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部分(2 / 2)

不曾想到她竟是四阿哥的人,如此让人不知所措的结果。

四阿哥伸手接了砸向他的软枕,看了看,才向我走过来。我恨恨的望着他,他却猛地随即将我的手腕死死抓住,那只刚刚抓了软枕的手正牢牢的嵌在他手中,一点点收紧,一步一步逼近,腕部的关节像是要脱臼了一般的疼,“嘶。。。。。。”我又轻抽出气,“啊。。。。。。”疼……我一声轻呼,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

脸对脸近在咫尺,他吐着气到了我耳边:“胆子不小,本王是不是低估了你?怎么?平时伺候皇阿玛的时候也这么野么?我倒是不知道皇阿玛也好这口了。”猛的他松了手,回身捡了衣架上的中衣穿着,嘴上说也道:“果然,你们那里的女人遇了这种事儿不似那些哭天喊地或是趁机谄媚的,倒是不同。”

月草适时的递了青盐过去,他接了,漱了口,又接了递过来的人帕子擦了脸,回身时已经精神爽快,看着我有着一丝邪气的道:“你也不必担心什么,以往有恩旨留宿在宫里,皇阿玛也会个阿哥遣送个女人什么的。只不过你身份不同,本王早对你有意,现在事情做得出来 自'炫*书*网'然也能盖得过去。”

我看着他,他真的是四阿哥么……

他见我不出声,看向我笑了,慢慢的走过来,伸手捏了我的下巴,猛的一抬。哧哧调笑道:“本王昨晚很卖力,当然,你也不错。”

拨开他手,不知道我怎样会作出这样的反应,反身抓住他的手臂,隔着衣料狠狠的在他手臂上咬下去。

一旁的月草见了忙惊慌的过来拉开我。

死死的咬定,直到薄薄的衣衫透了血迹,他猛的揪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扯,只觉得头皮吃痛嘴自然松开了,人也直接摔回被子中去,起来再去攻击他,却刚刚碰到他的衣袖又被推了回来。

还没等再起身,那头他扯了一段帘子过来,擒住我的双手牢牢是捆扎在床框上。

使劲挣扎着,嘴中终于出了声:“你们到底要怎样?!!!还不够么……”说道这里,泪水泉涌一样出来,眼泪似乎给了我力量,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我现在孤零零一个,就任由你们这样摆弄了?!你们有没有人性!还是不是……”

“啪!”一个耳光闪过,断了我的声,我透过雨帘似的看着他。却见他,眉毛拧着,阴沉着脸,却是嘴角儿有些嘲讽道:“真是变了性子了不成,没边儿了。皇阿玛估计十月份才回来,好生休息,本王这些天都奉旨驻守这里。个把月的天数儿你看着办。”说完转身穿了外衣,登了靴子,掀开卧室的帘子出门了。

临走时还嘱咐着月草道:“她若是哭闹,一天都不要给她解开。晌午的时候叫张满生找人重新配了这帘子。”

门帘恍了恍,终结盖住了门。我无助的盯着月草,泪水不住的流着。那边的月草默不作声的收拾着,偶尔投过来几眼,却又在碰到我的眼神是愧疚的闪开了。

渐渐的眼泪干了,心累了,昨夜的醉酒和放纵让我疲惫的睡了。

到了中午,睁开眼,却见月草立守在床边,她看我不闹不哭的看着她,诺诺的问道:“姑娘若是不在哭闹,奴婢就给您解开。这大半天了,也该吃些东西了。”我绕开她,见桌上放着布好的饭菜,“哎……”我闭上眼,深深叹了口气,转眼再看着越擦道:“解开吧。”

获得了自由,简单的洗漱一下。期间我默默的想着,很想冲出去,这里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室外桃源了,我要找个真正的室外桃园,可……出去了又能去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大千世界经没有我立足的地方……现在的四阿哥到底当我是什么?母妃……一个知晓未来的女人……或是一个临时要稳住的玩物……。

慢慢的吃这桌上的饭菜,咀嚼无谓,感觉自己变得莫名其妙,发生了这样的事,难道是宿命?上天收不走我的命,所以就让我在这里倍受煎熬?

“姑娘,碧环夫人来了。”月草提醒。

回头张望,果然碧环一家子留下了自然会知晓这件事情吧,我如何自处。。。。。。

放下筷子,别过头看向床外,不知道如何开口。

“姑娘,做了些莲子羹过来,尝尝吧。”碧环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回头张望她,她是萧墨的妻子,在她面前我显得尴尬。点点头,示意她放下莲子羹就好。不想她却自顾自的坐在炕桌的对面道:“潇潇阿玛早说过,我家姑娘是个好性子,事事都想得开着呢。”

淡淡向她笑笑,低头喝着碗里的莲子羹,心里盘桓着。四阿哥驻守这里,今天的事情他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何才能防住。。。。。。昨夜放纵,不知。。。。。。

想到这儿,不禁赶紧脱口而出:“月草,去熬些汤药来,昨天的祸根子不能留。”

暴露

我要的那碗药最终没给端来。我不知道四阿哥是如何想的,但是我知道,如果这一词的放纵有了结果,那我的后果自己就能想得到。

已经过了几天,我还想着这件事儿。想自己出去,却被门口的守门人说“任何人不得随便出入,要有王爷的通行令”,后来想想不过是碗药,兴许自己没那么幸运一次得中。

入了九月,人也闲散了。整日里不出门,就窝在这个几进的院子里,这儿走走那儿看看,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还好的是四阿哥自那次后没再来过院里,也算是相安无事,减少了我们之间不少麻烦,以此看来就当是放纵了一夜也未必不可。

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的结果无外乎被康熙处置,被雍正囚住。相比之下康熙的那条路倒是好过雍正给的,好歹康熙还有几条小路供我走不是。

只是。。。。。。九月份的月事迟迟未来,十月份的月事也迟迟未来,这叫我担心起来。只好忙遣了月草把许久未谋面的四阿哥请来。

月草办事的效率比以往高了许多,不仅四阿哥来了,还带了大夫过来。一番诊治,那大夫道:“恭喜这为老爷,贵夫人是喜脉。”四阿哥嘴角带笑也是吃惊不小。我这头已经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不想这样就有了。

屋里气氛顿时有些复杂,老大夫看样子并不是宫里的太医,他从未称呼过四阿哥为阿哥或是王爷,所以他自然不知晓这件喜事的来龙去脉。

自古都是“福祸相依”,老大夫还没走,外头月草慌张的进来,还未说话就听雪儿一路叫着:“额娘,我和皇阿玛回来啦!”

我一下瘫软在床上,盯着门口那双眼熟靴子先后迈了进来。

老大夫有些皱眉,后视恍然大悟,忙跪下来磕头道这:“草民该死!该死!。。。。。。”

四阿哥也是一脸惊呆,木然的道:“这个传信儿的奴才!”

倒是康熙,看见屋里这样景象笑了道:“朕提前回来两三天,老四啊,你也不要自责。”显然他意会错了四阿哥那句话,见屋里的人还是以往的模样,看见老大夫的药箱,才敛了笑问:“怎么,妙格儿身上不适么?”边说着,边踱步过来。

坐在床边,问着老四道:“自是留了太医在,还叫外面的大夫。敢问大夫妙格儿竟是什么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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