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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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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武人,若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像王相公那样的,又怎么治得了那恶人!”听的小姐的话,翠儿忍不住给余风辩白一句,刚刚那一刀,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若是一个文弱书生,那就直接就被砍死了?

“嗯?”顾蓁抬起头来,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的贴身丫鬟,这翠儿有些奇怪,往日里那些公子少爷,那个不想通过这翠儿给自己说几句好话,但是得到自己严厉嘱咐的翠儿,却是一次都没有让那些人如愿过,但是今日是怎么了,破天荒的为起别人说起好话来了。

“你这么看着我作甚!?”翠儿有些心慌,见到顾蓁儿看过来,眼光垂了下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但是,脖子间那一片渐渐变红的肌肤,却是将她此刻的内心彻底的表露了出来。

“告诉我,他可是欺负于你了?”顾蓁儿正色问道,如果这余公子是一个连翠儿这般丫头都要占便宜的货色,那么自己还是趁早不要打这主意的好,免得到时候沦落成他的玩物不说,被她玩腻了还可能被转送给他人,她也不是没有听人说过这些武人的粗鄙残暴,被转送给他人都还算是好的,更有那些武人的小妾因为犯了小错,被活活打死在后宅的例子。

“没有!”翠儿有些忸怩,仿佛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在顾蓁儿面前说道,只不过,这声音,比蚊虫哼哼大不了多少,饶是两人相隔这么近,顾蓁儿也是张着耳朵,才听清了他的话。

“只是适才我被吓瘫了,那余公子担心我受伤,查看了一下我的……手脚!”

担心你?顾蓁儿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匹夫一怒,流血五步,这当口,他还有心去关心一个丫头有没有事情?若是说他看上了这丫头,张口讨要,难道这画舫上包括自己,在这个时候谁还敢不给不成,如若不是,这人就不是特意做作,而是本性流露了!

对着自己的对头凶恶,一怒杀人,但是对于一个端茶送水的丫头却是如此关切,顾蓁儿一时觉得自己看不明白这人了,不过,武人在她心中的粗鄙残暴印象,但是因为这个,稍稍冲淡了一些。

“好了,我知道了,你现在出去看看,下面怎么样了,我稍稍梳洗一下,也就下来!”

翠儿再次来到二楼的时候,情况和她离去的时候,倒是没有多大的改变,只是那尸首边跪着的人中,多了一个湿淋淋的邹公子,只不过,此刻他跪在那尸首旁边,身子簌簌发抖,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模样。

余风身边的一个护卫,看到翠儿下来,眼光上下扫了一下,也没有理他,这个小丫头,大人似乎刚才还很关切,此刻出现在这里,虽然气氛有些不搭调,但是,却也是无妨的。

“一介布衣,既无功名,又无官身,居然就如此嚣张!我实在是想不出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余风一脸的讥笑,看着面前的这个家伙。

这一会儿功夫,话已经问出来了,这家伙叫邹春波,自身一无是处,不过,他父亲却是在某地知府任上致仕的,想必是在任上的时候,也搜刮了不少,倒是有些家财任这家伙挥霍。这家伙原本也算低调,至少,是夹着尾巴做人的,不过,近来他家老头被朝廷起复的呼声很高,这家伙的气焰也就起来了。

至于那持刀杀人的护卫,到是和他这几个丢刀立降的护卫不是一路人,这人是他父亲的恩师,从京中派来给他父亲做护卫的,这做老子的心疼儿子,倒是直接将这人派到了自己儿子身边,据说这人武艺倒是相当不错,却似不明不白死在这里了。

问明了这邹春波的事情,余风将问话的重点,转到这护卫身上来的,既然不是这小子的意思,那么就是这护卫自作主张了,这点小争执就抽到下死手的人,自然是不担心善后的问题的,所有,余风对这护卫的兴趣,倒是要比这邹春波更大一些。

邹春波却是张口结舌,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在水里扑腾了一阵,又被拎到这船头吹了半天的冷风,这样的天气,他不感冒才是怪事,回答余风的话,一句话里面,还时不时夹杂个喷嚏,再加上害怕,这鼻涕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余风看得生厌,越发鄙视这家伙了。

“你说!”余风指指旁边的一个跪着的护卫,冷冷道。

“他叫蒋德,来我们府上也不过一月有余,平日里也是沉默寡言,与小人们来往不多,这次冒犯了将军虎驾,那是他咎由自取。”

余风听的,脸上的眉毛慢慢竖了起来,那跪着说话的护卫,一边说话,一边偷看余风的神色呢,见到这个杀神又有发怒的迹象,哪里还敢磨磨唧唧的拍马屁,一下子就把自己知道的最重要的信息捅了出来。

“不过,这蒋德的把式,倒是和我们几个不同,似乎,是从军中出来的,对了,有一次,我去约他喝酒,见他在房中正在神秘兮兮的擦一块腰牌,很是珍视的样子,将军或许可以从这上面知道些什么!”

第一百六十七章 毁尸灭迹 打包带走

一个护卫走上前去,在那蒋德的尸首上翻检了一下,果然如那护卫所说,从蒋德的怀中,寻出一块铜牌来。

护卫将那铜牌转身恭敬的递给余风,余风一看这铜牌,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铜牌很是简单,正面简简单单的四个大字,后面是一行小字“戊字贰佰陆拾肆”,这行小字倒也无所谓,但是,那正面的四个大字就有些吓人了,赫然是“天子亲军”四个大字。

麻痹的,尼玛不要这么玩人好不好,这不是坑爹吗?余风将铜牌揣入怀中,这下,连他都感觉这事情有些难以收场了。

你他妈的早说明身份,老子大不了忍了,回头找个没人处去寻你的晦气罢了,眼下你一声不吭的作死也就算了,还给老子留下这么一个大难题。

余风看起来一脸的平静,心中却是将那已经死的透了的蒋德,骂了十遍百遍。若是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蒋德的身份,那才叫有鬼了,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这抬手一火铳,轰死的却是一个锦衣校尉。这天子亲军的腰牌,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弄上那么一块的,至少也是在锦衣卫名册上的正式校尉才有,就是凭着这样一块腰牌,这蒋德就自行招募那么十个八个帮闲办差,都是合乎法度的。

这蒋德竟然是锦衣卫,而且,看这样子,还不是普通的锦衣卫派到官员家中的坐探,而是实打实负有差事的。余风曾经听闻,在京师中做官,到了一定的品级,自有锦衣校尉到你家,如同上班一样,朝九晚五,这称之为“坐探”,锦衣卫本身就有侦缉之责,这成例是从打锦衣卫这个衙门起,就传下来的,众人早就不以为怪了,只是没有想到,居然在一个纨绔子弟的身边,也见得到这种人物,而且,还是担负护卫之责,一想到这里,余风敏锐的感到,这个叫邹春波的家伙的老子,一定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都来不及了,眼见岸边除了那几个身着公服的公人,正在和李铁纠缠着,说些什么,想来是这些公人们接到报官要来履行职责,而那李铁亮明了身份再那里阻挠,而不远处更有一队兵马,朝着这边开来,这人来得越多,对余风越是不利,这事情,如果不遮掩住,恐怕立刻就有大麻烦。

“去请李大人过来,这几个人,都将嘴堵住,莫让他们乱说话!都带进舱里来!”余风吩咐道,扭头走进船舱,正好看见了舱门口有些忐忑的翠儿,笑着问道:“可好些了,翠儿姑娘!”

那蒋德虽死,但是,那股血腥味,却是一会儿怎么都散不掉的,翠儿正微微用手帕遮住鼻子,听的余风发问,皱着的眉头顿时有些舒展开来:“奴婢无碍了,多谢公子关心!”一边微微弯腰表示谢意,一边将舱门让了出来。

李铁听的余风召唤,立刻就走了回来,这个时候,都指挥衙门的兵马已经到了,他一声令下,这些人自然将这里围得严严实实,自然不用多费功夫和几个公人废话。带兵的人,没兵的时候,才和你讲道理,有兵的时候,谁知道道理是个什么东西,不服气,不服气找我上司去。

走进船舱,余风正坐在他们刚刚用过酒饭的地方,而今,那桌子上的残酒尚未收拾,只不过,此刻重新坐回这桌子上的这两人,心情都是大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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