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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母亲过世后,我就正式脱离那个家了。”sky不带感情的目光闪了闪,15岁的时候,他独自一个人从法国回到北京。原以为,天大地大,总有他去的地方,回到国内,才突然发现,原来他已没有了家。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淡淡的开口说:“这边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过两天你回台湾,日本这边的事不要插手,我自有打算。”刑风翻了翻桌上的文件,眼下是无底深渊。他们在台湾的人没有停止过对上官浩他们一伙人的袭击,尽管从来没有成功过,上官浩已透过关系让台湾第一大黑帮介入,对他们派出的人实行反狙击,他们遇上的是一群不容忽视的对手。
“又来了。”每次情况危急的时候,他就赶他走:“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听你的。”
“你管好沧海就好!这件事我说了算!”刑风不理他,拿出手机冷冷的吩咐:“青炎,给我准备一辆车。”说完抬脚便走。
“风,你要去哪?”sky在身后无奈的叫。
……
涩谷,松涛美术馆外,一个有着黑色柔顺长发的女子正独自一人慢慢向馆内走去,今天展厅里有墨彩画大师在这里举办墨彩个展。
“小姐,对不起,请稍等一下。”身后传来略带磁性的男性嗓音,左野雨停下步伐,微微回首,是叫她吗?左右看看,没有人,应该是叫她。
男子见左野雨没有反应,快步从后面走到她的跟前:“小姐,请问,这是你的吗?”
左野雨垂眸,目光所触及的是男子伸手递过的那只名家设计的浅蓝色碎花钱包。是她的,什么时候掉的呢?她微皱眉,太不小心了。
“是我的。谢谢!”伸手接过钱包,黑白分明的美眸漾出淡淡的微笑对着男子投去,然而只一眼,左野雨的笑意便凝滞了。宣扬……
“不客气。”没有忽略她的反应,咧开嘴角,男子英俊脸庞笑得邪气,这女子有着极致的美温婉睿智却不失静雅,很淡泊的味道。明明眼神里有着震惊,却极力忍。
不是宣扬,只一瞬间,她便分辨出来。宣扬有着极温暖的笑,不像他笑起来灿烂却眼底藏着阴霾。可是,世上为什么有如此相像的一双眼睛?
宣扬,左野雨忽然觉得心里窒痛。她以为已经不会再痛,因为心里有了另一个男子正慢慢取代他的位置。显然,上天给她疗伤的时间还不够长,原来,还是会痛的。
“不好意思,请问我脸上有什么吗?”男子轻笑着,不解的摸着脸。
“没有,谢谢你帮我捡回钱包,失陪了!”稍稍回了回神,左野雨还是淡淡的应着,柔柔的声音设着心防。她把钱包放进手袋中,礼貌的点点头然后离开。
“我可以知道你的联系方式吗?”男子在身后大声的询问。
左野雨没有理会,匆匆走进馆内。
男子伫立原地,眯起眼,着迷的欣赏着这个与众不同的美丽女子安然离去的背影,嘴角扬起邪魅的笑。
左野雨,我们会再见的!
……
49值得等待
“小雨,你迟到了!”宇文风铃站在展厅门口,抬手看看表抱怨的嘟囔。
“对不起……”左野雨歉意的笑着走到她跟前,心中有点沉郁。
“你脚伤好了?你其实不用来专门陪我来的。”前几天她摔伤了脚脖子,几天没上学了。她知道她对画展兴致缺缺,但她还是像在北京时一样,宣扬不能陪她的时候,她都暂时充当她的护花使者,去到那里也陪着她。宣扬……心中莫名的闪过一丝难过,又想起他。
“没事,你看,能走。“宇文风铃转了转还缠着一圈沙布的脚脖子微笑着说:“那个男人是谁?”她刚刚看见她站在馆外和一个陌生男子在交淡,但很快便结束。
“只是一个捡到我钱包的人而已。不认识。”左野雨缓缓地说着,眼眸里盛着一些宇文风铃看不懂的东西。
“可是,小雨,你脸色怪怪的。”宇文风铃瞪着她,很怀疑:“不舒服吗?”
“不是。”
“你有心事。”宇文风铃直直的瞪着她的眼睛,透着深究。认识那么多年了,她有心事她抬眼便知。
“不是,好吧,那个男子……”左野雨妥协,她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想对她隐瞒:“他……很像宣扬!”
“宣扬???怎么可能???”文风铃诧异的大叫,引来展厅内众人侧目,她环看了一周,连忙掩嘴。
“不可能是他!”宇文风铃低声叫。
“我知道!”左野雨秀眉紧蹙,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只是像!你不必引得全世界瞩目!”
“小雨,你还是忘记不了他吗?”宇文风铃担忧的看着她。
“我不知道……”左野雨移开视线,美丽的眼底里有一丝迷罔:“我已经很久没去想他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心里深深愧疚,还有一点淡淡的疼痛,很复杂的感觉。
“宣扬不值得你这样,小雨,他伤你至深,你不必再为他难过。”他居然光明正大的去劈腿,她鄙视他:“你应该好好等木野望回日本,他才是值得你去等待的人。”
尽管她没有见过木野望,可是上野稚已经把他们的故事统统都告诉她,而且把木野望说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家族背景显赫先不说,人长得优雅俊美,而且做事有担当,虽说都算道听途说而来的消息,可她却愿意相信上野稚,她不想让自己的好友错过那么好的一个男子,小雨她应该得到幸福。
“或许吧。”左野雨低垂着头。他不在,她对他思念甚深。可是一转眼,又对别的男子伤情。她讨厌自己。觉得沾污了木野望对她深深的爱恋。
“你应该让他知道,这样才能帮你解开心结。小雨,其实我们都知道的,你只是怕受伤害才把心锁起来。但木野望他不知道这件事,他以为自己不够好,他努力想让自己变得更好,可是他已经不知如何入手了。”后面的那两句话是上野稚说给她听的,她觉得借来套用一下也不错。
“我知道,我觉得很内疚,我不知道要怎么回报他的感情。”想起他,盈盈水眸中有点迷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想爱,却不敢爱;明明想忘记,却总是纠缠记忆。
“想爱就爱,他值得你等待!”很奇 怪{炫;书;网},木野望又没收买她,她干嘛要替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