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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来这里的大部分“寻花”“雅客”是那些正在鼓吹“廉洁奉公”的“人民公仆”一般老百姓和商人是没有这个消费能力,就算有,也一般不愿意花这份冤枉钱的。
上海市的官僚新贵单国荣来到“明湖大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了,他本来可以亮出自己的身分,得到打折消费的优惠,但单国荣不喜欢在这里出风头、他自认为想来低调,引人注目不是他希望的东西。他懂得钱的意义,但是,钱对于他只是一堆毫无疑义的废纸,虽然,就连上海市的那些下岗工人,其中都有很多人不得不缩衣节食地在满街拣拾烂白菜叶子吃,但钱对于他来说还是一堆废纸。有了这些大把大把、花花绿绿的花纸头儿,即便在哪儿都可以通行无阻、更何况一家小小的五星级酒店。
这一年多来,单国荣总是独来独往,他已经尝到了这种单打独斗的甜头,想干什么和想怎么干都用不着担心落到熟人和那些时刻虎视眈眈的有心人眼里。尤其,他更知道自己的心理不太好——只要有外人在场,他就没法子充分显示自己手中钞票的威力,潇洒起来。
单国荣最近心情不太好,总觉得要有麻烦上身,这只是个预感,而他的预感一向非常灵验,但是他无法判断出危险徽兆的来源,或许他的政敌要发动新的攻势了,他不担心如何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违法乱纪的事情,因为沉浮宦海多年,他深刻地了解:打倒某个人,并不是因为某个人曾经罪恶滔天,而是因为需要打倒他,然后,才出来的“罪恶滔天”在中国的这块政治土壤上面,连“莫须有”的罪名都可以杀人,何况不是圣人的普通人呢!所以,问题的关键,不是不去触犯法律、搜刮民脂民膏,问题的关键是,主动出击,消灭自己的政敌。总之,在中国的官场上,有一句大家心照不宣的不成文规炬:用不着说到做到,但是一定要把官样文章说到。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政敌在酝酿着什么样的“暗潮汹涌”既然无法判断,也就无法早作准备、化敌为明、转守为攻,只有消极地等待事情的发生,等待的无力感,让他这位习惯于操控别人生死、玩弄他人于掌上的“铁面强人”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惶惶不可终日,不知道怎么样做才好。最后,他想藉着这几日的工夫,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这种地方“微服私访”、“临幸民女”也许会让他舒服些。——单国荣这是第四次来“明湖大酒店”他每一次来这里,都只有同一个目的:挥霍钱财、享受女人,然后,回到“衣冠楚楚”的官场,一边鼓吹自己的“为官清正”一边回味那些风尘女人的肉香,每当这时候,他总会发出会心的微笑,嘲笑那些蝼蚁百姓的任人宰割、和对自己盲目的顶礼膜拜……大概自己这样的“圣人”和“人民公仆”是最容易实践的吧,难怪,人人都要争着“削尖脑袋”挤进这种资源异常稀缺的“宝地”来,只是他们没有一个好老爹!
单国荣以一种居高临下的雍容大度“优雅”地感叹着,替那些阿谀奉承、精通“厚黑学”妄图捞取些许政治上好处的“无耻文人”感到不值和微微的“良心”不安,不过,他自我解释道,总会给这些在自己身上下了大本钱的无聊人几根骨头吃的!他们也不算是白忙一场,自己也算不得“吃人肉不吐骨头”单国荣一边沉浸在“深奥”的官场哲学思考之中,一边熟练着操作着方向盘,把自己的车子驶进了“明湖大酒店”倾斜的引车道。
车尚未停稳,身着白色制服的服务生就抢步飞奔着迎上来,眼明手快地帮他打开车门。单国荣摘下墨镜、装进风衣口袋里,步态潇洒地稳健走上台阶。服务生是一个身高一米七零左右的长发披肩的漂亮女郎,她带着单国荣进了电梯……
第三章 无锡明湖大酒店的服务生
单国荣上下打量着这小姐,这女人着实漂亮,丰满而又曲线分明,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她微微交叉着双腿站立,双手微遮着胸部及脸上妩媚的表情,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发情的性感尤物。
这位服务生大概受过这种训练,所以,在单国荣有若实质的目光探索、押玩之下,仍旧很平静地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单国荣色眯眯的态度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心情。
单国荣有些不太甘心,可是这个时候电梯已经停在了二楼,他没有时间使出更多的手段来挑逗眼前这个女人。
他转了一下脑筋,在走出电梯的时候,把一张一百元的老头儿钞票递给那个故作矜持的小姐,这个女人显然还很嫩,白皙的脸颊霎时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们……我们有规定,……不允许……收客人小费。”
单国荣故意摆出一副“有钱人”的绅士派头,大度地笑了笑,然后,出入意料地直接把那一百元钞票插在那女人的身上,那服务生穿着一件紫色旗袍,单国荣把拿钞票卷成一束正正地插在女人胸前的衣襟上,说:“我高兴,你的任务是让客人满意而归。”
说着,突然伸出一只手,在女人胸前抓了一把,又飞快地从侧面撩开女人的旗袍,露出性感的白色三角裤,伸出另一只手在女人作出反应之前,探进女人的内裤内,在女人毛茸茸的阴道上面抚摸着。女人刚要惊叫出声,单国荣伸出大嘴,吻住她,让她的喊叫“咿咿唔晤”地落进喉咙里面,然后,又拿出一百美元的钞票塞进女人伸到两人胸前、欲要挣扎的小手里面。
那女人用眼角瞥见了手里面钞票的颜色、图案和金额,立刻就软下身子,顺从地由着单国荣为所欲为。
单国荣先从光嫩的大腿内侧开始向上抚摸到内裤遮盖下的阴唇,灵巧的手指在女人的阴道花瓣外面确定了一下它的方位,然后,就伸出一只手指,缓缓插了进去,女人的阴道颤抖了一下,一股黏稠的液体就缓缓流了出来。单国荣用女人的爱液沾湿了手掌,然后,剥开紧紧守卫阴蒂的大阴唇,开始温柔而有节奏地上下来回轻揉阴蒂,女人努力闭紧嘴唇,同时收缩了一下阴道,夹紧深入体内不安分的手指。
单国荣是采花老手,人们都说中国的官员是“自己的工资基本不用、自己的老婆基本不动”他自然也不例外,上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对于怎么样折磨女人倒是深谙技巧,他撑开整个阴蒂的时候,并不是直接搓揉它,而是从阴蒂上方的神经维,由上而下来回轻敲。这种没有规律的动作变化让女人感到非常刺激,她不停地扭曲着身体,轻轻呻吟。他这样子摸过一会儿之后,再前后来回的搓揉,然后再一次上下来回,以免因过度磨擦而让女人感到疼痛。
他随着女人的呼吸喘息调整着抚慰的节奏频率——当怀中的女人变得兴奋的时候,就加快抚慰的速度,然后再慢下来。时快时慢,从容而不急躁,并且随意而发地到处游走。
到处游走之后,他重新开始环绕搓揉阴蒂。先往左绕圈、再从右绕圈、然后再绕小圈。之后,再成螺旋状的移动搓揉,先从整个阴户周边开始螺旋环绕搓揉,然后朝阴蒂慢慢缩小圈子。花一些时间在轻揉阴蒂头后,再开始慢慢扩大搓揉的圈子……
“是时候了!”
单国荣心里面暗自嘟囔着,胯下的肉棒也火热、挺涨得难受,他拉来长裤裤口的拉链,掏出肉棒,在女人三角裤外面戳弄了几下,就想插进去。
女人猛然剧烈地挣扎起身体,摆脱单国荣龟头的戏弄。
单国荣一愣,“难道嫌给的钱还不够吗!”
他正在纳闷,那服务生指了指电梯,单国荣这才明白,这个时候人来人往,随时有被撞破的可能性,的确是不方便。
服务生又指了指洗手间,单国荣会意地拉着女人走了进去,然后在里面锁上了门。
在梳粧台前,服务生转身原地跪下,挺直着上身,双手缓缓将单国荣的皮带解开,然后将他的长裤和内裤脱至膝盖处。
单国荣的肉棒早已经坚挺地杵立起来,没有了裤子的掩饰,直立竖在女人秀美的脸庞前面。女人从梳粧台上面拿起一包消毒用的湿纸巾,缓缓地将肉棒上面没有完全打开的包皮翻到最后,小心翼翼地把肉棒擦拭清洁。湿纸巾清凉的感触阵阵传来,令单国荣的肉棒越涨越大。
当擦拭完毕以后,女人继续跪在青黑色大理石光可鉴人的地面上,脸庞高度刚好就正对着单国荣的肉棒。
单国荣用两手固定住服务生的后脑勺,然后,一挺小腹,将硕长的肉棒从女人的小嘴嘴唇之间塞了进去。
跪着的女人似乎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身子随着抖动了一下,但是仍旧毫不抵抗地、柔顺地任由单国荣粗暴地把肉棒分开自己的嘴巴,一直顶进到她的喉咙深处。
女人反射性地想要呕吐,但还是轻咳了几声以后,强自忍受住那种呕吐的冲动。
单国荣非常满意地看着女人张大着美目,任由自己的龟头长驱直入。不过,这个女人白皙的脖颈和耳朵都已经开始在害羞下变得通红。
“有钱人就是好,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
单国荣很欣赏这种中国特色的市场经济理论,因为它意味着自己这个官僚阶层中的一员,可以安稳地“权”、“色”兼收,尽情享受这样的动人女子。
欣赏一阵后,难以形容的舒服催促着单国荣开始缓慢移动臀部,在女人湿润的小嘴里面做着活塞运动,让肉棒在两片性感的嘴唇中进进出出,女人努力配合着吞吐、舔弄着龟头,动作也越来越快,单国荣索性就驻身不动,任由她采取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