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看月牙儿冷静下来不再哭闹,慢慢的抬起自己衣袖,露出青蛇的尾巴给她看。
“啊!它还在,它怎么还在?”
“姑娘……别怕,它……没毒……没毒!”男子连忙解释道,头上已经着急的渗出密密的细汗。
“真的没毒?”月牙儿等着他袖口的青蛇,恍然大悟,使劲拍了怕小脑袋说道。“这条蛇不会是你养的吧?哎呀,早说不就没事了?误会,误会一场哈!”月牙儿喜笑颜开,小嘴叽里咕噜的说个没完,全然没注意一旁的男子是否能听懂。
男子看到月牙儿笑了自己也笑了,拍拍胸脯说“我……克鲁伦。”
月牙儿看着他那副傻模样,倒是比自己还可笑,她用手指指天上,又画了个弯弯的月牙儿。“我……月牙儿。”
克鲁伦嘴里不停呢喃月牙儿,月牙儿,仿佛一停下就会把她的名字忘掉一般。月牙儿看着这个外族男子,克鲁伦,他是她在这儿第一个朋友。虽然他会说的汉语有限,但至少不会骂她,不会挖苦她,也不会动不动就拿鞭子吓唬她。他一笑就像是天上的太阳,让她的心也温暖了不少。
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克鲁伦警觉的站起身来对着月牙儿笑笑转身消失在沙枣林中。
“嗯嗯嗯,还真是没礼貌,连道别都不会吗?”月牙儿坐在地上对着克鲁伦的北影嘀嘀咕咕了半天,头上的阳光忽然被遮住,一抬眼,只见多尔博怒气腾腾的站在她面前,像天神一样俯视着她。
“该死的你竟然又要逃跑,看我回去怎么跟你算账!”
刚才的温暖不复存在,像寒冰一样的他把她重重扔到马背上。不听她辩解,不给她机会,他就这样固执的认为她这次出来是逃跑。
等待她的是什么?鞭子还是小黑屋?月牙儿一路没再说半个字,她知道在他面前任何解释都是多余,他谁都不信,他只信他自己……
☆、11 乌金马鞭
带着满身怒火,多尔博扛着肩头不吭一声的小人儿大步进了帐。毫无怜惜,像扔麻袋一样将她狠狠摔在地上。
月牙儿被摔的头昏眼花,双手却还牢牢抱住铜壶,不用抬眼她就已经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怒气。看样子今儿个,她是凶多吉少了。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漆黑的乌金马鞭,那颜色黑的发亮,不知道它尝过多少人的血。
“啪!”
他在她面前甩着手中的鞭子,鞭子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让人毛骨悚然。月牙儿本能的往后退缩,双眼中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
就是这种神情,就是这种让人误以为真诚的神情。多尔博把手中的乌金马鞭攥的死紧,他被她这种神情不知骗了多少回。每一次他都认为她不会再逃,不会再忤逆他,可她偏偏就利用他的信任一次次的把他欺骗!
不!他最讨厌被人欺骗,骗他的人都得死!
“脱衣服!”
他在空气中把鞭子甩的噼啪作响,如同阎罗般对着月牙儿施发号令。
月牙儿早就预料到今儿个自己会有一场劫难,他可以打她,可以关她,谁让她是他的奴?可他不能一次次侮辱她仅剩的自尊。
月牙儿摇头,眼中的坚决让多尔博更加恼火,扬起手对着月牙儿就是一鞭子。出于本能反应,月牙儿举高铜壶挡了过去。乌金马鞭抽在铜壶上,震得月牙儿双手发麻。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多尔博双眼染上血红,牙咬切齿的用马鞭勾起铜壶,硬生生的从月牙儿怀中抽出,甩在大帐角落里。
“我再说一遍,脱!”
暴虐之气瞬间弥漫开来,月牙儿吓得忍不住抖了起来,他那副架势像是要把她打死似的。月牙儿不想死,她想念京城,想念在牢中的爹爹,还想念她的翱哥哥。落在这个恶魔手中她不知道哪天就会连命都丢掉,所以,她不要了,她要逃,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她也不会放手。
月牙儿双眼盯着俯视自己的高大男子,忽然翻身爬起来往帐外跑去,速度之快就连多尔博也为能抓住。
“啪!”
忽然一条乌金马鞭像蛇一样缠上她纤细的腰肢,一眨眼的功夫她便被甩上了他的榻。
月牙儿还没回过神来,身上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的差点背过气去,接下来是布料破碎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不要这样……我不要……”她的双手被他用乌金马鞭绑在床头,浑身不着寸缕。
“做什么?当然是做你……”
没有前戏怜惜,完全惩罚行的占有。剧烈的疼痛让月牙儿昏死过去,一次次却又被更强烈的痛楚唤醒。
她要怎么做?她还要不要坚持活下去了?他简直是个魔鬼,无时无刻不在摧残她的身,她的心。这里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恐怕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了吧?
月牙儿咬住早已血肉模糊的唇瓣,用疼痛让自己变得麻木。身上的男人如狼似虎的掠夺着,京城对她来说忽然变成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她恐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12 锁在榻上
睡了好久,久到月牙儿觉得自己的骨头头疼了,她慢慢睁开双眼,一动,哪哪都是痛!
这是什么时辰了,自己睡了多久,怎么头这么晕,像是坐在棉花上一样。月牙儿抿抿干裂的双唇,上面的血渍已经干涸。月牙儿覆上胀痛的额头,一抬手,有什么东西也跟着哗啦啦响了起来。
“混蛋!放开我!快放开我……啊……”她被锁起来了,他竟然用铁链子拴住她的手脚,让她只能呆在榻上!
月牙儿恨得咬牙切齿,试图褪去手腕脚踝上的铁链。手搓红了,脚踝磨破了,却不能动它分毫。
她哭,她闹,都只是她一个人的把戏。没人进来看她怎么了,没人过问一句。
累了,耗尽了所有气力,月牙儿哭着倒在榻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将军,事情就是这样,幼蓉和以蓝也都招认了。”格图肯垂头向多尔博回着话,他是多尔博的副将,自幼跟随左右。他给多尔博做过的事有无数件,但处理女人之间争风吃醋这还是头一回。
多尔博随手一挥,冷酷的薄唇吐出残酷的话来。
“送她们回京。”
他的女人有很多,但都是些听话的女人,一旦她们不乖,他也便没了继续豢养她们的兴趣。
格图肯行礼出去安排人送幼蓉和以蓝上路了,没过多久,外面便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帐中的多尔博听到寸寸断肠的哭喊声,事不关己继续看着手中的兵书。转眼间该用晚膳了,多尔博好心情的起身往自己的大帐走去。
进帐后,他很快便在自己的榻上寻到那个不听话的 小人儿。他撕了她的衣裳,又锁住她的手脚困在榻上,她应该恨死他了吧?
多尔博慢慢向她走去,华丽的虎皮榻上爬睡着一个倾世佳人,身上盖着雪白的狐皮,裸露的肩膀让人浮想联翩。
多尔博慢慢靠近她,忽然感觉只是看她,自己便浑身燥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