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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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嗒嗒”怎么又是马蹄声,我皱皱眉头,声音越来越近,忽的穿来一声:“哈哈哈!台吉!看!是朵格桑花呢!”一个讨厌的声音跑进我的耳朵里,声音里尽显着轻浮。格桑花,格桑花,又是格桑花,这哪那么多的格桑花,我心里不爽,“呵呵,台吉!还真是呢!带回去吧!”不一会儿一群骑着马的蒙古男人就截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骑着马溜了过来,看样子是他们口里的台吉,只是我不知道是哪的台吉。他走近,骑着马转着圈的端详我,我也不甘示弱的瞪着他,转了一圈停住,他大笑着回头对随从说:“吉格儿!你说的不对!她是朵带刺的格桑花!”他身后的人听了一阵哄笑,这时这个男人转回头对我说:“怎么样,带刺的格桑花,你愿意和我去吗?”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实在受不了了,今天这种龌龊的倒霉事儿都让我赶上了,只觉的一股怒气由心底窜到脑袋里,脸上带着怒色,我大声对他喝道:“你也说错了!我不是格桑花儿,我是野花儿!最好离我远点儿!你难道没听说过‘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这句话吗!当心你老婆回家让你跪搓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台吉!人家笑话你呢!”领头男人的身后又是一阵哄笑,还带着挑衅,这个被称为台吉的人走的更近些,趁我不注意用手快速的抓住我的左腕,邪邪一笑:“我专门摘野花的!”他身后的人一直在笑个不停,我又羞又恼使劲挣扎,还是挣不开他的手,最后抬起右手的马鞭狠狠的打在了他制住我的那只手上,他见状反射性的松手,再抬手一挡,“啪!”稳稳实实的一鞭子满打在他手上,这次我可用了十成十的力,估计挺疼的,他缩回手借着月光看看,嘴上更添了些得意的笑意,看着我说:“你真是朵多刺的格桑花!你猜猜我是谁?我知道你叫‘妙格儿’对不对?”

我已经这么出名了么?我瞪了他一眼说:“我管你是谁!”这时远处策凌的大营那传来了“嗒嗒”的马蹄声,他的侍从立刻说:“台吉,有人来了。”我心里高兴,不管出来的是谁都对我有利,这个台吉小声的对我说:“记住我,策妄阿拉布坦,带刺的格桑花,后会有期!”他不管我的反映带着一丛人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中,不一会儿连马蹄声也听不见了。

随着策凌大营处传来的马蹄声渐近,慢慢的马上的人也能看出个模样了,原来是洛梅,她骑过来说:“姑娘,刚才是不是有人啊?我好象听到了一阵马蹄声。”我接过斗篷自己系好,装作不经意的说:“是,一队不知道哪个营的蒙古兵刚过去。”“哦,天越来越晚了,姑娘咱们回吧?”我点头说:“成,走吧!”

策马回到帐子里,梳洗打点了一下,我躺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冥想,策妄阿拉布坦,他来这干什么,想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想出来,仿佛记得他在近几年应该没什么动静儿,反正不关我的事儿,再说了自己这还忙不过来呢,也就不在多想,安下心来数绵羊,一只,两只,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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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惊心。意外

自那日遇到策妄阿拉布坦以后,我这些日子也仔细的想了想,自己来到了清朝的时间也不短了,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儿,至少我知道的还没发生。

仔细反思自己的行为,我人虽然困在宫里可也没有进一步的干涉到历史的发展,也就是说那天就算遇到了策妄阿拉布坦也没什么,不管他的到来是什么目的,这也是历史自己的走向,和我毫无关系,我充其量也就是个见证者。能作见证者是最好不过的了,总比做改变历史的罪人强,否则以我的个性和风格,恐怕一时激动呵呵,还真是后果不堪设想,没准儿还能是个武则天第二也说不准。

这几天和靖琳他们都玩疯了,整日的在马上咣当着,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来越象个真正的草原姑娘了,有时候在实在是闲的无聊的状况下,我还会幻想幻想,要是真的找个草原上的男人嫁了,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儿的,会不会是天天和成群的牛羊做伴,会不会也象草原上热情的蒙古姑娘一样在轰着羊群的时候高亢的唱着情歌,不过估计我的老公到时候会说了:“哦!我怎么娶了个废物回来,连挤养奶都不会!”然后我们就会为这个吵上一架,再过几天又会亲亲我我的了,呵呵,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前几天靖琳告诉我,康熙要阅察哈尔、巴尔虎兵丁的骑射,等兵丁演练完了就会是阿哥和贵族的狩猎比赛,嫔妃、格格、富锦也要参加。靖琳有声有色的给我描述的时候,我就猜到这丫头不会只是光和我说说这么简单,果不其然,最后她说到重点了:“妙格儿姐姐,这回就来了我一个格格,好孤单啊!”意思在也简明不过,不是我不想去,只是我这不明不白的身份实在不好办,要是和那几个一直没有见过面的嫔妃、福晋见了面儿,只不经会是个什么情况呢,要是她们大度些还成,要是她们没有那开阔的心怀也不和她嚼舌头,直接拒绝:“我不是嫔妃,不是福晋,更不是格格,不去。”靖琳软磨硬泡的,我最后实在是没了办法了,同意和她做个拌,不过要低调些。

可事实往往是相反的,就象我现在这样,安静的骑在“墨玉”身上和靖琳混在这女人堆里等着康熙的号令,背着弓跨着箭也就是装装样子,纯粹的摆设,里边儿没一件儿我会用的,我今天的任务就是陪着靖琳到打猎结束。

“墨玉”好像很喜 欢'炫。书。网'这样的气氛,从一开始站在这儿起就一直亢奋,总是在不停的用前蹄刨着脚下的土,好像有种想立刻载着我冲出去的感觉。我现在也很亢奋,因为长这么大还没看见过这样的阵式,还因为,我觉的自己现在象个刺猬,身上被别人扎满了锋利的针——来 自'炫*书*网'不同女人的眼光。尽管我一直都很安静的停在这里,但我更知道,旁边这几个骑在马上的年轻妃子都在偷偷的打量着我。呵呵,她们一定很好奇吧我这个连被议论都要在暗地里进行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是个怎样的情敌把她们的皇上迷的之乎所以……心里别扭,被别人看成“狐狸精”的感觉很不好,我现在有个冲动,真想过去告诉她们:“嗨!美女们,别猜了,其实我也不知道啊!”康熙在我的位置扫了几眼还高兴的笑了笑,周围的美女们一阵骚动且面带红潮,我没有刻意的去作什么,只是装作没有发觉,不过他好像很高兴看见我的出现,呵呵,我心里笑道:是啊,我终于能和他的老婆们见面了。

怎么还不开始,受不了了,好累呀,今天身上的物件儿实在是太沉了“妙格儿!妙格儿!”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叫我名字,我转着头四下里找,怎么也没见人影儿,“妙格儿!妙格儿!我在这儿呢!”正纳闷呢感觉有人拽我的衣服,低头向下看去:“小十八!你来这干什么!”我小声惊讶的喊道,“快点儿抱我上来,我要和你一块儿,不和十三哥在一块儿了,快点儿!快点儿!”我正犹豫着他的话,主台那边儿的传来了太监的号令声:“皇上有旨!狩猎多得者有赏!”接着就是擂鼓声和号角声,身下的“墨玉”听见了这样的声音更是躁动不安,眼看着就要开始了,我没再多想什么,弯身把小十八拉上马背,这个动作自然引起了周围美女们不少的侧目,不理会她们的眼光,我小声问十八:“是谁让你来的?很危险,你不知道吗?”

十八无所谓的吧唧吧唧嘴,在我耳边说:“呵呵,我和皇阿玛说了,皇阿玛还让安顺儿跟着伺候我呢!”安顺儿?是谁?我回头打量,看见一个年轻的小太监骑着一匹马站在我的后边儿,“安顺儿?”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奴才在!”小太监回答,“哦,没什么,待会儿跟紧点儿!”,他在马上一躬身:“喳!”我仔细打量了几眼,看来也就是个普通太监,没什么特别的。

时间没容我多打量这个小太监,就听还是刚刚那个声音:“皇上有旨!狩猎开始!”紧接着一声锣响“匡!!!”

听到了锣响,我们这些骑着马的一个个都象离弦的箭似的,急急的冲了出去。我和靖琳本是排在最后一排的起步最晚,可是我的“墨玉”就象吃了兴奋剂似的,从最后的位置载着我和小十八一路冲锋跑在了女眷的最前边,看了一眼小十八兴奋的脸,我知道,我这次又露脸儿了

“墨玉”一路载着我和小十八狂奔进林子里,耳边是“墨玉”快跑时带起的风声,周围参天的大树把我们与外界隔绝开来,这里的气氛是自然宁静的,到处洋溢着森林的气息,不过因为今天的活动是狩猎,这种宁静让倒让我觉得也正是一场杀戮了开始。

“吁!”我勒住“墨玉”,它也很配合的的停了下来,刚才的狂奔让它喘着粗气,十八拍了拍墨玉的脖子说:“嘿嘿,‘墨玉’这下可痛快了吧?”十八说的没错,这“墨玉”自跟了我起,这段日子是让我给憋着了,不过现在我倒是没有心思计较这个,来回的看着周围参天的树木,这是到哪儿了?哎……心里郁闷着,我迷路了

我正发愁呢,却听见后边有动静儿,仔细听听:“嗒嗒”听着后边是有马蹄声,我大喜,一定是靖琳和洛梅她们赶上来了,掉转马头向后看去啊?怎么是他?居然是安顺儿!他还真是不简单,居然可以这 么 快‘炫’‘书’‘网’就赶上我的“墨玉”。

我没想到一个太监能有这么好的马术,那么康熙让安顺儿跟着我们还是有一定道理,他一定是考虑到了我会迷路才这么安排的,幸好有这样的安排,要不今天我就得搁这儿了,不过,这恐怕也只是其中的一面吧,我很自然的想到了事情的另一面,“呵呵”心里先干笑两声,康熙分明就是拿着小十八打幌子,好让安顺儿跟着来监视我,他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这荒山野岭的叫我朝哪跑我都不知道,那他还真是多心了。

算了,既然有了向导在身边儿就不用再担心迷路了,我看着到了跟前的安顺儿,不等他那句开头是“姑娘”二字的话说完,甩了一下缰绳掉过头来说:“安顺儿,今天咱们带着十八阿哥溜溜就成了。”夹了一下马肚子慢慢的朝树林的深处走着,安顺儿只是应了声“是!”也没多说什么就这么的默默的跟在我们后面。

我在马上晃晃悠悠着,也顺便打量着这个林子,这林子还挺深的,我们走了有不小的功夫了还没走到头,看着满目的树和杂草我心里又不禁想起了身前的小十八,大概明年的这个时候他已经去了,他是多可爱的孩子,偏偏没有了享受生活的权利,小家伙长大了应该是个大帅哥,肯定能迷倒不少女生,然后他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也许会象他一样的调皮……可是这些他都不可能有了……我的心里不禁的泛起了柔软,低头看着身前的十八。

小十八可能是感到了我的注视,抬起小脑袋仰头看着我说:“妙格儿,你为什么不去打猎,今天猎多者皇阿玛有赏呢!”我冲他笑着,带着些宠腻的说:“因为我不会用弓箭啊!”

他听了我的话后顿时得意的笑了:“我会,我会!我教你!”由于刚才的那一番心软,所以我点头同意。

勒马停了下来,我先下马把十八抱下马,栓好“墨玉”才回身接过安顺儿递过来的弓和箭后,站在那儿盯着十八看,等着他的教导。“先站直身子,前出一脚,就象我这样,拉弓试试!”照着十八说的,脚开立,一手握弓背一手拉弦,试着拉开,没成功,想是我用的力道不够,我又调整了一下姿势使劲儿一拉,居然也拉开了,就是有些勉强,手也因为用力过大有些抖,坚持了一会儿实在是不行了,回头问十八:“能拉开了,那箭怎么使?”十八在一边夸奖着我有多聪明,一边递过一只白羽箭:“这只手夹住箭尾,前边把头架好,再用力拉弓,松手就射出去了!”

我照着十八说的做,夹好箭羽,用力拉弓好不容易找好了姿势,坚持着给了一旁叫好的十八一个微笑,然后回过头找了棵大树做目标,瞄准,松手“十八阿哥!姑娘!小心!”就在这当儿旁边一直不出声的安顺儿大喊一声,猛的把我和小十八扑倒在地,我只觉得眼前一晃天旋地转,手里正续势待发的白羽箭也“绷!”的一声,脱弓而出。

“绷!”“绷!”“绷!”紧紧连着的三声,强劲有力的在这一阵慌乱的时候传进我的耳朵,我还在寻思现在的情况,哀悼这一下摔的够疼的,这时候扑在我和十八身上的安顺儿一个利落的翻身,抄起我扔下的弓,拿起散落在地上的三只白羽箭熟练的架好,只听见又是“绷!”的一声,三箭齐发,箭飞快的射向我身后,接着是几声闷响象是射中了什么

安顺儿过来扶起我和小十八,说:“十八阿哥,姑娘,受惊了!”说完向着他刚才射箭的方向快跑几步,突然又停下来回头向着我们这儿担心的看了一眼,接着他又回过头去站在原地向前张望着看去。我好奇,他这是在干什么,冲他刚才的一番身手定是练过武的,应该还是个高手,这的确是出乎我的意料,可是他刚才为什么要大喊,为什么要把我和小十八扑倒,刚才又是为什么向着那个方向射三箭呢?

我低头看着一点都没有掉泪花儿的十八,自己先镇静了一会儿,然后伏下身子笑着对他说:“十八阿哥真勇敢,是个‘巴图鲁’呢!来。”我拉上他的手走到安顺儿身旁,轻声问道:“安顺儿,你在看什么?”边说着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呀!”心里大惊,只见三只白羽箭被齐刷刷的斩成两节,箭头深深的扎在地上,带着白羽的一端落在地上,羽毛白花花的刺着我的眼睛,这到底是怎么会事

死死盯着地上白花花的羽毛,仿佛它们就是我的一丝根源,“绷!”“绷!”“绷!”我脑海里回响着,啊!我想起了,刚刚那三声,猛的转回身子“咝!”我不禁倒抽了口凉气,只觉得一股子凉气从脚底直冲到心脏里,心也瞬时冰凉。三只,还是三只白羽箭,齐刷刷的订在了我刚刚用来瞄准的树上,我手脚冰凉的走过去,三只箭与我额头齐平,入木三分。好大的力道,若是刚才安顺儿没有扑倒我,现在的我就应该被这三只箭订在眼前的这棵树上,而且是必死无疑!想到这,我觉得现在不光是心凉,连我周围的空气都是冰凉的,冷飕飕的,好像把我浑身的血液也冻住了一样,居然有人要杀我,真的好冷,好冷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要这样的置我于死地

“哗啦哗啦”草丛里的一阵骚动声登时打断了我的猜测,安顺儿示意我后退,赶紧抽出腰刀,一步步的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他抬手举刀,猛的一下撩开草丛,刀也跟着猛力的砍下去,我看着这一幕心里顿时发紧,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死死的抱住小十八,突然,安顺儿的拿刀的手一下子僵在了半空,我心里“咯噔!”的来了一下,心里一揪,大脑象有根弦似的猛然绷紧,难道草里面的人已经死了那人到底是谁看着安顺儿那顿时就放松的背影,我感觉更喘不过气了,手脚泛凉的看他低身,好像抱起了什么,我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不敢再看,紧紧的闭上眼睛,连带着把十八的头也埋在我怀里,他还太小,不能让他看见这么血腥的一幕,“恭喜姑娘!姑娘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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