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2)

南宫北翊回到襄陵,已是四天过后。其时南宫琛离家四天还未追回,南宫玮正赶在回家的路上,而谷靖书……在南宫珏的指导下,已习了两天的武。

一到家中,先就有仆人前来禀告这些天的事情。南宫北翊不动声色,听说南宫琛无故离家时只眉头深锁,而听闻谷靖书的近况时,则微微冷笑。他也不多问南宫琛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将马鞭缰绳交给仆人,径直便去向南宫珏住着的院子。

南宫珏依然是在指导着谷靖书练武。其实所谓指导,就是在旁边盯着看谷靖书的马步蹲得姿势端不端正,稍有差池,便一剑鞘拍在他屁股上,要他自己摆正位置。

他们两人练武就在院子里,是以南宫北翊站在院门处就看得见,而他在那里顿了一下,没再向前走,就远远地看着了。

南宫珏的感觉向来十分敏锐,但他现在全副精神都在谷靖书身上,加上南宫北翊离得远,中间又有树挡着,他便没有发现,仍是一边自己练着剑,一边瞧着谷靖书的情况。

他说了从基础练起,其实以谷靖书此时的年龄,好像也只能练练这类强身健体的招式动作,进展也不一定尽如人意。只是从南宫珏要他练习扎马步的头一天,事情好像就有些不太对。

首先,武术动作要人全身筋骨都能拉开,动作幅度极大,因此谷靖书那几身衣服便不太合适。南宫珏的衣服他穿显然有些小了,南宫珏也没有去找衣服,直接将他衣服扒下来,让他光裸着脊背,只穿着一条裤子开始站桩。

随后,他身体虽然还好,但要一次站够半个时辰,那双腿显然就十分吃力,动作走形且不说,一不当心,说不定便要一跤跌坐下去。他才站了半盏茶时间不到,两条大腿与腰侧肌肉就突突地乱跳,一颤一颤地支撑不住。南宫珏显然早预料到这个情景,一面用剑柄拍正他渐渐走形的姿势,一面慢吞吞地从怀中掏出一物,放到他屁股底下。

谷靖书察觉到屁股底下多了一物,自然忍不住低头一看,接着就禁不住羞怯地惊呼一声,问道:“小珏,那是什么!”

“惩罚。”

“什、什么惩罚……那不是……那不是那个东西么……”

所谓“那个东西”,却是南宫珏放在他屁股底下的那物赫然是一座玉雕的阴茎,外形粗壮不说,愈到底下部分就愈是粗大,竟如一座山般能放在那里,倒好似专用来让人坐上去使用的一般。

以往的谷靖书定然是虽含羞带怯,还是说出那物的名字,只是现在他精神力全都要贯注在双腿上,若是说出来,说不定真就一个腿软跌坐下去,那惩罚可严重得叫他无法承受了。

他被这一惊更是气喘吁吁,两腿发着抖尽力维持着自己蹲站的姿势,道:“这样的坏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南宫珏道:“本来惩罚是在后头点一支香,你坐下来便烫得你弹回去。可是我不想靖书的屁股被烧着,所以就换了这个。”他眼儿眯着,特意将脑袋探到谷靖书的面前,轻声地道,“靖书那儿那般厉害,就是坐下去,它也不会弄伤了你……至于来历么……嗯,藏剑阁的地下室里有很多,我近来才发现它们的妙用,改天带你进去看看。”

谷靖书这一羞愤,反倒加强了一定要坚持下去的决心,绝不让小珏看到自己竟真的双腿发软坐到那东西上的样子。

南宫珏就在他旁边左挥一剑右挥一剑的,不时瞧向他那边,那神色与其说是在监督他,倒不如说是在兴奋地期待着他坐下去的那一刻。

那一刻始终没等到,少年那天便有些失落。好在他虽然在这上头存了些不良的心思,对于练武本身却是十分严肃,因此谷靖书那赤裸的上半身颤抖得再诱人,他也没有故意去骚扰好叫他支持不下。谷靖书站了半个时辰的马步,又练了半个时辰他所教的简单招数动作,那身体酸痛得简直就想瘫在床上再也不动一下。南宫珏却怎么肯放过他,正借着他身体乏力反抗遁逃均力不从心之时将他按在床上,先将那用来“惩罚”的庞然大物往他体内塞了一阵子,又亲身上阵连着干了五六次,竟是要将白天在浴池没有做到的事情又弥补回来。

可怜谷靖书身体疲软还要被他如此压榨,本来他白天还有个“下次就让你用一用前面”的承诺,此刻是提也不敢提了,满身汗湿,股间水濡的便睡了过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第三天便好受一些,肌肉痛轻了许多,站着也并非头一次那么的困难了。

南宫珏还是在他周围晃来晃去,只见明晃晃的日光透过重重树影落下来,谷靖书那一身细皮嫩肉此刻正鼓动起所有肌肉在用力,那皮肤更是格外的光滑饱满,叫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南宫珏目光又扫落在他屁股底下放着的那座玉雕阴茎之上,觉得会看到谷靖书跌坐下来的机会是越来越小了,遂失望之极地伸出一只脚,将那东西勾了开去。

谷靖书听得声响,眼光向下一掠,又看到那东西已然不在,心头一下放松,那屁股竟不由自主地往地下沈了几寸。

part53 天赋异禀

这几寸对一般人来说可能很是细微,南宫珏的眼睛却是怎样的毒辣,一下便看出他的动摇了。只是少年眼珠瞟了瞟他屁股,也不把那玉势放回原处了,却忽然一旋身贴在他背后,自己也身子一蹲,紧挨着他同样蹲起了马步。

谷靖书轻“咦”一声,还没问到他想做什么,便觉腰带一松,裤子往地下垮去。他大惊失色地才要将双手放下来提起裤子,手臂上却被少年啪啪地打了两下,同时被命令道:“不准动!”

原来那腰带便是他解开的。他将谷靖书的裤子剥到膝弯处,竟把那因用力而紧绷的屁股全部裸露出来。他自己又正贴着谷靖书,轻轻蹭了蹭,没那么妙的刚好就将下体抵在那屁股上。

谷靖书有些惊慌,道:“小珏,你干什么?”却委实不敢动上一动,只怕动了便前功尽弃,更要被他借故狠狠“惩罚”一番了。

南宫珏却不答话,只是一面蹲着,一面将手伸到自己裤子里,捋了两下,那物便热腾腾地翘了起来。他将之从自己裤子里拉出来,仍然命令道:“不准动。”自己却竟然扶着那物就往谷靖书臀缝里顶去。

谷靖书屁股上一阵热烘烘的感觉,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坏事了。此刻柔嫩的屁股肉更是直接贴到他的龟头,那坏事的苗头已十分明显,他顿时就有些腿软,哭丧着脸道:“小珏!”少年挤进他用力绷紧臀缝,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他那能包容那物的地方,毫不留情地往上一戳。

谷靖书“啊”了一声,极想立即收了势子拔腿便跑,少年却又道:“你不准动,否则今天又要重来。”

谷靖书哪还站得稳,那马步本就蹲得他腿脚酸软,再被少年这一弄,简直就要一头栽倒。但他身子才一晃,便被少年“啪”地打回原处。更糟糕的是少年虽在用那物顶着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却只是虚挨着他,并不支撑他任何一处肢体。谷靖书含泪地蹲站着,只觉臀眼里猛一胀,那物让人又爱又恨地戳了进来,跟着又一退,滋味真是万分的难以形容。

南宫珏忽然找着了这么个玩法,显然对此满意得很,抽抽插插的腰臀挺送个不住,不时还疾言厉色地将谷靖书不堪承受的走形的姿势打回原处,真是苛刻之极。谷靖书真是很想问问他:你当初练马步的时候,难道还有这等不知该说舒服还是该说难受的罪受么?可叹他也知道自己要是问出口,必然要被少年用更厉害的手段来炮制,亦只有哽咽着压下肠道里传来的压迫抽动的阵阵快感与腿脚上无法承受的苦楚,就保持着那被他越来越猛烈地干着的姿势继续站自己这早已完全变了味的马步。

南宫北翊也真是好眼福。他在外头站着不进去,本来只是想看一看那谷靖书资质到底如何,哪知练武上的资质是没看出来,待南宫珏忽然起了那种奇怪的念头,他却是看出谷靖书在另一方面的资质了。

这细皮嫩肉的书生虽真的不懂武功,但他居然能在小珏那般强横的攻势下勉力维持着马步的姿势,就算有小珏在后面贴着他的缘故,也很叫人惊叹的了。更要命的是他竟毫不反抗南宫珏的一切举动,任其为所欲为,那到底是为着什么,南宫北翊简直就要目瞪口呆了。

他这次去了安阳,多方派人去查探谷靖书的身世,确定了不少东西。

安阳城外青峰山下的谷家村,确然只是个普通的小山村。村里的人绝无一人与江湖武林有瓜葛的,自然也不懂武功。

谷靖书的父亲谷文睿,也确实是谷家村的人,但十几岁就离开谷家村在安阳一家大户中做账房。娶妻生子都在安阳,据说就是生了谷靖书这一年回乡探亲的路上为强盗拦劫,两夫妻均惨死半道。

谷靖书被一名路过的大夫救起,送回了谷家村。那大夫不是本地人,一时还找不到人查证。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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