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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鲛冷笑一声,看着女人
“我爱罗喜欢九尾,那就叫他堂堂正正地来找他。你用鼬的性命做威胁,逼迫他去找那个叫我爱罗的小子,还要逼迫他要做那样的事情,真是狠毒到了让人发指啊。我虽然没见过我爱罗,但是听闻起来名声倒不错,你这样做,是要让他挂上卑鄙龌龊之名呢,老太婆,你可不要脑子发热啊。”
紫菀听见,心里一惊,
“什么什么做什么的?到底怎么了?”
女人听见,仰面哈哈笑一声,手却丝毫不肯松开
“我就是拿这个鼬的性命做威胁你又能怎样?他偏偏就吃这一套你有什么办法?我老实跟你说吧,如果今天我没带走人,你们就给宇智波鼬去备一副棺材吧。”
“不要!”
鸣人心里一惊连忙开口。
再看一眼鼬,鸣人眼里有点失神,但是他还是转而看向鬼鲛大哥,坚定地开口
“我要走了,鬼鲛大哥,鼬就拜托你了。”
“九尾,你不要随便下决定!”
“不,这关系着鼬的性命。”
没等鬼鲛再说什么,鸣人掏出身上的一封信,递交给他,犹豫几秒,开口
“这个,拿给鼬。。。”
再看看静躺着的那个人,鸣人始终没有再说出什么,他接着道
“本来我还有很多想说的,但是看起来是来不及了。”
信交到鬼鲛手上,鸣人转身,鬼鲛把鲛肌重重地立在地上,低啧一声,冲着鸣人开口
“鼬如果醒来看不见你,你要我怎么跟他交代?!”
鸣人安静地站着,然后搓搓鼻子,开口
“不,鼬会明白的。。。。他有拼上性命也必须要去做的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一定能理解的。”
“九尾,等一下!!”
紫菀伸手去抓他,但是女人却从包里掏出一把画轴抵住她的手。再轻轻一挥,地面上突然多了一道红色的线,女人抬起眼,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个人,然后冷冷地开口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们要是走出这条线追过来,就算这小鬼他再跪着求我,不,就算我爱罗他亲自来求我我也不会管了,我说到做到!”
“臭老太婆!”
“鬼鲛大哥!紫菀小姐!”
鸣人看着他们,摇了摇头,
“不要追上来了。”
他努力撑起一个笑
“谢谢你们了。
65、第六十章 交易!齐藤良子的条件(三)
鼬拜托你们。”
“九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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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时间过去。
睁眼的时候,他感觉到陌生的温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躺得太久,他的身体半边都有点发麻。
阳光照在脸上,亮到发花。他微微皱起眉头,伸手挡在左眼上。
光斑在他的黑色眼睛里晃荡了很久后,他才慢慢恢复了所有意识,然后就是这么一瞬间,他的眼中划过几丝诧异
手慢慢地从左眼上移动开,天花板的影象清晰地印入了眼帘。
他猛然坐起身,背后抽痛一下后慢慢也开始恢复知觉,于是他单手抚上肩膀,再次莫名
病不病,自己最清楚,而病成什么样,也只有自己心知肚明。
还记得最后昏迷前,他已经甚至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所以才会连听见他在自己跟前哭也没有办法伸手去安慰他。而现在,除了还有一丝丝的僵麻外,所有的疼痛居然都突然消失了。
为什么?
窗户是打开的。风徐徐地送进来,掠起他的头发;窗帘长长地在空中翻飞。
他安静地坐着几秒,仔细想去想什么,却好象什么也记不太清楚。
只记得醒之前好象梦见了什么。
好象是一只蓝色的蝴蝶翩翩地划过他的眼前,而他不自觉伸手去触摸,但是却扑了空。
扑了空。
还有
手
举起左手,翻开掌心,他看了几秒,眼里神情变化起来。
明明什么都没有,但却好象总觉得本来应该有什么
什么很特别的,本来一直在的感觉。
比如说,那种充实的紧紧被握着的温度。
又比如说,一握温暖的。。。什么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在意这只手,只是觉得好象没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是的
消失了。
有什么消失了。
但是他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是什么。
“啊,你,你这么快就醒了?感觉怎么样啊?”
他的思考没有延续多久就有声音响起,于是鼬侧脸望去,看见熟悉的高大的男人。
也许正是被他意外的苏醒震惊到,那人站在门口有点不知所措。甚至脸色还显得有点难看。
不过静默几秒后,也许想到了什么,他还是嘴角一翘,几步慢走上来
“正好,来,把药喝了吧,今天碰见了个不错的医生,给你开了几帖子药,我们趁你睡着给你喂了下去,果然,你现在就醒了。”
鼬皱起眉微微抬起眼,正想问什么,但是鬼鲛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坐下,感慨道
“我就说你命虽然不够长,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早就归西了。又不知道你银行密码,我差点要自己花钱给你买棺材了。这次以后好歹咱们照应点,你先给我存点钱吧,哈哈。”
面上表情立刻黑了下去,鼬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开这么个玩笑,并不觉得有多开心。
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鲨鱼脸的男人先一步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了什么东西递了过来。
“我给你修好了。。看你之前白着那么大急,多大事,只是多了条裂缝,我不过用了一点点鲛肌的查克拉它马上又恢复了原貌。”
红色的戒指完好地摆在对方的手心里,他的视线落在那个阴刻进红色宝石的黑色“朱”字上面,微微皱起眉头。
有什么突然扑进了记忆里。
很重要的东西。
再看看自己的手,再翻开手心,他突然有了什么特别的感觉。
是的,他突然明白了那从醒了到现在的,一直悬在心头的古怪感觉是什么了。
想起来,昏睡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模糊的。模糊到什么都无法听,无法看,无法感觉。
但是纵然这样,他依旧能隐约地感知到手上传来的温度。
他能隐约听见有人一直一直低低地在他的耳边叨念了些什么,
以及,他能隐约地听见那延续了很久的低低的啜泣声
慢慢地触摸到脸边,他总感觉那里残留下了什么特别的湿冷的温度。
于是风又再次吹起,他转头看向窗户,看见那被阳光浸到透澈的白纸,还有外面映射进来的纤细的树影。
须臾间,头脑里被冻结的部分慢慢融化了。
于是他并没有接过戒指,而是抬起头侧看门外半晌,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