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微微探身,挑衅地笑着:“现在Delilah不认识我没关系,但是……”他故意一顿,眼睛饱含深意,“从今以后,我定会让你记住我的名字。”
果然是个偶像剧天王,此情此景,用什么眼神,有什么语调才会是气氛达到暧昧地高潮,他一向拿的很到位。
就算是在这条道路上早已摸爬滚打多年的Delilah还是不禁被崔炎锡的话挑逗的酥麻了一下。咳咳……当然,是鸡皮疙瘩掉落了一地。
Delilah心里又是狠狠地把他给剁了一遍,脸上仍是优雅的含笑。
“嘟嘟”
门外响起礼貌地敲门声。
一个服务员毕恭毕敬地敲门进来。
Delilah暗喜她来的正是时候,轻轻瞥了一眼崔炎锡便自己管自己点起喝的:“跟平时一样。”
听她这么一说,崔炎锡更是料定Delilah是这间咖啡厅的熟客。也更确定这包间很不一般。
这样想着崔炎锡便试探地问:“这件咖啡厅的老板一定是个很有品位的人吧。”
其实他是想问DELILah,这间咖啡吧的老板……是男是女?
如果是男的话,他不得不考虑一下目前的形式了……
没想到Delilah抬头睨了他一眼。
诶诶诶诶……这咬人的小野猫是什么眼神?
鄙夷??
连那服务员都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情况?
Delilah没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不冷不热地问他:“你要喝什么?”
崔炎锡轻咳一声,想了想:“我试着你的口味。”
那服务员倒是很聪明地点点头,不用Delilah再吩咐什么便要退下。快走到门口时,那服务员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的一句话便彻底让崔炎锡消沉了。
那服务员看着Delilah说:“老板,经理让我告诉你,新进的人员已经安排好了。”
崔炎锡:“……=_=”
老板?!!!
如果现在有一把刀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拿起来切腹!
该死的,为什么他没把这女人的情况都了解清楚!!失策啊失策!
崔炎锡看着Delilah真叫一个欲哭无泪……
而Delilah见崔炎锡瞬间成“囧”字的脸,心里忍笑至内伤,但表面上还是装作平静地冲服务员一挥手:“知道了。”
“咳。”崔炎锡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眼神只得往窗外游走。
嗯……这突发的情况还是让他……恩恩,想死啊!
Delilah自是观察到崔炎锡的不自在,心里早已偷笑个没完。想不到,除了混蛋,他还是个笨蛋呢。
崔炎锡的头上微微冒汗,但他很快强迫自己恢复镇静。
对的,现在在情场上叱咤风云的他还没有摆不平的女人呢。虽说这个咬人的夜猫会要花较长时间来收服。
“美丽的天后倒还是个女强人呢。”他继续恭维。
Delilah依旧不温不火,倚在沙发上看他。
正待他要做进一步攻势的时候,那服务员居然很有速度地敲门进来了。她恭敬地放下两杯金黄色的水,杯中放了冰。那服务员又从托盘上取下一个酒瓶,崔炎锡虽没细看上面的包装写了什么,但在嗅到杯中那刺鼻的味道时就觉得自己要栽了。
不会吧??……
待服务员退下之后,他强装镇定:“啊哈哈,想不到Delilah小姐的口味很是……很是……”他一边说一边去瞄那个酒瓶,待他瞄仔细时,他便被自己的口水噎住,再也说不出话了。
我靠!这女人也忒牛了!大白天的喝酒?
不要以为他看不懂拿酒瓶上的鬼画符!
Tequila!
不是那酒性较烈的龙舌兰是什么?
他顿时想起先前自己特潇洒的说:“我试着你的口味。”
难怪当时他说完这句话就看到这女人眼里的一丝诡异。
完了完了,崔炎锡你今天就要死在这杯酒上了。
他不是不能喝酒,而是酒量真的太浅。想当初在大会小宴上,他哪回不是来的时候捧着半杯葡糖酒,走的时候那葡糖酒一滴不少。
对的,酒对他来说也就是把妹的装饰工具。
但是……
他伸伸脖子,看着Delilah她二话不说端起面前的龙舌兰就灌倒她的嗓子里去了。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Delilah灌完了这杯酒后就挑了挑眼皮看着他。
那妩媚的眼神分明带着挑衅。
崔炎锡的脖子僵硬了……
好吧!既然这样……面子绝对不可丢。
他一昂头,干脆豁出去了。拿起那杯酒,嘴巴一嘟,习惯性地亲嘬了一下酒杯,再一抬手,把整一杯酒都倒到了自己的喉咙里。
对的,没错!~
他根本就不是在喝酒,而是在把酒往嗓子里倒下去!
但是,崔炎锡没发现。当他喝酒前习惯性地亲了一下杯子的时候,Delilah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惊异。
第六十三节 你可以笑得更白痴
“笑……笑……笑死我了。”在大山的这头,某个女人已经乐和了快一天了。
她不禁开始回忆今天这个节目给她带来的所有欢乐。
第一,不用说了,在上午割麦活动中安魂曲魅着三个同学在田里条机械舞活像三条肉虫。
第二,在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的思想下,南粼跋山涉水拾来了许多柴火,想必这娃儿
只要是见到木头就当柴火捡吧,结果在摄像机镜头的捕捉下,我们的南粼同学捧着一颗手臂一般粗,两人一般高的树蹦进屋:“哥!我捡到了大柴火!”这让负责劈材的关藤之一阵脸黑,再是温柔的笑也僵住了半天,他“柔声”教导:“这怎么是柴火呢!”看着南粼疑惑的目光,关藤之似乎发现什么,连忙跑出去指着一个木桩说的胸有成竹:“这才是柴火!”关藤之的话音刚落,负责生火的薄野修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了,他极不耐烦的说:“书白读了!”说完,指着一旁的扁担说,“把这柴火劈了,生火!”
此节目的工作人员一片沉默。
第三,当夕阳西下的田野羊肠小道上,当南粼抽着柳条赶着一群白花花的呆鹅时,当关藤之左右奔跑圈赶着同样一群白花花的小羊时,当薄野修的脸部肌肉绷紧牵着一头老黄牛时,全村的父老乡亲无不出来眼巴巴地盯着那三个人看。
终于,不知道哪家的小孩惊叫一句:“啊!那个牵牛的踩着牛粪了!”
接着,是薄野修比牛粪还难看的脸……
现在想来,缇昵还会笑得全身打颤。她一边走向院子想去找马黎悟,一边又用手捂着嘴笑个不停。
说着,迎面就碰上了关藤之。
缇昵似乎已经忘记了先前的事情,走过去绽放自己最大的笑脸:“藤之,今天辛苦了啊。”
“嗯。”关藤之看看她,回敬一个平常的微笑便走了开去。
这让心情刚刚还极好的缇昵顿时不是滋味起来。她回过头看着走到拐角处不见的关藤之,心里难过又疑惑。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