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决地摇了摇头,“别胡来,你快包扎伤口去。这里我们可以应付的,你照顾好自己最要紧!另外,大家不要冲动,我们没必要和他们在这里长时间交火,只要暂时压制住敌人的火力,方便我们撤退到城市外面就好了!”
黑田辉之脸红脖子粗地刚要提出反驳意见,我已经猜到了他的想法,再次坚决地摇摇头,用非常坚定地口吻说道:“如果我们现在头脑发热,冲进那家汽车旅馆,在这里和他们长时间交火、甚至决一死战的话,敌人数量众多,而且以逸待劳、准备充足,我们肯定要被一网打尽的,你回到后面去!尽量安排好撤退的路线和人手!”
黑田辉之被我这样一说,头脑很快冷静下来了,刚才受伤见血后,头脑发热、冲动着要复仇的心态也平静下来。——我们现在毫无疑问处于十分明显的劣势:现在埋伏在汽车旅馆内的人数不清,交火以来,敌人甚至连身影也没暴露。当然了,透过黑暗角落中的枪口火光,我们还可以知道他们的位置,不至于盲人骑瞎马,慌乱失措。
哒哒……哒哒嗒……
敌人那里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喷射出连珠的子弹。
我瞄准后朝那枪口勾动枪机,那处火红的枪口应声熄灭。
又干掉了一名敌人!
我向刚才枪响的地方张望,藉着非常朦胧的月光,我看见了一个人按住肩头扭转身体倒地的姿势。那人不死也是重伤。
刚开始非常被动不利的局势,现在渐渐地稳定了下来,并且逐渐有了起色。
原本占据着汽车餐馆的有利地形的敌人,在我们躲在货车后面的伙计们努力还击下,很快就不得不后退到较远的距离,因为躲在近处的几名敌人,已经被猛烈的还击打穿、变得像一个峰巢似的。
但是,我们现在仍旧居于劣势,敌人的火力还是没有减少。如果我们继续滞留在这样的地方,和敌人进行长时间的枪战的话,说不定会被什么时候开来的其他无关的人发现,如果他们报警,叫来了警察,也许会招来其他不测的情况。
我想到这里,蓦然一下站起来,从衬衫的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可乐瓶握在手上,透过大门上的一初破洞,一甩手扔到汽车旅馆的大堂里面。
还是上次那东西。——多田直志自制地“多田牌”土制燃烧弹!不过,我扔出的时候,并没有点火,可乐瓶子在地上破裂开来,里面的煤油撒了一地。
我趴在地上,匍匐前进,很快地就到了汽车旅馆大堂的正门。
汽车旅馆的门这个时候仍旧紧紧关闭着,而且这里的玻璃比较厚。我看了一下,旁边有几扇的玻璃窗。
我一滚身,躲到窗子下面,然后,缓缓站在旁边,把燃烧瓶口上的废布用火点燃,用枪托砸碎窗上的玻璃,将瓶子扔进去。
“砰!”
燃烧瓶在地上碰碎,喷出火舌,很快点燃了前一个燃烧弹流满地面的煤油,形成了两条火龙,迅速燃烧起来。
富丽堂皇的汽车旅馆大堂内,到处装饰着易燃易爆的材料,火焰一起,没有费多长时间,大堂内就火光冲天、吼声和叫声混杂在一起。尤其是,地面上铺就的几百平方米的木质地板,现在更是变成了一片火焰汹涌奔腾的人间地狱。
我透过冲天的火光,看到大堂内侧的窗子旁,原本有四、五个男子,将桌子推倒作掩护体一个个地向外面射击,但是,此时却被包围在火中抱头鼠窜、大声地嚎叫。
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迅速撤退下来,转到汽车旅馆的后侧面,然后,俯卧下自己的身体,准备截住那些从火场中冲出来的敌人的退路。
果然,不多大工夫,被烟熏火燎的鬼哭狼嚎的敌人,就浑身冒火、狼狈不堪的像被打火机烧烤的小蜘蛛一样地乱七八糟的奔逃出来。
我这个时候脑海里不禁浮现起前几天,童贯幸平表演的用猎枪击碎敌人踝子骨的精彩场面,尽管我没有童贯幸平那样百发百中的高超枪法,但是,我还是尽量冷静地瞄准一个个从店内逃出来的大汉的腰和屁股把动扳机,这样子,既不伤及他们的性命,又可以有效地瘫痪他们的行动能力。
啪——啪、啪……
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炒豆一样,喷射这一个一个的火焰,敌人应声而倒。
只见——有七、八个人中弹后,边大声狂叫边在地上滚来滚去。
剩下的比较幸运的两个人,跛着脚向汽车旅馆后面的树林逃去,我也没有兴趣去追赶他们。
我看了看已经燃烧的火焰熊熊的汽车餐馆,除了火光和黑烟以外,里面现在已是空无一人。
窗户口向外面吐出巨龙火舌般的红光,全部燃烧殆尽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了。
这样的地方已不可能居住了。我冲着腾腾的烈焰笑了一下,扭头大步走回来。
“喂,起来,快上卡车!”
我向趴在地上的几名伙伴喝道。
他们赶忙从地上爬起来,背着枪,跟我向我们的卡车走去。
我看了看表,此时已是凑晨三点多锺。天上仍旧是月光明亮,野外景物清晰可见——
第七章 承诺
关长山感到一股无比的快意,积聚了很久的精液,如同洪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从龟头前方的洞口直直射进女孩子的子宫里。那种舒畅快译的感觉,好像催促着关长山,要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精液全部都射进这个销魂洞中,他用力地压住女孩肥嫩的屁股,使劲地射着,这是他有意识的动作,直射到他确信不能在多射出一滴精液了,才长长舒出一口气,趴在谢灵雨的背上,舔她背脊上小豆豆一样的汗珠。
谢灵雨只感到关长山的肉棒慢慢缩小了,她知道这一定是性交结束了……
关山长疯狂够了趴在床上沉沉睡去,她起床去浴室,慢慢洗着身子。热水从喷头洒下淋浴在身上,她看到浑身的伤痕,轻声地哭了。
一个纯洁充满希望的女孩就这样开始了一种灰色的生活。她由于手又轻轻碰到那里而再次感觉到了疼痛。她的耳边响起母亲的声音:“失去贞操的女人是很可悲的,会被后来再找的男人瞧不起,从新婚之夜起便低他一头,还会幸福吗?”
丈夫!丈夫……她心里面暗暗叫着,心里好难受,嗓子一阵紧,鼻子发酸。
她知道又要流泪,忙控制住。我的将来会是什么样?还会有丈夫吗?
泪水倔强地流了出来。她不敢再想下去。
她捂着嘴忍着悲声哭了一会儿,忽然想到李文倩,赶紧重新穿好衣服,洗了几把脸,刷了牙,返回卧室。
她看看仍在床上的关长山已经醒了,想到他的承诺:“我一定会永远的疼你……我已经决定了,会永远对你付出真心、真情。”
暗问:这会是真的吗?她拉开了窗帘,阳光明媚。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叹到外面的世界多好啊!
“刚才一看到你,我就感觉到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你了。你是我最理想的、寻找了好久好久的女人。”
关长山的另一句话也响在她的耳边。
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还有别的男人可选择吗?她暗问着,接着想到李文倩劝过自己的话,思索着:李姐说的也是,现代女孩有多少还想丈夫、结婚?何况事已至此,原来纯洁的身子已不存在,也只有听天由命了。她又躺在了床上。
关长山看看谢灵雨,笑了。他感觉到小腹很涨,下床去了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他又去了洗浴间,但没有开淋浴,只是又从皮包里取出药瓶,吃了两粒药。
回到卧室,“小雨、小雨!”
关长山推着谢灵雨叫道。
“怎么啦?”
“你的第一次舒服吗?”
关长山一手点着谢灵雨刚才破身流出的血迹,一边问道……“当然啦!”
谢灵雨看了一眼那血迹,一面闭上眼睛应付地说,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关长山跳上床,把谢灵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