留着什么后手。

“你们以后,待二媳妇儿全都给我客气有礼些,尤其是老二你。。。。。。”

明璐领了命,装模作样地又回了趟娘家。

“承哥儿改名叫重哥儿了,发音相似,意图蒙混过关,连族谱都连夜誊抄,想把个承字不留痕迹地去了呢。”明璐坐在榻上,浅浅地笑,“如今一家子都对我温言细语的,好象一直多亲近似的。”

明玫也笑了:“二姐夫对你如何?”

“他还能如何?夹着尾巴温情款款呗。”明璐道。

“二姐姐以后过日子也留点儿意,这么多年了,你未必就拿不住他一点儿把柄。等媳妇儿进了门,你若不想操心就把家事让媳妇儿管着,自己养身体要紧。”

“是啊,媳妇儿要进门了,焦恩赞皮相再好也一把年纪了。也不知我这身体还能不能好,这辈子还有没有儿女缘。”明璐道,“小七,我听丫头说,你跟前儿那个司水一心想做大家姨娘?你看焦恩赞如何?”

呃??明玫诧异。

“我知道是你舍不得处置的丫头,”明璐道,“你别担心,反正现在我也看淡了。若她跟我一心,我自然对他们母子好,养在身边好好教着。若不与我一心,嗨,焦恩赞那么多子女姨娘,我就当多一个无关的人吧。”

“我知道二姐姐是为了帮我。可二姐姐不用这样,司水她空有心思而已。”她成不了什么事儿的。

“你就是心肠太软。你看看我,我不就是着了身边那个燕草的道么?跟了我这么多年,问她为什么,说怪我没有为她操心,只好自己找出路。。。。。。”明璐摇着头,不赞同地道,“我是帮你,也是帮我自己。”明璐拍拍她的手道,“不如问问司水自己?”

司水被叫进来,问了她的意思,她竟然十分感激地给明玫磕头。大概她觉得,那个姓霍的不成了,立刻又给她提了个姓焦的,还都是高门长得好看的,是真心为她考虑了吧。

明玫十分心虚,道:“焦家姐夫姨娘不少,到时你可能会被别的女人排挤甚至陷害,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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