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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2 / 2)

汗,终於把剧情往正路上引了!偶哭~~~本来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影影修啊修,终於把文修剩这些看起来还顺眼的。大家表嫌弃啊~~~不然偶要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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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那麽就没有人能够说服你接受他认为正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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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这是帝王的寝宫桓炎宫,大而寂静,华丽而冷清,和它的名字,恰恰是一个反面。此时,我正站在宫殿里室的地板上,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接受某人冷酷眼光的再教育。

一柱香过後,在我以为他就这样瞪我一个晚上的时候,坐在我面前不出五步的皇帝终於开了他的金口。

“很有胆识,不愧是我的孩子。”说著,唇边竟勾起一抹可以称之为微笑的弧度,不是冷笑,是那种人类最自然纯粹的本能的微笑。

我当堂懵了,歪了歪头,小心迟疑地选择合适的语言,“那个……父王,你龙体安好吧?”

李公公奉命守在殿门口,这里只有我和皇帝两人,这麽诡异的场面为什麽只有我一个人面对啊!从没看他笑过的我,成功地被他唬得心里不断打鼓,忐忑不安。

“你这孩子在胡说些什麽?”皇帝微皱起眉,过了好半晌才轻叹一声,“然,我从不知道,你居然怕我。”

闻言,我怔了怔,抬头眼神复杂地看著他,“不,我不怕你,我只是……只是觉得……你是从不和人轻易亲近的……即使是你的妻儿。”权衡之下,我把心里沈伏多年的话吐了出来。

这应该还算不上犯上吧?就算是,我五天後就要和那金国太子开打了,皇帝也不会蠢到在这时候抓我进牢吧,国体为重。打完後立刻逃跑就好了,不过要先在李公公那探探口风。

我在心底不断盘算著。其实关於离开皇宫的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就是找不到一个契机,或是一个借口,毕竟,这里有我曾经渴望的亲人。

“是吗?也难怪……然,我这个父王做得很失败吧……”皇帝无奈地苦笑,昏黄的烛光柔柔地照在他的身上,竟带给人一种孤寂的感觉。

“高处不胜寒……你娘有对你说起过我和她是如何开始的吗?”

“没有……”一个和我一同生活了十年,却只对我说过五十三句话的女人,你又怎能期望她把那些悠长的故事讲出来。所以在这十年里,学到最多的,就是沈默,把一切都压在心底,把情绪掩藏在淡漠的笑脸後,那麽人生的痛苦就会少很多。

“哦,是吗?”皇帝从我淡漠的表情上看不出什麽,揪起了眉,叹了口气道:“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愿意坐到我身边,听我慢慢道来麽?”

我无言地点了点头,坐到了他右手边上的一个矮凳上。却不料皇帝挑了挑眉,身子向左挪了挪,拍著身边空出来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

无奈地摇了摇头,有点紧张地坐了上去,却不敢与他过於接近,毕竟和皇帝平起平坐,是一件大逆不到的事情。皇帝皱了皱眉头,虽然有点不满,却没有再说些什麽。

“你在宫中,对那些流言应该也有所耳闻吧,你娘其实并不是我的妃子,是我从江南带回来的一个女子──一个怀孕的有夫之妇。”

我默然点了点头,低下头不敢看他的脸。这事我当然知道,从小就有无数人在对著我的时候,叫我“杂种”“野仔”什麽的,可是这并不能指明我的爹就是闽恩恒而不是眼前这个人,“父……陛下是想提醒雅然注意自己的身份吗?”

“你误会了!”皇帝连忙摆摆手,“你是我的儿子没有错,是当年我在江南和惜沁一次相会下的结果。”说著这话的帝王脸上带著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算什麽?我怎麽完全听不懂,这麽兜来拐去的说了这麽久,我还是皇帝的儿子?!那宫中的流言从何而来?

皇帝默默凝视著屋中的某个方向,眼神渐渐平淡下来,半晌叹了口气,“可惜,这也害了她……”他突然抬头转向我,“是我强迫了她,不料那一次的相遇却做造了她的不幸……”沈默了一下,斟酌著如何开口,“我想不到她在一个月後和闽恩恒成了亲,还被验出有了孕。要知道,每一个男人都和注重自己要陪伴一生的爱侣到底是否贞洁,诚然你娘和闽恩恒当时严守礼法──我怀疑连吻也没接过──赫然知道你娘有孕,那种自然不是他的,所以当时去走了,抛下惜沁和她肚子里的你,不顾而去。”

说到这里,皇帝脸上闪过一丝阴狠,“如果不是你娘以留在我身边做为条件,我早就把那没心没肺的家夥废了!”听著他的话,不知道为什麽,我居然会想起选美大会上那个火暴美丽的程夫人。

说著,他慈爱地伸手抚著我的发,“然,我是一国之君,我的爱可以带给人幸福,同时也会带来不幸。我不敢过分宠爱惜沁,要知道,在这个後宫中,杀人於无形连我也不晓得的方法实在太多了,我不忍你娘有所不测,之前我已失去太多了。有了你後,我就再没有令任何妃宾怀孕过了,这是我唯一能对你做的事。至於你娘,我只能过很长一段时间才去看一看,要知道我在等待的过程中是那样的痛苦……你出生的时候好可爱,也好漂亮。我不知道你娘是否对宫里的情形如此清楚,总之,她後来为你所做都是为了你好,她在无形地用对自己最残酷的方式保护著你……”

痛苦的神情在这个英挺的男人身上浮现,“我也答应了惜沁,不对你关注,你会怪我吗?”

至此,我才终於知道为何我自小就没爹疼没娘爱的原因,就因为要保护我?!

“虽然一开始我觉得很残忍,可惜看见自己的孩子慢慢坚强起来,我真的很高兴,你已经大大超出了和你同龄的孩子,以後的作为不可限量!”

静静地听了许久,我终於开口,“你如此爱她,那娘为什麽为自杀?”

轻轻一句话,立刻把皇帝轰得体无完肤,“为什麽?为什麽!”他的眼光陡然凶狠起来,“想不到我对她怎样好,都取代不了那个姓闽的,她和那个长得很像那家夥的侍卫一起走了,你忘了吗?”

是啊,我忘了麽?怎麽可以忘了呢,当时她是笑著走的,带著她爱的人,走到一个再也不受任何束缚的地方。

“抱歉,父王!”第一次,我如此诚心诚意地叫他,此时的我们,同是被所爱的人抛下可怜虫罢了。

“傻孩子,事情都过去了,用不著道歉,这不是你的错。”皇帝慈爱地拍拍我的手,“如果有谁一定要负上责任,那麽,都是姓闽的不好!”他恨恨地道。

“我曾见过他一面,他……他也过得并不好。”

“那是他活该,居然赶你们两母子走。我曾答应你娘,如果他能好好待她,我就远远地注视著他们幸福,不再插手。”

我不语,但在心里却颇为不赞同他的话,这件事,并不是某一个人的事,其实,每一个人都有错,只是,逝者已逝,现在再说什麽都没有用了。

“好了,然,这次除了要告诉你这些往事外,还有一件事要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地告诉我。”皇帝突然强硬起来,一派朝堂上的威严。

我怔了怔,忙站起来行礼,“雅然定然知无不答。”

“快起来,快起来!”皇帝向前拉住我要下跪的身体,扯回榻上,“不是说了这只是一场父子间的谈话,不必祛谨行礼。”

於是我惟有再次下座。有一个皇帝老爹实在是对心脏不好,一时慈爱一时威严。

我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一句话吓得差点跳起来,“雅舒在哪里?”

但很快地,我就镇定下来了,“我不知道。”我沈著地道。

皇帝脸色一黯,“然,我不喜欢你对我撒谎。”语气甚是不满。

“我真的不知道。至从被秦枫抓住以後,我就失去他们的信息了。而且这两个月来,我也无法联系他们。父王,王兄既然喜爱自由,何不成全他们,让他们幸福呢?要抓他们回来做甚?”我平静地与他对视著,眼睛一眨不眨。

皇帝默默凝视我半晌,突然露出一抹微笑,“你又怎麽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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