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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2 / 2)

马车还未停稳,突然听到侍卫跪报,说是宫里出了急事,妺妃心里一急,急忙掀开帘子问道:“怎么了?”,那侍卫犹豫了一下,突然听到皇帝出口:“但说无妨。”他才说到:“丽妃娘娘殡天了”。皇帝满脸的不信:“胡说,朕昨个晚上去看她,她还好好的。”

“回皇上,丽妃娘娘服毒自尽了。”古逸几乎一把扯开帘子:“为何?”见侍卫一脸的惊诧,方才摆摆手吩咐:“起驾回宫”。

然后兀自坐着发呆。

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妺妃的心猛然沉了下去,许久许久,方才找回一点自己的呼吸。

原来,该来的,终究躲不掉的。

不如归去

回去的路上,一直睡着的古烟萝突然醒了过来,不知道她是饿了还是尿了,总之突然号啕大哭起来,妺妃自己心神不宁,所以总也哄不好她,古逸心里烦躁,突然很大声的喝斥她:“闭嘴”。古烟萝哭声突然止住,憋得脸通红,眼泪还是哗哗的流着。妺妃心里委屈,紧舯潘炖锼底哦圆黄穑圆黄穑床幌檬撬蹈摹? ='#'》

丽妃原是古逸的侧妃,比云妃嫁给古逸还早些。原本和灵烟一起被赐给古逸,起先是侍妾,后来因她侍奉公婆尽心,加上乖巧伶俐,古逸便擢升她为侧妃。古逸做了皇帝之后,虽有些冷落她,但一年间也有七八次临幸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向与世无争的她却做出自尽的举动,一时间宫中哗然。

妺妃换上素服,正要出门,却被喜鹊拦住:“娘娘,皇上吩咐过,您要照看太子和公主,不需要去吊唁。”妺妃愣了一下,苦笑着说:“喜鹊,我只想尽一点心。”喜鹊却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说道:“娘娘,奴婢知道您心里想的是什么,人都已经去了,您无需为此自责。这是她的命。奴婢不知道您心里作什么打算。不过,无论如何您好歹看着太子和公主长大,他们不能没有母亲也不能没有父亲。”

外面风传,丽妃娘娘死前诅咒妺妃死无葬身之地,宫里的人嫔妃史无前例的结合起来给皇帝施加压力,虽不敢明目张胆威胁皇帝,不过既然已经开了头,以后一定是源源不断。她最了解妺妃的性子,这么多的人命,妺妃定会妥协的。

妺妃看了看喜鹊,再要说什么,却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这是她第一次踏进丽妃的寝宫,却也是最后一次。站在门口,看着白色的幔帐随风飘起,她只觉得无限的凄凉。收拾起惆怅和伤心,刚要进门,却被一个面生的侍卫拦住:“娘娘,皇上想静静,不希望被人打扰。”那侍卫话说得虽然客气,语气里却没有妥协的味道。倒是一旁的太监见到妺妃,仿佛见了救星:“娘娘,您去劝劝皇上吧,这都一宿了,半滴水未进,奴才实在担心龙体……”话还未完,妺妃已经抬腿走了进去,那侍卫正要强拦,却被太监拦住:“就指望娘娘了,无论如何皇上不会动怒的。”

古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妺妃悄悄走近,挨着他坐了下来。满屋子一股子烟灰味道,几乎让人喘不上气来。不晓得坐了多久,好似一阵风吹过来,纸灰四处飞扬,有些落在古逸的头上,他好似没有了知觉,还是定定的坐在那里。妺妃想要去弹掉他发上的烟灰,伸出的手却停在半空中,久久不能落下……,他眼里的自责和悲怆深深的刺激了妺妃,她觉得浑身长满了刺,一刻也坐不住,起身踉跄离去,快到门口时,仿佛听到淡淡的一声歉意:“对不起。”她好似五雷轰顶,猛然回头,却见他还如刚才一般,坐着不动。一切仿佛都是自己的幻觉。

许是坐的时间太久,她的腿一时间竟然动弹不得,只片刻之间,对着空荡荡的大殿,对着他的背影,她说了句:“我走了。”然后转身离去。

他是皇帝,他有他的责任。

她不愿意牵绊住他,也不愿意牵绊住自己。或者,自己已经成了他的负担,或许是甜蜜的负担,但是她希望他能够尽情肆意的享受一个君主的全部,后宫三千佳丽也罢,朝堂之争也罢,毕竟只有皇帝才拥有这些。为了他,为了自己,她必须离开。

趁着彼此的记忆还算美好,这是分开最好的时机。

她希望他永远记着自己,但自己却一定要忘记他。这是对他的惩罚。

回到寝宫,意外地看到了李简,她勉强笑了笑,却无法掩饰一身的疲惫和厌倦。李简几乎想要将她拥进怀里,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

妺妃以为他是专程来看自己的,心里感激,但现在不是说谢谢的时候,以后的诸多事情都要仰仗他了。

倒是李简先开了口:“妺妃,有个人执意要见你。我考虑再三,就把他带过来了。”妺妃从未听李简语气如此为难过,她心里一惊,细想了一下,却猜不出是谁,有些疑惑的看着李简,等他的下文。

李简却不再说话,对着门外说了句:“先生有请。”进来的人却把妺妃生生吓了一跳。虽然只是一面之缘,她对他却是终身难忘。只是没有想到,一切快要结束时,却在这里见着他!

门外站着一个笑意盈盈的白胡子老头,妺妃不等李简介绍,她脱口而出:“白胡子爷爷?!”不错,门外站着的这个人,就是她四岁那年遇到的那个僧人!那个给自己改名字的人!她从未觉得自己的记忆如此清晰过,现在在这个时空见着他,妺妃仿佛见到了自己的爷爷般,居然冲上去抱着白胡子老头嚎啕大哭起来。李简看她的反应,不知道为什么,脸刷的白了一片。

张之函说得没错!妺妃怎么可能认识他?他们从未见过面?难道真的时机缘?!

妺妃尽情哭了个够,心情觉得好了许多,或许是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居然脱口而出:“白胡子爷爷,你是这里人啊?”看一屋子人惊讶异常,妺妃好似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这里人?那你怎么,你怎么?”张之函但笑不语。喜鹊沉不住气说道:“娘娘,您居然认识张大人?!”妺妃见李简眉头微皱,细细斟酌一番,幡然醒悟:“您是张之函?!”

喜鹊摸摸妺妃的额头:“娘娘,您不认得张大人啊?那你刚才哭什么?”妺妃将她的手轻轻打开,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岁的时候见过他。”话音刚落,满屋子的惊诧,喜鹊正要细问,却见李简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面上居然是极为惨痛的表情。喜鹊害怕,连忙看向张之函,却见他依然淡淡地笑着。

或许是感染了他的好心情,妺妃也微微笑了笑:“张大人,可否入书房一叙?”张之函颔首,终于开口说话:“莫非,你还是叫我爷爷吧。宛如当年我们相见那般随意”。

书房里只剩下她和张之函,妺妃刚要开口说什么,张之函却制止了她:“莫非,我知道你要问的事情,不过,有些我能说,有些不能说。”妺妃笑了笑:“这很不公平”,张之函反问她:“你认为什么是公平?譬如说决定权在我这里,我就不说,你便怎样?!”

妺妃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却转瞬恢复一脸的严肃:“我不能怎么样,可是,如果我凡事都逆着荻浩来,你们能怎样我?”

张之函一愣,进而发出爽朗的笑声:“我以为你的棱角都被磨平了。却还是如以前那般犀利。莫家的人,果真不一般,那你说出你的问题吧。”

妺妃敲了敲桌子,半晌,说了一句:“爷爷,我知道你要我做的事情,不过,有些我能做,有些不能做。”她原封不动地把张之函的问题抛了回去,接着又加了句:“我放弃了解全部事实真相,但是作为交易,我需要一个平等的谈判规则。不然,我会让你们功亏一篑。”虽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交易,不过,见着张之函,她觉得自己绝对不会是为“离婚”这么白痴的事情而来。

张之函微微一愣,有些哭笑不得:“莫非,我认为你现在是绝对的弱势。”妺妃做出一副无赖的样子:“未必,我不会什么都不做的,别忘记有皇后这个身份,而且我还认识君安庭,并且林杨和文海的医术不比华佗差到哪里去。比如说,我死了,古诺也未必能存活多久,我儿子不做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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