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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番外一(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村人便怀疑有妖邪作祟,认定与那具从井中打捞上来的尸骸有关,于是又将其挖出,烧成灰烬,却不料那妖邪不仅没有被除,反倒变本加厉,后来甚至待在村子里的人也会被害。

葛清平听到此处,惊骇之余又有些疑惑,但凡妖魔鬼怪必有其气息,其所到之处,气息经久不散。

自己路过云虚观时,除了闻到腐臭之味外,并未察觉有邪祟气息,此事必有蹊跷。

翌日,葛清平又来到云虚观,推开大门,腐臭味扑面而来,观内散落着许多尸骨,来到后院尸骨更多,其中一具嘴角血迹斑斑,嘴里还残留着血肉,唯头部与上半身完好,想来应该是自己无法咬到自己的缘故吧,葛清平感到不寒而栗。

倒底是什么鬼怪在作祟?妖虽食人,却不会附人之身,鬼虽附人身,却只吸人精气,不会食人血肉,那这作祟的又是什么东西呢?

葛清平正在思忖时,隐隐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鬼气,忙开了阴阳眼,循着气息走到后院的井边,忽觉后背发凉,蓦然回头,见到一位道人,须发皆白,仙风道骨,而面目却狰狞似鬼。

葛清平近前一步,刚想作揖搭话,低头间却猛然发现那道人在日光下竟然没有身影。

葛清平迅疾回身,同时甩出一张符箓。

道人凶相毕露,口中桀桀怪笑着一个纵身扑来。

那符箓自道人身上穿过,竟毫无作用,葛清平大吃一惊,不及细想,一个闪身躲过道人的扑袭,顺势跳出三丈开外,又祭出一张符箓,口念五雷咒,霎时空中电闪雷鸣,道道雷电劈落下来,声势震天。

然而那道人却丝毫不惧,任凭天雷穿体而过却毫发无损。

葛清平暗自诧异,这到底是什么鬼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能不惧天雷符箓,但见那道人又扑将过来,欲附其身,葛清平吓得是匆忙躲闪,被道人追得狼狈不堪,转眼被逼至井旁。

危难之时,忽见井中鬼气弥漫,院中阴风骤起,刮得天昏地暗,那个道人被风刮得东倒西歪,目不能视,葛清平趁机掏出道观,跑了三四里地才停下,然而当他往后一看,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

只见那道人就在身后,还开口道:“道友莫要再跑了,贫道实在跟不上。”

葛清平一愣,再细看那个道人,衣着相貌虽与先前道人一模一样,然却浑身透着鬼气,葛清平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

“道友无悔了,我并非方才与你打斗之人。”葛清平道:“嗯?那你是何人,与他为何如此相似?”

“便是那道观的云虚道人。”葛清平顿时惊道:“云虚道人?你不死百年前便羽化成仙了吗?”

道人苦笑道:“哎,我当年虽已窥仙门,却终是功亏一篑,若要证道成仙,须得斩却三尸,而我仅断其二,故功败垂成。”

“斩三尸?”葛清平颇觉困惑。

那道人道:“所谓三尸,是指人生而带之的三个驻身恶神,其上尸驻于人手,主人之奢欲,其中尸,驻于人腹,主人之食欲,其下尸,驻于人足,主人之死欲,此三尸诱人心生恶欲,欲使人早死,以脱离人身桎梏,以亡主容貌游荡世间,害人作祟,他还惑人心神,阻人心道,故若要成仙,须得斩却三尸。然而我生平好口腹之欲,素来酒肉不离,故虽斩得了上尸、下尸,却唯独无法斩这中尸,其欲令我自绝于井中,我临终之时,便用毕生修为护得灵台一丝清明,将一颗镇魂钉钉入自己额头,将自己魂识与那尸身一起封印于体内,本若再有几年,那尸魂便会被镇魂钉镇死,却不料三年前,我的尸骸竟被人自井中捞起,镇魂钉也被取出,将那尸神放了出来。他贪食人之血肉,害人无数,我斗他不过,被他所伤,只得躲入井中,伺机而行。今见道友遭难,故出手相助。”

葛清平此时方知,是这云虚道人救了自己,忙作揖道谢。云虚道人却说:“愧不敢当,那尸魂是因我而生,这都是我的罪过,不知道友能否与我合力,将那尸神铲除,还村人一个太平?”葛清平面露难色道:“那尸神非妖非鬼,不惧道家术法,我有心降魔,无力除妖啊。”云虚道人道:“那尸神虽然厉害,却惧冥地茯苓,只需寻到此物,挤出汁液浸润符箓,便可伤其本体。”“何为冥地茯苓?”葛清平问。“墓地中长出的茯苓便是冥地茯苓,我生前斩三尸之时,曾在后山寻到,如今那尸神已被困百年,势微力弱,我们若能寻到,定能将其诛杀。”葛清平点头称善,两人遂前往后山,寻了十余日,在一乱葬岗,终于寻到一株,捣出汁液浸润符箓,并洒在身上,以防那尸神附体,做好准备,两人再次前往云虚观。在道观周遭布下法阵,防止尸神逃脱。法阵刚刚布好,那尸神似有所察觉,遂显出身来,与葛清平及云虚道人打斗在一起。葛清平不再惧怕其附身,底气大增,出手凌厉,符箓一张接着一张,朝着尸神打去,驱雷掣电,大显神通。反观那尸神有所顾忌,打得是畏畏缩缩,再加上有云虚道人不时出手策应,尸神终究难以招架,撒腿欲逃,然而有法阵相阻,又逃之不得,只得在观中疯狂乱窜,渐渐气力用尽,被葛清平用符箓打中,顿时化为一团黑气消散。尸神已除,云虚道长对葛清平千恩万谢,葛清平也向云虚道人请教许多修行的困惑。云虚道人用心点播,葛清平收益良多,之后云虚道人与葛清平作别,重如轮回。葛清平回到村子,将这几日经历讲与村人听,村人们感恩戴德,筹措了盘缠赠谢,葛清平摆手婉拒,飘然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林王朝西北边境,游牧民族多有来犯,身为西北藩王之子的李春风,牵着一匹瘦马,行走天山北麓的莽莽黄沙浩瀚的大漠之中,视线所及,一座八角古城如一只老龟匍匐在骊龙探珠的山势之中。

西北自古便是百战之地,所谓虎步龙骧,高下在心。

那里便是他西北之行的怀古凭吊的第一关,地龟城。

山河寂静,白云苍狗,西风走马。

李春风闭上眼睛,貌似侧耳聆听状,感到自己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清晰如雷鸣。

脑海中浮现出一副“铁骑守边关,如大戟横江”的壮阔画面。

铁马冰河入梦来。

祥瑞三年,定安之乱爆发。为平叛,镇西军精锐尽数前往中原,只留万余士兵留守。

祥瑞四年,匈奴趁机绕道祁连山脉攻占河西走廊,切断大林与西域的联系,至此地龟城孤悬西域。

当年的地龟城保卫战,匈奴两万大军如黑云压城塞满天边,这个小城以黄土夯筑,名为地龟,乃是大林王朝西域都护府治下,此时城头旌旗林立,布满檑木炮石弓箭刀枪,正在紧张的布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有投石车、床子弩、猿臂弩等大型攻防器械。

登高远望,匈奴大军兵临城下,以千人方阵排开,浩浩荡荡。

中军是两排牛皮大鼓,敲得隆隆作响,战车中坐的是北匈奴的左鹿蠡王,象征权柄煊赫的匈奴帅旗高六仞,迎风飘荡。

金鼓齐鸣,各按其法,战马嘶鸣,汇聚如雷。

鹿蠡是匈奴封号,略低于单于,分左右两人,匈奴以左为尊,左鹿蠡王就是北匈奴权势仅次单于的二号人物。

杀人如麻的左鹿蠡王一声令下,其麾下匈奴大军如决堤洪水般向地龟城发起冲锋,那些地龟城周边的堡寨烽燧就像浅滩上的石子,瞬间淹没。

地龟城最北端顶山堡,连同七座烽燧,尉卒二百一十三人,羽剑一支不剩,战死。

二台镇被破,三百七十一人,战死,镇内无处不起硝烟。

老风口被破,二百三十五人,战死,军刀皆出鞘,刀刃崩断。

地窝堡被破,三百零六人,战死,堡内无一具全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地龟城北部堡寨镇群核心,将军庙,马革裹尸,血流成河,伤口全在身前,无一人死于逃跑途中。

将军庙周边大小十五座堡寨,除去位于地龟城南部的铁厂沟,全部为匈奴大军攻破。

两千二百一十五大林边军精锐,死战之后,皆战死,无一人降。

每一处战场,敌我双方皆是杀得荡气回肠。

风过城头,如泣如诉。

城头走马道中段位置,悬挂牌额的那处城门上方,众人皆是脸色凝重,可镇西军主帅李骁,其叔父曾助开国皇帝潜龙飞天,策划靖难之役,是位居凌烟阁二十四功臣榜首的李明远,依旧泰然自若,与并立左右的功勋武将们谈笑风生,尽显一股渊渟岳峙的宗师风流。

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

英雄自古便有大风流。

大林朝儒圣张之魁曾言:静中藏了一个争字,稳中藏了一个急字,忙中藏了一个亡字,忍中藏了一个刀字,争时心要静,急时人要稳。

天生一双卧蚕眉的雄伟男子,他眯眼时总给人一种老虎打盹的气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大概便是读书人在书中看到的气吞万里如虎。

冲!

杀!

伴随着暴戾的咆哮,匈奴大军开始冲锋攻城。

待黑压压的匈奴大军进入城防一百五十步之内,李明远面色一凛,目光森然,那隐隐间散发出的一种威压,确实仿佛连空气都能凝固。

兵法讲究奇正相合。

投石机抛掷陶罐,罐内装满黑油,瞭望塔上弓弩手弯弓齐射,涂有白磷的箭头,凭空自燃,匈奴大军顿时陷入一片火海,死伤惨重。

众人脸上皆是弥漫着骇然与难以置信。

祥瑞四年秋,镇西军小队浴血突围到长安城,他们向世人转达了镇西军大将军李明远的话:镇西军没有逃,更没有死,西域仍是大林的领地!

消息一出,举世骇然,满朝文武皆垂泪,林朝朝廷当即封李骁为武威郡王,留给他们的,只有等不到援军的浴血奋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祥瑞五年春,镇西七镇只留最后一处根据地,地龟城。城外,是漫天黄沙和望不见尽头的胡骑。从前威震西域的镇西将军死战不退,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

李春风走近满目疮痍的地龟城,右手伸向腰间,摘下长乐璧,摔在城门下,玉璧支离破碎。

摔玉容易,补玉难,更何况是逝去的千万护国英烈的性命。

西北天高风劲,大风扑面,吹拂得李春风衣袖摇动,猎猎作响。

自盘古开天,三皇定国,五帝开疆,凡国遇大事,男必在祀与戎,泯躯祭国,即燹骨成丘,溢血江河,亦不可辱国之土,丧国之疆。

士披沥肝胆,将寄身刀锋,帅槊血满袖,王利刃辉光,吾不分老幼尊卑,不分先后贵贱,必同心竭力,倾黄河之水,决东海之波,征胡虏之地,剿倭奴之穴,讨欺辱之寇,伐蛮夷之戮。

遂沧海横流,儿立身无愧,任尸覆边野,唯精魂可依。

李春风抖了抖衣袖,面朝地龟城,深深作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风起,黄沙烫。

大林王朝西北边陲,通往黄沙大漠的关隘处,有一家关外野店,方圆五百里,只此一家。

绕过人间山河,才遇到这么一处人间烟火。

体态丰腴如肥燕的老板娘,少-妇年岁,生得胸丰腰细臀圆,每天醉醺醺的看着来往旅客,眼神游曳,如鹰隼捕捉猎物,想着瞧上哪个皮囊俊俏、负笈游学的白面书生,就下些蒙汗药,绑了留下来,关在地窖,成为自己的囊中玩物,拿这塞北残阳作嫁妆,再也不准跑了。

老板娘从发饰上摘下一柄玳瑁小梳,这种由东海龟甲制成的小梳非常难得,又寓意长寿,深得闺中喜爱,一梳梳到发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四梳永结连理。她最开始也是渴望真情的姑娘,后来才变成百毒不侵的老板娘。

没涂胭脂,却双颊酒红的老板娘双手托了托没有半斤也有八两,多年无人问津的胸前沟壑,自言自语道:“老娘也要学学江南道那些没羞没骚的粉面狐狸,豢养些面首玩玩,尝一尝那读书人的滋味。”

老板娘好似衣裙稍紧了,这一随意托举,更加衬托着弧度惊人,那份饱满却是惹来店中不少食客垂涎的狼眼鼠光,难怪客栈在如此荒远之所还能维持经营。

正在喝烈酒吃肉馕的西北粗犷汉子们,在地广人稀的大西北,想找家野青楼喝点花酒都莫得地方,早就快憋出内伤的他们,见到母猪模样的村姑都觉得俊俏,恨不得立刻脱衣解带提枪上阵,哪里见过此等壮阔的胸前光景,能与之媲美的估计也只有东海那剧烈起伏、波涛汹涌的大浪了,简直触目惊心,不由得又狠狠刮了一眼。

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的老板娘自然不会介意这些汉子们的吃人眼光,这些见色起意的汉子们也是有贼心没贼胆,毕竟她这匹胭脂烈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消受得住的。

不过她又揉捏了两下,鼓囊沉淀的双峰,风景旖旎,就当给他们过过眼瘾,能多些回头客也是好的。

光靠老板娘的姿色想要招揽新鲜客倒不难,想要回头客,还得靠勾住胃口才行,客栈内有名的烤包子和酱牛肉堪称西北双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啦,这位大爷打尖还是住店?”一个瘸了一条腿的店小二将手中的抹布往肩上一甩,热情熟练的招呼着来客。

“先把酒壶满上。”

来客是一位文士模样的年轻人,他随手将一个八宝酒壶递给店小二。

年轻人仿佛一个落魄江湖载酒行的少年侠士,但无剑无刀防身,身边没有豪朴壮扈陪同,也无美妾妙婢相伴,仅有一匹瘦马,伴着西风,孑然一身,游荡在大西北,忽如远行客。

老板娘从进门起就仔细打量这名胡渣邋遢的青衫年轻人,有些心神恍惚。

到了她这个年纪对男女情事较熟稔,自然看得出眼前的年轻人眼神神采奕奕,又清澈见底,胡须之下隐盖着一张极为英俊且初经世事沧桑的脸孔。

年轻人腰系金镶珠宝带钩凉带,脚穿云底足靴,挂长乐璧,此璧价值连城,左上镂雕璃虎,右上长眉独角龙,右下神鸟朱雀,左下龙形玄武。

店小二从一个粗制的窑变釉绶带耳樽中给他倒了一大碗龙门老窖,碗中酒香四溢,酒花细小均匀经久不散,一看就是好酒。

那匹辔头系在店外古道旁的瘦马,低头啃着蹄下的梭梭树,细嚼慢咽。

年轻人口中饥渴难耐,以酒当水,将可以烧断喉咙的龙门老窖先闷在嘴里,然后猛然仰起脖子,瞬间倒进肚子里,酒气灌肠而过,只觉体内五脏六腑,如久旱逢甘霖,一阵畅快。

年轻人将已经见底的酒碗放下,身躯不禁打了个战,被大漠风沙砥砺得略显沧桑的脸颊红润了几分,大呼道:“好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候在一旁,眼疾手快的店小二,笑嘻嘻的又给他添满一碗。这龙门老窖号称“三碗倒”,能饮一杯无,烫口烧肠,一个壮汉慢慢悠悠的喝完一碗,已经到位;喝完第二杯,便会口齿不清,舌头打结,第三杯已是到了人影俱醉的程度了。由此,能毫无停滞的饮下第二碗的豪客,已经很少见到了,更别说他已经连饮三碗。

浊酒留风尘。

老板娘扭动着腰肢,笑语嫣然的来到年轻人的酒桌前,娇声笑问道:“这位客官,能在小店连饮三碗龙门老窖的客人,酒水钱酒可以免去了。”

“老板娘真是大气,可不能让你做了赔本的买卖。”

年轻人随手捏起一块面前碟中的酱牛肉,压下腹中的酒气,抬头看着体态丰腴的妇人,岁月不饶人,妇人不管如何天生丽质,虽未见白头,眼角终究是难掩那鱼尾纹。

“只要公子愿意,别说酒水钱,奴家把自己赔给你都行。”老板娘笑意盈盈,悄无声息的将素手搭在年轻人的肩上,轻轻摩挲着。

另一只手将胸前的手帕轻轻一甩,微不可察的点点萤星飘入年轻人的五内之中。

略显拘谨的年轻人抽了抽鼻子,轻呼出一口酒气,静心入定,心如止水。

“我辈书生,在这太平盛世,不过求个功名。”

依旧灼灼风华的老板娘发出一声软糯轻灵的哼声,“好一个读书种子,那你生逢乱世,会不会以死换天下百姓一个太平呢?读书人十年寒窗,说是为了谋求功名,待你金榜题名,鲤跃龙门后,还不是为了光耀门楣,为了那良田千顷,妻妾成群?”

圣贤之书,读来何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年轻人抿了一口酒,无话可说。

开口不骂外乡人,兴许是觉得自己这种乡野村姑,竟然学着读书人一般掉书袋,再加上这番自问自答的言语有些失态,老板娘撩了一下鬓发,款款走开,临走前不忘提醒一句。

“安心喝吧,酒里没放药。”

难以释怀事,故作轻松语。

年轻人轻笑一声,将碗中的龙门老窖一饮而尽。

酒桌上留下五个铜板,依次排开。

年轻人起身离开酒桌,想去牵马的他,只觉腹中辛辣燥热,脑袋一阵眩晕,有气无力的喘了口气,倒在酒桌上。

这是一家正宗的黑店,周边的食客对落入老板娘裙底下的猎物,也是见怪不怪,继续喝酒吃肉。

没有任何的怜悯,全当是茶余饭后的一件小趣闻。

店门外的那匹瘦马,马蹄刨着沙地,发出一声响鼻。

车遥遥,马憧憧,月暂晦,星常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生路短酒杯宽,世间情短日月长。

忽有故人心上过,老板娘从鼓囊襦裙中掏出一块奇木楠香,放在鼻尖轻嗅,想起多年前那位读书人的一句话。

世间女子皆是花朵,无所谓美丑,只要落入喜欢之人眼里,便是玲珑一朵。

后来,与老板娘许定终生的那位读书人,以一块奇木楠香为信物,许诺她考取功名后,定来娶她为妻。

“我们几时再见呢?”

“春暖花开日,便是我们再见面之时。”

只是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碧罗裙,芙蓉面的老板娘看着醉倒在酒桌上的年轻士子,脸上依旧是满面春风,心里却是荒草雪原,寸草不生。

山鸟与鱼不同路,终究山水不相逢。

天下读书人,最是负心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年轻人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

一间满是江南世族风味的房间内,美人榻,琉璃盏,汝窑冰裂瓶,夜幕逐渐降临,昼夜交替之际,桌上燃起的一根红烛,蜡炬如泪,滴落在灯盏中。

文弱书生手脚皆被绑在一张雕花紫檀大床上,挣脱了两下,动弹不得,脑袋一歪,喃喃自语道:“草率了。”

脑袋有些发昏的他,口渴难耐,看着不远处的霁青小茶壶,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咯吱。

屋内增添一方光亮,有人推门而入,他赶紧又闭上双眼佯装熟睡。

正是那客栈老板娘,拿着食盒,向他走来。

“该醒了吧。”老板娘打开食盒,香气飘飘,年轻人鼻子轻嗅,腹中不自觉咕咕叫了起来,老板娘轻轻一笑。

“小王爷不知江湖险恶,但敢孤身来此?”

身为北阳王嫡长子的李春风,笑容满面的道:“哪有什么小王爷,我不过是个落魄江湖的书生,再说姑姑这是干什么,都是自家人,还绑住我做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不是你爹,把你宠上天了,在王府护卫来把你带回去之前,你就先在这里好生呆着吧。”

“我的好姑姑,你绑着我,拿甚么吃饭,我有手有脚的,难道还要您喂我吗?”

“你难道自己无法挣脱开吗?”

李春风无奈一笑,什么事都瞒不过姑姑,只见他身体左右扭动,手腕和脚踝处关节咯吱作响,便恢复了自由。

“你的收筋缩骨术倒是有所长进呢。”

“也就会这点鼠窃狗盗的打洞穿穴之术了。”

人在江湖,自然得备点脱身的法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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